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 第12章 胡翔媽媽紙上寫吟呻
轉眼,胡翔要出國了。
在胡翔走的那天,一木趕到機場時,已經有好多同學在那里了。
那麼多同學又能聚在一起,一木可高興了。
他高興彩烈和同學們挨個打招呼,那架勢,仿佛不是來給同學送行,而是參加同學聚會。
一木和所有同學們痛快的說完幾句話後,才喜笑顏開地來到了胡翔和他媽媽的身邊。
他對胡翔說:“先客後主,因為好戲都在後面。所以,我先把他們解決了。”
胡翔上前,他們舉手拍了對方的掌心。
胡翔說:“你走的時候,我就不能送你了,今天也算我給你送行了。”
一木說:“行,各奔前程,各自走好。哎,還忘了一個大人物。”
一木眼光轉向胡翔媽媽。
胡翔媽媽在一木眼里一貫是個清秀的女人。
她今天打扮得特別漂亮,穿一件真絲背心,裸露白玉般的雙臂,肩系秀花薄紗圍巾,微遮她鼓鼓的胸脯。
她下穿一條西褲,窄窄地緊繃翹圓的臀部,更顯出修長的雙腿。
從背後看上去,胡翔媽媽像個秀麗少女,同學妹。
一木見到胡翔媽媽,他假裝認真的樣子,掃視了胡翔媽媽的全身,然後做出嚴肅的表情說:“胡姨,你好。好久不見,你更漂亮了。”說完,一木哈哈笑了。
“漂亮”這兩個字,在胡翔眾多同學里,也只有他能對胡翔媽媽說出口。
胡翔媽媽一看到一木,立刻就想起昨天下午,一木媽約她和胡翔出去吃飯,算是一木媽給胡翔送行。
飯後,一木媽對胡翔說:“明天阿姨不能去機場送你,以後只要你回國,一定要來看阿姨。阿姨還想要你的東西呢。可惜啊,一木也快走了,阿姨也要多陪陪他,晚上不能和你上床了。”
胡翔媽媽見狀就定了一個鍾點房,她們和胡翔去了酒店,在房里她們一同做了愛。
這次做愛,幾乎是一木媽和胡翔在做愛,胡翔媽媽只是個在一旁陪襯他們做愛的女人。
胡翔在一木媽身上射完了精液,他躺到在床像是很開心的樣子。
一木媽對胡翔說:“翔翔,這是阿姨給你最好的送行了。你歇會兒吧。”
一木媽和胡翔媽媽一同進了衛生間,她們在浴缸里相互摩擦衝洗著對方的身子,一木媽用手指比量著對胡翔媽媽說:“一木那孩子,那個東西軟的時候這麼長,硬了以後那麼長。”
當時胡翔媽媽就問一木媽:“你和一木有了?”
一木媽點點頭說:“該給他了,要不孩子一走還不知什麼時候才能見到,這樣能讓他想著媽媽。”
胡翔媽媽贊同地說:“也該是這樣,咱們女人最疼的還不是兒子嗎。”說完她摟住了一木媽。
一木在胡翔媽媽的眼里,是個口無遮掩又能讓女人心動的男孩。
胡翔媽媽想到這里,自己的心就顫動起來了。
她看著一木,他很灑脫很有男孩子的味道,心里有著一股暖意。
胡翔媽媽輕輕一笑,對一木說:“阿姨哪有漂亮。你也快走了吧?”
一木一搖頭說:“早呢,下個月。”
胡翔媽媽說:“很快了。也是啊,你們都長大了,各分東西了,以後阿姨想看見你們都難了。”
一木說:“不會,胡姨,只要有機會,我會回來看你。”接著他把頭轉向胡翔對他說:“噢,對啦,我媽讓我告訴你,她惦記著你。讓你回國的時候,別忘了去我家,找她玩。”
胡翔衝一木一笑說:“行,你告訴你媽,只要我回來,一定去看她。”
胡翔看看他媽媽,又對一木說:“還有,我這剛走,會閃著我媽的心情,你抽空就去看看她,幫我照顧照顧。”
一木痛快地答應道:“可以,要是照顧你的女朋友,我不敢。照顧你媽,還行。是吧,胡姨?”
胡翔媽媽開口笑了:“你們都長大了,知道疼愛了,很好!還是照顧好你們自己,就是對我們做媽媽的最好的照顧。”
同學們圍著胡翔和他媽媽,你一言我一語,熱熱鬧鬧吸引了不少旅客的目光。
這時,一木才注意到一個三十多歲的女人,一直站在胡翔媽媽的身邊。
這個女人一木不認識,他看看她又看看胡翔媽媽。
胡翔媽媽跟一木介紹說:“這是盧老師,外籍華人。胡翔要去的那個地方的中學老師。”接著她又對那個女人介紹了一木。
一木很禮貌地跟她握了手:“你好,盧老師。”
胡翔媽媽說:“哦,盧老師,他也要出去留學了,只是和翔翔不在一個國家。要是他們在一起,這兩個孩子就都可以托付給你了。”
盧老師笑笑沒有說話。
一木看看盧老師,長相挺端莊的,只是穿戴普通,不像影視劇里的那些外籍華人那般洋氣。
原來啊,胡翔媽媽為了讓胡翔到了國外能安穩的生活,她費了很多心勁,通過一些有當地政府認證的中介四處聯系。
給胡翔找住處容易,但要找一個能從各個方面照顧他的人就難了。
胡翔是個沒有離開過媽媽身邊的孩子,雖說現在也是十八九的大男孩了,但他一直是在媽媽的呵護下長大的,尤其是單親家庭,他從小和自己的媽媽同床共枕,他離不開女人,像胡翔這個年紀的大男孩,性需求是旺盛的,他需要有女人來滿足他的性生活。
胡翔媽媽不了解國外,但她聽到過在國外性生活是很泛濫的。
她生怕這孩子年紀尚小,到了國外抵御不了外界的誘惑,找女人不怕,要是惹上一身性病就麻煩了。
胡翔媽媽本來想過幫他在當地找個女朋友,但是,她很快就打消了這個念頭。
因為,那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
再說,胡翔本身年齡不大,找個跟他差不多年齡的女朋友,他們連自己都照顧不好,怎麼能照顧對方。
所以,胡翔媽媽要給胡翔找一個,結過婚,有孩子,有自己住房的女房東。
那樣,胡翔就可以住在一個有家庭氛圍的女人家里了。
胡翔媽媽出的房租很高,當地的中介很容易就能給胡翔聯系上有住房出租的家庭。
但是,每當胡翔媽媽跟女房東談到最後一步,要求女房東能給胡翔性滿足的時候,就會被拒絕了。
盡管如此,胡翔媽媽也沒有放棄,她還不斷聯系打探。
通過中介,胡翔媽媽終於找到了這個盧老師。
中介把盧老師的情況介紹給胡翔媽媽之後,她們開始了自己的交談。
盧老師在電話里告訴胡翔媽媽,自己在國外生活快三十年了,是結了婚的女人,有家庭,有兩個很小的孩子還有多余的房子。
她本來想找女生,但是男生也可以接受。
胡翔媽媽和她談好了租房的條件,要談最後的事時,胡翔媽媽本身都感到沒有自信了,她堅持著還是對盧老師開了口:“我還有最後一個特殊的要求,不知你能不能接受。”
盧老師說:“你說吧,我聽聽。”
胡翔媽媽猶豫了一下才開口說:“你能不能給他的性生活?我可以多加錢!”
胡翔媽媽沒有想到,盧老師根本沒有回避直接回答說:“我當然可以給他性生活,錢,當然也要。是按次數付,還是按月付,多少錢,這個可以談。但是,我有一個條件,我們要先通過視頻看看對方,如果雙方滿意,就行了。如果我不滿意,給我多少錢都不行。當然,他看了我,要是對我不滿意,這事也就不能談了。”
胡翔媽媽聽到這話,一直揪著的心總算放下了。
胡翔媽媽把這個事情跟胡翔說了以後,她們母子很快就上網和盧老師通了視頻,而且在他們第一次視頻時,胡翔母子就對盧老師十分滿意。
而盧老師對胡翔也是十分滿意。
他們對著視頻頭說了許多話題。
盧老師拿著筆記本電腦,讓胡翔媽媽和胡翔看了,胡翔要住的房間和她家的房子,然後才回到自己的書房。
盧老師在視頻中對胡翔媽媽和胡翔說:“胡翔,是個白淨的男孩,是我自己喜歡的類型。”
胡翔媽媽聽到後回說:“我們對你也很滿意,不過我想問問,你不能和他同床嗎?這孩子在家有他自己的房間,可是我一直讓他跟我睡在一起,所以想問問。”
盧老師說:“不能天天睡在一起,我有老公還有孩子,但他們每周都有兩到三天的時間去孩子奶奶家,那個時候我們可以睡在一起。不過,只要他想要女人的話,我會想辦法滿足他。我有一個要求,希望他能做到就是不可以對任何人提起我和他的事,要保密。”
胡翔接過話題說:“盧老師,這個你放心,我懂。我不會影響到你的家庭和你在當地的名聲。”
接著胡翔媽媽跟盧老師說:“咱們談談價錢吧,你想要多少,說個數,我都會付給你。你看,這個錢每個月在房租加在一起一塊付,行嗎?”
盧老師回說:“不行,因為房租多少,我老公知道,要是多出來,他會懷疑的。還是分開好,到時候給我就行。”
她們談好價錢之後,兩個人都放松了心情,她們愉快地聊了一些閒話之後,胡翔媽媽又問盧老師:“你這段時間有空嗎?”
盧老師說:“我是老師,現在是暑假,沒有別的事情?你有什麼需要我做的,我可以准備好。”
胡翔媽媽說:“那到不是,我是想如果你可以來趟中國,住在我家里,你們也好相互了解一下。然後一塊回去,如果可以的話,我給你訂機票。”
盧老師低頭在自己的書桌上查看了日歷,然後抬頭說:“可以,我可以有一個星期的時間。”
胡翔媽媽和盧老師商定好日程,她們都很高興。
這時盧老師對胡翔媽媽說:“我本來啊,就想把多余的房間租給一個女生,沒想到卻被你的一句話改變了主意,你說,可以滿足他性生活嗎?我一下就被打動的心跳了。當媽媽的有這麼爽快又這麼為兒子操心的,我真沒有見過。你看,我這做老師的時間長了,身體都淤積了。我一看到你兒子,白淨的男孩,就喜愛。我比你年輕,就讓他把我當二媽,我會好好待他的。”
胡翔媽媽回說:“這是他的福氣,你是做老師的我也放心,你能帶好他的。我明天就訂機票,你來了,我們好好聊聊。”
盧老師輕笑:“都說的這麼清楚了,我也該讓胡翔看看我的身子了吧。”盧老師開始解衣寬帶了。
胡翔媽媽讓開視頻說:“還是你和他這樣視頻比較合適。”
胡翔媽媽離開視頻頭,她看著兒子和盧老師一起脫衣裸聊。
兒子把陰莖對准視頻頭時,盧老師伸出了舌尖,她也有能讓男人銷魂的嘴。
胡翔媽媽看著他們裸聊,心里就在想,人家男人都是包二奶,我這個當媽媽的只能給兒子包二媽了。
那個女人恐怕也是性寂寞吧?
盧老師乘機來到中國,胡翔媽媽和胡翔見到盧老師了。
這個女人的身上有股特殊的女人味,對胡翔媽媽和胡翔來說好像即熟習又陌生。
那天,胡翔歡天喜地像是迎來了一個新女人。
盧老師是過來人,她面對胡翔母子時,在冷靜中表現出一份對胡翔的親切。
胡翔媽媽領著盧老師,給她觀看了自家的房屋又介紹了胡翔的日常起居生活。
到胡翔房間的時候,盧老師問:“今晚,我就跟胡翔睡他的屋嗎?”
胡翔媽媽回問:“你同意嗎?”
盧老師說:“行。”
晚上她就睡到了胡翔的房間。
進門前,盧老師對胡翔媽媽說:“我怎麼感覺自己像新媳婦進門一樣啊。”
胡翔媽媽說:“他知道喜歡你。”
這幾天,胡翔媽媽沒再和胡翔同床,每夜聽到他們的嘿喲聲,聽到心癢。
而盧老師也總會在相應的時間留給她和兒子短暫的性交的機會。
胡翔媽媽就覺得啊,有錢真好,懂得掙錢也真好。
兒子總是要離開媽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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登機的時間快到了,胡翔媽媽和胡翔的同學們目送胡翔和盧老師過了邊檢,胡翔不斷回頭向他們揮手,還大聲喊了一句:“等我回來—咱們再聚——”
送走胡翔,同學們紛紛圍向胡翔媽媽跟她道別,這時胡翔媽媽對一木說:“一木,你等等,阿姨有話跟你說。”
同學們都離開了。
一木站到胡翔媽媽的身邊。
胡翔媽媽抬起頭,看看身邊的一木,這孩子長的真高,又挺壯實,自己在他身邊也顯得嬌小了。
胡翔媽媽低聲道:“咱們再等等,他的飛機還沒飛呢。”胡翔媽媽說這話時,語氣就像小女人。
一木跟胡翔媽媽一起坐到座位上,他對著胡翔媽媽說:“胡姨,我們出國留學是多大的好事,在你們上學的時候敢想嗎,恐怕你在我們這個年齡還沒見過飛機吧?”
她轉頭看看這個有點壞氣的可愛男孩,低聲說:“是啊,時代發展真快。你們一個個離開,阿姨這心里真不忍。”她的身子靠到了一木身上。
胡翔媽媽說著話,眼眶有點濕潤,一木趕緊給她遞上紙巾說:“行了,胡姨,這是好事,你可別哭啊。否則,我還得像大哥哥一樣哄你。”
一木的話讓胡翔媽媽笑了,她接過一木遞上的手巾說:“阿姨不知道這是好事嗎,還用你說教。阿姨只是覺得,他好像被另一個女人領走了,阿姨心里空落落的。”
一木拍拍胡翔媽媽的肩膀說:“胡姨,那個女人她再領,她也不是胡翔的媽媽啊。”
胡翔媽媽心想,女人在這個時候心里的落差是需用有人來彌補的,可一木,這一木是不懂女人心的吧?
她坐直身子問一木:“那你能把阿姨領走嗎?”
一木說:“行,我能!”
胡翔媽媽問:“領阿姨去哪里?”
一木說:“我送你回家。”
胡翔媽媽聞聽,一下笑出聲了,她說:“一木,你真傻。我去趟洗手間,你等我。”
胡翔媽媽在洗手間里,拿出紙巾和小小的化妝盒,對照著鏡子輕輕抹擦了自己臉龐。
她扯扯身上的真絲背心,挺挺胸,一個成熟美麗的婦人,她很滿意自己的模樣。
胡翔媽媽離開洗手間,拿出手機撥通胡翔的手機,她穿過人群和胡翔說著話,走到了一木身邊,她對著一木點點頭,繼續說著電話:“你也該飛了,今天你不能給媽媽打電話了,到了以後要趕緊跟媽媽打電話,別讓媽媽著急。好了,媽媽掛機了。”
胡翔媽媽關閉手機,抬腕看看手表對一木說:“時間還早,你陪阿姨去吃吃飯吧,讓我也散散心。”
一木聽罷說:“行啊,反正我也沒事,胡翔都說了,讓我照顧你,我就陪你吧。”他說著話,很裝出一副大丈夫的樣子,讓胡翔媽媽看的心里好笑。
胡翔媽媽抬頭問他:“你想去哪?今天啊,阿姨都可以和你在一起。”
一木摟了摟頭發說:“不是,胡姨,是我賠你。我又不知道什麼地方好,還是你定吧。”
一木摟頭發的動作有點像幼稚的孩子,但讓胡翔媽媽很心動。
她看看一木說:“咱們是第一次單獨在一起吧?”
一木很肯定地點點頭:“嗯,是,胡姨。”
胡翔媽媽說:“那我們就去”景田“吧,喝喝茶,吃吃飯,你看可以嗎?”
“景田”是個高檔會所,一木以前和爸媽去過一次,他知道那里沒個千八百的,是不能進那個門的。
別看一木的爸爸很富有,但對他要求很嚴格,需要用錢都要提前跟家里要。
現在,他的身上可沒有很多錢。
一木看看胡翔媽媽,心想自己沒錢這事跟她不能說啊,總不能讓女人掏錢。
但是胡翔媽媽提出要求,自己不能回絕。
他摸摸身上的錢包,心想也沒事,到時候打電話讓張媽送。
他說:“行,胡姨,你說去哪都行,我都陪你。”
胡翔媽媽是經歷過場面的女人,她哪能看不懂這個孩子。
她喜歡一木,他比很多男孩子豪氣的多。
胡翔媽媽挽起一木的胳膊抬頭看他,她說:“身上沒錢吧?上刀山下火海,你敢陪阿姨嗎?”
一木說:“敢,沒錢可以叫人送來。我還得給你探路,保你安全呢。”一木看著胡翔媽媽,這個女人,她有獨特的風韻和別的女人不一樣。
胡翔媽媽對一木說:“咱們就去喝茶吃飯花不了多少錢,是阿姨請你,你別擔心。”
一木頭一抬頭,說道:“胡姨,我可從來不花女人的錢,我會還給你。”
胡翔媽媽說:“阿姨可不是你說的女人。走吧!”
她說完,用很優雅的姿勢挽起一木向機場外走去。
一木穿的是短袖襯衫,胡翔媽媽穿的是真絲背心,她裸露的胳膊挽著一木的胳膊,皮膚細嫩有韌性,手指細長潔白,很讓人心動的小手。
胡翔媽媽雖然和一木很熟,但這麼距離接觸還是第一次。
胡翔媽媽感到自己觸到他的肌膚,很有不同的感覺,讓自己心跳。
人們都說:女人四十一把渣。
可是胡翔媽媽卻認為這是她自己最美麗,最風情萬種,最具女人氣質,最有女人的韻味的時候。
女人最撩人心魂的是她們有著不同的風情!
那是千姿萬態的風景,讓男人為之著謎。
胡翔媽媽看得出,現在的一木很高興。
她挽著他的胳膊,用自己的小手扣上他的大手。
胡翔媽媽外表溫柔,心底下藏著剛烈。
只喜歡自己喜愛的。
她挽著一木手臂,胸脯不斷接觸他的胳膊,酥麻的感覺從乳頭傳到她的心底。
她知道,一木會被自己的乳房觸動,他酥麻的感覺一定比自己還強烈。
果然,一木被胡翔媽媽胸脯的觸動,讓他口干舌燥,他不住地舔著自己的嘴唇。
胡翔媽媽見狀問一木:“要不要買瓶水啊:”
一木忙說:“你等著,我去。”
胡翔媽媽一拉他,說:“怎麼你去,阿姨不能買嗎?”
他們一同走進一家小店,胡翔媽媽指指眾多的飲料說:“碳酸飲料是不能喝的,這些牌子的水呢,只有一種阿姨認為還是可以的,別迷信外來的,本地就有好水,阿姨去過那個廠家,放心。”胡翔媽媽一邊說,一邊彎腰從櫃台下拿起一瓶瓶裝水。
胡翔媽媽彎腰的時候,她一手拿水,一手抓著絲巾擋住胸前。
這讓一木看的噗哧一笑。
胡翔媽媽看他一眼沒有說話,離開小店之後,胡翔媽媽擰開瓶塞遞給一木。
一木接過瓶裝水,喝了一口。
胡翔媽媽微微笑著,又挽起一木的手臂問他:“你剛才笑什麼?是笑阿姨買的水便宜嗎?”
一木說:“才不是。阿姨,你看我身上沒有一件名牌的東西,我才不在乎東西的價錢呢。我是笑你——”
胡翔媽媽一下站住了腳步,她攙著一木問:“那你說,阿姨有什麼可笑嗎?”
一木嘿嘿一笑說:“阿姨你別生氣啊。”
胡翔媽媽也笑了一聲:“你說吧,阿姨聽聽。”
一木說:“阿姨,我覺得你們女人很有意思,衣衫穿的很暴露,彎腰的時候有要捂住胸前,是想讓人看?還是又怕讓人看?”
胡翔媽媽一聽,覺得真好笑了。
她抬起小手拍了一下一木的腦袋說:“你這個腦子想什麼。阿姨告訴你,女人想讓人看,但又怕人看得太深,懂嗎。”
胡翔媽媽噔噔地踏著高跟鞋,挽著一木出了候機大廳,搭上出租車來到了“景田”。
胡翔媽媽向前台要了一個僻靜的小包間。
他們在餐桌旁座下,胡翔媽媽接過服務員送上的菜譜。
她給了一木一本,一木翻看了一遍,把菜譜放到了一邊。
胡翔媽媽看到一木放下了菜譜,她知道一木是點不出菜了。
她自己翻著菜譜,用很溫柔的語氣問一木:“告訴阿姨,你想吃點什麼?”
一木說:“胡姨,隨便。”
胡翔媽媽翻看著菜譜,她沒有抬頭又甜甜地問:“告訴阿姨,你想喝點什麼?”
一木說:“胡姨,隨便。”
胡翔媽媽啪的一聲,放下菜譜。
她兩眼看著一木問:“一木,你能不能告訴阿姨,‘隨便’是個什麼菜?”
一木看著胡翔媽媽認真的樣子,他一下笑了:“隨便就是隨便。胡姨,你看著點唄,我上飯店從來都是別人點菜。”
胡翔媽媽看著一木一臉無邪,她自己也無奈。
她問:“那你吃館子,你干什麼,只是吃嗎?”
一木說:“我可不是白吃,每次都是我買單。”
胡翔媽媽看到一木很認真的樣子,真是忍不住了,她笑出了聲:“你傻啊。阿姨都想啊,要是阿姨待你幾天,你真能把阿姨氣死啊。”
服務員端上了茶水,胡翔媽媽也點好餐,她呷了口茶,跟一木聊起家常話。
她問一木:“一木,你為什麼叫一木啊?聽起來怪怪的,像日本的名字。”
一木回答說:“這是我媽起的名,我媽說,立木頂千斤,應該是這個意思。”
她輕輕一笑:“你媽真行啊,你姓趙,看來你媽是要造一根能頂千斤的立木啊。”
隨後,她若有所思地問:“一木,如果是百來斤,你能頂多久啊?”
一木摸著後腦勺往上舉舉胳膊,他對胡翔媽媽說:“頂什麼?我得知道是什麼物品和體積。”
胡翔媽媽看著一木幼稚的動作,燦然一笑說:“頂什麼,頂肉!”
服務員開始送飯菜了。
等服務員送完了飯菜之後,胡翔媽媽很客氣地對服務員說:“謝謝你,有事我再叫你。”
服務員說:“行,你可以按著個鍵,我聽到會過來。”服務員放下一個電子按鍵板之後離開了包間。
這是餐飲業不打擾客人的規矩。
胡翔媽媽拿起筷子,對一木說:“菜,飯都上來了,你吃吧。”
一木沒有動筷子,他要等胡翔媽媽先吃,他媽告訴他要懂禮貌。
胡翔媽媽拿起筷子每個菜夾了一點放進一木的小碟子里對一木說:“你吃吧,在阿姨面前別客氣。”
一木早就餓了,飢腸轆轆,他說:“阿姨,那我吃了啊。”
胡翔媽媽說:“吃吧,我吃不了多少,這些菜都是為你點的。”
一木聽完胡姨的話,忙不迭大吃起來。
胡翔媽媽看著狼吞虎咽的一木,男孩別有做作就該朴實,她一邊自己小口地吃著飯菜,一邊不停得往他碗里夾菜,她越覺得男孩子真得這麼吃,才能健壯。
胡翔媽媽本來胃口就小,她看著一木吃得酣暢,自己心中也舒坦,更是吃不下幾口。
她拿起茶杯,呷了口茶,看著一木停了下來,才說:“跟你吃飯,阿姨連說話的機會都沒有。”
一木說:“吃完了就可以說話了,阿姨,你想說什麼?”
胡翔媽媽對一木說:“阿姨今天要把你當知心人,說說話。”
一木歪頭看著胡翔媽媽說:“行,阿姨,我知道胡翔剛離開,你還想著他,我不是在你身邊嗎,阿姨,我早就把你當知心人了。只是沒空好好陪你,咳,都怨我。”
一木一幅小大人的樣子,讓胡翔媽媽打心眼里想笑,她逗趣地說:“知心人,阿姨想要的是知心愛人。”
一木聽到,不說話了。
胡翔媽媽立刻明白自己的話說大了把他嚇住了。
她靜靜地看著一木,心里有絲絲難隱,日夜陪伴自己的兒子出國了,今晚自己回家,家就是空虛的殼,她需要有個過渡。
以前她喜歡一木,但只是像長輩一樣喜歡,但那天她們一同做愛時聽了一木媽的話,她就覺得一木可以幫自己度過這個過渡期,她感覺自己需要一木。
胡翔媽媽想到這些,她改口說:“天氣預報說今晚有雨,不知道是否影響飛行?”
“應該不會,如果是那樣機場不會讓飛機起飛的,航空公司比咱懂 .”一木回答完。
他放下碗筷,看著胡翔媽媽,他說:“胡姨,我知道你擔心胡翔,這時間,咱們吃頓飯,胡翔早飛老遠了!胡姨,你放心,明天一早你就能聽到他的電話了。”
胡翔媽媽聽到一木的話,心里一陣火熱,她說:“阿姨有一木陪著真好。”
一木點點頭。
果然,胡翔媽媽和一木說著話,天就下起了大雨。
他們隔窗看著鋪天而下的大雨,雨滴打在玻璃上發出撩人心魂的聲音。
胡翔媽媽端起茶杯問一木:“這樣的大雨天,你最想做什麼?”
一木說:“就想聽著雨聲睡覺。胡姨,你呢?”
胡翔媽媽看著一木說:“阿姨覺得那雨聲是點點滴滴打到了我的心上了。”
一木一下變得很溫柔,他對胡翔媽媽說:“胡姨,我懂,胡翔剛離開,你心里空。”
胡翔媽媽解下脖上的絲巾,掛到椅子把手上,她露出脖子和胸前一塊潔白的肌膚,看著一木。
她說:“讓阿姨想想,你是不是聽著雨聲能睡著。”
窗外的雨嘩嘩直下,胡翔媽媽纖細的手指好像隨著雨點在餐桌的桌面上輕輕劃著園圈。
她心里在想,自己喜歡一木爸,也喜歡一木,父子是該有相傳的基因,自己是女人,如果以前礙著一木媽,又有兒子在身邊,她一直不敢有作為。
那麼現在呢,兒子不在身邊了,自己空守小樓,何不如試試一木。
她對一木微微一笑說:“雨聲催人眠,也能讓人醉,再摟個女人就更好了,是吧?”
胡翔媽媽不在等一木回答,她從自己的坤包里拿出一支筆。
一木看到她在一張餐巾紙上畫著畫。
一木問:“胡姨,你畫什麼呢?”
胡翔媽媽說:“畫什麼,等會兒給你看。”
她畫完了,停了一下筆。杏眼看看一木,又寫了一個字。
她站起身來伏到他耳邊低聲說:“阿姨要去洗手間。”
一木抬頭說:“胡姨,你不是在機場去過嗎?”
胡翔媽媽摸著一木的頭說:“你不懂,女人的那里比男人短,要是憋著女人是要尿褲子的。”說完胡翔媽媽把餐巾紙放到一木面前,對一木說:“看清楚,這是阿姨的!”
說完,胡翔媽媽離開了餐桌。
洗手間就在包間里,胡翔媽媽進門後,沒有關閉房門。
不一會,洗手間里傳出嘩嘩的流水聲。
一木聽得出那是胡翔媽媽撒尿的聲音。
他低頭看了胡翔媽媽遞給他的餐巾紙,立馬一股熱流就在體內沸騰起來。
原來,胡翔媽媽在餐巾紙上畫了一個女人的陰戶,很逼真,就連陰毛也是畫的惟妙惟肖。
下面寫著一個字“屄”。
一木拿著那張餐巾紙,看著上面畫的畫,女人的陰戶,下面硬了。
胡姨這樣的女人,同學的媽媽,漂亮時尚,他可從來沒敢想過。
怎麼了,這段時間是桃花泛濫嗎?
胡翔媽媽回到包間,看到一木還拿著餐巾紙在細看。
她貼身坐到一木的身邊,身子很柔軟有股淡淡的香味。
她靠上一木,用乳房蹭著一木結實的胳膊,對著一木手中的餐巾紙,俯身在一木身邊,拿起筆尖指著畫,對一木說:“你有過女人嗎?這是我的,屄!”
一木動了動胳膊,碰觸了胡翔媽媽的乳房,他沒有說話。
胡翔媽媽對一木說:“你有,阿姨知道,慧慧是嗎?”
一木點頭道:“是,但是,對你我不敢。我媽說,要我尊重你。”
胡翔媽媽笑了:“我也是女人啊。”她又在餐巾紙上畫了一個大大陰莖,那個陰莖插在陰戶里。
胡翔媽媽在餐巾紙上邊畫邊寫,她又寫下——操——屄——寫完之後,她說:“這個大東西是你的,看明白了,他插到我的里面了,我的這里開始啊——啊——呻吟了—— 阿姨今天特別想,你給阿姨?”
她指著餐巾紙上的畫對一木說:“你和我這樣,你不想嗎?”
一個男孩哪能經住一個女人這樣挑動,一木轉頭對著胡翔媽媽。
胡翔媽媽伸出舌頭,他們接吻了,一木含著她的舌頭,嗯嗯地說:“我想,胡姨。”
胡翔媽媽起身去插好了房門,回到一木面前。
她解開褲帶,讓一木看到她的小內褲,說:“剛才看的是紙上畫的,現在阿姨要讓你看真的,那個里面就是阿姨的屄。”
胡翔媽媽掀開內褲,讓一木看著她的里面,她說:“你看!阿姨的小腹,雪白平坦,齊刷刷的陰毛。漂亮吧?你,想要吧?摸我。”
胡翔媽媽能對自己做這樣的事,這一切本是一木萬萬沒有想到的,可是現在確確實實在一木面前發生了,到了這個時候,一木也無法抑制自己了,他手伸進去摸了胡翔媽媽的陰戶。
胡翔媽媽撇嘴一笑說:“一木,你總能讓阿姨吃驚的,是嗎?”
一木說:“胡姨,我不強求女人,也不讓女人吃虧。”
胡翔媽媽說:“好,是阿姨強求你,別讓阿姨吃虧。”她解開一木的腰帶。
她很想看看,一木的陰莖有多大。
是不是像他媽媽說的,他軟的時候,都挺長,硬了更長。
胡翔媽媽解開了一木的褲帶,他的陰莖已經筆直的挺立了。
她看到一木果然比胡翔的粗大,難怪他媽媽說得的時候那麼自豪呢,胡翔媽媽握住一木的陰莖,多美啊,大大的,她扶著一木的陰莖說:“立木頂千斤,今天來頂頂阿姨這一百來斤吧。”
一木傻傻乎乎的問:“胡姨,你喜歡嗎?”
胡翔媽媽哼了一聲:“當然喜歡,如果不喜歡,阿姨還是女人嗎。”
她俯身到一木的身下,伸舌舔了起來:“啊喲——這個雞巴——可讓阿姨想死了——一木知道嗎——阿姨早就想要你——”
胡翔媽媽,舔著一木的陰莖,吃著一木的陰莖,他充滿了男孩子雄性的氣味,讓胡翔媽媽心緒煩亂,她說:“讓你操——讓你操——”
她急不可待,彎腰退掉一條褲腿說:“是——是——阿姨給你真的——”她扒開內褲騎到一木身上,屁股一坐,一木插進去了。
胡姨里面熱乎乎的濕潤。
一木抱著她的屁股這個屁股沒有張媽和媽媽的大,卻像慧慧一樣的結實。
一木抱住胡翔媽媽,性情不可收拾了。
他伸進胡翔媽媽的背心,摸到她的乳房:“哼——哼——哼——要是胡翔能走十次——就好了——胡姨——我干你十次——”
胡翔媽媽也在哼叫呻吟:“阿姨今天就想要——想要——想要——阿姨就想要——摸阿姨——摸阿姨的奶——”
她顫動著身子,使勁往前拱自己的陰部:“哼——哼——終於把你操了——嗯——嗯——像夢——嗯——嗯——一木——一木——”
突然,一木覺得一股水淌到他腿上,胡翔媽某抱住他,身子抖動了一會停下來。
胡翔媽媽說:“還是你強,阿姨瀉了。一木,對不住你。”
胡翔媽媽抬起腿看著一木的陰莖從自己陰戶抽出說:“你真能頂啊。一木,你看把阿姨頂成是什麼樣了。”她的褲子拖在地上,陰毛濕漉漉的。
她一手煽著臉上的汗,一手摸著一木還硬挺不到的陰莖繼續說:“阿姨啊,還想要你。”
一木沒有射,他也想要,手往胡姨大腿根上摸:“胡姨,我想和你——你趴下——我操——”
胡翔媽媽說:“咱們走吧,一木,你還沒去過阿姨的新家吧?到阿姨家去!阿姨讓你脫光,操!”
一木幫她穿好褲子。他們一同離開了包間。
胡翔媽媽一直保持著微笑,她在前台結好賬,定好了“景田”的出租車。
一木說:“這錢該我付。我得還你。”
胡翔媽媽微笑著避開前台服務員,拉著一木到一邊低聲問:“為什麼?”
一木說:“胡姨,我和你都那樣了,哪能用了女人,還讓女人付錢。”
胡翔媽媽對一木說:“我是女人,我想買你的春,行嗎?”
一木不說話了。
胡翔媽媽挽起一木的手臂,走進“景田”外面的長廊。
暴雨過後的傍晚,空氣異常清新,天邊有一道彩虹。
胡翔媽媽深吸一口氣,看著彩虹對一木說:“今天,阿姨送兒子出了國。沒想到又得到你,真是帶彩,是上天給的。”
一木看著胡翔媽媽姣好的身段和漂亮的面容說:“胡姨,我從來都沒敢想過,你這樣的女人,漂亮,時尚。是你給我?還是你要了我?我就想要漂亮溫柔的女人。”
胡翔媽媽輕柔一笑,趴到一木耳邊說:“女人的屄,都漂亮,做愛的時候,女人都溫柔。只有你們男人想的就是操,粗魯。”
一木興致高昂。
他對胡姨說:“彩虹多好看!我也能掛上你的色,女人,多彩多姿。”
胡翔媽媽問一木:“阿姨今天是不是過分了,胡翔剛離開,媽媽就和他同學上床?”
一木說:“要不,怎麼辦?我都想你好幾年了。胡姨,以前只是想你是比我媽漂亮的阿姨,想讓你多注意我。以後就知道男女的事了,但不敢想能跟你有這樣的事。”
胡翔媽媽對著一木悄聲地說:“那你怎麼不早告訴阿姨啊,我們耽誤了多少好時光啊。真是可惜。”
她用挎著的坤包,擋在一木襠部,隔著褲子,她一路走,一路摸著一木的陰莖。
“景田”的長廊,靜靜悄悄,沒有其他客人,可一木還是對胡翔媽媽說:“還有人呢。”
胡翔媽媽使勁捏了一把一木的陰莖對他說:“ 就是有人,他們也看不到我的手,表面上咱們就像和睦的母子。”
長廊通向他們要去的等車點,胡翔媽媽告訴一木:“這個‘景田’是很隱秘的會所,它有好幾個等車點,一個等車點不能同時有兩輛車,所以來這里的客人幾乎不能見到其他人。”
一木聞聽問胡翔媽媽說:“怎麼這麼神秘,像色情場所似的?”
胡翔媽媽說:“來這里的人主要是談交易和生意,當然談交易的人多,很多交易是有貓膩的,所以要隱秘。這里可不是色情場所,但不能回避有色情的事。懂嗎?”
一木嘿嘿一笑:“是啊,胡姨咱們不談生意也不談交易,做了一點色情的事。”
胡翔媽媽一笑,柔軟地靠近一木。
一木想抱她。
她推開一木的手臂:“別,在外面,給我點尊嚴。等上車,阿姨再和你辦事。”
他們走過長廊來到等車點,是個半地下室的地方。
這里可是不會有其他人了,車還沒來,胡翔媽媽拉一木站到一個水泥柱後,她拉開一木的褲鏈掏出一木的陰莖說:“阿姨可想玩了,你注意聽著點,車來了叫我。”
她蹲下身:“給你口交了啊。”她把一木的陰莖塞入口中。
一木要扶她的頭,她把一木的手推開,急促地說:“別弄亂我的頭發,等會怎麼見司機。”
他們聽到車開過來的聲響,胡翔媽媽趕緊站起身來,幫一木把陰莖放進褲襠說:“你的雞雞有佐料了,都是阿姨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