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早晨剛剛走出杏林鎮,我就一路上聽見喜鵲‘喳——喳——喳——’的連連報喜聲,它們告訴我在路上肯定會遇見貴人,原來還真是遇見了天心師叔這個大貴人啊!天心師叔來得早啊!”
黃天用他那粗狂的聲音高興地說道。
聽見仆人的話語,我剛好將最後一位女奴粉鳳送上欲望的巔峰,將她放到錦被之中,對背對自己的聖處女問道:“圓圓,外面的來人難道是峨嵋派的掌門嗎?連天舅舅也稱呼她為師叔啊?”
當將自己一直觀看自己教主夫君歡愛場景的事情說出來之後,陳圓圓反而失去了往常那般的冷靜,不敢直直地觀看面前眾人的春宮。
而沒有聽見身邊那誘蝕得自己骨子酥軟的呻吟聲之後,她才滿面通紅地轉過身軀,驚訝地說道:“教主雖然身處華山,卻對天下之間那些隱世門派的往事無比熟悉,居然連峨嵋派和桃花島幾百年之前的淵源也知道!”
話還沒有說完,她與李香君就一左一右地架著袁承志赤裸身子,丟進了繡床對面的浴桶之中。
兩雙柔弱無骨的嫩手在身子上迅疾地搓揉了起來,袁承志不由得享受地閉上了眼睛,口中低聲斥責道:“師妹,你動作能不能夠緩慢一點、溫柔一點啊?我的背部都要被你的手搓掉一層皮了。我又不急於趕去投胎,用不著這樣地匆忙吧!”
說著,還伸出大手將背後的小手捉住了,輕柔地撫摸了起來。
站立在我身前的陳圓圓,為我塗抹上一層層的香液,細心地為我清除臉上、脖子上、胸膛上的一個個吻痕。
她也被自己教主埋怨的話語逗得“撲哧——”
地笑了出來,用一根蘭花指點了點手中那一點也不聽話的東西,嬌笑連連地說道:“教主,原來你對江湖中的那些典故,根本就是道聽途說啊!我還以為你真的明白其中的因果呢?不對啊!你的父親,袁督師應該將其中的原因告訴你的啊?”
身前嬌嬈疑惑的神情,讓我說明白其中又牽涉到自己父親當年行走江湖中的事跡,也急忙問道:“圓圓,你還是趕快說出這個天心老尼姑與我們袁家的真正關系吧!”
李香君伸前臉來,對著自己師兄笑道:“咯咯——師兄居然稱呼天心掌門為老尼姑,如果讓他的丈夫‘金頂大俠’陳金聽見了,他絕對會十萬八千里地追殺你的。”
自己師妹的話語,讓我心中不由得感嘆這個江湖已經大變樣了,同時驚訝地說道:“天心掌門本來就蒼老無比,我說她是老尼姑哪里有錯呢?啊,她居然還有丈夫,金頂大俠不會是一位和尚吧!否則尼姑哪里可以找到丈夫呢?”
而繡床之上的莫非看見侄兒的尷尬神情,才解釋道:“峨嵋派的天心師姐年輕時候可是一個千嬌百媚的女子,江湖中無數俊傑都是她的追隨者呢?而金頂大俠身為峨嵋派的大弟子,占有近水樓台先得月的便宜,更是將掌門的位置都讓給了自己的師妹。殷殷之心和掌門位置,也為金頂大俠挽留下了一個漂亮老婆。”
笑過之後,陳圓圓滿臉佩服地說道:“天心掌門真是一位讓我們所有女子佩服的女子,居然在五十高齡的時候,還為金頂大俠生出了一個女兒。可是大齡產女,也讓她紅顏衰老,變成了一個滿臉皺紋、白發蒼蒼的老太婆。豁達的她,干脆剃度出家,成為了現在的尼姑模樣。”
聽見兩位妻子的話語,我低聲嘀咕道:“那金頂大俠還真是可憐。放棄了掌門位置得到老婆不但沒有守住,最後反而得到了一個累贅般的女兒。”
李香君的臉龐正好與自己師兄的臉緊貼在了一起,也剛好聽見了他的抱怨,不由得擰住了我的耳朵,邪笑道:“我們女兒家真的僅僅是累贅嗎?圓圓姐姐你說我們是嗎?”
雖然也聽見了自己教主的話語,可是橫亘在自己身前那種上下屬的關系,卻讓陳圓圓沒有懲罰眼前男人,可還是哀怨地看向自己的夫君,口中埋怨地說道:“教主真是看低我們女女兒家,難道天心掌門當了尼姑就不再喜歡金頂大俠了嗎?她們二人可比二十年之前更加的恩愛了,任何時候都是呆在一起。而夫妻齊心,真是其利斷金。短短二十年時間,就將峨嵋派打理得超過眾門派,其強大的實力更是隱隱地達到了華山派的水准了。”
這個江湖真的與自己在小說之中看見的江湖大不相同,袁承志心中一陣難以接受,口中支吾地問道:“峨嵋派怎麼如此厲害了呢?我也僅僅聽師傅說過天心掌門夫妻兩人很厲害的啊?”
本來擰住自己師兄耳朵的李香君,看見陳圓圓沒有與自己一起懲罰面前的師兄,也感覺到很是無趣,也將玉手撤離了“戰區”滿臉得意地說道:“哼,峨嵋派雖然人單勢孤,可是她身後的勢力卻是江湖中任何門派都難以趕上的。當年創派祖師郭襄女俠,在江湖中友朋眾多;古墓派、桃花島甚至玉女宮,都對她有一定的愧疚之心,幾百年來,一直就維護著峨嵋派的周全。而這三處地方的傳人,都是以女子為主,她們每一次現身江湖,總是讓江湖風雲變幻,無數冒犯峨嵋派的門派都化作灰灰,可是峨嵋派卻一直屹立不倒。”
看見面前教主俊臉上那本應如此的表情,陳圓圓明白教主應該聽金龍大俠說過三派與峨嵋派的歷史,心中不由得想將本教與峨派的事跡說出來。
她連忙伸手阻止了自己妹妹的話語,接著她的話頭說道:“教主,你不要太小看了我們女子了。三百年前,我們大公無私的張教主從來沒有要求本教為他辦過任何私事,可因為與峨嵋派掌教周芷若的恩怨情仇,在他逝世之前,留下唯一的遺囑就是希望我們明教保護峨嵋派。而其中‘峨嵋忘,明教滅’六個字,讓我們明教與峨嵋派這兩百多年時間相處得如同一家人。”
這個時候,莫非也從繡床之上走了過來,一雙白皙的大腿跨進浴桶之中,接過陳圓圓的未完的事情,一邊清洗著袁承志那雙腿間的斑斑痕跡,雙眼望著低下頭來的侄兒,哀嘆一聲之後,語氣激動地說道:“天心掌門可是我們袁家最親近的一位老人了。三十年前,你的父親因為身子的原因,不但無法學習神功,連性命也無法挨過三十。無奈之下,你的父親來到達江湖之上,尋找可以醫治的神藥和秘籍。而你父親一次病症發作的時候,遇見了當時行走江湖的天心掌門。當她查探你父親病症原委的時候,也將二哥帶回了峨嵋派;同時將江湖中人夢寐以求的九陰九陽兩大神功,交給你的父親研究。正是她的這一無私舉動,讓你的父親尋找到了延續生命的方法,後來在武林之中留下了‘聖手書生’的赫赫威名。”
想到這位老人對自己父親的無私幫助,我也感動地說道:“是啊!如同她一般的好人真是難以遇見了。真是我們袁家的大恩人啊!可是父親怎麼從來沒有提起過這樣的事情呢?”
再次地談論起自己的兄長,莫非的眼前仿佛又浮現起自己二哥當年意氣風華、指點江山的樣貌,雙眼中浸滿了淚水。
袁承志將面前悲傷的小姑姑抱在懷中,低頭吻掉美目之中的淚水,語氣低沉地勸慰道:“侄兒真是該死,居然惹得姑姑又哭泣了起來。你不想說就不要說了吧!”
莫非抓住正在自己高聳雙峰上搓揉起來的那一雙大手,嬌媚地橫了袁承志一眼,笑著說道:“誰說我不想說了啊?只是你這雙手可能夠再作惡了,否則我怎麼說得下去啊?”
懷中姑姑臉上已經出現了微微的紅暈,身子也泛起了層層粉色,袁承志笑著說道:“可是你的身子現在已經告訴我了,你很喜歡我的作惡啊!”
無奈中的嬌媚婦人用玉手狠狠地擰了一下身後的侄兒,語氣慍怒地說道:“哼,真是不聽話。我說過外面的來人可是我們袁家的最後一位長輩了。而你難道不想聽聽你父親當年的事跡嗎?”
一旦說到自己父親生平的事跡,袁承志任何事情都可以擱置一邊,因為他最是深刻地體會到了什麼叫做“子欲養,而親不在”仿佛被人所拋棄了一般,也停止了雙手的動作,大手撫上自己小姑姑紅暈朵朵的俏臉,哀求地說道:“好姑姑,我一切都聽你的了,不會再毛手毛腳的了。你還是趕快說吧!”
說完之後,袁承志心中卻說道:誰叫你張得如此風騷,明明知道我缺乏定力,可卻還要如此地勾引我。
莫非對著身前為自己搓揉身子的兩位姐妹得意地笑了笑,才嬌聲說道:“在二十年之前,那也是你父親決定離開江湖的時候,你的父親剛從桃花島返回中原,帶著你的娘親上過一次峨嵋派,請求天心掌門為她們二人主持了一場婚禮,而她老人家也沒有任何的推辭,如同你父親的娘親一般,為他們二人操辦了婚禮。當時見禮的人僅僅峨嵋派門人和我們兄妹三人。連你的師傅也沒有來得及請上,更不要說別人知道她與你腹腔內的關系。”
原來如此!
我也明白自己父親居然將天心掌門當成了娘親,轉身看著李香君和陳圓圓二人,問道:“你們二人也知道天心掌門是我的婆婆嗎?”
李香君正拿著我那一件青色長衫,連忙笑著說道:“我可是不知道的,反正圓圓姐姐做什麼事情,我絕對不會落於她的身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