首頁 愛麗絲書屋 穿越 快穿之渣女翻車紀事[H]

第三卷 第385章 女尊國的小紈絝(53)

  絲毫不憐香惜玉的賀女君拂袖而走,令南郎君跪了半宿,最後昏倒在地。

  即便正夫昏厥,府中大夫與南家家醫來了又去,窩在小侍院里的賀春曉巋然不動。

  松妝不知道兩人發生了何事,還勸了勸春曉去看看南藏月,可被她皺眉拒絕了,便也沒開口了,只是調了一盞茶,兩人在窗前,對著月色,閒坐了半晌。

  到後來,春曉揉了揉額頭,將松妝推上床,摸著他的八塊腹肌恬然入睡。

  果然比起嬌滴滴的男人,她還是喜歡陽剛一點的男人。

  第二日醒來,門房送來了拜帖,她那幾個狐朋狗友約她去賞花,王家莊子里的杏花開得很好,再不看就要過季了,現在去還能趕個節氣的尾巴。

  王智媛又在最後寫道,莊子里埋了不少去歲的杏酒,今朝休沐杏山定有不少貌美郎君來春游……

  王家在杏山上有一座莊子,杏山半座山都是杏樹,每至初春,整座山,便漸次從山下粉粉艷艷紅到山間,晨間山霧,暮里昏光,滿山詩情美不勝收。

  春曉剛剛和老公吵完架,欣然赴約。

  於是從馬房牽出了一匹矮腳馬,錦衣華服,揣著一柄折扇,自認翩翩少年模樣,走馬出了城。

  幾人在山腳下相遇,下了馬車,將馬給家仆帶去莊子,幾個女君徒步登山。

  登山有主路,也有小徑,尋常人家自然走好走的大道,而貪玩的紈絝女們,自然並肩把臂溜上了小徑,小徑也是人走多了走出來的路,她們走了一截,又拐個彎,尋個方向,直直朝莊子走。

  兩點間直线最短,但這一路,即便杏山早已被皇城根下的老百姓開發得差不多,對於幾個十指不沾陽春水的世家女來說,也是荊棘險阻得可以。

  走上一片遼闊的杏林,幾人都已經是青絲散亂,春衫松垮,相視一笑後又互相打理了一番著裝。

  這片遼闊的杏林是經人修剪過的,顯然也是景點之一,現在天色尚早,中間游人隱約。

  “到底是要過季節了,花落得厲害。”陳柏在腦袋上,拍下來一頭杏花,皺著臉:“累死本小姐了,快些去喝酒歇息吧,別玩了。”

  一陣山風吹過,杏林瓢潑如雪如雨,朝露簌簌,春曉抖了抖衣衫,將折扇插在腰間,笑著回頭看身體最差的蘇溫,道:“我們一道跑,誰跑得最慢,要罰酒叁杯。”

  少年人的游戲都是說來就來,十八九歲的四個女子,當即拔腿在粉緋之間狂奔起來。

  春曉昨晚沒有縱欲,一夜安眠,所以精力充沛,每天一套廣播體操的身體素質,竟然贏過了蘇溫和陳柏兩人,堪堪比王智媛遲兩步邁入門檻。

  四個女人跑得一頭汗,在莊子稍作整理後,便依在一棵最高壯的杏樹下,拍酒暢飲。

  蘇溫干了叁杯酒,趴在桌上臉頰紅紅,忽然道:“我可能要離開建安了。”

  她撐著頭,用手掃著桌上的花瓣,將它們攏在一起,又撣開,道:“母親要去任蒼梧郡太守,我們一家都要過去,除非我今年能中個進士授京官,否則待不了多久了。”

  “蒼梧?”

  王智媛不知想到了什麼,道“荊益之間那個蒼梧郡?”

  蘇溫點點頭:“母親與文太尉政見不合,我家原就是大夏老臣一脈,比不得那些新貴。”

  陳柏直接給蘇溫面前酒盞滿上:“何必想那許多,得意且樂,後事只待後日說,誰料往後能有什麼變化?說不准,你母親能在蒼梧遇上伯樂呢?”

  歡樂的氣氛添了幾分離愁,幾個女人喝醉了,趴在桌子上,被紛紛揚揚的杏花埋了半截。

  春曉醉得迷迷糊糊的,睡夢中似乎被搬動,像是乘上了馬車,顛簸了一會,最後又迷瞪過去。

  再醒來的時候,鼻尖還是濃釅的酒香,藕荷色的帷幔在眼前晃動,再睜了睜眼,才看清眼前的景象。

  一襲絳色衣袍的大皇子殿下正在矮幾前品著酒香,挺直微翹的鼻尖,俊雅至極。

  他卻只是嗅了嗅,沒有入口,狹長的狐狸眼勾起,看向了惺忪醒來的女子,艷美又凌厲。

  春曉被看得呼吸一窒,貿貿然坐起,搓了搓自己睡得軟軟的臉頰,迷茫地看著蕭闌光,又看到他身後窗外的大片杏林,喑啞地道:“殿下,也來杏山賞花了?”

  蕭闌光將杯盞放下,“我在這杏山上也有一座莊子。”

  她摸摸鼻子:“您從王家宅子里將我擄出來,可有被人瞧見?”

  已婚女君和新寡皇子,這刺激的八卦新聞,若是被人瞧見了,不出兩天得傳遍了建安城。

  蕭闌光嗤了一聲:“擄?”

  春曉改正:“那是抱?”

  “你堂堂一個大女子,竟想著讓本殿抱你,忒厚的臉皮。”

  厚著臉皮的春曉下床,看見自己的衣服像是被換過了,此時一聲合適的雪白里衣,赤腳走到蕭闌光身前的矮幾旁,盤腿坐下。

  她看看他身後的春林杏花,又瞧瞧蕭闌光頗愜意的神色,抿了抿唇。

  “想說什麼?”

  春曉搖頭。

  “不恭喜恭喜本殿,再度守寡?”

  春曉:“……,守寡是什麼喜事嗎?”

  “傻不傻?”

  蕭闌光指尖在檀木桌面輕輕點著,微微躬身,湊近了她,低聲,似蠱惑般道:“本殿守了寡,你就沒有什麼,膽大包天的,僭越的心思?”

  春曉連忙搖頭:“不敢不敢。”

  蕭闌光輕輕拍桌,厲聲輕斥:“這點狗膽都沒有,本殿要你何用?”

  春曉還在迷茫自己是怎麼被蕭闌光偷出來的,此時又斟酌和守寡的男人說話的語氣,猝不及防,被他罵了個狗血淋頭。

  “算了,左右你這沒本沒事,笨笨緩緩的呆貨,也配不上本殿。”

  大皇子殿下自己息了怒,垂頭盯著面前的酒盞。

  這應該是新酒,泛著微微的綠意,春曉聞著有點饞,她酒量不好,但是偏愛喝甜酒,這個古代沒有奶茶甜品,唯有各種果酒聊以開懷了。

  蕭闌光眼皮一掀,見她衣衫凌亂,睡得毛發雜亂,絲毫不管,大大咧咧地盯著他腰間看。

  他被她盯得有些發熱,那孽根猝然也醒了過來,硬得發痛。

  這具身體嘗了情事,便時時難耐,總想著尋她來一回,真是淫蕩不堪。

  蕭闌光微微不自在地將腿合了合,轉而發現她是盯著他的酒杯發呆,原本准備出言諷刺她色膽包天的話,喉頭一噎,改成了勾手。

  他將兩腿分得開,俯身勾手要她過來,“想喝,我喂給你。”

  桌上有酒有菜,菜都是冷菜或者拼盤,春曉吃了點就不餓了,到底酒灌多了。

  她滿腦子想著上廁所,落在蕭闌光的眼前,就變成了和他在一起心神不定。

  他擰了眉:“在出神想什麼?想你那些個獐頭鼠目的狗友,還是家中道貌岸然口蜜腹劍的丈夫?”

  在他心里還有沒有好人了,春曉無語:“在想龍章鳳姿的殿下呢。”

  蕭闌光也不知信不信,只點評她:“諂媚,奸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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