貪婪的我終得嬌艷娘親羞答答的承諾,高興得抱住她豐腴身子不斷親吻著,可他哪里知道自己卻反是落入了陷阱呢?
“咳……咳……咳……”三聲,打斷了我們母子兩人深情的熱吻,也讓她從迷情之中脫離了出來。
轉身,看著背後俏笑嫣然、眼帶異色的妻子,我仿佛一個偷情的漢子,在達到高潮的瞬間被妻子當場人贓俱獲。
我臉一陣子紅,一陣子白,變幻不斷。
如果說這個時代巴渝之地就有變臉的話,這一時刻的我,絕對能夠搶了別人的飯碗,因為我可以不使用道具,將紅白二種變臉演到及至了,絕對是宗師級別的人物。
他發現自己產生了不應該有的想法,對妻子的生身母親,自己在這個時代以後的娘親生出了能夠有的愛意。
在前兩世,自己也見過無數地比這個娘親更美麗的女子,可卻對她們從來都沒有覬覦之心,要將她們據為己有。
可自從義父那里返回之後,自己就改變了對待女子的想法,心中隱隱地希望所有美麗女子都成為自己的妻子,讓自己對她們恣意憐惜,更是理所當然地認為只有自己才能夠給予這些可憐的女子所需要的感情。
這般想著,他的心中升起陣陣寒意,難道自己真的是一個濫情之人嗎?
看著妻子那張細潤精美到了極至的臉,刀削一般的肩膀簌簌顫抖,我心中對妻子的愧疚之情一下就升到了頂峰,也無比地痛惜自己妻子,因為他感覺到妻子眼睛之中隱藏了深深的哀情,仿佛對著自己說道:“你這個畜生!我真是看走眼了,怎麼會喜歡上你這個人獸不如之人呢?”
哀莫大於心死!
剛才自己牲畜一般的行為,殘酷地打碎了自己一直以來在妻子心中的光輝形象,讓純潔的她根本就不能夠承受得了,心也應該如同頭上的天空一般灰吧。
場中寂靜無聲,旁邊的松針也如同袁承志這一刻的心,不斷地顫抖著。
蓄勢待發的怒火時時刻刻都有可能降臨,可他更希望能夠早點來爆發,讓妻子的情感得以宣泄,因為如此的無聲悲痛對人的身體有著巨大的傷害。
走到嬌弱的妻子身邊,我諾比諾地道:“小惠妹妹,你……我……”心中雖然鼓起了萬般勇氣,更不斷告訴自己;一定要做一個敢做敢當的好男兒。
可這樣的擔當,卻讓我的心理暫時地承受不了,她是自己的娘親,妻子的生母。
可他還是恥於開口將事情說出來。
“哼,我現在終於看到了你的真面目了,袁公子。你可是真心地愛我。還對我的母親產生了非分之想。你想過我嗎?”安小惠雙肩不斷地抽動,雙掌夾住臉頰,十指將雙眼遮住大聲責問道。
聽著妻子嚶嚶地抽泣聲,陌生的稱呼,決絕的話語,我仿佛感覺到妻子將要與自己一刀兩段,各奔東西。
心靈感受到自己的心“嘶……嘶……”的破碎聲,袁承志發現原來受到女子生死與共、不離不棄的追隨,容忍自己任何的缺點,那根本就是一件不可能的事情,更不要說如同小說中一般,虎軀一振,無數美女就立即自動投入自己寬廣的懷抱中來。
站在安小惠面前,我雙眼懇求地看著妻子,蒼白的面色之中滿含著期冀的神色,口中喃喃地道:“小惠妹妹,你可千萬不要離開我啊!我是真心喜歡你的,以後你說任何話我都會聽,你要我往東,我絕對不會向西踏出半步。”說著還用雙手使力地拍打著胸口,以此表示著自己堅定的決心。
聽著兒子如同誓言一般的話語,自從女兒出現後就沒過出聲的娘親“噗嗤”笑了出來,朱唇輕啟道:“好啊,真是好兒子,有了妻子就忘記了娘親!你剛才說過我以後說的任何話你都會聽的,現在就要聽你妻子的話,那麼你到底要聽誰的話呢?”
聽過這樣的話,小惠妹妹身子抽動得更加明顯,不斷地搖晃著,仿佛隨時都可能倒下一般。
看見漂亮娘親更揭露自己老底,說出此般的風涼話,我發現事情真的到了無可挽救的地步。
轉過身,雙手指著一副看好戲神態的美娘親,語不成聲地對她說道:“你……你……你……”可心中卻沒有任何地話可以說出來,因為是自己將事情搞到如此境地的。
雙手抱頭懊惱了起來。
“好了,你個鬼靈精怪的小丫頭,就不要再裝了,你不是要看看你承志哥哥有多麼的喜歡你嗎?現在終於看到了,他寧願不要娘親,也不願放棄俏媳婦。”娘親不忍地對女兒責怪道。
她一直就不同意自己女兒戲弄兒子的提議,因為看見兒子傷心的表情,自己的心也如同碎了一般。
先前一段時間,她就如同當年生產女兒一般,苦苦地忍受那陣陣刻骨的心痛。
聽見娘親還將自己稱為“小丫頭”,小惠妹妹心中卻不樂意,伶牙俐齒也不輸於自己娘親,反擊道:“娘親一直口口聲聲地說最喜歡的是女兒呢?看見你的乖兒子、小丈夫有了一點點傷心,就心疼不已,將我出賣了,真是偏心娘親!”
這樣的話,讓差點就哭泣起來的我驚呆了,仿佛一下就從地獄進入了天堂,看著放下雙手的妻子,哪里有一滴淚痕,原來她一直就在假裝著哭泣,腦海之中浮現出三個字“演技派”,這個妻子將裝哭扮演到出神入化的境地,如果是那個時代,肯定有無數的大導演邀請她。
瞬間的呆滯,失而復得的激動,讓我跳著將自己狡猾的妻子抱了起來,圍著自己娘親的身子不停地打著轉。
一陣喜悅之後,我又放下妻子,疑惑地看著自己娘親,她就一直站在那里,又是怎麼知道妻子沒有真正的哭呢?
口中同時驚訝地說道:“小惠妹妹,你不怪我嗎?我真是對不起你,我以後絕對不會有這樣的想法了,對娘親一定要恭恭敬敬的。”
丈夫真誠的話,讓小惠妹妹的心如同吃了蜜糖一般的甜蜜。
她更明白自己娘親這些年獨自將自己拉扯大,真是太艱辛了,孝順的她也希望自己娘親過上自己一般的美滿生活,就假裝不知道丈夫話中意思一般地道:“啊!承志哥哥,你有什麼非分的想法啊?你不會是想娘親也做你的妻子吧?”
驚訝的語氣,舊事重提,讓母子兩人的臉都變紅了,只是兩人的原因不同罷了。
美娘親心中一直就盼望著早早成為乖兒子的妾室,自己不僅喜歡這個兒子,也一直深深地愛著兒子。
所以,自從兒子回到華山派中後,自己不斷用成熟的身體引導著兒子,讓他對自己漸漸地產生了感情,可卻是親情多愛情,對自己有的是欲多余愛。
事事聰明的兒子在感情方面卻如同一塊木頭,沒有發現自己一直在疑惑著他,有一個久曠的婦人時時刻刻都在等待著他這只小蜜蜂的采頡。
自己無數個夜晚都偷偷地窺視他們三人所上演的活春宮,一次又一次地溫習著已經修煉了十幾年的彈指神功,可神功雖然方便簡捷,可卻無法解決身體最深處的深深寂寞。
妻子又將話說到了讓自己羞愧的事上,我突然想到,妻子剛才提到的“小丈夫”一詞,一招太極推手使出,拉著自己娘親的粉嫩的手臂說道:“啊!我就是說吧!像娘親一般的美人,江湖上追求的人,多如過江之鯉,可以從黃山排到天山,從大理排到長白。娘親,到底是江湖上那一家公子喜歡上你了,什麼時候讓兒子也看看。‘小丈夫’,到底是比我小,還是比我大啊!”
我的話讓小惠妹妹笑了起來,對這丈夫左啾啾,右瞧瞧,然後脆聲道:“我發現你長得與娘親的小丈夫太像了,年齡、相貌、本事,我都不能夠找出一點差異出來,連說話的語氣都一模一樣,你們二人就如同一對雙胞胎兄弟。”
兒子的話,雖然也稱贊了自己的美貌,可自己喜歡他,傻兒子卻一點都不知道,自己無限愛意,換回的卻是詢問的話語,美婦人仿佛受到了無窮的委屈,眼淚汪汪地不斷下掉,將手從兒子的環抱中掙脫出,轉身掩嘴往臥室的方向跑去,對身後兒子驚訝的喊聲仿佛聞所未聞。
今天自己真是撞邪了,自己的妻子和娘親都在自己面前表演哭泣,難道是要讓自己做一次評委,點評她們一對母女誰的演技更好嗎?
可是現在的戲子地位很低下的啊?
沒有誰願意成為戲子的。
腦海中這樣地想著,臉上也泛起了笑容。
“哼,你這個壞蛋,還有心思笑,娘親這次可是真哭,你傷透娘親的心了她真是白疼惜了你這個兒子,榆木腦袋一顆。”安小惠蔥般白嫩的纖指點上袁承志的額頭,埋怨地說道。
我想了一遍自己說過的話,自己沒有說錯任何話啊,就用疑惑的表情看著面前妻子,向她發出求助的目光。
我如此遜色的表現,讓身為妻子的小惠妹妹心中擔憂不已,他將來能夠將自己那些,個個比狐狸還要狡猾的天仙姐姐追求到手嗎?
面對眼前的困境,長話短說地道:“笨蛋哥哥,你沒有聽說過女子必須遵守‘三從四德’嗎?本嫁從父,出嫁從夫,夫死從子,娘親心中一直就認為我那貪慕權勢的父親已經死去了,而你身為她的兒子,就是她的小丈夫了,怎麼還問出了那樣糊塗的問題。”
“況且我娘親生於苗疆、長於苗疆,是一個地地道道的苗疆人。苗疆有一個習俗,女人死了丈夫,沒有兒子只有女兒,女兒出嫁時,婦人是需隨女兒一起嫁給女婿作為妾室的。按照苗疆的風俗習慣,娘親喜歡你,並不是什麼有違倫常的事,真是又便宜了你這個大色狼。”
說到後來,她仿佛想到了以後母女一起伺候丈夫的景況,臉上現出兩片通紅的雲潮,低下了頭去,雙手將丈夫的身子朝娘親的臥室方向推著。
到達美娘親的臥室外面,小惠妹妹的小嘴向里面努了努,同時雙手握著小饅頭一般大小的拳頭,在我的面門晃動兩下,警告著不完成任務的後果,別看這雙拳頭小,她們修煉有懷拳術之中最高的功夫“美女拳”哦。
看著漸漸走進房門的我,才高興離開,回到自己臥室。
走到虛掩的房門之前,我是頭大如斗,心中不斷地詛咒著這個時代的破規矩和苗疆人的風騷,沒有了丈夫就不能夠生活了。
腦海之中美婦人的豐腴身軀、妻子交代的任務的使命感,讓定力奇差無比的我的雙手伸了出去,不由自主地推動著門,想到里面是自己娘親,他的手也輕微地顫抖著。
他推開一個縫隙之後,首先將頭伸了進去。
雙眼平視之間,瞳孔迅速膨脹了起來,只見房中的美娘親正全身赤裸地從浴桶中起身,浴桶中散發出來的騰騰蒸氣,讓袁承志猶如沐浴在月華之下端看美人,讓我心中感嘆著那身材的完美,真是“多一分則太肥,少一分則太瘦。”
美娘親並未因歲月的摧殘而顯衰老,反倒經過時間的洗禮,變成一個風姿卓約的性感美婦,成熟嬌媚更是自己妻子和侍女比不上、學不會,何況她今年芳齡也只約莫三十,艱辛生活的折磨,讓她身上有著一股令男人忍不住憐她要她的特殊氣息。
“乖兒子,你難道需要娘親親自出來迎接嗎?”黃鸝般的清脆之聲讓看得入神的我身子完全地進入了房間之中。
這個時候,我身為廣東人,骨子里面的蠻性卻體現了出來,主動地走近美婦人,大手圍上美娘親的洗腰,感動地道:“娘親,對不起,都是因為兒子太笨,讓你承受如此久的煎熬……”
可美娘親卻阻住了他下面的話,語氣哽咽地說道:“你以後不要再叫我娘親了,我的閨名叫楚玉,你也可像稱呼小侍女一般叫我楚姐姐。我終於是你這個小丈夫的侍妾。”枕著我寬闊、厚實的胸膛,雙手輕輕地撫摩著那一張俊臉,她的心從來沒有這一時刻般安詳。
“不要,我就是要叫你娘親,你是我獨一無二的娘親,任何人都比不上的娘親。”小男人撒嬌地說道。
渾厚的聲音,聽得美娘親心酥酥地;迷醉的氣息,熏得她身子也激烈地顫抖著,一雙粉臂緊緊地抱住這個日思夜想的冤家,紅唇吻上那張薄薄的嘴唇,口中喃喃道:“我以後都聽我乖兒子的,孩兒說什麼,娘親就做什麼,哪怕是讓我叫你哥哥,我也願意。”
聽著這熱烈得如同一團火,既燃燒著自己,又烤炙著別人。
剛才在門口一陣窺視,讓我身體中積累的無窮陽氣仿佛遇見了情人一般,洶涌澎湃起來,不斷掙扎,想脫離主人劃下的圜籠。
美婦人身為“藥神”,女兒素手仙子之前江湖中的第一神醫,憑借一雙火眼精睛就可以斷定病人的病症;身體與兒子緊密接觸,當然瞬間就診斷出兒子的病症,迅速引導兒子,爬涉於崇山峻嶺間尋找著解決問題的神丹妙方。
一人久曠之身,狼虎之年;一人威猛不凡,年輕氣盛,剛好旗鼓相當,斗得難分難舍。
兩人身懷異術,幾個時辰的激情之後,更參悟起了雙修大法,足足過了七天七夜才恢復意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