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急主人的詩韻公主,一邊快速地脫下白色羅衣,將那具纖細的胴體漸漸顯露出來,一邊對著湖對面問道:“娘親,難道今天的一切,都是你早已設計好了的嗎?詩兒難道也只是你實現心中目的的一環嗎?”
“嘖嘖,身材婀娜,凸凹有致;骨肉均勻,肌膚光潔。數百年之後,體內流淌著絕世美人王語嫣的詩兒小公主,還是如自己先祖一般美麗,真令老婆子心中羨慕啊?”
婦人看到完全赤裸的靈巧胴體,反而似羨慕般地贊嘆了起來。
顫抖的雙掌扶住那個巨熱,詩韻公主一下子就將之納入體內,‘哎喲,娘親,為什麼沒有你所說的那般美妙啊?’堅硬勝鐵的壞東西,似乎嗅到了馨香飄溢的水簾卷洞,隨著撫弄的玉手,歡心向著里面直鑽。
瞬間,詩韻公主發出了一陣哀怨至深的感嘆,鳳眼之中也滑落出了兩行熱淚。
婦人口中發出咯咯笑聲,心情顯得無比愉悅,口中解釋道:“傻女兒,你現在根本就是一個貨真價實的處子,巨錘打破你那層象征貞潔的薄膜的時候,當然會有撕心裂肺的疼痛感,因為你從此就是真正與往昔的少女時代說再見了。”
當自己渾身赤裸,觀音坐蓮地行著歡好之事,在空氣中卻有雙母性散發的美眸在窺視著,詩韻公主矜持的芳心立即被嬌羞所填滿,還有絲絲刺激和興奮,暗‘啐’一聲,‘詩詩,你真是沒有羞恥之心,原來骨子中也與這個放浪的娘親一般淫蕩。’粉臉之上,也跟著升起朵朵粉色桃花,體內如同蟲蟻啃噬骨髓的瘙癢感,又讓她情不自禁地將緊夾的雙腿松動,迎接著進入的賓客,激動的對隱匿身形的婦人問道:“娘親,詩兒根本不是你的親生女兒,你為什麼對詩兒如此的好呢?”
數十米之外的女兒,終於體取會到被深深進入的美妙了,婦人心中更加喜悅,望著那具輕擺慢搖的靈韻之體,對著神志有些迷醉的女兒說道:“也許是孽緣吧!娘親本應該在十八年前遇到你的那段時間,練成一門斷絕情欲的功夫。可是卻在最關鍵的修煉時刻,逃難的詩兒卻闖入了我修煉的聖壇之中,在我孩兒死於腹中感情最脆弱的時候,是單純無邪的你一直陪伴在娘親的身邊,讓娘親滿腔的母愛終於有了散播的對象,雖然對所有人都可狠毒下手毀滅掉,卻唯獨不忍讓你受到一絲傷害。”
緩緩而訴的話語,就是豐臀搖晃,被一波波劇烈撞擊直衝心房的詩韻公主,也聽出了其中飽含了無窮的真情,感動得想要鑽進那個溫暖的懷抱中大哭一場,可初嘗歡愛滋味的身體卻讓她的雙腳被定住,坐立的動作也變得狂野了起來,頭上簪子滑落,秀發飄散,層層蕩漾的白浪在渾身泛動,就像起潮的海浪一般,在白色之中,還夾雜了兩抹紅暈,顯得美麗極了,對於婦人無盡的感激話語,也在這一時刻,變成了猶如喉間發出的聲聲就像呻吟的:“娘親……娘親……”
空氣之中,這個時候也充滿了淫欲之氣,飄散著詩韻公主那陣陣公主之鳴。
這個時候,在湖對岸山洞前,終於顯露出一個體態豐滿妖嬈的中年婦人身形,滿身都被黑色綢衫裹住,增添了數分神秘莫測。
那雙蕩漾著層層媚意,精光閃爍的美眸中,才讓人看到了她內心的一絲真實感情,因為她現在正緊盯湖邊,神情無比緊張地關注著緊纏在一起的一對男女的膠著戰斗。
做工精細的黑紗,讓那具豐盈胴體幾乎分毫畢現,胸前一對高聳渾圓緊密相觸,隨著她急劇起伏的心情而如火星撞地球般碰撞著;平坦小腹上那個深邃的肚臍邊,掛著一只小小的金圈,就像飄動的風鈴一般,發出陣陣低沉的鈴聲。
乖乖的,如此的一個充滿了神秘誘惑的神秘婦人,雖然男人總會希望看到她身上最神秘的那一抹,可是為了保住性命,不被她妖精般的著裝所迷惑的。
隨著身體的緊密接觸,一絲絲清涼的真氣,從神情癲狂的詩韻公主的身上流淌到我體內,撞擊著那一道限制了我真氣自由流動的禁制。
耳中,婦人猶如囈語般的聲音再次傳進了我耳中,“詩兒真的太沒有用了,首次就表現得如此的癲狂,根本不能汲取到這個壞東西三分之的陽氣,哎,難道真需要我采用她告訴過我的那種秘術,將體內蓄養了十余年的小寶貝都消滅掉嗎?哎,現在想起來,真有一些不舍將如兒子般的五個小東西弄死啊。”
一波三折的哀聲感嘆,就像撞擊在我心口之上,被附身在我欲望之源上的生死盅,也在這個時候似乎再次蘇醒了過來,讓身上的詩詩感到終於被撐破了,渾身顫栗,媚眼直翻,眼光斜視著湖泊對面,呻吟似的聲音喊道:“娘……幫……”
佇立在山洞之前的婦人,眼光注意到詩韻公主顫栗不斷的一對粉肩,只覺得自己體內五個小東西就像脫離自己的控制,在體內翻江倒海起來,一雙白皙玉手緩緩放到腿間,捂住被催發的澎湃欲望,口中似有明悟似的感嘆道:“金蠶盅,真的是金蠶盅出世了。”
只見婦人猶如一只黑蜘蛛般,在湖泊上空急速的沒有任何規則的搖晃扭動,手掌催發絲絲濃黑的真氣,將裹在胴體上的綢衫粉碎在空氣中,可面上那張猶如面皮的黑罩,還是保留在上面,就像她所說一般容貌丑陋,無顏見人。
一聲聲越來越近,就像在耳邊響起的叮當之聲,就像一陣催魂的命符,讓不顧詩詩瓜兒初破的身體,一次次狠狠伐撻的動作停止了下來;體內真陰的數番狂泄,終於讓詩韻公主如釋重負地出了一口氣,眼神望著走到身邊的婦人,望著上中下三排五個金光四射的小圈子,媚眼微張地說道:“娘親,他是女兒以後的夫君。”
婦人看到女兒緊張的表情,口中感嘆地說道:“娘親四十有余,當然知道女兒的珍貴,難道我還會將你的幸福毀掉嗎?並且,你跟隨在娘親身邊,娘親從未有過褻玩男人的習慣。”
同時,她的右手對著詩韻公主脫在旁邊的白衣拂動,掌風立即將她們鋪開了;左手溫柔地抱起渾身汗跡的詩韻公主,將她放在了上面。
看著面前婦人充滿驚訝的目光,恢復了一絲力氣的詩韻,焦急問道:“難道公子不是你所要尋找之人嗎?”
在短暫的驚訝之後,豐滿婦人心中就充滿了喜悅,身體向著那昂然之處蹲去,媚聲說道:“不,他確實是娘親所尋找的,身上具有恢復娘親容貌之人。”
隨著豐滿婦人與我肌膚相接,我發現鑽進耳中的鈴聲立即發生了改變,就像數件樂器一般,奏出一篇篇淫靡之音。
附身的雄盅,就像遇到了久違的情人,施放出巨大的熱情,將我牽引向那個溫暖之地。
粗實的包裹,讓婦人發出一聲嚶嚀,豐臀緊坐,等待著時機的來臨,一雙嬰兒般的嫩手撫摸著我的面頰,口中感嘆道:“哎,小壞蛋,為了幫助你恢復功力,我守了將近二十年的貞潔,就毀之一旦。”
在短暫的適應之後,她立即興奮地提臀扭腰,促發出一種不同於詩韻公主那般和風細雨般的狂放粗野。
一邊觀看的詩韻公主,看到婦人就像一個不知疲倦的食人怪物,扭動豐腴似乎柔軟得沒有一塊骨頭般變化出一種種怪異的姿勢;那五只金光閃爍的項圈隨著她的動作總是奏起次次淫靡之音,就像衝鋒號般將戰火點燃得更加的旺盛;漸漸地,那具豐滿胴體上顏色加深,變得越來越紅,幾乎與朱丹一般。
這個時候,只見婦人身軀一轉,將那腿間的兩只項圈和翕合的粉嘴露在自己眼前,詩韻公主口中驚呼道:“後庭花開。”
她心中明白,這個將自己如女兒般撫養大的狠毒婦人,一旦後庭花綻放的話,那麼她體內的五個小寶貝就會不保,最後落得一個畜死身亡的結局。
雖然想要阻止悲劇的發生,可她立即發現自己身上穴道受制,根本無法爬起來。
眼神落在臀部流淌的絲絲血跡之上,她哽咽地問道:“為什麼?娘親,你為什麼要將性命在這一時刻結束呢?”
這個時候的我,心中也是一陣悸動。
雖然一次次重復地直擊婦人體內,我卻發現這一時刻,所有狂放輕緩的進入或者抽出,都不是我在操縱,自己根本就像一個旁觀者般,在看著另外一個人在利用自己的身體,在與一個怪異的神秘婦人歡愛著。
將螓首低垂,望向大大張開的腿間,散發出撕心裂肺的膨脹劇痛。
婦人口中尖利地呻吟,酥軟的四肢伸展開了,將胴體滑落,兩片紅唇包住那聳動的怪物,吧嗒吧嗒地汲取了起來。
一旁的詩韻公主,看到自己娘親伸動的喉嚨,一直高懸的驚悸芳心,終於在此刻得到了放松,口中說道:“好一個謀定而後動的娘親,原來一切都在你的算計之中。”
兩需數番受到女人的伺候,我卻難以睜開眼睛,感受到婦人離開時候的留戀眼神,我心中不禁悵然若失。
身上輕柔的擦拭動作,終於讓我睜開了雙眼,望見腿邊五個渾身泛著絲絲涎液的毒物,我對神色嬌羞,不敢與我目光對視的詩韻公主問道:“你娘親,現在終於恢復了她花容月貌了吧?”
看到她高興的點頭,我站起身,拉起跪在草地上的詩詩,感慨地說道:“好了,詩詩,你可是我的妻子,不是縮手縮腳的奴婢。況且,今天她所獲得的,只不過是我袁承志幫亡父所償還的一點點情債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