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愛麗絲書屋 穿越 快穿之渣女翻車紀事[H]

第一卷 第4章 宦官的難言之隱(4)

  少年人的成長,在度過某一個節點後,就如拔節的翠竹,噼啪著急躁的勢頭拔高上竄。

  春曉具體記不清魏延安從何時戒掉了白雲糕,不過那甜糯的糕點的確與此時通體風華的少年天子不相配。

  十四歲的小皇帝已經著手朝政,培養起了自己在朝中的勢力,大力推進全國農商發展,改革科舉制,廣納有才寒士。

  隨著文韜武略的寒門子弟陸續入朝,大魏朝的風向也在悄悄地轉變。

  李傲道是馬背上奪江山的匹夫,手下謀士眾多。

  近十年來朝中大小事宜一概都是入朝謀士們出謀劃策,夙興夜寐來解決的。

  這是新朝開來的第一批攝政王老臣子,與之相對的便是魏延安扶持上來的一群寒門子弟。

  春曉從宮外回來的時候,春季已經過了一半,御花園的花郁郁開得茂盛,魏延安正站在殿外的一棵梨樹下等著她。

  長身玉立的少年,猶帶稚氣的面龐掩不住俊逸脫俗,眉宇間都是萬人之上嬌養出來的金貴。

  “小春子。”魏延安上前迎了兩步,微低下頭俯視春曉低垂的眼睫,抬手阻止了她的拜禮。

  春曉離宮整整兩個月,再回宮中,瞧到這少年天子,只覺得他又長高了一截。

  熠熠生輝的眸子中滿溢的都是野心與意氣,再深處還有什麼,春曉就不想看懂了。

  春曉微退一步,堅持行完禮,垂眸看著皇帝明黃色龍袍下的腰墜流蘇,輕聲道:“陛下的成禮就在今夜,此刻該去沐浴了。”

  皇室子弟,十四歲成人,便會有母妃嬤嬤安排通人事的宮女,教導皇子雲雨,嘗情事。此後,便可娶納女子,開枝散葉了。

  魏延安幼年登基,上無親人,此時這事情是由內室監張羅的。通人事的宮女,春曉聽說還是魏延安親自去挑選的。

  魏延安撫在春曉肩頭的手掌蜷了蜷,最後捏緊背於身後,男孩變聲期喑啞的嗓音不辨喜怒,“小春子這趟離宮之行可還順利?儲秀山莊的景色如何?”

  兩個月前,攝政王堂皇入宮,將正在為魏延安磨墨的春曉一把扛上肩頭,丟上高馬,揚鞭囂張奔馳出宮門。

  魏延安想要追上,卻被攝政王的副將阻攔。

  攝政王告假兩個月,擄了皇帝的近前公公,玩樂於京外儲秀山莊。一時傳遍了整個京都,香艷的版本無數。

  如今主人公之一,被擄去的小太監——春曉回來了。

  帝寢宮外,有一棵高大的梨樹。

  梨樹寓意不夠吉利,按理是不可以種在帝宮外,但是春曉喜愛吃梨子,品梨花釀,小皇帝就力排眾議親自挑選移植了一棵全皇城最大的梨樹。

  此時春深將盡,梨花開得有些頹敗,嫩綠的梨果微微露出頭來。

  春曉抬手摘去落在魏延安肩頭的花瓣,如今魏延安已經比她要高了,“先帝策建的山莊風景自然很好,改日得閒,陛下也可以去放松一下。”

  先帝荒淫,並且在荒淫一道奇巧頗多,儲秀山莊就是一個鍾靈毓秀的銷魂窩。

  李傲道將春曉擄過去,也是喝多了酒,想要一不做二不休直接將她給上了。以排相思苦。

  八年來,李傲道被這個清清淡淡的小太監勾引得著急上火,卻又愣是沒有吃到一點肉。

  每天兄友弟恭拉著她擼管,眼睛都恨不得長出大口將她吞進去。

  這次儲秀山莊之行李傲道依然沒有得手,但春曉卻已經得手了。

  春曉會毫不反抗地被李傲道擄走,逗留儲秀山莊兩月,皆是因為找一件東西。大魏朝魏太宗,魏延安的皇爺爺留下的一塊密令。

  憑此密令可調動皇室隱軍。可踏破山河的一支虎狼之軍,得令者得天下。

  密令本該是帝王代代相傳,但先帝昏聵,竟然將這麼重要的東西給弄丟了。導致小皇帝等位後,委曲求全了八年。

  不過現在春曉已經找到了,這部少年天子逆襲文也要拉開帷幕了。

  夜幕漸深,華清池水霧彌漫。

  春曉風塵仆仆回宮只想要撲到床上大睡一場,無奈卻被即將要開葷的小皇帝抓著來服侍他沐浴。

  春曉看著背對著她脫龍袍的少年,悄悄打了個呵欠,告訴自己要理解男人第一次的急切。

  “小春子過來。”

  魏延安將全身脫得光溜溜,就剩一條淡黃色的褻褲,初現肌肉雛形的少年赤腳立在池邊,含笑著看春曉,勾了勾手指。

  “幫我脫褲子。”少年展開了雙臂,一副等待春曉服務的模樣。

  春曉已經很久沒有伺候小皇帝洗澡了,但也沒有露怯。一次次的快穿任務,春曉見過的大場面數不勝數,這根本算不了什麼。

  薄薄的褻褲被瞬間拉下,青澀的少年陽物竟然已經是半勃起的狀態。春曉微微驚訝地張了嘴。

  魏延安也沒想到春曉會這麼干脆,頓時僵住了身子,但垂下的視线見到那與自己陽物湊得極近的紅唇,血液一瞬間衝下,棍棒瞬間堅挺筆直地衝她豎了起來。

  春曉下意識後退一步,臉頰微紅地撇開臉,微怒:“陛下快下池子吧,吉時要耽誤了。”

  夜色墨黑,宮中點著一盞盞燈籠,容色嬌嫩如少女的小太監躲閃著目光,粉紅的唇瓣在池水輕霧中顯得潤澤誘人。

  魏延安的清亮的眼眸瞬間暗下,只覺得內心鼓噪得厲害,胸中憋悶,掌心出了一層汗。

  水聲嘩啦響起,少年皇帝已經入水了。春曉吐出一口濁氣,回過了頭,看向泡在池子中男人健瘦的身形。

  “小春子,將凝香露取過來。”

  喑啞的聲音從池子里傳來,春曉取了一個玉瓷小瓶子,正准備放在池中木托上,突然一股大力襲來,被瞬間拉下了池中。

  有力的臂膀將她緊緊壓在池壁上,少年依舊含笑,但初具鋒芒的眸子中,卻顯然是一個帝王的掠奪性。

  “小春子在外奔波兩個月,回宮,朕當要犒勞一下我左右逢源的大紅人。”

  從六歲那年,魏延安就由宮人議論中,明白了攝政王對春曉的企圖,兩個男子之間也可存在的緋聞。

  魏延安記不清自己對小春子的感情是什麼時候變化的。

  他還記得自己某一夜驚醒,褲襠濡濕,滿腦子都是小春子紅潤的唇,柔軟的腰,水霧彌漫的眸子。

  魏延安突然開始思念她,明明晚間才分開,一覺醒來卻覺得這還不夠。

  魏延安想同她日日夜夜都在一起。

  攝政王對小春子做的事,如跗骨的嫉恨隨著魏延安的成長,化作糾纏他的夢魔。

  魏延安做夢都想殺了李傲道。

  魏延安做夢都想要現實的小春子可以如夢里一般柔情待他。

  宮人說,春曉跟了攝政王整整八年,連個名分都沒有,說不定攝政王就快玩膩她了,到時春曉的好日子也到頭了。

  為了小春子,魏延安強忍惡心,翻開了那些龍陽圖。

  魏延安知道自己絲毫不喜男色。

  但他喜小春子。不知所起,扎根卻甚深。

  春曉驚駭地被小皇帝鉗制在水中,魏延安的臉龐與她湊得極近,急促的呼吸撲撒在她連上,耳中回蕩著無規律的氣音。

  一根灼熱堅硬的柱狀物抵在了春曉的腰間,魏延安的一只手順著春曉被水打濕貼身的布料,想要將她剝開,下身急躁地頂撞了幾下。

  春曉對魏延安的心思不是毫無所覺,但沒想到他會這麼大膽。

  “陛下!內室監安排給您通人事的宮女此刻正在偏殿侯著……”

  柔軟的唇直接堵住了春曉未完的話,魏延安像發情的小獸,輕輕咬著春曉豐潤的唇瓣,生澀地吮吸,將自己的舌尖頂入,在她濕熱的口腔中翻攪,吞咽著二人交纏的口液。

  一吻親得春曉唇瓣破了皮,嘗到了血味,魏延安才移開唇,定睛看著臉頰紅紅的佳人,喉間一陣陣發緊,下身脹痛得蹭著她磨。

  “沒有什麼宮女。我也不需要旁人教我通人事,我只要小春子教我。”

  魏延安不知想到了什麼,動作有些暴虐起來。春曉腰帶外袍相繼失守。

  春曉連忙抵抗,急道:“奴才也未曾學過人事教導,如何教授陛下!況且奴才是閹……”

  “你與那李傲道不是做過嗎?”

  魏延安突然紅著眼打斷了春曉,一只有力的手掌捏住了春曉彈性十足的臀瓣,揉捏緊,“與我,一樣來一遭。乖。”

  春曉驚得忘記了反抗,半晌扭著身子掙扎起來,“沒有!奴才怎麼會委身奸人!難道在陛下心里,奴才就是這樣肮髒,受人褻辱的閹人嗎?”

  劇烈的狂喜瞬間衝擊上心頭,魏延安猶瞪著眼睛,動作停滯,訥訥:“沒,沒有?”

  魏延安有他自己的情報網。

  他的情報網收來的消息是,李傲道不止一次酒後向他的那些副將吹噓,自己是怎樣將小春子壓在身下,干得她痛苦求饒,爽得濕了幾床被褥,將他夾得欲仙欲死……

  春曉見魏延安不可置信的模樣,頓時想到了幾回在側間,聽到那李傲道臉不紅心不跳就編撰和自己的床事。

  其實李傲道連春曉是男是女都不知道,看了幾本艷書就吹上天了!

  春曉冷笑一聲,“請陛下放開奴才。”

  回過了神,魏延安耳根通紅,扭扭捏捏不願挪開,下身粗碩的硬物還在偷偷撞壓著春曉的小腹。

  偷偷瞥了春曉含怒的面容一眼,魏延安停在她臀上的手,濕淋淋地摸上她的腰,相當能屈能伸地撒起了嬌:“小春子,我好難受。”

  “我出去傳通人事的宮女。”

  “不要!”

  魏延安一副貞烈又委屈的模樣,盯著春曉,見她毫不動容,忍不住又在她被自己撕開的肩頭咬了一口,瞪眼。

  白皙嬌嫩的肩頭留下了一排淺淺的牙印,不疼,有些癢癢的,還粘著魏延安濕熱的口水。

  春曉嘆了口氣,小手摸上了魏延安脹硬的龍根,揉了揉圓挺的龜頭,上下替他開擼。

  替攝政王擼了八年,春曉悲愴地發現,自己竟然在替別人擼管上積攢出了豐厚的經驗。

  小處男魏延安根本不是老司機春曉的對手,一炷香不到就挺著腰撞著春曉的手心,嘴里一個勁喊著騷話,又是干死你又是小妖精,泄了春曉一手,浮到了池水面上一層濁白。

  魏延安用手指勾著一絲,想要捅進春曉嘴里,被她嚴厲拒絕,不依不饒纏著她又擼了一管又一管,爽得第二天不想早朝了。

  春曉則決定要好好搜查一下魏延安的龍床和御書房,看他這幾年到底看了些什麼淫穢書冊!騷話連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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