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林中輪奸(一)
“啊……啊……叔……饒了我吧……”陳巍峨站在床沿,挺腰抽送,干地雪璃苦苦哀叫。
叔父的雞巴在她的洞里塞了一個晚上,被干了一夜的雪璃在清醒後又被叔父抓著連番狠肏,滿屋都是啪啪的肉響聲。
雪璃只覺得自己陰道里的水都快流干了,下身已經被肏的發麻,快感也減弱不少,她想她的可憐的小穴一定被叔父肏腫了。
“喔……”陳巍峨低吼一聲,再次把濃濃的精液射進小侄女的子宮,如大山般健碩的身體壓倒在雪璃身上喘息著,粗糙的雙手還不老實地揉著白嫩嫩的奶子。
“爽死了。”叔父把軟掉的肉棒抽出,肉洞失去了肉棒的堵塞立刻如泄洪般流出一大股渾濁的液體,漸漸在地上積起了一灘。
從情欲中抽身的雪璃此刻重新被羞恥包圍著,她緊緊地抱著自己前胸,全身如同熟透的蝦子蜷縮著,恨不得立刻從世界上消失。
陳巍峨從櫃子里拿出一塊干淨的毛巾,掰開侄女緊夾的雙腿,替她清理被干的一塌糊塗的小穴。
被插干了一夜的小穴已經完全不復先前的模樣,本是緊閉的一條肉縫現在已是徹底洞開,大小陰唇都向外翻著,露出里頭紅紅的嫩肉,精水混著粘液從里頭大量涌出,色情又淫靡,看的陳巍峨的雞巴又有隱隱抬頭的趨勢。
不過小女孩的下體的確被肏的紅腫不堪,抒發了精力的陳巍峨現在也不著急再干一次。
這樣好的寶穴要是一次就肏壞了那多可惜,反正假期還長,他可以慢慢享用這塊嫩肉。
陳巍峨射入的精液果然太多了,他按壓著侄女被灌精微凸的小腹也沒有把全部的精液給排出來,他像拎小雞一樣把侄女抱起又回到浴室,讓侄女坐在自己的大腿上,打開花灑對著小穴衝洗,雙指還伸進小穴將深處的精液都扣出來。
如此羞人的姿勢再加上小穴里叔父進出的手指,雪璃終於忍不住捂住臉低聲哭了出來。
“哭什麼,老子沒把你肏爽嗎?”陳巍峨抽出手指掰過她精致的小臉面對自己。
“我們這是亂倫!要是懷上了怎麼辦!”叔父的精液又厚又濃,還射了那麼多在里面,這懷孕的幾率有多大,雪璃想想都絕望。
“別哭了,肏都肏了還能咋的。”這嘗到甜頭的男人叫他斷了那是絕對不可能的,“我一會兒就去給你買藥,真要是懷上了,那就給叔再生個崽兒。”
“別忘了,是你自己說以後都要讓叔的大雞巴肏的。”陳巍峨拿雪璃說過的話提醒她。
那還不是被逼著說出的話!
雪璃在心里哀嚎,卻不根本不敢宣之於口,她怕自己說完就又要被叔父就地正法了,只能委屈地默默掉著淚珠子。
沒想到自己為了躲開豺狼卻又送入了虎口,她現在心里已經後悔死了。
小姑娘抽抽搭搭的,陳巍峨看著也煩躁,問她“那你說咋辦,話說前頭,不讓我肏你是不可能的,這點你就死心吧!”
雪璃覺得自己大概是逃不過這一劫了,最後哽咽著低聲道“你得帶套。”
陳巍峨眉頭一皺,有些不太樂意。
小姑娘的陰道緊窄又軟嫩,滋味好的要命,隔著一層膜總是不痛快,這肏穴就是肉貼肉才能酣暢,又不是那些個怕染病的雞,陳巍峨的確不想用套子。
“反正你不能射在里面!真要懷上了我還怎麼活!”雪璃叫他連這點都猶豫頓時絕望地大哭出來。
陳巍峨連忙哄她,“好好好,不射在里面,哎喲,好寶貝不哭了,我一會就買套去。”
雪璃現在就是陳巍峨的心肝肉,真要是把小姑娘逼急了,他上哪找這麼個又嬌又嫩的寶穴讓他舒爽。
他忙不迭地應著,又是心啊肝啊地哄著。
反正不射進去就是了,等最後關頭再帶套或者射在外面也是可以的嘛,等雞巴入洞,多插個小淫娃幾下小騷貨的嘴就松了。
陳巍峨想著法的鑽漏洞。
“還有……這兩天你得讓我歇歇,我下面都腫了。”雪璃進一步要求道。
一說不讓他插穴陳巍峨的臉色就一沉。
不過小姑娘的下面的確腫得不輕,這麼緊的嫩穴沒被他的大雞巴插破都不知道是算小侄女的運氣還是他的運氣,為了自己長遠的性福,陳巍峨認為自己應該忍一忍。
“不插你的穴也可以,你得用別的地方伺候我。”陳巍峨意有所指地摸上侄女的嘴。
雪璃臉一紅,無言默認了下來。
就算她反對又能怎麼樣呢,兩個人的體格相差如此懸殊,最後還不是會遂了叔叔的願,倒不如乖順些還能少吃些苦頭。
替侄女清理干淨後,陳巍峨立馬驅車進城買了需要的東西。
除了緊急避孕藥和數盒套子,陳巍峨又買了快速消腫的藥膏和藥水,還有各種小女生喜歡的水果零食。
雖然他和侄女的關系偏離了軌道,但是對侄女多年的疼愛也是不假,更何況現在多了一層肉欲關系,陳巍峨也盼著侄女的小穴能快恢復,好讓他再一嘗那銷魂滋味。
陳巍峨倒也說話算話,雪璃私處沒恢復的這幾天就靠著侄女兒的手和嘴消火,雖然給小穴擦藥時也忍不住動動手腳,但大雞巴的確是沒進過洞,這讓雪璃稍微好過了幾天。
雪璃到底是年輕,身體素質也好,不過兩三天在藥物的輔助下,小穴又恢復了當初的粉嫩。
當時被肏的嫩肉外翻,洞口大開的淒慘景象仿佛只是曾經的幻覺。
陳巍峨每日都要檢查小穴的恢復狀況,他望著如同白饅頭裂了一條縫的陰戶大喜過望,當天晚上大雞巴就故地重游,深深地塞進沒被人開發過一樣的肉洞里,爽地他又是嗷嗷直叫。
這次他為了延長小穴的耐操程度,沒敢上來就狠插狂抽,他緩緩動著腰身,循序漸進,又是九淺一深,變著花樣玩弄,讓雪璃津液橫流,一路丟盔棄甲,在床上各種淫言浪語。
“你乖乖聽叔的話,讓叔肏上一段日子,叔到時候自然會送你回去。”叔叔哼哧著靠在雪璃的耳邊說道。
陳巍峨知道侄女心底終究有幾分不願意,他藏起了雪璃的手機和錢包,絕了她逃跑的可能,又運用各種奇淫巧技,讓大雞巴徹底征服這具年輕的身體。
陰道永遠是女人最脆弱的地方,叔父體格壯碩,又正當壯年,精力旺盛,大雞巴插干的雪璃的桃源洞流水潺潺,雪璃簡直都要忘了自己姓甚名誰,不知今夕是何年,更別說是禮義廉恥了,在床上除了叫床和求饒,也說不出別的話來了。
就這樣,陳巍峨和雪璃就過上了床下叔侄床上夫妻的日子。
雪璃到底是有些體弱,受不了叔父沒日沒夜的操弄,叔叔也需要干活養家,於是兩人默契地規定白天叔父外出干活,雪璃休養生息,晚上叔父就抱著雪璃大干一場,發泄中年男人旺盛的欲望。
就這麼過了幾天沒羞沒臊的日子,雪璃無意間瞥到放在行李箱一起的畫架,才想起到鄉下的另一個目的。
她的寫生還一筆沒動呢!
白天叔叔不在,手機也被沒收了,像她這種低頭族簡直是無聊到爆,不如到山上去寫生,還算做點正事呢。
雪璃就這麼在心里打定了主意。
這天雪璃目送叔叔的大卡遠去後,回房間迅速地整理好畫畫用工具。
帶整個畫架太重,雪璃就背了塊畫板。
叔叔偶爾會回來吃午飯,雪璃怕他中途萬一回來她人還沒從山上下來,誤以為她跑了,出門前還貼心地在餐廳的桌子上留了個字條告知叔叔自己上山畫畫去了。
其實,雪璃有一瞬間的猶豫想要逃跑過。
白天叔叔不在,正是逃跑的好時機。
可惜叔叔早就防著她這一點了,沒有錢,沒有手機,叫不到車,以她的腳程走三天她也走不出這大山,況且這深山老林的,她一個人逃跑也害怕野獸壞人。
徹底想清楚這些後,雪璃把最後一絲蠢蠢欲動踩回了心底。
她要是跑得了那還好說,這要是被叔叔抓回來還不知道要遭多少罪呢。
清晨的大山空氣清新怡人,豐富的氧含量讓雪璃覺得神清氣爽。
她要去的地方叫娘子湖,村里的傳說是天上的仙女娘子下凡洗澡的地方,是這山里的地標之一,湖光山色很是秀麗,就是藏得有點深,雪璃還得爬一段山路才能找到它,不過好在那條通往娘子湖的山路還算平緩,雪璃覺得自己爬上去並不算困難。
雪璃七拐八拐過幾戶人家,和早起的鄉民過打過招呼,直奔那山路而去。
“這不是雪璃嗎?這麼早上哪去啊?”一個渾厚的聲音從一旁響起。
雪璃扭頭一看,隨即打招呼道“虎子伯,早啊。”
這個男人雪璃非常熟悉,他是爸爸的發小之一,年齡比爸爸稍微大了幾個月,也算地上是自己的長輩了,於是雪璃叫他伯伯。
虎子伯的大名叫陳虎,虎子是伯伯的小名,本來於情於理雪璃應該喊一聲陳伯的,但這兒姑且也算是雪璃的老家,全村上下基本全姓陳,如果真要叫陳叔陳伯,那根本就分不清誰是誰了。
而且小的時候她不懂事,跟著爸爸一起“虎子虎子”的叫,懂點事後才知道不好意思,便改口叫了虎子伯。
陳虎穿著一件白色棉背心,正站在自家門口抽煙,看見一個嫩生生的小姑娘由遠及近。
黑亮的頭發扎成一個高馬尾,輕薄的絲綢襯衫勾勒兩團渾圓的弧度,最妙的是短褲下那一雙又細又直的長腿,光看大腿上那白的發亮的軟肉,陳虎覺得自己的大屌已經要支起來了。
但陳虎努力穩住自己的邪念,他熱情地招呼雪璃“早飯吃過了嗎?沒吃上伯伯家吃去啊。”
“吃過啦!早上涼快,我要上山去娘子湖畫畫呢。”雪璃舉了舉手中裝了畫板和各種畫紙工具的袋子。
“哎呀,那可真是不巧。這幾年你都沒回來,都不知道原來去娘子湖的那條路因為去年下了一場暴雨發生滑坡給堵沒了。”
“啊,那可怎麼辦?”雪璃大吃一驚。
去年那場暴雨她還有印象,好多地方都發生了山體滑坡,但她沒想到的是,居然連這兒都滑坡了。
陳虎夾著煙的手擺了擺,“沒事,村里還有另一條路,你小孩子不知道,等伯伯回屋和你伯母說一聲,我帶你上去。”
陳虎迅速抽完最後一口,跑回了屋子里,不一會就又出來,對著雪璃大手一揮道“走吧。”
雪璃乖巧地跟在陳虎身後,朝著另一條山間小道走了去。
說實話,走著路雪璃心里有些害怕。
四周都是安安靜靜的,唯一能聽到的聲響就是林間的鳥鳴、翅膀撲棱的聲音和自己走在地面沙沙的聲響,除了她和虎子伯一個人都沒有。
而且路面崎嶇不平,布滿了碎石,硌地雪璃穿涼鞋的腳生疼。
“這路是原來山里的老路,可以通到山里好多地方,就是不平了些,本來走的人可多了,可是後來村里修了新路,寬敞又平滑,走老路的人就越來越少,看著也就越荒涼了。”陳虎看雪璃走的艱難,一邊拉著她,一邊介紹道。
“原來是這樣。”難怪這麼寂靜,連個人影都沒。
“哎喲。”雪璃正好踩中一顆石子,腳一歪,險些摔倒在地上。
陳虎聽到她驚呼,趕緊回頭一看,看小姑娘此刻蹲在地上,便知道發生了什麼。
“是不是扭到腳了?”
“沒事沒事,就是差點摔倒。”
“我就說你們這些城里的小姑娘愛美愛到骨子里了吧,哪有上山還穿著涼鞋來的。”陳虎盯著雪璃白嫩圓潤的腳丫子心中瘙癢難耐,嘴上卻責怪道。
雪璃臉一紅,也不好意思說什麼。
她其實想過換球鞋來著,但想著上山的路並不難走,也不願把腳悶的又熱又臭,就還是穿著涼鞋上來。
再說夏天本來就是穿涼鞋的季節嘛。
好吧,雪璃心底默默承認的確有愛美的成分在。
陳虎蹲在雪璃面前,手臂向後伸著,喊道“上來吧,伯伯背你上去。”
“這不好吧?”雪璃更不好意思了。
“這有什麼,小時候伯伯沒背過你啊。就你這個走法,我看你是天黑都別想走到娘子湖了,趁著現在日頭不毒,早點去早點回,省的到時候把你自己曬黑了哭都來不及。”陳虎的話正好戳中雪璃的死穴,雪璃只好扭扭捏捏著趴上了陳虎的背。
“抓緊了啊。”陳虎反手勾住雪璃的腿彎,往上一顛,雪璃就穩穩當當地掛在陳虎的背上,陳虎還提醒她要抓好,山路不好走,小心掉下去。
“伯伯,重不重啊?”雪璃微微摟著伯伯的脖子,小心地問道。
雖然她的體重並沒有過百,但也是一個成年人的體重,哪里比得了小時候,她怕累著人家。
“你就這點肉重啥啊,怎麼?覺得伯伯老了?伯伯現在都還能背一頭牛呢!”
陳虎的話讓雪璃忍不住笑了出來,她哪里知道陳虎此刻正在心中暗爽。
小姑娘的兩團乳肉此刻正緊緊地貼在他的後背,隨著走路的一顛一顛,正做著貼身按摩,他的雞巴已經忍不住開始充血了。
陳虎背著雪璃越走越深,四周的樹木也越來越高大,荒涼的氣息也越來越濃重,雪璃不禁心中打鼓問道“伯伯,是不是走錯路了啊,我看這不像去娘子湖的路啊。”
“沒錯,這條老路比較繞,再走一會咱就到了。”陳虎察覺出雪璃的不安,他抓緊雪璃的大腿,加快了自己的腳步。
雪璃很想強迫自己安心,但隨著樹林驚起的鳥兒叫聲都透著一股詭異的淒厲,雪璃終於察覺除了一絲不對。
“伯伯,要不把我放下來吧,我自己能走。”
陳虎卻不作回答,背著雪璃繼續快步走著。
雪璃這下確定了陳虎有問題,她驚慌著跳下陳虎的背,轉身就要逃跑,可惜剛剛沒跑兩步就被陳虎抓了回來。
“救命……唔……”雪璃剛想大聲呼救,就被陳虎用大手捂住了嘴。
陳虎的個頭雖然不算很高,但是長得是虎背熊腰,那一身腱子肉不比叔父來的要少,此刻他從雪璃身後緊緊地抱住了她,輕而易舉地就控制住了雪璃,呼聲根本逃不脫陳虎的魔掌。
雪璃想起自己手里還抓著塊木頭畫板,努力抬起手就要砸向陳虎,卻被人一把拉住,丟在了路邊。
來人雪璃也不陌生,正是自己父親另一位發小,陳鐵栓。
陳鐵栓,陳虎和雪璃爸爸是同一年出生的,陳虎年紀最大,陳鐵栓最小,所以雪璃喊陳鐵栓一聲“栓子叔。”據父親說三個人是一起穿兜襠布長大,是村里公認的鐵三角,春節回來,爸爸回來都要去這兩位叔伯家拜年的。
兩位叔伯也算是看她從小長大,背過她,給她買過糖,但她從來沒想到有一天她會被這兩位叔伯襲擊。
“媽的,狗栓子,平時腿腳跑的挺快,叫你來肏女人就變軟腳蝦,差點讓她跑了。”陳虎踹了一腳陳鐵栓罵罵咧咧道。
“嘿嘿,我這不是准備工具去了嗎。”陳鐵栓指了指他身上背著的繩子。
聽到他們的對話,雪璃的心都涼了。
原來兩位叔伯竟然想要強奸自己,她究竟犯了什麼錯要先後被自己熟悉的幾位長輩奸淫?
雪璃真的想不明白。
她努力地掙扎著,想要來個人來營救她,哪怕是叔父突然回來都好。
“這小娘們勁兒還挺大,你抓著她的腳,再往里走一點。”陳虎努力控制住不斷扭動的雪璃,衝著她的腳抬了抬下巴,對陳鐵栓示意道。
“好嘞。”兩人就這麼一頭一腳扛著雪璃往密林深處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