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第5章 宦官的難言之隱(5)
昨夜才替小皇帝泄了胯下龍欲,又哄得他睡去,春曉才將自己偷得的密令藏在她養了一年的金蟒食料里,誘它吃下後,將它順著床腳,游放到小皇帝的被窩里。
方形的一塊青銅密令在細長的金蟒中尤為明顯,軟滑的蛇身一截被撐開了一個小平面。
因金蟒是春曉所養,所以魏延安在驚醒之後,及時收了下意識拔出的劍,捏著蛇頭,只將它丟到了床下。
蟒蛇扭曲詭異的凸出在半空掠過一道痕跡,引起了小皇帝的注意。
也不知道蟒蛇在哪吞了什麼破牌子,要是不弄出來,不知道會不會就此噎死它。
小皇帝擰著眉思索了一會,最後還是起身捏著蛇尾,一點點順捋著蛇身,幫它將那塊卡住的牌子排出來。
銅牌快要排出來的時候,少年天子突然愣了。
這種伺候畜生的小事,他大可以吩咐宮人去做,又何必要親自動手,汙了龍體,將畜生氣味沾到褻衣上。
但只想到這是小春子疼惜的一條蟒蛇,想到它纏在小春子有些孱弱的身子上,令他纖細的身姿多了幾分危險的誘惑,手下就又情不自已溫柔了幾分。
金蟒終於將噎住它的銅牌吐出來了。
青銅密令當啷一聲落地,魏延安驚得差點一手捏斷了金蟒的脖子。
密令是大魏朝每個皇室貴族都知道的存在,代表魏延安的皇爺爺,皇太宗魏縱的意志,可指令他手下代代相承覆蓋朝堂江湖的一支鐵血密軍。
得此令者,得天下。一點不假。
魏延安小時候在父皇的書房看到過密令的畫像。
他的父皇找了密令半輩子,如果不是最後也沒有线索,大魏朝如今也不會被奸臣李傲道霸攝朝政,弄得國不像國,皇室覆辱。
春曉算計著小皇帝此刻應該平定好拾得密令的心情了,便端著親手的早點糕子,去給還沒有更衣出門的魏延安送去。
在門外的時候,春曉見著了一個探頭探腦的宮女,纖細苗條,面如敷粉,紅著一張嬌臉,抱著一個食盒,徘徊在宮門口,一旁幾個小太監也任由她糾結著。
“你是哪個宮的?”春曉微顰著眉,堵住了少女徘徊的腳步,嗓音壓低,平生雌雄莫辨的威儀。
宮女抬頭一看,就認出了這個擋在自己面前容貌極妍的年輕太監,就是這些年御前隆寵不衰,又和當朝攝政王有所苟且的閹人,眉宇瞬間褪去嬌羞,輕諷一聲:“要得你管?”
春曉眉睫微動,沒有理會她的無禮,依舊靜靜看著她。
身旁馬上就有小太監殷殷勤勤過來低聲介紹:“這是陳太傅的嫡幼女,昨夜安排來替皇上通人事的,是皇上一眼相中的姑娘,往後可就是……”
後面的話,小太監就沒說了,意思在場都懂。
得皇上青眼,日後是嬪是妃,都是榮耀過人,自然不會把一個閹人放在眼里,更何況是一個汙名遠播,以色侍人的奸淫閹人。
春曉抿了抿唇,清透淡然的眼眸直視著這個滿臉不屑的小姑娘,不卑不亢,道:“皇上現在應該起了,早膳再不呈進去不但誤了皇上的胃口,也該要涼了。”
話罷,也不看那個陳太傅嫡幼女的反應,轉過身離去,暗紫色的總管內侍服隨風蕩出飄飄的弧度,顯得那纖細的身姿,又多了幾分挺直的氣韻。
褪去那身衣服,誰又知道這是個不能人事的閹人,只怕都當做世家翩翩公子吧……
陳小姐提著食盒,拎著裙角,走著最嬌俏的步子敲了敲門,然後在小太監的通報後,羞著一張臉,進了門去。
一直在宮門外垂首沉默的一個小太監突然抬起頭,看著陳小姐離去的背影,疑惑地看向身邊的總管,“那陳太傅的小姐,瞧著,似有幾分眼熟?”
“漂亮的小姐大抵相似。”面白無須的小總管太監一直佝僂著腰,隨口點撥了一句。
“不。”小太監似突然想到了什麼,“她是與春公公有好幾分……!”
小總管太監瞬間聽過味,背後瞬間嚇出一層汗,連忙捂住了小太監的嘴,給了他兩個清脆的巴掌,喘著粗氣,瞪圓了眼睛。
小太監也回過神,也不捂生痛的嘴巴,垂著頭有些發抖。
不提那陳小姐是怎麼被突然惱怒的小皇帝趕出來,春曉去內務監的路上,經過御花園,突然被一只大手掐住了腰肢,猛地拉進了一大塊假山石後面。
春曉來不及反應,李傲道粗獷的嗓音悶悶地炸在她耳側,兩條有力的臂膀將她牢牢收入懷中,李傲道一邊說話,那濃密的胡子和唇瓣便似故意擦著春曉的耳垂,“我的小禍水,想死哥哥了。”
灼燙的氣息瞬間將春曉的耳垂熏得通紅,用手抵按著李傲道的胸膛,春曉努力將自己從他的鉗制中掙開半分,強作冷靜斥道:“攝政王這愛鬧御花園的惡習,是要鬧一輩子嗎?”
李傲道將只到自己胸口的小人兒,往自己寬闊的胸膛使勁按了按,快活地嘆了口氣,才分開,流里流氣地用粗糙的手指摩挲著春曉肩頸嫩白的肌膚,“小春子在哪待一輩子,爺就跟哪鬧一輩子。”
春曉的臉黑了黑。
男人為了把一個人哄上床,真的什麼沒節操的話都能說。
如今密令的事情已經解決,春曉也就沒必要這麼嚴防死守著太監的身份,就算暴露了女兒身,也可以換個身份繼續完成任務。
“王爺要如何才能放過我。”
李傲道燥得像八百年沒嘗過肉味的和尚,聞言一只大手便揉上了春曉臀肉豐滿挺翹的屁股,重重揉搓了一把,又隔著絲滑的綢緞料子,將幾根手指探入腿根頂住菊門周圍,色情地重重摁了摁。
“小春子讓我嘗一嘗。說不定我快活了,就懶得理會你了。”
李傲道說得理直氣壯,身下滾燙的肉棍也硬邦邦地豎了起來,愈發情動地指著春曉的腹部,呼吸紊亂粗重。
李傲道也不知道自己這些年來對這個小太監為什麼就著了迷一樣,明明一開始只是頗有興趣,後來以為會逐漸失去興趣,沒想到卻越陷越深,即便她從不讓他碰身子,即便李傲道清楚明白自己對男子起不了興致,也難以自拔地沉溺在這個人身上。
可能就是因為求而不得,才愈加迷戀。李傲道是這麼說服自己的,說不定只要嘗到了味道,就索然無味了呢?
李傲道囂張這麼些年,半世威名,最大的汙點就是世人皆傳他好男風,喜太監,是個斷袖霸主。
雖然李傲道不在乎他人的看法,但瞧著那群下屬幸災樂禍的模樣,還是恨得心顫,直想要咬一口這源頭的小禍水解解氣。
春曉垂著眸子,眼底流轉著算計的陰暗光色,嗓音清清淡淡,帶著不易察覺的蠱惑:“我可以答應你。”
李傲道瞬間心尖一顫。
“但你要答應助我一件事。”
春曉抬起了頭,姝麗精致的一張皎白小臉映入李傲道的眼里,一雙黑沉沉的眸子似一汪純澈幽深的深井,白肌顯得唇色紅得愈發動人。
李傲道毫不猶豫一口下去就裹住了那誘人的唇兒,魯莽的大舌凶悍地衝了進去,掃蕩著佳人口中所有的蜜液,只恨不得將她含化在口中,一雙粗臂越收越緊,重重將她抵按在假山壁上,喉間溢出野獸般的低吼。
春曉知道自己必須要給李傲道滿足一次。
但不應該是在此時,不是因為有損計劃,而是御花園人來人往,隔牆有耳,春曉沒有供人觀賞,平添風艷談資的想法。
“不要在這。”春曉趁李傲道換氣時,努力推開他的腦袋,語氣微軟道:“今夜叁更,來我房里。”
心尖尖上,朝思暮想的人兒被自己吻成了一灘水倒在懷里,李傲道只恨不得提槍就操,此時刹車,簡直是虎口奪食,李傲道惡狠狠地嘬在了春曉的嘴上一口:“不行,就現在!”
春曉被吻得渾身發燙,也情動了起來,呼吸紊亂,努力攀附著李傲道的強壯高大身子,軟著嗓音去看他:“求求你了。”
李傲道真的愛死了小太監這嬌軟軟的模樣,恨不得當場操得她哭哭唧唧找不到北,可又忍不下心,大口吞了吞口水,悶哼了一聲,表達不滿,勉強同意了,“叁更。”
說著用力抓揉著春曉的臀肉,用指尖恨恨戳刺著她的菊門,“到時候就是你哭著求爺,本王也定要將你操得發狂,離不開爺的棍棒子。”
李傲道這個人,一得意就說渾話,春曉一點也不怕,只是愈發腿軟,咬了咬他的下巴,卻咬到一口胡子,得寸進尺眨巴眼睛:“胡子,也刮一刮好不好?”
不可能的,李傲道這胡子有十多年沒有掀開過了,“這個絕對不准,本王警告你,不准打它的主意!”
“可是……”春曉圈住李傲道的腰,慢慢蹭他的敏感部位,“王爺要嘗奴才的滋味,這大把的胡須,不說掃痛奴才的肌膚,也會掃了王爺的興啊……”
李傲道此時也真是精蟲上腦,什麼也不顧了,只覺得今天的小禍水熱情得他都有點招架不住,笨嘴拙舌也不想說什麼,就想動胯操得她說不出那些騷得他難耐的話。
“行,爺依你。不過到了夜里,一切可都要依著爺來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