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淡淡約約的朝陽之下,兩個一高一矮的身影,正緩緩地走在羊腸小道之上,而他們一直也朝著小道盡頭的朱紅閣樓前進著。
這個時候,太陽公公仿佛也害怕二人難以看清小路,將自己更多的光輝撒向了大地、撒向了秦嶺的周邊,讓默默走著的二人能夠找到前面的正確方向突然,白色的身影撲進了較矮的青色人的懷抱中,讓兩人的身影緊密地結合到了一起,一陣悅耳的聲音也傳了出來:“小承志,你雖然面上原諒了姨娘,可心中對我還總是有一點芥蒂啊?給姨娘說說到底為什麼啊?”
原來是楚謹將袁承志健碩的身子拉入懷抱中。
一直就悶悶不樂的袁承志,看著臉前的姨娘,期期艾艾地問道:“你知道……我和……娘親……的最親密……關系,……”
可後面的話還沒有說出,就被一只溫暖的手掌捂住了他的雙唇,讓他僅僅可以發出陣陣“嗚——嗚——”
的聲音,心中也對這個姨娘的行為難以揣摩,也隱隱地對她升起一絲反感和憤怒。
楚謹一直就不說話,只是面帶笑意地看著懷中的侄兒,等到感覺他肯定氣悶的時候,才抽開了自己那只顫抖的小手。
同時她迅速將自己的殷殷紅唇遞了上去,狠狠地親上男孩的那張對自己充滿神秘的大嘴,並將丁香小舌在嘴唇邊沿不斷地打著圈圈,可卻就是不進入到里面,滿足男孩子的貪婪,等到侄兒陷入了自己制造的柔情之中,她也立即調走了男孩子正不斷攻擊的自己紅唇。
這個姨娘真是男人的克星,不但生就了一副讓男人難以自禁的容貌,更是生得一顆剔透玲瓏之心、懂得怎麼樣把握住男人的心理,難以得到的東西才是最珍貴的。
袁承志被那充滿力量的熱吻一旦挑撥,腦子中也忘記了懷中女子是自己的姨娘,身體和心中都充滿了對這個美麗女子全身每一寸地方的向往。
雖然那稍縱即逝的熱情,難以將他的內心一直的那驚駭和冰冷完全消逝掉,可也化去了他心中對這個女人的怒氣和反感。
看著懷中男孩的神色和傾聽無的狀態,楚謹笑著說道:“美色真是銷魂刀啊!讓我們經得起迷藥的大英雄都無從躲避。早知道我直接就使用這一招了,讓你乖乖地就將所有事情都好不保留地說出來。”
而袁承志正要接著說話,可還是被楚謹阻止了。
她接著說道:“我剛才將你我嘴巴捂住,可你還是發出了陣陣聲音。其實我是想告訴你一個道理。這就猶如當年的周厲王‘防民之口,勝於防川’的典故一般,你既然喜歡上了自己的娘親,就不要時時刻刻提心吊膽地防備著別人的議論,阻止別人訴說也是黔鹿計窮的末流之法,只有如同大禹治水一般,采用疏通的辦法,才可以達到最佳的效果。況且,你們的事情,在苗疆不也是很正常的事情嗎?我看你就是依靠這一條理由,才敢你這個便宜娘親做出那些淫穢的事情來。”
提到自己娘親的事情,袁承志自己心中卻沒有多大擔心,只是害怕自己娘親婦道人家,臉薄掛不住。
可現在經過這個姨娘的開導,仿佛撥開了心中那唯一的陰霾,豁然開朗了。
可聽見懷中的姨娘將自己和娘親都喜歡做的事情說成了淫穢之事,連忙看上對方的俏臉,仔細地觀察著,口中也笑著道:“哎呀!我怎麼忘記了呢?原來姨娘還是處子之身,當然不明白那種事情的美妙了。可我看到姨娘滿面桃花,春光燦爛的樣子,心中怎麼總覺得姨娘你心中仿佛有了情郎,一直受到了他滋潤般的啊?”
說到後來,他的語氣充滿了驚訝和難解。
“咯噔——”
一聲,楚謹心中一陣晃動,仿佛一直包圍著心靈的那一層玻璃被打碎了,最真實的心被懷中侄兒揭露了出來,連連對這個侄兒的機敏感到佩服,可嘴上卻說道:“哦,難道我的小承志還具有看穿我們女人家心靈的本事,看清楚她們心中最真實的想法嗎?”
這仿佛承認了自己已經有了情郎的話語,聽得袁承志心中泛起汩汩酸氣,她真的與自己沒有緣分了嗎?
可一旦觸及到這個女子是自己姨娘的身份,袁承志又暗暗地責怪自己心地汙穢,對這樣的親人產生了不良的想法、更是覬覦她們成為自己的嬌妻美妾;如同與自己小姑姑初次見面的時候,袁承志腦海被自己娘親與自己一起的那種美妙和打破忌諱的愉悅所充斥,無比期盼再次將這個長輩拿下,赤裸裸地抱進懷抱中,染自己恣意地索取。
“杏娘,你有什麼話就直說,他可以傾聽我們之間的任何事情的,你也大概也聽說了我懷中之人的身份了?”
耳邊姨娘如同泉水擊石般的清越話語聲,打斷了還感到陣陣酸澀的袁承志。
他擡頭向前方一望,才發現已經走到了閣樓前面,而身前正有站立著一個中年婦人。
雖然她身著簡朴一件的羅衣,朴素百褶裙,可卻難以掩蓋她天生的美麗,她那白皙肌膚,在朝陽的映射之下,散發出出層層晶瑩光彩。
中年婦人圓盤一般的臉上,寬闊的額頭之下橫臥一對如同遠山的長眉,顯得無比的吸引男人的眼球;殷紅朱唇張合之間,顯示出了那兩排被掩藏的整齊皓齒,那種潔白和美麗,讓人好好地品嘗一下,到底牙齒有沒有味道;她那一對明亮的鳳目,仿佛正射出一種奇異的光芒,將所有被它照耀之人的骨子弄得酥軟。
它們也看得袁承志滿面通紅,連忙收回眼光,疑惑地對望著懷中的姨娘。
楚杏這個時候也收回了一直就注視小姐嬌客袁承志的大膽目光,對著楚謹盈盈一禮,然後笑著說道:“我就說康叔叔怎麼讓我為小姐將他的長衫拿來吧?原來是他高興過了頭,糊塗了。可我還是將小姐的衣服也拿了一套來,因為像小姐這般美人,怎麼可以穿戴那些普通衣服呢?”
聽過中年婦人的話,楚謹和袁承志兩人都看見了她手中那兩套衣服,都對她的玲瓏心思佩服不已,也很感到她的一片忠心。
袁承志的手臂作惡地大力地擠了擠,壓著正抵觸到自己美姨娘那對波瀾起伏的雙峰,體會那一水之隔的柔軟。
而他的動作,也提醒了楚謹,原來自己里面還是一片真空,現在僅僅身著一件難以將春光完全掩住的男人長衫。
走上前來的楚杏更是夸張,伸長脖子,將自己一對美麗的瓊鼻貼上楚謹的青色長衫,猶如聞到腥味的小貓一般,貪婪地嗅著,口中同時陶醉般地喃語道:“小姐,你好濃重的男人味道啊!才僅僅過了一夜時間,你就向少爺學習了不少本事啊!”
躍過自己姨娘的刀削一般的雙肩,袁承志剛好看到美婦人那雙鳳目從兩邊射出目光,它仿佛帶有了強烈的電流一般,電得袁承志幾乎昏迷過去了;因為那雙鳳目之中的感情太復雜了,包含有娘親對女兒的萬千慈愛、妻子對丈夫的濃烈情愛、弱者對強者的真誠崇拜,再加上一些他也難以說出的特殊情感,可那所有的感情,都包含了愛;就是美婦人那無意之間對自己的斜視,也讓袁承志驚呼自己快要崩潰了。
可他知道那仿佛包含了天下所有愛意的目光,不是給予自己的,心中充滿了苦澀和失落,也升起一絲隱隱的挑戰。
感受到身後情火升騰的杏娘,楚謹心中充滿了愧疚,也將她豐腴的身子反轉一抱,憐惜地攬到懷抱中,對著左邊面露驚訝的袁承志說道:“杏娘本是我娘親的閨中好姐妹。可在我五歲的時候,貪玩之下就將娘親由情花中所提煉出的毒丸‘情殤’偷偷地放進了杏娘的茶水之中,而她也沒有防備地就飲用了下去。我的無知和幼稚,也造成了杏娘的悲劇。飲下帶有‘情殤’的茶水之後的杏娘,根本就無法對男人產生好感、情誼乃至欲望;可卻對我情有獨鍾,仿佛我就是她的天、她的地、她的丈夫一般,杏娘心中到底將我當成了她的什麼人,連她自己都無法說清楚,也無法說清楚。我的身子對於杏娘來說,仿佛就是一種天下最猛烈的春藥,只要她一旦碰觸到我的身子,就會變成一副欲求不滿的淫蕩婦人模樣,一旦與我赤裸相抵的時候,更會引得她陣陣高潮。”
可一邊的婦人卻大聲驚呼道:“不對,太不對了。”
可這兩聲之後,卻是一陣“啊——”
的長長嬌吟,滿面潮紅,那一對臥眉也激動地緊緊地擰到了一塊,眼神沒有了先前的大膽,臉龐也不敢朝向僅僅一掌之隔的男人的俊臉,而是深深地埋到了楚謹的懷中,仿佛男人那臉部、嘴唇、乃至口中所散發出的濃郁氣味,都是天下最毒的毒藥。
聽過自己姨娘的話,袁承志驚駭莫名,口中僅僅不斷念叨著一個詞語“情花”滿臉蒼白,心中更是不停地咒罵著:公孫止,你們家怎麼這麼害人啊。
怎麼當年沒有將你絕情谷中情花燒完啊?
楚謹看著侄兒的申請,就明白袁承志也知道情花的厲害,可想到其中的恩怨情仇,不由得吟道:“恨纏意亂無休止,情花燒盡千百世。為君魂斷思漸遠,由來血淚寫書簡。”
袁承志語氣蕭索地接著說道:“是啊,一朵小小的情花,不但成就看來一段曠世的愛情,也見證了兩位女子的悲情人生。我還以為情花的故事已經結束了呢?”
這個侄兒雖然顯得很成熟了,可有的時候還如同小孩子一般,想法幼稚。
楚謹伸手抵到懷中楚杏的下顎,將她的頭緩緩擡了起來,口中也同時說道:“呵呵!當年祖師坐下一個名叫余風的弟子,看見自己最疼愛的小師妹因為情花引出了的事故而死,在風雲聚會之後,就來到了這秦嶺山脈。他也將暗中所種植的情花移植了過來,希望能夠培育出沒有情傷的方法。幾百以來,所有人都繼承先外祖的遺志,將所有精力都花費在了那上面。直到我的娘親嫁入杏林世家,與我父親合力才找到方法,並制作出‘情殤’,另所有祖宗都沒有想到的事情是,他們雖然成功了,可也讓人滅絕了情欲。”
擡起頭來的楚杏滿臉羞怯地看著自己小姐,那薄薄的紅暈,連身為女子的楚謹也看得入迷,心中一種愛憐漸升漸高。
可仔細一種不同的韻味卻從楚杏的身上散發了出來,楚謹驚訝地問道:“杏娘,你給我說說你的身體現在怎麼樣了?我感覺你今天身上好強的女人味啊?”
這個兩個女子,不會真的成為了同性之間的那種最親密的愛人吧!
這樣想著,袁承志臉上也浮現出曖昧的神色,居然又是女同!
可他的腰部立即得到了報應,被一把鉗子狠狠地擰了一下。
感覺那兩根纖細的手指還沒有離開,正在摩挲那周邊的部位,袁承志急忙做出了一副莊嚴的表情。
楚杏看著面前的兩人,言語支吾地說道:“我……我……我……我……”
可卻難以說出話來。
聽得好奇不已的袁承志連忙將身子靠向她一方,焦急地說道:“杏娘,你到底怎麼了快說啊?”
正要被男子的身體接觸到了時候,楚杏連忙將身子向後面移動了幾分,無奈而又滿臉羞急地說道:“我剛才還沒有接觸到小姐的身子,就已經接連地好幾次高潮了啊?是……是……是……”
在袁承志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楚杏就高興得抱住兩人的身子,不斷跳躍著,紅唇左右不斷親吻著懷中二人的臉頰,口中時而發出激動的嗚咽聲。
楚杏猶如待嫁的新娘子一般,滿臉嬌羞,對著原來喜歡的動作也隱隱地躲避著,心中也有了一絲的反感和惡心,仿佛對那十幾年不變的紅唇已經吃膩了。
激動之後,楚謹拉著兩人的身子急速地衝到了樓上,而口中接連說道:“唉,身上好髒啊,我要立即好好地沐浴一番。”
說著,就跑向了屏風後面那熱氣升騰的地方,而一直就陪侍自己小姐的楚杏也跟了上去。
二人都沒有人理睬同樣跟進來的袁承志,仿佛忘記了他這個大活人的存在。
等二人一離開,無聊的袁承志將精力都集中在觀看美人閨房上。
里面的格調以淡粉色為主,一種溫馨撲面邇來;左邊秀氣的床榻以及上面的用品,卻突然轉變色彩,采用了淺紅,對面窗邊的袁承志也感受到了一種溫情的熱烈。
哲人們說過世界也許沒有同樣的一條河流,可今天袁承志卻遇見了同樣沒有防備的娘倆,又一次地偷渡進了港口,只是這一次進入的是“女兒港”罷了。
而袁承志用一雙長臂,將這娘倆都抱在了懷抱中,他的龍槍掃射的重點雖然是自己的美姨娘,可卻會將時而將滑落出軌道的龍槍戳弄幾下已經滿足的杏婆婆。
這樣的一個時辰,一種奇特的方式,讓婆孫三代人都同時體會到了男女間、打破忌諱的那種美妙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