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個人的游戲角色都是法師，張續完全不會玩傳奇，組隊試了幾個新增設的副本，能打的只有“半獸叢林”，張續進來就掛了，副本里掛了就退出了，我和蘇萌都覺得少了張續更好，全神貫注地合力打怪，將張續忽略在了旁邊。

　　副本里怪物數量是固定的，打死不再刷，我和蘇萌緊張地打了半個小時，清理出了一塊安全區，能在副本里怪站住腳了，兩人都不禁長舒了一口氣，拿起張續買回的可樂一頓猛喝。。

　　蘇萌向張續要過煙和打火機，轉手遞給了我，很是興奮地說：“哥，這個私服做的真好，半獸叢林副本的怪，都是白日天門的ＢＯＳＳ，做了調整，能爆好裝備，當然攻擊也提高了。”

　　我抽了口煙說：“傳奇是９０年代韓國人開發的，當時絕對是劃時代的網游，沒完善就急著投入了市場，所以存在挺多不合理。比如說半獸勇士和半獸統領，一個藐視物理攻擊，一個藐視魔法攻擊，非常難打，卻不爆好裝備，‘雅客傳奇’完善了這個不合理，看來設計這個私服的人，絕對是骨灰級傳奇迷。”

　　說著打死了一個半獸勇士，爆了一個生命項鏈，主輸出是我，蘇萌客氣著讓我去撿，我當然讓給了她這個警花。

　　蘇萌更開心地說：“哥，你都學了二階技能，火球術練到七級了啊！”

　　我說：“你也可以啊，買本二階技能書就行了。”

　　蘇萌說：“５００塊錢呢！我可舍不得買！對了，我看副本說明了，牛魔神廟爆二階技能書，可惜打不了，進去就掛。”

　　說著遇到了一個半獸統領，蘇萌急忙說：“小心，副本里的半獸統領，生命值加了一倍，１５００血，攻擊力和攻擊速度都提升了，還是遠程攻擊，一斧子扔出來掉一半血。”

　　我說：“你離遠點兒，誘惑定住它，我拿火球打。”

　　很快打死了半獸統領，爆了一個紅寶石戒指，我本能反應地先撿了起來，馬上又點開包袱扔到了地上，側頭對蘇萌說：“我裝備比你好，這趟打到的裝備，全都歸你！”

　　蘇萌開心地說：“哥，我和舒潔一起玩的，涉及秘密任務，我還沒跟她說呢。啊……舒潔，就是也在戶籍科做前台的那個女孩，我們兩個一起租的房子，你應該見過她，胸也挺大的……不是……她胸比我大，哈哈哈……”

　　陸續又打死了十幾個怪物，突然遇到了一個鷹衛，蘇萌急忙點誘惑之光，沒等將其誘惑變色，４２級的法師，就被鷹衛兩箭射死了。

　　“操，這個私服的鷹衛，攻擊速度和攻擊力，都比官服提升啦！”蘇萌使勁摔下鼠標，拿過張續的煙抽出一根，點著放到了我的嘴里，“哥，就看你的了，咱們能打的副本，只有這一個，只能在這打裝備。”

　　張續伸過頭說：“你們兩個，怎麼真玩上游戲了？我們的目標是抓凶手！”

　　蘇萌說：“裝備好了，才能引得關注，在游戲里釣出凶手。唉……張隊，你還完全不會玩傳奇，趕緊熟悉怎麼玩吧。”

　　我誘惑成了鷹衛，打著怪搜索了一會兒，又遇到了一個鷹衛，再次誘惑成功，有了兩個鷹衛，打怪變容易了，打了約半個小時，打到了好幾件沃瑪裝備。

　　繼續打了一會兒，又遇到一個鷹衛，我急忙按了ＡＬＴ＋Ａ，讓已招的兩個鷹衛休息，正要開始誘惑，張續伸手拿走了放在我面前的他的煙，我被他的胳膊擋住了視线，沒有注意到魔法盾到時沒了，４４級的法師號，被鷹衛一箭給掛了。

　　蘇萌使勁拍了幾下桌子，“張隊，你游戲玩不明白，咋還總搗亂呢？”

　　我喝干了杯里的可樂，點小退回了安全區，將打到的裝備全交易給了蘇萌，向張續要了一支煙，抽了口煙說：“張隊，你確定，開這個‘雅客傳奇’的人，是那個劉達利？我跟這個劉達利不太熟，以前去他開的網吧玩過，都覺得他特別小氣。這個土豪金私服，能讓沒錢人玩游戲掙錢，能讓有錢人砸錢，兩頭一折絕對暴利，可這個劉達利，有這麼大的手筆嗎？”

　　張續明顯不肯定地眨了眨眼，我趁機拿過他面前的煙，“張隊，你這就去確定一下吧！如果確是劉達利開的，通過開服者找玩家，哪就非常容易了。另外，張隊，派出所里玩傳奇私服，你這個想法很有創意，但好像有點兒不妥，我還是回家玩吧。”

　　蘇萌接話道：“嗯嗯，我哥說的有道理！張隊，這是秘密行動，不能讓領導知道，我也得在家玩，正好我和舒潔合租的房子要到期了，你幫我們在附近租個房子吧！”

　　張續考慮了好一會兒，從我手里搶回了煙，“你先回家吧！我再了解一下案情，抓凶手的事情，你不許亂說。”

　　我回到家里衝個澡，打開電腦先看了下時間，差一刻鍾１１點，習慣性地登錄上ＱＱ，等了會穆雪上了线，直接發過來視頻請求，我點了接受連上了視頻，見穆雪穿戴得很特別，上身穿了一件無袖的灰色緊身背心，下身穿了一條豹紋的喇叭褲。

　　穆青走到桌前拿起手機說：“拿玩私服掙的錢，網購了幾件衣服，剛快遞到，穿上試試，這兩件好像不搭配，哈哈哈……對了，我和老公昨晚商量了，既然你送了他一個大號兒，這幾天太熱了，他先不去開網約車了，另外，同意了我和你玩網調，當然了，暫時只限於網調。”

　　我想了一下說：“明白！既然你老公沒意見了，哪就調教一下你，再帶你和你老公玩傳奇！”

　　穆雪做出了夸張的表情，“不是吧，我老公在家呢！”

　　我盡量做出威嚴的口氣說：“別廢話，就是要讓你老公看著！這身衣服確實很不搭配，脫了，胸罩內褲也脫了，在你家客廳自慰，上來就發騷，肯定早想主人調教你啦！”

　　穆雪很快脫光了衣服，扭臀甩奶地跳了一段裸體艷舞，走到桌前拿起手機，有意晃動了一下，我看到她家客廳的南側，擺了一張長條辦工桌，上面放了三台電腦，穆雪的老公劉宏偉，坐在了一台電腦後。

　　我繼續命令道：“你個賤貨，逼早癢了吧？躺沙發上去，叉開兩條腿，用手指揉陰蒂。”

　　穆雪嘴上連聲說著不要，走到了客廳的沙發前，拿著手機靠躺在沙發里，將一條雪白的腿搭在沙發扶手上，另一條斜向上懸空舉著，完全打開了下身，右手伸到了兩腿間，用手指揉起了陰蒂，左手舉著手機，讓兩條雪白豐滿的大腿和光溜溜的下體，出現在了畫面中。

　　很快穆雪就興奮了起來，隨著浪叫聲越來越大，視頻畫面晃動了起來，忽然畫面穩定住了，並且向後移動了一段距離，穆雪整個人出現了畫面中，顯然是她老公劉宏偉，走過來從老婆手機拿走了手機，站在旁邊幫老婆拍著自慰的自拍。

　　穆雪面露無奈地看向了鏡頭，低下頭閉上了眼睛，繼續用手指揉陰蒂，因老公站在旁邊給她拍著，明顯很不自然，等揉了一會兒陰蒂，不由自主地發出了呻吟聲，隨之升級為了浪叫聲，不自然的感覺沒有了，變得更加亢奮了，很快就收縮著平坦地小腹要高潮了。

　　突然視頻畫面變成了天花板，隨即響起穆雪呻吟著罵老公的說話聲，顯然是劉宏偉有意沒讓老婆達到高潮，強行打斷了老婆的自慰。

　　過了約五分鍾，畫面背景變成了臥室，隨即定格住了，手機好像是放在了床頭的頂端，穆雪一絲不掛地站了床邊，面前的床上放了幾樣ｓｍ工具。

　　我大概看清了情形，以命令地口氣說：“騷貨，看看你這騷樣兒。先拿一個肛門塞，把你的浪屁眼兒塞上。”

　　穆雪拿起一個水晶肛門塞，呻吟著塞進了菊花，扭臉向鏡頭，張著嘴浪叫了幾聲，喘息著哀求道：“主人……主人……我不行了……求求你了……讓我高潮吧……”

　　我趁勢說：“賤貨，跟主人說話，這麼沒禮貌！”

　　穆雪彎腰上了床，撅著豐滿雪白的屁股，跪趴在了床上，轉過身面朝向鏡頭，做了三個磕頭的動作，仰起臉浪叫著說：“啊……主人……我是你的騷逼……我是您的母狗……求求主人……讓我高潮吧……”

　　我很得意地說：“賤貨，話都說不清，大聲點兒，說清楚啦！”

　　穆雪當然明白我的意思，跪趴著挪轉了１８０ °，將頭朝向了門，仰起頭大聲說：“我是主人的性奴……我是主人的母狗……我想讓主人來我家……用他的大雞巴……狠狠地操我的浪逼……操我的屁眼……在我老公的面前……想怎麼操就怎麼操我……啊啊啊……”

　　沒等我再說什麼，穆雪翻身仰躺在床上，高舉起兩條雪白的大腿，用手高速地揉起了陰蒂，大聲浪叫著揉了不大一會兒，兩條腿重重地落到了床面上，飽滿的陰部和平坦的小腹，同時劇烈抽搐了起來，反應非常強烈地達到了高潮，過了約十五秒鍾，小腹還在連續收縮著，剃光了陰毛的陰戶內，泉水般地涌出了黃色的尿液，迅速將床單洇濕了一大片。

　　緩了足有十分鍾，穆雪喘息著坐身，拿起放在床頭上的手機，面色潮紅地說：“啊……啊……你們兩個太壞了……玩死我了都……這麼玩確實很刺激……但頭回這麼玩……需要適應……先掛了啊……我得收拾一下床，全讓我給尿濕了……”

　　我也是渾身燥熱，去衛生間衝了澡，回到了電腦前，穆雪發過來了視頻請求，連上了ＱＱ視頻，我看到穆雪是穿了一條健美褲，站在了客廳的房門前。

　　將有些濕的頭發攏到腦後，穆雪對著手機說：“哪什麼，我是上來跟你說一下，中午啦，我得去做飯了，你也吃飯吧，下午孩子爺爺奶奶可能來，方便了我微信你，完了咱們三個先玩傳奇，找找感覺再玩調教，畢竟多了我老公嘛……”

　　我吃完午飯回來，走出了電梯門，見老忙吆五喝六地指揮著兩個人，正在從６號門往外搬東西。

　　樓道被擋住了，我主動上前幫忙，搬東西的兩個人是收舊家具家電的，有一個長條案桌搬不進電梯，干脆沒要擡到了樓梯里。

　　家里有兩台電腦，正想要這麼張長桌，看了放到樓梯里的長條案桌，實木材質，八九成新，見老忙也是一頭汗，我將他請到了家里。

　　洗完手臉，喝著水閒聊了一會兒，我故作隨口地問道：“怎麼，頂層的幾家，都要租出去啊？”

　　老忙說：“這棟樓一層八戶，頂樓除了１號門，２到６都說要租出去，讓那個非洲留學生鬧得，空了兩年了，網线都沒按，我在攜程掛了個兼職，能幫忙按網线，這樣都找的我。哥，你租房子的時候，我真不知道，對門住了個非洲留學生，現在房產中介競爭非常激烈，你認識的人多，看看能不能幫著聯系聯系，鄰居有熟人也方便嘛，是不是？”

　　蘇萌上午說要與合租的同事，在單位附近新合租一套房子，我拿過手機點開通訊錄，將蘇萌的手機號碼告訴了老忙，並表示問問別的朋友有沒有要租房的，這樣順利要到了那張案桌。

　　實際正發愁怎麼處理，老忙這個人奸滑得過了頭兒，不讓他覺得你有用處，發愁往哪扔的東西都不會白送人。

　　我將長條案桌擺在了臥室，擺放連接好兩台電腦，將電腦椅搬到了桌前，看了看空間很局促，干脆將床搬到了客廳。

　　鼓搗利索了，看了下已是下午４點半，我打開了兩台電腦，在新機箱舊顯示屏的電腦登錄上傳奇，在舊機箱新顯示屏的一台登錄上ＱＱ，等了約半個小時，穆雪夫妻在游戲里上了线，他們特意准備了三台電腦，用多余的電腦互連上了ＱＱ視頻，我這邊沒有出視頻，那邊只穆雪出了視頻，因為要一起打游戲，三個人連了ＹＹ語音。

　　我說：“新開了副本，上午我和別人試了，半獸叢林最容易打，別的基本進去就掛，咱們去這個副本打吧。”

　　劉宏偉說：“行，我是戰士，你們兩個是法師，我在前邊扛怪，你們兩個在後邊電，一戰二法，配置正合適。”

　　“雅客傳奇”的副本是特別設計的，劉宏偉以前玩過盛大傳奇，官服的經驗在這個私服不好使，進副本就掛了，穆雪是從這個私服才開始玩的傳奇，操作尚不熟練，緊跟著也掛了。

　　劉宏偉畢竟是搞電腦的，當即意識到老經驗不好使，表示先去看看游戲說明，我和穆雪在游戲里打字聊起了天。

　　我打字說：“你剛才不穿了條熱褲嘛，怎麼又換成短裙啦？”

　　穆雪打字回應道：“那條褲子，是健身時穿的，挺厚能捂汗，有空調也熱。”

　　我繼續打字說：“你老公正學習呢，閒著也是閒著，你去跳個熱舞吧！”

　　首次組隊下副本受挫，游戲暫時中斷了，由穆雪在我的要求下，在老公的面前跳了段艷舞，不由自主地又玩起了調教。

　　穆雪主動脫光了衣服，拿來了那幾樣ｓｍ工具，先在後門塞了一個肛門塞，隨後挨著老公坐到了電腦前，對著視頻用按摩棒刺激起了陰部。

　　穆雪很快將自己刺激興奮了，光溜溜的陰部滲出了水澤，呻吟著說：“啊……啊……老公……快點兒過來……幫我舔逼……”

　　劉宏偉明顯猶豫了一會兒，還是從旁邊的電腦椅里站起來，蹲到了老婆考躺著的電腦椅前，頭部高出了老婆的下身一大截，又猶豫了一會兒，跪到了老婆的下身前，將頭伸到了老婆的兩腿間，穆雪當即發出了大聲的浪叫，雙手握住自己的兩只奶子，大力地來回揉搓著。

　　攝像頭放在了顯示屏的頂端，只能拍到劉宏偉的頭頂，過了約五分鍾，劉宏偉擡起了頭，穆雪緊跟著從電腦椅里站起身，快速脫掉了老公身上的睡衣，一推老公的胸脯，讓全身赤裸的老公，躺進了身後的電腦椅里，順勢跪到了電腦椅前，用手握住老公的雞巴，呻吟著快速擼弄了起來。

　　顯然這夫妻兩個常這樣做愛，劉宏偉很快被老婆擼得亢奮了，不再不自然完全進入了狀態。

　　穆雪松開握雞巴的手，站起身走出了畫面，過了約三分鍾，穆雪回到了視頻前，穿上了一條黑絲情趣裝，腳上穿了一雙黑色的高跟鞋。

　　這種情景之下，我不知道該說什麼了，干脆擼著雞巴安靜地看著。

　　穆雪站到坐在電腦椅里的老公面前，擡起一條雪白的腿，將高跟鞋伸到老公的兩腿間，用鞋尖磨蹭著雞巴說：“老公，讓老婆用高跟鞋，踩你的雞巴，你覺得爽不爽啊？”

　　劉宏偉亢奮地喘息著說：“啊……老婆……爽……太爽了……快點用高跟鞋……幫我射出來吧……”

　　穆雪突然改為命令地口氣說：“哪你還不趕緊起來，躺到老婆的腳下！”

　　劉宏偉當即從電腦椅里站起身，讓老婆坐到了電腦椅里，橫向躺到了電腦桌下的地板上。

　　桌沿擋住了攝像頭，我看不到躺到地板上了劉宏偉，只能看到穆雪熟練靈活地運動著兩條小腿，顯然經常這麼用高跟鞋給老公打飛機。

　　穆雪將老公弄到快射精時，突然停住了雙足的運動，明顯是用高跟鞋踩住了老公的雞巴，以調教的口氣問道：“老公，你的雞巴不行了，想操也操不了我，只能讓我玩你，還總想讓別人玩我，你怎麼這麼賤呢？”

　　劉宏偉亢奮地呻吟著說：“啊……老婆……我雞巴不行了……只能讓別人……幫著我操你……所以……我只能當王八……我只能當綠帽兒……”

　　穆雪繼續以調教的口氣問道：“是你就喜歡讓別人操你老婆，就喜歡當綠帽兒，是不是？”

　　“啊……是……我是綠帽奴……喜歡讓別人操我老婆……喜歡讓別人調教我老婆……”

　　穆雪又問道：“光這些嗎？你是不是更喜歡，看著自己老婆被別人操？伺候著老婆被別人操？”

　　“啊啊啊……是的……我喜歡做綠帽奴……喜歡看著自己老婆……在我的面前被人操……還要伺候著老婆……被別的男人操……啊啊啊……”

　　“老公，原來你這麼賤啊？哪你這個綠帽奴老公，要怎麼伺候著我，與別的男人操逼啊？”

　　“啊啊啊……我就像現在這樣……躺在地上……你穿著高跟鞋……站在我的旁邊……一邊被別人操……一邊用高跟鞋……踩我這個綠帽奴老公的雞巴……”

　　穆雪擡頭看了一眼攝頭，低下頭問道：“老公，既然你喜歡做綠帽奴，哪老婆的主人，是不是你的主人啊？”

　　“啊啊啊……是……老婆的主人……就是我的主人……我是你們兩個的奴……啊啊啊……”

　　穆雪繼續運動起了雙足，不到半分鍾，劉宏偉就大叫著射了，隨即視頻掛斷了。

　　我已停不下來了自擼，很快也擼射了，捏著雞巴跑進了衛生間衝澡。

　　我衝完澡回到了電腦前，喝著水抽了一支煙，穆雪發過來了視頻請求，連上了ＱＱ視頻，穆雪依然穿著那套黑絲情趣裝，坐在了客廳沙發上，腳上沒有穿那雙黑色的高跟鞋，應該是粘上了老公的精液。

　　將手機舉到面前，穆雪衝著鏡頭壞壞地一笑，做出無奈地表情說：“唉……不能這麼來了，還得打游戲掙錢呢。今天周五了，孩子的爺爺奶奶，讓我們周末過去，估計要周一才能繼續玩傳奇，到時候不能跑題了，必須認真玩游戲，哈哈哈……”

　　晚上８點左右，齊曉珊敲門來了我家，本以為是之前鬧的小矛盾，過了些天後不存在了，又可以繼續約炮了，不想齊曉珊坐下後說，不開自助餐店了要回老家沈陽，明天就要走，是專門來向我道別的。

　　突然來了這麼一出，齊曉珊明顯情緒低落，我更不知道說什麼了，只好拿過煙遞給了她一支。

　　齊曉珊抽了多半支煙，掐滅了煙說：“我們家的情況，你多少有了解，我和大姐、二姐不對付，我爸原來是大工廠的主廚，下崗後一直開飯店的，我爸媽在沈陽也開了個飯店，我爸突然病了，飯店開不了了，之前說了把沈陽的飯店給我，我只能馬上回去了。唉……你是個好人，我還有機會來上海，你如果去了沈陽，一定聯系我。”

　　我習慣性地撓了兩下頭，言語凌亂地說：“我是在沈陽上的大學，一直想回去，沈陽房子便宜嘛……不過，暫時回不去，錢還沒攢夠呢……對了，你到了沈陽，咱們也能一起玩傳奇，呵呵呵……”

　　齊曉珊側臉看了我一會兒，似乎有什麼話要對我說，忽然從沙發上站起來，“明天早上的火車，我得回去收拾東西，你以後當心些……別……別總熬夜打游戲……”

　　我跟著站起來，有些感動地說：“行，你到了沈陽，方便的話，給我來個電話，換號兒了一定告訴我。挺晚了，我送你吧！”

　　齊曉珊很突然地要離開上海，我將她送到樓下後回了家，不禁覺得心里空落落的，轉念一想，“唉……你個窮屌絲，就別兒女情長了，下月的房租還沒著落呢，趕緊打游戲掙錢吧！”

　　點了根煙坐回電腦前，繼續玩起了“雅客傳奇”，我忽然間想到：“剛才齊曉珊明顯有話想跟我說……不對……她突然離開上海回老家沈陽……其實是因為她也發現到，‘雅客傳奇’有問題，可能會因玩這個私服遭遇生命危險！”

　　下意識地直接關了電腦，我又點上了一支煙，走到陽台站到床前，自言自語道：“早發現了‘雅客傳奇’有問題，因為玩這個私服能掙錢，沒有往深里琢磨。其實，真相已擺在了眼前，很可能是黑客帝國了，這個傳奇私服程序，有了自主意識，連續殺了四個人的凶手，就是這個私服程序，理由是被殺的人違犯了游戲規則。”

　　我繼續自語道：“周小波和劉金鎖被殺，是因為盜號；黑非郝德被殺，是因為使用外掛；官二代梁小山被殺，是因為惡意霸服。這四個人的被殺方式，半獸統領扔斧子，祖瑪弓箭手，法師雷電，道士綠毒，都能在傳奇游戲里找到對應，程序再智能化也不是人，有了的自主意識，就是誰違規玩游戲就殺誰，不管你是官二代還是非洲留學生。”

　　深吸了兩口煙，我搖頭苦笑道：“好像是９９年上映的《黑客帝國》，成功預言了二十年後的現實社會，底層者的作用就是消耗生命發電，在各種娛樂節目中滿足苦逼活著的快樂，我算是最底層者了，不通過玩私服掙錢，房租都交不起，只能繼續‘雅客傳奇’，再說我沒違反游戲規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