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腦袋中實在想不出什麼好計謀,只是癸雖然欲火焚身,青靄也被逗得心猿意馬的。
連日來癸在他面前使盡了混身解數,已把她這處女逗得心癢癢的,若是癸肯屈服,她亦願意布施肉身。
“青靄你是聰明的話,就給我解開封龍印,只要你肯做我的手下。馬上就可以嘗試到我真正貨真價實的肉棒的滋味。”
這場色與欲的攻防一直持續著。
今天癸在青靄房中,用繩把她雙手捆著,讓她被動的看自己調教沙也加的場面。
魔刀火倉也化成人形作助手幫忙。
“同樣的話小女子完完本本的奉還給你,怎樣屈服在我裙下是那麼丟面子的事嗎?我現在正是對性一知半解的年齡,雖然怕但看癸你玩了沙也加這麼久,我也想試試真正男歡女愛的滋味。難道你不想碰我嗎?”
這小妮子反以把因被癸撕掉下半截和服,而露出的粉腿向上抬,媚眼如絲的向癸進行挑逗引誘。
“來吧!癸我知道你很想的。你下面積了很久的了,不想發泄在我身上嗎?”
不行不行!
我不可以軟弱的,現在若果輸了那舉與不舉不是一生操縱在青靄身上嗎?
那女小生是惡鬼,被她征服的話,那自己永遠都只能做個奴才了。
這幾天更慘的是,青靄把封龍印設定成只對她有效,換言之只有面對青靄癸的鳥才可以站起,可每當他真的有行動時又馬上會被封印。
結果是連女奴沙也加和魔刀火倉癸都不能干到,再怎麼用舌頭去舔用手指去摸,就像把美食放到唇邊但只能輕舔郤不能吃一樣。
難受死了!
“青靄,你再不把封龍印解開,我就要硬上了你。”
“呀!要用木棍來代替嗎?不要。”
身體在發抖,面上是羞急的表情,可眼中郤在蔑視的盯著緩緩變軟中的那一根。
豈有此理!
癸恨得咬牙切似,這小女人太過份了。
又一次把他那雄偉的分身小弟變成完全封鎖狀態。
多日來的較量,讓癸掌握到封龍印的封印轉變是以聲音控制的,隱藏在說話和彈手指中的節拍,透過聽覺操控他的身體。
“我現在不是說笑的!你再敢玩弄我的小弟,我就剝光了你,當眾在船上公然調教,還要讓火倉上你,她不是人類,你的封龍印對她無效的。”
這下子青靄總算有點神色微變,眼中閃過畏懼的眼神。
“你要這樣子我也沒有辦法。不過你支配人的手段就僅指如此嗎?要讓我自願求你上我都做不到。這樣的人也配成為我的主公嗎?嘿嘿。”
青靄嘴角露出一抹冷笑。
“好!我就要讓你主動喊出請上我吧!癸大人。”
“嘻嘻!要做得到的就即管試試。”
“其實你也忍很久了嘛!何必勉強自己呢!只要你應承做我的手下就可以碰我了。”
“那我問你凡是男人都可以上你嗎?”
“你別胡說。我可不是低三下四下賤到凡是男人都可以上的,只有癸你這種實力和體形相貌才可以到。”
“換言之你還是有選擇男人的自由了?”
“這當然了。為什麼我只能有你一個男人?”
“混帳,你這不是明擺著要給我戴綠帽嗎?凡是我癸的女人,只能有我一個男人,你這分明是迫我給你紅本出牆的大權。別發夢了!”
“所謂我是你女人的說話,等你能上到我才再說吧!”
青霧抬起腳把腳掌按向癸的下身,在那里的小弟現在已是完全垂軟無力的狀態。
“好!我就看你能忍到可時。”
“火倉給我好好玩弄她,不要讓她高潮了!我就要她哀求著我上她。”
“是!”
火倉的手變成刀形,接連閃動之下,已把青靄的衣服伐成了碎片,漂散在空中。
“呀呀!”
“怎樣想要了嗎?青霧想要的話就求我。”
“這句話應該是我說的。”
“嘿!我看你能得意到何時。”
“癸主人嗎?”
非常可惜的是,這句話不是青靄說的,而是女奴沙也加說的。
這幾天因癸心情太差也讓她遭到了池魚之殃。
“好,沙也加我們到甲板上吹吹風,順道也讓人看看你無恥的本來面目好嗎?”
“等等癸主人不要啦!你想怎樣都行,就是不要在那些人面前。”
雙腳給捆著雙手被反綁在背後的沙也加急叫道。
要讓那些可恨的敵人看到自己發情的樣子,她實在感到尊嚴掃地,面目無光呀!
“我就是偏要看你那種樣子。”
“火倉帶著青霧跟著來吧!變成衣服的形式。”
“呀啊……”
青霧低叫了一聲,這一招可相當厲害呀!
火倉馬上再次變形,纏繞在青霧身上,聚集在腰間部份,再慢慢縮小。
看起來似乎像伊羅巴民族婦女現在正在流行的鯨骨內衣,不過她更小更窄。
下面是倒三角形的緊緊蓋著少女的神秘地帶和屁股溝,上面那小巧可愛的微乳也只能掩著一半。
是東西諸國從沒有過的暴露款式。
可是火倉並不是衣服,而是一把有著人智的魔刀。
包住青霧的乳頭和陰戶的地方一直在蠕動著,給與她無限制的刺激,特別是在花惢處直接接觸,讓青霧興奮得全身帶電似的,快感的旋風由此處直衝全身。
“好!起身。”
癸把沙也加的腳松綁,把她拉起就往門外推。
“不要!癸主人,我不要出去。在這里調教就好了。”
“那有這麼多嘴的女奴。”
癸生氣的一把掌又一把掌的括在渾圓結實的厚臀上。
“呀呀啊……啊……”在沙也加的慘叫聲之中郤夾雜著快慰的吟叫。
在這之下中也隱有青靄的呻吟聲在其中。
“走!”
癸推開門,就把沙也加往門外推。
“不要!”跌倒在地上的沙也加感到混身欲火朝天,但是一出來她就不再掙扎了。
她才不要讓那些豐臣的人看到她在哀求淫叫的樣子。
癸本身就喜歡公然做這種事,而沙也加在青霧和火倉面前沒有什麼,可在敵人眼前調教她就浪得多了。
“怎樣?青靄有感覺了吧!”
“是呀!我也讓你有如何?”
青靄面色潮紅,額上微微浸著香汗,雙腳微抖的說道。
而在她說畢之後,封龍印的形式又再改變,讓癸的下身躍躍欲試的急速變大。
雖然如此,可當癸真的想提槍躍馬插在沙也加身上時,青靄又會可惡的讓癸那里軟下來。
看你忍到何時。
青靄和癸的眼光之中交換著相同的神色。
誰忍不著誰就輸,今後只能被對方支配了。
“走!上甲板。”
出來之後沙也加平靜多了,不再極力掙扎。
但癸的興致反而更高,他知道沙也加是強忍的吧了!
不想讓船上的敵人看到自己淫蕩的反應,可是愈是忍耐,當忍不著時,她看起來就愈發妖艷動人。
而這只會讓癸更加愛折磨她。
“好!先停在這里。”
“火倉給我在那里開一個洞。”
“是。”
癸的手伸到青霧雙腿間的三角地帶處,而作為衣服的火倉則瞬速變出一個洞來,把纖毫俱無的秘花展露在癸的面前。
“呵呵!早濕了嘛!”
青靄尷尬的紅著面,體內快感流動,其實她和沙也加一樣會極端害怕癸當眾做的變態行為。
只是她全力刻意隱瞞而已,要被癸看出來了,很可能就此讓他從這個弱點擊敗自己。
愈是不想被人看,癸愈是要把你讓人看得光光的。
完全不怕被人看的話,他反而沒有那麼在意你是有穿還是沒穿了。
“想進來就求我吧!”
說這句話的是青靄。
“你別把主客的地位顛倒了。”
癸的手指直插花唇,在己盈滿亮麗的那里掏了一把。
一時間一手都是黏稠的愛液。
“好,上甲板。”
一面細仔的舔吮著手指,癸一面趕著沙也加往甲板上走。
沿途遇到不少女忍者、女船夫、女武士以至女火槍手。
雖然沒去過另外的一艘船,不過似乎在這里的全都是女人。
薰雖說只要你情我願,癸誰都可以上,但是現在小弟的命運全操之他人手上,又那里有心情去胡搞。
單是對付青靄已叫他耗盡精力。
每當遇上有人時,癸就從腰間拿出包著厚布的皮鞭,那是與他頗投契的大山婆女尼三好清海入道送給他的。
聽說要對德川的女忍者用刑,她足足送了十多件各種刑具給他。
本來還費盡唇舌的要現場參觀的,還乘機對癸毛手毛腳。
不過做朋友沒所謂,有入道在癸的性趣可會大減至無,所以硬是把她給趕走了。
在出到甲板上時,剛好遇上了幸惠。
“你這變態究竟想怎樣?你把這里當成了什麼。”
“我調教女奴的地方。”
“你倒說得很自然,這是豐臣家的船呀!”
“有什麼所謂的,反正薰給了我行動自由,我想怎做就怎做。”
“你……”
幸惠在心中始終不明白,為何薰如此放任癸這無恥之徒。
這樣看來,豐臣家敗亡可能真的是天意不可違。
“啪!啪!啪!”
癸接連在沙也加屁股上抽了三鞭,可是她咬著牙叫都沒叫出來。
只是以仇恨的眼光瞪著幸惠。
這一點倒是癸怎想也想不透的,照道理全船都是沙也加的敵人,為何她特別會敵視幸惠的呢!
看樣子又不像認識的。
“怎樣!不想在恨憎的敵人前出丑嗎?”
“我……求你回房去干好嗎?不要在這里……”
沙也加的聲音非常低,連主人都不敢說了。
看來她真的非常不願意在這里公開出丑。
而癸則悄悄用眼角往青靄一掃,只見她倚在牆角深呼吸的喘息著,雖然面色通紅,雙眉似喜似怨的時舒時展,可郤還在死命的忍耐。
這樣的一幕固然讓癸欲炎大盛,可是對付青靄就像在對犯人迫供一樣。
早就用到火烙拔指甲等酷刑,犯人也叫苦連天。
可是犯人怎樣被拷打都就是不說。
明明眼看對方就要屈服的,可偏偏又給她忍著了。
這真是叫癸欲火燒心,恨得牙癢癢的。
不讓青霧叫出‘請癸大人操我吧!’,他心中的石頭就無法放下來。
忍者的受痛能力是很強的,對傷害的承受力和痊愈所需的時間都比一般人強多了。
對癸來說就正是上佳的施虐材料。
沙也加雖不像那種難馴的悍馬一樣有滋味,可是看她以那不凡的忍耐力,硬是忍藏在敵人面前不表露自己受辱和興奮的反應;再將之徹底在人前揭露出來,也別有一番滋味。
“怎樣?弄痛了嗎?”
癸的大手在被打得微微變紅的屁股上來回的撫摸著。
“唔唔……”
那種刻意忍耐不叫出來的低呼聲,讓癸真是火上加油。
特別是沙也加還在以憎恨的視线和戒備的神色,看著幸惠的時候。
“你小心些看好你的女奴,沒鎖沒扣的四處走,要是做成了我們的人傷亡,絕對要你死無全屍。”
“好凶的大姐呢!”
癸看著幸感微感不好意思的表情,內心大呼爽快。
“她要我鎖著你才准四處去呢!”
“癸……癸大人……”
沙也加嬌呼而出,連日來的調教,讓她自己都為自己的淫亂程度而吃驚。
癸的手穿過雙腿間,由臀的方向入,在陰戶的地方出,侵入雨後的黑森林地帶,手指由那紅色嫩肉組成的峽谷間潛了去。
“呀啊!……”
沙也加嬌喘連連,自已竟然在幸惠這種無恥之徒前有反應。
可惡呀!
雙腳不禁的夾緊了癸的手。
但是癸的手就像有魔法的一樣,只是幾下巧妙的撥弄,已讓沙也加的身體像給快感的落雷擊中一樣。
澎湃的快感浪朝,幾乎要掩蓋她那堅強的意志了。
“呀!愈來愈濕了。給幸惠小姐看著你很有快感嘛!沙也加。”
“不要!”
沙也加悲屈的嬌呼,為什麼身體不受自己的控制呢!
自己竟然在這種人面前,這種人面前……
滴滴答答的,女性之蜜灑落在癸的手指上,讓他得意的大笑。
“為了怕你傷人,我先替你帶起頸圈好了。”
“不要!”沙也加尖叫著奮力抵抗,強到癸雖然用上內力才能壓制得著她。
自己竟然因幸惠而被迫帶上頸圈,這份屈辱讓她難過得快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