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明教西北分壇眾人,聽見自己師兄提出遼東軍支持明教的時候,眾人臉上所有的憂愁都消失了。
李香君身為江湖中人,一直不怎麼關心遼東戰局;並且自從九年前那一場事變之後,當年赫赫有名的“遼東軍”三字,也被大明朝視為一大忌諱,禁止任何人提到“遼東軍”三個字。
說以,她還不怎麼明白當年遼東軍的超強戰斗力,心中也暗暗地就將“遼東軍”三個字記住了。
在回杏林山莊的途中,李香君就一直圍著我,詢問當年遼東軍的事跡。
當她聽見父親憑借僅僅的幾千殘兵,就將努爾哈赤所率領的數萬大軍打退,更是讓努爾哈赤本人受到火炮的轟傷,英年早逝。
她的雙眼之中閃動著顆顆明亮的小星星,也對語氣哀求地說道:“師兄,我們什麼時候也帶一門火炮在身邊,只要輕輕地對著那些貪婪碧血劍的人一轟,就讓他們都化為灰燼。”
自己師妹的話語,讓我聽得一陣失望,看見她那種眼神,本來還以為自己小師妹是崇拜自己父親呢?
也對她那顆小腦袋之中所裝著的怪異想法一陣汗顏,居然有人想將紅衣大炮如同攜帶刀劍一般,隨時隨地地帶在身上。
可我轉念想到小說《碧血劍》之中的一段情節,自己與妻子溫青青等眾人,在毀滅紅衣大炮的途中,而愛發脾氣的青青居然遇見了使用西洋火槍的葡萄牙人,一句記憶之中的只是,那火器應該是這個時代具有螺旋形线膛的燧發式手槍。
而自己腦海之中就有超越這個時代好幾百年的手槍知識,只要隨便的改裝一下,應該不再需要發射一次,再上一次火藥的。
害怕自己師妹讓自己帶上更加離譜的武器,我忙不迭地說道:“小師妹你吩咐的任何事情,師兄都會為你辦好。不就是一尊紅夷火炮嗎?師兄將來必定為你挑選一具用起來得心應手的小火炮;只要你看誰人不順眼,就對著他的頭腦‘嘣——’地一下,五十米之內的任何人都可以一擊致命,幣任何的暗器都還要厲害。”
當我師兄妹的話語剛說完,極陳圓圓就再也忍受不住心中的笑意,“嗤——嗤——”
地笑了起來,摸著著李香君的秀發,滿臉曖昧地說道:“香君妹妹,教主一直就在誆騙你。你想要的那以具小火炮,教主現在就帶在身上。可是他卻不想送給你這個小師妹,專門為他別的情人留著。你說他偏心不偏心啊?”
她心中也對本教怪異的教規埋怨不已,讓自己呆在教主的身邊,時時刻刻都要忍受他的種種挑逗;而晚於自己認識教主的香君妹妹,現在也有著後來者居上的趨勢,正被教主暗示著,他的火炮時時刻刻都准備向著她開炮啊!
陳圓圓心中泛起陣陣酸澀,也感到無比委屈。
李香君本來笑意盈盈的臉上,瞬間就被哀傷所籠罩,汪汪的雙眼之中也隱隱地帶有晶瑩的淚水,語氣苦澀地問道:“師兄,圓圓姐姐說得是真的嗎?你有了寶貝,不是給我的,居然藏著掖著,甚至連我看一眼也不讓。如果是小惠妹妹的話,你會立即雙手為她捧上,生怕她受到了委屈,難道我與圓圓姐姐因為妓女的出身,在你心中的地位如此的低下嗎?”
說到自己出身的時候,李香君也是悲從心來,淚水仿佛也無比向往那美麗臉頰,禁不住自己從那紅紅的眼眶之中跑了出來,漫游於那粉敷一般的俏臉。
而這個時候的李香君,就猶如雨後梨花一般,楚楚可憐,惹人憐愛和疼惜。
一種哀傷彌漫在兩位嬌嬈之間,仿佛一片淒風慘雨。
因為聽見自己香君妹妹說到妓女一詞的時候,想到自己必須苦苦等待的教主大典的到來,而這之前的時光,基本上是在守著活寡,苦苦忍受欲望的煎熬。
陳圓圓的絕代芳魘也黯然失色,跟著李香君的動作,隱隱地抽動雙肩,傷心地哭泣了起來。
兩位風情各異的絕代妖姬,居然圍著一件莫名其妙的小事情哭泣了起來。
只要還具有憐香惜玉的本能,無論站立在她們身前的是男人還是女子,都會感覺道自己犯下了無比大的過錯;否則,這人就如同柳下惠一般,是一個性無能。
一直遲遲不摘走自己夫人陳圓圓的紅丸,我是為了以後的人生做打算,名正言順地坐上明教教主寶座。
如果自己今生真的無法恢復星辰的力量,穿越時空,返回到高科技時代、更甚至回到仙界之中,也可以學習大野心家朱元璋一般,借助明教的力量,揭竿起義,奪得天下、登上帝王寶座;就是不成功,也可以學習張無忌,擁有無數忠心耿耿的免費打手。
當然,我心中這般的最壞打算,一直就不敢告訴身邊的任何女子,害怕她們將自己的墮落想法告訴了當代教主陳玉蓮。
因為她們不是明教中人,就是明教大人物的姐妹。
是啊!
明教上代教主所有的功績,就是請出了在明教歷史之中立下顯赫功績的張家、令狐家族、陽家、鳳家等幾大家族的後人,讓他們做上甄主令使的位置,專門挑選將明教帶領向輝煌的前途,遠離人間之中這般無聊的紛爭。
如果讓他老人家知道了袁承志心中的想法,他大概也會從棺中爬起來,狠狠地咒罵他一番,才會解開心中的怨氣。
看著面前兩位嬌嬈哀憐的樣子,我心中感到陣陣揪心的疼痛,原來自己對兩位絕代名妓的感情已經到了心有靈犀、你中有我的境地了。
他連忙伸出一雙大手,將二人搖搖晃晃的身子一起拉到懷中,語氣憐惜地對著李香君說道:“小師妹,難道你現在還不懂得師兄的心嗎?我可不願意讓你受到一絲委屈,哪怕我做出任何的犧牲,也要維護你的周全啊!”
說著,還埋下頭顱,伸出大舌,舔舐掉兩位嬌嬈俏臉上的斑斑淚痕。
李香君能夠在歷史之上留下光輝足跡,除了她的節氣,當然還有那一顆剔透的靈心。
何況,現在的李香君根本就不同於歷史之中的李香君了,她繼承了金蛇郎君和碧血劍的邪異,性情也變得讓人無法捉摸。
當然不會聽了自己師兄袁承志,三兩句甜言蜜語就迷糊得找不到東西南北了。
她用那殷紅的雙眼,仰望著身前的師兄,口中絲毫不放松地說道:“可是圓圓姐姐說過你身上帶有一柄小火炮的啊!她從來不會在這樣的事情之上欺騙我的,是嗎?圓圓姐姐?”
那眼神之中所表達出來的意思,仿佛告訴身前的袁承志,這是我所能夠忍受的極限,也是你最後的一次機會了。
剛剛還傷心不已的絕代妖姬陳圓圓,聽見自己的香君妹妹,一直就對自己教主身上的那一柄小火炮垂涎欲得,想到那是自己的惡作劇,不由得低頭輕聲“哧——哧——哧——”
地笑了起來,心中不斷感嘆自己應該說成是幸運、還是倒霉,居然被這樣一位時而狡邪得如同靈蛇、時而單純得如同嬰孩的妹妹吃得死死的。
如果自己完全具有了前世的記憶,知道這個妹妹前世的身份,那應該多好,讓自己被欺騙得心安理得的。
可惜自己僅僅知道自己重小所融合女子,在歷史之中那一份悲慘的命運,以及自己不屬於這個世上和時代之人,自己到達這里,仿佛是帶有一個巨大的使命,要尋找一位天界的神君,幫助他返回仙界。
這個時候,從自己右邊胸膛,居然傳來絕代妖姬心中那莫名的喜悅和興奮。
我轉頭看向陳圓圓,發現她居然滿臉幸福和激動的神情,袁承志不由得說道:“圓圓,你居然無中生有,惹得大家都不高興,我身上哪里有你們想要的東西嘛?如果有的話,我早就乖乖地就為你們兩位美人雙手奉上了,誰叫你們將我迷糊得頭腦也不聽自己使喚了呢?”
一副小媳婦受到委屈的哀怨神情,讓李香君心中的信念也一陣動搖,對著身邊的陳圓圓問道:圓圓姐姐,你到底是什麼說話看見的啊?到底被師兄放到了什麼地方,你就幫助我找找吧?”
說著,她還用一雙玉手在袁承志的身上各個地方搜索了起來,希望找到那一件奇異的寶貝。
發現自己居然將教主夫君的意思理解錯了,陳圓圓卻沒有一點尷尬的神情,卻滿面驚訝地說道:“教主,原來你也知道西洋火器啊?可是那個黑黑的東西雖然威力很大,可兩次之間需要花費不少時間,根本就不及我們武林中人的暗器好用啊?連那些高手手中的大刀都還不及呢?”
想到幾百年之後的歷史,義和團就是用大刀硬拼別人手中的火器。
我嚴肅地說道:“你們啊!真是夜郎自大,不懂得學習別人優秀的一面,既然那火器威力極大,難道就沒有人可以將它改善,讓它可以接連地發射嗎?你們的夫君只要恢復了功力,就可以讓這樣的事情變為現世。”
聽過自己夫君的話,陳圓圓和李香君首先是一陣震駭,可瞬間又高興了起來,朱唇也如同雨滴一般,不斷打上在袁承志的雙頰,留下一個個紅紅的唇印。
兩人激動之後,都一致說道:“我的好夫君,以後一定要為我們姐妹們一人配置一把啊!”
聽見自己兩位妻子膩儂的聲音,感受著她們身子給與自己的柔軟,我連連答應了,而一路上也留下了兩女清越動聽的喜悅笑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