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歸來(副cph)
起初彭媛覺得是小孩子的把戲,從和母親相依為命到孤身只影,應該是缺乏女性特質的關懷所致。
所以她只是走到小孩面前,收起平日的冷冽,學著把芒圓潤,想給小女孩特例。
“要糖嗎?”
嗯。
要養成一個習慣很簡單,只要有一個陪你養成的小狗,哪怕這只表面楚楚可憐的小狗皮下是頭食人髓血的豺狼。
豺狼亦貪戀,撕開糖衣後,溢滿的醉人甜膩。
“想媽媽了嗎?”
“沒關系,你可以把我當做你的媽媽。”
“乖,要'媽媽'抱抱麼?”
她差點以為自己真的成為了一個孤無生命的母親,滿腔的母愛泛濫,光芒日漸飽滿。直到那個女孩赤裸體羞澀地站在自己面前。
在做什麼?為什麼不叫媽媽?怎麼能有那種想法?
她意識到一直是單方面的認知,自居媽媽的身份,讓孩子窺到秘密,藥水兌進咖啡。
我不是你的媽媽麼,欲念隨藥效升騰那一晚,所有謊言不攻而破。
稚嫩的身體自帶詭異的誘惑力,肩膀瘦削,鎖骨連成一道鋒利,胸骨都清晰可見。
這時候的她還沒忘記藥效前小孩膽怯的模樣,期盼一絲余智,她的,小孩的,最後具都囫圇。
“我洗干淨了…”
這樣的話被重復多遍,小孩熨熱的肉體裹挾水汽,不經意間推拒的觸碰也能讓她開出鮮艷的花。
顫巍的印記越來越多,促使膽怯助長成無懼。
彭媛模糊的眼神開始聚焦,詭念聚集。
不是要失去理智麼,我要你失去更多。
她握住柔軟的作案工具,把她按在自己騰起的肉莖上,柔荑輕顫,仿佛無骨。
下體本就遭受了藥物的刺激,新鮮的肉體讓它愈發脹滿。
褪掉礙事的外褲,從女士內褲的邊緣探出頭。
莖身被勒住,半截暗紅,頂端是拉成絲的前液,隨雙腿的磨蹭將欲望織成一張網。
女孩含苞待放,椒乳被失去理智的女人握住,發育飽滿,將指縫都填充。
手感綿密讓彭媛忍不住施虐欲,她施力讓指尖陷得更深,如願見到女孩漲紅的臉上浮現痛苦,小狼開始退縮,卻被抓住了皮囊。
彭媛撈起她的整個身子,抱坐在懷里,硬挺還半裹在內褲中,體內的火將她的骨血燒燙,皮膚相觸的一瞬酥麻蔓延,幾乎呻吟而出。
女孩被她的叫床聲驚到,按著叁角區的手急忙握住,隔著半塊布料將肉莖抓牢。
彭媛享受般來回舔弄下唇,塗滿水光,紅唇誘人。
女孩被勾引著將紅唇含進嘴里,用懵懂的舌尖敲開無力的牙關,把濕軟送進去共舞,生澀的主動方讓藥欲都黯然失色。
藥效的作用很快讓強勢的人萎靡。
小石榴幫她剝個干淨,身體癱軟在沙發上,只有腿心的肉欲貪婪地立著。
女孩抬臀分開自己的雙腿,跪坐在女人的腰身,把濕漉漉的厚唇貼著滾燙忽遠忽近,似乎不得要領。
身下的人費力挺著肉物追隨欲望,然後被扶住莖身,搖晃著對准穴口。
身前的女人歪著腦袋,方才接吻的涎水還未干涸,氣場迷亂又失常。
頂端進入穴口時,兩人具是倒吸一口氣,隨後女孩堅定地塌下腰身,將肉物徹底吞下。
她在被自己選中的神袛進入時,不受控制地記起那個惡心的男人。
他冰冷短小的下體在自己干澀的唇穴上滑動,腦滿腸肥的肉體將她壓得幾乎窒息,想要發聲卻被枯熱大手圍成的面具罩住。
好想呼吸,但口鼻重如牆,所有貯存空氣的腔體都被虛無占據。
她在和彭媛交合的每一秒都在經歷瀕死的窒息,她只能告訴自己,只有彭媛才能救你,相信她,相信正在嵌合的肉體,它比罪惡絲滑,比空氣干淨,你需要洗禮。
直到身下的女人握住她的腰,把滾燙泄進她的內里,完成最後的儀式。
“媽媽……”
謝謝你。這是我第一次心肝情願以媽媽的稱呼喚你。小石榴躺在女人汗涔的胸上,大口大口地呼吸,眷戀這片刻安寧。
之後又坐在彭媛腿上吞吃幾次,驗證所謂洗禮的功效。
像是癮君子般裹著她的一部分起伏,嵌合的快感讓女孩的腰肢順從搖晃,股間滿是粘膩,肉體撞擊的啪啪聲砸著欲望神經,小穴含著精液抽搐跳動。
這種快慰感比她想著彭醫生夾腿時還要強烈,宮口完全打開,精液灌進去又流出來,私處被搗出白漿。
彭媛醒來時懷里趴著一團軟熱,她的陰莖還在女孩的小穴里,半干的體液將兩人鏈接。
她只有自己在夢里和女孩交合的畫面,夢境營造的環境下身體一遍遍回應交合,無數快感和波濤將她淹沒。
現實里卻是被這個孩子作弄,玩弄了整個晚上。
滿腔惱怒迫使她推開身上的女孩,私處因為突然的分開產生撕裂般的痛感。
她在女孩慌亂而恐懼的眼神里強忍怒罵,把揉亂的衣物砸到她身上,扶著作痛的頭逃進浴室。
“吃下去。”
婦產科醫生去衛生部買了避孕藥,端著碗水懟到女孩嘴角,態度強硬。
“吃下去!”
女孩一直蓄滿淚的眼眶看不清她的臉,接過藥和碗後倔強地不動作,被吼了一聲後將碗摔落,水灑在凌亂的衣褲上。
“你想懷孕麼?可以啊,我明天就去翻塔,跳到屍群里作食補。你要是懷孕了,你就是第二個你媽媽,你的孩子會是第二個你!”
小石榴雙目無神,任由眼淚肆虐。她感覺到來自彭媛的嫌惡,自己做了和那個男人一樣惡心的事。她玷汙了自己的神袛。
意識到話說重的人將頭轉到一邊,聽女孩小口吞咽的水聲,慢慢平息胸腔里的怒氣。
小石榴吃完避孕藥也不走,抹干眼淚和水漬,擠著難看的笑,像往常一樣和人撒嬌。
“我今天可以陪你上班麼?”
卻沒有往常一樣寵溺地應和。
“哦對了,我還沒洗澡。”
“衣服要換麼?要不我幫你一起洗了吧。”
“今天排班到幾點?”
小孩子都喜歡假裝你還愛她,然後自說自話。仿佛這樣就可以抹掉傷害,重新開始。
***
基地的亞人被彭院長救助,她們進到了醫院後勤幫忙打雜,沒有勞動能力的未成年被送到管理所,管理所為幾個孩子建立了特殊班級,教她們正確認識自己的生理。
王姓前監護人被判了十年牢獄,白絡身體也恢復如初,她們拿到車,准備帶著小石榴一起走。
離開前日彭媛找到了她們。
她被醫院停職,沒有了工作,院長安排她進科研部,因為空降和身份的原因遭受排擠,只好自願退出。
小石榴知道她願意離開不可能是因為自己,畢竟追了大半年,那個女人也沒有半分動搖。
“我們沒有義務將你帶走,你的人生安全也沒有保障,最好想清楚。”
白絡不想答應她,多一個人多一份危險,她沒有能力照顧到每個人。
七崽還很小,需要分去大部分時間,即便這孩子生下來起幾乎沒生過病,吃得一身奶膘。
“我是醫生,起碼曾經是名醫生。”
彭院長送行那天給自己的養女打包了她的小半生,疫情前的成長足跡,小時候最愛的醫學模型,成為醫師道路上的大小證書。
她讓彭媛記住自己的來處和初心,將私藏的傷寒雜病論和醫療箱贈予。
和來時大不一樣,基地外圍的擴建區道路整潔,一座座住宅林立,甚至建了綠化。
已經有舊部搬進去了,路上叁兩穿著制服的人,遇到車輛都會變得警覺。
經過叁道工序後被放行,牧場養上了牛羊,她們經過時撿到一只落單的羊羔。
小黑顯得異常興奮,羊羔成了它的玩伴,車廂里除了彭媛安安靜靜,七崽醒著時喜歡鬧,小石榴趴在她們母女身邊,聊聊天逗逗七崽,偶爾關心一下孤寡青年。
雖然多數時候都是冷場,彭媛只是抬頭看她一眼表示聽到,從不作回復。
白厘給的路线是按照路牌上的標識,她們途徑各種國道省道縣道鄉道,一路暢行。
因為這是軍隊清障總結出來的最佳通道,繞過掃蕩隊的陣營,躲過屍群密集區,回到熟悉的區域。
途徑水庫,正是夏季旱期,水位驟退,牆體留存水位线的痕跡,下游河道上只余淺淺的幾灘積窪。
齊案眉和小石榴下車找水源,從積窪里帶回大捧的肥螺和河魚。
離家只有兩座小山的距離,她們繞曾經的車道小心翼翼開路,留意山體的走勢。
行到一處匝道,入口處有半年前留下的開鑿痕跡。
幾人用工具將入口的植被伐去,映入眼簾的是滿澗的碧綠。
白絡指著家的方向,著急地和齊案眉分享自己的喜悅。
雖然田綠了,但家還在,她們可以重新開始,過上以前夢寐以求一家叁口的日子,現在還有了新朋友。
“干活吧。”
沒有人能將這句話說得如此雀躍。
小黑撒歡地跑,朝家的方向呼喚自己的姐妹,它們嗅聞彼此,確認身份,然後跳進荒田里打滾。
院子里又長滿草,只余一角兩只狗棲息。
她們還發現了一窩狗崽,通體花白。
先是打開兩間臥室的門,撲面一股灰塵味,小石榴看著七崽,其余叁人負責清理。
入夜前將臥室打掃完,被褥早早拿去晾曬拍塵,竹席也燒水燙過,燙好的竹席重又散發清香。
白絡找到很久之前給寶寶做得搖籃,消殺之後鋪上從基地帶回來的毯子,七崽躺在里面,由小石榴喂奶。
廚房的大灶底部生了鏽,齊案眉刷洗費了不少力氣。
七崽睡著後,小石榴加入洗碗。
砂鍋洗出來後裝滿水,架火坑上,小魚被去除內髒丟進鍋里煮。
調料被保存得很好,她們走時留了心,塞了很多干草。
大米難免被蟲吃,缸一揭油蟲亂飛,混著被蟲蛀之後的糟糠味。
地窖里的薯類保存的還行,把軟爛的撿去還剩一大簍。四人的晚飯便是魚湯配紅薯。
“那就麻煩彭醫生將就一下,不要欺負我們小石榴。”
這個家只有兩間臥室,小屋之前白厘住過,下面還墊著厚厚一層干草,齊案眉給她們換了新的,鋪上竹席。
白絡對自己曾經的主治醫生印象難好,先入為主替小石榴拿上風。
四人洗漱完各回臥室。七崽白天睡過了,晚上要鬧,兩個媽媽輪流陪她,鬧到晚點又吃了次奶,這才安逸睡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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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作者寫車不卡的麼?讓我羨慕羨慕
副cp營業打卡
終於結束了彎彎繞繞要到我最愛的種田環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