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愛麗絲書屋 都市 溫鼎決(蜜桃成熟時)

第77章 比誰話少

  由於靳元完全無法面對現實,圖南好說歹說地哄了好一會兒也肯變回來,後來圖南口干,喝到第三杯水的時候,都快吃中午飯了圖南內心一陣:“……”,思來想去,家里徹底沒有食材了,又肯定不能帶著這倆主子出去吃,小姨是不懂,加上先入為主才會把靳元當成貓,直接出門的話,肯定有識貨的能認出來這是只老虎,到時候又要惹上不必要的麻煩圖南無奈,從靳元散落一地的衣服里找到了錢包和車鑰匙,把芝麻糊裝進貓袋,又找了個大號不透光的手包,把靳元塞了進去,准備開車回鼎雲公館圖南一路上步伐極快,直到上了車,才算松了口氣,生怕碰見哪個不長眼的貓奴要上來圍觀一上車,小老虎就從手袋里鑽出來了,大爺般地趴在了副駕駛上,圖南無奈,給他系上了安全帶,小老虎瞥了她一眼,沒動,任由她把自己綁住了圖南驅車回到了鼎雲公館32號院,結果剛到門口,就看到了一身白風衣,高瘦筆挺的青年,面無表情地站在門前按門鈴,手上還提著大紅色的年貨,和他的氣質完全格格不入圖南驚訝道:“白大夫?”

  白鶴軒回頭看了她一眼,萬年沒有表情的臉上,竟然讓圖南捕捉到一絲驚訝:“原來圖小姐和靳三哥也有關系”

  圖南下意識地捂住了手提包,心想你們這些該死的狗鼻子,面上依舊客氣地笑了笑,一邊開門一邊岔開話題:“白大夫是來拜年的嗎?您真是太客氣了”

  白鶴軒看著圖南熟練地用指紋打開大門,眉毛微微揚起,沉默了兩秒圖南疑惑地回頭看他,白鶴軒直視著她的眼睛,闡述道:“圖小姐,你的語氣很像這里的女主人”

  圖南原地頓住,臉瞬間紅透了兩人大眼瞪小眼,圖南過了好幾秒才反應過來:“您快請進”

  剛一進隔靈陣,一道白线直接從手包里竄出,不見了,僅僅只用了圖南和白鶴軒走進會客廳的這段時間,靳元就穿好衣服神全氣足地出現了,他平靜地伸出手:“白鶴兄弟”

  白鶴軒隱晦地把靳元上下打量了一遍,很納悶為什麼看起來沒什麼毛病卻要變成幼年體,白大夫心里疑竇重重,表面上依舊風平浪靜,伸出手與他交握:“靳三哥”

  一火熱,一清冷的兩只手,就這樣一觸即收,要不是他倆嘴上兄長弟短,還以為是沒見過面的陌生人圖南下意識地以為兩人的關系並不好,結果等她泡茶回來的時候,兩個男人已經在下圍棋了,室內只有圍棋落盤的“啪嗒”聲圖南送了茶,默默地退了出去,把空間留給兩人靳元和白鶴軒一個是不會說話,一個是不愛說話,都不擅長社交,兩個人仿佛在比較誰話少一樣,沉默極了後來靳元還是覺得來者是客,只好不情不願地先開口:“聽令狐狸說昨天白兄幫大忙了,多謝”

  白鶴軒依舊沒什麼表情:“幫了一次忙,不用你們謝三遍”

  靳元:“……”

  對話進行不下去了,兩人又陷入了沉默靳元無話可說,只好專注於棋盤,結果是他不出意外地輸了於是靳元感嘆了一聲:“這麼些年,棋藝依舊比不上白兄”

  白鶴軒落下最後一招殺棋,回應道:“是啊”

  靳元:“……”,他在這一刻忽然理解了別人和他自己說話時的感受沒有懸念的棋局和尷尬的對話結束了之後,白鶴軒自以為自己終於圓滿完成了“見面打招呼,交流感情” 的重大社交任務,在心里默默松了口氣,站起身他一站起來,靳元只好也站了起來,兩人面面相覷白鶴軒:“……”

  靳元:“……”

  白大夫憋了半天,沒憋出什麼“相談甚歡,期待下次再見”的場面話,最終蹦出兩個字:“……告辭”

  靳元:“……不送”

  直到聽見大門落鎖的聲音,圖南才小心翼翼地探出小腦袋:“他走了?” 靳元點了點頭,圖南拍了拍胸脯:“呼!和他說話總覺得周圍氣溫驟降兩度,壓力好大”

  “哦”靳元沒什麼語氣:“那我呢?”

  圖南:“嗯?”

  “和我說話沒壓力,所以可以隨意搓扁揉圓,是吧?”

  圖南緩緩地縮回了探出頭的小腦袋,消失在了門框後靳元額角的青筋一跳,感覺自己理智已經喪失了,現在他只想狠狠地打小東西的屁股靳元出手如電,僅僅三秒鍾,速度快得能看到殘影的高大身影就捉住了試圖逃跑的小點心,單手扛在肩上,丟進了大床里“我錯了” 圖南擠出虛假的眼淚:“我不該,讓您變成——”

  話還沒說完,直接被靳元用暴烈的吻堵了回去,力度大得直接磕到了牙齒,圖南被撞得鼻子一酸,眼淚長流,囫圇說不出完整的話靳元仿佛急切地想要證明自己不是個“可愛的小貓咪”,動作激烈又粗暴,脫到最後,只剩下小內衣和小內褲的時候,眼神一凜,右手忽然變成了虎爪,手指顫動間,鋼針般的利爪彈出,反射著攝人的寒光圖南本來下身就“咕嘰,咕嘰”地冒著水兒,結果看到他這幅和平時截然不同的樣子,直接洪水泛濫,變成了“噗嗤,噗嗤”地冒水兒了,內心就三個字:“我可以”

  由此我們可見,作死,是會上癮的靳元火熱的左手還在圖南身上四處點火,圖南“嗯嗯,啊啊”的,被這樣激烈地愛撫,反而更能刺激人的情欲,那鋼針般的右爪落在了皮膚上,圖南不僅沒怕,還一臉期待地等著果然,虎爪閃動,猶如利刃,連風聲都沒帶起,少女身上僅剩的內衣內褲就變成了片片碎布散落在床上,穿花蝴蝶般的手藝,只破衣服,皮肉一絲都沒傷到圖南雖然情動,還是忍不住吐槽了一句:“嘖,名牌呢,你可要賠我”

  靳元左手兩指插進早就泛濫的淫穴內翻攪,邊放松穴口的肌肉邊說:“行,以後你所有的內衣,都歸我買”

  說完似乎是為了報白天的“一箭之仇”,騷話多了許多:“濕得這麼快,是不是早就想要了”

  圖南的兩條大腿不知羞恥地攀上了靳元的腰:“是啊,早就想要你了”

  靳元從沒見過圖南這幅騷浪樣子,被刺激地眼睛都紅了,低低地罵了一句:“操”

  圖南的確還是第一次聽到靳元罵髒話,眼睛一亮,小腹一酸,仿佛有一道熱流直直地衝進陰道,她拿腦袋去蹭靳元的側臉:“操我!”

  靳元感覺自己硬得快要爆炸了,性格使然,猶豫著還是說了一句:“在床上可以”

  圖南小穴里的手指已經增添到三根了,男人手指又長又粗,時不時地撐開穴口,圖南被弄得爽極,她喘息著問道:“什麼?”

  靳元親了她一口,手指從小穴中抽了出來:“在床上可以說髒話”

  圖南“噗嗤”一聲笑了,兩腿一收,把自己的下體往男人身上送了送,媚眼如絲:“好……來,阿元,用大肉棒干我啊”

  濕滑如同泥鰍洞一般的穴口,被圖南主動送著,蹭到了男人硬挺碩大的頂端上,由於兩個人都濕得不行,差點直接插進去靳元“嘶——”了一聲,額頭青筋暴起,猛地一挺身,一干到底:“你……你真是”

  圖南被那巨大的尺寸捅得一陣失神,恍惚間問道:“是什麼?”

  靳元感受著那緊窄的穴口,被自己粗暴地打開,肉棒把穴口的嫩肉撐到幾乎透明,陰道內濕熱緊致幾乎要把人的魂兒吸出來,他不輕不重地給了她屁股一巴掌:“小騷貨!”

  圖南本來被撐得難受,結果老實巴交的靳少校真的說髒話了,她腦門兒一熱,扭曲的快感從靈魂深處升起,直接刺破了肉體,從那騷芯兒里又噴出一股淫水,灌進了本就被沾滿了的甬道中就著這一股體液的潤滑,靳元才算順利地抽動起來,在哪銷魂蝕骨的淫窟內開疆擴土,他不再約束自己的欲望,一下一下的挺動越來越快“啊!啊!阿元——”

  那巨大的肉刃把淫穴內每一絲褶皺都撐平了,每一寸騷肉都得到了充分的刺激,性器每一次抽出,媚紅的穴肉被帶著翻出,然後又被更加用力的一下頂進去,圖南被日的忘乎所以,幾乎是沒幾下就要噴水兒了靳元變成了虎爪的右手在她前胸的柔軟上來回撫動,鋒利的爪尖被縮回柔軟的肉墊里,那肉墊觸感極好,把圖南的一對小白兔擠出各種形狀圖南一邊享受,一邊痛苦,叫道:“輕點兒……”

  靳元湊到她耳旁,鋒利的犬齒輕輕地咬住了柔嫩的耳垂,留下兩個淺紅的牙印:“不要”,他頓了頓:“我今天要把你日暈”

  圖南被那耳畔的低音炮震得腦袋轟轟作響,過了好一會兒才反應過來他說了啥,於是腦子更混亂了,不知道是該笑還是該哭,下身的淫洞被巨大的硬物翻攪著,一股股的淫汁如同開了閘的水,被抽插的動作不斷地帶出體外,然後又被劇烈的摩擦擠成白沫,掛在會陰處,又流過粉嫩的屁眼兒,打濕了一大片床單穴內溫熱的軟肉被擠成了肉棒的形狀,套弄著那硬挺的碩大,平坦的小腹甚至都被劇烈的動作頂得一鼓一鼓,圖南恍惚間覺得所有的精神都集中在了下體,那里被衝撞著,大力操干著,腰身如同軟泥,穴肉如同脂膏,整個身體都被高熱的肉杵融化在了肉欲的泥沼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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