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杏鳳目心中無比滿足,自己以前足足二十年的時間都被那可惡的毒丸“情殤”糾纏這,沒體會到任何男人、乃至異性的愛意;今天遇見了自己生命之中的真正主人,初次體會到利用充實驅散空虛的美妙,才發覺那才是人生的真諦。
她淡然吃水不忘記挖井人,是自己女兒使用上了一番計謀,才將這個男人緊緊地束縛到自己娘倆的身邊。
顧不得嘴唇邊沿那正逐漸降落的晶瑩汗珠,也顧不得自己那里正受到漸漸強烈的擠壓,楚杏張合她那雙充滿誘惑的朱唇,對旁邊也與自己一般,滿身汗滴的楚謹感謝道:“娘親真應該謝謝我的乖乖女兒;洗澡的時候,居然不見了身影,跑到了外面得杏林中去了,原來是月老叫你去撿到我們的俏郎君回來。當時可是擔心死娘親了呢?還以為是被那些無恥的淫賊擄走了呢?”
說道淫賊的時候,還有意地瞟了一眼身下、躺在繡床之上假寐的小丈夫。
被那嬌媚的眼神一望,我感覺自己仿佛正沐浴在溫泉之中一般,渾身毛孔都使勁地張大,奮力地吸收那水中充足的養分;可當他看到這個杏婆婆那透露出絲絲狡黠笑容的嘴角,才發現婆婆居然是在指桑罵槐,將自己說成了她話中的淫賊,我的話,讓楚謹又想起了那個神秘人所說的話,神色一陣黯然,語氣急促地問道:“孩兒,那人肯定與你的父親有舊,不是你父親當年的部下,就是他的好朋友;他為你搶到朱家的寶座,難道你一點也不動心嗎?”
心中想到這個天之驕子一旦坐上了那樣的位置,自己也應該人老珠黃了吧。
幽幽的深宮、寂靜的夜晚,獨自一人在門前盼望著愛人的到來,可夜夜都是失望,都是淚流滿衫;這大概就是所有帝王妃嬪必定經歷的日子,這樣想著,楚謹的身子也不禁陣陣顫抖,心中被那無言的恐懼所籠罩。
感受到臂膀中姨娘內心深處那煩躁的情緒,我首先“哈哈——”
大笑了兩聲,讓身子不斷左右搖擺、上下起伏的楚杏聚集那微弱的神思,傾聽著自己小男人下面的話語,接著說道:“天下任何都希望自己成為天下之主,主宰著華夏大地萬千聖靈的命運,可是唯獨我卻不稀罕那個寶座,也對那樣的事情沒有興趣。”
從我的話語之中,楚杏感覺苦到自己小男人心中對那個位置的鄙視和無視,真是一點興趣也沒有。
天下居然有著這般的男子,她也不由得問道:“你到底……喜歡……”
可是下面的話卻難以說出來,因為她身下的小男人,仿佛也感覺到了她心中的想法,使用實際的行動不斷感謝著她。
一邊楚謹仿佛沒有看見二人的情況,滿臉急躁地問道:“杏娘,你趕快將話說完啊,你到底喜歡什麼啊?”
楚謹用那雙美麗的鳳目深情款款地看著我,勸慰地說道:“孩兒,你難道忘記了我們藥神世家的名聲了嗎?以後姨娘和你的娘親就專門研究你的身體,看看到底出了什麼問題,天下居然有你這般強悍的男人。你不去做皇帝,真是那些可憐女人的不幸啊!”說完,還發出陣陣惋惜的嘆氣。
將已經完全癱軟的婆婆同時放到胸膛上,另一手擰上自己姨娘那如玉肌膚,我笑著說道:“姨娘真是變化多端啊!剛才還在害怕我答應那個陰人的要求,現在卻為你們那些女同胞們打抱不平了,到底你的想法是什麼啊?”
第一次聽見了陰人的說法,娘倆都撲哧地笑了起來,楚謹更是責怪地說道:“孩兒,你這樣的想法可不要讓別人知道了,因為你的身份,要求你必須為江湖中人做出一個表率,怎麼能夠不尊重別人呢?連當時在布袋之中的我,都感覺到了那人對你如同父親一般的慈祥呢?說不定就是你父親的兄弟,何況現在他還是我們婆孫三人的媒人呢?”
看到懷抱之中的杏婆婆,她也是一副理所當然的神情,我嘆氣道:“我對於任何事情,都天生就具有一種直覺,會感覺到事情以後的大致發展;可是你們知道嗎?我當時與那個暗中之人說話的時候,心中的直覺告訴我趕快離開他,因為與他相處越久,我就會更加深入地陷入他所制造的陷阱之中;我當時與他說一陣子話,後背的寒氣不斷地升騰。”
楚謹滿面驚訝,不相信地問道:“看我怎麼沒有感覺到啊?身邊反而有一種熱氣圍繞,讓我渾身舒爽,也在那個時候對你產生了好感。”
望著自己娘親那花容月貌,楚謹伸手在那張撫摸過千萬遍的圓臉上再次撫摸了起來,臉上沒有一點羞怯地說道:“娘親認為應該是那一次,就是那一次了哦。讓娘親這樣的一個大美人,虛度了足足二十年的光陰,女兒當年真是作孽啊。”
楚杏卻用纖指點上女兒的紅唇,滿臉高興地說道:“其實,現在真正應該說感謝的是杏娘我啊!姐姐和姐夫歷經千辛萬苦,才僅僅提煉出那樣的一顆藥丸;可是你卻喂給我吃下了,讓我一直難以沒有尋找夫君,二十年之後,居然遇見了這般好的一個小郎君。還多虧了你當年的那一顆藥丸呢!”
“哈哈,沒有想到我一直埋怨的事情,現在居然成就了杏娘你的蠻好姻緣啊!真是禍福相依,變化無常啊!”
解開心結的楚謹也高興地回答道。
我鼻子對這四周不斷嗅著,同時側耳傾聽一陣之後,對著外面喊道:“小師妹,不要與我做這般躲貓貓的游戲了,趕快現身進來吧。否則,我就要出來了啊。”
外面一個仿佛金石擊打才能夠發出的清脆聲音回答道:“哼,今天就饒恕你一次,雖然到處風流、楚楚留香,還算你有良心,居然還記得我的身子所散發出來的香氣。趕快穿上衣服哦,我可要進來了啊!”
在這將近一個時辰之中很是郁悶的楚謹卻突然接話說道:“哎喲,外面的大俠客,難道你還會害怕里面的這個小流氓嗎?要是我的話,我那會管他有沒有將衣服穿上,說進來就立即進來了。”
而楚杏也跟著對外面的來人打趣道:“小妹妹,你可要注意維護你師父的邪氣。要時時刻刻都記住你不是一個人啊!你所有的一動一舉、一言一行,都表達著你的師傅在江湖中的地位啊。既然進來的話,哪里可以首先向對方大招呼、甚至讓對方發現你的行蹤呢?要將金龍大俠的邪氣完全表達出來。”
外面之人“撲哧——”
一笑,接著以略帶埋怨的聲音說道:“兩位大姐姐真是太狡猾了,居然想將我誘騙進去,然後就將我小金蛇與你們小丈夫的撮合到一起,然後就順理成章 地成為你們的閨中小妹妹。兩位大姐姐這樣寵愛著你們的小丈夫,難道不怕我將他迷惑住了嗎?”
外面話音剛剛落下,里面三人就聽見“鈴——”
的一聲,一個小巧的身子就穿過窗戶,飛了進來。
女子一副理所當然地面對赤裸裸的我,輕啟她那櫻桃紅唇,嬌聲說道:“小妹見過師兄。”
接著,她又轉身面對旁邊驚訝得愣住的娘親倆,得意地說道:“怎麼樣?我直接撬開窗戶就進來,很出兩位大姐姐的意外吧。哈哈,師兄的身子,我這已經是第三次觀看了,比兩位大姐姐還要早呢?是不是你們應該叫我一聲姐姐呢?”
說著,還用那一雙小手撫摸袁承志那光潔的胸膛一下。
被面前的小師妹一陣撫摸,我只覺得正被一條小毒蛇纏繞上一般,背後升起陣陣寒氣,連忙將懷中的杏婆婆推到身前,將身子完全遮擋,讓她們姐妹之間談論;同時也扯動旁邊的錦被蓋住自己身子。
看見自己師兄還一副不好意思的表情,女子“嗤——嗤——”
地笑了起來,口中同時脆聲打趣道:“兩位大姐姐真是會找夫君啊!居然找到了我的小師兄。以後我也不得不稱呼你們為嫂子了。”
而她的白臉也露出微微紅暈,深閨小姑娘家的禮教大防讓她也不敢過分調戲於袁承志,連忙轉身與旁邊的兩位姐妹談論了起來。
看著自己小夫君猶如小女兒一般羞羞怯怯的神情,楚謹娘倆也時而投過來笑意連連的神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