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 第15章 胡翔到達國外第一天
胡翔媽媽和一木睡了一夜,做愛做了一夜。
這一夜,胡翔和盧老師是在飛機上度過的。
飛機經過長時間飛行,快抵達目的地了。
胡翔從顯示屏看到飛機越來越接近目的地,他抓著盧老師的手,心里想,他們下了飛機,盧老師的先生和她的孩子一定會在機場接他們,自己在見到盧老師家人時,一定要做出大方有禮的姿態,給盧老師的家人留下良好的第一印象。
機艙里挺安靜,只有微弱的機器聲和乘客們低聲的交談聲。
盧老師側過身來小聲問胡翔:“激動嗎?”
胡翔回答:“激動。”
盧老師又問:“為了什麼激動?”
胡翔說:“到國外了,我第一次啊。”
盧老師伏過身來,在胡翔耳邊說:“那還行,老師以為,你是快要見到我的先生了,才激動呢。”
胡翔明白盧老師話中的含義,他看著盧老師,兩人笑了笑。
胡翔問盧老師:“盧老師,你家什麼樣啊?”
盧老師摸著胡翔的手說:“那怎麼說得清,到了你就知道了。胡翔啊,你看,人真是不可測啊,昨天還和媽媽在一起,今天就離她十萬八千里了。這一夜不知道媽媽是怎麼度過的,她一定想你,想得睡不著覺,是嗎?”她親切溫柔地說著話。
胡翔說:“我從沒有離開過媽媽,還好,有你陪著,要不我會想媽媽想得難過的。”
盧老師說:“每個人都會有這樣的經歷,我理解。以後,你要想媽媽了就告訴老師,讓老師幫你解決。”
胡翔感激地衝盧老師直點頭。
盧老師看著胡翔,她微笑著說:“老師畢竟不是媽媽,我能做的大概只是分散你的主意力吧。”
飛機開始降落了,他們沒再說話。機艙里很安靜。
胡翔和盧老師一走出海關,盧老師就給先生打了手機。
先生告訴她,他在路上快到了,讓他們再等一會兒。
胡翔一直覺得盧老師家人一定會在機場接他們,當他知道,盧老師的先生還沒有到機場時,他對盧老師說:“原來還以為,他們早就在機場等著了呢,電視里都是這樣。”
盧老師笑笑告訴胡翔:“來去機場,在我家是常事,我才出去幾天,這在我家不重要。”
胡翔和盧老師各自推著自己的行李車,胡翔跟在盧老師的身後。
他看著盧老師的後身,大屁股一顛一扭,心里有種難以形容的愉悅。
盧老師也是不斷回頭看看胡翔,他們向機場外走。
胡翔感覺這里一切都新鮮,聽到的都是外國話,看到的都是金發碧眼。
畢竟,胡翔從小是在媽媽的呵護下長大,從來沒有自己出過遠門,現在看到這不一樣的世界,不由讓他心中打憷。
如果沒有盧老師帶著,他不能想象自己能一個人來到國外。
真是,西出陽關無故人,他很興慶自己有個盧老師。
胡翔緊緊跟著盧老師,盧老師回頭看看胡翔問他:“是不是緊張啊?”
胡翔點頭說:“是,有點。”
盧老師慢下腳步和胡翔並在一起,她說:“別緊張,等會你見到他,就當我們之間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過,自然點就好。”
盧老師想錯了,她以為胡翔的緊張是因為和她有性關系,他是怕見到自己的先生。
可是,她這一說,還真提醒了胡翔。
是啊,他跟這個盧老師睡了好幾天,等會就要見到她的先生了,胡翔心中有這異樣的感覺,他故意哆嗦了一下,這哆嗦不是因為怕見到她先生,而是想嚇嚇盧老師。
盧老師站住腳步,她看著胡翔忐忑不安的樣子,心里想,這孩子真是個雛啊。
她對胡翔說:“你笑一笑。”
胡翔笑了笑。
盧老師又說:“自然點。”
胡翔很自然地笑了。
盧老師說:“這就好了,別怕他。我身上又沒有和你通奸的記號,他是不能知道的。跟老師來。”
盧老師帶著胡翔,來到一個角落里。
她停下身來,胡翔也停下身來。
兩個人的行李車擺在一起,他們在行李車後面。
盧老師看著胡翔說:“來,抱我,親我。”
胡翔看看四周還有人走過,他說:“行嗎?”
盧老師說:“在這里的公共場合,做愛是不可以的,男女擁抱親吻不會引人矚目。”
胡翔膽怯,他不敢摟住盧老師,只是把手稍微放在盧老師的腰間。
盧老師本就不想要求胡翔擁抱自己,無非是要撫慰一下胡翔的心境。
這是的盧老師看到胡翔如此膽怯,她真擔心起這孩子的心理承受能力了。
她心想,他沒有經過大場面,要見到自己的先生,他心里緊張,把自己和他的關系露了餡,那就麻煩了。
可是到如今,也只好先安撫,以後再慢慢調教吧。
盧老師也有點為自己擔心了,她讓胡翔的手放在自己的腰間,自己也伸出雙手搭在胡翔的兩胯上,下身前挺,貼到胡翔的下身。
她緩緩蠕動自己的身子,用小腹揉動胡翔的陰莖。
胡翔的陰莖到是硬了。
盧老師對胡翔說:“不緊張啊,胡翔。我先生又不是神仙,他不會知道不和我的關系的,只要你表現平靜,他連懷疑都不會的。啊,別緊張。”盧老師看著胡翔,繼續用小腹揉動他硬硬的陰莖,問胡翔:“現在好點了嗎?”
胡翔本來就不是因為要見到盧老師的先生而緊張,這時,他看出盧老師是真的為他擔心了。
胡翔心懷歉意,他摸摸盧老師的臉說:“好了,好了。盧老師,別擔心我。你想錯了,我不是怕見你先生緊張,而是有你陪我,我激動。”
盧老師問:“真的?”
胡翔說:“真的,”他笑了,又說:“真的,我哪能經不起這點事,就算有了天大的事,我和你在一起,我還是個男人嗎。”
盧老師這會看到了胡翔真正的笑容了,她說:“那咱們走吧。他也該到了。”
胡翔感覺這個女人真是懂得體慰人心,一路有她,全身心都豁朗。
他推車跟上盧老師,盧老師看看他。
他笑著說:“盧老師,我要開始新生活了。”
盧老師對胡翔說:“不光是你啊,是我們。以前的事都過去了,我們要開始新生活了。哎,你剛才還硬了,你要堅持幾天都碰不到女人的生活啊。”
胡翔笑著點頭,盧老師看到胡翔自然的笑容,她心里的一塊石頭也算放下了。
她和胡翔一起推車往外走,胡翔哼哼笑著和盧老師來到機場外。
盧老師的先生已經在等候了,盧老師生怕胡翔出了紕漏,她急忙說道:“這行李來的真慢,讓我們等了很久。快來,我跟你們介紹介紹。”
盧老師指著自己的先生說:“這是你蔣叔叔。”
她又指著胡翔說:“他就是胡翔。這孩子第一次出國,人膽小著呢。看到什麼都稀奇,都害怕。”
盧老師真是用心良苦,她說這些話,也是為了以後胡翔萬一做了不妥的事情,她也好有個解釋。
胡翔看到盧老師的先生是個挺白淨,文質彬彬的男人。
他很大方地叫了一聲:“蔣叔叔,你好!”
他們把行李放進車里,胡翔坐進了後坐,盧老師偷撇胡翔一眼,她上了車。
一路高速,沒有引人的景色,胡翔拿著相機拍了不少路標的照片。
盧老師在車上,問先生:“你把孩子接回來了吧?”
先生說:“是,昨天接回來的。媽媽,要回來了,他們可挺高興了。”
盧老師說:“沒開學前,我想跟孩子多呆一段時間,開學後也都沒空了。你現在工作還忙嗎?”
先生說:“還好,前面的設計做完,現在已經開始生產了,輕松了一些。過兩天我要到工廠去,檢驗一下產品。工廠在越南,怎麼的也得幾天時間才能回來。”
盧老師說:“哎,你是搞設計的怎麼去檢驗產品呢?”
先生說:“你不知道,公司新來的CEO,是個女的。很麻煩的一個人。越南的工廠又是第一次生產,她不放心,所以我也得去。”
盧老師回頭看看後排的胡翔,他正興致勃勃地看著車外,盧老師衝他笑了笑,然後回身摸著先生的腿,一語雙關地對他說:“那我回家什麼也要不到了,只能帶孩子了。”
先生明白盧老師話中的意思,他抓住盧老師的手也一語雙關地回說:“你也累了,今晚早點睡。”
盧老師莞爾一笑,她親了一下先生的臉。
咔嚓,一個閃光,盧老師的先生從後視鏡里看到,胡翔的鏡頭正對著他們。
胡翔說:“蔣叔叔,我照了一張你們恩愛的照片。”
先生聞聽,哈哈笑了,他說:“我們還真沒有這樣的照片。”
盧老師說:“真是個孩子,不准照我們了。你啊,該給媽媽打電話了,用我的手機。”盧老師說完,遞給胡翔手機和一張電話卡。
完後,盧老師拉起先生的一只手,親昵地撫摸起來。
他們還真是一對恩愛的夫妻。
胡翔撥通了媽媽的手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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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翔媽媽的手機響了,她急忙拿過手機,按鍵接通。
胡翔在手機里大聲說:“媽媽,我們到了,現在正在車上,往盧老師家開呢。”
胡翔媽媽聽到兒子的聲音,她的身子不由自主地抽搐起來。
她嗚咽著說:“到了就好,媽媽放心了。”
一木見狀,趴在胡翔媽媽的耳邊悄聲說:“胡姨,我還是下樓吧,你慢慢說。”
胡翔媽媽捂住話孔,帶著哭腔小聲對一木說:“阿姨,要哭了。”
一木說:“胡姨,我不想看到你哭,再說我們這樣光著身子,我看你打電話不好。”
胡翔媽媽點點頭,一木起身,抹抹胡翔媽媽的眼淚,才出門下了樓。
胡翔媽媽聽著手機,她掉這眼淚,幾乎沒有說話,一直在聽胡翔的聲音。
她聽得出,兒子很高興也很興奮,只是應承著:“嗯,嗯,那就好,那就好。”
盧老師在手機里說:“我們都到了,一路挺順利。等到家,收拾好,晚上,我讓他再給你打電話。”
盧老師對胡翔媽媽沒有叫媽媽,胡翔媽媽知道,她的先生一定在身邊。
那邊手機掛了,胡翔媽媽看著手機,她心里難過,兒子不在身邊了,他只是手機里的聲音了。
她大聲喊起:“一木,一木,一木——”
一木聽到胡翔媽媽的喊聲,他趕緊回到房里,他看到胡翔媽媽趴在枕頭上嗚咽著。
一木看到胡翔媽媽哭泣的樣子,他感到束手無措,不知道該怎樣安慰這個同學的媽媽。
他抹擦著胡翔媽媽的眼淚,撫摸著她光潔的後背,顫著聲說:“胡姨,你別哭了,我都不知道該怎麼辦了。我打電話叫我媽媽來吧,行嗎?”
胡翔媽媽也不回答一木的話,她自言自語地說:“為什麼讓兒子去留學啊,他該在我身邊的,他被另一個女人帶走了,他是該在我身邊的。”
胡翔媽媽語無倫次了,也難怪啊,一個單身母親,孩子就是她相依為命的依托,孩子猛然離開,讓她的心一下變得空落落的了。
一木從未想到過,胡翔媽媽一個亮麗的女人,她也會有傷感的時候。
她是多可愛的女人啊,一木實在看不下去她失魂落魄的樣子。
他托起胡翔媽媽的身子,抱到自己的懷里。
他摟著她,撫摸著她。
一木問胡翔媽媽:“哪個女人?”
胡翔媽媽說:“就那個你在機場見過的女人。”
一木說:“胡姨,那不挺好嗎,她是老師,能帶好胡翔,胡翔一到國外就有這麼好的人帶他,不是每個留學的人都有的。再說,現在旅行這麼容易,你可以隨時取看他啊。別哭了,讓胡翔知道,他心里也難過。”
胡翔媽媽一下摟住一木的脖子,使勁喘了幾口氣。
她什麼都沒說,兩眼看著一木,讓一木躺下,她壓到了一木身上。
一陣急切的瘋狂,讓一木這個壯小伙,都只能由這個女人擺弄了。
一木覺得胡翔媽媽有點悲悲切切了,但是,這個悲悲切切,她會很快渡過去的。
畢竟,胡翔媽媽是成熟的女人了。
一木是有男人氣的人,他能讓胡翔媽媽在自己身上盡情發泄。
這邊,一個女人悲悲切切,那邊,胡翔和另一個女人,卻是平靜中故事不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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車開了近兩個小時才到了盧老師家,是一棟很大的兩層樓房,房子周圍是平整的草坪。
車開到車庫門前剛停穩,盧老師的兩個孩子就高興地跑出家門。
盧老師雙手摟著兩個孩子彎下腰來,兩個孩子一左一右親了盧老師的臉。
盧老師對她的孩子介紹說:“他是你們的大哥哥,叫胡翔。”
然後,盧老師又對胡翔說:“這是老師的女兒,SARA。老師的兒子,RYAN。以後你們要互相學習和關心對方啊。”
盧老師的女兒,長得快跟盧老師一般高了,她很活潑地對胡翔說:“我幫你拿東西吧。”
胡翔忙說:“別,東西沉,你拿不動。”
SARA挺起鼓鼓的小胸脯說:“我都十二歲,上中學了。哪有拿不動。”她過來搶過胡翔手里的拉杆箱。
RYAN跑過來,說:“我也能幫你拿東西。”
盧老師和先生他們倆個人看著兒子和胡翔一起搬起一支大行李箱,盧老師說:“孩子又有小伙伴了,我看,他們可以回家來住。”
先生說:“不妥吧,那樣你忙不過來的。”他說完和盧老師拿上剩下的行李,進了家門。
盧老師和先生看到,胡翔已經打開了自己小箱子,從里面拿出了帶來的禮物,他對SARA和RYAN說:“這是我媽媽送你們的禮物。”
兩個孩子拿到自己的禮物,跑到沙發上急忙打開,RYAN高興地跳了起來。
盧老師的先生問胡翔:“還滿意嗎?”
胡翔回說:“滿意,蔣叔叔,像回家一樣。”
先生說:“那就好。你們先去洗洗,然後再收拾東西吧。”
盧老師對先生說:“我先帶他看看房間。”
她說完話,帶著胡翔上了二樓。
二樓每側有兩個臥室,盧老師告訴胡翔,主臥室是她的房間,對面的兩個房間是SARA和RYAN住的,這兩間房中間有一個互用的衛浴間,兩個孩子使用起來方便。
胡翔的住房在她房間的隔壁,盧老師帶胡翔進了房間。
胡翔看到,房間里有干淨床鋪,窗下有一個小沙發,一個單獨的衛浴間,書桌上還有一台電腦。
盧老師走到書桌前說:“這台電腦是我的,現在不用了,配置還不錯。你可以用,你的筆記本可以留著上課時用。這個電腦連著網呢,你可以上網給媽媽發照片。你用老師的電腦,要是發現里面有什麼秘密,一定要告訴我啊。”
胡翔答應道:“行,盧老師。”
盧老師瞅瞅門外,又回身對胡翔說:“這個房間設計的不好,兩個衛浴間設計到了兩邊,要是設計在一邊,既能節省上下水的管路,也會加強隔音。所以,我們不敢讓自己孩子住。”
胡翔不解,問:“不敢讓孩子住?”
盧老師掛了一下胡翔的鼻子,說:“晚上,能聽到聲音,懂嗎?”
胡翔明白了,他笑了笑說:“你的聲音。”
盧老師說:“對,我的。今晚,聽到我叫,你要忍著啊,不准打飛機,給我留著。”
胡翔點點頭,他悄聲問:“盧老師,我今天表現的還好吧?”
盧老師一拍胡翔,說:“不錯。老師獎勵你,可以摸一下。”
胡翔摸了一把盧老師的乳房。
他們回到樓下,胡翔對盧老師的先生說:“蔣叔叔,我的房間真好,什麼都有。”
先生說:“都是生活必需品,大老遠的你也帶不來。東西拿上去,收拾收拾。我定了飯菜,洗完澡,吃飯。才是中午,晚上都早點休息。”
他們一起把行李搬進了自己的房間,盧老師的兩個孩子,一直跟胡翔在一起。
他們幫胡翔掛好衣服,胡翔拿出相機,拍照自己的房間和盧老師的孩子。
SARA問他:“你就愛拍照嗎?”
胡翔說:“我媽說了,讓我拍照給她看。”
SARA和RYAN嘻嘻笑著,他們拉著胡翔的手說:“那你快洗澡,洗完去拍我們家吧。”
盧老師和先生在他們自己的房間里,收拾好東西,她摟住先生說:“這幾天,我想死你了。”
先生拍拍盧老師的屁股說:“等上床吧。”
吃完飯,盧老師開始安排日程了,她對先生說:“明天,你帶著胡翔去看看學校,再到市區去玩玩。我和孩子在家里。”
先生說:“離開學還早,要是去學校的話還是你帶胡翔去吧,你們熟習,再說你介紹情況也比我仔細,如果孩子們願意,你們可以一塊去。”
胡翔聽到蔣叔叔的話,心里可高興了,雖說是去校園還有市區,那也算是游玩了,他心想去游玩,自己可不想跟男人去,他想跟女人一起去游玩。
胡翔心里想著,他看著盧老師,以為她也會願意和自己出去游玩。
盧老師看出了胡翔的心思,她在餐桌下蹬掉拖鞋,光著的腳搭到胡翔的腳上,這使胡翔感到了慰藉。
他想去校園和市區游玩,盧老師這個女人應該是原樣帶他去的。
可是,盧老師說:“不行,要是帶胡翔去商店,我可以帶他去。可是去學校,還是你帶他去好,看看校園和市區,我一個女人不合適。再說,你看看,我幾天不在家,家里都亂成什麼樣子了,我也得收拾家。”
盧老師的先生看看胡翔說:“那也好,明天我帶你出去玩玩,行嗎?”
胡翔哪能不同意,他看看盧老師,裝出非常痛快的說:“行,蔣叔叔,我現在都想出去了。”胡翔說著言不由衷的話,表面卻是一副高興的樣子。
胡翔的表現讓盧老師很滿意,她對先生說:“這孩子單純,也愛學習,以後你可以教他很多東西的。”
盧老師端坐在餐桌前,她上面說著話,下面用自己的光腳撫摸胡翔的小腿。
她一臉笑容,讓胡翔看得著迷,他用雙腿夾住了盧老師柔軟的光腳,盧老師輕輕轉動了一下,這讓胡翔想起拽著這個女人的腳脖,分開她雙腿,躺在自己身下的樣子。
盧老師被胡翔夾著自己的光腳,她面不改色,依然坦然地對先生說:“這塊餐桌布也該換了,夏天快過去了,要換一塊顏色深一些的。”
先生說:“行,你看什麼樣的好,就換吧,這家里的事不都是你說了算嗎。”
盧老師對先生露出親昵的笑容,她說:“女人就該本本分分做好家里的事啊。”
胡翔不得不佩服,盧老師在丈夫面前多像個賢良的妻子啊。
他松開自己的腿,起身拿起相機,照了盧老師和先生的照片,也照了SARA和RYAN的照片,然後胡翔來到窗前,他看看外面,全是綠草茵茵,安靜的道路偶爾會有車輛經過。
盧老師看著胡翔不在,她輕聲對先生說:“你帶他去市區時要走另一條路。”
先生說:“那不繞路嗎?”
盧老師說:“繞點路可以的,那條路上有成人店,萬一讓胡翔看到了,以後他自己偷偷跑去,咱們都不能知道。這孩子要是學壞了,對不住人家家長啊,人家放心,咱也得負責啊。”
先生拉起盧老師的手說:“不愧了你是老師,想得真是周到,把孩子交給你也該放心了。”
這時,SARA和RYAN拉著胡翔,對他說:“你喜歡照相,咱們出去照吧。”
胡翔和盧老師的孩子一同跑出家門。
盧老師看著孩子們出了家門,她站起身來對先生說:“你也去跟孩子玩玩,我收拾桌子。”
先生摸摸盧老師的屁股說:“還是你去吧,孩子都喜歡你。晚上,我看看你的屁股,這也快一個月了吧?忙得我,沒見到了。”
盧老師裝出嗔著的模樣說:“你的女人,都是你想不想看啊。”
盧老師出了家門,和孩子們一起到了後院,盧老師幫兩個孩子蕩起秋千,胡翔在一旁看著他們熱鬧嬉笑。
盧老師擺手叫胡翔過來:“一塊推。”
盧老師和胡翔一塊推著秋千,盧老師特別高興,她就是想向胡翔顯示自己。
她一彎腰,一崛臀,都充滿了活力。
盧老師一邊和胡翔推著秋千,一邊對胡翔說:“你知道嗎,人就是要多運動。明天我不能和你去,你明白我的意思嗎?”
盧老師知道,孩子是聽不懂她話中的含義的,胡翔應該能明白。
胡翔果然明白,他推了一把秋千說:“小不忍,則亂大謀,對嗎?”
盧老師深深彎腰,崛起臀部,伸出雙臂使勁推起秋千說:“對了,我對你有信心,咱們好好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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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來臨了。
盧老師在廳里陪孩子們玩完了,她起身對她的孩子們說:“你們玩一會就去睡覺,不能太晚。媽媽累了,要和爸爸先去睡了,你們,聽話啊。胡翔,你也早點去房間吧,別跟他們玩起來沒夠。”
孩子們很聽話,SARA對媽媽說:“你去睡吧,媽媽,你別管我們了。”
盧老師和先生,上樓回到自己的房間。
SARA對胡翔說:“我知道媽媽和爸爸要干什麼,我上學學過那些知識,男女不一樣。”
胡翔看看SARA,他不知道該說什麼。
SARA很認真地又說:“可是,我們未成年的人不能做那樣的事。”
胡翔一聽這話,他看著SARA心想,這小孩上學還學這樣的東西,自己上學沒學過,媽媽也沒這樣教過自己,自己像她這個年紀的時候,都是從媽媽身上知道女人和自己的不同。
他問SARA說:“什麼年紀才算成年?”
SARA說:“要到十六歲以後才可以呢。”
胡翔哼哧笑了,真是小屁孩啊。
他跟SARA和RYAN呆了一會,覺得跟他們一起真沒勁,胡翔也回房了。
胡翔剛到國外,他興奮加上時差反應,沒有一點困意。
他取出相機里的記憶盤,插入電腦整理起相機里的照片。
他先把相機里媽媽和盧老師所有的裸照整理好,挑出自己滿意的,組成一個文件,又把今天拍攝的照片組成一個文件。
他看看表,感覺不是給媽媽打電話的時間,他就把組好的文件發到了媽媽的電子郵箱里。
這時他聽到門外有響聲,他打開門,看到SARA和RYAN上樓回到了自己的房間,這真是對聽話的孩子。
胡翔關上門,躺到床上,聞聞床單,到處都是香味。
“噢耶——噢耶——噢耶——噢耶——”胡翔聽到從隔壁傳了的盧老師的聲音,他興奮又來了,仔細聽著盧老師的聲音:“噢耶——噢耶——fucking——fucking——fuckingme——fuckingme——噢耶——噢耶——想死我了——想死我了——噢——噢——主啊——給我——”
盧老師的聲音乎小乎大,乎急乎慢,不斷從隔壁傳來。
胡翔聽得忍不住,穿著個小褲頭,爬起身。
他坐到電腦前,聽著盧老師叫床的聲音,翻看著他和盧老師做愛的裸照,他想象著這是盧老師在和自己做愛,陰莖硬得挺到了褲頭的外面。
隔壁房里,盧老師躺在床上,她是故意發出的呻吟,因為她了解和自己的先生,現在和他作愛,沒有女人的呻吟聲,他立刻會軟下去甚至射精都沒有。
從和他結婚,他們性交,每次結束都是以先生射精為止,盧老師很難得到自己的性高潮。
盧老師蹺著腿,她感覺自己的性高潮要到了,先生也在使著勁。
她喊:“使勁啊——fuck——fuck——就差一點——fuck——fuck——就差一點——”
可是,不一會,他就射了。
盧老師心寒啊,她想,真是老夫老妻了?
剛戀愛時他還挺行的,自己和他相識沒幾天,他就霸王硬上弓,那個時候自己常有高潮。
現在他沒有的力氣了,‘先生’真是個不好聽的稱呼,先生不如男生啊。
盧老師和先生躺在床上,他們剛平靜了一會,先生的手機響了,先生看都沒看,按了靜音。
盧老師問:“誰的電話?”
先生說:“肯定是公司的,煩都煩死了。”
盧老師像是想起了一件事,她急忙翻身從床頭櫃上拿起一張電話卡,她對先生說:“不聽你的電話,我都忘了。我也有忘事的時候,電話卡沒給胡翔,他晚上怎麼給他媽打電話啊,你給他送過去吧。”
先生打了個哈欠說:“你去吧,我還得穿衣服。”
盧老師說:“我不也光著嗎,也得穿衣服,還得比你穿得更嚴實。”
先生說:“穿上睡衣就行了,老女人了,人家稀罕你啊。”
先生的手機又響了,他拿起手機看看號碼。
盧老師問:“誰?”
先生說:“公司的,一次不接可以,第二次不接就不行了。你快給他送卡去吧。”
盧老師還想去拿褲頭,先生說:“別穿了,差那一點。我要接電話,你快點。”
盧老師裸身穿上睡衣,捏捏領口,收收下擺問:“這樣行嗎?”
先生擺擺手,急急地說:“行,快去吧。”他說完就打開了手機。
盧老師在房間里停了一下,先生對她直擺手,讓她出去。
盧老師不知道為什麼,這段時間先生接電話總是避著人,她給先生拿了杯水,放在床頭,就走出了房門。
盧老師拿著電話卡,推開胡翔的房門,看到胡翔近乎全裸坐在電腦前。
她上前把電話卡放到桌上,對胡翔說:“別忘了給媽媽打電話。”她說完往電腦一看,原來胡翔正在看和她做愛的裸照。
她急了,扳起臉,忙對胡翔聲音很小,但和嚴厲地說:“以後家里有人,你不能看這個。”
胡翔猛然覺悟,現在不是在自己家里了,盧老師是自己的女房東,寄人籬下不能任性,他趕緊把屏幕關閉,說:“聽老師的。”
盧老師看出了胡翔膽怯的窘態,她聽聽隔壁,先生在講電話。
盧老師壓低聲音對胡翔說:“你要注意,萬一讓人看到,咱倆就暴露了。”
胡翔沒敢回言,他能說什麼啊。
可是,他的陰莖卻硬挺挺地豎立在褲頭的外面。
盧老師明白是自己的叫聲,讓胡翔起了性,他才看這些照片的,有錯也該是自己的錯。
盧老師不想再責怪胡翔了,她看看胡翔的陰莖,那可是比先生硬朗的多啊。
剛才先生把自己搞到半空,他就泄了,讓自己也掉下來了。
盧老師嘆了口氣,她真得想要胡翔了。
她摸摸胡翔的臉說:“別怕。”
她開門看看外面,又聽聽隔壁的手機聲,她回身插上了房門來到了胡翔身邊,她摸著胡翔的陰莖急急地說:“以後你要懂事啊,這是在我家。老師,可不想讓我們的關系出問題。”
胡翔趕緊點頭,也悄聲說:“我以後注意。”
盧老師遙遙頭,嘆了口氣:“咳,我真怕你惹出亂子。”
胡翔說:“對不起。老師,以後,我一定不這樣了。”
盧老師說:“其實,老師也想啊,只是現在不敢,你摸摸我。”
盧老師掀開睡衣下擺,胡翔看到她毛茸茸的陰部,他摸了摸盧老師的陰戶。
盧老師說:“我淌水了,明天我會找個辦法,操屄啊。”盧老師趕緊離開胡翔走出門外,回到自己房里,先生還在講手機。
他衝盧老師向外擺手。
盧老師爬到先生耳邊說:“你讓我去哪?去樓下嗎?”她借此聽了聽,手機里是個女人的聲音。
先生把手機貼到身上一方副神秘的樣子,他問:“電話卡送去了?”
盧老師點頭:“送去了,他還沒睡。”
先生指著手機說:“你再去一會吧!給我點時間,這個女人很麻煩。”
盧老師說:“是那個CEO?”
先生說:“是。”
盧老師說:“她能給你電話,說明事情不小啊,你要慢慢講,別急,我擔心你。”
先生說:“那你帶他去地下室看看,他得了解這個家了的情況。”
盧老師說:“去什麼地下室?我光著身子,帶他去地下室,虧你想得出來。”
她親了一口先生說:“我到他房間再坐一會吧。你說,我一個女人光著身子跑到一個男生的房里,像什麼話。你快點。等會我就回來。”盧老師說完出了房門。
出了房門,盧老師心想,這段時間他這樣電話接的多了去了,神神秘秘誰知道真假。
他能急得讓自己的女人連衣服都來不及穿,就往外趕,就是去一個男生的房間,他都不在乎,這個電話一定不簡單啊。
盧老師想不出電話里會有什麼事。
由他去吧,就算他有別的女人了,又能怎樣?
管不了,何必操心!
盧老師心一橫,推開胡翔的房間。
她看到胡翔傻愣愣地躺在床上。
盧老師依住房門,揭開了睡衣。
小小的聲說:“光著的。”
胡翔看到盧老師,依在房門上,露著大乳房,大屁股,黑陰毛,兩條長腿。
他頓時感覺大變,從冷到熱。
異國他鄉第一天,一切都是新的了,盧老師就是自己的第一個女人。
胡翔難忍興奮,渾身充血,他忙起身來到盧老師面前,摸住她的乳房,喘著急氣,輕聲說:“你是我的房東,我又感覺你是我第一個愛慕的女人。盧老師,我真想愛你!”
盧老師還是壓低了聲說:“什麼房東,我只跟過你的女人,你不能愛我!以後,你要習慣在我家的生活。不能愛我,聽話啊——”
盧老師依著房門說著話,抬起一條腿,暴露了陰戶,她說:“你插我。”
胡翔松開盧老師的乳房,退下短褲,抬起她的一只腿,陰莖插起了盧老師的陰戶,他一下一下,直插的盧老師淫水橫流。
盧老師倚著房門緊張地聽著外面的聲音,她哼了幾聲小聲說:“胡翔啊——老師靠著門——誰也開不開——我從來沒有這樣大膽過——啊——啊——家里有人——我從不和男生做愛啊——啊——啊——大膽了啊——”
盧老師看著自己現在的模樣,穿著睡衣裸著肉體,靠著房門讓胡翔插得乳房都在抖動。
她也興奮,自己的男人在接女人神秘的電話,就算他們有什麼勾當,也只是在電話里,而自己是和一個男生真干呢。
要是老公有外遇,她恨!
自己跟多少男生做都是補充。
她趴在胡翔耳邊吐著香氣:“操屄——只要想操女人——老師的屄就讓你——操——”
電話聲停了,盧老師趕緊讓胡翔離開自己的身子,她說:“快穿上衣服。”她也合上睡衣,指指隔壁,又把聲音放大說:“別忘了給媽媽打電話。”
胡翔穿上短褲和汗衫說:“沒忘給我媽打電話。”
盧老師又一次小聲說:“是你媽?我給了她兒子,她也就是我媽。我們一起時,我叫媽媽叫得多親啊,是不是特別有味道?”
胡翔說:“我還真沒注意呢。”
盧老師說:“你啊,就是個小傻瓜。”
盧老師說完離開了胡翔房間,她到孩子們的房間看來一邊,看到孩子們都睡著了,她才回到自己的房間。
先生接完電話了,他靠在床頭。
盧老師沒好氣地說:“我這回了家,沒有影響到你吧?”
先生沒有聽出盧老師的話意,他把盧老師摟過來,手伸進睡衣摟住盧老師的腰,撫摸著盧老師光滑的腰身和屁股,對她說:“有一件大事,今天該告訴你了。”
盧老師一聽大事,她心里一緊問:“是好事,還是壞事?”
先生說:“那要看怎麼看了,對我和你和這個家,有好有壞。”
盧老師說:“那你說出了我聽聽吧。”
先生靜了下神說:“是這樣,剛才來電話的人不是公司的CEO,而是一家國內公司,這家公司和我現在的公司做相同的產品,可這家公司在中國很有名氣,市占率很高,中國的市場是非常大的,你也知道。我在這方面的設計能力很強,得過許多國際大獎。他們早就盯上我了,一直想把我挖過去。所以,我在這段時間一直在和他們談,想給你個驚喜,所以我一直避著你打電話。”
盧老師聽到這里,她沒有感覺到有任何的驚喜,無非就是換了家公司工作,而那家公司又在中國國內,太遠了,哪有任何好處。
盧老師坐下了身子,冷靜地對先生說:“這麼大的事,你就該早告訴我,也好有個商量,你們簽約了嗎?”
先生說:“還沒有,剛才給我打電話的人是他們的人事總監,現在就在M國。在這之前,我們談了很多條件了,目前我提出的條件他們都答應了,而且,他們給出的條件比我想象的要好。”
盧老師說:“說說看。”
先生說:“職務是首席設計,這個是我在這里不能得到的,因為我在他們眼里畢竟是外來人。”
盧老師說:“這我理解。”
先生又說:“年薪比現在高很多,還有股權。”
盧老師說:“人為財死,也是該爭的。”
先生說:“免費送一套三臥室的住房,還有配車。”
盧老師說:“這樣生活中最大的問題就解決了。可是,我怎麼辦?孩子怎麼辦?”
先生說:“這也是我為難的地方,他們說如果你也跟我去,你的工作他們可以設法解決,可是孩子上學他們沒法解決。但我不想你去,因為到哪里都有風險,你留在這里,我還有個家的依托,退一萬步,我還可以回來。”
盧老師心情開朗了,先生沒有別的女人啊。
她伏到先生的胸前,說:“可我們不能長久分居啊。我聽說國內有不少勢利女人,要是你和了她們,我怎麼辦?”
先生撫摸著盧老師的肩說:“現在他們給的條件是。我一年可以回來兩次,你和孩子假期可以回去一次,費用他們出。”
盧老師想了想說:“這聽起來條件不錯,等你拿回合同我看看。”
先生說:“行,就這兩天,我就拿回合同,你看看,同意了,我在去越南之前就簽約。”
盧老師到這個時候,心情好多了。
她趴在先生的身上,給他舔起了身子。
她想啊,要是先生早點告訴自己,自己就不會去找胡翔了。
不管先生的事情是否能成,自己都會陪先生一晚上的。
結果他不說,讓自己的女人心存疑慮,白白地讓胡翔操了一把。
盧老師趴在先生的腿間,親著他的陰囊,陰莖,先生硬了,盧老師坐到他的身上,把陰莖插進自己的陰戶。
“嗯——嗯——嗯——操屄啊——啊——啊——”盧老師吟叫起來。
胡翔在隔壁又聽到了盧老師的叫床聲,他心里那個癢啊,像被貓抓的一樣難受。
他想,這不是在自己家了,想和女人痛快做愛都做不到。
他想媽媽了,想和媽媽做愛。
他拿起手機又撥通了媽媽的手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