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承志感覺抱著的不是一個人,而是一團熊熊燃燒的火,那逐漸升騰的火焰,讓自己的身心都受到了嚴重的考驗。
懷抱中的美人也同時表現出了一個老兵的素質,纖細的十指化成十根奪魂的利器,不斷地拂動主人身體的各個大穴,然後迅速地將自己的手掌貼上去,將由毛孔散發出的特殊真氣,從那些穴道灌注到袁承志的身體內,而身子的豐滿地方也同時做出各種高難度的動作,使出渾身手段挑逗著面前男人的忍受極限,口中還誘惑地說道:“教主大人,聖處女可是有吩咐的啊,難道你忘記了嗎?”
紅艷的大大朱唇,高高撅起,顯露出任何女子都無法具有的女人風情;而身前的袁承志心中不斷驚呼,這般風情,也許比起當年曹操望梅止渴的典故也毫不遜色吧!
飢渴的極至,不就是極端的飽滿嗎?
可口頭上卻疑惑地問道:“聖處女,她怎麼會吩咐我為她干什麼事情呢?她現在丟失了我的神劍碧血劍,連自動的表功都還來不及,時時刻刻地擔心著我降怒於她;在教主大典之前,就奪走了她最寶貴的東西,讓她將來無顏面見本教的兄弟姐妹呢?”
真不知道應該稱贊眼前的男孩,他是一個正人君子,比起沒有任何功能的坐懷不亂的柳下惠,定力都還要高出一籌;還是氣憤他如同一個呆瓜,不但沒有絲毫沒有意識到自己身份的高貴,可以對教派的聖處女隨意攫取,連自己如此赤裸裸的坐在他的懷抱中,卻沒有一絲急色,急急地取走自己珍藏了三十多年的寶藏。
梁琳小手回到了小男人的胸膛之上,溫柔地撫摩了起來,溫聲說道:“我還以為教主不懂得男女之間的情趣呢?原來還是一把老手了,心中更是時時刻刻惦念著我那天下第一美人師侄女。可惜我們的教規如此啊!你想采取她,就省省吧!雖然她心中千萬般的同意,可沒有上代聖處女的引導你,你也找不到進山的門戶,只有干著急的分,落得一個欲火焚身的下場。”
自己教派難怪被人稱呼為魔弟教,事事都透露出一股子邪氣。
聖處女雖然有著自己的自由,可連她的貞潔都不能夠做主,給予自己心愛的人,教派防護得如同大內內庫一般。
袁承志想到將與心中第一美人陳圓圓銷魂時刻,卻還要忍受身邊滿臉皺紋的老妖婆的觀看,就感覺渾身不自在,難道她們的丈夫心中一點也沒有芥蒂嗎?
面前這個女人在明教的地位真是不低啊,連自己小姑姑和圓圓都不知道這些核心機密。
他驚訝地問道:“你怎麼這般熟悉本教的這些機密呢?難道你也當過聖處女嗎?不對啊,你不是十多年前就已經嫁人了嗎?並且還有一個年紀和我差不多大的兒子啊。”
終於等到問自己這樣的問題了,梁琳滿臉得意地說道:“准確說起來,圓圓小丫頭還需要稱呼我為師祖呢?可我不想別人將我的年齡叫得太大了,所以就與她的師傅姐妹相稱了啊。”
袁承志現在就有一種還沒有經歷虎窩,就早早地掉進了狼穴之中。
明教太久沒有男教主了,難道就出現了無數的老處女了嗎?
面前這個豐韻無限的婦人,不會也如同天龍世界中的巫行雲一般,是一個八九十歲的老妖婆了吧?
他這樣想著,感覺渾身正迅速地起則雞皮疙瘩,口中支吾地問道:“可……可…嵩山掌門……也才三四十的人啊?”
這個教主夫君真是太有趣了!
梁琳感覺這樣的人生真是太滿好了,教主夫君一次又一次地被自己嚇唬住,心中也對自己有一種隱隱的恐懼,將來本教那些妖女無論怎麼樣地說自己的壞話,他肯定不會隨便的招怒自己。
她將紅唇對著那張充滿了無窮疑惑的大嘴吻了一下,然後對著鼻子說道:“我的教主小夫君,你就不再要提起左紹那個死鬼了,他一直連我的真面目都沒有見過,哪里會知道他的夫人現在卻成為你的小妻子了呢?就是沒有我這個人,他也不會缺掌門夫人的啊,因為左祥的親生娘親永遠都不會背叛我的,會好好地扮繼續當著她的掌門夫人。這樣的好辦法,也只有我們明教中人才可以想到,也只有我們明教中人才可以成功。”
明教魔女真是厲害,控制一個女人長達數十年,居然沒有露出一絲一毫的破綻。
眼前的女人心中的城府真是太深了,連嵩山派的掌門與她同床共枕十多年,都沒有發現她的異常。
袁承志感覺纏繞在身體上的美人身子沒有一絲的溫度,反而是一條時時刻刻地都會吞噬掉自己的美女蛇。
那一條不停舔舐自己的殷紅小舌頭,仿佛就是她的信舌,而兩排整齊的牙齒,隱藏了無窮的危機,包藏了無數毒液。
這個時候,袁承志的心中為嵩山掌門感到無比的悲哀,也發現他無比的可憐。
師傅一直灌輸給他的俠義之心,被激發了起來,很想立即毀滅這條渾身是毒的妖蛇;可袁承志又很是享受這個美婦人一直給予自己的服務,獨特的感覺。
雙眼看著那白皙的肌膚,誘人的身材,起伏的峰巒,嗅著那一陣陣獨特的芬芳,抵觸著美婦人死穴的雙指又難以下力。
梁琳雖然一副放蕩的神情,可多疑的性格,讓她從開始就留了心眼,暗暗觀察這個本派百年一遇的未來教主。
當袁承志的手指抵觸到她的死穴的時候,她為自己的這次的賭博後悔不迭,一向好走極端的自己,真的會成為那兩指之下的犧牲品嗎?
當那逐漸使力的男人手指離開的時候,梁琳被這個男人的信任感動了,心也極不平靜,如同揚子江一般,澎湃起伏著;同時一股少女時代的情愫迅速升起,而久違的心又一次地為男人綻放開來。
她親吻眼前小男人一下,口中“咯——”
聲說道:“我的小郎君,你怎麼不行俠仗義了啊?除掉我這個萬惡的魔女。原來你舍不得下手啊!哈哈,你現在已經深深地喜歡上我了,所以你舍不得殺害我;因為你害怕以後後悔終生,不是嗎?”
人都有忍受的極限,懷中婦人一次又一次向著自己發出挑戰,可自己卻毫無辦法。
袁承志心中一股憤懣和暴虐迅速滋長著,恨不得立即將這個可惡的撕碎、撕爛;眼睛中久久沒有出現過的那一絲紅色,也顯現了出來,看著眼前的婦人的眼色,仿佛獵人對待獵物的神色。
美婦人梁琳那雙大大的鳳目看著面前的教主,感受到那充滿了獸性的危險眼光,臉上泛起了計謀得逞的喜悅,愉悅地笑了起來,口中再接再厲地挑逗說道:“教主,你看妾身的眼神好奇怪啊!難道你想將妾身吃了嗎?”
說著,還如同正要走上刑場的英雄一般,將頭顱和胸部挺得高高的,做出一副准備英勇就義的姿態。
袁承志聽著這樣的話,心中一直艱難忍受的欲望如同海嘯一般,迅猛地噴發了出來。
他看向眼前魔女的一貫完全地變了,腦海之中只有一個意識,撲倒這個萬惡的魔女,用男人的尊嚴狠狠地鞭笞她吧。
他雙手肆無忌憚地蹂躪著那一對玲瓏的嬌乳,而大嘴不停地舔舐那長長的、散發了無窮魅力的大耳垂。
眼角余光看到了旁邊的大床,明白那上面將會成為自己接下來征服魔女的戰場,袁承志也有意地將腳步向著那個方向移動。
當十四歲的自己,繼承上代聖處女的遺志的時候,梁琳就明白了自己一生將會在寂寞之中度過。
而二十年之前金龍大俠的出現,讓明教眾人都升起了一线希望,因為他是本教教主的一個合格人選,而自己的心中也暗暗地喜歡上這個長相英俊、渾身透露出股股邪意的青年。
可他也太禁受不住女人的誘惑了,輕易地就拜倒在了敵人女兒的身下,成為本教的一個恥辱,連本派聖處女都還沒有來得及出山,他就成為了過眼雲煙。
自從他不幸離開之後,自己的心就封閉了起來,深深地懷念著那個獨特的男人。
將近二十年過去了,他還沒有記起了自己的使命,還是明教的右使、教主的人選,也為本教培育出了一個教主的人選。
知道即將面臨的事情,梁琳的心中雖然有一絲恐懼,可更多的卻是無限的期待,以後自己就是本教的教主夫人了。
當梁琳的身子被放倒在床上的時候,先前已經經歷了無數次身體之間的挑逗,兩人現在都急切地希望得到對方所賜予的力量。
他們省去了任何花哨的動作,都緊緊地抱在了一起;沒有在演習任何前奏,就迅速地重疊在了一起。
而袁承志更如同一個鹵莽的粗漢,沒有一絲的憐惜之心,沒有任何話語,直接地提槍殺出重重包圍,以一式直搗黃龍,衝向敵軍內陣,舉槍刺向敵方將軍。
緊促的感覺,一層薄薄的阻礙,讓袁承志恢復了清醒,也停止了粗魯的動作。
看著眼前艱辛忍受、雙頰蒼白的美婦人,語氣驚訝無比地問道:“琳……你……怎麼……還是……”
梁琳蒼白的臉上出現了一層羞紅,同時責怪道:“我的笨蛋小夫君,你自己怎麼不想想啊。既然我是本派的聖處女,難道我敢隨便破壞自己的貞潔嗎?我可還一直在等待著本教的教主的誕生,成為教主夫人呢?”
袁承志被她們那根深蒂固的貞潔觀念震驚得難以言語,心中第一次產生了做好明教教主的想法。
他看著身下的毒婦,眼中充滿了深情,傳遞去原來對她誤解的深深內疚,描繪著今後對她的無限深情。
兩人都深情地看著對方,時而溫柔,時而狂放的動作,也讓他們的心靈,通過最原始的欲望得到了最完美的融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