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一陣“嘩啦——”
的聲音,袁承志知道對方現在正離開,心中感覺陣陣不舍,連忙喊道:“前輩,你不要走啊。”
“臭小子,不要再喊了,你忘記了姑奶奶還被放在了袋子之中嗎?發什麼呆啊,還不趕快將我放出來。”
久久地沒有聽見四周傳回的回話,手上的布袋卻氣悶地發出了聲音。
看著手中的布袋,袁承志揶揄地說道:“姑奶奶,你到底在哪里哦,可我怎麼總是找不到你啊?”
感覺自己的手正抵觸在袋子中女子的腹部之上,而女子那渾圓、翹挺的臀部正面對著他;而女子聽過他所說的話,應該是義憤填膺,臀部正不斷上翹著。
他連忙用左手輕輕地撫摩上那里,口中接著“嘖嘖——”
地贊嘆道:“哇,這個布袋娃娃還聰明啊,居然聽得懂我所說的話。這八月十五摸起來,猶如真人的臀部一般,還有陣陣溫度。不知道是哪個大師做的這個布袋娃娃,居然如此地有感覺。唉!這社會的進步真是太快了,仿真制品都如此的逼真。”
一邊撫摩,他還一邊贊嘆道:“今天娘親讓我出來這一趟,真是來得太劃算了。雖然沒有遇見師妹,估計她也不會責怪我了,因為我居然揀到了一個可以說話的布袋娃娃,拿回去肯定會逗得她喜歡的。”
里面的女子被擄走的時候,正好在沐浴,身上一死不掛,當時連敵人的身影都沒有看見。
也許是敵人的功夫太高,也一直就沒有點住女子的穴道,絲毫不擔心女子一路上的呼喊,泄露了兩人的形跡。
所以女子也聽見了袁承志和暗中之人的對話,再根據自己家族那些眼线所搜集來的情報,對這兩天小鎮上來人的身份一一對照,也隱隱地猜測到了他的身份。
當她正要表露自己身份的時社候,可卻突然受到了一雙大手的襲擊,而那仿佛帶有陣陣熱氣大手的撫摩,雖然隔著一層厚實的布袋,可也讓她感到陣陣銷魂,身子猶如正被攪拌的面團,漸漸地酥軟了下來;同時,她那水蛇一般的小蠻腰,還故意地在袁承志的手上扭動了起來。
里面肯定又是一個妖媚的妖精!
袁承志感到頭疼不已,怎麼自己盡是遇見這樣的女子呢?
她們毫不在乎世俗的倫理道德,行事也不按照常理,讓人難以猜度她們的真實想法。
他雙眼睜得大大地看著布袋,不准確地說應該是布袋之中的女子,關心地提醒對方道:“你可要小心一點翻騰啊!你現在就在我的手掌之上;動作過大的話,就會翻出我的手掌心,掉落到地上。”
里面的女子卻“咯咯——”
地笑了起來,以自豪的語氣說道:“你就不要瞎擔心了,古有趙飛燕在雙掌之上跳舞,我今天也要效尤一下她,在你的手掌之上盡興雜耍一陣,看你的手掌是否能夠容納下小女子的身軀。”
說著,布袋之中的女子就一個騰越,將身子直直地站在了袁承志的手上。
可一下又跌倒了下去,坐在他的手掌之上。
袁承志的心猶如繃緊的弦一般,已經達到了可以承受的極限了;而他右掌與布袋之中的女子臀部緊密地接觸到一塊,感覺到那里無比的柔軟,心中比飲用酒中極品猴兒酒都還要美好,陶醉在那奇妙的意境之中。
可這個時候,袋中的女子卻很不識趣,對著外面喊道:“哼,呆子,你還不趕快將我放出來,等我們家族中人來了,看見他們的族長,正被你挾持著,你就等著與我們‘杏林世家’成為敵人吧!小心你走不出杏林鎮。”
雖然是威脅的口氣,可聽在袁承志的耳朵中,卻無比的受用,他也很是享受女子這般的關心。
“啊,你說你們是‘杏林世家’,難道你們比‘藥神世家’都還要厲害嗎?”
第一次聽見了這個世家的名字,袁承志疑惑地問道。
可雙手卻沒有停止下來,一陣大力拉扯,終於揭開了布袋的口徑。
他的心中卻被疑惑所充斥著,這個女子怎麼被人裝進了布袋之中呢?
難道裝進父親的那個下屬居然是一個采花賊。
這樣地想著,他不僅哈哈大笑了起來,自己父親的朋友真是三教九流,無所不包啊,連這樣的極品朋友都還有。
才打開布袋,他就被面前的身子吸引住了,布袋里面居然裝了一個赤裸裸的女子。
女子那冰玉所做的細嫩肌膚,散發出陣陣如同潔雪般的晶澤柔光,將面前的林子照耀得如同白晝,可她卻仿佛忘記了自己身上一絲未掛,反而上前抱住了袁承志,滿臉急切地問道:“你知道她們嗎?她們到底在哪里,我已經足足找了二十年時間了。”
看著面前晶瑩剔透的身軀,袁承志感到心髒的跳動都加速了;而被女子滑麗白皙的雙手搖晃著,他真想這一時刻永遠地持續下去,女子永遠都不要離開才好。
稍稍低頭,看則這個比自己也不矮不了多少的女子,他驚訝地問道:“你問的人到底是誰啊?你這樣的將我問得雲里霧里的,還不知道你所說的她們到底是指誰呢?”
他雖然口中問著面前的女子,一雙明亮的眼睛雖然也看著她的面部,可那賊賊的余光卻正不停地掃視著女子其余的部位。
最吸引男人的是女子胸前那對高挺顫動著的雙峰,它們也如同此時此刻主人的心情一般,波濤般起伏著,幻化出道道柔美無瑕的洶涌乳波。
頂尖上的層層紅暈更呈現出隱隱的淡紅色,如同玫瑰花瓣一般,在雪白的美乳中緩緩地散了開來,具有無窮的動感。
而那兩粒象征著對情人無限哀思的“紅豆”仿若兩只充滿活力的小精靈,在花瓣間上下跳動著,時而如同它的主人一般,跳動著優美的探戈;時而又使用桑巴的舞姿,表達著主人深藏在內心的極端狂放和如火熱情。
女子那圓幼的腰肢如同葫蘆的頂端一般狹窄,吸引得袁承志的眼光順著葫蘆的紋理向下偷偷地覷去,又迅速地擴大成了壯闊碩大的圓弧並帶起陣陣波浪,可就是這不經意的一望,讓他一雙大眼都看向了那個方向。
袁承志心中不斷地稱贊著上天,它們也知道憐香惜玉,賜予水氣滋潤著美女子身上那些珍貴的花草;而多余的水氣,又變化為滴滴水珠,回歸於大自然,隱隱水光,包含了自然中生存的法則。
感受眼前小男孩那灼灼的眼光,女子才明白自己身無寸縷,更伸出玉掌輕輕地拍了一下袁承志的臉部。
沉醉的小男人終於回過了神,可臉上受過的柔軟撫摩,還遺留下了一陣余香,都不斷地聚攏在他的鼻子周圍。
他也急忙將穿在外面的青衫脫了下來,不好意思地遞了過去,口中卻問道:“姑娘,你剛才說的她們到底是指誰啊?你怎麼被人裝進了……”
可看到對方的臉色很不好看,也連忙停止問出後面一個問題。
女子一臉狠厲神采地大聲呵斥道:“臭小子,你不趕快轉過身去;再看一眼,我就將你的雙眼弄瞎。”
說著,還用兩根帶有綠綠色彩的手指,在袁承志的臉前快速地比畫了一下。
袁承志感到後背寒氣升騰,連連驚呼“太僥幸了”如果是自己剛才失神那陣子,女子給自己這麼樣地來一下,雖然有著神功護身,可也會受到傷害,她也會有能力取走自己的性命。
也許是她想要問的人對她太重要了吧,讓她在這樣的時刻,同樣地失去了鎮定。
他急忙擺動雙手,口中連連說道:“好姐姐,不要動粗啊,我一切都聽你的吩咐。”
說呵責,身子也轉了過去。
一陣沉默之後,女子走到了袁承志身前,雙手拍打著他的胸膛,滿面笑意地說道:“我真是太失禮了。龍子大人到了我們這個小鎮,可我這個杏林的族長居然沒有去拜見你。你不會怪罪小女子、或者遷怒我的這些族民吧?唉,有的人真是厲害啊,連父輩傳承的神劍都保管不住,讓別人輕易地就盜走了。龍子大人,你說我將這個消息散播出去,現在鎮上的江湖人士會有什麼想法啊?”
這個女子真是太囂張了,明明是她有求於人,可反而威脅起了自己。
袁承志的右手習慣性地伸到腰部摸了摸,可那里卻沒有任何兵器,才記起出來得匆忙,根本就沒有攜帶兵刃,尷尬地站立著,等待著對方開出條件。
女子花枝招展地笑了起來,得意地說道:“好了,我是一個干脆人,我的條件只有兩個:一、你今天什麼都沒有看見,是嗎?”
等到袁承志重重地點了一下頭,她才接著說道:“二、告訴我藥神世家後人到底去了哪里?”
當說到藥神世家四個字,她身子都有一些顫抖。
這人到底與自己娘親是親人、還是仇人呢?
自古以來,同行是仇人的事情比比皆是。
袁承志看著對方那淒楚的眼神問道:“只要你們沒有仇恨,我可以帶你去尋找當代藥神,因為她就是我娘親。”
女子高興地跳上前,將袁承志抱在懷抱中,仰天大笑道:“咯咯——我就說怎麼一直就舍不得將你殺害呢?原來你小子還是我楚謹的侄兒,趕快叫一聲姨娘聽聽。”
看著懷中瘋瘋癲癲的女子,袁承志無奈地喊道:“姨娘——”
同時也身不由主地被楚謹拉著,向林子外面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