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曉瑜一個翻身把嚴羽壓到身下,扶住嚴羽的肩膀微微抬起上身,眯著眼睛伸出紅紅的小舌尖晃著腦袋舔了一圈嘴唇,嚴羽還沒怎麼樣,她自己已經覺得滑稽了,趴在嚴羽胸膛上拍著床笑得起不來。
嚴羽一個翻身又把程曉瑜壓了回去,“你就這點本事啊。”
程曉瑜笑得小臉紅撲撲的,好不容易止住了,又屏著氣伸出舌頭舔了一圈,眨眨眼喊了聲honey.
這次換嚴羽憋不住笑了,他搖著頭說,“小鴕鳥,你不適合走性感路线。”
程曉瑜被嚴羽笑得有點沒面子,哼了一聲又翻回到嚴羽上面,“再笑揍你。”
嚴羽一個翻身又壓了回來,“你今天揍人還揍上癮了?把我當成你那個打是親罵是愛的高中同桌了吧?”
程曉瑜兩只小手抓著嚴羽的棉質背心叫道,“不行,我要在上面……啊!”程曉瑜翻的太盡興一個不小心就翻到了床下面。
這下可好,她不僅結結實實的摔到了地上,還被嚴羽重重的壓了一下。
嚴羽忙撐著地抬起身子,“寶貝兒,沒事吧?”
程曉瑜哭喪著臉說,“腰斷了!”
嚴羽抱起程曉瑜放到床上,掀起她的睡裙看了看,只見她腰上果然有點泛紅。
嚴羽用手輕輕揉了揉,程曉瑜就哎呦叫著踹了嚴羽一腳,這一踹牽動的腰更疼了,程曉瑜就呲牙咧嘴的直拽床單。
嚴羽哭笑不得,“祖宗,你老實些不行嗎。”他的手掌按在程曉瑜腰上揉了一會兒,程曉瑜的表情才漸漸放松下來,嚴羽知道她沒有扭到筋骨這才放了心,只見這丫頭趴在床上翹著兩只腳直晃悠,一邊享受著他的按摩一邊抱著床頭的小鴕鳥玩偶說嚴羽是大壞蛋,害她摔到地下,以後再也不理他了。
嚴羽無奈,“程曉瑜,你真是沒良心,成天就會折騰我。”
程曉瑜回過頭,微微一笑嬌媚橫生。
她一只手支在腮邊,貝齒微張輕輕咬住大麼指,可愛的小舌頭伸出來舔了舔細嫩的手指,然後朝他輕輕眨了個眼。
她這樣子很可愛也很誘人,就像只跟人調情的小妖精,嚴羽的喉結忍不住上下滑動了兩下,湊過臉剛想親上去,她就一把推開他道,“哦也,我終於學會怎麼勾引人了,完勝!”
嚴羽兩手扶著床沿,悻悻地說“臭丫頭,腰不疼了是吧?”
“哈哈,不疼了。”
“不疼就干點正事。”嚴羽壓上去就一個熊抱。
程曉瑜又唧唧喳喳的叫,“腰疼,別壓我。”
“你剛才不說不疼了嗎。”嚴羽的動作有些心急,睡衣也不脫直接拽了程曉瑜的內褲揉捏幾下就頂了進去。
程曉瑜被嚴羽頂的身子直往後縮,縮著縮著腦袋就頂到床頭去了,程曉瑜繼續鍥而不舍的往後挪,挪到整個人從躺著變成坐著,抵在床頭算是再沒地方可躲了,這才不情不願的兩條腿妖精似的繞到嚴羽腰間用力纏他。
嚴羽揉著她的胸脯吸著氣道,“一上來就纏這麼緊,小鴕鳥,你跟我囂張是不是?”
程曉瑜嗤嗤的笑,摟著嚴羽的脖子咬著他的耳朵說,“緊一點你不喜歡嗎,嗯?老公~”
嚴羽低咒一聲,馬力全開撞得床頭咯吱作響,隔著睡衣用指甲刮蹭程曉瑜嬌俏挺立的乳頭。
程曉瑜含糊的呻吟了一聲,手指抓著嚴羽結實的後頸小貓似的撓,她越撓嚴羽心里就越癢,抓住她兩手從自己後頸掰下來舉高了壓在床頭,身下的大肉棒更加有力的進出那片潤澤之地。
因為雙手舉高的原因,程曉瑜的小胸脯挺的更高了,嚴羽一手壓著她兩只手,另一只手撕拉一聲扯開她睡裙的領口讓手掌直接和那兩團柔軟親密接觸。
程曉瑜不高興地扭著身子道,“哎呀,你把我喜歡的睡衣撕破了,你賠我。”
“好,賠。”嚴羽低下頭含住口感QQ的可愛乳尖肆意吞嚼,勁瘦有力的臀部在她兩條白膩的腿間進出的愈發無禮。
程曉瑜氣息不穩的靠在床頭還不忘了說,“不許賠給我那種不是良家婦女穿的睡衣……啊,啊~嚴羽,你太用力啦,戳壞了呀~”
嚴羽抬起頭舔著她細細的鎖骨,“哪里戳壞了?”
“臭流氓。”程曉瑜撒嬌道,“把我的衣服都撕破了,一點都不憐香惜玉。”
嚴羽低聲的笑,“不憐香惜玉你還流這麼多水,我再憐香惜玉豈不是要泛濫成災了。小寶貝,你乖乖多泄幾次身我就對你憐惜些,再跟我扭手扭腳的,今天我就真折了你的腰。”
程曉瑜摟著嚴羽的脖子道,“好哥哥,你都進到那麼深的地方了還要我怎麼乖呀。”
嚴羽就愛憐的親吻她眉心的肌膚和薄薄的眼瞼,親的程曉瑜咯咯直笑。
兩具年輕的身體以最親密的方式交纏在一起,他們十指交握呼吸相聞,他在她最深處一下一下的鑿刻,鑿進他獨有的力道與氣味,那是一種令人暈眩的節奏與晃動,它強烈到足以刻進程曉瑜的骨血之中,以致多少年後在令人不安的夢中程曉瑜都能記憶起和嚴羽交纏時的呼吸與節奏。
那時她才開始後悔她和嚴羽真的做過太多次了,多到身體已經有了記憶,再沒辦法磨滅。
可現在這個筋骨酥麻嬌喘微微的程曉瑜哪里知道多年後的程曉瑜是何想法,她現在只顧著舒服,還知道很有情趣的講些有顏色的腦筋急轉彎,“嚴羽,你猜什麼東西經常口吐白沫還很凶很凶?”
嚴羽說,“這還用猜。”
程曉瑜說“猜對了有獎哦。”
嚴羽親著她紅艷艷的小臉親昵的撞她,“什麼獎啊,寶貝。”
程曉瑜勾著他的脖子道,“猜對了,今天我幫你洗澡。”
嚴羽勾起嘴角,“用哪里洗啊?”
程曉瑜語笑嫣然眼波流轉,“用嘴巴幫你洗啊,你想洗哪里就洗哪里。”
“這是你說的,”嚴羽湊在程曉瑜耳邊講了答案。
程曉瑜捂著嘴巴嗤嗤的笑,嚴羽在那片軟膩中重重頂了一下,“我說的對不對?”
“不對。”程曉瑜搖著頭半支起身子坐在床上道,“經常口吐白沫還很凶很凶的東西當然是螃蟹啦,笨!”
嚴羽怒,嘎巴嘎巴的捏著拳頭,“程曉瑜,你耍我。”
程曉瑜嘻嘻笑著再次被熊抱撲倒。
一個小時後,嚴羽大爺一樣躺在浴缸里,程曉瑜跪在他兩腿之間小腦袋一聳一聳的,明明他就沒有回答對她的問題,結果還要她為他服務,不就是他出了個狗屁謎語問她什麼東西長滿了毛每天早上叫愛賴床的人起床嗎。
程曉瑜想了想謹慎的回答道,“大公雞”。
他要是敢說答案是他那個東西,她就要反駁他雖然偶爾她接受過這樣的叫醒服務,但那只是偶爾,不是每天!
嚴羽微微一笑,“不對。”程曉瑜挑高眉毛,“不對?那你說是什麼?”你說啊,你說啊,你說出來我立馬就反駁你!
“是……”嚴羽拉著長腔看程曉瑜的眉毛越挑越高,突然拍了拍她的腦袋說,“是雞毛撣子。”程曉瑜的眉毛立刻像泄了氣的公雞一樣跨成了八字眉,好哀怨啊,居然是雞毛撣子。
嚴羽笑得幾多得意,抱起程曉瑜往浴室走去,“小寶貝,我們去洗澡吧,說好要用嘴啊。”
程曉服務了沒一會兒嘴里的東西就漸漸鼓脹起來,她兩只小手抓著那毛絨絨的根部心中十分哀怨,雞毛撣子,雞毛撣子……程曉瑜再傻也知道往往上面的小嘴服務完就該下面的小嘴服務了,她趴在浴缸壁上認命的繼續服務,身邊的池水一波波的晃動著就像海浪,她可不可以假裝她現在是趴在馬爾代夫的海灘邊啊?
可是後面的男人總是打斷她的幻想,撞得她渾身散了架一般,生猛的就像只大怪獸,喘著粗氣劈劈啪啪沒完沒了,有時候撞得狠了,程曉瑜就用下巴磕著浴缸壁小聲嘟囔道,“家庭暴力,反對家庭暴力。”
嚴羽眯著眼睛盯著那微微紅腫花一般嬌嫩的小穴不停地進出,耳朵卻還靈的很,大掌在程曉瑜挺翹的小屁股上重重拍了一下,“說什麼呢,這樣的家庭暴力多少女人求都求不來呢。”
程曉瑜皺著小臉回過頭來,不滿地說,“拿雞毛撣子捅人,這還不算家庭暴力?”
嚴羽哈哈大笑,連帶著粗大的肉棒都在程曉瑜緊致的肉壁中微微顫動,程曉瑜抬起身子摟著嚴羽的脖子在他耳邊小聲道,“一顫一顫的好像按摩棒哦。”
嚴羽聽了更是笑得直搖頭,“程曉瑜啊程曉瑜,你簡直就是生出來克我的。”他緊緊摟住她的小蠻腰深深地吻她,兩個人在水汽氤氳的浴室里相擁的剪影是如此美好,高中時代的同桌關系少男少女的曖昧情節算什麼,通通不重要沒影響,嚴羽和程曉瑜的戀愛關系才是真正的堅不可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