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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 第3章

女警半朵淫花 拾貝釣叟 4145 2024-03-02 01:27

  賣原味內褲,不是想賺錢,是充實情趣生活。至於性生活的改變,則要怪醉於酒。

  有一回,在客戶家,二個男人都喝多了。那客戶本來就醉翁之意在於我,講三句就有一句說我身材好、性感、皮膚白。

  偏偏老公很呆,還一直炫耀:“豈止性感?白,你就不知,那無毛的B,有多嫩!”

  “琉夏老弟,你胡亂騙,妹子的腋毛,看就是會讓男人虛脫那種,怎會是白虎?”

  被激了幾句,老公為了證明,竟然要我給他朋友夫妻看我的白虎屄。

  對方看我不從,竟邀約打賭,說:“如果婷妹子敢上空,脫掉裙子,就穿現在這件絲襪和高跟走秀。或者她敢做了什麼,我老婆就跟著照做。如果是白虎屄,這酒代理合約我馬上簽。”

  這話讓我火了!老公看了我一眼,我點了點頭。

  於是我就敞開乳胸,半裸身只穿黑絲襪、紅高跟在客戶家走秀。後來老公要我脫掉上衣,裸身出大門,在他家門口走一圈,再回來!

  我迎著客戶面,晃了幾下奶,說:“這乳形漂亮吧?32Ccup。沒嫂子漂亮,換嫂子來走秀吧!”

  結果對方嚇到臉青。

  老公說:“愛賭嘛!別害嫂子,就快簽合約吧!”

  這事件後,琉夏愛上讓我絲襪直穿、搭高跟鞋走秀。他買的裙子本來就短到只包臀而已。這之後,每要出門,他改要求我直接穿絲襪就好。

  會暈倒!

  ●還有一次,跟老公去逛街,我說高跟鞋走秀,累!

  要找個地方休息一下。

  他說,那就去附近漢堡店用餐。

  誰知一到門口,就碰到他二位朋友等在那兒?

  有些懷疑,還是被簇擁著點餐,我上樓拿盤子又沒手遮裙,他朋友卻故意走在後面,肯定在瞄我包臀裙里的白虎屄。

  因為我偷聽到男人們的對話:“琉夏,婿喔!真的絲襪直穿。”

  想回頭瞪他們一眼。是說這二男也蠻帥的,就給面子,回眸,點點頭,笑一笑。

  用餐時,老公看到我腳交叉,夾著。他還故意伸手在我大腿上滑動,他朋友根本就是公然在看。

  我承認,迎合老公演出,讓我受不了,下面水水了!

  等他朋友看夠了,起身離去,老公送他們下樓,還被我聽到一句:“嫂子讓我超興奮,這回去,得馬上拿她絲襪尻槍。”

  暈!連老公也偷賣我貼身衣物?

  一瞬間,我水水溢漏,感覺絲襪都濕了。回到家,被老公抓去肏了一回,還問我說:“怎麼會濕得大糊塗?”

  ●女警。

  照樣每天都在忙碌中,在以前,生活上一些搞笑的事情,就能帶給婚姻很多幸福的悸動。

  晚上等婆婆睡了,翹離一下出外散步,在四下人時,和老公做些荒唐的事事,為自己帶來愉悅。

  可是對懷孕言,日子像壓力鍋。不只我受不了,連老公也是俞來愈公式化,再也不會有幸福的悸動了。

  今天輪休,老公不在,我就如常外出,不想在家,因為婆婆的臉色,一天比一天難看。

  昨兒利用值班,偷偷查了郝牛。他今年四十五歲,沒有婚姻紀錄。年輕時以僑生名義到台北讀書,三十歲大學畢業,才回香港。

  “你怎查我底細?太過份了。”

  郝牛很生氣,說要投訴我,起身開始整理行囊,他要走人。

  我腦筋一轉,改口大聲說:“是倪虹查的啦,你凶我做什麼?”

  想陷害倪虹,他竟然不生氣了。

  莫名其妙,我和倪虹在他心目中,差別那麼多?

  心里很想說,你是倪紅的郝牛。可是在我心目中,你是我的大叔呀!

  郝牛趕我走,還斥喝我,連同送去的餐盒也要全部帶走。

  一點也不給我面子,幸幸然的離開,打電話給倪虹,倪虹說,我了解他的脾氣,你等會兒,我馬上到。

  倪虹把我准備的餐盒擺出來,說:“郝牛,別裝睡了,起來吃東西。”

  郝牛似沒事人兒一般,側頭盯著倪虹看,他翻個身,回道:“我不餓!”

  討厭!明明故意給我難看。

  倪虹見他那倔強的模樣,嫣然一笑,說:“起來吧!這回給你的不是魚,是蝦。”

  “瞎?”他睜開眼,確定自己沒聽錯,這才轉身瞧著倪虹遞給他的蝦。

  “吃吧!人家連殼都剝好了,就怕你連殼也吞。”啍!倪紅取笑他就可以。

  我只能悶著氣。

  連流浪漢都對倪虹這麼好,她是何等的幸運,竟能到處如魚得水,搶盡了我的風頭!

  我不可能看上這個流浪漢,但看倪虹處處搶我風頭,我想不擇手段破壞,有掠奪的想法,已在不知不覺中盤據了整個心頭。

  “只要叫大叔,你就是我林雅婷的!”我怔了怔,略一思索,已有腹案。

  ●MC又來了!

  卻得站在街頭面對抗爭的民眾。他們抗議什麼,我沒在聽,人都快癱了。

  這個月琉夏明顯的更用力,也是日也肏,夜也肏,怎可能又沒懷孕?

  婆婆最近肯定念了琉夏,因為老公的心,突然虛脫了。

  這個月,頻繁的性愛就像配種,沒有溫度。

  冷淡的日子開始時,我就找他懇談,說夫妻間互相坦誠是基本的態度。

  琉夏說:生育壓力愈來愈大,這幾月都是借助露出、淫妻游戲,來維持硬度。

  我也向老公坦誠,小時候的釀酒師,在心里占著一隅之地。但是洞房之夜,我是“處”,真的是葡萄酒害他沒看到落紅。

  “老公,可是現在,我要努力受孕,又要迎合你的性癖,壓力更大。為了避免彼此傷害不如…不如…咱和平分手吧?”

  我們都哭了,因為在乎對方,誰也不想就此放棄,於是想出了綜合彼此的方法。

  “婷,處女情節養出一條變態色狗。我。狗改不了吃屎了。所以你可以去追夢里的大叔,只要告訴我是誰?何時?就可以了。”

  很氣,心里盤算,我是那種母狗嗎?如是,那來把“處”留給你這條狗來舔?

  也是故意的,問他:“那你容許的尺度,到那里呢?”

  “我會用欣賞的角度,看你享受自己,即使你和別人在我眼前做愛,我也會開心。”

  “蛤?”其實老公誤會了,我想要找大叔,只是在找戀父情懷。不過,我承認如果老公偷食,自己會〈受不了〉。

  “蛤!你那里受不了?”我說:“心會痛到受不了,身體也會受不了而犯賤…報復你。”

  “嘻嘻,那我去偷食,你就會犯賤,被配種囉?”

  “老公,你誤會,人家說錯話了啦!”

  明明只是懇談聊內心想法,還是有達成共識,只要我能懷孕,即使我犯賤也沒關系,看來琉夏是被婆婆逼上淫妻路的。

  老公秀他常去的網站,真的有很多人在找聯誼,或征單男肏女友或老婆的。

  琉夏說:“你看,很多情侶或夫妻,都表示有玩過。”

  “所以你就想抓我去試試?”沒想到琉夏竟然說,女警給人的感覺是悍妻。

  “每次跟你愛愛時,都會幻想你被男人愛愛的畫面。”

  這個網站,如果在香港就死定了,我要想辦法讓它關站。回辦公廳找到這個會員站的入口,登入會員,我等級也不夠格參與。

  只好求助對這方面在行的同事,蔣秋!借他的帳號進去搜集,看有沒有可以撂倒這網站的證據。

  怎會這樣?

  很多女性現身說法,一開始都覺得很變態。

  可到後來,這些女性都說聯誼給人肏,回家後,老公、男友的肉棒早就等在那兒,而且好硬!

  女人就是要被重視,看男人急到不看女人洗澡,早脫光在床上,等不及要肏屄,心里就高興了。

  大家都說,一干起愛來,男人都比平常更猛,更持久!

  很多女會員都說,嘗試過後會想再玩!?有人還把自己當母狗的照片PO上來。

  我看那在一旁拍照的老公,身材早走了樣,難看死了。而肏著女角的單男年輕又帥,畫面很諷刺。

  男人啊!

  你們再不顧好身體,肚大腳廋像蛤蟆,任誰看了都會倒味口,怪不得老婆寧願當母狗給單人肏.只是不懂,看老婆被肏,當老公的,真會有快感嗎?

  街頭抗爭接近尾聲,觀塘道靜了下來,才發現有老公的未接電話,我不敢回電,不知怎開口告訴他MC又來了!

  我私底下去做檢查了,基本上我是有經期紊亂問題,但還是有每月排卵,醫生說問題可能出在老公。

  我沒告訴他。

  這次懇談後,琉夏終於肯面對,主動說要去檢查,我找另一家檢驗中心,雙雙做了更徹底的檢查。

  一星期後,報告出來了!

  我去看報告,真的是老公精蟲過少,只有幾只。除非借助他人的精蟲幫忙開路,他才有當爹的機會。

  我不是那種人,看來只能捐精,去做人工受孕一途了!?

  上網搜尋,人工受孕要打排卵、破卵針,再取卵,植入…

  面對副作用,加上心里的折磨,還要常請假,花費又高。

  總之為求受孕,得被折磨到痛苦不堪,真的很可怕。

  我怕到腿軟,全身無力的進家門,卻被婆婆叫住,劈頭就責問:“你經期紊亂,怎不快調理好,這樣怎傳宗接代?”

  我不想傷她的心,當時把怨氣吞下了,但心里很痛。為什麼我要受這種罪?

  為什麼我得這麼任人吼過來罵過去的?

  明明生不出孩子的原因,是你兒子,為什麼婆婆總是責怪我?

  平時擁有好脾氣的我,只要想到生孩子的壓力,就會燒出一把火。

  進到房間,把檢查報告撕成二半,丟在化妝台上,一股怨氣,無處發泄。

  既然她那麼想抱孫,那麼…那麼…那麼,我就找人給我播種好了!

  夜,漸漸的深了,人,漸漸的少了,整條街一眼望去,只有孤寂的路燈,我不知何去何從?

  持續近十天的街頭抗爭落幕,滿地髒亂。

  我明明在抗爭中耗盡體力,退勤後才去看報告,為什麼會再走回高架橋下?

  郝牛不為滿地髒亂所動,懶躺在那兒。

  他睡著了嗎?

  拿他M9相機,他為什麼只拍街頭抗議群眾的表情?

  我白天怎沒注意,真正苦的,沒幾個;眾人的事叫政治,都是在演。

  或許,我也是在演,在發泄被婆婆盛氣的憤怒和不甘。

  或許,是為了采精,找我心靈深處的釀酒師,他得度化我的苦諦。

  瞬間,夜深人不靜,腦海里,全是赤裸與釀酒師在床上纏綿的回憶。

  我。

  記得很清楚,十六歲,懂事了,釀酒師非常的疼我,只要我要求他就幫我洗澡,幫我按摩,撩撥我,用嘴巴喂屄屄喝葡萄酒,大叔都做的很好。

  最後,我想把身體給他,本以為會水到渠成,但那想到被大叔拒絕了。

  身體他沒拿,但我把人生第一次高潮,給了釀酒師。

  他說:“咱可以親吻,可以互摸,你可以在我身上為所欲為,可是,這最後的一道防线,我不能踐逾。貞操,你要在新婚之夜給你的老公。”

  那點點,那滴滴,都已是永難忘記的回憶。過去是慶幸?還是錯過?

  而現在,我可以接受,再一次把高潮給自己,找尋快樂,就當渲泄郁悶的情緒。

  甩頭,想讓自己清醒一點。

  蹲下來,輕搖著郝牛,不知是為了回憶,還是為了采精。

  大叔是待罪羔羊?還是我走頭無路?眼角,悄然的滑落幾滴淚珠。

  輕搖不醒,輕聲叫了一聲:“大叔!”還是沒回應。再叫一聲:“大叔!”

  眼淚更狂妄的掉,他仍閉著雙眼,真睡這麼熟嗎?

  掀起短裙將陰戶湊到他的落腮胡上,輕輕說:“大叔,我要你吸吮我的下面。”

  林雅婷,你這個蕩婦,整個陰戶充滿了淫水,濕透了。

  才沒有,人家小時候,騎馬馬,釀酒師都樣吃我屄屄。

  犯賤,直接來,拿避孕套想為他套上,卻不會做。罵自己,避孕套只會讓你更下賤。

  給自己一個理由,把雙腿分開,將他那又粗又大的陰莖頂住自己的屄口,慢慢插入我的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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