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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 第28章

海盜的悠閒生活 黑月 5070 2024-03-02 01:32

  “脫、脫、脫!”

  在醉香金銀閣內的其中一座賭場內,震天般的巨響正從所有賭徒中眾志成城的喊出來。

  由於伊羅巴文明的東傳,龍家又力求走在時代變化的尖端,所以在建築和衣式上,近年都或多或少可以看到伊羅巴文明的影子。

  醉香金銀閣的每座賭場都有其特式,這一座正是伊羅巴式的,賭場內的荷官均為女子,而且都穿著兔女郎的打扮。

  和癸進門時所想的不同,不是全身毛像只兔子布娃娃的衣服,而是比內衣還貼身的一件緊身小衣,直接緊貼在肌膚上,僅露出胸口上面的肌膚,加上一件伊羅巴外套,蝴蝶領結,像魚網一樣的從大腿直到腳踝的長薄襪,再加上兔形的頭飾和毛茸茸的假尾巴。

  看到噴血的癸,立時就掏出一大把銀票,打賞了賭場的荷官和負責的館主。

  表演了幾手極低劣的技術,證明了自己是最好的肥羊,正等著給狼吃。

  之後再出言挑釁,要和美麗的女荷官賭至她剝光為止,並聲言以本傷人,非要她全脫不可。

  等到對方上勾,癸才使出真功夫。

  他雖不會賭術,但是就如他用武術入性技一樣,利用內力和巧勁做手腳,一直戰無不勝。

  讓美麗迷人的女荷官,全身剝得只余下一件比手掌還小的貼身褻褲。

  雙手左右分掩胸前,肉光致致的非常迷人。

  癸賭的僅是一般的擲骰子賭大小而已,好方便他以武出千。

  連戰連勝的他一臉得色,賭場內用來搖骰的雖然只是一般竹筒,但內部卻經過特殊改造,讓人極難聽得出聲音,而且還暗藏機關,非同一般。

  可是這可絕難不到癸。

  癸輕彈出幾股指風,擊在半裸露出胸前一對美妙肉球,女荷官手上的竹筒,把內里的骰子依自己所想的方向轉動。

  眼看對方就要全裸人前時。

  他感到地面極微的倏然一震,竹筒內的骰子又再滾動了。

  出現在癸身邊的是一個渾身白衣如雪,玉容冰冷如罩上一層寒霜的黑發黑瞳美女。

  剛才就是她出手的。

  她一出現,所有正大聲喊脫的人都立時收了聲。

  “賭場內賭的是運氣,以武功造假,欺負女孩子,真是卑鄙下流。”

  如電光一樣的眼神迫視在癸身上。

  而她正是癸的目標,龍家暗影殿中,十大殺手的首席,血鶯。

  據青靄提供的資料,她出身青樓,雖然很遲才習武,但天份極高,從簡單的內功心法和招式中,自行頓悟,開創出一套專合女子使用的霸道武學。

  短時間內由醉香金銀閣內的一名妓女,成為了暗影殿中的首席。

  “呼!血鶯小姐呀!果然如傳聞一樣,好一座美艷絕倫的冰山,聽說你最恨登徒子的是嗎?”

  “是。”

  血鶯以深寒刺骨的語氣回答,在聲音中已集以內力,以音攻人。

  不過這還不足以動搖癸的心神。

  “好遺憾呢!如果我早些見到你,便可以在床上婊你了。”

  “侮辱女性,那麼有趣嗎?”

  “有趣。荷官小姐,這是給你的打賞。若是你把褻褲都剝了下來,其他的我也全送給你。”

  雖然剛輸一局,但癸把自己桌上的百余兩銀籌碼推到了女荷官的面前,另外他還把身上余下的千余兩也掏出來。

  這筆他剛才贏來的錢絕對足以改變一個窮人的一生走向了。

  其實還可以再贏多一點的,不過為免惹出真正的賭界高手,癸自料還是適可而止的好。

  賭客們全都興志勃勃的在看,反正是癸出錢,不過礙於血鶯在此,無人敢出聲而已。

  美麗女荷官臉上露出貪婪、欲望、羞澀、為難的諸般神色,最後她貼近賭桌,解下褻褲放到賭桌上,雖然有賭桌擋住,看不到她的神秘三角地帶,但是她高翹的香滑屁股卻盡現人前。

  一臉紅透了的羞人樣兒,非常迷人。

  “就是這麼有趣?”癸輕薄的道。

  血鶯面無表情的脫下身上神州式的白衣,露出下面的白色中衣,遺憾的是松松的中衣,一點也看不出她的身體曲线。

  在替女荷官蓋上衣服之後,她才冷冷的回過頭來面對癸。

  “敢和我賭嗎?”

  “怎樣賭!”

  “我是殺手,就賭我的技術,一天之內我若傷不到你,我就任你處置一天。好滿足你想婊我的欲望。”

  “那若是我輸的話呢?”

  “我要親手閹了你。”

  “所謂傷,總不能只是擦傷一下吧!最少要躺在床上三、五天的才算。”

  “成交。”

  癸的話,刹時讓所有人都嚇呆了。

  血鶯以往在醉香金銀閣時便以冷艷馳名。

  自從改當殺手之後,不少為求一親芳澤的婊客,或者與龍家有生意來往的人,都想要和她有肌膚之親。

  而血鶯幾乎必定提出這個條件。

  在連閹了三十人之後,再無人敢提要占有她的事。

  通常那些臨陣退縮的人,必定會丟下一句,為一個以往人人可以操的婊子,這樣做劃不來。

  還一臉鄙視和輕薄之色看著血鶯。

  身穿中衣的血鶯就這樣無視癸走出去,殺手要殺人當然會選時機,一擊即退。

  “等等!”

  癸退下身上外衣,讓女荷官穿上。再把血鶯的白衣還給她。

  “來。”

  血鶯冰雪般的目光為之一陣動搖,似有一點暖意流過。

  但是就在癸把衣服交到她雪白的指掌上時,卻感到手上卻痛,不只被刺傷,還有一股內力侵入而來。

  可是以癸的目力,的確是看到她手上絕無暗器,而且長期服用愛水的奶水,癸可是不懼毒藥的。

  就在癸一呆之際,已被血鶯全力往賭場之外扔去。

  其力道之猛,若是常人的話,足可叫他像團肉漿的撞死地上。

  癸在這一瞬間反藉血鶯一扔之力,全速往外逃。

  幾個起落之間,已然到了外面大街之上,癸連忙躍到屋頂上,往自己船上逃。

  反正乖乖在船上待一天,血鶯就自然落到自己手上的了。

  正面較量的人,說不定誤傷佳人。

  剛才故作君子的表現,已經讓他吃了一個大虧,還是識趣知機一點的好。

  追擊而來的血鶯已經穿好了衣服,面上帶著一副詭異的面色。

  既興奮開心,又寂寞難過。

  因為對手不弱,刺激起她的斗志,以及內心對自己因殺人而興奮,感到罪過。

  幾枚暗器從她手中電射而來。

  癸也拔出火倉迎擊,擊出幾條火蛇,將她的暗器一一燒毀。

  兩人一追一逐直往碼頭奔去,但愈追愈近,輕功尤在癸之上的血鶯卻在半途消失了。

  感到安全的癸,小心翼翼的直往碼頭去,想要返回船上。

  “好色的代價真是慘淡呀!”

  癸看著剛才被血鶯所傷的傷口,並無中毒,而且傷口甚少,只是在掌上留下幾個小洞。

  但是他卻感到體內血氣不暢,身體相當不適。

  以不畏毒的他來說,實在猜不出血鶯所用的武器,和如何能有此效果的。

  那麼辣手的美女,還是避之則吉,躲上一天,方為上策。

  正當癸以為安全,心神一松正躍回船上時。

  在戰陣中縱橫無數次的身體,感到後方有異,立時本能的半空發出真空刀氣,利用反作用力,讓自己硬從懸空狀態中橫移。

  “來人!”反正雙方沒約定不准他人干頂,癸自然要找幫手了。

  在癸大叫的同時,他看到遠處手持一柄紅弓而站的血鶯,一箭不中的她,從原地瞬即消失。

  而看到船身上釘住剛才自己極險的閃過,她射出的箭,癸拔出一看,訝異到說不出話。

  那是一枝散發出強烈寒氣的血箭,整枝箭竟是由急凍的血塊做的。

  雖然不大,但其寒刺骨,把癸的手皮都凍傷了。

  龍家首席殺手,果然非同一般。

  有點感到太自大了的癸,只好跟青靄交代過後,自己在十四艘船上隨便找了一艘躲在內中,反正血鶯只有一個人,任她搜也搜不出自己藏在那里的。

  睡了一晚,再加上運功療傷。

  第二天癸又靜極思動,找了個女兵幫忙,讓她帶口訊給成美,讓她找昨晚看上的那個女荷官來陪自己。

  開出的條件是交代成美買件價值百兩銀的首飾送人家,只要對方喜歡,可以作他的女人,長留在船上。

  出手那麼低的原因是癸不是用錢買女人,他是用錢哄女人。

  雖然昨天自己讓對方在人前丟盡了臉,但是昨晚送她的錢已足夠補償有余,而且他也認為那女荷官對自己有意思。

  果然在中午時,那女荷官就來了,癸自然少不了情話和甜言蜜語,接下來就是滿足昨晚沒有機會干過夠的下身小弟。

  雲雨過後,癸穿了條褻褲繼續躲在一個放裝水木桶的貨倉內。

  身邊伴著他的是全裸的美麗女荷官。

  癸事後問起,才知她叫禮美,邪馬台帝國出身。

  “癸公子真大膽呢!連血鶯姐你也敢惹。”

  “我知她專門出面幫助醉香金銀閣內的弱女子的,所以昨天才故意欺負你。”

  “對了!禮美認為她是個怎樣的人?”

  “我以往可是一起和血鶯姐一起做妓女的。”感到一陣委屈的禮美答道。

  “血鶯姐很好人的,由不懂武功時開始,她總是護著其她姐妹,每次被老鴇和龜奴打,她都會替被打的姐妹說情,甚至捱打。後來她跟我說,做妓女不能做一世,一定要想法子從良。否則等年老色衰就慘了,所以她自己跟婊客習武,靠自創的武術成為暗影殿的首席殺手。我很好賭,也改不了賭性,跟血鶯姐談起,她才勸我精研賭術,改做荷官的。”

  “通常做妓女的原因是什麼,血鶯的呢!”

  “我是被家人賣的,多數姐妹也是被賣或被拐的,少數則是大飢荒時自己賣身的。血鶯姐本來是神州國的人,我聽她說,她為了讓弟弟考取功名,才自願賣身為妓的,因為那時已到了山窮水盡的地步,戰禍四起到處都是飢荒,就是想出賣勞力也沒有人願賣。血鶯姐為了弟弟才出此一策的,以便弟弟能有幾年的生活費。”

  “想來血鶯還真是個可憐人,難得她做了妓女還想奮發向上。”

  “是呀!血鶯姐可是我們醉香金銀閣中的可憐弱女子們的保護神,雖然被人打打罵罵還是免不了的。不過自從她武功大成之後,再沒有人敢把姐妹們虐待至死了。”

  癸想著關於血鶯的資料,上面只有她出身籍貫的資料,以及在醉香金銀閣為妓時的資料。

  雖然也有一些性格描述,卻遠不如聽禮美直接談,來得具體。

  她果然如癸所想的,是個值得下手的好女人。

  不枉癸在長長的一張美女清單上挑了她出來。

  “你不怕被血鶯姐閹了嗎?”

  “怕呀!不過想要抱得美人歸,只好甘冒其險了。因為這樣只好躲在這里,免得給她找到。”

  “不如我跟血鶯姐求情吧!癸公子雖然好色,其實昨晚是無意欺負我的,只想引誘她注意。”

  “不用!反正也差不多夠時間了。”

  “癸會干血鶯姐嗎?”

  “她喜歡就干。”

  “為什麼還要等她喜歡?癸公子可是花了不少心機。”

  “我花心機是為了要她任我處置一天呀!否則像她那類冰山美人,想要她聽花言巧語也沒有機會。至於干不干得到,自然要看美人心意。”

  這時,癸意外的聽到一聲低嘆。

  內心的思考馬上急轉往殺手的行事時手法,在敵人最大意的時刻去行刺,可是殺手的一個基本做法。

  該不會剛才的嘆息,是血鶯在偷聽吧!

  不可能,她怎找到自己,何況除了剛才在做愛時,他肯定沒有人進來貨庫的。

  就算是首席殺手,也太夸張了吧!

  不怕一萬,只怕萬一。

  癸還是驀然提升功力,全神戒備。

  當然癸不知道血鶯這名字,就是因為她善用血而在從良時自己改的,只要身上有傷口,十里之內也難逃出她的追蹤。

  而就在這當刻,數枚紅鏢閃電射至。

  癸立時用火倉一擋,將之全數震開。

  “像你那麼好色如命的人,還真是少見,龍癸。看在禮美份上,我就饒了你的命根子,但是敢對我不懷好意,你准備被痛打一身吧!”

  白衣如雪的血鶯從水桶陣中閃出,如電光般攻至,手持住一柄通體渾紅的血劍,散發住迫人的冷氣。

  兩人刀劍交擊,短時間內互有攻守了千百招。

  受到驚嚇的禮美,連忙拿衣服掩起身子,大叫著不要打。

  癸深想,雖不知血鶯何時潛入進來的,但是看來她是為免傷及禮美才遲遲沒有出手。

  在這里他的身手可施展不開,不止地方狹小,更是在自己船上,不過不求有功,但求無過,只要拖上一整天就夠了,時間距昨晚約定,不過還差十五分鍾而已。

  倏然間猛攻中的血鶯暴退,只見她持刀一割,在手上割出一個小傷口,擠出一滴滴鮮血。

  癸則運功戒備,靜待她的進攻。

  血液在血鶯手中竟凝結成血針和血的細鏈,以鏈連針用作遠攻,手中劍近攻,血鶯再次攻了上來。

  多了無孔不入,四方八面攻至的血針,血鶯步步進迫,反把癸全面壓制住。

  到這里癸如再留手就必傷在她手下了。

  想及木桶內全是水,要滅火還容易,乃決心不再留手。

  立時讓火倉生出一股烈火,把血鶯迫退。

  之後邊反擊邊以火蛇級的火炎進襲。

  而且反守為攻的癸,更靠火倉的火炎熱力,把血鶯手中的血針和血劍慢慢溶掉,反占了上風。

  就在癸的刀要劃過血鶯胸前衣衫時,她內勁一發,拳腳齊出,把四周木桶盡行打碎,一時四濺的水花,把火倉的火炎盡行壓制著。

  “夠時間了吧!”

  在癸的大叫之中,於漫天彌漫的水氣,癸與血鶯再次硬拚了一招,把兩人都各自震退。

  最後還是癸以內力的優勢占了一點點上風。

  “很久沒有輸過給人了。”

  面色蒼白的血鶯頹然坐下,深深呼吸著。

  “你用血作武器?”

  “沒錯!”

  癸不禁想到,血鶯能在短時間內成為暗影殿首席,就是靠這種未傷人先傷已的霸道奇異武學。

  一個青樓女子出身的人,竟然練就如此可怕武功,其內心之堅強,斗志之剛毅,真的讓癸深為震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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