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整個逃脫計劃之中,青靄故然一直有出謀獻策,但是對癸追問究竟有沒有輕松點就可以破壞這宗婚事的計策時。
她只能苦笑了。
“現在的計劃已經是叫我傷透腦筋和遺憾的了。最慘的是政宗不笨,要她答應一件事,自然得要拿得出實際的東西跟她交換。你等一等……”
搖頭苦笑的青靄,提筆在紙上疾書。
其實年紀不大,幼氣未脫的青靄,也只是比梨花和成美大一點而已。
但是世家出身的她,言談舉止之間,的確自然流露出一股典雅的氣度。
再加上偶顯狡黠智慧的雙眼,使她有一種超越年齡的成熟風韻。
看著看著,癸下身的那一根又想行動了。
“這封信請癸收著,等到你對敵人感到疑惑和很難對付之際,才可以開封折閱。”
“你真以為自己是諸葛亮呀!”
“真的那個或許比得上,到底諸葛孔明也沒能助蜀王打敗曹操重奪楚國的項姓天下。當日楚漢雙爭,項羽忍辱負重,三渡烏江,在劉邦殺盡功臣後,辛苦重奪回來的後楚國四百年天下,還是亡了。至於被說書和演義神化了的那一個,我可就比不上了。”
癸靜默不語,開始玩弄青靄的發絲,欣賞她的粉頸。
“在我心中你就比諸葛亮強?”
“為什麼?”
“因為你還能同我上床呀!”
“你真是好色的!只是……”
青靄在內心一沉,時實上對癸故去的亡妻,她可也是非常在意的。
為此向所有癸的女人們,收集過癸提及過的所有一言半語。
還有就是薰了,心愛的男人正為另一個人盡力,使她又喜又妒。
喜是因為癸的情意,他不是一個女人可以獨占的對象,癸能為薰做的事,青靄有自信他也會為自己做。
而妒則是自然的,因為現在癸在意和不容別人搶走的到底不是自己呀。
“今晚我們盡歡一下好嗎!這個身體也得交換給青霧使用了。她可埋怨了很久了。”
癸聽在耳中心頭一沉,這真是永恒的兩難,他是永不可能同時滿足到她們兩個的。
“那麼在屬於你的這段時間,我們來個盡慶好了。”
話剛說完就動手脫青靄的名貴神州式衣衫,那衣服穿在她身上故然優雅華貴,可是始終及不上光著身子的龍青霧靄來得嬌嫩動人。
“那封信不能隨便偷看的。”
“錦囊妙計不准的話,又如何?”
“這個……”
“身為軍師若是算有遺策,那就該打屁股。”
“討厭啦!不准打屁股,癸小看我是小孩子呀!我可是堂堂的龍軍師呀!”
“那我就看看,裸著的軍師還有沒有剛才的神氣。”
縱是層層疊疊的衣服,面對癸這個凶魔,如何能擋得著,要不了多久就成了半裸。
上身穿著有美麗繡花的肚兜,掩著小巧的玉乳。
下身一件半透明薄如紗的褻褲,叫人看得心癢癢的。
癸快飛的一下子把肚兜和褻褲都剝光光,讓青靄好不尷尬和為難的裸身坐在自己的衣服堆上面。
“唔!有青靄的乳香呢?”
“癸好討厭的!要就碰人家嘛!別嗅那件肚兜,人家可穿了一天的呀!”
看著縮成一團,面色羞死了的青靄,癸的欲念大發。
“這件褻褲也滿是香氣呢!”
“好了啦!總愛欺負人,要來就來嘛!再刻意作弄人,我要生氣了。”
“唔!”
癸惡意的大力對著褻褲嗅個不停。
“你好可惡的。不干就算了!”
小臉蛋兒給癸羞氣得通紅,青靄動手要穿回衣服。
“在床上我就是一國之君,沒有命令誰准你這小妞兒穿衣服的。”
癸一個箭步撲前,按著青靄欲穿回衣服的手。
“人家都要羞死了!你還要作弄人到何時?”
“青靄一臉靦腆的樣子,叫人看得又是興奮又是心痛!有時真的好想在沙也加她們面前干你。”
“不准你亂來!我不要,丟臉死人了!”
看到青靄面都青了的樣子,癸疼愛的在她的悄臉上亂吻一通,手上則動手把褻褲撕成一條條。
“呀!癸好壞。這麼可愛的褻褲人家得來不易的,你過份呀!”
“女人的貼身小衣,如內衣、肚兜與褻褲,都是為被男人剝和撕而存在的。”
“你呀!一點都不體貼人家,我才不要像薰她們那樣穿邪馬台內衣,上身什麼也沒有,下身的所謂內衣,竟然是只有下半截的貼身裙子。算什麼內衣呀?”
“唔!所以還是纏胸布和丁字褲來得有美感。”
嘴上聊著聊著,癸在摸夠了青靄雪白如凝脂的幼嫩肌膚之後。
已然用撕碎成布條的褻褲,把青靄的雙手和雙腳都困著。
“等等!這、這是做什麼呀?”
不安的青靄把被捆著的手伸到癸面前。
“青靄為難的樣子,是最可愛的呢!”
默不作聲的青靄,己被癸的花言巧語攻勢說得芳心大動,下身的小花穴,蜜液流動。
“要把青靄困起來蒙上眼來做。”
“討厭、討厭呀!怎、怎能用人家穿了一整天的褻褲來蒙眼的。”
“再吵的話,就連口都塞上了。”
霸道的癸也不管青靄嬌呼不絕,就強行蒙上她的眼。
取過柔軟的小繩,套在雙手之上,將她拉起來,把柔繩綁在天花的梁柱之上。
“不要啦!癸,放開人家好嗎?我們好好的男上女下的好嗎?”
“太過份了吧。我還期待有一天青靄會在我所有女人面前盡情的潮吹!你怎可以這樣保守的。”
“人家就是不要嘛!”
“這可是情趣,單是變換姿勢,總是有點不夠。”
“不要!你再這樣我要用封龍印了。”
“住嘴。那樣大逆不道的話也敢說。”
癸取出隨身准備的一條羽毛,還有青靄桌上沒使用過的一枝毛筆。
“你的男人是誰?”
“是你呀!”
“在床上不聽男人話的不是好女人!以後就是開玩笑也不准提封龍印三個字。”
“知道了。你這霸道的壞蛋!”
癸點了點自己的口水,就分別用羽毛和毛筆去掃弄青靄的一對小巧的乳頭。
“呀、啊啊……”
青靄在癸的折虐之下,發出了嬌美的喘息聲。
“那是什麼?”
雙眼被蒙,手腳被捆的青靄,別有一番惹人憐愛的樣子。
尤其是她害怕的表情,太吸引人了。
“啊啊!別再騷了,人家又癢又麻的。”
“呵呵!”
癸收起小道具,直接用手捏在嬌小可愛,粉紅色得迷人的乳頭。
“呵,啊啊……”
感到乳頭傳來叫人酸軟迷糊的快感,整個人興奮得低喘起來。
“要敢再提封龍印意圖要脅自已的愛郎,我就放棄前面陽關大道不走,專走青靄的迷人後庭小徑。”
壞極了的癸,這次又用毛筆去掃兩片緊密的屁股蛋身之間的小菊花蕾。
“不要!”
青靄急激的尖叫響遍全房,嚇得渾身發抖。
雖然看過沙也加等走後庭的,最後莫不甘美的淫叫,可是最初那苦死了的表情,可把保守的青靄嚇怕了。
“好不好走後庭啦。”
“人家知錯啦!癸不要走我後庭好嗎?”
“好吧,知錯就好。”
看著青靄哀憐微喘的樣子,癸又是心痛又是心癢,自己固然是不忍心對青靄強來。
可時看著那對嫩滑動人的屁股蛋兒,真是好想一嘗滋味,若是有個能像梨花把成美治得死死的人來治青靄就好了。
偏偏除了薰,青靄都把其他人壓了在自己下面。
看來要試青靄香臀的小菊花,還有著慢長的道路好走。
“癸,正正經經的來好嗎?別用這種古古怪怪的方式,我是你的女人,不是女奴呀!”
“是嗎?可是你好興奮呀!”
“唔,可以寫字了。”
癸的毛筆轉到了密閉的花唇上,那里已經流滿了透明清澈的愛液。
當然那里如何的濕,青靄是最清楚的了。
在甘美的快樂之中,青靄羞急的低語,面上如酒醉般朝紅。
“呵!看那美麗的小紅豆。”
“別說那種言詞……”
“呀!”
好舒服呀!
青靄更加濡濕了。
小花蕊在癸面前勃起,真叫她羞急死了。
更要命的是,癸手上那不知是什麼,又柔又軟的毛發類東西,在那里反反覆覆的來回掃弄。
電流一樣刺激的快感,震撼著青靄。
尤其是不知愛郎在多距的地方注目著自己的反應,接下來又准備向那里施襲,身體不知怎的,就在這被動的玩弄之下。
比平時來得更加敏感和有反應。
“青靄很喜歡這樣子吧!”
“才不是,放人家下來好嗎?”
“明明反應那麼好。”
這一下癸又更壞的直舔在花蕊之上,舌尖抵在小小的粉紅色圓豆上舔弄。
“哈呀!啊啊啊啊啊……”
突然之間遭到那麼直接的侵襲,青靄嬌喘連連,身心快慰極了。
那種愉悅,太美滿了。
“說,是男上女下好,還是偶爾玩玩新意思好。”
“男上女下好。”
青靄不好意思的低語。
事實上癸的女人之中,最保守的可能就是她了。
薰也還比她還敢自動示愛和歡好。
就像彩虹之下,小溪邊獻出處女之身的那一次。
“一點也不誠實。”
“啊呀!”
好一聲叫人心動不已的浪叫。
癸灼熱的肉棒事先全無警示之下,直入到青靄花穴之中。
這還是第三次的二人正式交合,因為一做愛就會強制交換身體,雖然只要青靄和青霧同意就可即時換回來。
但是那太傷人了,把深藏在深底的另一個人格,好不容易干了出來,結果卻什麼也還沒做,就要之退回去。
無論是青靄和青霧也不會好受的。
結果,一些滿足手足之欲的甜蜜愛撫是時常做,可是真刀真槍的男女肉搏,卻是比起薰還來得要少很多。
“癸的好熱,把我填得滿滿的。”
雙腳被抱起加上雙手被吊,青靄整個人被癸的肉棒貫穿,就這樣掛在腰間上。
堅硬溫熱的肉棒,把自己填得滿滿的,讓青靄心中生出陣陣暖意,而且下身也好快感呀!
“答我!剛才放進去的是什麼?”
“人家怎答得出那麼羞人的事。”
癸不滿的接連衝擊,干得青靄嬌呼不已。
一臉迷惘與陶醉之色,臉上陣陣動情的紅暈。
“答不出來就試試換別的東西看看?”
“不要!癸你欺負人。”
“嘿嘿!答是不答。”
癸邪笑完之後就接連進犯,干得青靄下身淫水長流,小花穴把他包得緊緊的。
盡情的享用女陰之內的暖意和美微嫩肉的按摩。
“答、答就是了。你這大壞蛋!”
“插進青靄小妹妹內的是癸的小弟弟。”
“什麼嘛!這麼文雅,應該說癸大而雄壯的肉棒,插在青靄淫汁滿溢的小穴內。”
“過份!這種話我怎說得出口。”
“嘿!我還有更淫穢的用詞未用呢!”
“壞蛋!老是欺負人很有趣嗎?第一次都還沒就讓我在船上裸身當眾撒尿。卑鄙下流。”
“怎樣下流,形容看看?”
癸的肉棒劃著圓形在青靄緊窄的小穴內來運動。
“唔!啊啊……你……”
甜美的快感幾乎叫青靄爽昏了,可是盡管內心喜意大涌,還是對癸的霸道不甘心。
“你就愛作弄人,也不管人家多丟臉的!”
既喜亦哀的臉上,流著過於激動的淚水。
“呵一呵就沒事了。別亂流眼淚嘛!”
癸柔情蜜意的舔吮掉青靄的淚珠。
現在想想,青靄這小東西現在好像很柔弱似的,可是在外表的平和之中,內里可剛強得不得了。
真要使上了小性子,要她屈服可不容易。
以她那臉嫩和保守的性格,也被自己迫到那種地步才肯妥協。
“現在盡情的享受吧!”
癸將輕盈如燕的青靄一再上下舞動,肉棒在小花穴內一出一入,帶給她無限的快樂。
青靄眼中什麼也看不到,又加上雙腳離地,可是卻沒有一點不安全的感覺。
因為癸結實且雄渾有力的身體就把自己抱在懷里,癸的小弟弟還插在自己的下身之中。
在自己也不能自制的浪叫聲之中,夾集著癸粗重的喘息。
他燙人的肌膚就密貼著自己。
鼻中嗅著那男性氣息,青靄感到自己也為之心醉神迷了。
性格也很影響男女之間的房事,青靄感到青霧很奸和很賊,她明明比自己好色多了,卻送死似的要自己去喪失處女之身。
“癸……”
在陣陣淫靡的浪語里,青靄對愛郎道別,之後又有一段日子不能見面了,自己只能半睡半醒的從青靄那邊接觸她所見、所聽、所感。
“啊啊啊……”
在連串的抽插之中,青靄渾身香汗淋漓,讓人狂野失神的快感從花唇、花蕊和胸前的乳頭上直迫而來。
甜美的悅樂支配著青靄的神經,好快感,像浪潮一樣源源不絕,卻又一浪高似一浪。
而作為回應,青靄除了花穴內淫水長流之外,暖熱之意聚集在下腹部一帶,一股電流衝激著自己,暖意狂泄而出,穿出自己體外噴灑出去。
“啊啊啊啊啊啊啊……”
像沒有止息一樣的狂呼,回蕩在房內。
青靄達到了甘美的高潮,替換掉青霧,進入半夢半醒的心靈的里層。
而在這其間,癸已用熱情精子灌滿了玉體的花穴。
“呀!退出去。”
剛換回來的青霧大叫著,讓癸離開自己。
高潮過後的身體,仍陷在快意之中,那種美妙的余韻,實在好快感。
“換回來了嗎?”
癸解開青霧身上布條,讓臉上滾下一顆顆淚珠兒的青霧投進自己懷中。
“嗚!癸哥哥,我好想你呀!”
青霧就這樣裸身纏著她,訴說著她等待的苦況。哭訴自己的寂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