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第36章 母親,你看我(23)
浮先生沒有理會兩兄弟,徑自走了,浮家的老仆人卻不能不管兩位小少爺。
管家嘆了口氣,叫人來抬地上已經失去意識的大少年。
“等一等。”
管家回過頭,竟是比起凶殘難伺候的浮雍浮白淵,顯得好說話很多的春昭小少爺。
此時好說話的春昭少年可沒有平日里一絲和氣,原來俊朗陽光的面龐森冷一片,面無表情地看著地上昏過去的浮白淵。
半晌,那臉龐上浮起一絲邪氣的笑。
春昭走出了廢棄倉庫,在院落里轉了一圈,從地上撿起了一根廢材木棍。
因為連日陰天,前些天雪水融化的地面一片髒汙,黑色的木棍上還帶著爛泥,散發著惡臭。
春昭毫不在意地伸手試了試硬度,而後揚了揚眉,轉身走進倉庫。
看著毫無還手之力癱在地上的同胞兄弟,春昭冷著臉,毫不猶豫舉起了木棍,狠狠朝他的雙腿打了下去。
老管家忍不住伸出手,卻還是別過了頭。
如果說老爺先前的兩槍,只要搶救得時,大少爺的雙腿還能保住,但若是小少爺這一棍下去,大少爺的這雙腿,就算是廢了。
管家忍不住心里感嘆一句,果然都是浮家男人,一脈相承的心狠手辣。
而就在春昭的那一棍就要得手的時候,地上的少年忽然動了動,敏捷地避過了那一棍。
浮白淵緩緩睜開了眼睛。
那雙帶著冷光的狹長鳳眸里,哪有半分混沌,清醒地盯著春昭少年。
不等春昭改變木棍軌跡,少年完好的左手上,那柄尖刀已經朝他飛來了。
尖刀猛地穿透了春昭少年的左腿,痛覺神經猛地戰栗,春昭少年一下子跪在地上。
前陣子摩托車車禍傷了的右腿還沒好全,左腿又廢了。
這下子兩兄弟,算是要雙雙坐輪椅了。
“不用多禮。”浮白淵冷笑一聲,順勢被老管家扶起來。
春昭恨得眼睛都紅了。
狗日的,這個賤男人,淨在媽媽面前裝得生活不能自理,一離開她的視线,立馬就生龍活虎,精力十足得都能去參奧奪冠。
即便春昭少年黑化了,也完全不是那兩個男人的對手。食物鏈最底層大概就是這樣,他們的父子戰爭,春昭連旁觀的資格也沒有,甚至站近了還會吃槍子:)
浮白淵看了看手掌,微微垂下眼睫,果然他離那個男人還差得遠啊。如果不示弱的話,大概真的會死吧……
但如果,無法死在母親的手里,或是與她同歸於盡,又怎麼會甘心去死呢……
——
“還在想那詭計多端的小子?”
直升機的後艙,浮雍脫下了風衣,不緊不慢地將襯衣袖子向上卷去。
不得不說,看慣了這男人穿著扣子系到最上面一顆的唐裝,再看此時襯衣微敞的模樣,實在有一種禁欲者縱欲的性感魅力。
春曉咽了咽口水,不以為然地接口:“沒有,只是被你嚇到了。”
“嗯?”
“沒想到,你竟然有槍。這個國家不是禁止私人收藏槍械的嗎?”春曉干巴巴地轉移話題。
浮雍將袖子卷到手肘便停住了,撐著膝蓋的姿勢,在狹窄的機艙內,幾乎將春曉一整個環繞在他的氣息壓迫下,徐徐道:“為了維穩社會。便以規則來限制大多數人,應用秩序來管束大多數人。”
春曉抬眼瞧他,“那你是少數人?”
“不。”浮雍擦過春曉的鼻梁,咬著她的唇,嗓音喑啞:“你的主人,是金字塔頂層的人。食物鏈的頂端,掌握秩序的人。”
如果說浮白淵少年對她是求而不得的占有欲,這個男人就是她看不透的控制欲。
唇瓣被咬得生疼,春曉想要推開,卻被他直接破開唇瓣,掃蕩進了口腔,肆虐地席卷著口中的津液,掠奪她的呼吸。
原來男人卷起袖口是早有預料的方便活動。
春曉雙手被捆住,眼前被蒙上了一層黑布,身周似乎被傍上什麼,口中是男人的手指翻攪,瞬間陷入一片黑暗。
“主人囑咐了你,在我不在的七天內,要安分守己。你卻不乖,去招惹那兩個雜種,令自己身陷險境。如果沒有主人及時救你,你知道會發生什麼嗎?”
春曉忍不住哭出來,搖著頭。她知道,她真知道,是慘絕人寰的團滅凶殺案。
“用心險惡的男人會將你強奸,在你的子宮里灌滿他肮髒的精液,到時候即便你哭著後悔,卻也只能成為一條真正的狗。”
不,這和我知道的不一樣!
“若是你的小命丟了,主人會迅速擁有下一只更乖巧的母狗,將你拋在腦後。”
不,你不會,你會殉情!
“還,敢不敢違背父親?”
春曉瘋狂搖頭,她再也不敢挑釁抖S了,大變態!還好這男人再有一年就絕症纏身了,這一定就是狗比的報應!
浮雍將沾滿春曉口液的兩只手指抽出來,滿意地舔了舔,又蹭了蹭春曉的臉頰。
“浮雍,浮雍。將我松開好不好。”春曉軟著嗓音,努力搏大佬歡心,讓他息怒。
男人的指頭熟練地尋找到女體上的敏感點,一處處撩撥,在女人忍不住呼出情動的熱氣時,親昵地靠在她的耳邊,像是蠱惑,“可是主人現在不想要松開你。”
春曉被磨得身下水液潺潺,皺著眉頭,聲音滿是情欲的軟糯,“至少,至少讓我看到你,這樣子我什麼也看不到。”
“我擔心,你若是能看到,會害怕。”浮雍輕輕道。
“不會的,不會的!主人,我想要看看你,小狗兒要看著你入我。”春曉耐不住迎上男人輕輕抽送的手指,眼角泛起的生理淚水打濕了黑布。
浮雍摸了摸沾濕的黑布,唇角輕輕勾了勾,喉結滑動:“既然小春兒要看看我,主人那你有什辦法呢?”
說著,浮雍抽開了蒙在春曉眼前的黑布。
春曉一恢復視野,登時差點昏過去,還不如自己看不到呢!
起初她適應了在直升機的風聲,後面風聲更大也只以為直升機加速了,現在看到艙門竟然打開了,再看到自己惡浮雍身上連在一起的跳傘裝備,還有什麼不明白的。
“怎麼,害怕了?”浮雍眯了眯眼睛。
春曉眼前黑了黑,啞了嗓子:“我恐高……真的恐高。”
“方才信誓旦旦,想要看著我,現下反悔了?”浮雍一把握住春曉的腰肢,將她帶到自己的身上。
“我我我……”看著被浮雍抱著,離艙門越來越近,春曉真的怕了,掙扎著嚎啕大哭。
“這是懲罰,你不乖的懲罰。”浮雍冷冷說完這句話,看著女人哭得一抽一抽的模樣,又忍不住心軟了,安撫道,“若實在是怕,就抱緊我。”
春曉立即緊緊抱住浮雍,仿佛抱住了唯一一根救命稻草。
浮雍很滿意春曉此刻的依賴,毫不猶豫帶著她跳下了飛機。
颶風獵獵,不知下降了多久,男人還是沒有打開降落傘的意思。
春曉慌得想要催他,卻張不開口,眼角不住飈著淚花。
浮雍始終從容地擁著她,在她慌亂中,忽然抬手解開褲子拉鏈,而後那灼熱堅硬的男物瞬間刺入了春曉濕熱的穴道,隨著下降的趨勢,重力作用下,似乎進到不可思議的深度。
恐懼都被這一刹那的刺激驅散,春曉如被掐住脖子,哽咽一聲,失去了動靜。
浮雍卻埋在春曉的脖頸,曖昧地摩挲,銜住了她的耳肉:“不乖的騷狗兒,主人的雞巴要在萬丈高空,用精液灌滿你。給我吃住了。”
降落傘瞬間開啟,下降速度頓減。
卻如鈍刀刮肉,過剩的刺激令兩人在空中都激出了細汗,深知自己的持久力,為了更快地射給她,男人一遍遍在春曉的耳邊說著羞恥的話,那些令人面紅耳赤的性癖話語,令春曉更加敏感,幾乎是哭著,一遍遍達到了高潮,將男人夾得低低抽著氣。
在降落傘落地時,春曉小姐的子宮已經灌滿了著浮雍先生滾燙的精液,死死睡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