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對,佩爾蒂。只有那些綠林大盜和江湖黑幫才不懂正義是可以揉圓按扁,要怎樣就怎樣的?但凡兩國、兩軍、兩教相爭,莫不搬出正義兩個字。這正義一字,真是一文不值。”
“免費嘛!而且還是任人解釋和任人說的。”
“那幸惠小姐,你的正義值多少個錢。不過能讓你犧牲那麼多同伴的性命,一定很值錢的了。生命無價嘛!”
“對,死了的人。不管是誰都無法復活的,只有那些愚痴的教徒才相信有死後復活的。”
黑貓沉重的感嘆。
整個斗志被莉亞娜黛壓垮的幸惠,根本連動手反抗的意欲也沒有。
尤其是因為她內心,本就因背叛自己的好姐妹薰,還有信賴自己的士兵們,而有著強烈的罪惡感。
癸所乘坐的旗艦,是從五艘邪馬台帝國戰船中選用受損較不嚴重的一艘。
由於莉亞娜黛也移乘到這里,連甲板在內的三層結構中,底層和中層被她各占用了一半。
其中也包括改建的多間囚室,莉亞娜黛在上面施了魔法,強化了其耐火和堅硬度。
當囚室的門被打開時,一陣血腥味、尿騷味和淫液的腥膻味就刺鼻而來。
加上牆壁和地面的木上,都有著觸目驚心的血漬和汙漬。
就像所謂驚堂木一樣,調教還未開始,就給幸惠施了一個下馬威。
使她內心深感恐懼。
不由得就想爭脫出癸的束縛,讓他費盡力氣才壓制止她。
“啪!”
莉亞娜黛先給了她一巴掌,再大力狠捏在幸惠的乳房上。
“啊呀!”
幸惠又痛又羞的大聲慘叫。
“難道你真的厚顏無恥到這種度,認為自己一點罪也沒有。”
“別說已死了的人,還有身體仍然健康的活人,薰手下有數名肢體殘缺的士兵,花樣年華的少女,卻永久失去了手腳。卡爾還讓她們繼續待在艦隊之中,要帶她們來控訴你的罪嗎?真田幸惠,你真的卑劣到認為自己一點罪也沒有,可以獲得薰和癸如此優待。有罪就要贖,可以補償自己罪孽的機會,可是世上難求呀!”
癸內心柔情的部份,感到對幸惠這樣做而難過。
可是粗野豪邁和有點冷酷的部份,卻覺得這樣做才對。
做錯了事就該罰,管她是誰。
對莉亞娜黛的冷酷和嚴正的程度,連癸都感到有點畏怯,她果然是出色的調教師,就如同她是一個出色的鋼琴家一樣。
用這種方法打擊幸惠,癸知道會有效,但他自知是做不出這種事的。
“鎖住她。”
飽受心理攻擊的幸惠,這時頹喪的不再反抗。
若果莉亞娜黛用武力硬力是做不到這點的,而現在她卻是靠捉著幸惠的痛處攻擊而成功。
“穿著這麼名貴的衣衫,難道你不感到罪惡感的嗎?對比起那些埋屍的荒野的女戰士們。她們的生命就這樣失去了……”
“我……我只是不想再打仗。”
幸惠手腳垂軟無力,任由癸替她上鎖。
“還在說。你所謂的萬民,全都活得好好的。反而有不少是死在德川家手里,卡爾你們沒殺一個平民吧!”
“一個也沒有。”
如果說牽連的話,在半藏和繭的追殺下,可能也有不少平民枉死了。
“罪惡的是德川家。可是你做的是什麼事,你這混身罪孽的人,把將生命交托給自己的同伴交給敵人,讓她們遭到慘殺的下場。我聽癸說半藏是一個殘酷的人,說不定很多少女戰士,死前還慘遭虐殺。唉……背負上百條人命的你,難道還不知道懺悔嗎?”
“嗚……嗚……”
結果辯不過去的幸惠,深深感受到自己是一直以正義之名包裝罪行的事實犯人。
“沙裂。”
莉亞娜黛出手一下撕開幸惠身上的衣服,將上等的衣飾片片撕碎。
“你沒資格穿這種東西。”
在莉亞娜黛的喝問之下,幸惠垂淚悲泣,深感自責。
而初次在男性面前裸體,就更加叫她羞怯和害怕。
在囚室的昏暗燈光下,對比起紅紅黑黑的木牆和地板,幸惠雪白動人如美玉一樣的身體,顯得那麼耀眼和美麗。
纖濃合度的身體早已完全成熟,胸脯豐潤圓渾,就像一個用白玉雕琢而成的圓球。
修長健美的雙腿,美妙迷人。
弱柳一樣的腰肢,真是人間聖品。
乳頭就像一對粉紅色的寶石一樣,下身的花唇微浮,生長著整齊柔順的黑色纖毛。
“好美呀!你還沒有半個男人吧!現在就死的話,未免太可惜了。以處女之身而死,可是在被你害死的人當中,有多少是這同樣還是處女就魂歸離恨天的。”
莉亞娜黛從一旁的刑具之中,取起一把小刀。
在燈光下看來鋒利無比,讓人深生畏懼。
“要殺我嗎?”
“不!薰雖然被你背叛了,但是心軟的她是不忍心殺你的,否則你也活不到現在了。她甚至不忍心懲罰你,但也不能就這樣原諒你的她,只有冷待你了。所以懲罰一事由我替她代勞,讓你作為一條美人犬去贖罪吧!就像愛水一樣,不過愛水只是傷了梨花,她的刑罰自然比你輕得多。”
本來已硬迫著自己冷靜下來,臉上流露著准備坦然往死的聖潔光輝。
可是一聽到自己的懲罰,是那種無止盡的恥辱,變得像愛水那種只知有性的快樂的母犬,幸惠作為一個處女實在承受不了這種悲慘的未來。
鋒利得明晃晃的利刀,剖開乳房上白緞一樣的嫩肌,流出鮮紅奪目的血液。
而莉亞娜黛則將之塗抹在幸惠的身上。
受過忍者刻苦訓練的幸惠,強忍者痛沒哭出來。
面容可愛的魔女,深沉可怕的黑衣,比晚霞還紅的鮮血,白霜一樣的美肌,烏黑發光的發絲。
魔女莉亞娜黛將幸惠的血液塗在她身上的這幅殘酷構圖,激起了癸體內虐欲的快感。
洗禮己經完成,癸對幸惠的同情,將會成為施虐時構成快感的一個因素。
看著身體內的血液不斷的流出來,幸惠幾乎嚇昏了。
在戰場上這不算什麼,可是在這種氣氛,這種環境之下。
就在以為自己快要失血而死時,莉亞娜黛才從一邊的工具之中,取出傷藥替她止血。
美得眩目的雪膚,上面布滿用鮮血寫成,意思不明的文字和圖案,看起來艷麗神秘。
造成一種殘酷美,讓癸幾乎想立時上了幸惠。
之後莉亞娜黛從調教工具的好幾種香之中,選了一種點燃在房間內,再將不來就昏暗的燈光一把吹熄。
讓這個位於船體內部,無窗的房間再無一絲光輝,回歸到一個漆黑可布的世界之中。
接下來是像唱歌一樣的超古代語,莉亞娜黛一面念咒,同時利用聲音中悲哀和害怕的情感流露,去打擊幸惠。
“真田幸惠,為了讓你贖罪,為了回報薰和卡爾的好意,我讓你可以成為一條美人犬去懺悔自己的罪。期待你的淫叫聲在全船響起,完成蛻變為一頭母畜的時刻降臨。”
最後莉亞娜黛殘酷冷漠的宣言,拉著癸退了出去。
到這時癸才從剛才妖異淒美的環境中清醒過來,幸惠雖然美,但是因為她的性格,癸對她的興趣一直不大。
而在剛才,他幾乎淫念暴發,想就地將她強奸。
“呼!莉亞娜黛,我不知道你這樣討厭正義的。”
“我是討厭,不!我根本是憎恨正義,特別是對那些以正義之名來犧牲別人的人。”
與在囚室中的冰冷殘酷不同,現在的小魔女臉上有著一股哀色。
肩膀微顫,似乎在刻意忍耐什麼。
“明天調教繼續。”
丟下這一句話後,小魔女搶先而行。
而癸看到的是一直沒出聲的佩爾蒂,從她肩上站起,舔著她面頰上的一滴透明液體。
這一晚,癸腦中全是雪白裸身的幸惠,那面上的懼容,以及她身上迷人的血字與圖案。
受到影響的他,當晚拿自願的沙也加,女奴的亂、春心和美人犬的愛水,盡情的朝暴虐方面去發泄。
虐盡了,也干盡了。
第二天,癸急不及待的就想要莉亞娜黛和他一起去繼續調教幸惠。
可是她卻只顧著在甲板上雕刻木像。
在使用下了魔法的雕刻刀後,雖然弱質纖纖的她,竟也能削木如削豆腐。
受不了的癸一直在抱怨,直到最後他啞然了。
莉亞娜黛雕的木像就是幸惠,而且是她裸身被綁在牆上,滿臉懼容與悔恨之色的表情。
那真是栩栩如生,活靈活現,就只欠了人類的膚色和能傳神的美目。
“走!繼續昨天的調教。”
完功之後,莉亞娜黛才淺淺一笑道。在走廊上,癸忍不住問她。
“那些血字和圖案是有什麼用的。”
“封印幸惠的內力,還有讓她一直心緒不靈的魔法。”
“不是化妝嗎?”
“也有這個效果啦!”
懷著一顆躍動的心,癸迫不及待的打開囚室的門。
“啪!啪!啪!”
莉亞娜黛則在進門之前連拍三掌。
聲音響亮已極,讓里面昏昏迷迷的幸惠瞬時從惡夢中驚醒。
“嘩呀!啊啊啊……”
從惡夢中被嚇醒的幸惠悲淒已極的聲音響徹囚室之內,直傳到外面。
可能真的讓全船的人都聽得到。
仿如能在黑暗中視物的莉亞娜黛,燃起了燈光。
而眼前的情形更加不得了,幸惠的臉色漲得赤紅,哀怨迷人。
不斷發出誘惑人心的粗重呼吸。
被鎖著的雙腿勉力站住,微微在顫抖。
特別是她全身汗珠淋漓,使白嫩的肌膚多了一種妖異的光彩,看起來更加動人心魄。
她身上的血字和圖案,卻並無因出汗而有脫色的跡象。
癸從沒想過幸惠會這麼有魅力的,而且是一種弱柔和楚楚可憐的魅力。
可是現在他對之生出來的不是同性心,反而是想折虐她,讓她發出動人的哀淒嬌呼。
昨日莉亞娜黛點燃的香,是有讓人產生幻覺的作用。
經過一整天之後,滴水未進,腹內空空,還得與排泄的生理需要對抗。
腦中卻盡是幻覺,被自己害死的士兵,未來可怕的淫虐刑罰。
幸惠的身心均受到極大打擊。
“對自己的罪有所反省了嗎?”
莉亞娜黛威壓的質問。
“是……是的……”
幸惠竟悔恨的低聲回答。
她恨的乃是自己的愚味和聽從叔父的無知。
“要記著,薰就是你的家人,卡爾是你的主人。你今後是我們這海盜大家庭里忠心的一條母狗,而為了補償你的罪行,除了每天的淫虐之刑。幸惠犬,你還得要盡心盡力的為主人們工作。萬民和百姓的重要性是零,就是死光也不足惜,重要的是薰,因為她如此愛惜你這頭母犬,還有卡爾主人。他就是我們的神。絕不可再做出那種天打雷劈的背叛之事,就算明知必死你今後也要盡忠到底。”
對莉亞娜黛的訓示。
幸惠有些地方同意,但是其他的地方反而燃起了她的抵抗之心。
到底她可是一直以為自己是正義的一方,更加她本就對淫虐這等東西厭惡非常的。
不過莉亞娜黛對她的反抗神色,只是得意的在內心冷笑。
她要調教到幸惠接受她的觀念為止,而且少許反抗才更加有味道。
“佩爾蒂,去找兩個女奴來負責事後清理,要幾桶水,還要一條活馬桶。”活馬桶?
幸惠聽著感到這其中必有蹊蹺。
“是。”
黑貓答應一聲,離開莉亞娜黛肩頭而去。
至於癸是早就受不了,再在旁邊觀看,他會發瘋的。
在莉亞娜黛的訓話未結束之際,他就已搶到幸惠的身邊,手捧她那結實富彈性,滿是汗珠和塗有魔性美血文字的雙乳。
手上的觸感極之滑膩,而且那種汗味更是引誘他,邊揉著幸惠的雙乳,癸同時伸出大舌,在上面追逐著幸惠的香汗,一一將之舔掉。
“放手!癸,放開我。”
“不許你碰我!停呀……唔呀……啊啊啊……”
幸惠的斗志好不容易才因莉亞娜黛的無理訓示而燃燒起來。
可是馬上受到雙重打擊,一是眼前急色的癸,對著他,幸惠既感自卑又厭惡,厭惡他那好色和見一個愛一個,自卑於他這樣的人卻一直保護著薰,而自己卻……二是幸惠的心思可是全都花了在對抗體內的生理需要,她可是一天一夜沒有大小解過。
體內的壓力讓她難受極了。
敏感的酥胸被搓弄和舔吮,產生了幸惠從未面對過的性快感。
乳房和乳頭酥酥麻麻的好舒服。
但是身為一個守身如玉的處女,胸部那樣被男人玩弄。
卻讓她哀羞、憎厭的瞪著癸。
她面上的表情真是千變萬化,既有對現狀的無奈,憎惡他們二人的無恥,又有對已身罪行的難過慚愧。
一張俏臉漲得通紅,因為忍耐排泄的欲望,尷尬、羞恥、委屈、快感、憎恨與為難。
雖然原因不同,但都導致幸惠臉上充紅,讓她秀麗青雅的面龐紅透了,像是朝陽一樣艷紅。
“母狗幸惠。身犯大罪,但是我們的主公,你的主人卡爾他還這樣替你服務,舔遍你的全身每一個羞人可恥的地方,將你那髒臭的汗水全舔掉。看他有多疼你,還不為此道謝。”
一直因快感而為難的在呻吟不絕的幸惠,狠咬嘴唇,讓自己因痛楚而清醒。
“沒錯我是錯了!我承認自己的罪,但是即使如此,即使我對不起薰大人和士兵們。你們可以處死我,我就以自己一命填她們的性命。但你們不可以侮辱我,我是人,一個活生生有尊嚴的人。我不會做你們的什麼母狗,死都不要。快殺了我!”
幸惠既痛苦又悲憤的高亢回答,臉上滿是甘願一死贖罪的聖潔光輝。
“現在的幸惠好美,我都不知道你可以這樣有魅力。”
癸像一頭雄狼一樣,猛舔在美極而且有一股正氣的幸惠臉上。
“想死就可以死嗎?你一條命如何足以賠那麼多人的命。你連死都不可以,而且也沒有再作為一個人的資格。幸惠犬,你只有在主公卡爾大人和薰小姐的慈悲之下,作為一條淫賤的母狗而活。”
莉亞娜黛以威嚴霸氣的氣度與說話壓迫著幸惠。
臉上盡是淫邪的笑容,使幸惠感到極大的恐懼。
而她的手則無情的伸向幸惠作為一個女人,身上最神秘也被形容為最汙穢和聖潔的地方。
因為那是誕生新生命之門,也是供男人們騎跨蹂躪進入的地方。
女性的陰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