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 第1章 變換中的一木媽
上回說到,一木媽和汪姐外甥在酒店開房,一夜纏綿,激情交媾,共渡欲河。
那一夜一木媽被汪姐外甥搞到幾近瘋狂,她高潮迭起,不顧一切尖叫不止。
一木媽達到了她前所未有的性感覺的快感極限。
事後,一木媽抱怨汪姐外甥說:“我感到自己的陰戶被你給撐大了,不知道以後我再和別的男人做愛,自己還會再有性快感嗎?我對你,真是愛恨交加。”
愛,是愛汪姐外甥,他讓自己享受了性愛無比頂端的快感,讓她想永遠擁有他。
恨,是恨自己,怎麼就把持不住自己,對他付出了的全部,讓他玩遍了自己的肉體去還占據了自己的芳心。
夫貴妻榮,一木爸成了事業有成,響當當的商人,一木媽也跟著沾光,成了一方顯赫的女人。
可是,她在汪姐外甥這個自己喜歡的男孩面前卻是顯赫不起來,她只想盡情地做他的女人。
那時的一木媽就在汪姐外甥開的房間里,被他像個的糟爛女人一樣提溜著兩只腳脖,大辟雙腿用他畸形大的陰莖插她那里,插到極深。
一木媽興奮不已:“噢——噢——噢啊——”不停淫叫。
她感到自己的陰戶被他的大陰莖充斥的滿滿的,每次的插進和拔出都能帶動自己的心尖一下下顫抖,讓自己渾身帶有奇異的瘙癢和遙想性快感頂峰的雲雨。
一木媽她只想讓男人在自己的肉體上縱情,女人自己才能有盡興的性享受。
她眯著雙眼,一臉陶醉:“噢啊——噢啊——給我——給我——操——操我——”
汪姐外甥看著一木媽在身下放蕩的身形,白肉亂竄,乳房橫飛。
他心想,這個女人終於被徹底搞到手了。
汪姐外甥在一木媽身上興奮縱情,一木媽放情盡享汪姐外甥給自己帶來無與倫比的性刺激。
一木媽幾近瘋狂了,她緊抓枕頭,兩眼瞪著汪姐外甥:“搞我——搞上我這樣的女人——也是你的福分——”她感覺自己是天色尤物,給了他就是自己賜給他的福氣。
汪姐外甥直到快要射精,他放下一木媽的腿,他說:“我要射了——射到你里面嗎——”他抱起她的身子。
一木媽趕緊挪動身子說:“不行——不能射進去——你要我大肚子嗎——你射——我要看——你射——”
一木媽靠上床頭,她看著汪姐外甥從自己的陰道里拔出陰莖。
他拿著陰莖衝著一木媽的臉和胸脯一陣射精,精液噴到了一木媽的臉龐和乳房上。
一木媽歡喜地看著汪姐外甥大股大股噴射出精液,她性情高漲,這是女人難得看男人射精的機會。
她喜歡看男人射精,尤其是有力量的射精。
汪姐外甥的精液射打到一木媽臉上,糊住她的眼睛。
那噴射到身上的精液,讓一木媽感到了他射擊的力量。
一木媽舒心啊,她對汪姐外甥說:“男人的東西真是好玩,能射出軟軟的炮彈,要不你們搞女人叫打炮。”
汪姐外甥射完精液,他輕松的在一木媽肚皮上甩打陰莖,對著一木媽露出輕視的眼神說:“你終於被我把搞徹底了。
一木媽聽到他說的這句話就讓她窩心:男女行歡,只有縱欲,哪有終於。
好像是他終於玩弄了自己一樣。
再加上一木媽看到了他用輕蔑的眼神瞅著自己裂開的私處,汪姐外甥的眼神是他對自己流露的輕蔑,這讓一木媽的情緒一落千丈。
一木媽不高興了,她哼唧一聲,沒有開腔。
汪姐外甥繼續擺開一木媽的大腿,兩眼看著她的陰戶,他又在說:“啊,你的大屄,被我操了。”
一木媽有點生氣了,人隨著社會地位的變化,脾氣也在變化。
一木媽現在容不得任何對自己不恭敬的語氣和眼神。
她認為自己高端,大氣,富有,就算脫掉一身包裝自己肉體的名貴行頭,她也不像汪姐和許太太那樣隨便的女人,她只和自己喜歡的男孩上床。
她不允許一個男孩搞了自己的肉體,還流露出輕蔑的語氣。
一木媽臉色陰沉了,她嗆聲說:“是我,是我想要的你。擺正位子吧。”
汪姐外甥覺察到一木媽的情緒變化,他立刻意識到是自己的表現太強勢了。
對一木媽這樣的女人,男人只需要表現出性功能的強盛,就可以讓她服軟。
汪姐外甥溫柔起來,他摸摸一木媽胸脯上的精液,說:“走,我給你洗洗吧。”
她憤憤地瞪了汪姐外甥一眼,才下床跟他進了浴室。
汪姐外甥衝洗干淨一木媽的臉,在她身上塗滿沐浴液。
一木媽一身雪白的泡沫,汪姐外甥的手在她身上上下游走塗抹著她的身子。
他緩緩的洗淨一木媽的兩只乳房,水流衝動著浴液的泡沫聚集到她陰毛上面。
一木媽分開腿,汪姐外甥拿著淋浴頭很仔細的洗著一木媽的陰戶,大陰唇,小陰唇,都洗得干淨。
一木媽以前和男人一起洗澡,她從來都是自己給男人洗,她要一邊給男人洗,一邊用乳房和手去刺激男人。
今天是男人給自己洗,他洗得那麼仔細,那麼認真。
一木媽情緒好轉了,她舒心了,臉上又有了笑容。
汪姐外甥給一木媽洗著身子,看著她變化無常的表情,心里好笑,這樣的女人也一樣像個小女生。
他用水衝洗著一木媽的大腿說:“我感覺,我是在給孩子洗澡。”
一木媽聞聽汪姐外甥的話,她也是看著自己被他認真洗著身子,自己早有這種像個孩子的感覺。
她躺進浴缸里,對他說:“孩子?你說我是孩子?”
汪姐外甥還真把她哄得感覺自己真像個孩子了,他說:“是啊,你就是個女孩子。”
一木媽撲哧笑出聲來,她抓過汪姐外甥的陰莖說:“有發育的像我這麼飽滿的女孩子嗎?操屄!在床上你可沒把我當女孩子。”
汪姐外甥用水流衝過她的胸部和下體,他說:“床上和浴室,你給我有不一樣的感覺。”
一木媽說:“床上,我是女人。浴室,我是女孩子?”
汪姐外甥輕輕捏了一木媽的乳頭,緩緩地對一木媽說:“是的!所以是我想要你。你是我唯一用了心來交往的女人。我們來往這麼久,我都愛上你了。愛你!”
一木媽聽到汪姐外甥這話,她沒有說話。
這個“愛”字,她可不敢輕易說出口,也不敢輕易回答。
因為一木媽對汪姐外甥不是“愛”,只是非常喜歡,喜歡到需要他的性,也願意獻出自己的性,她是喜歡的就是兩個人的性別,兩人的性交。
但是一木媽聽到汪姐外甥說出愛她,她心里還是有股超越尋常的美滋滋的甜意。
她情不自禁,挺起下體,她說:“你已經對我做了,做了男女相愛該做的事了。”
汪姐外甥舔舔一木媽的嘴唇說:“如果你沒有結婚,我真想娶你當我的媳婦。”
一木媽聽他這麼一說,心里又爽快了許多。
她想起自己的兒子一木也對她說過這樣的話,童言無忌:“媽媽等我長大了,就娶你當媳婦。”
一木媽問一木:“你知道什麼是媳婦?”
一木說:“就是一家人。”
一木媽說:“不一樣,媳婦是要和自己的男人睡覺的。”
一木說:“你不是和我在一起睡覺嗎。”
一木媽說:“你才幾歲啊,媽媽只是哄你睡覺。媳婦和男人,那是不一樣的睡覺啊。你還小,不懂。媽媽不能當你的媳婦。”
一木媽想起當時兒子的雞雞還沒有她的小手指大呢,她笑了。
她靠上汪姐外甥的身子,心想,媳婦也能跟別的男人過夜的女人。
她逗汪姐外甥說:“我可真不敢嫁給你,你外面有那麼多的女人,我就是在家里被冷落的女人了。”
汪姐外甥擁起一木媽的腰際,他說:“不,有了你,我就不想別的女人了。就像現在,我已經不願意跟別的女人來往了。我,心里有你!”
“哎呀,”一木媽願聽這樣的話,她心里一直都希望自己是許多女人里的佼佼者。
她自己有一個能賺錢的好老公,給自己帶來了金錢,還有高尚的社會地位,這就是其他女人不能和她相比的福分。
現在,她又從許多女人身邊奪了這個男孩。
一木媽心開朗了,這等於她奪了那些女人的心。
她現在心情好得不得了,她起身抱住汪姐外甥,撒嬌般地輕聲說:“那你敢娶我這樣的女人嗎?”
汪姐外甥雙手捧起她的臉說:“只要你願意,我當然敢。你和我私奔,我都敢!”
一木媽逗他說:“那我不帶錢財,裸身嫁你,你敢嗎?”
汪姐外甥一摸她身上說:“你現在不是裸身給我的嗎?我要的是人。你和他離婚吧,我娶你!”
一木媽眼睛一瞪,她說:“這是嚴肅的話題啊,不敢亂說。我喜歡你,但你給不了我經濟和社會的地位,這是女人需要的。我們可以拿婚娶開個玩笑,但不能認真,畢竟我是你媽媽的年紀了。我只是你有過的一個女人。走,我們上床吧。”
汪姐外甥說:“其實,對你,我就是喜歡加上愛,我知道你能喜歡我,我就該滿足了。”
一木媽拉著汪姐外甥的陰莖走到床邊。
她雙手輕輕一推,讓汪姐外甥躺到床上。
一木媽隨身上了床。
她跪在汪姐外甥兩腿之間,把弄著他的陰莖,對他說:“你看我現在這個樣子,不安分的女人,外面男人的臨時媳婦。還敢娶我。”
汪姐外甥一笑:“等你嫁給我,我天天把你上面喂得滿滿的,下面填的滿滿的,叫你見了男人都沒胃口,你還出去找男人嗎?”
一木媽笑了,乳房貼倒汪姐外甥的大腿上說:“你真壞。其實我們這樣就很好。男人都是喜歡搞別人的女人。我是別人的女人,你搞我,搞了一個別人女人的屄,對你總是新鮮。等你到了國外,你還會想我,對嗎?”
汪姐外甥挺挺下身,一木媽張嘴讓他陰莖通進去,他說:“我對你,我忍不住。喜和愛,相見恨晚。”
一木媽像小女孩,被汪姐外甥的陰莖插她的嘴,插的眼花飄淚了。
她長大嘴含住汪姐外甥圓圓的龜頭,靜靜神氣才抬頭說:“其實女人和男人一樣,她們也喜愛別人的男人。只是女人比男人挑剔,男人對女人可以有性就上床。女人不同,她們只願意和自己徹底喜歡的男人上床。你懂嗎?我願意和你上床,就是真喜歡。”
汪姐外甥當然懂,一木媽是他交往最久才讓他和她有性器官交媾的女人。
一木媽就是徹底喜歡他的女人,對這個已經附屬給了自己的女人,汪姐外甥覺得自己能給她的擔當就是給她性交。
汪姐外甥對一木媽說:“我會永遠給你!”
一木媽說:“那就好。”她用雙手撫摸了汪姐外甥的胸脯,趴下身子用乳房蹭摸他的大腿,汪姐外甥舒服的輕聲哼叫:“嘶——嘶——你真是——我的好女人——”
一木媽說:“你也是我的好男人。”她張大嘴唇,含了汪姐外甥的大龜頭,她又說:“你看,要是你娶了我,我又給別的男人口交,然後還要被人家玩了身子,操了屄。你的女人是給別的男人享福,你就不能容忍了。”
汪姐外甥撫開一木媽的頭發,看著她給自己口交,他享受的不得了根本不去回答一木媽的話。
一木媽看著汪姐外甥豎立的陰莖,她感覺這是男人在女人面前豎立的一根標志,能挺立的讓女人想攀上去。
她喜歡汪姐外甥的陰莖,粗大硬朗,堅挺不倒,這讓她意猶未盡。
一木媽橫豎舔著汪姐外甥的陰莖,她對汪姐外甥說:“我對我丈夫的這個東西都沒有像對你這樣用心,我也是愛啊。你就再來吧,我什麼時候都願意給你。”
她大聲地說:“操——操我——我是你媳婦——我的屄——”她說完,躺到了床上。
他看著身下的一木媽說:“你叫我爸爸!我都覺得你是我的女兒了!我想疼愛你!”
一木媽心中有想被疼愛的感覺,但她心里含羞,“爸爸”這詞她可叫不出口,那得付出自己的尊嚴。
她躺在他身下,面帶羞澀對汪姐外甥說:“我已經給你了,你就在心里把我當成女兒,可是你不能叫我叫你爸爸。那樣,我丟人!丟了臉面,讓你矮化了我——”
汪姐外甥提著陰莖,用龜頭在一木媽陰戶上面摸弄起她陰蒂,他對她說:“你不叫?我等著——”
一木媽的陰蒂慢慢地鼓脹起來,像豎起一顆硬硬的小紅豆。
她強忍著他對她性器官的刺激,對他講:“你就想占我的便宜,我哪能讓你占便宜。”
汪姐外甥沒有回復一木媽的話,他繼續用自己的龜頭挑弄她的陰蒂。
一木媽被汪姐外甥的性器攪得渾身舒坦,她:“噢——噢—噢——”輕叫,舒服地抖動起雙腿。
她問汪姐外甥:“告訴我,你這樣欺負過多少像我這樣的婦女?我都想為她們鳴不平了。”
汪姐外甥看著一木媽躺在床上,她裸露的一身白肉,微微抖動著。
他雙手伸到一木媽胸前,揉搓起一木媽的乳房問她說:“你怎麼為她們鳴不平呢?”
一木媽用枕頭墊高自己的頭,她看著汪姐外甥的手摸著自己豐滿白皙的身子,她嬉笑的回說:“我是婦女協會的主任,能幫她們控訴你。”
汪姐外甥低頭吃了口一木媽的乳頭,說:“我吃了你的奶,你不能幫別人抗訴我。”他說完又摸了把一木媽的陰戶接著說:“你的這里也控訴我嗎?”
一木媽攤開身子,蹬起汪姐外甥的腿,她說:“玩了女人,還要叫女人說不出你的壞 .汪姐外甥很會玩弄女人,他也不說話,只是對一木媽像搓揉面團一樣揉搓著她的乳房。他的手指還在不斷挑逗一木媽的乳頭,不一會,一木媽的乳頭就變硬了,像插在雪白面團上的兩粒大棗。
一木媽舒服地躺著,乳頭被他一挑一挑,像在撥動她心尖上的弦,讓她奇癢難忍。
她哼哼低吟著:汪姐外甥壓到一木媽身上,在她耳邊說:“我把你的乳房揉大,讓她們的乳房都平平的。那你就更像主任了,你還要幫那些女人嗎?”
一木媽撲哧一笑:“我——幫不了她們了——想給你——”
汪姐外甥又對一木媽說:“輩分大,要付出,少關愛。所以,我對其他女人更想當小輩。但是對你,我想付出,想對你關愛。”
一木媽可愛聽這樣的話了,女人就是能傻到被男人玩弄,還感覺自己在男人心中有被愛的地位。
一木媽心軟了,她不再顧及自己的臉面。
她想自我接受汪姐外甥的要求,但她還是輕輕地說:“你是想要男女性愛的刺激點,對嗎?”
汪姐外甥托起她的屁股,陰莖對著一木媽的陰戶說:“你真是個好女人,跟你一起,我們總能找到相同點,增加性交的快樂。我,真的很愛你,寶貝。叫我,爸爸!”
一木媽還是羞愧,“爸爸”這詞她真難叫出口。
汪姐外甥托著一木媽的屁股,對她說:“我從來不這樣欺負婦女。可是我,就想欺負你,這樣給你性交,就是愛你!這是好玩的游戲。你和我,叫我爸。”
一木媽一臉羞愧,看著汪姐外甥,和他性交,就是有奇異的好玩的事,總能刺激得:讓女人更嫵媚,男人更堅硬。
她撇紅了臉,羞澀的低聲說:“爸爸——你來——女兒——要——”
汪姐外甥拿挺起的陰莖,慢慢插入一木媽的陰戶。
一下又一下,汪姐外甥越插越深,一木媽又高叫了一聲:“你輕點——我是你的女孩啊——可惜——我不敢給你生個孩子——爸爸呀——”
那一夜,一木媽感覺自己被他搞得昏天黑地,心像被貓抓似的尋死覓活。
第二天上午,一木媽戀戀不舍離開房間。
一木媽在跟汪姐外甥交往的很長一段時間里,一木媽自身也有了很多的變化,從她喜歡上汪姐外甥,她在汪姐外甥身上發現了許多男孩獨有的特質,而有些特質在自己兒子一木身上也有體現。
高,健,帥,一木不比他差。
但是,一木有男孩的愚鈍,男孩的愚鈍是讓女人覺得那是男孩可愛的地方。
可是,愚鈍的男孩不懂女人。
現時下能保守性底线的女人不多,小女孩能隨便破處,過來的女人更加開放,和男人上床成了女人的本能。
一木媽覺得性是人們隨身攜帶,隨時隨地解開腰帶就能得到的天與俱來的身體享受。
一木少了女人,他就少了許多與生俱來的享受。
他要是搞不上處女,搞不上幾個女人,自己的兒子是吃虧的。
她覺得自己的兒子總不比汪姐外甥差,他總該多有幾個女人,不吃虧。
這讓一木媽在對待一木的行為上,有了很大的改變。
她閒言碎語的指責少了,關心疼愛的話語多了。
她從疼愛自己的兒子發展到了欣賞自己的兒子。
一木本來就是個很多人夸獎的好男孩,一木媽對這種夸獎的話聽的很多,她並不往心里去,這些夸獎她不在意。
因為很多的夸獎是在於一木現在的家勢,爸爸生意興隆,富甲一方。
媽媽儀態萬方,奪人眼目。
對夸獎一木的話語,一木媽通常只是隨口答謝,卻不進不到心里。
但是,一木媽最愛聽胡翔媽媽對一木的夸獎,因為胡翔是一木要好的同學,自己又跟胡翔媽媽有異常要好的關系。
而胡翔媽媽是個不同尋常的女人,她是個人們眼中堅貞不渝,眼里不容沙子的離了婚的女人。
胡翔媽媽離婚是因為胡翔爸爸的外遇造成的,有一次胡翔爸爸在和別的女人在自家床上辦事,被提前回家的胡翔媽撞見了。
一對赤裸的男女,讓胡翔媽氣憤不已。
她容不下自己的男人在自己床上搞別的女人,真是奇恥大辱,她堅決離婚了。
離婚之後,胡翔媽媽還是不能忘記她的男人給自己帶來的屈辱,那時胡翔還是個不懂事小孩童。
他本來隨他爸的姓,姓郭,叫郭翔。
胡翔媽媽姓胡,她索性給她給孩子改了姓,胡翔就隨了他媽媽的姓,姓胡了。
一木媽每次和胡翔媽媽在一起都覺得,她這個漂亮清秀的女人也背著其他女人的背影。
是女人,就逃不了自己的男人總想偷竊別人女人肉體的本性的。
一木媽就和她的前夫上過床,每次一木媽都是半推半就被胡翔爸爸拉上床的,他們沒有性交的前奏,完事之後,他都會給她二十塊錢。
那時二十塊錢,不是小數目,一木媽自己沒有工作,就欣然收下了。
還好他們沒有被胡翔媽媽抓住。
否則,她們就不會有以後的關系了。
直到現在一木媽只要想到那事心里就很煩:“那個時候,我為什麼要要他的錢呢。二十塊,區區小錢,把自己弄得好像低價的賣淫女一樣。”一木媽覺得自己背負一個羞辱的包袱,要是當時不要錢,她給那個男人留下的印象就是一個要享受性快感的女人。
享受性快感,不是女人丟人的事。
一木媽現在不同以往了,有錢有閒,出手闊綽。
一木媽願意和胡翔媽媽在一起,因為一木媽一直以來都認為,秀麗的胡翔媽媽學歷高,能力強,言談舉止無處不顯現出完美女性的修養。
她能於胡翔媽媽相比的就是兒子了。
一木和胡翔比,論外表,一木的身材比胡翔高大。
論內在心理,一木開朗樂觀,而胡翔卻有點閉塞和自負,他們沒法相比。
但是,胡翔學習一直比一木好,這是一木媽對一木不滿的地方,所以一木媽常常對一木有閒言碎語的指責。
她總是盼望一木在學習上趕上胡翔,那樣她這個做媽媽的,就更是臉上有光了。
其實,胡翔媽媽喜歡一木這個孩子,他喜愛戶外運動,不迷戀網絡,不玩手機,不迷戀女人。
一木接人待物,落落大方,而自己的兒子見到生人會出現口齒不利落的現象,所以,胡翔媽媽也特別希望胡翔能像一木一樣。
胡翔媽媽對一木的夸獎是出自她真心的喜愛,一木媽每次聽到胡翔媽媽對一木贊揚的話,她內心都會充滿喜悅,這些話滿足了一木媽在女人之間相互攀比的心理。
自從一木媽和汪姐外甥搞成男女關系之後,她又常把一木和這個男孩做比較。
她有時看著赤裸的汪姐外甥,撫摸著他的身體,一木媽心里就想著自己的兒子,他應該不比他差,甚至比他還要好。
可是一木媽被汪姐外甥擁到懷里被他撫摸自己的乳房大腿和陰部時,又讓一木媽感到了一木的單純:“一木不能懂女人心,不懂摸弄女人,真是虧了自己。”
一木媽不解一木,她總想提醒一木,對女人不能錯失良機。
應該像汪姐外甥那樣懂得怎樣處女人,抓住女人的心,得到實質的女人,才不吃虧。
可是一木媽無法跟一木直說,只能在日常給他更多的關切。
一木也感到他媽媽有了太大的變化,她在自己身邊,言談舉止,面目表情都顯盡溫柔和嫵媚。
當然,他不知道,他的媽媽有了一個比他大不了兩三歲的新交。
她以前是和丈夫一起忙碌生意,忙完一天,回家後一身疲憊。
她願意用熱水衝洗全身,汗水汙垢洗淨了,全身就清爽了。
當時家里居住條件差,一個狹小的衛浴間潮濕煩熱,連轉身都覺得礙事,她有時洗完澡,會光著身子走到客廳,擦拭身上的水珠,順便涼爽一下身子。
那時,一木還是小孩不懂男女身體的差異。
一木媽也不在意一木在自己的身邊。
她可以在自己家中自由自在的光著身子,而丈夫也會喜歡的拍著她的屁股說:“忙完一天,有個女人也是享受。”
以後一木漸漸長大了,一木媽注意到一木看到她光溜溜的身子時,他的眼神顯得不自然了,總是在躲閃自己的身子。
她知道孩子長大了,懂得了男女的區別。
一木媽也開始注意起自己的行為,洗澡避兒子了。
再以後,自家住房換成了一棟上下兩層還有地下室的豪宅。
居住條件好了,四臥都有衛浴間,一木爸忙生意經常不在家。
偌大的房子一木媽有了屬於自己個人的空間,她可以在自己的房里盡情盡性了。
自從一木媽交上了汪姐外甥,她和那個男孩經常的肌膚撫摸,性器相觸,舌吻口交,讓她心情透發出無比的愉悅,這使一木媽神情煥發,體態更顯飽滿充實,人都變了個模樣了。
一木媽心中性情愉快,行為又展現的輕佻了。
她開始自我欣賞自己的身體,人到中年,飽滿結實像熟透的紅果,人見人愛。
她有點自戀了,想象自己的肉體包含了女人所有的精華,是人人都期盼能看得到的。
她開始穿著起單薄的衣衫,有意無意在兒子面前展露一下自己半遮半掩的肉體。
一木真是長大了,他的眼神不再回避,很自然的面對自己半遮半掩的媽媽。
有一次,一木媽和張媽胡翔媽媽在一起聊天,她們以前是同事加姐妹的關系,現在還保持著挺密切的關系,她們常聚在一起聊家常。
她們聊天,無所禁忌。
一木媽問張媽:“你在家里會不會讓孩子看到自己光著身子呢?”
張媽說:“有時也會,不過我是個女兒,被她看見倒也沒有關系。可你是個兒子,被一木看見,他張大了,你不怕?”
張媽說話很有數,畢竟她們三個女人里她的地位最低微。
雖然,她以前看不起一木媽,一個無職無業的女人,但是現在,人家已經是闊太太了。
那個胡翔媽媽,以前是自己的同事。
胡翔媽媽是個有學歷,有專業知識,有社會經歷的職業財務女性。
她對財務眼光靈敏獨到,她自己也造就了一番別人不可或缺的本領。
張媽是個審時度勢的女人,她知道時事不同,少說多聽,才是明理。
一木媽對著張媽說:“他是我親生的,怕什麼。要說以前也是住房條件不好,只有一個衛生間,一家人難免會有看見對方的時候,索性讓他看見到比躲躲閃閃的強。現在條件好了,每個臥室都有衛浴間,可是洗浴換衣還是難免被他看到。你們說,都在一個屋里住著,我是真想躲也躲不掉啊。”
胡翔媽媽對一木媽說話就大膽的多,她問一木媽:“你就不怕一木看到了你的身子,萬一衝動起來,那個——了你,那怎麼好啊。”
一木媽看著胡翔媽媽,嘆口氣說:“我到希望他衝動啊,要不,我都覺得自己不是女人了,你說呢?
胡翔媽媽踢了一下一木媽的腿,抿嘴一笑說:“你別看我啊,知根知底,是親生。那孩子,他不懂,可是你呢?”
一木媽笑了,她直爽地說:“其實,一木看到女人的裸體有衝動不是壞事,就看他是否能控制自己。如果有控制力,說明他是個會有出息的男孩。可現在,不瞞你們說,我倒是心里有點衝動了。”
胡翔媽媽笑說:“那就讓他操了你唄!”
一木媽說:“去你媽,那我可就丟人了。”
一木媽說完,三個女人一起笑了。這時,張媽心里笑得最甜。
一木媽指指張媽說:“說到一木,我還不如她呢,他們比我更親,從小帶一木長大的,那小雞雞看得比我還多。他們現在還在一起洗澡呢。”她說完看了一眼胡翔媽媽。
胡翔媽媽又指了張媽,她說:“那只能怪你,誰讓你沒空帶兒子呢,你和兒子在一起的樂趣都讓給了別的女人。”
張媽急忙接口說:“才不是,那個時候一木還小,每天在外面玩的一身泥土,不給他洗了都沒法讓他上床。我也是為了方便,才在和他一起洗。現在他又愛上了籃球,天天打完球回來一身汗水,心里就想幫他洗洗。一木大了,沒有媽媽的同意,我還不敢。”
胡翔媽媽問:“現在你還給一木洗澡嗎?”
張媽沒有說話,一木媽接過話題說:“不是她給一木洗,而是一起洗,前兩天,她還和一木一起洗過呢。”
張媽說:“那也是你讓我去的啊。”
胡翔媽媽咬了下牙看著張媽說:“我到有興趣了,一木看到你溜溜的身子,他有衝動嗎?”
張媽靜了靜神,她怕被她帶進圈套。
她在心里快速的想了想才慢慢地說:“其實男女同浴,在日本好像有先例,男人不會有衝動,不然就亂套了嗎。”
胡翔媽媽不依不饒地說:“現在日本不如中國了,他們以前男女同浴現在好像沒有了,那是陋習。反而我們比他們強了,有些浴室都搞起去夫妻浴房了。其實,男女同浴就是成全了男女的性愛。你和一木同浴,赤身裸體,眼看著,手摸著,能不起性欲嗎?誰信!”
張媽看了看一木媽,露出求助一般的眼神說:“我們沒有!”
一木媽給張媽留了面子,她輕聲說:“不能,他們不是母子又情同母子,怎麼可能呢!”
她們又笑了。
可是張媽心里笑得最開心,因為她跟一木有性來往,兩三年了,一木媽一直不知道,能把這秘密保持嚴不透風,當然讓她笑得開心。
一木媽幫張媽圓場,可胡翔媽媽不依不饒,還在問:“那你和他洗澡時,他不硬嗎?”
張媽搖頭點頭,不知該怎麼回答。
胡翔媽媽看著張媽的窘態繼續問:“要是一木不硬,他有生理毛病了。你說啊——”
張媽實在沒想到胡翔媽媽能這麼問這樣的話,她心里可茅盾了,要是說一木不硬,那就偏低了一木,滅了他的本能。
要是說他很硬,又會惹出對自己不利的話題。
張媽只好,笑而不答。
一木媽了解張媽的心意,她對胡翔媽媽說:“你這不是讓她難堪嗎。”
胡翔媽媽瞪了一下一木媽的腿,她們心領神會露出詭異的笑容。
張媽看著她們的表情,心里一下豁朗,她突然一笑說:“你們是在搞我吧,他當然硬了,很硬。”
胡翔媽媽接著她的話問:“那他硬了,你怎麼辦?”
張媽也很直接的說:“都是老女人了,我還能做啥。我給他擼出來。我不能讓孩子憋著。”說完,她笑了起來。
一木媽說:“一木和張媽的情感不同一般,比自己更親,似媽非媽。我不能為兒子做的事,她可以幫我做,也是一木的造化了。”一木媽一直護著張媽,因為她覺得自己只有張媽這一個忠誠的人。
一木媽有顆虛榮的心,她想炫耀自己是個被男人喜歡的女人,可又不敢公眾於世,只能對張媽一個人稍稍透點風騷事,讓她知道自己是被很多男人喜愛的女人。
她開始對張媽的述說很含蓄,表情也像很無辜。
自己總被男人喜愛,但又沒有辦法擺脫,真是無奈。
每當這時,張媽都會流露出羨慕的神情耐心地聽著一木媽的話語,她的傾聽,羨慕和理解,讓一木媽心里很是滿足。
漸漸地,一木媽對張媽的更開放了,她可以直接對張媽述說自己的外遇,就是讓她看到自己和男人一起做愛,她也感到是種自豪。
而張媽真像個好仆人,一直忠心耿耿為一木媽的行為打起掩護。
有了張媽的掩護,一木媽與其他男人的來往自然保得住秘密。
這讓一木媽對張媽也有感激的情分。
對異性,人人都有秘密,男人愛炫耀,女人會隱藏。
就象一木媽這樣開朗個性的女人,她的秘密也只有一部分是她自己透露給張媽知道的。
一木媽看著張媽笑得開心,自己也開心。
張媽對自己夠情分,可她還不知道她的女兒慧慧已經和一木上床了呢。
一木媽覺得只有自己她不知道的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