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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 第11章

海盜的悠閒生活 黑月 5657 2024-03-02 01:32

  “在我來說人可以分做兩種,一種是有強大力量的狼,一種是只能任人魚肉的羊。或許有些人認為狼可以隨便殺掉羊,所以狼就高羊一等。不過那只是因為狼有力量罷了!羊有力量不也可變成狼嗎?只是多數的羊永遠都做不到。何況沒有羊的供養,狼也不可能活得那麼好。”

  “作為一個強者和支配者。以善待的方式去支配弱者,那才是強者尊嚴的證明,因為有力量而任隨意欺凌虐者。那只是失去尊嚴的墮落和腐敗行為。”

  “士兵們對我來說就是羊。他們為我獻出生命而戰,不過我沒有多余的同情心也不會偽善的,既要別人為我而死,又造作的假哭悲嘆人命的傷亡。我能為士兵們造的,只有提供他們我力之所及盡好的東西,食物、衣物、住所以至治療。前者都是物質的東西,這好辦,後者得費點功夫了。青靄,主要用募集的,但是有需要的話,就是把那些名醫捉來也行。”

  “是的,癸主公。”

  青靄恭敬的答應一聲。

  強者的慈悲嗎?

  青靄信奉的也是相同的理念,與姐姐鬧翻和出逃,主要也是因為姐姐是信奉強者就可任意而行的人。

  龍家自建家之後,一直記錄著神州國的歷史,而且比起官方的歷史更詳盡、真實和客觀。

  要成為一個好的皇帝,不是那種抱著愛人如愛已,以拯救萬民為己任的人,這種人在陰謀詭計的成皇敗寇之道中,是不可能勝出的。

  必需是自認高人一等,同時又有著對弱者慈悲的霸王才行。

  而在癸來說,之所以凝成這個想法,除了自己的觀念,就是華香的影響吧!

  雖然她是一個人類平等,如果人人都可以幸福生活的理想主義者。

  但是無法影響父親和癸的她,只能盡量要求他們對弱者施以仁慈了。

  慢慢的,癸心中凝成了這套理論。

  “那麼最後,我們去杭州城,那里有從海神退休,返回故鄉安渡余年的石天工。雖然他說退休,但我看定他必是退而不休,而他的擅長就是各種器械、船只和火炮的研究,算來現在應該是他靜極思動的時候了。我們的第一步行動,就是把他找來。”

  “好的。”

  青靄回答癸最後的指示。

  “呵!那會議到此結束。”

  癸弄到薰體內熱火朝天,正准備帶她回房好好的樂個痛快。

  “不行!你別想拉人走,自己偷懶就好。把薰留下給我,請你出去找別人。”

  青靄搶先一步的阻止,推推拉拉的不管欲念正旺的癸,與幽怨含春的薰。

  把這大懶蟲轟了出會議室。

  等把癸趕走了,薰的肉體也冷卻下來,青靄終於開始會議的第二階段。

  “癸讓我作他的軍師,對我來說,就是要幫他實現自己的願望。而我也把自己的希望寄托在他身上,等待他替我去實現。他既是我的男人,也是我貢獻心力的主公。那你們呢?跟隨癸是為了什麼。”

  青靄誠懇的對薰和莉亞娜黛細細道來。

  “癸是我的所愛,我也把自己的未來和希望寄放在他身上了。”

  薰既感溫馨又幸福的說。

  “跟著癸,每天也過得很新鮮呢!而且現在的日子我過得很開心,也不會無聊。最重要是的能准備一起教訓那些阻擋我們前進的人,可是非常叫人興奮。”

  莉亞娜黛先是輕松,再下來是陰寒的發言。

  話到後尾已完全是一個魔女的本色了。

  青靄道:“癸的部下主要都是女人,多數也是她的後宮成員。這是有利有弊的事,但最重要的是,每當女人們聚在一起,而她們又共有著一個男人時。她們最喜歡做的事,不是為整個家庭出力,反而是相互之間爭風呷醋。”

  聽著青靄的話,作為一藩之後,薰是深深明白後宮中女人們爭權的可怕的。

  “最毒婦人心嘛!尤其是為了爭男人的時候,女人,你的名字叫歹毒。”

  莉亞娜黛把自己括到女人這個詞之外,批評著天下所有的女人。

  “癸的理想,就是我們的理想,你們兩個認同嗎?”

  對青靄的問話,薰和莉亞娜黛都先後表態了支持。

  “我們三人的力量加起來是絕對的,即使以後再有什麼新人加入,她也斗不過我們的聯合。要維持後宮的規律,就需要一個皇者,雖然不適合,但我本來想由自己勉力以為的。但現在出現了更適合的人選。”

  本來以為青靄想大權獨攬,而面色多少有點不善的薰和莉亞娜黛,聽到最後卻頗感意外。

  “我認為自己的計謀是適合用在戰場上的,在家庭內使用就有點折扣了。而且我可以有權威,卻不是讓人害怕的對像。女人之所以喜歡斗,除了天生好爭之外,就是因為眾女一夫而寂寞。我細心考慮過,認為現在有比我更適合的人選,這人雖然目前還自稱是處女,讓人非常地懷疑,可是其好色和變態程度卻不下癸,要滿足空虛的女人不成問題,而且也以實力證明她有治理一班女人的能力,從其畜養奴隸的表現就知道。而且要對付心地不好的女人,就得要比她更毒和更強。所以莉亞娜黛,可以請你作為後宮的主管嗎?即然是我自己,也會受你節制的。”

  “被人這樣稱贊,我可不高興呀!”

  停止了和黑貓玩的莉亞娜黛,自信而霸氣,有著黑暗女皇的氣度。

  她是真的視青靄的話為贊賞,本來她的價值觀就與常人不同。

  “為了團結大家,一致合力對外。就請你作為粉碎內部一切陰謀和擔任考核新成員的工作。讓大家開開心心的聚在癸身邊,才能產生最大的力量。薰你有異議嗎?”

  “不!我也認為她是適合的人選。”

  薰知道青靄的選擇很公正,也適當。

  可是莉亞娜黛還是使人害怕,雖然她平日總是笑臉迎人,有很愛玩。

  但是她那讓人無法理解的魔力,和偶爾表現出的冷酷一面,可是很可怕的。

  至於在短時間之內,對莉亞娜黛委以重任,除了青靄認為自己沒看錯人。

  疑人不用,用人不疑,大膽的交付責任,不止可以取得莉亞娜黛的好感和支持,還可贏得她的忠誠和信任。

  而且在短時間內,對癸非常崇拜的莉亞娜黛,可是獻出了手下的所有船艦和兵馬,一半的珍品也用了來聯絡青靄等一眾後宮成員。

  對此青靄也只是投桃報梨而已。

  “還有一點!現在是我們大家為癸奮力而戰的時候。薰,之前因為你的力量太大了,我不敢開口,士兵是你的,又有三位真田十勇士。但是在招收了全新的一班士兵,加上莉亞娜黛帶來的不列顛軍,以及癸收回來的寒雲組與菊之忍軍的女人們。作為代癸行事的軍師,在公事上我要求你以下級的身份絕對服從。上下之別還是搞清楚的好,莉亞娜黛也一樣。”

  薰鄭重的道:“明白了!”

  莉亞娜黛道:“是!是!”

  癸不太管實事,而以往癸手下根本就等同薰的手下。

  所以青靄不敢要求要薰承認自己是位於她之上,怕真田十勇士不滿。

  而現在有了莉亞娜黛作平衡,她才明確的要求人上人的權力,因為以後實際指揮全局的人,是她這軍師兼實質的總帥。

  “最後,是關於生孩子的時,這是大家都無法不面對的問題。以往我都只敢單獨找大家談,以朋友的立場。但是現在,莉亞娜黛,這事瞞著癸,你傳令下去,所有女人,若沒有單靠自己保護孩子的而又不影響職務的實力,不可以生。我有避孕的秘術,要所有人都照做。”

  這一番霸道的話,多少會讓她們二人不滿的。

  “這不是我霸道,而是現實。現在我們連個根據地都沒有,接下來很長時間都是我們為未來而戰的時候,每一個人的力量都很重要的。懷孕時的不便,以及之後照顧小孩的問題,是目前我們無法負擔的。”

  “呀!知道了,嘻!避孕的方法我也有,青靄要不要選用我的方式。”

  “才不要!誰知你用魔法弄的藥是什麼成份的。萬一是用蟑螂的頭,蜘蛛的腳,那我豈不是嘔死了。”

  會議最後在莉亞娜黛對青靄的挑逗和作弄之中結束。

  而作為一個海盜集團和癸的後宮,也已初步建立起組織。

  不再只是一班人聚在一起,對薰來說這是必要的,特別是後宮方面,男人基本上是不及女人管來得好的。

  癸的十五艘船隊,正往神州國的杭州城前進,以中小型的海盜組織來說,已是很有實力,但是距大型和巨型組織相比,實力的差距還很遠。

  而這次前往杭州城,最重要的是替船只修理和邀石天工加入,其次則是補給和補充人手。

  而癸和莉亞娜黛也在交往之中,最初他是想盡快上了就好,不過慢慢的,癸這急色鬼變得很享受遂步而來的過程。

  與其他女人相比,縱是薰和青靄甚至華香也好,也不能給癸惺惺相惜的感覺,雖然她們各自有本身的吸引力。

  不止在興趣上相近,癸和莉亞娜黛分享著愉快的調教女奴經驗。

  而且莉亞娜黛似乎總有顯露不完的知性和技能,學識之豐富只有青靄能比。

  而癸也有著不輸她的學養,雖然是以往被老頭子迫著硬學的。

  癸豪爽自然的性格,與莉亞娜黛好動愛玩的性格也是互相吸引。

  更重要的是能分享大家痛苦的過去,還有在思想上的溝通。

  相比之下,就是與青靄和薰在一起,似乎癸總是正經不了多久,就轉到色字頭上去。

  反而他能在與莉亞娜黛一起細心品茶,而不是只顧著性欲,雖然一些享一些手足之樂的愛撫是免不了的。

  “關於幸惠的事,就是這樣了。她的調教,就請你去進行好了。”

  在說完在邪馬台帝國中的一番經歷後,癸把紅茶一飲而盡。

  而在莉亞娜黛裝飾精美且女性化的房間內,作為女主人的她只是淺嘗即止,手中掃弄著黑貓的毛。

  “我想問癸一件事,為什麼你自己不去做呢!幸惠這個人最初既然是一副正義代表的存在,擋著你得到薰,最後卻……”

  “是不忍心吧!”

  癸唏噓的一嘆。

  “到底我與她認識也有一段時間,我是多少有點佩服她的。幸惠的父親早死,而我根本是沒有父親的人,可能在這中間亦有點物傷其類吧!對那種為萬民而戰的信念,我雖不認同,但多少都感到當中有著善的存在。”

  “胡說!什麼為了拯救百姓,而要犧牲這和犧牲那的,全是胡說!首先百姓有對人說他們要被拯救嗎?是持這種理論的人自己多余要去拯救的。再其次,憑什麼可以由人去決定誰該去被犧牲。連身邊的人也不珍惜,所謂正義只不過是用來行惡的藉口。”

  激動的莉亞娜黛一口喝光了杯中茶。

  接下來這次她在注滿半本紅茶後,就把酒倒進去。

  一口就光了。

  “莉亞娜黛看來比我還討厭正義。而且還很討厭為百姓為人民的論調。”

  “正義是什麼!世界從來沒有正義,只有假正義之名行惡的人。否則癸眼前的我也不會……所謂百姓和人民,有那麼偉大嗎?偉大到動不動要人們為之犧牲,甚至假其名任意妄為。百姓和人民的說法,也不過是對很多人用的名詞罷了。人既然是自私和殘忍的,那作為人的集合體百姓和人民就是最自私和殘忍的。”

  莉亞娜黛的心在痛,她想起了那魔女狩獵的回憶。

  百姓?

  人民?

  這是什麼,需要時把你當神,不需要時就對你殘酷無情。

  一直悄悄使用魔法為民眾謀幸福的母親蒙羅麗沙,她得到的是什麼下場。

  人都是自私自利的,但是當很多人的利益集合起來,就叫公利。

  而為了公利,那就做什麼都是可以的,什麼都是正義的。

  這其中不就是透過公利去獲得自己的私利嗎?

  人類,真是世上最丑惡的生物。

  私利集合起來,就可以把邪惡也變為正義。

  雖然莉亞娜黛內心這樣想,可是她卻是先將身邊的好人,括出人類這名詞之外,再批評余下來的人。

  魔女小姐,始終也是逃不脫,要把全人類當成邪惡所無法超越的界限。

  就是忽視其中善和美的存中,不過這也難怪,當身邊絕對多數人都是邪惡的存在時,以偏概全,也是作為一個人會常犯的錯。

  “走吧!讓我去粉碎那位幸惠大小姐的正義,告訴她世上沒有正義,只有邪惡。”

  莉亞娜黛當先站起,而佩爾蒂則撲到她肩上去。

  懶洋洋的掛在那里。

  癸的確是不忍心對幸惠調教,或許自己是遠沒有自己希望的殘酷和強硬。

  當幸惠的房門被推開時,她正在床上縮成一團。

  對父親的回憶,叔父的背叛,自己對薰的出賣,還有對正義的信念,這種種都在折磨著她。

  “你就是那位自以為是正義的幸惠小姐嗎?”

  莉亞娜黛和癸一踏進房間,就對幸惠語氣不善的問話。

  “你就是那魔女?”

  被這樣冷言對待,心情不好的幸惠,大為反感。

  雖然被入道和薰冷對,但是甚助衛門和覓十兵衛還是常往她這里跑,所以對船上的事情,她還未脫節到不知道。

  “的確是魔女。但今後起我就是你的主人了!現在起給我到調教室去,要開始你的調教了。”

  “閉嘴!什麼調教調教的,我可不是供癸發泄性欲的對象。”

  “卡爾我要賞她兩個耳括子,替我捉著她。”

  莉亞娜黛一說完就動手打,而不懂武功的她,如何敵得過幸惠。

  癸為了保護她只好硬著頭皮和幸惠近身搏斗了。

  花費了不少氣力和時間,癸好不容易才捉著了幸惠。

  而事實上那可真的是費盡功夫,甚至讓莉亞娜黛等到發悶。

  “啪!啪!”

  以拳掌近身搏斗,幸惠和癸都已弄至渾身是汗,而因等到閃所以坐在椅上的莉亞娜黛,在幸惠被癸捉緊後,才起身括了她兩巴掌。

  “你……你敢打我?”

  幸惠以不屈和敵意的眼光盯著莉亞娜黛。

  “為什麼不敢!你也懂得恨和痛的呀?癸和薰對你太好了。你做出背主通敵的大逆不道之事,還能讓你安安落落的坐在這里。那些因你而死的士兵,正在地獄里對你哭訴呢!你並沒有偉大到可以假維持天下太平為名,累及上百軍士的性命,再施施然的在這說大道理。”

  “叛徒!殺人凶手!賣主求榮!”

  “不是。我沒有,我只是不忍心戰亂再起,讓百姓受苦而已。”

  “誰對你說百姓受苦了的,不過是你自以為是。何況天下事,天下人有責,就算真有什麼戰亂,也是所有人的責任。你不過是假百姓之名,為自己的惡行掩飾。”

  “像你這種人,對死者是已經無法屬罪的了。而對生者,你只能變成一條母犬,才能補償你的罪。”

  面對莉亞娜黛的一番指責,本來就對自己的正義有所懷疑,現在幸惠面上一陣青一陣白,血色盡去。

  在癸懷中不再掙扎。

  至於癸則在心中感到一爽。

  他並不如自己所希望的殘酷無情,要調教幸惠,果然還是得要由莉亞娜黛這正義之敵去執行。

  “帶走!”

  莉亞娜黛冷酷的道,然後轉身往外走。

  在前往調教室其間,她和佩爾蒂你一句我一句的,把正義這兩個字,數說得有那麼臭就那麼臭。

  莉亞娜黛道:“通常人們在何時說自己是正義的?”

  她肩上的佩爾蒂道:“在發動戰爭之前和殺人之前。”

  “那為什麼不在和約之時、饒恕他人時、救死扶傷時說正義。”

  “當然了。正義又不是好事,人的內心都是軟弱的,當他們去行惡時,就會以正義之名去為罪行去掩飾。所以世上不見有救死扶傷的醫生談正義,只有那些殺人不眨眼的法官、皇帝和將領,還有自命俠士的東西會說正義,通常說完正義就是動手殺人的時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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