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愛麗絲書屋 穿越 快穿之渣女翻車紀事[H]

第三卷 第365章 女尊國的小紈絝(33)

  蕭禹戈靠在椅子上,揉了揉眉心,像是疲倦極了。

  “我在南田郡遇刺了。”

  春曉心頭一驚,“是誰?怎麼會?”

  她連忙湊到蕭禹戈身邊,“可有傷到哪里?外面太危險了,還是建安城安全,殿下以後就不要出去了吧。”

  反正以後皇位都是穿越女來坐的,太女殿下你就不要辛辛苦苦去干活了,都是給別人做嫁衣的!

  蕭禹戈將她推開,“女女之間貼著這般近,成何體統。”

  春曉蓋在蕭禹戈胸部的手被拍開,她摸摸回味般揉了揉掌心,下意識:“好軟。”

  蕭禹戈:“……”

  蕭禹戈沉默了一下,臉一點點紅上去,眉頭越皺越緊:“賀春曉,你該不會好女風?竟敢對孤動手動腳?”

  春曉連忙求饒:“小的不敢,小的是絕對的直女,只喜歡男人,剛剛只是無心之失!”

  美女不能隨便貼貼,貼錯了腦袋就要落地了,春曉是個再直不過的直女,對女人沒有一絲興趣,只是有點好奇大胸是什麼手感而已!

  “我最是討厭斷袖了!男女相合才是天綱倫理,陰陰陽陽豈不是有違天合,叫我說,搞斷袖的就是蔑視倫常,都該要拖出教訓的!”

  春曉指天發誓,自己絕對不敢對太女殿下有不軌的心思。

  蕭禹戈頓了頓,道:“孤只是隨口一說,你何至於有如此大的反應。”

  蕭禹戈道:“或是說,你在欲蓋彌彰什麼?”

  春曉尷尬地挪挪屁股,離得遠一點,“我都要成親了,殿下實在不必懷疑我。”

  門外篤篤被敲響,春曉連忙去開門,青衣小廝們托著餐盤魚貫而入,將菜盤擺在桌上,訓練有素地擺筷,鋪巾,屋內的香也換了一種燃,帶著一點辛辣的香氣迅速蓋住原本清清淡淡的松香。

  天然居是一間高檔的私營樓子,春曉沒有來過,只是聽說過,專門接待權貴,與官府關系密切。

  有一個名管事打扮的男子恭敬地跪在外面,問要不要公子陪侍一旁。

  蕭禹戈掃了她一眼,“不必。”

  春曉揣著手,不敢先動筷子,她撩了撩眼皮,瞄了蕭禹戈一眼,試探著道:“我聽說,你也要成親啦。”

  她絞盡腦汁,挑了個兩個人有共同話題的事來說:“王中丞家的嫡公子,我聽過他的才名,很優秀的男子。聽說,你們要在年底完婚?”

  御史中丞王安,她老母親的頂頭上司。

  “真好,我們都要成家了。我母親說,女子成親之後才算是真的長大,以後就能更加自由了。”

  春曉喋喋不休,她試圖淡化自己和南藏月的陰差陽錯。

  “你不喝酒?”蕭禹戈已經兩杯下肚,指著春曉面前滿滿的一只杯子,“吃喝也堵不住你的嘴?”

  春曉閉嘴,吃了一點菜,才喝酒。

  蕭禹戈沒有吃菜,一杯接著一杯,不但自己喝,還要不斷給春曉的杯子倒滿,盯著她灌下去,若是不喝,便用那雙窅黑的眸子盯著她,盯得她頭皮發麻,只能灌下去,嗆得舌根發麻。

  春曉舔了舔沾著酒液的唇,心道太女看起來心情不好的樣子,應當不僅是她占了她的太女夫,多半是遇刺的事大有文章。

  “殿下慢些喝,吃些菜,喝急了傷胃易醉。”

  春曉品出來了,這是時下有名的梨花白,用了蒸餾技術提取的高度酒,初嘗有淡淡梨花香,後勁卻極大。

  蕭禹戈打落她的手,“規矩點。”而後又給她滿了一杯。

  春曉無奈地喝完。她現在這個身體,雖然偶爾會去喝花酒,但是酒量並不算好,“殿下,再喝我就要醉啦,不能喝了。”

  蕭禹戈抬眸看她,雪膚花貌的女子伏在桌上,不過是灌了幾杯黃湯,如今已面泛桃花,醉眼朦朧,抱著杯子不肯再接酒了,柔柔弱弱的,絲毫沒有女子該有的硬朗。

  蕭禹戈面色不改,仿佛喝下去的不過是白水而已,她定定地凝視著她,忽然將酒壺塞到她手里,“喝光。”

  春曉不知道太女殿下忽然抽得哪門子風,想著今天怕是要不醉不歸了,無奈只能捏著鼻子將一壺的酒都灌下去。

  但蕭禹戈也沒有都叫她喝光了,她喝了一半,便被她抽回去,飲盡了余液。

  春曉醉醺醺地一頭磕在桌面上,嗑痛了,又半清醒地抬頭,摸一摸。

  “你可是男扮女裝?”

  迷迷糊糊之間,低沉沙啞的女聲飄入耳中,酥酥麻麻的,春曉眼皮都睜不開,聽不清是誰在說話,是在與誰說話。

  她感到自己被拎著,拖了兩步,又被打橫抱起來。

  醉鬼被丟上床,便下意思找被子,將自己埋起來。

  可卻有人不讓她蓋被子,那人滾燙的指尖自她衣襟探入,撥開了衣衫,露出雪白的起伏。

  過了一會,腰帶也被扯掉,像是不甘心一樣,那雙手又顫抖著自她褻褲探入,撫過平坦的小腹,自下摸到了光潔的陰戶,停頓許久,最後緩緩抽出。

  春曉迷蒙之間,被摸出了些微意動,她熏熏然盯著那雙鳳眼,那與蕭闌光又兩分相似的高挑女子,情不自禁牽住了她的袖子,“蕭郎。過來。”

  蕭禹戈像是被扎到一樣,急忙縮回手,卻一下沒有抽回袖子。

  她咬牙盯著那只握住她衣袖的手,白皙柔軟,小巧纖柔,任誰也無法相信這是一雙女人的手。

  她也早已醉了,只是沒有春曉那麼厲害,蕭禹戈喝酒不上臉,她扯不開衣袖,便順勢坐在床頭,垂眸在燭火下打量那迷醉的女子。

  她忽然伸手掐住了她的下頜,將她捏得紅唇輕啟,又以掌心蓋住她的臉,壓在手下,沉聲道:“賀春曉,你分明是個投錯胎的男子。你騙不了我。”

  春曉聽不懂她在說什麼,聞到她掌中有酒香,便舔了舔,那手的主人迅速縮了手。

  蕭禹戈棄了床上翻滾的女人,回到桌上,又叫了兩壇酒,悶頭喝著。

  ……

  第二天醒來的時候,日上叁竿,春曉是在蕭禹戈的懷里醒來的,她的手還摸在太女殿下柔軟的大胸上。

  蕭禹戈一怔,“賀春曉?”

  隨即太女殿下察覺自己胸前的不對,毫不猶豫一掌將她推開。

  春曉兒倒霉地被推到床沿上,抱著自己亂七八糟的衣服,站在床下,“殿下推我做什麼?”

  蕭禹戈的臉色難看極了,“你對孤做了什麼?”

  “女子之間能做什麼?”春曉納悶,“不過是睡了一覺,殿下怎麼像個男人一樣……”

  “胡言亂語!”

  蕭禹戈從床上翻下來,敞開的衣襟露出柔韌結實的腰身,她迅速整理衣衫,擰著眉回憶昨夜發生了什麼。

  屋內有個梳妝台,春曉將自己的衣服穿好,又坐在鏡子前將頭發梳起來。

  她打了個呵欠,決定待會回家再睡個回籠覺,宿醉的腦袋又暈又疼。

  蕭禹戈一言不發,整理完自己的衣袍,便抬步離開,開門前,忽然偏頭,丟下一句:“國子監的假,孤昨日已給你銷了,好好讀書,不准曠課。”

  春曉石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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