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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 第16章 胡翔媽媽的婚期的事

  挺早以前,講過三個從小學到高中一直同班的好同學,一木,胡翔和慧慧。

  一木媽,胡翔媽媽,還有慧慧的媽媽張媽。

  一木媽以前講的最多,現在想講講胡翔媽媽。

  胡翔媽媽是個漂亮女人。

  她姓胡,離婚後兒子隨了她的姓。

  她有個挺單名叫:蓉。

  為了方便,在下面的述說里,可能會用蓉來稱呼胡翔媽媽。

  胡翔媽媽不光貌美,還有學歷,有知識,現在是高級會計師,出色的職業女性。

  可她早年的生活並不順利,尤其是離婚對她的打擊最大。

  關於胡翔媽媽的離婚,熟人都知道,是因為丈夫出軌,她又是個倔強女人,所以離了婚。

  說起她的離婚,其實她的結婚就很勉強。

  她喜歡的男人是一木爸,可她又猶豫不決,就找了這個丈夫。

  是個炎熱的夏天,她懷孕幾個月了,隨著肚子一日日變大,她還得挺著肚子上班,下班,家務活呢說丈夫幫她做,她本來就看不上自己的丈夫,對丈夫做的事她也不滿意。

  可是自己又太累。

  她就對爸爸說起這事,爸爸告訴她:“如果需要幫忙,就讓你媽去。”

  她跟媽媽說了,媽媽說:“小蓉啊,媽去你家不合適,要不你回家來,媽媽照顧你?”

  胡翔媽媽說:“我不回家,你和爸天天板著臉較勁,我都住不開心。”

  胡翔媽媽那時也就二十多歲,以前的人結婚早,她爸媽也就是四十多歲,可是爸媽性格習慣都不相同。

  她的爸爸,本事不大,卻是個有點儒雅內斂,平時就愛捧本書,跟別人談個經論個點的男人。

  媽媽雖然沒有多少知識,但白淨漂亮,出門就招人喜歡,是個愛到處展揚,有點水性楊花的女人。

  爸媽多年不和,一直過著同屋不同床,彼此連說句話多余的生活。

  常言道:“夫妻不怕打架,就怕誰都不說話。”他們夫妻之間情感交流最基本的线斷了,就連胡翔媽媽介入他們之間,也無法讓爸媽和好。

  胡翔媽媽以前帶自己的夫婿回過幾次家,開始帶男朋友去見父母時,她覺得自己的男朋友,雖說出身農家,卻也長得英俊,個頭不矮,又有大學的學歷。

  媽媽本來就喜歡和俊男交往,所以她一定會贊同自己的婚事,她擔心的是爸爸反對。

  可是胡翔媽媽沒想到,媽媽一開始就反對這門親事,她反對的理由是,小伙子看上去不錯,可他是農村人(那個年代城鄉差距非常大),將來光他那些個鄉下親戚,你都招呼不了,你們怎麼生活?

  還有,這孩子木訥,連說話都磕磕絆絆的。

  胡翔媽媽猶豫之中,告訴媽媽,他只是跟你們不熟,在廠里跟同事們可能說了。

  爸爸卻很支持這門親事,他告訴胡翔媽媽:別聽你媽胡說,現在考上大學不容易,城里的孩子個個不如他。

  再說,他現在是你們廠的技術員,將來就是工程師。

  說他木訥,那是老實!

  找個不老實的,三天兩頭給你惹亂子,你更沒法過。

  媽媽對女兒的婚事極為反對,甚至當著自己男朋友的面,也常常奚落他,男朋友一直忍著,讓胡翔媽媽起了反叛,她一定要跟他結婚。

  她問過爸爸,如果將來他和媽媽搞不好關系,也是麻煩事。

  爸爸告訴她,這世上婆媳不好處有的是,岳母和女婿不好處的不多。

  僵持了一段時間,媽媽看到女兒毫無改變,自己也就同意了他們的事。

  可是媽媽和丈夫一直相處的不好。

  現在,胡翔媽媽想想,自己父母不合,媽媽又和丈夫不合。

  回父母家,住了也不舒服,讓媽媽來和丈夫相處一段時間,也許就能改變了。

  那樣,她跟媽媽在一起有話可聊,又有媽媽照顧自己,還是最好。

  她跟媽媽說:“媽,我想還是讓你來。”

  媽媽回話說:“媽也想去,可是你家那房子,一室一廳,媽媽去了怎麼住?

  大熱天的,總要露個胳膊露個腿的,媽媽一個女人不方便。再說,你家勁力(勁力是胡翔媽媽的丈夫)也不一定同意。“

  胡翔媽媽根本沒有考慮到丈夫,她問丈夫:“我現在想讓媽來咱家,這屋子小,兩個女人,你想怎麼住?”

  丈夫說“什麼兩個女人,一家人,別把性別擴大化。媽媽來就是再支個床的事。”

  胡翔媽媽對丈夫說:“你那麼簡單啊,真是農村出來的。大熱的天,一個小屋住著,誰不露個胳膊露個腿的,能方便嗎。”

  胡翔媽媽對丈夫一貫看不起,所以說話口無遮掩,她說的農村是丈夫的老家。

  ********************

  結婚前胡翔媽媽和丈夫去過一次,是要見公婆並定親。

  媽媽去過一次是他們結婚。

  在那里,兒子結婚,要把女方的家人請來,全村辦酒席。

  胡翔媽媽父母的關系已經破裂到相互誰都不願多看一眼的地步,自然只能去一個。

  爸爸本身不願出門,男人越老越宅,女人越老越活躍,看看現在的廣場舞,幾乎都是有點年紀的女人。

  媽媽覺得正好可以去農村溜達溜達,所以只有媽媽去參加了女兒的結婚。

  由於村落在群山之中,近乎與世隔絕,交通十分不便,半個月才有一趟車通到那個群山里,母女倆在勁力的領帶下提前到了他的老家。

  在路上,勁力不斷告訴媽媽,那里很閉塞,除了通了電以外,沒有任何現代化的東西了,就連娛樂也都是人們自發而成。

  還有一些習俗,讓外面來的人很難接受。

  到時候千萬別往心里去。

  他還不斷強調,自己從小就被縣城的叔伯接出去了,沒在那個環境長大。

  那時,媽媽聽了,很輕蔑地看著勁力表態說:“那不就是原生態嗎,你們結婚以後又不住你老家,我也只是去看看,什麼事也不會往心里去。”

  胡翔媽媽去過那里,她知道丈夫要告訴媽媽的事,就是那里的民風。

  在資源極度匱乏的情況下,拿身體取樂,也是天然賦予的本能。

  她告訴媽媽,那里的人會拿身體取樂,但他們很自律。

  看到後,你別在意,就當游山玩水。

  她們去的時候,是夏天。

  她們看到,那里偏遠,但景色秀麗,是個山清水秀好地方。

  剛到那天,媽媽就發現山腳下的河邊有一塊平坦的灘頭,四處無人影,很是清靜。

  到了旁晚,她閒得無聊又來到這里。

  這時幾個下完田的女人來到這里,她們屁股一坐,脫了衣服。

  原來脫掉粗布衣褲,她們都是窈窕清秀的女人。

  這時也有男人來到這里,媽媽看到那些女人站起身來,她以為女人們該躲閃了,可是女人們不但沒有躲閃反而走過去,男人們打起招呼,談起話來。

  男人們在和女人說話間就脫光了衣服,那些男人皮膚黝黑,但各個健壯。

  原來他們都是下完田來河邊洗澡的,男男女女同在一條河里洗澡,居然互不避諱,還在一起嬉鬧。

  媽媽最受不了的是,這里的人毫無禮貌,不管家里有沒有女人睡覺,男人們一樣串門。

  媽媽還看到,在田間地頭,女人們對一個男人感興趣,她們就一哄而上,扒了男人的褲子,看著雞雞逗笑男人。

  打場的地方在晚上最熱鬧,一群男人想看一群女人,女人們就會對男人們喊:“叫我們媽媽,就給你們看。”

  男人哄叫起媽媽。

  女人們就脫了衣服讓男人看乳房。

  男人們喊:“看下面。”

  女人們會喊:“看了奶奶,叫奶奶,奶奶屄毛讓你看。”男人們起喊奶奶。

  一群女人就會脫下褲子,赤身裸體讓男人看她們的陰毛。

  有的女人更大膽,還會撇開腿,露出陰戶,喊:“想操屄吧,找自己的女人去。”

  媽媽覺得這真是愚昧之地,連男女有別都不懂。

  媽媽對勁力說:“這樣搞下去,不就是群交了嗎。你們鄉下人真是沒有羞恥。”

  勁力解釋:“媽,他們有區別,對外面的人不會這樣,像我們,他們很尊重。

  再說,他們只能鬧鬧,誰家的媳婦,誰家的媽,誰家男人,他們都在一起鬧,誰都不會動手,做不出出格的事。“

  那會兒,媽媽告訴女兒說:“這樣的地方怎麼能出好人種,多虧勁力不是在這里長大,要不他能考上大學?”媽媽實在看不慣這里的風俗,可是這里的人家都對她俾敬俾恭,也讓她有一種滿足。

  住了三五天,沒有電視,甚至連廣播的聲音都沒有,出了土屋,小小的院落,滿眼除了天就是山,看來看去就那麼幾十口子人,真是寂寞啊。

  這時,媽媽才理解這里的人,如果不在人體身上找點樂子,恐怕真的憋悶死。

  於是,她也開始去河邊了,她不是去洗澡,而是去看看男人和女人一起洗澡,那些男女成群在一起歡聊洗浴,完全天然,沒有色的跡象,這是城里見不到的景觀。

  女兒和勁力從來不到河邊來,媽媽一個人到這里,她更覺得方便,眼睛可以隨意看她最想看到的男人。

  那些男人黝黑結實,不像城里男人那麼松松垮垮。

  他們裸露的陰莖在一群裸體女人面前沒有表現出性的衝動,讓她覺得更是十足的男人味。

  甚至自己都有要脫光衣服的衝動,這時,只要有一個人喊她,她就願意隨著喊聲脫光衣服,跟他們一起下水。

  這麼多的男人,她真想去摸摸他們的陰莖。

  可是沒有人喊她,城里人虛偽的矜持,讓她看著裸體男人,下體都是濕漉漉的難受。

  也多虧她沒有加入,否則這里的民風就會被她破壞了。

  閒來無事,她也去田間地頭和打場的地方,那是人群最多的地方,她蔑視當地的女人,這里的女人還是松褲子,大褲衩,沒有一點性感。

  她穿起超級短的短裙,盡量露出大腿,還穿緊身低胸的短衫,露出乳壕。

  蹲在地上,露出小小的,有些透明的三角褲。

  她心想,這里的男人就知道看女人的肉體,不懂得女人的穿戴。

  自己這種穿戴會比那些女人直白的裸體更能吸引男人的目光。

  可那些村民對她只是遠觀,卻不接近。

  甚至有些女人已經私下里議論起,說她是個妖精,能帶壞這里的男人。

  勁力聽到一些風言風語告訴胡翔媽媽,胡翔媽媽也覺得媽媽太過分,一家人吃飯時她對媽媽說:“媽,你不能穿著太暴露,那樣會影響人家的民風。”

  沒想到,媽媽很不在意的說:“我還穿呢,那些女人都不穿。”

  一家人面面相覷,無言以對。

  那時胡翔媽媽雖年輕卻會調節氣氛,她笑著說:“媽媽也會犟嘴了。”

  媽媽也順了個台階說:“這里還是民風淳朴啊。”

  可是媽媽不明白,那樣男女混雜的場合,勁力家的女人從不參與,她認為,這家人好像與村民隔閡了。

  她跟女兒說起,女兒告訴媽媽,她聽勁力說過,這里在兒子結婚前一段時間,兒子家的女人不能在外人面前露出身體,要等在結婚酒席上才行。

  媽媽不明白問女兒,女兒說:“媽,你去問勁力吧。”

  勁力說:“媽,有些習俗我都感到害羞,到時候你就看到了。結婚前一天,我爸會跟你講的。”他無可奈何地搖搖頭。

  果然,結婚前,勁力爸跟他們講了結婚酒席一步一步的程序。

  講完之後,勁力爸爸強調說:“老輩留下的習俗,到時候,誰也不能給毀了。我可不答應。”

  這是胡翔媽媽和自己的媽媽第一次聽到勁力爸爸嚴厲的話。

  酒席開始的前一天,勁力除了在本村的三姨以外,其他三個嫁到外面的姨也到了家。

  酒席時全村的人都來了,殺雞宰豬,連肉帶下水,擺滿了幾大桌。

  酒席上男人們是交了分子錢的,可以上正式的酒桌。

  女人們不交錢只能圍在院邊的桌子上吃喝。

  媽媽是女方的家人,她是唯一可以上桌的女人,而且是上上桌。

  勁力的媽媽和他的姨,也不能上酒席,只在院落一旁擺了一桌酒菜。

  她們要喝酒,這個酒有講,叫壓驚酒,也叫提神酒。

  壓驚,是因為今晚無論碰到什麼的事,都要順應。

  提神,是酒能填膽色,以應付酒席發生的任何事情。

  胡翔媽媽知道酒席的規矩,她很擔心媽媽受不了太過赤裸的鬧酒席。

  她看看媽媽,媽媽今天穿戴的很漂亮,淺紅的襯衫,趁著雪白的脖子,一襲長裙,顯出女性的美貌和穩重。

  酒過三巡,菜過五味,重頭戲開始了。

  這時男方家的女長輩們都要在媳婦,親家人和鄉親面前,脫光衣服,喝赤誠酒,比喻這是對媳婦赤誠相見,將來婆媳關系好處。

  但,兒媳婦不用脫衣服,這里也有講,新媳婦是給兒子的,她現在的身體別家人不能看。

  如果被看到了,預示將來媳婦會出軌。

  這個時候整個酒席開始熱鬧了。

  誰家女人多,來的客人就多。

  勁力母親有四個姊妹,她排行老二,最小的才剛出嫁,沒出嫁的女人可以不參加。

  五個女人,不少。

  除了勁力媽媽和大姨已是四十多歲了,其他都還年輕呢。

  現在她們都脫光衣服了,一溜排光著屁股,坦著乳房,露著陰毛,看的男人眼睛都直了。

  光看光屁股女人不是新鮮事,男客拿的分子錢,村民叫摸錢。

  這個時候,男人不光可以看光屁股女人,還可以動手摸她們的身子。

  這在別的時候,規矩都是不允許的。

  然後,她們要赤身裸體跟在兒子和媳婦後面給各桌敬酒,她們第一個來到主桌,胡翔媽媽看到,媽媽面對五個赤身裸體的女人時,她的臉紅了,不敢直看著幾個女人,端酒盅的手有點微微顫抖。

  勁力爸爸坐在媽媽身邊,他隔著裙子摸了把媽媽的屁股。

  媽媽一驚,面顏緩了神,拿著酒盅和五個裸體女人喝下了盅里的酒。

  胡翔媽媽看到這一幕,心里擔心媽媽失態縱情。

  情急之下,她來到媽媽身邊,付在耳邊不顧言語修飾地說:“媽,你可別讓這里的男人搞了,那樣,我丟人,也對不起爸爸。”

  母女相視一眼,媽媽請淡淡地說:“你太小瞧媽媽了,就這里的男人,媽媽瞧不上。再說我是來嫁女兒的,要是我再搭上了,媽媽這臉往哪里擱。你去吧。”

  胡翔媽媽心理發愁,但還是得把場面應承下來。

  媽媽看著女兒和女婿在這些光屁股女人的陪同下到各桌敬酒,這叫坦白酒。

  家里的女人都給你光身子了,將來她們之間一旦哪個有難,男人們就得挺身相助,否則就是男人的恥辱。

  媽媽看著她們,心想,城里男人拔吊忘情,遇事怕事,這一點,他們真比城里男人強!

  一行五個女人,走到哪桌,男人敬過新人酒,就搶著把五姐妹個個往懷里抱,摸奶,摸下體,渾身摸遍。

  那些男人抱勁力媽媽的最多,這叫搶頭彩。

  因為,兒子的媽媽是今晚的第一女人,搶到她就預示以後時時都不缺女人,不缺女人就有後代。

  這些女人也不含糊,她們不是只由著男人盡興,她們撈出男人的雞巴,抓在手中,這叫左手一只雞,右手一雞。

  雞是財富象征,抓的越多,以後就會越發達。

  周遭下來,她們抓遍了所有男人的雞。

  操屄!

  操屄!

  旁邊桌上的女人們一起大喊。

  她們不想讓自己的男人花了錢只能摸摸女人,不操屄那是很吃虧的。

  那五個女人,也應了那些女人的喊聲,抓著男人的雞放到自己的陰道口騎下去,扭扭屁股,了了男人的心願。

  有的男人一下射了,女人亮出下體的精液,別人看到都恥笑那個男人,剛進門就完蛋操了。

  這讓胡翔媽媽都看得臉紅,她看看媽媽,生怕媽媽適應不了。

  她又來到媽媽身邊,手搭到媽媽肩頭,媽媽回手握了一把女兒的手,她感到媽媽的手很熱。

  她對媽媽說:“媽,你可不能像她們那樣。”

  媽媽回說:“放心,媽是要尊嚴的女人,不會像她們那樣亂來。”

  其實,她是第一次看到這樣大膽的男女,真是感嘆,忙碌,忙碌,偷著,摸著,最後不都是為了性,色,最終極的享樂。

  在一個場合看到這麼多男人的雞巴,她臉色平靜,心卻瘙瘙癢癢,似乎想入非非了。

  說實在的,面對這樣的場面,心里沒有波瀾,怎麼可能?

  這時,圍觀的女人們歡叫起來,她隨著人群轉頭看去,勁力媽媽被一個小青年按在紅桌布上操了。

  這是一個專為獻上兒子母親,設的紅桌布。

  在這個紅桌布上,母親要和女方家的男人做愛。

  村民們管這叫,禮尚往來,娶了媳婦,那是人家養大的女人,自家也要用女人回報。

  男方首選是媽媽,如果有變故,可以在姨之間選合適的女人。

  女方首選是父親,如果有變故可以在女方家男人里選擇。

  可是胡翔媽媽家沒有男人來,他們就選了一個本村沒有成家的青年男人代替了。

  這是酒席的最後一道大餐,男方家當著大眾的面,獻上了自家的女人。

  勁力媽媽是個長相不錯,身材也不錯,人不胖,奶不小的女人。

  本來這只是個形式上的儀式,可那小青年卻十分買力氣,把勁力媽媽弄的轉輾反側,雖然她沒尖叫,卻也是迷楞起了雙眼。

  全村男女,圍著紅布桌兜起圈來,他們興高采烈,歡笑不止。

  這對本村人來說只是延續了祖輩留下的習俗,在這個與世隔絕的山窪窪里,誰家有男孩結婚,村民都來湊熱鬧,有時好多年都碰不到一次,比過年還熱鬧。

  現當下,生下的孩,能出村的都走了,外面文明的風也刮進來了,這樣的場面越來越少,恐怕以後也不會再有了。

  所以,村民們就更顯得興奮。

  女人們喊:“咱們男人是拿了份子錢的,他姨,你們可別讓咱們男人吃虧啊。”

  大姨先叫了:“俺們幾個姐妹,誰來都能吃的下,不信先跟老娘試試。”四個姨都被男人弄得撇開了腿。

  “操屄,操屄啊。”嬉笑連天,游戲一般。

  這些男女搞到這樣的程度,他們不認為這是性交,更沒有淫亂的概念。

  因為這里的男女在平日很守規矩,從來沒有男女亂搞的事情。

  但外來的媳婦和親家母卻不一樣了,她們覺得自己是文明人。

  胡翔媽媽把自己的丈夫拉出了院門。勁力滿臉老實地跟她躲避了。

  媽媽看到這麼多男人女人原生態的交媾,覺得沒有白來一趟。

  她看得胸脯上下起伏,忍不住對勁力爸爸說:“這可都是你的女人。”

  勁力爸爸說:“那孩子第一次弄女人,我女人跟我是第一次,他弄了個破女人。我的女人占便宜了。”他看看親家母高聳起伏的胸脯,大著膽說:“讓我摸摸你的奶?”她猶豫了一下,有點委身的感覺向他靠近了身子。

  勁力爸爸的手伸

  進衣服摸到了她的乳房

  等勁力媽媽事後,她要和姨一同陪同兒子媳婦一同進入洞房,兒子要跟所有女人一起過床,也就是行房事,但父輩家的人不能參與。

  過床時,女人要分主次,母親健在的由母親為主要女人,如果母親不在,要有姊妹中年歲最大的為主要女人。

  其他姊妹按年歲大小分開等次,最後才是媳婦。

  兒子要依次和她們性交,她們認為這是男孩離家之前對母系養育的回報。

  她們跟隨兒子媳婦進入洞房,會按主次排好,供兒子插入。

  他們入房之後,媽媽有個特權,可以在門口觀看一下。

  她看到六個女人,崛起了屁股,她甚至能看出那個是女兒的。

  然後關上了房門。

  那晚勁力對那些女人都象征的插了一下,女人就開始大聲尖叫:“啊呀——媽媽受不了——操屄了——啊——啊——啊——”

  “啊喲嗷——大姨受不了——”三姨,四姨,小姨叫聲此起彼伏,外面有聽房的,叫聲越大說明兒子的能力越強。

  外面的人趴門縫,聽叫床,一片熱鬧。

  這時邊桌的女人們也都紛紛聚到男人之間,勁力爸爸對媽媽說:“你看平時他們不敢,現在都放膽了,都找自己看好的人搞呢。”

  果然,男人把女人們脫了衣服,自己也光了身子,手淫的,性交的,淫叫著亂成一片,真是香艷肉林一片。

  這樣的場合誰能性無知覺呢。

  媽媽沒有離坐,因為勁力爸爸的手已經摸進裙子,摸到大腿跟了。

  她鬢香淡妝,看看勁力的爸爸,分開了腿朝他靠過去。

  他的手指挑開媽媽的內褲。

  如果說這時村民只是圖熱鬧,又有性交,而她想男人了。

  她伸手拿出勁力爸爸的陰莖,看看,蠻好嘛。

  媽媽捏捏,硬。

  擼擼,還是硬。

  她說:“今天,我是來嫁女兒的,不會把自己也嫁了吧?”

  勁力爸爸傻傻一笑,摸起媽媽的乳房。

  她感受到勁力爸爸粗糙的大手,傳來一鼓力氣,從乳頭直撲全身。

  她大膽了,說:“等會,你把我操了吧。”

  他們沒有在院子里和村民攪和在一起,而是進到家里發生了性關系。

  那晚,媽媽讓這個男人真正嘗到了女人的滋味。

  他第一次知道女人還能口交。

  可媽媽並不滿意,因為勁力爸爸除了抱著自己的屁股猛插,絲毫不懂性交的

  技巧

  第二天,村民散去,姨也都回家了。

  胡翔媽媽一臉不高興,整天沒有出門。

  一群沒有教化好的野人,讓她新婚之夜毫無尊嚴。

  媽媽也不高興,付出了身子,讓一個什麼不懂的男人一陣猛插,自己沒得到真正的性快樂不說,還背上了心理包袱,沒有守住女人的底线,丟了人,而且對女兒還不敢講。

  母女倆對這里再沒有好印象了。

  胡翔媽媽常用老家來貶低自己的丈夫,媽媽常對女婿冷眼相待。

  ********************

  回想往事,胡翔媽媽就會覺得媽媽和丈夫相處不好,都是他老家人惹的禍。

  丈夫對媳婦沒有反駁,他從來都不反駁。

  他說:“那這樣吧,媽媽要來,咱這個沙發放開就是床,我睡外面,你和媽睡咱屋的大床。”

  胡翔媽媽瞪了丈夫一眼說:“媽睡哪,不是你說的,得看媽媽想睡哪。你是最高興,我媽來了,你什麼的不用干了,還有兩個女人陪你住。”

  胡翔媽媽不說話了,她看不起自己的丈夫,沒膽識,沒脾氣,只有一副空架子。

  搞的自己現在還沒錢,沒房。

  她嘆息了,健健康康的生出孩子,怎麼也得教育孩子別像他爸爸。

  小兩口冷淡了一會兒,丈夫尷尬地拿了一杯水,遞給胡翔媽媽,他想開個玩笑緩和緩和氣氛,他說:“媽,你喝水吧,小生送過來了。”

  胡翔媽媽看看丈夫,真是沒個男人樣。

  她淡淡的說:“床上高潮時你叫我媽,我應你,那是高潮。現在我媽要來,你再叫她媽,兩個女人倒了輩分,你才高興,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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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媽媽來的那天是丈夫去接的,提著兩箱行李,倒了兩次公交車,進門後,媽媽汗出的襯衣貼到了身上,胡翔媽媽看的心焦,罵自己的丈夫說:“你還不躲一下,讓媽媽洗澡。”

  媽媽一臉滿意說:“別說他,箱子是他提的,媽媽只是擠擠車。天熱,汗出的多。我去衝一下身子”

  媽媽洗完澡,胸上圍了一條大浴巾,走出小衛生間。

  她對胡翔媽媽說:“媽媽買了幾件好看的內衣,也沒有機會穿。給你穿穿看。”

  母女進到里屋,勁力在外面聽到胡翔媽媽說:“這也太透明了,跟沒衣服一樣。”

  媽媽說:“這要再不穿,媽媽以後就機會穿了。女人老了,沒人喜歡看。你看媽媽穿上這樣的內衣,顯得好看嗎。”

  老房子,沒有門不透縫的。

  勁力聽到這里,忍不住趴到門縫往里面偷看。

  他看到了岳母的透明內衣,兩個大乳房確實好看。

  他心想,岳母這會還光著屁股呢。

  他往下看,可惜床擋住了岳母的下體。

  這時,岳母付身摸摸床鋪說:“蓉,你這個床買對了,床就得大,躺上才舒服。”

  她說完脫掉了內衣,躺到了床上。

  勁力在門外偷看著赤身裸體的岳母,白花花的真是個能讓人消魂的女人。

  這時媽媽一轉身,身體正對房門,露毛了。

  勁力一下控制不住,急忙隔著房門對里面說:“媽,蓉,我廠里有事,先出去一下。”

  胡翔媽媽從里屋回話:“你去吧。什麼時候回來,說一聲。”

  丈夫出門後,胡翔媽媽也躺到了床上,媽媽摸著她的肚子說:“怎麼摸,都像個男孩。其實,勁力還是挺老實的,沒有花花腸,你說他老家的男女都那個樣子,他也不參與也算不錯了。”

  胡翔媽媽說:“一個女婿半個兒,媽,你對他有好感了?”

  媽媽說:“媽媽只是對他放心。”

  胡翔媽媽說:“他啊跟我第一次還臉紅呢。”這是她們第一次贊揚女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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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出了家門,勁力才感覺到自己急著出門是想找個女人,宣泄自己滿盈盈的精子。

  他摸口袋錢,走的太急,錢不夠多啊。

  他著急地想,哪里能借點錢?

  他想起來了,有個遠房不同村的姨,以前在市場上買菜,現在開了超市。

  她有錢,找她借點,能行。

  他急速趕到了他姨的超市。

  姨看到外甥火急火燎進來,就問:“勁力,怎了麼,有事啊?”

  勁力看到有員工在,他對姨說:“姨,咱們到里面說。”

  他們進了超市的小辦公室,姨問:“看你急的,什麼事?”

  勁力說:“姨,我想趕快借點錢。”

  “趕快?”姨聽到這詞,又看到外甥滿臉漲紅,以為出了什麼大事,也跟著緊張起來,急急地問:“出了什麼事?快告訴姨。”

  勁力想,借錢出去找女人,不好說出口。

  可是他了解他姨,潑辣粗俗,但很精明,對她很難騙過去,他如實地說了:“姨,我現在想找個女人,出了門,錢不夠。”

  姨聽到這話,緊張的心一下放下了,她看看外甥說:“姨以為出了什麼大事呢,原來你想找個女人。行,你跟姨回家。”

  勁力一聽,心想,跟你回家?

  他說:“姨,你家哪有女人?我很久沒有女人了。著急。”

  姨說:“怎麼,聽不懂姨的話?姨就是女人。自古就沒有女人借錢給男人,讓他去找其他女人的道理。想操屄,姨也有,姨給你操。傻外甥。”

  勁力聽到姨明確的表明,有點吃驚。

  姨靠到勁力身上,摸到他的下身說:“硬著呢,急得?姨去看看你姨父進貨什麼時候回來,他回來咱就走。”

  她出了辦公室,很快就回來了。

  她帶好房門說:“再等一會,你姨父快回來了。”她解開外甥的褲子,抓住陰莖:“還不小呢,讓姨試試。”

  她脫下褲子,撅起屁股,勁力看著姨白白的屁股,忍不住,從後面插入了姨的陰道。

  姨說:“你看,想女人,就是脫脫褲子那麼容易的事。還要出去花錢,真是傻瓜。”

  勁力扶著姨的屁股,抽插幾下,雙手摸到了姨的乳房,姨直起身子,勁力的陰莖從陰道里出來了,她回身掀起衣服,把乳頭放進勁力的嘴里。

  兩人褲子掉在地上,姨抓著外甥的陰莖,外甥吃著姨的奶。

  這時,門被輕輕打開,一個女員工在門外說:“他回來了,到後面卸貨去了。”

  姨回頭說:“行,我們這就出去。”兩人提上褲子,走出辦公室,女員工看到他們,指指外面說:“老板娘,還在後面卸貨呢。”

  姨說:“哼,他呀,干事就是慢。”

  勁力看看那個女員工,一個三十出頭的女人,他問姨說:“是從老家帶出來的吧?”

  姨說:“是,用自己人放心。”她跟那個女人嘀咕幾句,女聽得點頭笑了。

  她走到勁力身邊,解開腰帶,讓勁力看了一眼她的陰毛。

  姨父進到店里,姨就對他說:“我和外甥有點事,出去一下,等會回來。”

  姨父見到勁力,對他們說:“勁力,你來了,你們有事就快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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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走在回姨家的路上,姨問勁力:“你是不是看到了女人的大屄,才急成這樣?”

  勁力說:“是,但不能搞,所以就急了。”

  姨問:“那個女人是誰,肯定是熟悉的,對吧?”

  勁力和姨走在路上,他沒有回答。

  姨是明白人,也沒多問。

  她拍拍外甥的屁股說:“勁力啊,你想女人,女人到處都有。你看,跟姨一說,姨能幫你。姨跟那個女人一說,她都笑話你,說,我們都是現成的女人。想找女人,就找我們這樣的女人。”

  勁力被姨一拍屁股,感覺非常舒服。

  他看看姨,能跟這樣的女人走在街頭也是一種舒坦。

  他扣了一下姨的屁股。

  姨說:“等回家,把姨扒光了。我們好好玩玩。”

  一進門,姨就脫了衣服,抬起胳膊扭扭腰:“看看姨,這個女人,搞搞,不錯吧?”

  勁力看到姨已經不是以前擺攤買菜的農婦,而是一個白白胖胖的女人了,他摸摸姨的身子,一下把她緊緊摟到了懷里,急急地說:“姨,怎麼早沒想到你這個女人呢。”

  姨說:“快脫了衣服,姨想你的雞巴。”她兩手麻利的脫光勁力,一個大雞巴直挺挺對著她。

  她一把抓住說:“到底是小伙子,真比你姨父棒。姨現在也會口交了。”說完,姨張嘴把勁力的雞雞含入了口里。

  一陣口交,姨緩緩勁,放開勁力的陰莖,指著沙發說:“姨新買的沙發,真皮的好幾萬呢。”

  勁力聽的兩眼只瞪,他捋著姨的頭發說:“好幾萬,姨,你真有錢啊。”

  姨還跪在地上,哼哧一笑:“再有錢,現在不也是你的女人嗎。”

  姨這話讓勁力聽得可滿足了,他扶著姨的頭,看著姨微微張開的嘴,心里想:“姨,說得對,再有錢也是女人。”他覺得自己高大了,又把雞巴又插進了她的嘴里。

  姨挺挺身子,把乳房貼到了勁力的腿上,用勁力的腿毛摩擦自己的乳房。

  她特別喜歡這種男人褪毛摩擦乳房的感覺,她露出非常舒服的表情說:“我這奶讓男人的毛一蹭,就感到很特別。”

  勁力早就不同以往了,他扶著姨的頭,想著姨好幾萬的沙發,自己不好好用用,真是吃虧。

  怎麼也得在那上面搞搞這個有錢的女人。

  那個沙發舒服嗎?

  他想著,慢慢扶起姨,坐到了沙發上。

  他沒想到姨說:“姨還沒在沙發上被男人搞過呢,這麼貴的沙發,今天便宜了你。”

  他分開她的腿,手指輕輕拂弄她的陰戶說:“姨,從小到大二十多年,沒想到今天能看到你這里。”

  姨哼了一聲:“別說話了,姨要實際的,弄我。”

  勁力伏下身,伸出舌頭,舔起姨的陰戶。這是女人都喜歡的方式,沒舔幾下,姨就開始咿咿呀呀地低吟起來:“嗯——嗯——嗯——啊呀呀——啊呀呀——嗯——嗯——舒服啊—呀呀舒服啊——” “大外甥啊——別了——別了——姨受不了——操屄——操屄——啊喲——

  喲——操女人——“

  勁力扒開姨的腿,陰莖插進姨的陰道:“操——操你——操你——”

  一陣抽插,勁力憋足的精子要射了,他一抖一抖的身子讓姨也知道外甥要射了,她雙腿用力攀住外甥的腰:“射吧—射到姨里面—”

  勁力射了,陰莖在姨的陰道里一鼓一鼓,精液大股大股噴射出去。

  射精以後,姨摟住勁力喘著氣說:“姨好久沒有這麼享受了,啊喲,姨最願意享受的就是男人的那一小會兒。那個大雞巴啊,在屄里一鼓一鼓,射出的東西往女人里面啪啪直打,那個感覺可舒服了。說了你也不懂。等會跟姨,上床再做一把。”

  勁力說:“姨,別讓人回來了。”

  姨說:“放心,我那個不爭氣的兒子放假回老家了,你姨父,店不關門他不回來。”

  勁力來勁了,陰莖又挺起來了,他摸著姨的屁股來到床邊。

  姨讓勁力躺下說:“剛才都是你在上面,弄著我搞,現在我要在上面。”

  勁力躺倒床上,用腳鈎鈎姨的大腿,說:“上來吧。女人,多一個不多,少一個不少。”

  姨騎到勁力身上,把著陰莖說:“你說錯了,女人多一個不多,少一個不行,忘了剛才找我借錢的事了?你虧不虧啊,女人還要花錢。多虧你找我,這不,都給你解決了。”她說完話,屁股一沉,把勁力的陰莖全塞進了陰道。

  她看著身下的外甥使勁扭動屁股說:“看我給你點狠的。”

  勁力躺在姨的身下,雙手揉搓的她的乳房,對姨說:“要是早幾年跟你講,就好了。那個時候想女人,只能自個偷著打飛機。”

  姨低頭用頭發掃掃外甥的臉說:“那個時候,你看不上我,風吹雨打太陽曬,一臉鄒摺的黑女人,你想的還不是城里白白靜靜的女人啊。就是你想要我,我也沒有這個心思。那時不多賺錢,養好自己,也不能有今天。”

  勁力扶住姨的屁股,腰往上一挺,猛地插了姨一下說:“你養好身子就有男人上床。”

  “哪有女人不想男人的,”她趴到勁力身上,屁股一上一下有規律的動作著,動作越來越快,嘴里啊喲著顫巍巍的聲音:“啊喲喲喲——喲—喲——喲喲——大雞巴喲——我個大屄喲——操喲——喲—喲——操——操——操喲——”她猛地身子一顫,一股淫水順陰道流出,她趴在勁力耳邊:“大外甥啊,你可把我弄慘了,啊喲,累了。”

  姨翻身躺到一旁,抓著勁力的陰莖,胸脯起伏,喘著氣:“大外甥,啊喲,看看你的女人,都成啥樣了,你還不倒啊。”

  勁力摸摸姨的陰部,她岔開腿說:“別摸了,屄毛都黏糊的。哎呀,呀,我最知道你們男人,最喜歡從後面搞女人,再弄。”她像發情般摟摟勁力,然後翻身崛起了屁股。

  勁力看著崛起屁股的姨,四肢趴攤一副狗模樣,這可是個有錢的女人,搞定她,自己就可以有女人又有錢了。

  他現在感到自己特有能耐,興奮地對姨這個女人邊插,邊摸,好像她已經是離不開自己的鐵杆女人了。

  勁力射了,精子滿滿地射進了姨的肚子。

  穿上衣服,收拾好床鋪,他們像什麼事都沒發生一樣。

  姨對勁力說:“這會你可以回家了,姨還要去店里。”

  勁力想去摟姨,姨推開他,從手包里拿出一摞錢說:“這錢,你拿著,不是借,是給你的。需要錢,用到准確的地方,姨都會給你的。”

  勁力接過錢,又露出不該拿的假象說:“姨,這錢,我不能要。”

  姨說:“你拿著吧,姨今天有兩次高潮,這錢不多。姨很滿意,以後想女人,別忘了姨。操屄還拿錢,比找妓女強。姨很滿意。”

  勁力回家的路上卻覺得,姨這個女人真沒勁,性交都那麼直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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