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 第2章
以前發生的事,每個人都會回味,我們幾個單獨在一起的時候,總會提起以前的點點滴滴。
我們的生活並不復雜,愉悅的心情只是我們幾個享受,也並不是排斥外人,我們只是為了自保。
我和軍的手始終沒離開過維的身體,這種感覺很微妙,也許很多人都不曾體會。
舒緩的心情,讓此時的一切都很美妙。
感覺我們在一起的這段時間,孕育了很多情感,真的無法用語言來形容,心中很溫暖,思緒拋開了一切煩惱,讓人流連往返。
靜來了,就她一個人。
靜今天的言行有點奇怪,感覺她想留下,又似乎想離開,不知道她今天怎麼了。
我問,她不正面回答,實在沒辦法,我只好和她一起離開。
踏出門,靜就對我:“霞和一群人在我們那里玩,那幾個男人不像好人,老是騷擾莎。怎麼辦呢?”聽靜這麼一說,我立刻就趕了回去。
下車,跑回自己的酒吧,看見了霞,緩和了下急促的呼吸,慢步走到霞的旁邊,拍了下她的肩膀,她回頭看著我。
我問:“很久沒見到你了,最近還好嗎?”霞放下手中的飲料,傻傻的望著我。
難道她不認識我了?
不可能吧!
我在霞身邊至少站了十分鍾,和她一起來的幾個男人用讓人厭惡的眼神看著我。
她問我:“你們現在都還好吧?”突然冒出這句話,看來她並沒忘記。
霞有種排斥我,沒多和我說什麼了,我自然知趣的走開。
我眼睜睜的看著有個男人用手從莎的屁股上滑過,我就在莎路過那人身邊的時候毫不猶豫地走過去指責那人,同行的幾個年輕男人站起來指著我的鼻子,他們肆無忌憚地罵著娘,說我找死之類的話,霞在一旁並沒勸止。
靜緊緊地拉著我的左手,莎在一旁勸,也許男人在女人面前喜歡逞能,我和他們對罵。
這幾個男人狠話說盡,沒對我動手。
不否認,此時我很衝動,衝動並不代表不冷靜,我要是和他們拼了,受傷的總會是我。
我拿出電話,通訊紀錄上面第一個就是軍,撥通後對著電話大叫:“軍,快來我這里,有人鬧事。”
就說了這句話,霞有了反應,開始勸,還用力拖走一個男人。
畫面很混亂,有人摔爛酒瓶,有人摔爛杯子,這群沒教養的人沒給錢就走了。
我對霞的印象變得很差,為什麼她會和這些人在一起?
以後都不想再見到她了,以前的美好回憶被剛才的怒火燒盡。
軍趕到的時候,人都走了,連清潔都做干淨了。一肚子氣發泄不出來,我拉住軍就開始抱怨:“你說那個霞,怎麼會變成這個樣子?和一些小混混在一切。
她現在越來越不懂事了,也不勸下。”軍和我一起說了幾句霞的不是,然後就勸我消消氣。來都來了,順便叫軍喝兩杯。想著霞的樣子,又覺得有點難過,不敢想象,以前高貴的她,如今和混混一起渡日,既已如此,也不必太多去評論了。
軍欲言又止的說著他的大計,我聽得很含糊,就像他沒說一樣。
軍雖說准備接班了,他父親的建築公司不可能輕易地交給他,一個龐大的家族企業,沒這麼容易就落在他手上。
軍現在也有錢用,他想為自己創出一個事業。
一個事業,對80後來說,可能是艱難的。
軍在他父親的扶持下,也許比我站得高看得遠。
在我心里,最需要的就是實質性的東西,夢想我也有,相比之下我更關心眼前的生活問題。
我看得出來軍很猶豫,我萬萬不能影響他的判斷,錯誤的決定,會影響我們的友情。
人與人之間那時有時無的差距,在我和他身上展現得淋漓盡致。
有個這樣的兄弟,我都不知道該哭該笑。
軍離開了,他的背影帶走了我一絲傷感。
看他的車離開我的視线,感覺自己很失敗。
恩怨情仇煙消雲散吧!
酒吧里沒人了,剛才的一幕嚇走了客人,空氣中飄著酒精的味道,伴隨著我那悲傷結束了這一天。
晚上,心情比較沉重,沒有和兩個女人糾纏。
靜睡在我和莎的中間,我放棄了原本屬於我的“最佳位置”。
靜試著和我接吻,可我沒心情回應,我想靜靜地思考以後我該怎麼辦,想著我的夢想。
床墊輕微的晃動,讓我有些分心。
兩個女人細語聊著什麼,一會抱在一起,一會互玩乳房,我始終都沒有就范,安靜的直到睡去。
好幾天後,軍找到了我,軍說:“我在近郊租了塊地,簡單的裝修下,把它搞成渡假村。”立刻帶我去看。
近一小時的車程後,隨著軍指向的地方,我看見了一塊長滿雜草的地,還有兩間房子,土牆房子。
軍講解了下:“這地方,三十萬/五十年。過幾天找點人來修個圍牆、做個大門,再修一棟房子,把這兩間土房保留下來。”我大概懂了他的意思,低成本打造一個渡假村。
沒在這里停留多久,我們就離開了,軍帶著我疾馳回家,去見他父親。
我一言不發的聽著他們無趣的對話,軍就像在求他父親給他買玩具一樣。
等他家老頭子答應了,我們就離開了他父親的豪宅。
軍早就算計好了,找自家公司的合作單位去裝修,這樣可節約很多錢。
軍得意忘形,又把他那所謂的助理叫了出來。
軍對我說:“我們先去爽下,再出去喝酒慶祝。”大概是下午4點過,我們和劉靜芬一起到了酒店。
這名字從嘴巴里說出來都不順口,還好她長得比較乖巧。
當芬脫下職業裝,從浴室走出來,她好像年輕了不少,我好奇地問:“芬,你今年多大了?”她有點不好意思,一直別扭的擋著身體,靦腆的回答我:“十八歲。”無語了,軍找了個十八歲的女人來上班。
軍叫她上床躺下,她照做,手還是擋在胸前,雙腿緊閉。
她這樣子,不像是見過什麼大風大浪的啊,怎麼會答應玩3P?
別多想了,既來之,則安之。
我和軍坐在芬的左右兩邊,芬拿淒厲的眼神望著我們。
和以往不一樣,我們先是玩弄她的胸,軍拉起芬的雙手,嘴里說:“先讓我們來看看這個小乳房。”
芬的手隨著軍的牽動展開,乳房的確有點小,乳暈和乳頭是暗紅色的。
軍用雙手揪住芬的兩個乳頭輕輕的晃了晃,一本正經的問我:“這種嫩的,你喜歡嗎?”
我也嚴肅的回答:“嗯,不錯,我喜歡這種。”
軍用手抓住芬的雙腳,分開,把芬的穴露了出來,粉嫩濕潤,我用手指輕輕碰了碰,這粉嫩的小穴,讓我都感覺自己好像有點老了。
軍說:“這穴很干淨,一點味道都沒有,試試看。”我低下身子聞了聞,只有剛才洗澡留下的香味,舔了一下,味道都差不多,就像蘇打水一樣,的確沒有任何異味。
這小芬的身體倒是很干淨。
芬就像個玩具,讓我們隨意玩,她又不說話。
當我再舔她的穴的時候,她發出“嗯……”的抗拒聲,我問:“怎麼了?”芬說:“癢。”軍說:“這樣吧,你來幫我們含著,我們不怕癢。”軍跪到芬的面前,芬不情願地握著他的肉棒含進嘴里。
只見芬張著嘴,軍抱著芬的頭,一邊前後推著芬的頭,一邊還挺動,這“吹簫”都是自助的嗎?
芬的嘴里流著黏稠的口水,有那麼一點殘忍。
軍玩了會,叫我上。
還是算了,第一次覺得口交沒什麼意思。
軍說:“既然你不弄她嘴,就弄下面吧!上面交給我了。”我將手放在芬的小腹上,拇指刺激著芬的陰核,把肉棒插了進去。
我立著身子活動著下身,軍趴在上面,看著軍插芬的嘴,我覺得做女人真是太可憐了。
爽了一段時間後,我射在了芬的體外,軍早就射在了芬的嘴里。
事後點了支煙,軍慌張的看著窗外。
軍說:“我們走吧,出去喝酒了。”窗外已是黃昏了。
出門前,軍給了芬錢,看不清是多少錢。
軍指著自己的臉:“寶貝,來親我下。”芬迅速的親了下,可能只用了一秒的時間。
找了個大排檔,我們坐了下來,芬回家了。
軍莫名的高興起來:“快打電話給靜和莎吧,一起過來啊!”我說:“酒吧已開門了,她們可能在忙了吧!”軍說:“過段時間,渡假村開了,你們全部都去那邊幫我啊!工資我會考慮的,叫她們來商量下。”等我打完電話,軍的電話響了,維趕了過來,又問軍是不是去找那小妖精了。
等靜和莎來了,不禁讓我又想起以前,想起靜和維第一次見面的時候。
我不時地看著靜和維,她們好像都變了,和以前不一樣了。
軍的話讓我跳出了美好的回憶,軍對莎說:“都一年多了,過幾天去看看義,找些關系把他弄出來。”對啊,兩年刑期就快滿了。
莎聽到這話很開心:“明天吧,我們明天就去好嗎?”我問她:“你就這麼迫不及待的想離開我啊?”莎說:“這麼久離開你了?義出來了,我們也在一起啊!”喝了些酒,我們又去開房了。
今晚,我花了很多時間和莎糾纏。
吻著靜,肉棒插在莎的穴里。
莎今天也特別有感覺,她坐在我上面,一點一點地“吞食”我的肉棒,夾一下便往下移動一點,反復著。
軍抬起靜的屁股,挺進後,靜望著維說:“姐姐,我來讓你舒服舒服吧!”
靜把頭埋在維的兩腿之間。
軍挺動一會後,還是去安慰維,把那濕濕的肉棒插進維的穴里。
我的注意力都在莎身上,搞了她很久,強忍著,不希望早泄。
三女二男,確實有點麻煩。
靜也得照顧啊,插插她吧!
這場性愛,就像接力賽一樣,不時交換著,避免讓女人們感到空虛,這種空虛當然是下面。
我把兩次射精都獻給了莎,看著精液從她穴里流出來,挺滿足的。
軍叫他父親把義救了出來,我們去接義的時候,莎和義緊緊抱在一起,畢竟是夫妻啊!
今天義出來了,一起喝酒慶祝,我們開玩笑說:“今天讓三個女人把義吸干。”沒想到興致高昂的居然是莎,最後只有讓他們去開房。
我和軍閒著也很無聊,我們在他們隔壁開了房。
本想叫芬來“娛樂”下,軍怕維來“查房”,而且讓芬知道維這麼開放也不好,我們兩個委屈的在房間里把自己灌醉,睡覺。
第二天,義叫醒我們。
他說要帶著莎離開了,想過穩定的生活。
我們挽留,沒用,看樣子他在里面被洗腦了,變了。
靜找軍和維拼湊了一萬多元給義,說莎在這里幫了我們不少,要不去銀行多取些錢給他們。
義婉言拒絕,靜強行把錢塞進義的口袋。
臨走時,軍把手機卡拿出來,把手機給看他,上面有我們的電話,歡迎他隨時回來。
他們走了,真的就這樣走了,我有點郁悶,難受得有點受不了。
郁悶的不只是我,他們也一樣,突然間像失去了很多東西,有種欲哭無淚的感覺。
義走了,帶走了莎。
軍的渡假村還是照常裝修,兩個月趕工,裝修好了。
裝修公司給足了面子,大群大群的工人來施工,價格相比之下要比外面便宜一些。
最後還要等軍的父親來“驗收”,辦些經營手續,一拖就是兩個月,他父親很忙,一時半會沒空管這些小事。
我們一次又一次的來到這里,這對我們來說,可是大事。
對了,說說渡假村的大概樣子吧!
一大排紅磚牆把渡假村圍了起來,一個大鐵門開啟里面的一切,進門左邊,一個停車場,可停放三十輛車,停車場旁有個保安廳。
露天的過道是用鵝卵石和水泥混合鋪的,往里走就是渡假村的中心,本想弄個噴水池,考慮節約成本,做了個簡易的圓形花台。
站在花台這兒,左前方和右邊就是原有的土牆房子。
左邊這里,里面的牆都拆了,用圓形木柱支撐房頂,改成了餐廳,享受古香古色的氣息。
右邊這房子,隔成兩間大屋,一邊是棋牌,一邊茶水休息室。
正前方,修了一棟樓,這樓不簡單,用鋼混建築的,就是現在修房子的技術,用鋼筋支撐,直接注入混凝土。
要不是軍有個靠得住的父親,修這樓都不知道要花多少錢。
這樓五層,修得比較寬大。
一樓是K歌房和備用餐廳,二樓都是會議室,三樓有一半是水療房。
所謂的水療,只是放著十個扇形按摩浴缸的小房間,並不正規。
另一半是個書吧,支持網絡,還可以賣點咖啡。
四樓和五樓都是客房,五樓的客房好一些,房間大,布置就像酒店的房間,當然是一般的酒店客房,不是總統套房。
這地方,看上去像是現在和過去的結合。
樓的外牆是灰色的,灰色代表後現代主義。
現在就是等著開門營業,手續沒辦,軍的父親也沒來,還指望軍的父親帶人來照顧生意。
軍有點等不急了,陸續的辦著經營手續,我也跟著他跑,半個月才辦好手續,還找了熟人。
等不來他老頭子這個“財神”,軍說:“我們先進去享受下吧!”他純粹就是貪玩啊!
自己先享受也不錯,我立即答應了他。
酒吧停止了營業,收拾了點衣服,搬了過來。
拿著簡單的行李,踏入渡假村的時候,感覺好極了,我還沒住過這麼大的地方,現在就體會下。
搬是搬進來了,畢竟沒有營業,很多東西都很欠缺。
這里沒有電器,閒置兩個多月,到處都是厚厚的灰塵。
熱水器也沒有,為了節約,燒鍋爐給水加熱,但鍋爐還要啟用。
最大的問題就是,當初忘記了修一間自己住的房間。
我們在五樓選了間客房住下,然後軍叫了些零工來,在樓房與圍牆的縫隙間修一間房子,以後打算自己住,這些就不多說了。
我清楚地記得,我們才搬進來的時候,大家都很高興,而且還很好奇,我們一起欣賞了所有的房間,特別開心。
這天我們在一個小餐館吃的飯,這幾天我們基本上都在這里吃的飯。
這小餐館是離我們那里最近的一家了,十五分鍾車程。
也就是在這一天,軍讓我徹徹底底的感動了一次。
吃飯的時候,軍對我說:“我們的事業馬上就要起步了,這幾天我一直在想你的工資問題,給少了,我覺得對不起你。這樣吧,你占30%的股份,找的錢多,你工資就高,完全看你自己了。我還是要去經常我老爸的公司。不過我向你保證,只要一有空,我立刻就過來。”
聽到他的話,我都差點以為我們是一個媽生的。
軍真的很偉大,他的大度讓我敬畏,這樣的朋友,讓我徹底明白了友情的真諦。
我不是一個懦弱的人,今天卻在軍面前閃著淚光,就差那麼一點,我就流淚了。
他今天所做的這一切,也許只是在他給我的無數感動中隨意地添上一筆,我只有用無以為報來面對。
軍在吃飯時淺談了分我三成股份,之後,只字未提。
也許靜感受到了軍對我的好,晚上好好的犒勞著軍。
在房間里一次簡單的交換後,靜提議出去走走,維懶懶的說:“你們去吧,我就在房里。”
我們三人走出門,在過道的窗邊欣賞著山間的田野,心曠神怡的感覺,初夏的微風輕輕吹來,讓人有點陶醉。
靜挽著軍的脖子,對軍說:“感謝你對我老公做的這一切。”附送了一個香吻在軍的臉頰。
軍笑著說:“我也是你老公啊!以後沒人的時候也要叫我老公,知道了嗎?”兩人嘻嘻哈哈的在玩笑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