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裝作不認識他的樣子,也不理會他別有興味的眼光,帶著他介紹鳳凰路兩側的重要建築。
我們學校是百年名校,圖書館也是歷史文物景觀,典雅的象牙白階梯往往是游人們拍照的必選。
我盡量用自己最平和的聲音介紹這座圖書館,上台階的時候,我扭頭,不期然地看到了他飽含深意的雙眼。
“小哭包。”
我站在比他高三個台階的地方,略微俯視著看著他。
別人都說“通往女人心最近的地方是陰道”,這句話也許真的有那麼些道理。
我說我會忘了他,可是呢?
我才不是什麼小哭包,我繼續向上走,男人並向我,拉住了我的左手。
我使勁掙扎,掙脫不開,這算什麼呢?我說了不要再見,他現在又突然出現在我眼前。
他好像會讀心術,他說:“說不再見的是你,我沒有講過,呵呵,小哭包,又要流淚了是不是?”
怎麼有這樣惡劣的人,用我的眼淚取悅他自己麼?
我不管他了,讓他自己參觀吧,反正這麼大人了也丟不了!
他卻輕易拉住我,繞過圖書館二層外面的回廊,在背面出口處的小花園旁才停下來。
“你要干什麼!”這是我們學校,雖然圖書館後面少有人來,但是依稀能聽到前面的聲音。
我緊張地看向他,生怕他又不管不顧地欺負我。
他慢慢把我的身體抵向象牙白色牆壁,低聲問我:“腳踝還疼不疼?”
我喏喏地回答他不疼了,因為太近,我緊張地低下了頭。
他摸著我的發,對我說:“為什麼看到我想躲?”
我沒有回答他。
“再也不見?楚楚你看著我,呵呵,狠心的小東西。”
我就不抬頭,臉快要抵到胸,我悶聲說:“我才不是東西……”
這句話把他逗笑了,他說:“兩個星期沒有見面,寶寶看起來越發光彩動人了,還說不狠心?”
我驀地抬起頭,我不能繼續做縮頭動物,他的呼吸彌漫在懷抱里,就像他這個人那麼強勢。
“我沒有看到你想躲,我,我不玩游戲了,你不是我的幫主大大了。”敗給自己,這句話太沒有氣勢了……
果然,男人笑了:“那我也不玩了,陪我的楚楚寶寶。”
男人的話都是一套一套的,信他才有鬼……
“你不要這麼叫我,我不認識你!”我好生氣。
男人又把我更深地抵住,鼻息噴在我的臉上,一只手隔著我的連衣裙和黑色學士服握住了我的胸。
“不認識嗎,我和你的小小楚可是熟得很。”他在我耳邊呼吸,又開始開黃腔,還是在學校這樣聖潔的地方。
我努力掰開他的手,不想再讓自己陷入這種循環中,我對他說:“過去的事情我不計較你了,你放開我,我不認識你,再這樣我喊人了!”
“喊人,呵呵,好啊,讓他們看看N大的純潔校花在圖書館被男人摸著她的大奶子。”說著手上更用力了。
他真的看我好欺負,淚水真的忍不住了:“不要欺負我了,好嗎?”
“我們不是一個世界的人,求你了,嗚嗚。我也從來不幻想灰姑娘和總裁的故事!”我哭地上氣不接下氣。
他稍微站正身體,不讓我靠在牆上,把我的雙臂繞過他的脖子,淚水落在他筆挺的西服上。
“還說自己不是小哭包,不哭了,哥哥把小哭包眼睛里的水龍頭給你止住。”
說著說著,他一只手抬起了我的下巴,把我臉上的淚吸吮掉:“我的寶寶眼淚咸咸的,楚楚你嘗嘗。”
緊接著不容我拒絕的親吻住我的嘴唇。
半晌,他說:“寶寶真笨,要呼吸的。”臭男人總算離開了我的小嘴。
他在夏日里開得正美麗的小花園里找到一處涼亭坐下,把我放在他的腿上,一只手摟著我的腰背,一只手拉住我的右手。
“我叫蔣笙海,今年33歲,未婚,抽煙喝酒都不多。”
“我在濱城做地產投資,有兩家公司。我從小,是孤兒,不是什麼富二代,也沒什麼吃喝嫖賭的惡習。”
我驚詫地看著他,聽他說自己是孤兒,我居然會有些心疼。
“遇見你之前有幾個固定的床伴,現在已經和她們結束地干干淨淨。”他定定地回視著我的雙眼。
“這十多天,我出差去了緬甸,那邊有一個項目在做。”
“好了,楚楚,你還有什麼要問的嗎?”他講完後好整以暇地看著我。
我……這個時候我不知道說什麼好……他,是什麼意思呢?我疑惑地看著他。
“呵呵,楚楚,這樣的話,你是不是不能說不認識我了?”
“而且,因為你,我連女人都沒了,你該怎麼補償我?”他把我拉近他。
“我……我們不適合……你總是那樣對我”我喏喏地說……
男人嘆息著:“沒辦法,誰讓我一看到你,就想靠近你,親你呢?這是不是怪你。”
他嗅著我的頭發:“怪我的楚楚太香了,奶子太大了,小屁屁太性感了,所以我一看到你就忍不住,恩,楚楚,知道了麼?”
“我們不合適的,真的,我沒有經驗的……而且我有點怕你。”我盡量勇敢地看著他。
“哪里不適合,恩?楚楚,你知道我們有多適合麼,你說話哥哥的雞巴就會漲得疼。不要怕我,除非你忍不住了,否則我不會強迫你的。”
他信誓旦旦地對我說。
“但是,前提是,你得乖乖的。”
“好麼,小楚楚?和哥哥在一起。”他溫柔細密的吻將我纏繞。
唔,只怪我太輕信他,如果我還能保持一分清醒,我將看到他漲大的陽具對我的張狂示威,如果我沒有迷亂在他的吻當中,我也許會看到他眼中勢在必得的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