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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 第6章 一木媽的新愛電話和視頻

  汪姐外甥在國外給一木媽打電話的時候,一木媽和胡翔剛進臥室。

  一木媽正把胡翔摟進她柔軟的懷里,像喂孩子一般,把乳頭塞進他口中:“孩子,吃阿姨的奶,吃飽了,有勁了,弄阿姨的——”話音未落,床頭上的手機叫響了。

  一木媽歪頭看到一長串跳動的號碼,她立刻猜到這是汪姐外甥的越洋電話。

  她挪開扶著胡翔頭的手,胡翔正捧著她的乳房,嘬她的奶頭。

  她忙操起手機,她想接聽,她想知道那個男孩是怎樣惦記她的。

  一木媽一按開手機,她就聽到了汪姐外甥急速的嗓音。

  胡翔也聽能到手機里的聲音,但他聽不清說話的內容。

  他抬了一下頭,看到一木媽把手指放到唇邊,示意胡翔別出聲音。

  胡翔理解她的意思,他不出聲了。

  胡翔懂得的,她只是自己偷來的女人,誰的電話就與自己無關了。

  一木媽坐到床邊詳裝冷靜地接聽著手機:“是我,你說,我聽呢。”

  胡翔默不作聲地把手伸進了一木媽的睡褲,一木媽對著手機哼哼唧唧回答著簡單的字:“是啊——”“以前也是——”“好——行——”一木媽分開腿,扭著屁股讓胡翔脫掉她的睡褲,搬起雙腿。

  一木媽看著胡翔在弄自己的陰戶,她不敢大聲說話。

  只好挪開手機,附在胡翔耳邊輕聲道:“操屄——就輕點——別出聲——”其實她心里著急,想著趕快和汪姐外甥通話。

  她在心里盤算著找個怎樣的借口,離開胡翔。

  她想好之後對著手機大聲說:“原來這麼急的事,你等我去辦公室吧,一小時後再打給我。先這樣,行吧。”她得到答復後,關掉了手機。

  一木媽摸摸胡翔的臉:“阿姨有很急的公事,讓你沒過癮。對不住啦。”她親了親胡翔的陰莖又說:“阿姨真想你的雞雞。辦完事,我找你,操屄。”

  一木媽穿好衣服帶著胡翔離開了自己的家,她對胡翔說:“你攢好勁,等著阿姨。”

  胡翔舉舉拳頭:“還是去我家更好,你要關上手機!不准有人找你!”

  一木媽一笑:“行,依你!”

  ********************

  一木媽來到她在工商界婦女會的辦公室,周末,整個工商協會空無一人。

  她靜靜神,剛坐在椅子上,手機響了。

  “我想你!”

  “我也是!”

  從這開始,一木媽和汪姐外甥開始了電話交流,而這種交流以後一直沒有停止過。

  他們之間既像母子戀,又像忘年交。

  相互惦記,情話綿綿,這讓一木媽又多了一種和男孩相互取悅的渠道。

  每當到了他們約定的時間,一木媽會提前坐進自己准備好的書房,在松軟的座位的上,一木媽舒坦地聽他講述他的現在,他告訴一木媽,他現在除了有媽媽的陪伴,別的並不如意。

  一木媽問他:“是女人嗎?聽說,那里的女人上床很隨便。”

  他開始很嚴肅,說:“不,我的一切都要從頭開始,挺沒頭緒,心煩。”然後話語輕松了:“你說到女人,我到踏實了,這里的女人不像國內那樣的。人家都說,在國內才能想要多少女人就有多少女人,這里沒有。但是說到女人,我想到的就是你。寶貝,小寶貝,和你在一起,我像帶著妹妹。”

  一木媽聽到他說:“女人,我想到的就是你。寶貝,小寶貝,妹妹。”他的這些詞在一木媽心里激起了朵朵水花。

  歲月不饒人,成熟女人,肉體飽滿了,思維有了些智慧,可心低處還藏著想讓人疼愛觸點。

  能把一個中年女人像小女孩一樣對待,疼愛有加只有他能給她。

  這是他與別的男孩不同的地方。

  以往一木媽跟他出游,開房,自己不都像個小女孩一般依附在他身邊嗎。

  一木媽沒有多想,立即像個小女孩一般撒嬌了,她說:“哥,我沒那麼好,只是一個女人,想當妹妹但又是媽媽的年紀了,我——我——不知道了——。”

  他說:“你不知道了,我說吧。我和你在一起,就覺得你像媽媽,也像妹妹,你給我很多情感的寄托。就像我們在床上時,我對你的感覺不是和你單純的做愛,而是在你的身上寫書——”

  一木媽抿嘴一笑,很實在地說:“咱們不是性交嗎?能性交我這樣的女人,你自豪吧?”

  他在電話那邊笑了,說:“絕不是性交那種感覺。每次在一起,我都感到是拿著自己的雞雞在你身上寫書和做畫,因為你的肉體充滿女性的柔美,就是攤開的宣紙,讓人想寫書和做畫。”

  一木媽說:“我感激了。”

  她一陣不語,心想:我不忌諱自己是個不青春的女人,對他別有獨衷,因為他有男孩充沛的活力,能讓自己充分享受了性器官帶來的如入仙境的縹緲。

  他單純豁達,讓自己毫無顧慮。

  至於他有多少女人無關重要,只要自己在他心中有地位,就不枉自己的獻身。

  她低聲抽泣:“我想你了—哥——”

  他說:“你哭了?別哭,我想你的時候也會哭,嚎嚎叫著你的名字,就想在你身上把書寫完。”

  一木媽摸了把眼淚,破涕為笑,她說:“你在我身上寫的書是禁書,只能藏在UAA里我們倆偷偷地看。”

  他說:“我要把你的乳房和大腿都寫滿了,最後的寫在你的陰道里。”

  一木媽回說:“行,你給我插個感嘆號。”

  叮咚一聲聲響,手機傳來畫面,一個大大的陰莖。

  看到那個大大的陰莖,一木媽抑制不住,噓了一聲:“就你這只大毛筆,在我渾身灑了多少濃漿啊,讓我愛的不行,害得我像個女叛徒,委身給了你。”

  他說:“他也是想找你。”

  一木媽看著手機里那個堅挺的雞巴,從大洋那邊豎立到了她的手中,她感到握在手中的不是手機,而是在握著熱乎乎的他。

  她喘著粗氣說:“你讓我想啊——摸不到——又要勾引我——我的屄啊——她想你——還能給嗎——快老了——”

  他說:“能,就是七老八十——我也把你當小女人——寶貝——”

  一木媽看著在畫面上晃動的雞雞,貼到胸脯上,她說:“七老八十的女人,你能記住,你這男人就算有良心沒辜負。”

  她解開衣扣,用手機傳出自己袒露的乳房,她說:“看到了吧,吃過奶的孩子不能忘了媽。”

  她又解下褲子,用手機傳出自己的下體,她說:“看到了吧,你插過的女人,不能忘了妹妹。告訴我,你不忘的女人。”

  他說:“我不忘兩個女人,媽媽還有你。媽媽,我要給她,她需求的東西,性是她需求的一部分。媽媽需要做愛,我和她做愛,她就滿足。你們都是女人,你需要做愛,但更需要的是心的溝通。你們兩個女人都是我的最愛,但又都不是我的女人!我真心痛。”

  一木媽聽完,摸了把淚:“我已經把自己當成你的女人了,為了和你上床我騙過多少人啊。我也心痛,不能做你唯一的女人。”

  他從畫面上看到一木媽的眼淚,他說:“別哭,當個快樂的女人吧。”

  一木媽好像心地不深,喜悲都在表層,她轉眼漏了個笑臉:“就當你的露水女人吧,有空點點我的穴。我可以當你的成人奶媽,喂奶加上性服務。”

  他傳來笑聲:“別了,你畢竟是闊太太,你的奶可值千金,大腿一劈可是萬金的分量啊。”

  一木媽回答得更爽快:“你吃過我的奶,劈過我的腿,給過我一毫金嗎?是我貼你,賠上身子又損了錢。我想給你當個奶媽,感受點疾苦,也許是另一種女人的感覺。和你在一起,我都快忘了自己的以前了,回想起來,還真有點飽暖思淫欲,我思的是你的淫欲,我淫雨綿綿,等你點我的淫屄。”

  一木媽躺在松軟的座椅上用手機照著自己的陰部。

  汪姐外甥的笑聲從一木媽的陰部傳到她的耳中:“妹妹,這樣聊天多好,你回歸自然了,我的東西也就起來了,真想操你,看,多硬——”

  一木媽拿起手機又看到他的東西,她覺得手機有點不方便了,畫面小,又要不停操作,總不如用電腦視頻,聲像並茂來得好。

  她想了想,對汪姐外甥說:“我很想看你,又想讓你看我,到了關鍵的部位手機不方便,上網聊,聲圖並茂。我的攝像頭和麥克都好了,你呢?”

  汪姐外甥說:“我早就備好了,就等你發話。女士優先嗎,你想怎麼聊?”

  一木媽早有了新潮的想法,她當即回道:“裸聊。我先脫。”

  一木媽脫光衣服坐到電腦前,她打開電腦,調整好攝像頭,不對准自己的臉。

  很快汪姐外甥上網了,他也是光著身子,裸露著很健壯的胸肌和臂膀,一木媽裸露的是她豐滿的乳房。

  汪姐外甥先發了一些他和他媽媽的生活照。他說:“你看,這是我和媽媽的照片,一木媽第一次看到他媽媽的照片,她不像一木媽想象中的那樣,一木媽原以為他媽媽會像汪姐那麼肥胖,因為她們是姐妹倆。可是看到他媽媽的照片,才知道她是個漂亮女人。

  楓樹下,她穿著一件短風衣,裸露著兩條長腿,修長的身材,窈窕清秀。

  一木媽覺得她很像胡翔的媽媽,仔細端詳,看得出她的胸脯比胡翔媽媽高聳。

  汪姐外甥又發來一些他和媽媽的生活照。

  一木媽點著鼠標,翻閱照片,有室外的,也有室內的,看得出他們融洽自然,儼然一副母子同樂的生活。

  一木媽不由得為他們的生活在心中贊譽起來:多好啊,要不他想和媽媽一起的生活呢。

  一木媽裸體對著鏡頭,只顧低頭看照片,居然忘了聊天的事。

  直到有兩張張照片進入她的眼中,讓她有了要聊的話題。

  那是兩張他媽媽在廚房的照片,她光著雙腿,穿一件剛遮屁股的長體恤。

  一張是她彎腰從烤箱取東西,體恤下露出了了半拉屁股,另一張更夸張,她伸臂往牆上的櫥櫃里放碗碟,體恤下端露出了黑黑的陰毛。

  這照片很有挑逗性,他的媽媽居然是光著身子穿體恤。

  這樣挑逗。

  一木媽心里想,她穿的那麼暴露,汪姐外甥還不要扒掉她的體恤。

  一木媽自己曾經有這樣的經歷,在一家帶廚房的酒店里,她的穿戴類似他的媽媽,光身穿著沒系扣的襯衫和短裙,結果就被過汪姐外甥扒了個精光,不讓穿衣服,她裸了一天的身子。

  一木媽有興趣地問:“你媽媽在家里都是這樣穿戴嗎?這個女人很美,很性感。”

  汪姐外甥衝著鏡頭伸了下舌頭:“你也很美,豐滿的奶子。”

  一木媽回道:“言不由衷,我都能跟你裸聊,就給我看新奇的照片吧。”

  汪姐外甥說:“你說的新奇就是赤裸吧?”

  一木媽說:“是,裸照。”

  汪姐外甥沒有耽擱就發過來了幾張他的裸照。

  一木媽看著這個曾經一起上過床的男孩,心想該留個紀念,她不動生色迅速的把這些裸照保存了下來。

  她說:“看到你啊,就有股陽剛的美,和女人就是不同,只可惜,我們在一起時沒有一個裸體的合影。你想,一個陽剛的男孩,一個豐滿的婦女,赤身裸體的合照該多美啊。還有別的嗎?更好看的。”

  汪姐外甥明白一木媽的意思,他嘿嘿笑著說:“你是想看我媽媽的裸照吧?看我還不夠嗎,我看你就永遠看不夠。”

  一木媽嘻嘻笑道:“可是,你媽是個漂亮女人。”

  顯然汪姐外甥猶豫了,一木媽問:“是不是這個要求不合適?她不是你的女人嗎?”

  汪姐外甥笑了笑,在視頻中一木媽看到他回了一下頭,接著他說:“你也是我的女人。”他傳來一張照片,他媽媽只穿了一件紅色西裝,系了一顆紐扣,上身露出一雙乳房,下面露著大腿和小腹下的黑毛。

  在紅色西裝的襯映下,他媽媽的肌膚顯得特別白皙。

  一木媽嘻嘻笑起:“漂亮女人就該有裸體照。”

  汪姐外甥接著又發來了幾張他媽媽的裸照,一木媽端詳著照片上的女人,勻稱的體型,修長的腿,最讓一木媽眩目的是她脹鼓鼓的乳房,她說:“我和她一比,我就覺得你不會再喜歡我了,她太美了。你說,我的乳房大,那是我體型豐滿,可你媽媽苗條的體型也有一雙大乳房啊。”

  汪姐外甥說:“我喜歡她的乳房,從小就搓揉,硬生生把她給搓大了。你看,我們。”

  汪姐外甥又發過來他和媽媽相擁的裸照,壯實的男孩擁著一個美麗的婦人,看得一木媽隱隱瘙癢她問:“守著這麼漂亮的女人,你們天天做愛吧?”

  汪姐外甥把鏡頭對准陰莖,他說:“我們做愛,像我和你一樣。但不是天天做”

  一木媽也把鏡頭拉向自己的陰部,張開腿露出陰戶:“看我,肥肥的屄,我這里都怕你,她那麼窈窕,那里是小小的吧?能經你摧殘?”

  汪姐外甥哈哈一笑,發過一張照片:“有照片為證,看我插得深吧。”

  一木媽看那張照片,他媽媽正面騎在他腿上,整支陰莖完整地插在陰戶里,一木媽嬉笑說:“你媽屄,真行,比過我這個女人了。”

  汪姐外甥弄過來一段他們做愛的視頻,他壓著媽媽,媽媽兩腿朝天,嚶嚶直叫:“嗯——嗯——嗯——嗯—想死了—嗯—嗯—讓媽想死了—”

  汪姐外甥說:“你看我插的夠深,她的表情多陶醉。”他專門放大了他媽媽的陰戶和臉孔。

  一木媽看著視頻撫弄起自己的陰毛:“哎呀,那天你也是這樣弄我的,我的屄也想死你了。”視頻上,他翻過媽媽,在身後扶著她的屁股:“操你—操你——”

  媽媽的乳房像一對肉鈴吊在前胸來回擺動,汪姐外甥說:“要是你在,我會讓你趴在她身邊,來回弄你們。你看她被我弄得像什麼?”

  一木媽說:“像什麼?像女人!”

  汪姐外甥笑了:“你們都是可愛的女人。”他又發了一段短短的視頻,很安靜,媽媽坐在他腿上,他摸著媽媽的陰毛,嘴里念叨:“你的,小屄屄。”他媽媽答道:“是給你用的。”

  一木媽抱起雙腿,用手扒開陰戶對著鏡頭:“你看,我這里,屄屄,我也是給你用的女人。哎,你這樣給我看你媽媽,你讓她情何以堪啊?”

  汪姐外甥大聲笑起來:“我媽就在旁邊呢,你還裂著腿,她看見了。”

  一木媽聞聲趕緊把腿放下,:“你真壞,也不說一聲。”她拉過身邊的衣服,罩在胸前。

  他媽媽坐到了鏡頭前,一個嫵媚的女人。

  她說:“這孩子常談起你,我也得謝你,給過他很多幫助。”

  一木媽回答:“沒有,只是盡了個女人的本分。”

  他媽媽答道:“我也是,既要當媽媽,又要當女人,你真漂亮。你,我都看到了。”

  汪姐外甥一旁打渾:“還拿衣服擋著,像害羞的婦人。”

  他媽媽說:“也怨我,還穿著衣服,礙了你們的事。我脫!”

  一木媽看著她脫了衣物,裸身坐回鏡頭前,靠到兒子身上,他摸弄起她的乳房。

  她對著鏡頭那邊的一木媽說:“我感到當女人真好。以後你們裸聊,就叫上我。”

  一木媽扔掉身上的衣服,說:“行,多一個女人,多一個話題。”

  她對一木媽說:“對咱們是這樣,對他就不同了。他多一個女人多一個肉體,我早就是他的話題了,跟你說的不少吧?還讓你看了我的窘態。”

  一木媽爽快地說:“咱們女人永遠都是男人的話題。在性交的時候,咱們女人也都是一樣的窘態,我也是被他弄得神魂顛倒的樣子。他,就有使不完的勁,讓人愛。”

  汪姐外甥把他媽媽抱到了腿上:“你看她,小鳥依人。你也來吧,讓我抱著你們兩個女人。”

  一木媽笑道:“你抱著我們兩個女人,然後再去跟另一個女人視頻裸聊,是吧?春光無限。”

  他媽媽搭腔道:“那樣可是春色滿園了。”

  她的小手握起兒子的陰莖,翹著蘭花指上下擼動。

  一木媽看到,她擼著粗大陰莖的手勢很優雅。

  她禁不住對著鏡頭說:“看你那只潔白的小手,多好看。我都想不起來自己擼那個雞雞時是什麼樣子了。心中懊悔沒有留下圖像。現在只能看你牽他的物件了。”

  他媽媽頭一偏說:“是啊,有些場景不留下圖像,回憶起來就沒有視覺就缺少意味了。所以我們留了不少,有照片也有視頻。但你的家庭和我們的家庭結構不同,沒有圖像也是種文明的回憶。

  她說完在兒子的腿間趴下身子,對著豎立的臉前的陰莖,伸出舌頭上下舔起來,然後又含入口中,熟練地給兒子口交。

  一木媽看著她的屁股,肉滿滿的圓圓的。

  汪姐外甥坐的很坦然,面色悠閒扶著她的頭,看著這個女人在他腿間給他的口舌服侍。

  又對一木媽露了個怪臉,好像是笑他的媽媽:“看她對我的東西多麼寶貝。”然後他發出聲音:“你們,好色的女人。”

  他媽媽沒有言語,起身要到他身上,他扭轉她的屁股,讓她身軀正面朝向鏡頭:“讓那個女人看,我們,饞饞她。”他把鏡頭拉近,一木媽看的清楚,她毛毛的肉洞,塞進了兒子的雞。

  他摸著媽媽的前身,乳房,肚子,陰毛,他們對著鏡頭讓一木媽看到了他們的做愛:“想和我們嗎?”

  一木媽看著那個女人兩腿間張著細毛的縫隙,小小的不比自己的大,可卻軟軟地塞入了男人的東西。

  她心想,她那里塞入的毫不費勁,自己真是低估了女人性器官能容納的空間。

  一木媽看著他們性交,自己心起波瀾,自摳起陰蒂,流水了。

  她呻吟著:“想——想——想你來——我這里——啊——啊—啊——來操我——屄—屄——想——啊呀——”

  他們進行這樣兩女一男的裸聊,成了他們生活中的一部分了。

  對一木媽來說,雖然看得見,摸不著,但每次的裸聊,都能讓她性情飛漲,達到性的高潮。

  汪姐外甥和他媽媽不止一次邀請過一木媽,去他們那里:“飛個大洋不難。這里不受任何熟人的干擾,可以敞開大膽的做愛。”

  一木媽口頭答應過他們,但卻不敢動身,她心想:“自己用什麼名份去,是他媽媽的姐妹還是他媽媽兒子的女人?是姐妹,還算有同輩的招呼,是她兒子的女人且不丟了自己的輩分和臉面,讓她看低自己。

  再說自己現在不同以前了,脾氣見長,聽不得難容的話。

  如果她那句話說得自己不暢,發起了火氣,在國內可以一走了之,到了國外如何處置?

  不是小事。

  人生地不熟,萬一被人劫了去,搶錢事小,劫色事大,被洋人玷汙了身子,自己敢去死嗎?

  那些洋人給我們添亂不少了,自己可不想再去亂上加亂。

  雖然自己也亂,是性亂,但那是亂在自己同種人中。

  一木媽覺得自己還存有一點點的大義,她對他媽媽說:“等我有空會去你們那里。你們也可以回來看看我。我歷盡滄桑,沒你清秀美麗,不知道你喜歡我嗎?”

  以後,汪姐外甥回國幾次,他們一起同床盡歡,可是汪姐外甥的媽媽從來沒有回來。

  汪姐外甥告訴一木媽:“我媽就是有心無膽,尤其不願見到我姨和她的朋友。她要等自己真老了再回來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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