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這里。”戚燕指了指自己住的公寓門口，猶豫著要不要請成人美進去坐坐。

　　伊貢不知道在做什麼，希望他不在家……

　　“姐姐！”

　　還沒看見人，少年特有的清脆聲线就撲進了耳朵，戚燕一愣。

　　面前的門忽然拉開，身體被人驟然夾緊的感覺讓戚燕呼吸都停了兩秒。

　　抱著她的人身上還帶著水汽，滴著水的發梢隨著少年的動作貼在她頰邊，一看就是剛洗完澡。

　　“星、星玉，你回來了！”戚燕驚喜地伸手回抱過去，拍拍少年的背。想到成人美還在身邊，她聲音溫軟：“有人來呢，先松開啦。”

　　“怎麼不吹頭發……會感冒的。”戚燕又摸摸他的頭，這才轉頭跟男人打招呼：“這個是周星玉，我弟弟。”

　　成人美的視线緩緩飄在少年臉上。

　　從檔案資料上猜想出的16歲少年形象跟現實中差別有些太大了，這明顯不是會跟在姐姐屁股後面要糖吃的樣子。

　　少年像是才看到邊上的陌生男人，不再抱著戚燕，只是牽著她的手站直身體，乖乖點頭：“啊，叔叔好。”

　　空氣好像凍住了一秒。

　　“……叫哥哥，他和我差不多大的。”戚燕偷偷捏他掌心。

　　“嗯？哥哥好。”少年有些驚訝，但還是從善如流。

　　成人美那樣貌無論如何都稱不上“叔叔”這兩個字，只是他不笑的時候看著冷冰冰的，挺嚴肅。

　　人往那一站，像是尊冰冷玉雕，那張臉上一點皺紋也沒有，抬眼低眉都美得攝人。

　　說他長得有多急，那純屬扯淡。

　　男人嘴角抿起。誠然，戚燕長得顯小，乍一看比那個少年還小似的。

　　“進來坐坐呀。”戚燕推推周星玉讓他先回屋，轉頭對成人美招手：“喝點水再走唄。”

　　“……”

　　“怎麼了？”

　　“沒有，只是突然想到我們小時候。”男人眼簾垂落，眼里情緒越發深不見底：“我就不進去打擾了，你快回去休息吧。”

　　“嗯……”

　　少女點點頭，身體卻沒有動。

　　真的是這樣嗎？

　　既然要她回家休息，又為什麼要擺出這樣的表情呢……

　　戚燕扶著門框的手慢慢垂下去，即將走入房門內的腳也收了回來。

　　沒人說話，走廊里的感應燈也就不再工作，她處在室內暖色燈光延伸在門口的范圍之內，而男人則隔著一段距離，二人之間被明暗割裂開，他看起來好像快要融進黑暗中去了。

　　他沒出聲，卻也沒離開，似乎是打算等戚燕進屋之後再走。

　　“我送你到樓下吧……順便我們一起散散步，消化一下？”

　　少女關上房門，暖色燈光被門縫擠壓殆盡的同時，也隔絕了周星玉忽然沉下的臉。

　　走道里感應燈又亮起來。

　　她站在男人面前做了個揉肚皮的動作。

　　男人似乎是想上前一步，不過最後還是停下了動作。

　　你看，她還是和小時候一樣。只要示弱一點點，她就跺著腳啪嗒啪嗒來哄人，多可愛，多膩人。

　　是在慌什麼呢。

　　“……嗯。”男人唇角松動了些，視线緩慢移到少女臉上，很輕地笑了一下。

　　冰雪消融，戚燕一時間看得呆住。

　　“星玉……輕一點，輕一點……嗯啊……”少女後仰著頭，兩手撐在身後，左乳被少年含在嘴里吸得嘖嘖作響，胸罩和被奶水浸到半濕的紙巾扔在一邊。

　　伊貢對她身體改造的成果越來越明顯了，胸部一旦受到擠壓就會泌乳，可她又不敢不戴胸罩，只能每天都在里面墊上幾層紙巾。

　　他含得用力，像是要把人吃下去，從乳尖開始用牙齒碾，張嘴就吃下一半的乳肉，少女忍著胸口傳來的腫痛和刺激，克制住自己的蜷縮本能，只是一邊呻吟一邊挺起腰哺乳。

　　她知道周星玉粗暴的動作來源於不安定的情緒，所以盡己所能地縱容他。

　　戚燕眯著眼睛哼哼，想伸手摸摸他的頭，如果哪天星玉身邊突然出現了相熟的玩伴，想必她也會慌張的。

　　少年輕咬了一口乳頭，深紅色奶頭被吸得翹起一個尖尖，奶白色的半透明汁水從中心一絲一絲往外溢。

　　奶味混合著少女身上獨特的香氣，光是聞著就能讓人身體起反應。

　　吞下嘴里的奶水，周星玉把臉緊緊貼在戚燕臉上，他看不見自己的表情有多緊張，只是一下一下用濕漉漉的嘴親她，姐姐姐姐地喊，親一下喊一下，像是想要討人歡心的小狗。

　　為什麼要和別人單獨下樓散步呢？他可是在家里面等她，刻意沒有吹頭發的。她明明就摸到了，但還是跟別人下樓去了。

　　是膩了嗎。

　　即使是先前那對雙子都沒讓他產生過這樣的危機感，在門口看見戚燕和那個男人站在一起的時候，他耳朵里幾乎聽見心髒突然劇烈搏動的聲音。

　　她們之間一定有什麼自己不知道的東西——在一瞬間他就看出來了，那是他沒有參與過的，獨屬於她們的過去。

　　“……剛剛那個人只是青梅竹馬？”

　　不是青梅竹馬，而是“只是”青梅竹馬。

　　這個問題在戚燕一進家門周星玉就纏著她問了好幾遍，特別是戚燕說以後要做志願者和對方一起工作之後他就顯得更緊張了，像是抓到妻子出軌苗頭的丈夫似的，不依不饒地要問個明白。

　　要怎麼回答好呢。

　　左乳被疏通的酥麻快感讓戚燕反應都遲鈍了，她表情歡愉中帶著迷茫：“……我們是小時候認識的，很久沒見了，星玉，右邊也漲……”也許剛被少年帶上床的時候還有些羞恥不安，但現在戚燕感受到左邊奶水被疏通的快感，腦子里只有右邊也想被吸啜的念頭。

　　少年心思是出乎意料的細膩，他察覺到戚燕在轉移那個有些敏感的話題，用指尖去戳她右邊乳尖，圓潤整潔的指甲微微刺進去，一勾一轉，就讓她的聲音都變了調。

　　“他知道你喜歡被弟弟吸奶嗎？”

　　少年紅潤的、莓果一樣漂亮的嘴唇浸了毒汁，聲音少有的嘶啞起來：“他知道你在家里，整天整夜都離不開男人，甚至是怪物的雞巴嗎？”

　　戚燕抿著唇不說話。

　　是醋了？

　　是醋了。

　　少年醋意中帶著點說不清的憤怒，像是暗火一樣要燒灼他。弟弟和青梅竹馬，哪個更重要些？他想問，但又怕得到的是讓人討厭的答案。

　　沒有人教過他要怎麼正確地處理心髒傳來的這種揪痛，能教他這件事的兩個人一個跟別的男人跑了，一個被他在腦袋上開了個洞。

　　所以理所當然的，如果他是一只小狗——那他要用錯誤的方式朝女主人撒嬌了。

　　要教他才行的，要寵愛他，比任何人都寵愛他才行。

　　周星玉咬她的唇，舌頭堵進去勾她的上顎。

　　戚燕有些委屈，說不上來是為什麼，只會唔唔地挨親，親得腦子都亂了。

　　小舌想討好地舔回去，下一秒少年就掐著她的手臂整個人壓過來，沒有收斂力氣，掐得她都痛了。

　　少女的手臂很軟——該說她渾身上下都是軟的，只有薄薄一層肌肉，幾乎摸不出來，一點威力也沒有。

　　骨頭也是細軟的，好像團吧團吧就能給塞嘴里咽下去，很方便食用的樣子。

　　要不就這麼吃了吧。不先下嘴，指不定哪天就被人叼走了，就這麼吃了好了，藏到肚子里去。

　　少年稚氣未脫的小臉上有些發狠，不過這表情很快就消失了，他的便宜姐姐不知道什麼時候摸到了他後背，像給狗順毛似的用指尖輕輕劃拉，特別癢。

　　她好像是誤會了什麼，雖然方向可能錯了，答案卻八九不離十。

　　“如，如果你能高興的話。”她停頓了一會，然後才擠牙膏似的往外吐字，幾乎難以啟齒：“你，你打我吧……”

　　她怯怯的，但眼里分明有寵溺，這真的是很矛盾的神情，寵溺總是由上向下傳遞的，可她明明在被蹂躪。“輕一點點的話，我會喜歡……的。”

　　她說，想讓他高興。

　　他們之間很少有說得這麼直白的時候。

　　總是做愛時她稀里糊塗地就被做了一些過分的事情，做完也就忘了，很少會像現在這樣主動提起自己的性癖好。

　　戚燕眨眨眼睛，知道他一直在隱忍著什麼，那雙狐狸似的眼睛總是泄露出一些無處安放的陰暗欲望。她只是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承受得住。

　　“再親親我吧，好不好？”

　　……我會盡量承受住的，所以再親親吧，好不好？

　　周星玉完全僵住了。

　　這種感覺像什麼呢……

　　就好像你費盡心思設下無數個陷阱，一扭頭看見獵物乖乖地站在腳邊跟你說：“等你很久啦，快來抓我吧。”

　　說完還朝你搖尾巴。

　　他真的會，更想撕碎她的。說真的。

　　據說施虐是占有的另一種形式，他不否認。他們相遇的第一天起，他就已經在幻想要用什麼方式凌虐她了。

　　很少見到會有這麼——這麼適合哭泣表情的長相，眼睛亮亮的，看著你的時候像有水波蕩漾。

　　這麼可愛的，嗯，小寵物？沒人會不想獨有的吧？就是寵物店一只平平無奇的兔子都有孩子惦記著攢錢去買，更不要說這麼可愛的人了。

　　少年用指腹慢慢撫摸著女孩的臉，在上面交迭的幾個牙印處親了親。

　　戚燕閉著眼睛，幾乎是癱軟在地上，剛才——又或許是很久之前，她好像對時間的流動突然不太敏感了，被過分對待的各種回憶全部壓縮成一個點，必須努力去想才能記起細節。

　　少女的身體幾乎沒有一塊好肉，臉被眼淚浸得濕透，脖頸上面留著一圈紅印，像是被什麼金屬制品摩擦得狠了。

　　嬌小白軟的奶子上幾乎全是指痕和牙印，乳頭被玩過頭了，腫得幾乎有指節那麼大，遠看過去好像半個身體都是粉紅的，大腿和後背留下了好幾圈綁縛的痕跡，膝蓋因為長時間受力變得通紅。

　　戚燕想動一動身體，這才發現腳腕上被套著的繩子好像還沒有拿下來。

　　誒，是什麼時候套上去的呢……是讓她自慰的時候？是她被倒吊起來的時候？還是像小狗受精那樣跪趴在地上挨操的時候呢？

　　“乖姐姐，醒了嗎？”周星玉朝她顫動的睫毛吹了一口氣，戚燕勉強用含糊不清的鼻音回應。

　　少女身下兩個穴都被少年操成圓圓的肉洞，即使是暈厥的狀態也一刻不停地向外滲液，從小包皮里面探出頭的陰核紅腫濕亮，呈現出一種透肉的粉紅色。

　　一副徹底被玩壞了的樣子。

　　少年像是剝去了一層什麼，懶得再裝出討人歡心的乖巧懂事，不論戚燕怎麼撒嬌怎麼哭，他都只是按照自己的喜好踩著她能承受的極限來操，少女在對方粗暴的施虐中高潮了不知道多少次，而他壓著她在每一個角落做愛，卻次次都壓住精關，從始至終只射過一回。

　　就好像他的目的不是做愛，而是要進入她的身體和她長在一起似的。

　　“姐姐真棒，為了我這麼努力的樣子我也很喜歡。”

　　男孩的聲音甜膩得齁人耳朵，他放在戚燕肚子上的手動了動，好像打開了什麼東西的開關。

　　少女猛地痙攣一下，瘋了似的哆嗦起來。

　　“嗚嗯嗯……什麼……不，嗯，不行，嗯……”她的嗓子早就喊啞了，綿綿地哭出聲。

　　“不能嗯啊……弄，了，真的要壞了，肚，肚子，要，嗚嗚……嗯啊，玩壞了呀……要爛了，嗯嗯……”

　　拇指大的跳蛋不知道什麼時候被少年塞進了宮口，現在正頂著腔壁肆意震動，這是她們離開家的時候周星玉撒嬌讓她帶上的，現在卻變成了折磨她的手段。

　　不對，好像不僅僅是那里……

　　戚燕半眯著的眼睛一點點睜大，這才發現她的上半身不知道什麼時候被抬起來了，跟周星玉長得一模一樣的伊貢就在她身後。

　　原來少女的肉穴並不是被男人操軟插松了那樣向外自然張開，而是有某種透明的東西扒著穴縫向兩邊扯，看起來就像是被男人捅壞了似的。

　　在她哆嗦著哭的時候，一根更粗的東西再次破開肉壁，朝著最深處震動的部位前進。

　　“嗚……”

　　怎麼還會感到舒服呢？

　　戚燕整個人都要哭崩了，被過度使用的性器充血腫脹，簡單的摩擦都讓人受不了——是痛的，但是又好像讓她更舒服了。

　　在這種恐怖的快感籠罩之下，她看著少年有些模糊的臉蛋，身體最敏感的地方都在往外吐水，腦子里有一瞬間想到的事情卻和這一切都沒什麼關系。

　　她——她有哄好他嗎？

　　戚燕努力放松身體，像是想用這種方式獲得一點點憐惜。

　　可那種尖銳的、帶有刺痛的快感驅散了麻木狀態，從穴口一直撞進穴心，子宮里的跳蛋在她上身直立起來的時候，自然從肉壁上滑落下去，瘋狂撞擊肉乎乎的宮口，幾乎是和陰莖內外夾擊。

　　很疼……但是也很舒服……

　　宮口早就被操軟了——男孩當然不會放過這里，結結實實操開了她養育生命的肉宮之後就拽著她腳上的繩子把人整個人倒吊起來，女孩那麼淺窄的小穴根本禁不住他從上往下用力地弄，直接就被干透了，肉棒給她子宮定形似的，小肚子都被撞得一鼓一鼓，像是孕婦的胎動。

　　那時候他說了什麼呢……

　　“弄成這樣的話，應該不會再懷孕了吧……嗯，姐姐……不生寶寶好不好？”

　　“一個都不要。”

　　少年的動作格外粗魯。

　　從她肚子里爬出一個小生命，流著跟她一樣的血脈……

　　這樣特殊的存在，光是想想就讓他嫉妒得發瘋。

　　即使是他自己射進去的種子弄大了她的肚子，他也不接受。

　　她真的是很乖的，即使被搞成這種破破爛爛的樣子也不反抗，被操得春光水光都混合在臉上，被入得狠了也只會“嗯嗯呀呀”地哭，連喊疼都是用的氣音，聽起來甚至像欲求不滿。

　　而現在，卵蛋大的龜頭次次都頂到里面的跳蛋，每一次抽動都能隔著一層薄薄的肉片被跳蛋震到想直接射滿她里面，他開了第叁檔，這是那個玩具的最高檔。

　　周星玉掐著她的腰入得一下比一下狠，跳蛋都被那股力道撞得在肚子里一跳一跳的，他觀察著戚燕的表情，發現她是喜歡的。

　　不是單純的討他歡心，或許她自己都沒有發現。

　　她的表情似哭似笑，眉毛微微蹙起來，杏子般的眼睛霧蒙蒙的，淚珠和歡愉從里面一齊滾落，眼皮和鼻子都鋪了層粉紅，是淫艷到極致的哭相。

　　看起來好像真的要被操死了的樣子，比他想象中還要更漂亮。

　　“吃不下了，嗯……星玉，嗯嗚……呃嗯，又要，又要到了……”

　　那對被扇到烏紅的奶頭也像是跟她一起哭，水液小股小股從乳孔里邊往外漏，少年也被穴肉纏得渾身過電似的發酥，他吞咽下嘴里分泌出的唾液，轉而去掐戚燕鼓鼓的奶頭。

　　宮口連同穴道猛地緊縮起來，陰莖上搏動的血管和肉壁劇烈摩擦，她又要泄了。

　　這個念頭剛從他腦子里閃過，少女就立刻難耐地嗚咽出聲。

　　“嗚嗚不要掐了……啊，奶頭，要……要出來了，呀嗯……”乳兒被開發得敏感又貪歡，噴奶時都能有快感。

　　在發泄的前一秒被人堵上簡直要她難受死了：“讓我出來呀……”

　　讓我出來呀。

　　周星玉的視线下移了一秒，湊近戚燕迷亂到失神的臉，他伸出舌頭在女孩臉上舔了舔，像是在吃一塊糖，可身下的動作卻是要把她的陰阜都插進身體里似的那樣重。

　　少年說了句什麼，戚燕想也沒想就點頭了。只要能讓她泄出來，怎樣都可以的。

　　唉。

　　少年不再阻礙她的高潮，而是捏著女孩乳房下沿微微用力。

　　他去親她的嘴，纏纏綿綿的，非常溫柔。

　　戚燕有些高興，也許她已經哄好他了……

　　星玉平時真的是很聽話的男孩子。

　　“她答應了。”

　　乳汁從小奶包里面被擠壓成一道白线極速射出的時候，那種激烈的快慰讓她大腦空白一片，戚燕呻吟著一邊噴奶一邊潮吹時，看見少年的視线落在她的身後。

　　“……嗯？好。”伊貢的聲音輕輕拂在耳後，戚燕被刺激得又吹出一小股春水。

　　多笨啊。

　　笨到這種程度，真是讓人一點憐愛的心思都升不起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