坊市的禁出令發出已經有了半個月,從數天前開始就再也沒有修士從外面回來,坊市內人人自危。
城主府也不再沉默,閉關許久的城主出山召集城內的築基期修士前來討論對策。
赤月坊市建立的時間並不長,但由於其臨近萬妖林的特殊位置,聚集了許多以獵殺妖獸為生的修士,經過長年累月的廝殺和獵殺妖獸獲得的資源輔助,赤月坊市內的築基修士並不少,足足有四十幾位位築基期修士。
這麼多築基期修士聯合起來,就連結丹期修士都要退避一二。
此時在整個坊市最豪華的洞府內,集結了幾十名築基修士,他們有序的圍坐在一張長長的石桌旁。
坐在主人位的是一位身穿青袍、頭戴發冠、不怒自威的中年修士,在中年修士的右邊坐的是身穿黑袍、身材高大的健美女修,此時女修有些心不在焉,她堅毅的臉上帶著一絲憂愁。
中年修士的左邊是穿著玄衣,手握羽扇的俊美男修。俊美男修嘴角帶著一絲笑意,大方方的看著坐在自己左邊的白衣美修-白淼。
白淼臉色冰冷,一副生人勿進的模樣,對於俊美男修帶著侵略的目光視若無睹。
上次和方源荒唐之後白淼的修為便跌落了到了築基期中期,對外解釋除了差錯,實際上則是她被方源采摘了修為,若不是後來靈兒將殘留在方源肉棒上的修為歸還部份,恐怕白淼的修為會直接跌落築基期。
在這種危難時期,僅憑築基中期的修為難以服眾,好在白淼本身便不貪圖權力她也留戀,順水推舟將群物閣主導權交給了從總閣來的副閣主,旦白淼不會受他指揮。
對於白淼的提議副閣主自然不會拒絕,他之所以會蝸居在這偏僻的坊市內,很大一部分是因為他愛慕白淼,自從在總閣目睹白淼體法雙修的風采後,他便對白淼念念不忘。
在知道白淼的道侶死後,他便知道機會來了,主動申請調到這邊來,可惜這麼多年來白淼都是對他都是愛答不理。
現在白淼修為受損缺乏安全感,正是他表現的大好時機。
作為白淼修為受損的罪魁禍首二人,此時正乖巧的坐在末席,他們是新晉的築基修士,若不是白淼宣稱他們已經答應加入了群物閣,身旁的散修盟修士怕是要熱情不少。
“諸位道友能前來,某很是榮幸。”城主見人到齊了,緩緩開口說道。
“據探子傳回來的消息,萬妖林的妖獸異常活躍,獸潮襲擊已經是迫在眉急的事情,此次邀請各位來,便是懇請各位道友為抵御獸潮出一份力,事後城主府必有重謝。”
副閣主首先復合道:“群物閣身為赤月坊市的一份子,定當為護衛坊市出一份力。”
副閣主說的義正言辭,像是要與坊市共存亡一般,旦具體要出多大力,那就說不准了。
散修盟的盟主是一位老漢,一頭銀發,面色凶悍,臉上有著三道疤痕劃過左眼,像是某種妖獸的爪子留下的傷痕。
老大和老二都發話了,老三自然不敢反對,散修盟盟主有些顧慮的說道。
“城主大人,我們散修大部分以獵殺妖獸為生,自然不會懼怕以妖獸廝殺,只是此次獸潮難保不會像幾十年前的那次一般,有三階妖獸出現。老夫的招子上的疤,便是一只三階狼妖留下的,到現在還在隱隱作疼。”
散修盟盟主是在場資格最老的修士,他比城主築基都要早一些,在坊市建立之初便已經存在,也是在場的五個半築基巔峰修士之一。
老盟主的話說出了在場築基修士的顧慮,氣氛一下子變得凝重。
修士與天爭命,他們不懼與妖獸戰斗,就怕自己這邊沒有高端戰力牽制,死的毫無價值。
城主輕笑一聲,打破沉默說道:
“諸位不必擔心,據前线探子傳回消息此次獸潮中還沒出現三階妖獸,即便有也不會多,而且我已派人向人類聯盟求援,不日便會有援軍到來。憑借坊市的防御陣法,只要諸位鼎力相助,即便是三階妖獸也不能打破。”
這話並不能讓大家放心,一位老散修反駁道。
“城主大人,不是我等不相信陣法,只是聽聞上次有不止一頭三階妖獸攻入進城內,還是林閣主帶頭死斗才有機會勉強守住,妖獸並不是無智的,有了上次的經驗,此次怕是會更為凶險,不如我等先戰略性撤離,待到援軍抵達再收復坊市,才是上策。”
散修的手段比不上一些大勢力,城破之時大勢力憑借底牌有很大機率逃脫,普通散修根本逃不出妖獸的包圍圈,若是有得選散修是不會選擇和坊市共存亡的,可惜晚了一步,城內陣法已經封鎖了所有出路,即便是想走也得城主同意才行,一些不願面對獸潮的修士暗中組建了團體。
這位老散修的話無疑是說出來在場的人心里話,即便是群物閣中的大部分也是這般想的,除了坊市的主人,沒人願意為了城中的一點利益搭上的自己的性命。
此話一出便有人開口附和,一時間會議的重心從守衛坊市,變成了如何逃離獸潮,彷佛不讓大家逃離的人便是惡人一般。
城主不滿的冷哼一聲,緩緩起身,一股強大的威壓壓得在場的築基修士神色大變。
“金丹修士!?”
“怎麼可能?城內有人渡劫成丹,不可能一點動靜都沒有!!”
在場的散修面露懼色,一時間為剛才的魯莽感到後悔,本以為坊市內赤月老祖消失之後,便沒有金丹修士坐鎮,才有了會議上咄咄逼人。
群物閣副閣主不屑的看著那群被震懾住的散修,內心更是不屑的道。
“這里真不愧是貧瘠蠻荒的地方,一個小小的假丹修士都能威懾住一群築基期修士,像這種用三階妖獸內丹成丹的修士,連最垃圾的結丹修士都能虐殺,若是在中州指不定成了某個天才門越階殺敵的墊腳石,不過在這也夠用了,勉強拖住一只三階妖獸不是問題,配合這坊市的高級三階陣法,也能抵擋一會獸潮,若是城破了也是一個不錯的斷後人選,趁這次拿下白淼那賤人,我就能完美結丹……”
白淼臉色有些慘白,城主身上散發的氣息勾起了她痛苦的回憶,她的道侶便是死在與這妖丹主人的戰斗之中,濃濃的悲傷與無助,讓她亂了心神,下意識的往方源的方向望去。
方源握著靈兒的手,對白淼回應了一個可靠的目光,白淼冰冷的臉上露出笑意,看起來安心的不少。
這一些動作被一直關注白淼的副閣主發現了,他臉色頓時陰沉的可怕。
散修的抗議在金丹修士的威壓下蕩然無存,就連資格最老的散修盟盟主都不敢再提反對。
城主見到無人敢再說話後,才緩緩將抵御獸潮的提議強調了一遍,這次很順利,沒人敢再提其它意見,都很識趣的服從城主的安排。
會議結束後,厲飛雪留住白淼、方源等人,群物閣副閣主也想留下,奈何尋不到借口只能無奈離去。
“你便是方源?不錯,氣息沉穩一點都不像是最近才突破築基的人,看來你的基礎很牢固。”
城主打量一下方源,夸贊的說道。
“方源多謝城主大人夸獎。”
方源不卑不亢的說道,很好的表現一位年輕天才特有的傲氣。
城主轉頭看向厲飛雪,話鋒一轉問道。
“師妹,你們真的有把握對付一只三階妖獸?”
就在剛剛這個他收到師妹的傳音,便讓幾人留下來了。
“沒錯,白淼有一件靈器,我們幾人配合能夠使用,其威能比肩金丹修士全力一擊。”
厲飛雪率先說道,有外人在,她沒有給師兄甩臉色。
“這靈器需要時間蓄能才能發揮出最大威力,我們需要時間准備。”
白淼在一旁補充道。
“方源和他的道侶是白淼的晚輩,也是我們尋來的幫手。”
城主點了點頭,沉思片刻後問道:
“我想先驗證一下那件靈器。”
此話一出,白淼面露異色,厲飛雪更是直接說道。
“不行,這件靈器與白淼道友性命相關,不能輕易示人,即便是師兄也不行。”
城主一愣,沒想到師妹會這般劇烈反對,只好作罷。
“既然如此,你們便以預備隊的名義自行作戰,希望你們別讓我失望。”
城主還是答應了,對於這個自己帶大的師妹,他還是選擇毫無保留的信任,即便這樣會讓前线少兩個關鍵戰力,若是守不住,他希望師妹能逃出去。
“師兄,我們不會讓你失望的。”
厲飛雪堅定的回答道,只是回答的似乎不是眼前之人。
……
時間回到三天前。
白淼閉關的洞府內,白淼、靈兒和方源三人在洞府內經過一番激烈的酣戰之後,三人終於都心滿意足的倒在地上。
“我不知道這是對是錯,但我做不到看著親人在我眼前出事,即便那樣會違背我的初心。”
方源轉頭看向一旁正握著他的手朝他微笑的小姨娘。
那股常年藏在她眉心的陰郁消失了,此時的白淼給人感覺不再像是一塊冰冷的冰塊,而是像暖陽透過晶瑩的冰晶折射出的絕美景色。
白淼溫柔的說:“你是對的,我的主人,在我的心里里你永遠是正確,我心甘情願服從您的任何命令,無怨無悔。”
方源握緊小姨娘柔軟的手,內心的暴虐情緒讓他想狠狠凌辱面前的母狗奴隸,這種想法讓他感到悲哀。
將內心的惡念狠狠掐滅,方源心里明白此刻白淼說的話皆是處於本心,只是那真的是原本……
猶豫不決不是方源的性格,他很快振作了起來,對著媚眼如絲的白淼堅定地說道:“無論如何,我一定會照顧好你的,小姨娘!”
這話就像是一個自我安慰的借口,就像他的誓言那便,不會強制命令女人違背內心去做不情願的事情,卻忽略了很重要的現實,他修煉的功法能讓他命令的女人只會是他的母狗奴隸,母狗奴隸可不會抗拒主人的命令。
在白淼成為他的母狗奴隸的那一刻起,方源終於明白了為啥老祖會傳授他傳承,在這個傳承面前,他的誓言成了一個笑話,一個自我慰藉的謊言,當謊言被自己戳破的時候,心魔隨之誕生。
三人很快便收拾好洞府,白淼看著從體內取出陪伴自己度過無數空虛的靈器,神色復雜,她看向方源,小心的問道:
“主人,我能留下它嗎?”
方源:“當然可以,只不過它可能不能再待在你體內了,因為您體內的禁制已經無法再被它壓制,它在你體內會被禁制破壞然後化作一道弩箭激射出去。另外,小姨娘,您叫我方源就好了。”
白淼想了一下:“有外人在的時候我喊您方源,私底下我更想喊您主人。”
沒等方源回應,白淼面色平靜的撫摸著肉棒狀靈器,低聲說:“我曾經發誓要給死去的林哥復仇,要用這個靈器殺氣那頭毒蛟,我深入萬妖林在一處遺跡旁邊尋到它蹤跡,此次獸潮危機它一定會再次出現的……,主人,你能幫我嗎?”
失去道侶的這些年白淼就像是一枚飄蕩在高空的風箏,依舊是那麼的孤傲和高不可攀,失去了方向,復仇是她活下去的動力。
方源的強勢出現,像一根牢固的套繩,將白淼著飄蕩的風箏牢牢的綁在自己身邊。
方源將白淼摟入懷內,讓淒切的白淼有了一個能夠依靠的堅實肩膀,溫柔的對白描答道:
“我會的,只要是小姨娘的請求,方源都會答應。”
靈兒見到二人親昵的動作,哇哇大喊起來:“咦呀呀,主人,我也要你抱抱!!”
……
“方源,你都築基了怎麼不換一個好一點的洞府居住,我給你推薦幾個靈氣充盈的住處,或者是你小姨娘給你准備了更好的洞府。”
厲飛雪應邀來到方源的洞府內,半開玩笑的說道。
“多謝殿主好意,只是我住的習慣了。”
方源委婉的謝絕,邀請厲飛雪入座,靈兒端著茶杯在一旁開心的扮演著侍女的角色,給厲飛雪到了一杯靈氣濃郁的靈茶。
厲飛雪謝過後,便奇怪的審視著姨侄二人,怎麼感覺幾日不見這兩人給自己的感覺不太一樣了,看起來二人的關系變得非常親近了一般,是因為是血緣的緣故嗎?
白淼還是那副冷冰冰的模樣,對於好友的打趣她也不屑去反駁,這次邀請厲飛雪來方源洞府是有重要的事情商量,方源猜測厲飛雪的洞府內可能有著雷尋的眼线,為了保險起見選擇在方源的洞府內協商,她一開口就不客氣的說道。
“飛雪,我們的計劃得改變一下了,你我這些年的准備不一定能殺死那頭三階妖獸,現在我們有個更好的選擇。”
厲飛雪淡定的品著茶,笑著說道:
“我猜你說的是你體內那件師兄的靈器吧,我檢測過,它能發揮出金丹期的威能。說吧,要我怎麼配合。”
白淼取出靈器,肉棒狀的靈器漂浮在二女中間,她們眼中都有著對著靈器主人的思念。
白淼:“我記得你能夠控制它移動對吧。”
厲飛雪揮舞的手,肉棒狀靈器像她的手臂一樣靈活的飛舞。
“沒錯,我能很輕易的控制它。但是也只是能控制它移動,發揮不出它的威能,。”
厲飛雪惋惜的說道。
白淼:“足夠了,只要你能控制它的方向就行了,激發它威能就交給我和方源就好。對吧,方源?”
面對白淼近乎哀求的眼神,方源還是心軟的點了點頭。
厲飛雪有些疑惑的看著兩人,她肯定兩人之間一定有什麼見不得的勾搭,“你們是不是有什麼瞞著我?”
方源訕訕一笑,說:“前不久我解決了小姨娘體內的禁制問題,以後不再需要這件靈器壓制體內的禁制。所以我們可以反過來利用小姨娘體內的禁制激發這件強大的靈器,讓其發揮出最大的威能,只是屆時無法控制其方向,所以需要厲殿主幫忙。”
厲飛雪恍然大悟,興奮的說道:“原來如此,恭喜白淼你擺脫禁制的束縛。只要能為師兄報仇,讓我做什麼都行。”
厲飛雪很早就知道白淼體內的禁制,只是前不久才隱約知道那是一種奴隸禁制,白淼是因為愛,還是因為師兄能幫助她壓制體內禁制才一直陪伴在他的身旁,現在方源解決了白淼體內的禁制,白淼獲得了渴望已久的自由。
難怪她覺得兩人之間的關系有點奇怪,看來是白淼很感激方源幫她接觸禁制的控制吧。
方源感覺厲飛雪誤會了點什麼,但這不要緊,他取出一張設計圖,交給厲飛雪。
這是一張巨弩的設計圖,圖紙像是未完成的一般,只有弩車、弩機的部份,關鍵的弩弓、弓弦部分並未畫出來,取而代之的是一個像倒過來的“大”字的奇怪結構。
厲飛雪奇怪的問道。
“這巨弩設計圖是不是不完整啊,上面沒有弩弓和駑弓弦怎麼發射弩箭?”
方源沒有說話,白淼臉色平靜的答道。
“我的身體就是弩弓和弓弦。”
厲飛雪一臉震驚,指著設計圖上的倒“大”,尖聲說道:
“你是說你的身體就是巨弩的一部分?這,這,這……”,她憋了許久,才說道,“這太荒謬了!”
厲飛雪站起身怒視方源,生氣的說道:“方源,你怎麼能設計出這般踐踏人的法寶?實在是讓我無法接受!”
方源一臉苦笑的說:“這不是我……”
沒等方源說完,白淼搶先開口道:“這是我設計的。”
厲飛雪啞火了,她望著白淼堅定的眼神,在這個熟悉的人身上她看到了一種堅持,這是自己缺乏的東西,這一刻她明白了在報仇這一件事上,白淼要比她堅定的多。
她頹然的坐下,無奈的說道:
“好吧,既然你已經決定,我就知道改變了不了你的想法。不過你得和我解釋一下,你為何要把自己的身體設計成武器的一部分,這不是作賤自己的身體嗎?”
白淼站起身,掀開自己的衣裙,露出一雙強勁飽滿的美腿,她用手掐著大腿上肉嘟嘟的肉,面無表情的說道:
“你之前不是問我鍛體後怎麼還能有這般好看的腿嗎?那是因為我從小就被人重點照顧腿,鍛體功法也是為了鍛煉出一雙美腿不得不修練的,對於那些人來說,我的腿比我的命都重要,只因為有一個金丹老祖有著變態的戀足癖。若不是我逃走了,我的下場可能就是那個變態的一件藏品,一張美人桌、美人椅之類的家具,連人的尊嚴都不會有。所以這對我來說並不算什麼,我的身體原本就是被當做材料培養出來的,加上的我的身體輔助,那件靈器的威能最少提升三成。”
厲飛雪一直在老祖和大師兄的庇護下成長,性格仍舊保持著純真,對修真界這些黑暗面也有些耳聞,但從沒沒想過這些事情有一天會出現在自己身邊,一時間竟說不出話來。
白淼接著說道:“我記得你和我說過,你是在我高潮的時候將靈器取出的,我沒有十足把握能獨自逼出激活的靈器,因此我將我高潮的條件當做發射的條件之一,機會只有一次,我不能放過任何漏洞,這份設計圖便是我考慮種種因素之後設計出來的。”
白淼的話都說到這份上,厲飛雪也沒辦法勸她珍重,她仍為好友的名聲著想,用手托著下巴,想了一會說道:“既然如此我也不再多勸,大戰之前,我會讓師兄安排我們自由行動,這樣我們可以借助護城大陣潛伏在一旁,等待那只三階妖獸出現。”
厲飛雪說的正是白淼和方源想要的結果,自然是贊成,幾人完善行動的一些細節之後,三人默契的安靜了下來。
靈兒聽著幾人討論都快睡著,一下子沒人說話,反倒是讓她迷迷糊糊的抬起頭。
“你們怎麼不說好了,是靈兒打擾到你們了嗎?靈兒這就到桌子下睡覺~”
說罷身子一軟就要滑到桌子底下,被方源一把抓住,你是狗嗎?喜歡跑到桌子底下睡覺,方源吐槽道。
厲飛雪起身想要告辭,卻被白淼一把攔下,白淼抓著厲飛雪的手說:
“先別急著走,我們先實驗一下武器計劃的可行性。”
厲飛雪本來就只是試探一下白淼,順勢便做了回去,白淼旋即看向正在掐著靈兒委屈臉蛋的方源,有些心虛的命令道:
“方源,小姨娘現在命令你現在將設計圖上的東西煉制出來。”
方源推開想要咬他手的靈兒,正色的答道:
“是!”
方源本身就是符籙和煉器大師,煉器材料早就事先准備好了,設計圖也是他在白淼的苦苦哀求下設計出來的,此刻要現場煉制也花不了多少時間,在靈兒靈液的無限法力補充下,僅是半個時辰便將其煉制出來。
這件武器底部是銘刻承重紋的四輪錐形車,上面架著一個可以360度旋轉輪盤,車身呈現一個鈎子的形狀,前端有著一個錐形突起的墊子,墊子左右兩邊各有一個四分之一圓的結構,中間是一個舒適的靠背座墊,尾部有著一個銘刻著復雜陣紋的柱子,在柱子後面有著玄鐵打造的手銬,上面還纏繞著可取下來的巨大弩箭、弓玄、皮具束具以及一個口枷。
厲飛雪感覺這不像是一件武器,更像是一件擺在地牢深處的刑具,一眼便知道被放置在上面不會有一個很好的體驗,她像對白淼說些什麼,卻發現她在顫抖,果然正常人都接受不了,厲飛雪這般想到。
然而白淼接下來的表現卻是讓厲飛雪咋舌,只見白淼加緊雙腿,用顫抖的語氣說道:“我能現在就上去試試嗎?”
這是一種激動到顫抖的聲音,所以……她不是在害怕,而是在興奮?
厲飛雪心里忽然冒出這個想法,她有些麻木了,隨便吧,白淼這孩子沒救了,厲飛雪心里已經放棄將白淼當做一個正常人來看了。
方源攔住躍躍欲試的白淼,經過這兩天的接觸,方源已經知曉白淼隱藏在冷傲面孔下的是一個受虐狂M女,解釋道:
“不能在這里實驗,一當失控我洞府的陣法可掩蓋不了動靜,到時候小姨娘你被架在車弩武器上的姿態將會被所有人看到。”
白淼眼睛一亮,呼吸開始變得急促起來,情不自禁的蹦出:“好!…呃,好吧。”
在方源嚴厲的眼神下,白淼退縮了,放棄在全城人眼前表演裸體車弩的想法。
在厲飛雪的建議下,眾人打算到厲飛雪平時修練的演武場內試驗。
路上厲飛雪悄悄詢問方源。
“我記得白淼性格不是這樣子的,有時候她給我的感覺就像是變了個人似的。”
方源:“你還記得白淼有個母狗人格嗎?禁制被我解決之後,白淼的兩個人格就融合到了一起,短時間內並不能完全清除母狗人格,所以小姨娘現在的性格就有些古怪,等過段時間將影響全都清除就好了。”
厲飛雪:“原來是這樣。”
得到方源的回復,厲飛雪深信不疑,她並沒有發現自己對方源的話越來越信任。
……
厲飛雪將演武場內的人都清出去,方源則檢查演武場的陣法是否有漏洞,順便再多布置一些阻隔視线的陣法,靈兒陪著白淼待在演武場中間。
靈兒悄悄的從衣服里面掏出兩枚鴿子蛋大小靈珠塞入白淼的手中,悄悄的對白淼說:
“小姨娘,靈兒有個禮物要收給你,這是我制作的靈珠,它能幫你回復法力,只要將它放在嘴里,關鍵時候咬碎就可以了。”
白淼摸著手中光滑的靈珠,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靈兒,這禮物有點太貴重了。”
白淼作為群物閣閣主,眼光自然不差,她一眼確認確實是一件快速回復築基期修士法力的寶物。
靈兒瞪著眼,不高興的說道:“不貴重呀,靈兒一天能弄好幾個呢!”
方源從遠處飛來,見到這一幕,笑著開口勸道:“小姨娘,你收下吧,這是避免你的法力被吸收殆盡損壞身體而准備的,本來應該是我交給你的,可靈兒喜歡你,要自己親手交給你。”
方源這一解釋,白淼就明白了,她將假裝生氣的靈兒摟入慷慨的懷里。
“靈兒真的是一個好孩子,小姨娘能收到靈兒送的禮物很開心。”
靈兒開心的在白淼的懷里拱了供,發出嘿嘿嘿的笑聲。
“我已經將其他人都請出去了,沒有我的命令其他人都進不來,我們可以開始了。”
歷飛雪剛落地便對三人說道。
方源將煉制好的車弩取出來,放置在修煉戰法的工地上。
白淼松開懷中的靈兒,對她說:
“靈兒,一會幫小姨娘固定到這車弩上,可以嗎?”
靈兒上下搖晃著小腦袋,欣然答應。
在方源和歷飛雪的注視,白淼將身上衣物全都褪去,颯爽冷艷的面容搭配著嬌羞的眼神,彰顯了女強人的小女人的一面,健美的胴體上一條條完美的曲线勾勒出女人身體最美的一面,白皙無瑕的皮膚透出淡淡的粉紅,珠圓玉潤,像一件精美的藝術品。
三人都不是第一次見到白淼的裸體,歷飛雪口干舌燥的舔了舔嘴唇,方源默默閉上眼睛壓制體內的邪念,只有靈兒用純潔的眼神看著白淼,嘴里稱贊道。
“哇!,小姨娘你好好看呀!”
白淼紅了臉,她走到車弩旁邊,深吸一口氣,緩緩坐了上去,屁股溝對准了前端的錐形凸起,兩條大美長腿分開一字型各自架在兩邊的托把上,中間的私密地帶的毛早被剃光,露出飽滿且粉紅的美穴,背部下沉靠在冰冷的毛墊上,兩條玉臂向後繞到柱子後扣住。
白淼:“靈兒拜托你了。”
靈兒:“好咧!”
靈兒興奮的衝上去,主人和她說過怎麼將小姨娘組裝到車弩上,早就忍不住想要玩了。
只見靈兒走到車弩身後,將白淼的手臂拷在柱子手,然後從柱子上取下皮革束具,來到白淼大腿處,將頂部的圈套套上白淼的玉足,帶有有彈性束圈固定到白淼雪白的大腿上,中間的U型支架正好擺在白淼的蜜穴上方。
靈兒:“小姨娘,你還好嗎?”
白淼臉頰紅撲撲,她的身體被人深度調教過,僅是別人稍微接觸一番,她都要接近高潮,但長輩的面子不能掉,她倔強的答道:
“沒事,繼續吧。”
靈兒歡快的應了一聲,取下衣服特制的胸罩,這幅胸罩僅有兩個乳房的中間有厚厚的皮料,其他地方都是束繩,戴上去不僅不能起到遮羞的作用,反而讓因為平坦而攤平的束胸束縛成挺拔的模樣,看起來色氣無比。
白淼此刻已經全然沒有了築基期高手的威風,看起來像是一個任人蹂躪的小媳婦,那張冷傲的臉上的潮紅都快溢出來了,她羞憤要緊下唇的模樣任誰看了都會升起狠狠蹂躪她的想法。
靈兒卻沒在意,她就像在擺弄一個大型玩具,玩的真開心,她蹲到車弩前面,從車頭上面取出一根隱藏的導管,可惜車頭前面沒有雕刻一個獸頭之類的裝飾,讓導管從嘴里或中間出現,這樣看起來更加有情趣,有美感。
靈兒很親切的握著導管,這導管的材制她很熟悉,是從她共生的生機蝶上分離出來的一部分,利用生機蝶喜歡共生的特性,讓其作為人體和機器鏈接的樞紐,讓白淼完美操控這台束縛著自己的武器。
靈兒伸出小手輕輕撫摸白淼的蜜穴,白淼的身體很快就給予的回應,小手很快便被晶瑩的液體打濕,感覺差不多了,靈兒的手向下滑落,很開便接觸到了含苞待放的菊穴,她溫柔的用液體塗抹著白淼嬌嫩的菊穴。
用沾滿液體的中指輕輕插入內部,白淼搶咬著牙,不願發出一點聲音,但是身體還是止不住的顫抖,靈兒的動作變得越發溫柔,她用前輩的語氣安慰道:
“不疼的,小姨娘,靈兒會讓它很溫柔的進去的,你會很舒服的。靈兒和主人玩過很多次了,真的一點都不難受,還很舒服呢。你放松一點,靈兒要讓它進去了哦!”
只見靈兒法力涌現,一道炫彩的蝴蝶翅膀浮現在靈兒身後散發著淡淡的輝光,她那嬌小的身軀陸續浮現一些蝴蝶特征的虛影,手中的導管瞬間活了過來,像一只靈活的黃鱔親昵的蹭著靈兒的手背。
靈兒操控導管頂部變細,然後引導它靠近白淼的下體,導管本能想往白淼的蜜穴處鑽,靈兒馬上制住,嘴里嘟囔道:
“觸角兒乖乖,小姨娘那里不可以哦,靈器要放那里面,你要到小姨娘小姨娘下面去哦。”
那導管狀的觸角很聽靈兒的話,乖乖的順著靈兒塗抹過菊穴往白淼身體內鑽。
白淼感受到一根柔軟粘稠的異物從後庭開始入侵體內,強烈的異常感覺伴隨著如潮水般的快感襲來,她再也憋不住了,頷首後仰,雙眼泛白,美艷的臉上布滿痴媚,嘴里發出屈辱且愉悅的呻吟。
“哦哦~~嗯嗯嗯~~母狗淼兒要受不了了~~~啊啊啊…主人,在里面一點…………母狗還要…………”
“嗚嗚,……主人,我要,快操死……我……”
淫蕩、高亢的淫語從高貴的閣主口中不斷的冒出,此刻她不像一個手握重權的女人,更像是一個下賤、低級的娼妓。
厲飛雪別過頭,她知道自己的好友是被人調教成這樣的,她壓制自己內心的躁動給好友保留一點尊嚴,不去看白淼這般愉悅又下賤的模樣。
她總感覺白淼不僅是在被凌辱,看起來非常享受,這是她近百年的單身人生中從沒見過的,特別是眼前之人還是她最熟悉的人,這種親眼目睹的刺激場面,讓她的內心激起陣陣的悸動,她忍不住向旁邊內心莫名異常信任的方源問道:
“方大師,這種被他人肆意玩弄身體的感覺應該是屈辱的,即便是曾經被調教過,現在無人強迫她,為何她還會感到愉悅?”
或許她本來就是受虐狂呢?這話不能直接說,方源閉眼委婉的說道:“人和人的體質不能一概而論吧。”
為了避免自身見到白淼受辱的場面出現異常,他一直都是閉著眼睛不去看。
這在歷飛雪看來他是不忍心見到親人受辱的場面,一時間內心對方源的好感增加了不少,感覺自己的問題不太好,便不再詢問。
白淼在靈兒的安撫下,許久才冷靜下來,因為沒有主人的允許母狗是不能自己高潮的,神智在肉體極樂的邊緣搖搖欲墜,她必須習慣這種狀態,不然難以控制自身。
白淼深吸一口氣,此刻她的手腳都被固定住,整個人極度沒有安全感,她憋紅了臉,對一臉可愛靈兒說道:
“靈兒,繼續吧。”
靈兒低頭觀察導管和菊穴的連接處,透明的導管插入菊穴的深處,透過導管隱隱可以看到菊穴那粉紅的內壁,穴口的皺肉一伸一縮。
“小姨娘,你試試能不能控制它。”
靈兒指著車弩說道。
“好像…可以,我試試。”,白淼仔細感受一下,發現自己突然能感受到身下的車弩。
她神念一轉,車弩竟然動了起來,移動速度非常快,在演武場內飆了起來。
快速移動帶來的顛簸與強風,刺激到裸體的白淼,她敏感的身體肌膚泛起發情般粉色,嘴里忍不住發出啊啊啊啊的驚叫聲。
靈兒追在白淼後面喊到:
“小姨娘,你先熟悉一下操控它完成更多動作。”
許久之後,白淼完全適應了車弩的控制,車弩在她的操控下都可以在演武場內實現各種難度的飆車了,如果車上不是綁著一個赤身裸體的絕色美人的話。
“小姨娘,你真棒!”
靈兒夸贊著,來到白淼身邊,白淼紅著臉催促著靈兒繼續,她看到主人和歷飛雪跑到演武場的亭子里去等待了。
靈兒聽話的從車弩柱子上取下口枷,白淼羞澀的閉上眼張開櫻桃小嘴,一道軟骨材質的東西進入白淼的嘴內,像是活過來一般在她的口腔內膨脹,將她的嘴巴撐的只能大大張開,讓她只能發出嗚嗚嗚的悲鳴。
後腦處,一雙靈巧的小手將口枷牢牢束縛在自己頭上,沒有外人的幫忙,白淼一個人永遠無法取下來。
緊接著靈兒取下纏繞在柱子上的弓玄,首尾兩端分別系緊在白淼的兩只腿尖,然後取下一直一米五長的巨大弩箭,箭頭前端架在白淼蜜穴上方的U型架上,弩箭的尾部凹巢扣緊弓弦,然後穿過帶著皮質胸套的乳溝,奮力拉到白淼口中的口枷處。
伴隨這弓弦的拉長,白淼的那雙如絕色美玉的美腿像弓臂一般,向後彎曲直至蓄滿了力,以一種驚人的韌性構成一種不可思議的弧度,讓人一看就能感受到到那美腿之中蘊含的恐怖爆發力。
靈兒輕輕擦了下額頭的細汗,即便是白淼配合,將弓玄拉過來也花費了她不少的力氣,看著小姨娘被自己完美布置上去,靈兒非常有成就感,她想找人分享一下此刻的喜悅,扭頭正看看到走過來的方源和厲飛雪二人。
她笑嘻嘻的撲進的方源的懷抱,兩眼冒著光,一臉快夸我的可愛表情。方源也不吝嗇揉著靈兒圓乎乎的臉狠狠的夸了靈兒一把。
厲飛雪走到車弩旁邊,細細打量著白淼,白淼此時五肢都被固定住,臉頰通紅,本能的想逃避好友的打量,卻因為口中叼著箭矢,雙手被向後捆版,兩只腳上系著弓弦與口中的口枷相連,讓她連扭頭都十分困難,只能含羞帶媚的望著來人。
她伸出手指輕輕戳了下白淼束縛挺拔的巨乳,白淼的肌膚以肉眼可見泛起一陣粉紅浪潮,似乎這個狀態下的白淼輕微刺激都能受到往日千百倍的快感,白淼嘴里發出口齒不清的抗議,一邊利用菊穴處的管道控制身下的車弩行動逃離好友的魔爪。
厲飛雪看著躲到方源身旁的車弩,又驚又喜,她仍舊無法接受將女人當做法寶一般的使用,又對白淼那一雙繃緊玉足的力量充滿信心,她忍不住開口道:
“白淼,你認為能這法寶配合靈器的力量能夠殺死一頭三階妖獸嗎?”
白淼躲到方源旁邊,方源卻並沒有去看她,反而是緊緊抱住靈兒,在努力克制著某種情緒。
雖然方源和她解釋過因為她是方源的長輩。
他並不能長時間見到或解除她的裸體,心里還是難免有些失落,這感覺就像一只不被主人待見的寵物狗一般。
聽到厲飛雪的話,白淼下意識的想點頭。
車頭在她的意識下上下起伏,像搖尾巴的一般,將那因為雙腿繃緊而完全暴露的出來的大屁股,上下晃動,築基多年辟谷使得的她的下體非常美麗,看的厲飛雪忍不住臉紅。
“厲殿主,麻煩您帶著小姨娘去測試一下。”
方源朝著發呆的厲飛雪說道。
“哦哦,好的。”
厲飛雪回過神來,趕忙答應,這里的演武場是這座坊市內最大的演武場,里面有著專門給築基期修士測試法術威力的場地,她領著眾人來到一處崖壁前,指著面前這面布滿各種傷痕的牆壁說道:
“這是老祖親手煉制的練功崖,它的材制非常結實,即便是金丹期修士全力一擊都難以擊碎它,用它來檢驗再合適不過了。”
方源點了點頭,對旁邊的白淼說道:
“小姨娘,你試試能不能自己控制發射弩箭,我在車弩內部銘刻的蓄能陣紋,你堅持的越久其威力就越大,發射條件為了確保能將靈器帶出,我設置為你的高潮,所以你想要克制自己的欲望。”
隨後方源讓靈兒飛到遠處的崖壁上畫一個紅圈,讓白淼瞄准那里射。
白淼說不了話,她習慣性的上下晃動著大屁股表示知道了。
白淼控制著車弩行使到指定位置,她微微俯視,便能順著箭矢的方向看到前方,那一對挺拔的巨乳中間的乳溝形成了完美的瞄准架,通過移動車弩和利用機關調整屁股高度,她將箭矢對准紅圈。
固定位置後,她開始利用車弩陣紋開始蓄能,只感覺渾厚的靈力通過後菊的導管源源不斷的輸入體內,這感覺就像是被人強制灌腸一般難受,敏感的身體帶給白淼無與倫比的快感,為了不影響射擊的精准度,白淼的神智必須在強烈的刺激下保持身體的穩定,強烈刺激很快讓她香汗淋漓,特別是那雙玉足,此刻已經開始冒出靈光,散發恐怖的威壓。
厲飛雪心里捏了一把汗,往日白淼的雙足施展腿技能輕易踢死築基修士,如今被用作蓄滿能的弩臂再加上腿技,其爆發力絕對是十分恐怖的,不知道白淼能不能堅持的住。
方源很淡定,他心疼小姨娘,所以這次的法器煉制幾乎就是為白淼量身定做的,不可能出現意外,他有信心。
他看著白淼因為菊穴內輸入太多的靈力刺激的忍不住的嗚嗚悲鳴而不為所動。
白淼被刺激到淚涕橫流,身體卻一動不動,看的厲飛雪心如刀割,見到白淼雙目開始泛白仍舊不肯高潮的模樣,她能感覺到此刻白淼是她熟悉的那個堅強女人,而不是淫蕩的母狗,她忍不住勸道:“夠了,白淼,高潮吧!”
厲飛雪不知道是母狗是沒有自己高潮的權力的,雖然方源感覺白淼還沒堅持到自己預想的極限,但他的內心也不忍白淼承受更大的痛苦,對一直徘徊再高潮邊緣臨近崩潰的白淼傳音道:
“小姨娘,高潮吧!”
得到主人的命令,白淼終於得到了解放,一道晶瑩的水幕從她的蜜穴灑出,雙腿以一種不可思議的方式向前施展出腿技,重重褪影之中,一道銀芒穿過水幕激射而出,在紛飛的淫水中,一道驚雷般的聲音響起,隨後便是一聲巨大的爆炸聲,那道能夠承受金丹期修士攻擊的崖壁,出現了一個大窟窿,裂痕如蜘蛛網一般從窟窿中間向四周散開。
“這…這……”
厲飛雪被震驚的說不出話來,若不是親眼所見,她絕對不會相信這是築基期修士能夠打出來的,此刻她無比相信白淼能擊殺三階妖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