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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2章

【春秋風華錄 神鳥 2994 2024-09-05 16:58

  “啊!!”

  接連的肏干將花穴捅成了搗爛的花泥一般,但菊穴卻還是緊致的,加之妃冰柔之後徐聞一個男人,不如那些個被調教後的女奴,穴口都已經被肏熟了。

  陽具只深入了一半就被卡住,菊口被繃成一個圓形,撐到了極致。

  妃冰柔自然是有經驗的,盡量的放松著自己的括約肌,讓陽具能夠更為順暢的插進來。

  兩相博弈,火熱的陽具終於被菊穴吃到了底,甫一入內腸肉就緊緊包裹著柱身,好似被浸濕的上等綢緞,柔滑濕潤。

  徐聞舒爽至極,要知這後庭終究比花穴更為緊致,褶皺刮蹭龜頭,麻癢至極,溫熱舒暢。

  縱然有了准備,但徐聞的陽具豈是俗物?後穴漲到了極點,妃冰柔身子僵直。

  徐聞也將她的雙腿放下,轉而變成雙手從後背拖住臀肉,配合著胯部的聳動將臀部抬起放下。

  “嗯……”美人引頸長鳴,吐著蘭息,伏在徐聞肩上喘息。

  二人交疊相擁,抵死纏綿,妃冰柔被頂的頭腦發脹,體內的陽具狠狠一頂,撞的小腹升起一股洶涌的尿意。

  她匆忙趕路,回來後還不曾洗浴如廁就被按著肏干,如今這尿意洶涌,根本忍不住,只能輕拍徐聞道:“徐,徐聞……我,我內急……唔你且停一停!”

  徐聞一愣,動作停滯,盯著妃冰柔通紅的臉頰瞧了一會才反應過來。

  他沒有放開她去如廁,反而插著妃冰柔將她翻了個身,本身陽具就撐滿了菊穴,如今被這麼一轉,更是將腸肉拖拽著轉了一圈,讓妃冰柔倒吸一口涼氣。

  徐聞從背後以小兒把尿的姿勢抱著她挪到床邊,說:“便這麼尿吧。”

  這麼尿?!妃冰柔被驚的說不出話,她怎會這麼尿?!

  “徐聞!”妃冰柔臉上有了怒色,音調轉冷,“放開我!”

  出乎意料的,徐聞居然沒有依她,反而也升起了怒氣,危險的眯起眼,緊緊箍住妃冰柔,加快了抽插的速度與動作。

  “唔……徐聞!徐聞你放開我!”

  妃冰柔好似風雨中的花朵,顫顫巍巍,小腹在禁錮和抽插中被頂的更漲了,可她自然不願意在徐聞面前排尿,這是她的底线!

  徐聞的抽插愈來愈快,更是故意調整角度,用龜頭大力頂撞妃冰柔的小腹,似是下定了決心定要將她頂出尿來。

  可是一直抽插了數百下,白濁如同利劍射入菊穴深處,妃冰柔渾身被汗水浸透,卻還是沒有尿出來。

  一股無名火在徐聞的心中升起,面對妃冰柔的忤逆,他決然無法容忍!

  徐聞將妃冰柔摜至床榻上,撕破脫下的衣物當作繩子,將她的雙手和雙腿都綁在床頭,還是折疊腹部,高抬臀部的動作。

  隨後,徐聞轉身前往木櫃中翻找出一個陶瓷罐,回到床榻時又瞧見桌上有一盒朱砂顏料,那是他備著用來修復老王名牌的。

  眼珠一轉,徐聞想到了一個玩法,於是將朱砂顏料一起拿來。

  “冰柔怎的就不聽話呢?”徐聞摸索著妃冰柔的臉頰,道,“方才按照我的話做了不就好了?非要吃這些苦頭”

  他說的直白,手上也直白,妃冰柔通紅著一張臉,不知是臊的還是憋的。

  良久,妃冰柔正色道,“你莫要太過分了!徐聞!”

  徐聞笑笑,捉住他的手,妃冰柔晗的驚呼中又按了按她的腹部,捏著她的臀肉問道,“我瞧冰柔如此的欲求不滿,這幾次怎麼夠?嗯?”

  妃冰柔的腿被折到胸口,按的太重,壓的腹中的尿意躥上背脊,逼的眼中都有了幾分水汽,卻又不肯服軟道:“我讓你放開我!”

  “冰柔這麼急,那就這麼解手罷。”那聲音里的惡意太大,“讓我好好瞧瞧,你自己也好好瞧瞧。”

  因為雙腿折起而高抬的臀上,滿是白色的精斑,青紅兩色的指印吻痕,仿佛朵朵梅花,瞧見自己大腿上的痕跡。

  妃冰柔心中滿是後悔,竟真的有些想哭了。

  見她將臉埋進胳膊,徐聞往後穴壓進一根手,妃冰柔這時還能只是顫抖兩下,當這根手指抽出後又變作三根野蠻的插入攪弄時,妃冰柔尖叫了一聲。

  徐聞湊近對她道,“冰柔,我想瞧瞧你失禁的模樣,可好啊?”

  叫聲被掐滅在喉嚨里,妃冰柔憤恨的瞪著徐聞,眼角依舊不爭氣的濕了。

  久經性事的肉穴不過被搗弄了半刻就已軟了,便是前面那不停翕動的花穴,也顫顫巍巍的吐著淫水。

  這女子啊,一但動情便是汁水淋漓。

  見後穴被捅弄得更加軟了,徐聞又起身拿來一支筆,打開了那個瓷罐。

  這罐子妃冰柔認識,這是難得的脂膏,沾了體溫便瞬時融化,又香又膩,專為通女子後穴所准備。

  這是她讓水兒備著的,就是害怕徐聞一個興起傷了她的婢女。

  徐聞兩指撐開穴口,用筆杆挖著脂膏往里填,微涼的脂膏貼上肉壁便化了一些,帶著未化的滑進後穴深處,填的多了,都化在妃冰柔里面,積在一起,妃冰柔覺得自己好似一個水袋,晃一晃便能出來聲響。

  填完了脂膏,徐聞又不知從何處拿出一個玉勢,那是兩個圓球合在一起的形狀,不過半個手掌長,不細卻也不算粗,是以放進去的時候並不勉強,可有人是鐵了心作弄她。

  毛筆將玉勢頂進去,一直頂到了深處,撞上一處軟肉時直頂的妃冰柔干咳了一聲,甚至將融化的脂膏擠出來一些,流到腹部。

  這時妃冰柔才發現,那脂膏不是原本的白色,泛著淡淡的紅,沾在陰戶上凝固了的變作淡粉色。

  妃冰柔想起了在桌上看見的朱砂!那也是她備下給徐聞寫字繪畫用的!

  折騰到了這時,徐聞才算是滿意。

  眼見妃冰柔忍的冒出冷汗,解開她的手腳,抱著她拿著夜壺讓她小解。

  卻不想妃冰柔仍舊不服軟,掙扎道:“放開我!你且出去!”

  徐聞並未回應,手指卻摸向花穴處,摸索到凸起的陰蒂,然後找到在陰蒂下的尿道口,用指甲摳挖。

  尖銳的酸痛順著尾骨刺入腦中,妃冰柔渾身顫抖,臀部瞬間收緊,幾乎用盡了全身的力氣才忍住了尿意,腹部甚至隱隱作痛起來。

  情欲混雜著不適感一起攀升,妃冰柔感覺自己好似卡在了極樂與地獄之間,扭動身體時無意壓到了還未取出的毛筆,筆杆頂著玉勢晃動,讓她口中的一聲呼叫要出不出,喊了半聲又被咽了下去。

  這倒是給了徐聞新的玩法,拿著露出的筆頭攪動抽插,妃冰柔被頂的墊著腳站了起來,腿被情欲與快感捂軟了,又重重的坐了回去,將筆吃的更深,只剩下一點潤濕的筆毛在外面。

  玉勢在肉穴深處這麼一戳,將妃冰柔送上另一種快感的頂端,高潮至潮吹,大股淫水噴射而出,隨後又有黃色的尿液大股大股的流出。

  排泄的快感像是鈍刀一般刮著神經,妃冰柔仰頭張著口,像一個溺水後剛被拉上岸的人,貪婪的吸著氣,“哈……哈……”

  雙腿氣力不足,完全站不住,眼見就要摔倒在地,卻被徐聞接住攬入懷中,妃冰柔本想訓斥他,卻實在累極了,睡了過去。

  這種全然掌控了身心的成就感讓徐聞萬分滿足,給妃冰柔擦拭干淨身子後就抱著她睡下了。

  隔日,妃冰柔雪白的眼睫輕輕顫動,睜開了雙眼,身上的酸痛與不適潮水般涌來,不,幾乎是海嘯一般席卷了身體。

  昨日的記憶回到腦中,妃冰柔的臉色瞬間鐵青。

  “唔?冰柔老婆,你醒了?”徐聞伸手要去樓妃冰柔,卻被一道凶狠的視线給逼退,此時他也瞬間想起了昨日,開始後悔。

  他居然逼著妃冰柔在自己的面前解手!要死了要死了!看她這幅神色,只怕難以善了。

  徐聞立刻跪坐在床榻上,道:“昨日是我過了!你莫要生氣~”

  妃冰柔深吸一口氣,但想起如今京中事端頻生,便也不想在這個時節吵架,於是決定起身穿衣,日後再清算。

  不成想,她剛一站起來,在後穴深處埋了一夜的玉勢便滑向菊口,刺激的她差點站不住,一個踉蹌。

  而後穴中的異物卻無情的打開了穴口,將濁白與粉色的脂膏一起擠出,落在地上,發出脆響。

  淡粉色的液體滴滴答答的從妃冰柔的後穴中流出,她氣急了,咬牙切齒的問徐聞:“這玩意哪里來的?!”

  徐聞低頭答道:“這……本是我買來給你把玩的。”

  這倒是實話,這玉勢一瞧便是個兩個球形組成的葫蘆形狀,應當是把玩的物件。

  “你……往後一個月,你休想碰我了!”

  聽聞此言,徐聞立刻如喪考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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