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 第4章 一木夢中的媽媽
一木夢見自己的媽媽當老師了。
她給一木班講課,一木是學生,他看著媽媽在課堂里。
媽媽穿了一條蓋過屁股的海藍色短裙,緊繃臀部,露著白白的大腿,在講台上移動腳步時,都能露出裙底的小褲頭。
她上身穿了件白色短襯衫,沒戴乳罩又衣扣松解,兩只呼之欲出的乳房時隱時現在胸前逛蕩。
一木和慧慧同桌,他拉過慧慧的手,他對慧慧抱怨:“媽媽簡直就是爆臀露乳啊,當著全班同學的面,她這樣暴露,真是給自己丟臉。”
慧慧緊握一木的手,她在安慰他。並和他一起,眼盯著媽媽。
可是,媽媽根本不理會一木,看都不看他一眼。
她面帶笑顏,用粉筆在黑板上從左到右寥寥幾筆畫出一個圖案,然後問同學們:“你們從這個圖上能看出什麼?”
同學們紛紛舉手,一木也跟著舉手,可是媽媽沒有叫起任何同學來回答這個問題,只是面帶微笑環視大家。
這時,同學們忍不住大聲喊道:“是兩條腿——是兩條腿——”
媽媽的畫,畫得很簡單,但非常清楚地顯示出了兩條腿的特征。
有腳,有腳指和腳以上直到大腿的曲线,誰都能看得出來。
媽媽又問同學們:“從這張畫中還能看出什麼?”沒有人回答。
媽媽環視了全體同學之後,眼睛盯住了胡翔:“胡翔同學,你來回答。”
一木知道他媽媽最喜歡胡翔了,每次胡翔去他家,只要媽媽在家,一定是喜笑顏開給胡翔端水拿點心,極盡殷切,讓一木都嫉妒。
但是,在課堂上,全班同學都知道他學習好,所有任課老師都愛叫他回答問題,一木干舉了手,也無法讓媽媽看見。
胡翔站起身來對媽媽說:“老師,那是一個人,是一個躺著的人,對嗎?!”說完之後他很高傲的翹起下巴,環視了全班同學,然後眼睛盯住媽媽。
媽媽點了點頭露出滿意的笑容,她說:“回答很好!胡翔同學,你能說說你的根據嗎?”
胡翔說:“很簡單,因為沒有人體的腳和腿是不可以單獨存在的,除非是被截肢下來的。可咱們不是在上生理課,老師給咱們畫一條腿干什麼?還有,腳指的方向朝上,所以這個人是躺著的。”
媽媽聽完之後說:“胡翔同學說得太好了,你們也要學會,遇見事務,舉一反三,觀一點窺全貌。才能眼光放遠,利用有限信息發揮充分的想象。這一點,胡翔同學做得非常好。”
媽媽對胡翔露出了贊譽的笑容。
可是,一木感到媽媽的笑容里有甜意,他心里很不爽。
可慧慧卻點頭稱贊:“他們說得不錯。”
看來媽媽太滿意胡翔的回答了,她興奮地在講台上來回走動,兩條白腿一挪一動,拱得兩片屁股上下交錯,胸前的乳房也隨腳步不斷顫動。
媽媽邊走邊問:“同學們,你們誰能說出這個人,是男人還是女人?”
這話問的蹊蹺了,同學們面面相覷。
一木和慧慧也不解其意,他們互視一眼後,看到媽媽又都把目光投向胡翔。
胡翔在媽媽的注視下站起身。
他眼神挺費勁地看看男生,看看女生,然後說:“老師,你畫的畫這麼粗糙幾筆,我們不是學美術和醫學的,怎麼能看出來。”
媽媽衝著胡翔一笑說:“實踐和經歷很重要,有助於你去判斷啊。但是,你也不能用固定的思維模式去判斷不斷變化的事與物,否則那會僵化你的思維。胡翔,你和同學們再看。”
媽媽在黑板上又畫了兩條腿,搭扣在了原來的兩條腿上面。
媽媽問:“同學們,你們再看,以前的那個人是男人還是女人?”
媽媽又畫的兩條腿是腳指朝下,搭扣在原來那兩條腿上面的,既然前面畫的人,是躺著的人,那麼現在畫的人就是趴在那人上面的。
那麼前面畫的那個人是男是女,同學們都看得出來,他們不說話了,男生咧嘴傻笑,女生捂嘴偷笑。
媽媽看到無人回答對著胡翔說:“胡翔同學,你來回答。你和老師是有經歷的。”
媽媽這話說得輕佻,同學們驚訝了,一木楞神了。
他們看著媽媽和胡翔這對師生,起疑惑了。
這讓一木吃驚又羞愧,他面紅耳赤地看著媽媽。
可媽媽根本就無視一木和同學們的存在,對胡翔露著曖昧的笑容,笑容里充滿了挑逗的色彩。
胡翔一下高傲起來,衝著媽媽輕蔑一笑,大聲說:“老師,從我和你的那點經歷,我斷定,躺著的人,是女人!”
一木看到胡翔蔑視的眼神,心里氣憤。
他憑什麼可以蔑視自己的媽媽,一木覺得他哪里都比胡翔強。
一木一米八多的個頭,遠高過胡翔的身高。
一木的模樣是同學老師和家長們公認的,他比胡翔帥氣。
更重要的是一木家比胡翔家有錢!
現代人不都是以金錢論地位嗎?
就憑這些,一木認定胡翔就該比自己低一等。
那麼,一木的媽媽對胡翔來說也該是高高在上的。
而胡翔的媽媽只是個有知識的職業女性,一木卻對她是尊敬有理的。
所以胡翔不該用蔑視的眼神看自己的媽媽。
一木氣憤,他希望自己媽媽不在理會胡翔,甚至該罵他幾句。
可是,沒等同學們回過神來,媽媽立刻回道:“錯!看來咱們的經歷固定僵化你的思維,讓你有了這樣錯誤的答案。你的答案無法詮釋事物瞬息的變化。你以為只有吊在上面的燈泡才能給下面的洞穴射進光线嗎?”
媽媽晃著大白腿,邊走還解了一顆衣扣,原本就快露乳了,現在只遮了兩個乳頭。
媽媽穿過課桌來到胡翔的身旁,她對同學們說:“經歷,是過去的事,老師要你們看到現在的變化,沒有一成不變的事。”
媽媽把胡翔按到座位上掀起短裙,撇開兩條白腿騎到胡翔的腿上。
媽媽大聲說:“同學們,看到了吧,這就是變化。那兩條腿可以是女人也可以是男人,對待問題不能僵化,要有順應變化的思維。有了手電筒,就一定是往下進洞嗎?要是洞在上面,你的手電筒就得豎起來。”
媽媽騎在胡翔的大腿根上一撅一撅挺著屁股。
媽媽繼續說:“人的思維僵化會影響到對問題的判斷,現實是不會理會你個人訴求的,方方面面只有客觀分析,才能找准方向,不會南轅北轍。”
說到這里,媽媽看看四周的同學,同學們的目光都集中在她身上,白白的大屁股都露出來了。
媽媽毫不在意,繼續說:“就像一對男女,胡同學想和我做愛,現實沒有床,老師不能躺下地下,老師在他腿上也能和他做愛啊。所以,那個躺著的人不一定是女人。否則,以他僵化的思維做愛就做不成,要順應現實。同學們!”
一木氣惱了,自己的媽媽怎能當老師,課講得亂七八糟,還當著同學的面露著大腿騎到了自己最要好的同學腿上去了,真是丟人啊。
他想起身把媽媽拉出教室,可是,他被同桌的慧慧抱的緊緊的身子動彈不了。
慧慧聰明伶俐,善解人意。
她抱緊一木對他說:“別鬧啊,聽話!”
他們看著媽媽在胡翔的腿上扭屁股,胡翔一臉陶醉,手扶著媽媽的屁股。
“肯定他硬了,”一木在想:“被女人的下面頂著雞雞他哪能不硬?可是媽媽不該守著全班同學做賤自己啊。媽媽今天做的過分了,氣憤啊。”
媽媽往上拱露著的大腿,小褲頭都偏到一邊,大半個屁股露在外面,胡翔的手往媽媽屁股里面摸。
一木想,他是不是摸到了媽媽的屄屄了。
因為,媽媽顯得比剛才興奮了。
她大聲說:“女老師想和男生做愛了。同學們,世上唯一不變的真理,就是有女人和男人,他們需要性交。”
胡翔,是一木最要好的同學,上學十多年,胡翔經常在放學後到他家去一起完成作業,媽媽總是對他特別的熱情,一木還問過媽媽:“你憑什麼對他這麼好?”
媽媽說:“一木,你要是學習好,媽媽就不操心。你以為他每次來是跟你寫作業嗎?他是好學生,教你多少東西,輔導你多少功課,媽媽對他好不都是為了你嗎。得謝人家!”
其實一木可不笨,他機靈好動,有靈性。
只是他對課堂上學的東西不感興趣,他總感到學的那些東西以後他能用上的不多。
但是,他也知道那是基礎,必需要學,學的不太上心,臨到考試才會用心復習,所以成績總是一般。
一木和他們是好同學,慧慧可以給他講解他不懂的題,但從不讓他抄她的作業。
可胡翔不同和他是哥們,他寫完作業,就對他說:“你抄吧,別讓老師明天點你的名。”
一木覺得胡翔很好啊,夠義氣。
可是現在,一木認為胡翔太放肆了,媽媽對他這麼好,他還當著同學的面讓媽媽騎在他的腿上欺辱自己的媽媽。
一木氣憤抓住慧慧的手,抓得狠緊,他渾身發抖說:“他怎麼能這樣欺負我媽。”
慧慧熱乎乎的身子摟住他說:“你別亂說啊,是你媽先主動的。多好的老師啊,女人要大膽,做女人才好。”
一木氣不過,露出憤憤慍色。
慧慧怕他氣憤過了頭,闖過去惹出禍端。
她拉過一木的手,放進她的衣服里,讓他摸自己的乳房,算是給他安慰,慧慧對他說:“你別氣,別急。男女之間的事,你管不了的。”
一木當然管不了媽媽,他想過去揍胡翔,不能接受胡翔把自己的媽媽當成放浪的女人。
媽媽好像興致更高了,她又解了一顆衣扣,兩只乳頭都露出來了。
一木頭都氣炸了,他想動,但被慧慧摟抱得動不了。
他只能恨恨地摸慧慧鼓起來的乳房,使勁掐慧慧的奶頭。
慧慧的小奶頭被一木越掐越硬,而且圓漲變大了,仿佛成了他媽媽的奶頭。
一木掐著慧慧的奶頭說:“不能讓媽媽亂來,她是不能亂搞的。她是我媽,是有名聲的闊太太。”
慧慧安撫他:“一木,一木,你別氣,那是男女之間的事。勸賭不勸嫖,男女性欲你管不了。”
一木只能眼睜睜地看著媽媽在胡翔的腿上,扶著他的肩膀,一臉陶醉,扭著屁股。
一木恨的渾身哆嗦,眼睛恍惚了。
仿佛,教室里的男生都不在了,只剩他和媽媽騎著的胡翔。
一木看見有幾個女生脫了衣服。
朦朧中,幾個白條條的身子,都是同班女生,她們有的單薄有的飽滿。
她們圍在媽媽身邊喜笑顏開,好像要和自己作對似的掀起媽媽的短裙,讓媽媽露了大丑。
有女生大聲說道:“哎呀,老師真潮。內褲小的遮不住大屁股哎。”
一木第一次看到媽媽的大屁股,白花花的很肉感。
媽媽的屁股被幾個光著屁股的小女人圍著,她們像是在觀賞媽媽的屁股,吃吃笑著:“好肥啊,真性感——”她們喜笑著拍打媽媽的屁股。
好像是在告訴一木:你媽的屁股,女人也能弄。
媽媽如此被男女同學作踐,一木絕望了,兩腿猛蹬就是擺脫不了慧慧的手臂。
女生們咯咯笑起:“老師你做愛的工具呢,一定海納百川了吧真讓人羨慕——”
媽媽很自豪,她點了下胡翔的頭,起身脫下內褲對同學說:“你們看吧,老師的屄。”媽媽露出毛了,油黑油黑的像畫在小腹下。
一木頭懵了,女生們爭相摸起媽媽的陰毛。
媽媽自己“喲喲”低吟,對胡翔說:“你,你來摸老師的奶。”胡翔沒有動手,老實的坐著。
這讓一木放心了一些,他忽了口氣,安靜了。
慧慧抓緊一木安靜的時間,放開一木,也跑過去,在媽媽的下體摸了一把,又急忙往回跑。
一木眼發直了,心想:媽媽的屄,讓女生們摸來摸去,她的臉丟盡了,自己也無法見人了。
慧慧跑回來,在他眼前晃動一根手中的毛說:“一木,你看,這根毛,不是我的。”
一木急得火上眉梢,哪里理會慧慧,他想推開她去給媽媽解圍。
這些女生哪能和我媽比,她底下是萬萬不能給別人的!
可他就是擺不開慧慧的手臂。
媽媽毫不在意一木的存在,媽媽對女生們說:“老師還有和你們不同的寶物呢——”她掀起衣服,露出一對大乳房。
她不再理會周圍的女生,托起一對大奶把奶頭塞進胡翔的嘴里:“吃奶——你不是很敢做嗎——現在就和老師做愛呀——操屄——”
一木看到胡翔的臉很沉靜,面對媽媽這樣赤裸的女人,絲毫沒有動心的樣子。
坐懷不亂,看來真是好朋友!
一木安心了,他看到媽媽和身邊女生扭在一起,乳房亂舞,陰毛亂飛。
他摟過同慧慧放在腿上,摸她的下面,長滿了陰毛。
摸她的乳房,隆起的像個小山包。
他亂摸起慧慧的身子,那感覺就像是在報復媽媽一樣。
這時,媽媽開始解胡翔的褲帶了。
一木緊張了帶著哭腔大叫:“可別那樣啊——媽媽——你不能和同學搞——”
慧慧不知什麼時候也脫了衣服,她貼到一木身上對一木說:“你急啥呀——你也有女人——你看我多淡定——”慧慧用熱呼呼的肉體安撫著一木。
媽媽根本沒有理會自己兒子的哭叫,欲火難耐到了深處,真是可以不要臉。
媽媽解開胡翔的腰帶,慢慢地退下他的褲子。
胡翔的下面露出來了,到此時一木不敢看下去了,慧慧驚叫道:“快看,看他那里——”一木轉眼看到胡翔的那里,他笑了。
原來胡翔的下面是空的,什麼都沒有!
“好了,媽媽的貞操終於保住了——”一木放心了。
他又開始摸起慧慧的乳房和潮濕的陰部。
慧慧轉身把奶頭塞進他的嘴里說:“操你媽——咱們經歷過的——操我——”一木的陰莖插進了慧慧的小陰道,媽媽的貞操保住了,他也可以安心操屄了。
一木昏頭脹腦搞著腿上的慧慧,他歡心死了,心里覺得只有自己才能搞女人。
他抬頭想看一看慧慧在性交時的模樣。
可定睛一看,抱在腿上的女人不是慧慧,而是媽媽。
再回頭一看,哪是在教室,他和媽媽就是他的房間里。
他歡喜了,原來媽媽沒和同學胡搞,而是和自己。
他挺立的陰莖硬得不得了,媽媽對他說:“你把我睡了吧——”
一木忿忿地說:“我早就想睡你。”
一木忍不住精液直要往外噴,他挺起下身就要插媽媽的陰道,媽媽推開他說:“你是男人——我躺下——”
她翻身躺倒,一木迫不及待把陰莖插進了媽媽的陰道。
媽媽的里面熱呼呼的,溫暖地包裹著一木。
他射了——射了很多——爽啊——爽到心底的舒服。
一木大聲叫著射了精,他醒了,也吵醒了睡在身旁的張媽和慧慧。
一木跟張媽和慧慧說了他做的夢,慧慧說:“剛睡了兩個女人,又想你媽,真實貪心不足。”
張媽說:“你還要夢想成真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