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倉所展現的回憶到此結束,重溫當日悲傷的癸,整個人就像泡浸在冰河後似的臉色發白。
好不容易,癸艱難的開口道:“在我失去意識前,從他耳中聽到的是蘭道夫鄙視的聲音。當我再次清醒時,已不知經過了多久,黑白似乎一直背著我北游。”
如今回想起來,癸那時心如死灰沒空多想。
以他的傷勢之重,斷無生理。
但昏迷後醒來,內傷和外傷明顯比逃離海神時好多了。
否則失血、燒傷加上被太陽曬傷,他早應該沒命的。
癸事後想來,難道當時有人替自己療傷過,但那是誰?
“薰!我就這樣抱著她,直到她斷氣,我什麼也做不到。連自己最珍惜的人都保護不了。”
作為一個男人,再沒有被這叫人更悔恨的了。
猶如要脫去身上,名為失落的無形重甲,癸又一次拿起火倉和鐵鉗,再次錘打熾熱的盔甲葉片。
“人類內心的傷,可以透過愛和時間去治愈。由失去華香到現在,經光四年的光陰。心中的傷口雖然永不能痊愈,時光卻讓它縮小了。更重要的是我有了可和我分享心靈世間,新的家人,就是薰你們。請你穿上我精心為你打造的這件盔甲上戰場,然後不管勝負傷亡,你都要活著回到我身邊。”
淚眼婆娑的薰,回想著與癸相識相戀,從他海上騎鯨出現,第一次結合體緣,從政宗手上搶回自己,義父黑田死後的安慰。
隨著歲月流逝,感情日增的他們,這一刻再無心的隔閡。
“薰在這里承諾,無論將來面對怎樣的危難,我絕不會先你以去,癸也要一樣!”
要揮別過去是無可能的,人只能從悔恨的泥土上走過,踏出步向未來的新一步。
癸比起蘭道夫這個人,更恨他的想法,那種只要變強,就要割舍失邊一切的做法。
他在心中立誓,不管能否戰勝蘭道夫、森羅和萬象等強敵,他都要守會著所愛們到最後。
不是完全的勝利,就是他親手創立的海龍以煙飛灰滅作下場,不會讓自己珍惜的人再先己而死。
沉重的勞動持續,雙眼赤紅的癸斗志更旺,將所有的心意和愛都融化在這盔甲上。
而為提供愛液作材料的薰,全身火燒,胸口中充斥著激情。
比起言詞,他們二人都更想要藉身體去表達自己的心意。
到最後癸將盔甲投入水中,升起的白煙遮蔽了視线,灼熱的氣空在癸與薰的皮膚上流過。
撈起水中的盔甲,癸以忍耐到極限的獸性目光看著薰。
心神領會的薰,玉手輕抬,讓癸親身替她穿戴。
連場自慰後,薰身上布滿汗珠和愛液的味道,這芬芳讓人情難自禁。
忍住手足之欲,癸讓女將軍薰以全甲胄姿態出現在自己面前。
仙魔界特殊金屬制作,乳白式的貼身盔甲,緊貼薰的嫩滑肌膚,將她豐膩的酥胸,纖細的腰肢,健美的雙腿都暴露出來。
上面還刻有櫻花的浮雕,裙子由獨立的鐵甲葉片構成,短短的僅能掩飾裙下春光。
背上還有翅膀的骨架,胸口則有寶珠。
“癸怎知薰的尺寸。”
包裹薰全身,沒有一絲空隙的盔甲,使薰發出疑問。
“當然知道,薰的胴體早在我記憶內倒了模,連薰花穴的闊窄我也清清楚楚。”
薰雙頰緋紅,陷入幸福的羞澀之中。
“讓我施一個小魔法給薰看!”
舉起火倉的癸,在胸前劃出一道刀痕,溫熱的鮮紅倏然涌出。
“癸……”
對花容失色的薰,癸亢奮抖震的將她抱在懷內。
瞬間盔甲吸收掉鮮血,由十成乳白色轉為七分透明,三分粉紅。
櫻花的浮雕變成像真的櫻花瓣一樣,凝成一幅栩栩如生的鳳凰圖,震翅高飛的鳳凰,恰到好處的掩蓋著薰的乳頭和桃花源。
“這件鳳凰同心甲,是我送給薰的禮物,請你這頭鳳凰和我這條龍,共同制霸這天球星,開創我們的未來。”
回蕩胸中的欲火和情意,到此全面爆發,嗅著薰自慰後身上發出的香氣。
癸的手分襲薰的胸部和桃花源。
左掌隔著盔甲將內力傳送出去,直透薰的肉體。
右手撥開金屬片組成的裙子,直探裙下風光無限好的秘花。
癸的手指恣意大膽,狂放豪邁。
他己忍耐到像要火山爆發了。
和禁欲鑄甲的癸不同,薰因自慰而熾熱的肉體,就如火上加油,爆發了如岩漿翻騰的情欲之火。
矜持盡去的薰,享受著癸深情的愛撫。
癸是男人,現在他就要用下身剛硬火熱的肉棒,占有自己最愛的女人之一。
以此洗滌他內心的傷口。
薰內心替華香小姐感到惋惜,她再也不能和癸肉體交纏,享受這男女的魚水之歡。
同時想到今後自己要闊別癸,遠往邪馬台帝國的前线,得每晚以孤寂和思念為伴,渡過沒有癸的日子。
愛念以肉欲的形式爆發,薰要獲得可以抵上數月相思之苦的激情性愛。
受到癸的撥弄,裙甲發出叮叮當當的聲音,薰濡濕的花穴受到癸手指的貪婪侵襲,花穴緊縮夾緊手指。
“癸!盡情的蹂躪我。將失去華香小姐的痛苦都發泄到我身上,還有讓我的身體布滿癸的吻痕、指印,深刻到我們在重逢時才會消失。”
“薰……”
癸眼中神色復雜,對亡妻的思念、對薰的愛意。
“啊呀……”像野獸咆哮的聲音後,癸推捯薰於地上,嗅索著她身上的女兒香,扯下內褲,將昂揚的肉棒送進淫水密布的花穴內。
“啊呀……”快意和美妙的嬌吟自薰口中高唱而出。
“哈呀!哈呀!哈呀!”癸激動的抽插在薰體內,肉棒被花穴的黏膜絞壓,仿似要壓榨出他的精漿一樣。
“薰……”
肆意馳騁的癸,以和下身粗野入侵相反的柔情,情深意重的摸在薰火熱嫣紅的面上。
他把無法讓華香幸福的遺憾,以讓人熱情到融化的性愛投入進薰的身體內。
婉轉承歡於癸的肉棒下,每一下的衝刺,都讓薰如登天國。
臉頰受到癸滿懷愛意的輕撫,她螓首輕側,讓癸摸得更貼實。
被癸貫通與征服,使薰感到靈欲一致的歡愉性愛。
“啊啊……好深……好熱……不要停,用力衝……衝到薰散開為止……”
身著鳳凰同心甲,英姿勃發的薰,現在卻是快意的淫唱,玲瓏浮突的身體曲线,在癸的征服下掙扎扭擺。
將二人分的愛投注在自己身上,那霸道的手指摸遍全身每一個羞人的地方,雄猛的肉棒不只占據薰的女陰,還勇悍的狂衝亂搗。
把理性丟開的癸,由情生欲,以狂濤淹沒薰。
“啊啊啊啊啊啊……”
澎湃的官能享受,讓薰盡情的淫叫。
像漫步雲端,又似飄浮於碧濤中,薰心底盡是叫人瘋狂的快感電流。
但在悅樂的盡頭,薰以自己的肉體包容癸的心傷,洗浟他的內疚和哀傷。
可憐的癸!
你很難過吧!
以往你難過到無法把傷痛說出口,僅能在心底自責懺悔。
但現在不同,請你用薰的身體治好你的心傷。
舔遍薰的全身,連菊穴也不放過,盡情舌耕到滿意。
癸在滿布指印吻痕的香軀上盡情爆發,噴灑著他積蓄己久的精漿,填滿薰花穴的每一寸。
“啊啊啊呀……去了……去了……呀呀呀……”
亢奮得像電流通過全身的高潮,讓薰疲軟無力,但癸尤不停止,當夜第二次、三次、四次、五次、六次的入侵,然後爆發,直到他的精液將薰的子宮都貫滿為止。
燃燒一切的欲火歇息後,癸的肉棒依然高昂的進駐在薰體內。
面帶桃花,威風帥氣而又流露出女性嬌艷的薰,騎乘在癸身上。
十指依戀的在癸胸口撫弄,特別是他剛剛又在胸口割傷的地方。
“剛才天國地獄、地獄天國的,差點被癸弄到我魂飛魄散呢!”
癸沒有答話,只是不舍得的連連握起薰的玉手來吻。
“想到要離癸遠去,每晚孤枕獨眠,薰真的好難過呢!自相識起,我們從沒分開這麼久的。”
“我和薰一起到邪馬台帝國好嗎?”
“不!我自己去就夠了。青靄、莉亞娜黛、幽鳳她們也經歷過分離,癸不能只遷就薰的。若是憐惜薰的話,那休息後我們再做,直到薰滿腦子都是癸揮之不去的影像。有這件貫滿癸心意的盔甲保護我就夠了。”
“我會的!一直做到薰起不來為止。但是暫時先這樣,讓停留在薰體內。感到和你連結在一起,我內心很溫暖。”
薰的手游走在自己的小腹上心想,幽鳳姐已經懷孕了,要到何時我才可以像她一樣呢!
懷癸的孩兒,像母親大人一樣,成為媽媽。
到時想必自己會更了解母親大人的心情。
癸很怕會失去包括薰在內的後宮諸佳人,一想到此,他真不願放薰離開,生怕這種幸福的日子,會有結束的一天。
鑄甲、回憶、性愛,薰三天三夜間,毫無阻隔的分享癸的一切。
直到艦隊做好出航准備,一萬四千將兵,踏上生死未卜的邪馬台帝國遠征之旅。
立於甲板上的薰,一直看到癸的身影從海平面消失為止,可是她並不覺得寂寞。
身穿鳳凰同心甲的她,感到這盔甲就如同癸的指掌一樣,熱情狂野的包圍著她。
被粗野愛撫弄得發痛的身體,叫她心底甜思思的。
只要這快樂的疼痛持續,她就能忍受各種壓力。
“母親大人!薰一定會救出你的,不管要薰付出何種代價。”
送別薰後,青霧調集五萬兵力,二百艘以上的艦艇前進一舟島。
乘風破浪重臨舊地,癸遠眺一舟島,內心浮起夢兒小姑娘的笑容。
當時未能得到的龍家,如今卻唾手可得。
她的女主人,無血開城,將之獻給了自己。
立於癸身旁的青霧,就更是感觸良多,經過幾許風雨,無數戰亂之後,她又回到自己的家。
除了夫君癸之外,要構成一個家,就少不了她骨肉血親的姐姐。
登陸前夕,青霧派駐的先遣人員,不止回報一切妥當。
龍家艦隊的五萬將士,亦在她的指示下,駛出珊瑚礁外停泊。
她應該可以放心下來,但是姐妹間的長期相處,使青霧始終無法信服,姐姐會如此容易屈服。
雖然以姐姐手上的籌碼,降服絕不是那麼意外的選擇,但基於自己的直覺和經驗,青霧還是無法相信,在自己心中無所不能的姐姐,會就此交出龍家。
“癸!有件事要拜托你,能和我、姐姐一起先行到島上走走嗎?”
對青霧期盼的眼光,想到這里是她的故鄉。
癸掃弄著她的滿頭青絲道:“好吧!我天真爛漫的小丫頭。”
那一夜,在海風的輕拂下,青霧要姐姐和她一同先行秘密登島。
大感訝異的青霞,實在無法理解妹妹的想法。
“青霧不擔心為姐嗎?你就這樣跟我回島,就不怕我改變主意,擒下你們二人。”
寒夜海風中文靜典雅,像月之女神降臨的姐姐,青霧真摯的握起她的手。
有多少年她沒和姐姐如此親近。
“姐姐若是有此心,有豈會說出來。青霧不怕,因為你是我世上唯一血脈相連的人。我不信姐姐真的忍心傷害人家!”
刹那間演技出神入化的青霞,忍不住別過臉不敢看青霧。
果然!
青霧心中驚呼。
姐姐孤身前來必有所圖,幸好她心如鐵石,也是對他人,無法冷酷的對待自己。
“青霞姐姐只身前來海龍,就是相信我不會加害姐姐,青霧也一樣!相信你不會傷害我的,還有我的良人。”
青霧深情的望看癸,這兩個她的家人。
“姐姐……”
“不用多心,我又豈會忍心傷你呢!”
像霧又像花,讓人看不出她真意的青霞對青霧嫣然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