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為一個卑微的弱者,炫靜要對付那些欺負到他頭上的人,就只有用毒了。
靠著用無數小動物作試驗,在自己的後園埋著成小山的枯骨。
他成功開發出多種只有自己有解藥配方的新毒藥,由此才能成功反客為主。
控制著一班女真族的皇孫公子。
而既然挑不動龍家兩姐妹相爭,他只好親自出動了。
正忙著獵艷的癸,這幾天聽到有傳聞說,半夜有裸女在碼頭區出現,遂忍不住要悄悄去看看是真是假。
而這可說是男人色心和好奇的本性,自己雖早有一船的美女,可還是忍不著對這種香艷傳聞的好奇。
可是坐在船首像上吹了半夜的風,正在開始咒罵誰在傳這些謠言時,卻看到有兩個深夜時分穿著得讓他眼前一亮的人。
一個時渾身捆有像魚網狀的繩索在地上爬的少女,另一個則是身穿旗袍,有著長長秀發的青澀少女,從身型看只有十二、三歲吧!
“好,就在這里好了。”
作主人的旗袍少女,在行到癸的船隊之前媚聲說。
“唔、唔!”
被她拖著的美人犬大搖其頭,一臉羞澀不願的表情。
“叫你泄在這里就泄好了。”
雖然年紀尚小,可是已有著一種美艷尤物氣質的旗袍少女,竟抽出鞭子,抽在她的美人犬屁股上。
“啪!啪!啪!”
“哈呀……”
在悲叫聲中,從體型看十五、六歲的美人犬高舉左腳,把一股黃金水射向了癸的其中一艘戰船。
“喂喂!你們還真大膽,竟敢撒尿在我的船上。”
看到這一幕,興奮難制的癸一個飛躍,降落到她們的面前來。
撒尿中的美人犬害怕得低聲嘶吼,而旗袍美女則是發出銀鈴般的輕笑聲。
“抱歉!狗兒不聽話,我這作主人的也沒法子。”
而癸這才認出,旗袍少女就是當日他認為女扮男裝的炫靜。
而身上滿是鞭痕,很多地方還打得皮開肉裂,捆滿繩索的乃是當日既挺身救主,之後又拯救弱小動物的夢兒。
雙腿和粉腿上還沾滿自己的尿液,夢兒悲淒絕望的不敢抬頭看癸。
看到夢兒,癸的臉上眉頭為之一皺。
他也有打自己的女奴和美人犬,有時連女人都不放過。
可是絕無這樣子的,癸的虐,不過是一種房中樂趣而已,九成的對象是樂在其中的。
余下的一成,是癸故意惡作劇欺負對方。
而炫靜明顯是個徹頭徹尾的激虐派。
“狗兒是沒有智慧的,要追究,當然要追究主人了。”
“這……可是這時刻也快天光了。不如明晚請龍癸公子到我的住處去,我和夢兒這頭畜生,一起跟公子道歉好了。”
面上深懷歉意,眼中卻送出一個動人秋波,輕拉旗袍露出雪白但還未成熟的粉腿。
“好!明晚我可要好好追究你這主人的責任。”
“這狗兒好可愛嘛!讓我喂一喂它。”癸心中妄想著明天狠操炫靜這狠毒的主人,同時心中對可憐的夢兒感到不忍。
取出隨身用竹筒裝的愛水的人奶,癸一口喝掉含在口腔內,然後再扶起地上的夢兒,強吻在深感恥辱的她唇上,將奶水灌了進去。
對女真人,幾次接觸下來,癸一點好感也沒有。
不過女真美女的話……雖然青靄告訴過他炫靜是男人,但是眼前有胸有臀的淫毒小美人,怎會是男人。
癸決定明晚好好調教炫靜這主人,安慰受到過度凌虐的夢兒。
如今首先灌夢兒喝有除毒療傷奇效的人奶。
自己扮成狗兒裸身撒尿,而癸竟然沒有看輕自己,讓夢兒深受感動。
對色鬼龍癸的輕易上當,炫靜一面對自身魅力感到滿腔的優越感,其次內心已冷笑著,准備送癸這妒恨的對象上西天了。
到了期待的明天,癸曾經考慮過是否要帶莉亞娜黛一起去的,不過最後還是決定自己一個人去。
炫靜有上等美人犬的水准,而夢兒則是一般女奴。
夢兒是不夠的了,但用炫靜跟莉亞娜黛交換,應該可以提早一點嘗到織仙紗夜和雪女魅羅。
在天機館的宿舍區,癸找著了炫靜那不大的小房子。
向青靄打聽之後,得知他是當今新金國的虛名皇帝時,癸還真的嚇了一跳。
皇帝和王子,他見過不少,也殺過好幾個,可是從沒操過真的皇帝。
而且真實身份還是女人來的,想像著新的美人犬,癸就期待著把她征服。
但是在這清幽的一地方,炫靜正盡其所能的准備著針對癸的陰謀。
敲門之後,從門縫處出現的是夢兒害怕和痛苦的眼光,讓癸看得心中一軟。
“歡……歡迎龍癸公子,我家主人有事尚未歸來。請公子稍等,如果……如果公子覺得悶的話,可以用公子的大家伙去操母狗夢兒的小穴穴。”
夢兒身上的穿著,正是昨晚的裸身捆繩裝。
“怕什麼?我可是很疼小動物的。”
癸推門而入,重新關上之後,手上一捏就把所有繩索都捏斷了。
“炫靜不在嗎?有沒有其他人。”
“沒有,這里只有小母狗夢兒。”
“別這樣說自己,今天起你不是什麼小母狗了。”
癸溫柔的說畢,然後單手抱起裸身的夢兒,直入廳堂。
把夢兒放在桌上,從帶來准備整治炫靜的一整箱淫具之中,取出傷藥給夢兒塗上。
“癸公子好溫柔!”一時之感,夢兒感動得眼有淚光。
雖然好像只是小事一件,但對出身卑微的她來說,是從未感受過別人如此善待的。
“你才可愛呢!”
夢兒身上的傷還真多瘀傷、鞭傷和灼傷。
內心想著炫靜真是一個不入流的調教師。
“請癸公子調教小母狗吧!”
被癸邊塗藥邊毛手毛腳的夢兒,臉上一片潮紅,微微動情的她掙扎下桌,以四肢著地的方式,口含一根皮鞭回來。
“施虐的事我也喜歡做,但絕不會像你的可惡主人那麼過份的。要虐待我也虐她不會虐你的,現在我讓你嘗嘗上天賜給女人真正的快樂吧!”
癸從地上把夢兒抱回桌上,擲開她含著的皮鞭,大大的分開她雙腿,就想替她口交。
“呀呀!”
大驚的夢兒,嚇得面色都青了,一下全力咬在癸的肩上,猝不及防之下,癸竟被她咬傷了。
“對……對不氣,癸公子萬不能吃夢兒的那里。”為了計算癸,炫靜已在夢兒的花穴中塗滿了毒藥,只要他舌頭或肉棒接觸就會沾上。
看著她既傷心亦害怕的樣子,癸也不忍責怪她。
不過她的主人實在太殘忍了,把她整治成這個樣子。
手上盡量溫柔的撫摸在夢兒身上,充滿憐愛的手逗得夢兒婉轉嬌啼。
臉上憂心的神色雖未退,其已沒有了那老是害怕的樣子。
“哈呀……唔……我……好奇怪呀……啊啊……”
夢兒愉悅的嬌呼著,身體興奮的在癸手下掙扎。
“舒服吧!夢兒。等我把你那皇帝主人也收服了,我就把你一並帶回船上好了。”
小巧的乳房上卻滿是鞭傷和瘀傷,下身也是同樣的情形。
讓癸極度的憐愛她,雙手輕巧的撫遍她全身,甚至進入到了花穴之內。
“喔呵……”
夢兒嬌軀劇震,滿是情欲的眼中卻閃過一絲害怕。
“癸公子,我對不起你,但是……可以請你輕一點嗎?”
“那用不著道歉的。”
癸把夢兒的腿大大的張開,直接逗弄她的小豆豆。
手指每當抹、擦、捽、按過花蕊,夢兒就顯得更加酥軟無力,呻吟聲更加悠揚舒適。
“不行了!”
一聲痛苦悲哀夾集著愉悅快樂的高揚叫聲,夢兒奮起全身的力量,一腳蹬開癸。
然後,從她的花穴中一股白色的陰精噴灑而出,極為壯觀。
而她面上則是悲哀與感激同時存在的樣子。
最後一次能夠那麼舒服,太好了。
人生走到這地步,她已覺得值得了。
“白色……”
有些人在高潮的同時會失禁,所以陰精混和尿水會混成黃色的。
可是白色……夢兒為何會是白色的。
這一刻,夢兒的眼神有著幾乎無邊的痛苦,可是小嘴卻露出一副幸福的笑容。
只見她光著身子跑離桌上,再回來時,手上已經多了一只小貓。
“癸公子,請你好好對待它,它叫小夢兒,和夢兒一樣淒苦。”
“是上次的小貓嗎?”眼神落在貓兒身上,癸卻沒留意到夢兒一臉堅決。
癸把小家伙接過來,想著夢兒真是難纏,炫靜欺負得她太過火了吧!
就像不信任人的小動物會咬人一樣,剛才又踢又咬自己。
而這時她以蒼白如紙的悲哀面色,輕聲低語。
“我要去洗個澡,請癸公子萬勿偷看。如果……我的主人是癸公子就好了,但是我是炫靜陛下的女人。”
說畢她低著頭急步衝進了浴室內。
“炫靜那賤人還沒回來嗎?”
癸邊期待著把新金國的皇帝狠狠的調教,邊和名喚小夢兒的貓玩。
雖然只是掛名的皇帝,不過,有總好過沒有呀!
等了一會兒,癸決定做一個男人就該去做的事,偷窺。
懷著有點興奮的心情,從門隙處偷看,卻只見夢兒一臉痛苦神色的浸在水里。
什麼也沒有看到,心想著她滿是傷痕的身體,癸就決定推門而入去安慰她。
“用玫瑰浸浴嗎?真夠……”
可是癸卻說不出風雅兩個字。
夢兒的澡盤內全都是水,紅色的水,當中漂滿玫瑰花瓣。
對比起她全裸的身體,更顯魅力,讓她的美色最少增加三分。
而讓癸叫不出來的,不是眼前美境,而是與此完全不相配的血腥味。
“你……你做什麼。”
癸暴喝一聲,提起她垂軟無力的雙手。
上面有兩個鋒利的傷口在手腕處,癸不知這傻姑娘不知為什麼,竟然割脈自殺。
馬上替她封穴止血,癸一閃就出到廳外,以比戰斗時還高的速度取過放淫具的箱子,衝回進浴室內。
二話也不多說,馬上替她包扎傷口。
“沒有用的,癸公子。讓我好好的浸一浸吧!水好暖,好舒服,怪不得主人那麼喜歡浸浴,我想學她很久的了。可是……要是夢兒做出這種事,一定會被主人打死的,可是現在已不怕了,因為我很快就可以死了。”
夢兒悲哀得近乎透明的臉容,慢慢的失去血色。
“夢兒是個苦命的女子。自小窮苦,長大之後又正值新金國入侵,之後是被奸被奴役。都不知換了多少個主人了,也想不起被奸過多少次。我是個人盡可夫的賤貨。”
“少胡說了,那有這種事。被強奸的人,就算被奸了多少次,我也不覺得有一點髒。”
“癸公子是我遇到最溫柔的好人呢!”
癸一瞬間極為激動,要不是夢兒的身體這樣,他就動手掌摑她了。
而現在他一邊用手輸內力給她,同時取出裝愛水奶水的竹筒,希望這奇效的奶水再幫他一次。
“好暖呢!背脊上。”
夢兒的臉色更白了,生命的活力正從她身上快速消失。
距死已經不遠了。
“喝下去!”
面對癸竹筒的奶水,夢兒只是輕搖螓首。
管不了那麼多的癸,一口自己喝了下去,再強硬的吻在夢兒嘴上,灌進她嘴內。
“好暖、好香甜、好舒服!”
軟弱無力的,夢兒勉力的一笑。
“既然是這樣,你就一定要活下去,就算受了不少苦,但也別自殺來嚇人。人生還有好多好事在等著你的。”
“別人的人生或許很美滿,可是夢兒的人生只有苦命。我早就想這樣做了,只是怕痛一直不敢這樣做。夢兒現在是否很美呢!可惜身體上有很多難看的傷,嗚……炫靜主人對癸公子一直妒恨有加,今天他交代我,在陰道內放毒,謀害癸公子,好讓他殺死你。還告訴我,解藥就是精液,若在一定時辰內無法讓癸公子射在我體內,我就會毒發而死。癸公子好溫柔,從沒人對我這麼好的,我……我實在不忍心害你。我想……讓夢兒這種苦命的人死掉,總好過讓癸公子死,反正我死不足惜。”
“胡說!那有……那有這種事。夢兒絕不會是死不足惜的人,我現在就覺得非常痛苦和可惜。”
癸內心哀痛已極,夢兒太可憐了。
眼前的她已是氣若游絲,癸的內功,愛水的奶汁,也無法從死神手中挽留她於人世。
“神州國的四書五經都教導我們不可以失節,要守三從四德,說那是比死還可怕的恥辱。可是夢兒不止一次,都數不清失了多少次節了。夢兒死後會下處罰淫賤靈魂的地獄吧!我好害怕呀!但是……但是很難得有人會對夢兒好的,那些奶很好喝,癸的吻也很甜。要照顧小夢兒呀,別讓它像我一樣苦命。”
“癸的身體很暖呢!”
夢兒的螓首最後擱在癸的肩上,再也不會動了。
而在隸屬於天機館的清靜宿舍區內,被炫靜控制的兩名十二生肖之一,唐冥帆正在對女真族的人大開殺戒,以強橫的實力,在黑幕的掩護下,把一個個空有蠻力,武功其奇的女真皇孫公子,送上黃泉路。
在島上這里是甚少守衛的個區域,因為人手不是用在防御外敵入侵,就是警戒青靄他們,而炫靜之所以這樣殘殺同胞,首先是他本來就憎恨這些過往曾欺負自己的人,其次是借此陷害癸,其三若是龍家大亂的話,他正好藉機偷取龍家的財物和情報館藏返回神州國本土。
初生之犢不畏虎,對自恃有點聰明才智的炫靜來說,他實在小看龍家到愚昧的地步。
而另一個十二生肖縹翼,正帶同守衛來逮捕癸,而炫靜要做的,就是故意弄傷自己,假裝被害者和證人。
先讓夢兒毒到癸,縱然不死也要讓他寸步難行,斃於唐冥帆和縹翼之手。
這兩名十二生肖都是被炫靜用毒藥控制了的。
之後建立成相互利用的關系,不止勒索這里女真貴族的財物,更私下偷龍家的情報和財物偷賣出去,不過只敢偶一為之。
對唐冥帆和縹翼來說,炫靜這小畜生真是瘋的,這樣在太歲頭上動土,和找死相差不大,但是他們已勢成騎虎,想不干也不成。
而之前的陰謀,已讓青霞暗中加強了警戒,只是她認為此事有可以利用之處,又缺少實質證據,才未有所行動。
但是雖然不知黑幕是炫靜,但這兩名十二生肖已是被鎖定成懷疑對象之一。
雖然他們屢次堅拒,可是面對炫靜的相迫,只好孤注一擲了。
唯有希望炫靜的陰謀可以成功,還要當家的龍青霞不要發現。
在浴室內,癸感內心愁腸百轉,雖然不是自己的女人,但是一個苦命的女子就這樣死在自己面前。
看著那蒼白,再無一絲生命氣息的肌膚,癸是恨極了。
炫靜這等女真人是什麼?
有力量就可以這樣傷害人的嗎?
既然如此的話,那就讓你們看看世間上誰才是真正有力量的人。
回想著之前的幾次相遇,最初夢兒不是勇敢,而是被炫靜所逼,要去挺身保護她。
之後是她同情境況和自己一樣可憐的小貓,自己以銀兩相贈,她一臉感激的樣子。
還有昨天晚上,她以性奴的身份出現。
懦弱和愚蠢的夢兒,在她心中,炫靜已經是無可對付的強者,長期被虐施,讓她根本沒想過可依靠癸去救出自己。
但是不管如何,炫靜的確讓癸回味到了痛失最愛時的無力感與無盡的淒苦。
“安息吧!可憐的夢兒。”
癸悲傷的替她合上眼皮,步出浴室的他抓起那只只會喵喵叫的小夢兒。
不管青霞事後會怎樣做,青靄事後會不會責怪他。
癸決意抓起炫靜,讓她成為莉亞娜黛的囚犯,嘗盡何謂人間地獄。
至於島上的女真人,癸要一個不留的斬盡殺絕。
這是遷怒,但是對縱橫四海的龍來說,身邊可憐弱小的貓、兔等受到傷害,為何還要對咬傷它們的土狼客氣。
如果他們相信只要是強者就可以為所欲為,不遵守癸和蘭道夫這些更強大的惡人的也有的惡之有道。
他龍癸就要讓女真人以弱者的身分消失在人世上,而且保證痛苦極了慘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