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曉瑜起身倒了杯紅酒遞到嚴羽面前,“請用。”
嚴羽的眼睛只在睡裙里露出的小半截白膩上來回打量,這身內衣和睡裙應該都是新買的,以前程曉瑜從沒穿過。
程曉瑜皮膚白膩,因為剛剛給雙雙斷奶胸部尤為高聳挺拔,配上這件黑色性感蕾絲內衣,效果絕對可以讓男人噴鼻血。
嚴羽接過那杯紅酒,漫不經心的呷了一口,眼睛卻還是一點不老實,黑色的蕾絲小內褲也很可愛,帶子細細的,讓人很有扯掉的衝動。
程曉瑜抬頭說,“先生,請問你在看哪里?”
嚴羽笑了,“我在看你的工作服,很美,讓人食欲大開。”
程曉瑜一本正經的說,“我們酒店有提供抹茶蛋糕作夜宵,請問先生需要來一份嗎?”
嚴羽說,“有牛排嗎?”
程曉瑜眨眨眼,“不好意思,餐廳只有午餐和晚餐時間提供牛排。”
“可是我現在需要吃肉,怎麼辦?”
程曉瑜一本正經的所,“晚上吃太多肉不好消化。”
“我胃口一貫很好,”嚴羽伸手摟過程曉瑜的肩膀,順著她半透明的睡裙探了進去,握住一只軟膩輕輕捏了一下,“更何況肉質如此鮮嫩,又怎麼會不好消化。”
程曉瑜敏感的乳尖在嚴羽稍顯粗礪的指尖下悄然綻放,程曉瑜紅了臉,抬起頭握著嚴羽的手腕嗔道,“這位先生,我是服務生,又不是食物。”
嚴羽朝程曉瑜露出一個魅惑的笑容,“你就是食物,世界上最香最甜的一道食物。今天這麼好的日子,鴕鳥肉配紅酒,味道一定很香醇。”說著另一只手里拿的紅酒杯輕輕一歪,半杯酒就撒在了程曉瑜胸口上。
被冰涼的酒水一激,程曉瑜的皮膚上立刻起了一層細細的小疙瘩,那件半透明的乳白色睡裙也染上了桃紅般醉人的顏色。
程曉瑜被涼的尖叫了一聲,“嚴羽,這衣服很貴的!”
嚴羽卻已經伸手把一只椒乳從黑色的蕾絲內衣里撥出來,低頭含進了嘴里,程曉瑜的胸部肌膚細滑,舔上去好像剛剝了殼的荔枝肉,香香甜甜的讓人恨不得把舌頭化在上面,好紅酒是要品的,在舌尖微微的縈繞幾秒才能真正體會到濃郁的香氣,再配上那軟玉溫香的甜膩味道,真是瓊漿玉液也比不上。
程曉瑜小臉酡紅的勾著嚴羽的脖子,嚴羽湊近吻了吻她的唇,喝了酒他嘴里有淡淡的果木香氣,“曉瑜,你真甜。”
程曉瑜笑著摟緊嚴羽的脖子,“我不甜,是你醉了。”
嚴羽摟著程曉瑜把她放在火爐前純白的長毛毯上,俯身在熱烈的火光中看著他嬌媚可愛的小妻子。
最初她抱著一大摞高到擋住臉的文件穿著一雙晃來晃去的高跟鞋就那麼闖進了他的專屬電梯,也闖進了他心里。
這麼多年過去了,多好,他們還可以白頭到老。
嚴羽親昵的吻著程曉瑜的眼睛說,“小鴕鳥,告訴你一個秘密,我第一次在電梯里見到你的時候就很中意你。”
程曉瑜笑道,“原來你對我是一見锺情。”
嚴羽說,“當時我很有些意外,就認真看了你兩眼。長得白淨清秀,看起來干干淨淨的,胸部不算大,但很挺。”嚴羽說著話手已經滑到了程曉瑜的胸口上,揉捏了兩下然後接著向下,“腰很細,憑想象就知道手感一定不錯。屁股微翹,讓人不由得想象撞起來是什麼滋味。”說完在程曉瑜的屁股上又輕薄的捏了一把。
程曉瑜不願意了,“嚴羽,你第一次見我的時候就抱著這等流氓心思啊!真過分,我要是會讀心術,當時就該在電梯里揍你。”
嚴羽聳聳肩,“你自己送上門,跑到我的電梯里,我心情不錯想來頓夜宵也未嘗不可,沒想到後來種種意外種種麻煩,深更半夜的還被你用雕像砸了腦袋,這頓夜宵我吃的有多辛苦。”
程曉瑜笑道,“說來也是好笑,我們這也算錯有錯著吧。”
嚴羽的手指順著黑色蕾絲內褲的邊緣悄無聲息的溜進去,“如果是錯,那也是我這輩子最情願犯下的一個錯誤。”
嚴羽的手指很快尋到那處敏感的地方輕輕勾弄了兩下,程曉瑜臉上的紅暈就更深了,嘴唇微微咬著,眼睛汪著薄暮般淺淡的水光,專門為婚禮作的雕花水晶指甲在白色的長毛絨毯里閃著華麗的光。
害羞的小花核在嚴羽指尖下漸漸充血變硬,酥麻的快感很快蔓延到整個下體,有甜甜的花液從櫻紅的花縫里悄然流出。
嚴羽感覺到那里的濕意,轉而只用大麼指揉搓花核,食指和中指一起隔著內褲沿著花縫一下下的刮弄,花液漸漸打濕了黑色蕾絲內褲,潤潤的沾濕了嚴羽的指尖。
嚴羽的另一只手把兩只乳尖都從內衣里撥出來,低下頭分別舔弄了一陣,她的胸口有甜甜的酒氣,兩只小兔子一起一伏的分外迷人。
嚴羽的手段一向高超,程曉瑜沒一會兒就酥軟了身子,只覺得勒著胸部的內衣、阻隔著嚴羽手指的內褲都分外累贅,妨礙她享受充分的歡愉,她抓著嚴羽的胳膊含含糊糊的說,“嚴羽,不舒服。”
嚴羽的手指隔著內褲向里使力一頂,“還叫名字,以後要喊老公知道嗎?”
內褲的布料雖然細致,但蕾絲花邊被嚴羽的手指那樣抵著摩擦當然也不好受,程曉瑜懊惱的夾著兩腿磨蹭道,“老公,我不舒服。”
嚴羽笑了,幾下剝掉程曉瑜身上的睡裙和內衣,分開她兩腿架在自己肩上,大肉棒抵在小穴口,挨著兩片細致的小花瓣親昵的磨蹭了兩下,“這樣舒服了嗎?寶貝。”
程曉瑜躺在純白的毛絨毯上,黑發海藻般披散開來,活色生香的酮體隨著呼吸誘人的微微起伏著,小臉在火光映照下紅撲撲的像只可愛的小苹果,她嘴角掛著笑,咬著半截白生生的小指,甜膩膩的喊了聲老公。
嚴羽抵在程曉瑜穴口的龜頭很快就沾滿了香甜的花液,嚴羽借著那濕意上下滑動了幾下讓肉棒多沾些潤澤,腰臀猛地使力突然就衝了進去。
一進去就是細膩柔嫩的軟肉一層層的緊致包裹,嚴羽吸了口氣,淺淺的抽動了兩下,悄聲笑道,“水澤豐沛狀若雨季,娘子歡迎我到這等地步,為夫也實在盛情難卻。”
程曉瑜身下的小嘴瞬間被滿滿的占住,只覺眼角眉梢都是春意,含笑撇嘴道,“以前就喜歡拿話欺負人,現在我都是你家人了,還要欺負,好有意思嗎?”
嚴羽說,“娶回來才好光明正大的欺負。誰叫你在床上總是這副小騷模樣,勾著人來欺負。”
程曉瑜哼了一聲,兩腿主動纏到嚴羽腰上,伸手道,“抱我起來。”
嚴羽依言把她抱起來,讓她坐在自己身上,摟著她的腰仍是不住律動。
程曉瑜一手摟著嚴羽的脖子一手點在他胸口道,“以後不許欺負我,老婆是用來疼的,不是用來欺負的,要欺負也只能我欺負你。”
嚴羽挑眉,“哦,你要怎麼欺負我?”
程曉瑜信誓旦旦的說,“我要在你脖子上掛個牌子寫上程曉瑜,以後你和任何女人說話都要給我寫書面報告,另外每天早中晚三次再加一頓夜宵都必須認真交公糧,一點也不許私存。”
嚴羽笑道,“這可是你說的,今晚這頓夜宵你要是敢吃一半就說飽了,我是不答應。”
程曉瑜也笑著捏了捏嚴羽的下巴,“我程曉瑜大風大浪也是見識過的,不都說三十如狼四十如虎嗎,嚴先生,你可不要早早繳槍投降才是。”程曉瑜說著兩只手攀著嚴羽的肩膀主動上下起伏了起來。
嚴羽失笑,“程曉瑜啊程曉瑜,難道換了身新內衣我就不認識你了?你這大話說的,能把神仙從天上唬下來。”
程曉瑜咯咯的笑,長著兩只紅眼睛的漂亮小兔子就在嚴羽眼前亂蹦,嚴羽自然也不客氣,伸手在程曉瑜背後一攬,張嘴就含了進去。
程曉瑜嫣紅的乳尖在嚴羽溫熱而靈活的唇舌間綻放,他們的身體以最親密的方式結合在一起,程曉瑜摟著嚴羽的頭慵懶的貓一樣上下扭動著身體,稍稍退出一些,再軟軟的吸裹進去,有銀亮甜膩的液體把兩人交合的部位弄得濕漉漉的一片,嚴羽啃咬著那兩處細致的滑膩,一手來到程曉瑜的小腹上抵著那微微凸起的地方不輕不重的往下一按。
程曉瑜摟著嚴羽的腦袋哼了一聲,她受不得嚴羽這樣,肚子都好像要被穿破似的,太過瘋狂激烈,他明知道卻偏還這樣。
脆弱的花心抵著硬硬的龜頭,他的掌心還使著巧勁往下按,就像在把一只小一號的戒指往手指上戴,難道他就不覺得疼,還這麼用力。
程曉瑜似痛苦似舒服的呻吟著,有氣無力的在嚴羽肩膀上捶了一下,“別往里了,疼。”
嚴羽在她細致的鎖骨上輕輕咬了一口,“你別動,很快就好了。”
程曉瑜心知拗不過他,只得乖乖的盡量配合,省得自己受苦。
粗大的肉棒終於擠開花心一點點的磨進來,龜頭擠進更緊致的子宮頸中,而傘狀的邊緣正好卡在花心的褶皺上,嚴羽比剛才更覺舒服,他伸手輕輕摸了摸程曉瑜原本平坦的小腹上那道小小的刀疤,親著程曉瑜的臉頰上,“曉瑜,辛苦你為我生下雙雙,我真的非常開心。”
程曉瑜始終不太習慣被人進到這麼深的地方,輕輕動一下似乎就覺得疼,可不動的話又酥麻滿脹的渾身都在發熱。
程曉瑜僵在那里不敢動,摟著嚴羽的脖子嘟囔道,“你也知道我辛苦啊。”
嚴羽說,“我當然知道你辛苦,我一定好好補償你。”一邊說一邊握著程曉瑜的腰上下擺動起來。
程曉瑜的甬道不由自主的緊緊收縮,細聲細氣的喊疼。
嚴羽被她夾得亦有些難以前行,哄著她放松些,她卻軟趴趴的賴在他身上不肯動。
嚴羽無奈,剛才還氣勢洶洶的說要他交公糧,這一會兒功夫又開始耍賴了,他家的曉瑜啊,就是個紙老虎。
嚴羽見這樣不行,只得換了個姿勢,讓程曉瑜趴跪在毯子上,壓低她的腰從後面再次衝撞了起來。
他起初幅度並不大,可程曉瑜還是晃著蜜桃般的小屁股喊疼,嚴羽不理她,三淺一深不緊不慢的進出著。
嚴羽太過了解她的身體,結實的力道和不繁復的招式其實更容易讓程曉瑜接受欲望的深入,若是只聽她喊疼,那就什麼都別想做了。
程曉瑜光滑優雅沒有一絲瑕疵的後背在火光照射下的陰影起伏美的像大師精心刻畫的雕塑,嚴羽的手順著她絲綢般涼滑的背一點點向下,在她挺翹粉嫩的小屁股上重重拍了一掌。
程曉瑜下意識的緊縮,感覺到身體里那根火熱的東西上的青筋都被自己擠的一跳,然後熱熱的滿脹著退了兩三寸,接著再次重重的捅了進來。
程曉瑜忍不住哼了一聲,雙手抓緊了毯子上的絨毛,呼吸也更加急促起來。
嚴羽的手又順著她的穴口向上准確的掐住那顆硬硬的小紅豆,用麼指快速的擠壓撥弄起來,身後的肉棒也突然加快了速度,啪啪有聲的撞著程曉瑜的屁股。
程曉瑜顫顫地說,“慢些……太快了,太多了……嗯~~嚴羽……”
“寶貝,沒關系,你只要閉上眼睛好好感受就行。”
程曉瑜兩只按在毯子上的手臂越發支持不住身體,她索性軟倒在毯子上,把臉墊在自己的胳膊上,咬著嘴唇以防叫的太大聲。
她看見融融的火光在眼前漸漸變得模糊,橙紅色的跟著他們身體的節奏一下下的跳動,越跳越急越跳越快,程曉瑜越發口干舌燥,渾身好像發了燒一樣的燥熱綿軟,她的手指無意識的摳著毛毯,顫顫的說,“嚴羽,我……我快到了。”
嚴羽傾下身吻了吻她的耳垂,溫熱的掌蓋住她的眼睛,性感而低沉的在她耳邊說,“曉瑜,我想帶給你全世界的快樂。”
全世界的快樂到底有多少,程曉瑜算不清楚,她只覺得自己的靈魂在滿天星子的幽藍夜空中飄飄然的上升,而嚴羽一直在她身體里,如烈火般炙熱,一直說著全世界最最甜蜜的情話。
程曉瑜思緒模糊的握著嚴羽的手,腦子里零零散散的居然想起了兩句詞,興盡晚回舟,沉醉不知歸路。
她是醉了,醉在她和嚴羽的桃花源里,滿天滿地的繽紛落華,她出不去也不想出去。
事畢,兩人親熱的依偎在一處,火爐里的木柴幸福而安適的劈啪作響。
燒了許久火光漸漸微弱,兩人卻還是都不想動,因為這樣真是太舒服了。
嚴羽懶懶的吻著程曉瑜手腕上的雙魚座,吻一吻又借著火光看一看,“紋的真好,我也去紋一個吧,紋在小腹上,只給你一個人看。”
程曉瑜嘻嘻笑著在他懷里蹭了蹭,“不要胡說,”然後又想起一事,“這毯子……不會要我們賠吧?那多丟人。”
嚴羽說,“在這里住一晚上多少錢,一百條毯子也夠了。”說著又親吻了一下程曉瑜微微汗濕的耳後。
程曉瑜感覺到嚴羽留在她身體里那根半軟的肉棒似乎又有抬頭的跡象,連忙推著他說,“你好不好這樣?老胳膊老腿的沒命折騰。”
嚴羽笑道,“我老不老你心里還沒數?”說著整個人已經又壓了過來,“老婆,是你說的,不准私存余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