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愛麗絲書屋 都市 溫鼎決(蜜桃成熟時)

第140章 算命

  蕭玦即使在這種情況下,依舊被這死瞎子折服了,他揚起下巴指了指快遞盒子寫成的招牌:“不是一次十塊嗎?”

  蒙太乙翹起假的山羊胡:“那是對普通人,蕭老板做這麼大生意,不得多資助資助我這平民老百姓?”

  蕭玦實在是懶得吐槽了,你們家那後海胡同兒里,啊?

  那一片大宅子,現在得值多少錢都不知道了吧?

  那是國家文化遺產,你這玩意兒還在這兒跟我哭窮,然而他現在只想節省點兒時間,直接打了個電話:“給我送十萬現金”

  助理問都沒問為什麼,答道:“是!”

  蒙太乙這才露出個笑模樣,在等錢送來的空擋,他用瞎眼仔細“打量”了一下蕭玦,然後拉長了調子,嘲諷道:“蕭老板,我看您臉色青紫,印堂發黑,眼下烏青,嘴唇泛白,一幅倒霉相,該不會是死了老婆吧?哈哈哈哈……”

  三個男人的眼刀子差點把他戳死蒙太乙激靈靈打了個寒顫,感受到四周氣氛不對,小聲道:“操,還真死了老婆啊?抱歉抱歉,我沒算,這真的是隨口一說……”

  薛雲奕徹底爆發了:“她沒死!!————”

  數分鍾後,蒙太乙拿起一沓嶄新的一萬現金,手指一劃,錢發出嘩啦啦的響聲,他深吸一口氣,嘆道:“啊!誰說金錢買不來幸福?誰說金錢買不來愛情?今天,這十萬塊,就能給你帶來……”

  靳元忽然閃電般的湊到了蒙太乙耳邊,陰沉道:“你再廢話,我就把你烏龜殼打碎”

  蒙太乙後背一涼,坐直了身體,終於老實了,問道:“說吧,怎麼回事?”

  薛雲奕把自己裹成國際巨星的樣子,聞言質疑道:“我們讓你算,我老婆去哪了?你倒先問起我們來了?”

  蒙太乙梗著脖子:“臥槽?!我是算命的,又不會讀心術,你不說她怎麼沒的,我怎麼算?”

  薛雲奕差點直接捏碎拳頭半響之後,聽完了前因後果,瞎子直接拽掉了自己的假山羊胡,怪叫道:“靠靠靠,虧了虧了,我他媽的血虧啊,才要十萬!就算這麼一大天卦,我他媽褲子都虧沒了啊啊啊啊啊!!——”

  最終,蒙太乙還是被靳元按著後頸,抽抽噎噎地拿起了烏龜殼,一邊甩得嘩啦啦作響,一邊嘴里念念叨叨:“天靈靈,地靈靈,各路神仙來顯靈……”

  路人看著一西裝革履,一看就是大佬的男人,陰沉著臉,認真地盯著一個神棍在跳大神,他們面前還擺了一大摞現金,紛紛搖頭:“唉,現在有錢人怎麼都這麼迷信?有錢沒處花……”

  “對啊,真是令人不齒……”

  數分鍾後,蒙太乙靈活地搖著烏龜殼的手一停,龜殼發出清脆的響聲,一道道只有他能’看‘見的絲线,代表著天道,緩慢地從虛空中垂下,連接了起來,他伸出保養得嫩滑的手指,撥動著面前無形的絲线,試圖尋找著蛛絲馬跡可惜如此神跡,在其他人眼中,就是一個瞎子神棍,在瞎雞巴摸罷了在路人的議論聲中,蕭玦的臉色愈發恐怖,如果眼神能殺人,神棍此刻已經被千刀萬剮了薛雲奕總算沉不住氣了,出聲問道:“怎麼樣了?”

  靳元揚起手,制止了他,認真地盯著蒙太乙,說道:“我少時蹭隨父親去過玳瑁族,見過玳瑁王施行大推演術,這神棍雖然功夫不行,妖力欠奉,血脈駁雜,但他這一手算命,確實得了玳瑁王真傳”

  薛雲奕看著亂摸的蒙太乙,手速越來越快地劃來劃去,甚至帶出了殘影,實在無法透過現象看本質,只好選擇相信靳元蒙太乙的手突兀地一停,從虛空中抓出一條金色的絲线,然後扯到耳邊輕輕捻動,聽了足足有一刻鍾,連路人都失去耐心離開了終於,蒙太乙周身那股奇異的力量一收,睜開了眼睛三個男人急切地向他望去,蒙太乙緩緩說道:“靈力內蘊,金丹之法,鼎靈煉魂,鼎爐煉身,靈肉合一,金丹且成”

  薛雲奕:“……什麼意思?”

  蒙太乙卻忽然頓住了,愣怔半響,說道:“聽不見”

  薛雲奕:“什麼?”

  蒙太乙估計猜到了他在問什麼,揉了揉太陽穴:“窺探天道是要付出代價的,我父親英年早逝,一方面是為我激發血脈,耗盡了心力,另一方面也是因為常年施行大推演術,為天道所不容,不斷減壽導致的,而我呢,比較幸運,會失去五感中的一感,作為代價,我眼睛已經瞎了,所以現在,耳聾就是天罰”,他頓了頓,伸出手:“寫在我手心上吧”

  薛雲奕和蕭玦面面相覷,沒想到會是這個結果,他在蒙太乙手心上寫道:“何意?”

  “你問天道說的話啥意思?”,蒙太乙翹起二郎腿,啐了一聲:“我怎麼知道?這狗屁天道有一次把話說清楚過嗎?哪一次不是模模糊糊,就讓你去瞎猜,好顯得天道很厲害的樣子”

  眾人:“……”

  蒙太乙聽不到他們說話,自顧自地吐槽:“你說說,本來我們神棍,哦不,玳瑁算命都已經夠辛苦了,可是天道話不說清楚也不是我們的錯啊,每次還被你們這些站著說話不腰疼的顧客質疑,我們也很心累的好吧,如果天道有實體,估計早就被無數代玳瑁族人打死了,狗屁天道,什麼玩意兒啊?”

  話音未落,晴空忽然一道悶雷閃過,細小的閃電准確地劈中了蒙太乙的腦門兒,順滑的長發被電成了爆炸頭蒙太乙一抹臉上被電出的焦炭色,指著天空:“你看,還惱羞成怒,不接受批評”

  眼看著天空中已經聚集起一道更粗長的閃電了,靳元只好抓起他的手,迅速寫字轉移他的注意力:“她在哪?”

  蒙太乙揪了揪頭發:“這個就比較復雜了,她處於一種介於存在和不存在之間的夾角,看過去,只是一片虛無的金光”

  薛雲奕知道他聽不見,忍不住道:“我就說這個神棍不靠譜,說了跟沒說一樣”

  靳元無奈地搖搖頭,問道:“會聾多久?”

  蒙太乙頂著爆炸頭,側著腦袋:“不知道,這次貌似看到了不得了的東西,以前是聾三五天,這回一個月都有可能,所以說,你們這十萬塊是占了大便宜了”

  到了這份兒上,蕭玦也有點不好意思,在他手上寫道:“那再給你加十萬”

  蒙太乙嗤笑道:“哦?你真當我在乎你那幾個臭錢?我這次是看在白虎的面子上才開這一卦,下次,拿你們眼鏡蛇族的靈水丹來換”

  蕭玦寫下:“好”

  算完了命,四個男人也得到了天道啟示,雖然一段模模糊糊的口訣沒人能明白,但至少說明,圖南沒死蒙太乙顯然是不適應耳聾,瞎子主要靠耳朵來判斷周圍的環境,這一下突然聾了,他真的是連走路都碰壁靳元扯過他的手:“我送你”,然後對蕭玦說:“你和小薛先回去,聽天道的意思,圖南像是在修煉,查查典籍,這個’金丹之法‘是什麼意思”蒙太乙又瞎又聾,以為蕭玦走了,按捺不住財迷本質,拉著靳元的衣角小聲問道:“他真的會再給我十萬?剛剛只顧著裝逼,我好像虧了”

  靳元:“……”

  蕭玦:“……”

  蕭玦默默地拿出手機,往玳瑁族的賬戶上又轉了十萬塊,然後駕車離開了在車上,他掛好藍牙耳機,接通後:“你的計劃是什麼?”

  藍田傷還沒好,沙啞的聲线傳來:“議會,我需要你們的支持,海神裝已經讓我無限接近於神級,如果再得到陸地王族的認可,宗族長老們不得不服,等我贏得大選,游慎將以叛國罪論處”

  蕭玦:“……好,眼鏡蛇族全力支持你,孔雀和白虎也沒有問題”

  藍田沉默兩秒:“多謝蕭兄”

  “你不必謝我,各取所需罷了”,蕭玦眼神中閃爍著殘忍的光:“令會林差點死了,不知道能不能恢復,圖南至今生死未卜,血債,必須血償!”

  幾十分鍾後,同仁醫院一個把自己裹成國際巨星的怪人,提著一個貓袋走了進去護士攔住了他:“先生,先生,寵物不許入內!”

  那怪人升高腿長,身形極好,他掏出一張紙,完美地聲线透過口罩傳了出來:“你好,這個是服務犬(注1),我有證明的”

  小小的三尾狐,一個貓袋就裝下了,身上還蓋著個薄毯子,掩飾尖鼻子和三條尾巴護士檢查了一下,被墨鏡後面透出的長睫毛看得臉一熱,放了行薛雲奕竟然還老老實實地掛了號,排隊等著,無聊時聽到在他前面等號的小姑娘們扒著手機討論:“薛薛這幾天的行程你們看了嗎?”

  “看了看了,說是在休假,完全不出現了呢,唉,想我家薛薛的第二天”

  說著說著,兩個小姑娘頻頻回頭,好像認出了什麼,又不敢確定,薛雲奕焦躁地換了個坐姿,終於,叫號輪到了他白鶴軒帶著口罩,穿著白大褂,可依然能看到深刻的眉骨和眼睛,他剛開門診的時候,這里曾經被慕名而來的大姑娘小媳婦擠了個水泄不通,後來直接出了個規定,神經外科白主任的門診,不掛號,沒生病,浪費醫療資源的,一律拉入醫院黑名單,他這才清淨不少薛雲奕進屋之後反鎖了門,喚了一聲“表哥”

  白鶴軒擡起頭:“表弟今天怎麼有閒心過來,令二怎麼了?”

  “正是他的事才來找你”,薛雲奕把手伸進貓袋里,掀開毯子,露出三條尾巴白鶴軒面無表情地盯了半響,他是著名的機器人臉,從臉上根本看不出喜怒哀樂,果然,下一秒,白鶴軒在一張空白的單子上刷刷寫下了地址:“妖怪協會醫院,出門右拐,實在不行,我把獸醫醫院的地址也給你寫在第二行了,慢走不送”

  “誒誒誒誒——”薛雲奕攔住了他趕人的手:“別那麼冷漠啊表哥,你和令二不是朋友嗎?”

  “是朋友才不能耽誤他治療”,白鶴軒用看沙雕的目光看著他,指指自己的名牌:“我這里是人類醫院,神經外科,他的毛病,我治不了”

  薛雲奕急道:“妖怪協會有鬼,上次出的那個,啊!丟精子的事兒,你不是也清楚嗎,他們根本不靠譜!”

  白鶴軒這才拿正眼看他:“所以,你當我這里是幼兒園,還是托兒所?”

  薛雲奕看他松動,露出了一個笑,可惜被滿臉的口罩眼鏡擋住,看不出來:“我知道,你不是完全不懂妖族醫術,至少比我們三個白抓瞎的好多了,你就幫他看看,能治成啥樣治啥樣”

  白鶴軒只好戴上一次性手套,嫌棄地接過了貓袋:“你為什麼不給他做個全身消毒再送過來”

  薛雲奕看了看狐狸一身參差不齊的白毛,不解:“不是很干淨嗎?”

  白鶴軒搖搖頭,他工作的時候潔癖極重,拿兩根手指提著細菌、毛發汙染源,放下之後,把手套扔掉,用消毒啫喱搓了兩遍手:“行了,你別在這兒耽誤我上班了”

  薛雲奕還想多叨叨兩句,看他一副送客的樣子,只好開門准備離開,走之前還是不放心,囑咐了一句:“別給治傻了就行,他腦子挺好使的”

  空氣中一片沉默,白鶴軒慣常地沒有表情,但是薛雲奕還是從他臉上,看出來一絲隱隱的不耐煩,他自討了個沒趣,關門離開了,而他看不到,在白鶴軒的電腦屏幕上,打開了一個網頁:“寵物狐狸飼養指南”

  他走後,一個長相精致秀美的男生推門進來了,奇異的是,他額頭上,長了一顆紅痣,襯得他更加唇紅齒白,那男生露齒一笑:“白教授,什麼事?”

  白鶴軒斂下睫毛,沒正眼看他:“把這只狐狸放到我辦公室,注意保溫通風,給他倒一碗水,看著不許任何人進去”

  那男生竟然也絲毫不驚訝,點頭提起貓袋,而後問道:“白教授,要給這里做一個全面消毒嗎?”

  白鶴軒本來想算了,趕緊看完門診下班了,要是狐狸在我辦公室尿了那才是真的需要全面消毒,結果他一側臉,看到自己的白大褂上沾了一根白毛白鶴軒:“……,好吧,立刻消毒”

  那男生笑眯了眼:“好的”,他推門出去安排了,胸前的名牌一閃,上面上寫著:“博士研究生,朱衍”

  【注1】

  狐狸,屬於食肉目犬科服務犬,就是經過特殊訓練,可以為人類提供服務的犬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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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譚家都是一群粗人譚小妹出生的時候,一掉地兒一只龍精虎猛的小豹崽子,跟她一窩的倆公的,爭奶吃都爭不過她譚小妹前爪按住一只,後腿兒盤住一只,壓得兩個哥哥直翻白眼,自己占據著最佳吃奶位置,又踩又吸,把自己喂得壯實極了而譚小妹接下來的豹生呢?

  像很多妖族的孩子一樣,修煉,渡劫,她只是一只普通小妖,雖然壯實些,強悍些,爺們兒了些,但是修為依舊馬馬虎虎,練了接近兩千年,才勉勉強強化成了個人形在她化形的這天,老譚家一窩豹子,豹頭豹腦地聚在一起,絞盡腦汁給她取名字,豹爹堅持說,閨女雖然打遍豹村無敵手,但是怎麼說也是個姑娘,看看,都說我家這只母豹子嫁不出去,這化了形,不也人模人樣的嗎?

  他耗盡了肚子里那點兒墨水兒,非要管這頭母豹子叫’西施‘,說是西施漂亮,正適合閨女結果一向孝順的譚小妹竟然死活不從,說什麼也不接受這個娘不唧唧的名字,好說歹說,豹毛兒都揪掉了好幾撮,最後定下來叫’溪石‘,既顯得閒雲野鶴,又中性,又沒有拋棄掉’西施‘這個Idea的原本讀音,真是一舉N得,完美極了就這樣,譚西施,哦不,譚溪石,收拾了行囊,告別父母兄弟,出門歷練(撒野)去了妖界中州,酒吧街眾多化了形的大妖小妖聚集在這里,消費著人類的一種商品——白酒妖怪們一喝多,妖魔鬼怪全都現了形,放眼望去,各個種族的’半獸人‘聚集在這里,一只黃鼠狼和一只雞在喝酒,一只老鷹和一只兔子在吹牛,好不熱鬧譚小妹從小到大,就沒體會過’害怕‘這種情緒,有誰惹我,打服就是了,所以當他意識到屁股上落下的咸豬手時,第一反應是:又有不怕死的崽子想試試老娘的分筋錯骨手了靳召彼時還是個少年,和他正經嚴肅的大哥不一樣,是個遠近聞名的小混球兒,賭博,喝酒,泡妹,無惡不作,不過這個混球兒也有他正義的一面,就是看不得強的欺負弱的,男人欺負女人於是當靳召捧著酒杯,穿過群魔亂舞的人群的時候,眼睛一掃,看見了落在一個翹臀上的咸豬手靳召心想,你小子今天不走運,二爺爺教你做人在靳召出手的前一秒,他喝得半醉的混沌腦子里,隱隱浮現出一個想法:別說,這屁股還真翹!

  下一瞬間,慘叫聲響起,鬣狗的上肢直接扭曲了譚小妹才剛剛回過頭,就看到了這一幕,她攥緊的拳頭漸漸松開,心想:咦?

  這個分筋錯骨手怎麼比我的還正宗?

  老靳家的基因太強大了,靳大靳二靳三就跟他們爹的復制粘貼版本一樣,只不過性格不太一樣,氣質也迥異,但是靳召這張臉還是很唬人的,配上痞帥的氣質,喲!

  那可真是少女殺手,還是專門吸引無知小姑娘的那種在譚小妹眼里,高大的男人微微斜著腦袋,看起來姿態放松極了,完全不像剛剛扭斷了一條胳膊的’凶手‘,薄唇里叼著煙,煙霧繚繞之中,虛咪起深刻的眼睛,危險又邪性,後腦勺一塊反骨,那里的發茬看起來很堅硬靳召教訓完渾水摸魚的色狼,淡定地掰了掰手腕,衝譚小妹勾起唇角:“妹子!以後出門小心點兒”

  譚小妹還不知道作何反應,盯著靳召看呆了,少女小麥色的肌膚,浮現出健康的紅暈,鼻梁骨連著兩頰,一溜兒嬌俏的小雀斑,很有親和力,可那深深的眉骨下面透出的眼神,卻犀利又不服輸,對比之下,是一張很有衝擊力的臉靳召當時還是個意氣風發的少年,心里還有許多’做好事不留名‘ 的英雄氣概,也不知醉酒的大腦怎麼想的,只摸了摸少女的頭發,就瀟灑離開了譚小妹摸著自己那一縷被沾上了煙草味兒的頭發,心里印下了一個男人的身影於是,當靳召後來知道,他大哥先吃到了譚小妹的時候,差點悔斷了腸子譚小妹成年之後就去參了軍,妖族不像人類,分男兵女兵,一切實力為尊,所以你在妖族的軍營里,經常可以看到,一只母狼教官狠狠地訓練著一群公猞猁,或者一只母大象上司死死地踩住一只公猩猩斥責的情況,譚小妹捏了捏拳頭,決心繼承前輩們的’優良傳統‘,做沒人敢惹的強大母豹子這是一支妖族雜牌軍,各個種族魚龍混雜,只簡單地把雌性和雄性的帳篷分開了,中間一條三八线,只不過沒什麼人遵守罷了妖族本來就繁衍困難,鼓勵全民啪啪啪那是傳統,在軍營里懷孕肯定是有些麻煩,不過大家互相看對眼了,打個野炮,還是沒有問題的,回去之後兩家再一提親,這事兒不就成了麼?

  而這支雜牌的軍營里,最受女同胞們追捧的,就是升職最快的一個男人,名叫靳玄,他從一個小卒坐起,憑借自己的成績和實力,迅速走到了大隊長的位置,可惜,他從未化形過,大家一直不知道他的種族,靳玄俊美,強大,又克制,是個難得的,老練又正派的人,他的脊背總是挺得筆直,他的眼神總是深邃又專注,這樣的男人,試問誰不愛呢?

  譚小妹是靳玄手下的一個小兵,她訓練間隙,時常偷瞄,總覺得靳玄那張臉是如此的熟悉,和她少年時的記憶重合了,可是相處下來卻發現,氣質行為和記憶中的那人大相徑庭靳玄正在大口喝水,盛夏的烈日下訓練,他出了一身的汗,干脆把水袋舉過頭頂,順著腦袋淋了下去,沾了半身濕漉漉的涼水,這才舒服了些譚小妹默默地咽了口口水是夜,譚小妹無聊地穿過營地,打算到後山的林子里去,化成原型跑一跑,為什麼她大半夜的要出來’散步‘呢?是因為室友母黑豹的相好兒,半夜摸了過來,譚小妹當然只能露出’我懂得‘的笑容,然後獨自離開了譚小妹化成一只強壯、矯健的花豹,竄入林間,無比自在地奔跑了起來可是,跑著跑著,就感覺有些不對勁了,隨著她走得越來越偏僻,林子里逐漸傳出’嗯嗯,啊啊‘的奇怪動靜兒,譚小妹還是個黃花大閨女,雖然知道’那事兒‘是怎麼回事,但還是聽紅了臉,貓科的聽覺太靈敏了,簡直就像在耳旁循環播放,非常刺激她心虛地一探周圍,躲進了一叢灌木里,怕被人發現,還搓了搓羞紅的耳根忽然,她的嘴巴被人捂住了譚小妹大驚,肌肉反應比大腦還快,迅速一肘子往後懟去,正打在那人腹部最柔軟的位置男人發出一聲悶哼,後退了一步,跌在地上譚小妹這才看清楚那人的臉,大驚道:“靳……靳長官?!”

  下一秒,她敏銳的豹子眼發現了男人的不對,譚小妹試探問道:“靳玄,你怎麼了?”

  靳玄雖然在軍營里隱藏了身份,但這支雜牌軍的最高指揮官,曾在一次集會中遠遠見過總軍長,他心思活絡,記性又好,這個年輕人眉眼、鼻梁,和那個掌握著妖族最高軍權的男人,簡直一模一樣,又聯系到他的姓氏,雜牌軍指揮官心里一熱,就明白過來於是,在訓練結束之後,他親切地拉著靳玄去喝酒,沒明講,就暗地里拉關系,說了好多鼓勵靳玄的話,可惜,他面對的是這個一根筋的靳老大,沒什麼卵用,他這一套要是用在靳老二身上,那效果絕對好一萬倍雜牌軍指揮官的小心思我們暫且不提,靳元那一套打抑制劑的方法,是從他大哥那繼承來的,靳玄這天本來該打針了,結果剛掏出針劑,說是長官有事找他,靳玄只好放下針管,去赴約,這一趟酒足足喝了兩個多小時,抑制劑的藥效已經完全過去了,再加上酒精的刺激,長期壓抑性欲的男人,終於被迫發情了。

  靳玄自青春期起,就聽父親的話,按時打針,根據白虎王的教育方法,不能控制自己的人,怎麼指望他以後統帥三軍?

  所以當那陌生的酸熱感從小腹處升起的時候,靳玄的反應竟然是不知所措的,他不敢回營地,那里邊半邊住著的都是女兵,萬一他發情時不可控,可能會鬧出大事,靳玄臉色漸漸泛上不正常的潮紅,他猶豫半響,往沒人的後山跑去靳玄越往深處跑,周圍打野炮的情侶越多,本來就已經發情了,這下子更加火上澆油,靳玄只好鑽進灌木叢里,皺著眉頭想辦法你說好大一男人,遇到這種事,既不能跟爹說,也不能跟娘說——那實在是太丟人了,於是靳玄只好掏出手機,撥通的是他小混混二弟的電話結果他二弟正好在喝花酒,沒聽見手機鈴聲靳玄剛想再撥一次,一個矯健的身影忽然也鑽進了灌木叢里,看那小動作,還搓了搓紅紅的耳垂,靳玄那夜視過於清晰的貓科眼,一眼就看到了少女蹲下之後,屁股那圓潤的弧度……真是糟糕極了,靳玄心想他發情期已經到來,再不打抑制劑,就會失去理智,強行配種,到時候說不定會傷到別人,靳玄本來想制住她,慢慢解釋,如果遇到了熟人,讓她回去幫拿個抑制劑,不要聲張就好,可惜發情之後的身體,有點難以控制力道,五感也變弱了,竟然被對方一肘子懟到了地上“唔……沒事……”,靳玄睜開眼,眼神已經有些迷糊了,只喃喃地說著:“抑制劑……”

  “什麼?”,譚小妹沒聽清,又湊近了些結果少女身上的味道被靳玄吸進了鼻孔里,他眼睛瞬間紅了,雄性的本能告訴他,這是一個同類,只要壓倒她,貫穿她,把精液射進她小穴里,就能釋放欲望靳玄咬緊牙關,熱汗直流,指甲死死地嵌進肉里,他聲音抖著說:“抑、制、劑……”

  譚小妹湊近之後,這才聞到男人身上蓬勃的荷爾蒙氣息,她被那氣味激得臉一熱,渾身的汗毛都炸開了,她問道:“一只雞?你發情了,吃雞有什麼用?小黃片上不都是那麼演的麼,發情了,不是得交配嗎?”

  靳玄額角青筋砰砰直跳,重復道:“我說……我要……唔!”

  譚小妹湊上去,用唇瓣堵住了他的嘴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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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靳玄瞪大了眼睛看著眼前放大的小臉,混沌的大腦直接死機了說出來有點難以啟齒,靳玄繼承了他爹古板的性格,又一直被管教甚嚴,從小到大的精力都發泄在修煉和練功上了,少年時一些懵懵懂懂的情愫,也淹沒在了日復一日的繁忙訓練之中,粉色的泡泡還沒浮出水面,就“砰”地一聲,爆掉了他是個徹頭徹尾的處男,連毛片都沒看過的那種所以當譚小妹親上來的這一刻,靳玄的情緒里充滿了震驚、慌亂、不知所措,只可惜正在發情的身體背叛了他,靳玄發出粗重的喘息,按在地上的指甲深深地摳進了地面與他不同的是,譚小妹的嘴剛接觸上那火熱的唇瓣,腦中就如煙花般炸開,她心想,你或許記不得我了,也變了好多,但是能再遇見你,老娘還是很開心,今天,你可逃不掉了吧!

  一吻畢,靳玄的臉紅得像火燒,連腿都軟了,劇烈的心跳,仿佛要跳出胸腔,最讓他崩潰的是,下身某個器官猶如旗杆一般筆直衝天,硬得發漲這個可憐的處男到這份兒上了還想掩飾,他別扭地一側身,擋住了雞吧,聲音發抖:“你……你確定你要……”

  “嘖,你是黃花兒大閨女嗎?這麼多話”,譚小妹把內褲一扔,心想老娘褲子都脫了,你跟我說這個?

  扭扭捏捏,不知道的還以為你不行她把靳玄的身體掰正,這下無從掩飾的性器就露了出來,在下身支起一個帳篷譚小妹很生猛地捏了一把,愣怔一下,發出驚呼:“臥槽!好大!”

  靳玄腦袋差點兒直接冒煙,他是真的沒什麼經驗,愣頭愣腦地問道:“大……大麼……”

  “大!”,譚小妹死死地盯著那頂帳篷,口水都快流出來了:“比我見過的任何一個都大!”,譚小妹雖然沒實際操作過,但她閱片無數,再加上平日里無聊的時候,一群性欲極高的貓科姐妹聚在一起,她們動不動就手指頭一比劃,啪!

  你看,這是我昨天上的那條雞巴,大不大?

  諸如此類的經歷,數不勝數,是個不折不扣的的理論流老司機但靳玄會錯了意,他聽到這個,心里不知為何翻上一股郁結之氣凶猛強大的白虎此刻像是被拔了爪牙,平時堅毅的眸子里泛著水光,紅彤彤的,譚小妹回憶起平時訓練時偷看到的,完美的腹肌线條,再也按捺不住,開始剝他衣服,靳玄不再反抗,任由她把自己脫了個精光而譚小妹自己也主動敞開了衣襟,發育極好的兩顆木瓜奶蹦跳著彈了出來,看得靳玄腦子一熱,流出一絲鼻血他狼狽地擦掉了那絲血跡,漲紅著臉說道:“我……我不會,你,你教我”

  譚小妹這次是真驚訝了:“你沒做過嗎?你可是貓科誒,怎麼忍這幾千年的?!”,而後她騎到了靳玄胯上,一扭臀,高昂的虎鞭蹭過她的股縫靳玄喘息,喉嚨里發出了一絲難耐的呻吟:“嗯……”

  白虎發情的氣息再無從忍耐,洶涌地爆發了出來,雌豹和雄虎的荷爾蒙迅速糾纏在一起,引誘著兩個未經人事的青年男女,吃一吃這無法拒絕的禁果靳玄雖然沒做過,但雄性難以抑制的本能,讓他忍不住挺胯,往那股縫里蹭,下意識地尋找一片潮濕之地,好鑽進去狠狠開鑿譚小妹倒是興奮極了,她以前並不是不想做愛,而是一直沒找到能吸引她的男人,這才拖到了現在,此刻終於要告別處女,走上性福人生,她哪兒能不激動?

  更何況眼前的男人,這身上的每一寸肉都長得正和口味,這是老天送來的大餐,不吃,她就不姓譚飢渴的處女穴咕嘰咕嘰地冒著水兒,從未經人事的姑娘,哪怕碰一碰,親一親,都能洪水泛濫,她努力地回想著自己看過的好幾個G的片子,拿濕潤的外陰來回摩擦靳玄的大龜頭“嗯……”

  “啊……”

  兩人同時發出舒爽的聲音,還沒開始,渾身已經發了汗靳玄只覺得眼前的一切都刺激極了,譚小妹性欲滿滿的一張小臉,往後仰起脖子那野性的弧度,胸前一對大奶搖搖晃晃,乳暈很大,色澤很紅潤,靳玄忍不住了,沒頭沒腦地就要往那濕潤的地方硬搗,結果被占據上位的譚小妹一掐麻筋,痛哼著停了下來,眼神有點委屈譚小妹俯下身來,看著他的眼睛說道:“你太大了,我還不夠濕,你會弄疼我的,再忍忍”,她把碩大的奶子湊到了靳玄眼前,命令道:“先吃奶”

  紅潤的乳暈在眼前放大,吃奶簡直是任何哺乳動物骨子里的本能,男人想都沒想,張嘴凶狠地咬住了那一片紅,發情之後,虎牙伸長,又啃又咬,另一只手也忍不住摸上了另外一邊的奶子,毫不留情地揉按了起來男人沒什麼經驗,手勁兒又大,一對大奶子很快就被蹂躪地紅腫青紫,但母豹子是誰啊,她手脫臼了,能啪嚓一下自己接回去,眉頭都不皺,被這樣粗暴對待,反而爽得發出呻吟:“啊……好爽,唔……原來這麼舒服啊……嗯嗯……再多吃點兒,啊!我下面又流水兒了……”

  譚小妹下身淫液泛濫,嬌滴滴的處女穴和她生猛的性格一點都不配,饅頭似的蚌肉里裹著一條細縫兒,誘人極了靳玄忍得面色猙獰,雞吧脹痛,可惜他又不得法,戳了好幾次,還找不到穴口在哪兒譚小妹也一臉淫色,騷穴里面發癢,她一只手抓著柱身,對准了,一邊咬牙切齒地往下坐,一邊說道:“你今天可占大便宜了……”

  剛進去一個龜頭,兩人都疼得瘋狂吸氣,靳玄尺寸太大了,譚小妹那里又小又緊,兩個人雙雙頓住,卡在哪兒倒吸涼氣,說夸張點兒,差點吧這一小片空氣吸成真空譚小妹心想他奶奶的,老娘斷了條腿都能臉不紅,心不跳,可這撕逼之痛真不是鬧著玩兒的,姐妹們誠不欺我啊……

  靳玄看著她的臉色,也猶豫了,問道:“疼麼?”

  譚小妹大腿根兒直發抖:“疼……”

  靳玄慌了神兒:“那……那怎麼辦?我……”,說著,竟然要把硬的發燙的肉棒抽出來譚小妹腦殼上青筋一跳,按住了他:“你可別瞎折騰了吧,好不容易進來的,疼一疼就過去了”,他拍拍靳玄的胸肌,竟然反過來安慰他:“別怕”

  說完眼一閉,心一橫,往下一坐,把自己膜捅穿了靳玄聞見那血腥味兒,就什麼都明白了,合著這姑娘不是什麼閱人無數的老司機,也是個雛兒……

  譚小妹腰一軟,趴在靳玄身上喘息,簇著眉頭忍痛,靳玄呆楞楞地,根本不會哄人,只好拿貓科動物慣用的討好姿勢,用腦門兒上的發茬蹭她的側臉靳玄剛進去的一瞬間,被過緊的處女穴夾得生疼,譚小妹趴了足足一份多鍾,才從撕裂的疼痛中緩過來,開始試探性的,上下套弄了起來血液和淫液的分泌,逐漸潤滑了兩人交合之處,靳玄緊繃的身體慢慢放松下來,總算體驗到了,在他幾千年的人生里,從來沒體會過的,極致的快感處女穴里從來沒被開拓過的褶皺被巨大的虎鞭粗暴地撐平了,那里面緊窄,濕熱,又滑膩,靳玄本來就是被迫發情了,又是第一次肏穴,被這處女穴一夾,差點兒沒守住精關,直接丟出來靳玄懂得不多,但軍營里的漢子,是不是喝多了講的黃色笑話也聽過不少,隱隱明白男人時間短是一件很可恥的事,於是他死死地咬著牙,額頭上青筋畢露,手指嵌進泥土里,指甲流出血來,用疼痛轉移注意力,這才沒秒射出來譚小妹倒是沒心思管靳玄那顆百轉千回的少男心,她漸漸不再疼了,肉穴深處感受到一絲奇異的酸漲,每次大肉棒撞擊上去,都很舒暢她得了好兒,很有天賦地扭起腰,套著靳玄的肉棍,往自己深處磨,不一會兒就紅了眼眶——爽的靳玄笨拙的摸了下她的側臉,問道:“還疼?”

  譚小妹再出聲時,語氣就變了調:“嗯……不疼了,啊……唔磨這里好舒服……”

  靳玄看著她迷媚紅潤的小臉兒發怔,心底好像被什麼東西狠狠地撞了一下譚小妹看他呆滯的樣子,傻躺著也不敢動,眼珠子一轉,哼到:“唔……好哥哥,肏一肏小妹麼……”

  靳玄被她勾得小腹一緊,下一秒,他就讓譚小妹體會到了,什麼叫自食其果身型極壯實的男人腹肌發力,臀部繃緊,胯部挺動,如野獸般地日了起來譚小妹呼吸一緊,腰軟得一塌糊塗,喘到:“啊……好深……哥哥好棒!”

  後來譚小妹徹底撐不住自己快要被撞斷的腰,只能趴在靳玄胸前哼哼,被大老虎單手一抄撈了起來,靳玄這個悲催的處男,終於掌握了主動權,把大膽勾引他的野女人壓在身下,擡高她的雙腿,再次日了進去譚小妹失神,喃喃道:“騙我……”

  靳玄正在專心肏穴,問道:“誰騙你?”

  譚小妹答道:“女室友騙我,她說處男都秒射”

  靳玄心里松了口氣,想著還好老子忍住了啊,於是一種詭異的雄性自豪感升起,忍不住露出一個淺笑從來不笑的俊美男人笑起來是什麼殺傷力?

  譚小妹此刻算是懂了,她兩條矯健的腿不知羞恥地盤上了靳玄的腰:“哥哥好帥,哥哥正面肏我”

  靳玄抹了把汗,不再說話,發狠地日了起來深沉的灌木叢中,女孩兒的淫聲一整夜都沒停,到了第二天清晨,嗓子徹底沙啞,兩個初經人事的男女,打了一晚上野炮,全都疲憊不堪,他們相擁著睡了過去天亮了,靳玄軍人的生物鍾把他叫醒,剛睡了一個多小時,卻已經有了精神,他的第二輪發情熱快要到來了,既然事情已經發生,一向有決斷的男人很快打定主意,他需要去軍營請假,然後把譚小妹安置到一個舒適安全的環境里,繼續度過他的發情期他把譚小妹叫醒,剛剛手忙腳亂地幫她穿好衣服,灌木叢發出沙沙聲,靳老二詫異的聲音傳來:“大哥?”

  靳玄機械地回頭:“……你怎麼在這里”

  靳召聞著空氣里淫蕩的氣息,在看著孤男寡女這個姿勢,露出了一個男人的笑容:“你昨晚給我打電話,我沒接著,後來打回去你又不接,我怕你出事,大半夜趕過來,在你帳篷里發現了你沒打的抑制劑……就在軍營附近想找找你,現在看來……你已經不需要抑制劑咯~”

  靳老二淡定地把針劑往灌木叢里一扔,痞笑道:“恭喜啊!你個榆木腦袋可算是開竅了?也不讓我見見新嫂嫂?”

  靳玄老臉一紅,錯開一步,露出了表情一言難盡的譚小妹,她從手機里擡起頭,之前迅速發了條微博,屏蔽了她爹媽“……請問,終於抓住機會睡到了理想男神,結果一覺醒來,發現睡成了他親哥哥,怎麼辦?在线等,挺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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