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鸞所乘的馬車絕塵而去,已看不見蹤影。
“……主人,雖然霜奴知道您自有考慮,但這麼就放她走了,真的好嗎?”
傲霜走到說書人的背後,輕輕地為他揉著肩膀。
“……我為達成夙願機關算盡,怎麼可能放任一個不穩定因素從我手中溜走。”
說書人收回目光,輕輕地掙開了傲霜為他揉肩的手,轉過身去。
“呵呵,得到了人所得不到的力量,失去了人所需要的一切,這樣的我,還算是‘人’嗎……?”
他苦笑著自嘲了一句,走回府中。
傲霜默默跟在他身後,沒有說話,眼神中帶著一絲復雜的情感。
維爾司向東近百里處,有一座堪稱天然壁壘的大峽谷。
高聳的峭壁如刀切般分成兩半,好似上天特地為他的子民開辟的通道一般。
此處,是通往維爾司的唯一道路。
因維爾司的商業極度發達,本來在峽谷中只是用於防守的關卡也逐漸發展成了一個依附於帝都的純商業都市。
等待進入維爾司而在此落腳的商人們在這里互相交易所需,叫賣聲此起彼伏,也是熱鬧非凡。
經過半日車馬勞頓,清鸞和護送她的車夫來到了這座名為文斯克的貿易之城。
商業的發達,導致了這座物欲橫流的城市中充滿了各種平日中見不得光的交易。
“清鸞姑娘,這座城勢力復雜,人心叵測,還望姑娘多加小心,屬下奉將軍之命護送姑娘回鄉,必當以命護得姑娘周全!”
車夫將車停在了一處客棧前,掀起幕簾迎清鸞下車。
“車夫先生言重了……”
車夫對著清鸞搖了搖頭:“無需多言。姑娘惦記著在下,便值得讓在下為您賣命了。”
二人進了客棧,大堂中除一身粗布制服的小二外,別無一人。
說來也怪,按理來說這城市車馬不絕,哪怕是再偏僻的客棧,也應該生意興隆,但這處客棧卻門可羅雀,無人問津。
“兩間上房。”車夫將一錠銀子拍在桌子上,言簡意賅地說道。
“掌櫃的,有客人。”小二沒精打采地衝里面喊道。
“呵呵,難得有二位光臨鄙所,還請讓老夫為二位帶路。”
一位紫袍老者笑眯眯地從後堂走出,衝樓上做個了請的手勢。
二人跟隨著老者上樓,進了最里面的一間上房。
“二位的行李我們稍後會提上來,請二位在此稍事休息。”
老者衝二人行了個禮,便帶上門離開了。
“……”兩人獨處一室,一時有些尷尬。
“……呃,如果清鸞姑娘無事吩咐的話,在下先去外面放個風。”
車夫抱著劍,走了出去。
“你們干什麼……!”清鸞正想著一些事情時,突然聽見門外車夫的怒喝聲。
“車夫先生,怎麼回事?”她心中一驚,便要開門去查看情況。
“清鸞姑娘!別管我!快……跑……!”車夫的聲音逐漸低沈直至消失。
清鸞忍住想哭的衝動,打開房間的窗戶,一躍而下。
“啊……!”清鸞著地時不小心扭到了腳。
“不行,我不能停下來!”
清鸞強忍著疼痛,不顧一切地奔跑起來。
是誰要對付自己?有什麼目的?
不敢往後看,不敢想在客棧的車夫被怎樣對待了。
“姑娘,快進來!”她轉過街角時,前方不遠處一處房門突然打開,一個黑袍人急切的衝她招手。
她如同抓住了救命稻草一樣,用盡全力衝進了房子里。
“砰!”房門被黑袍人迅速地關上。
“呼……得救了嗎?”筋疲力盡的清鸞倒在地上,拼命地喘著粗氣。
“是的,姑娘……”黑袍人笑得很是詭異。
清鸞剛覺得有些奇怪,就感受到黑袍人向她投來了如同抓住獵物般的目光。
“你……你們是一伙的嗎?”
“呵呵,很快你也是。”
清鸞感覺黑袍人的聲音有些奇怪,似乎是在故意粗著嗓子說話。
“大人,那我二人動手了?”
門外傳來令她有些耳熟的聲音。
“你……你們是……客棧的掌櫃和小二!”清鸞看見進門的兩人,忍不住驚呼一聲。
“好。對了,清鸞姑娘,你的護衛沒死,但是命運如何,就看你的表現了。”
黑袍人說完,便離開了房間。
紫袍老者淫笑著逼近著清鸞。
“別……別過來!”清鸞害怕地往角落縮著。
“哦?也可以,不過那護衛的命我可就保不下來了。”
“……好,但你不要做奇怪的事。”
“哈哈哈哈哈……老夫做的事哪里會奇怪?老夫要教你,作為女人生存的意義啊!!”
老者大笑著,和小二一起強行將清鸞的衣服扒了個精光。
“呵呵,這精致的身體,不讓男人好好開發一下的話豈不是暴殄天物?”
紫袍老者貪婪地撫摸著清鸞白皙光滑的肌膚,有些陶醉。
“掌櫃的,小的想……”小二吸了口口水,眼神直勾勾地盯著清鸞發育飽滿的胸部。
“臭小子,真拿你沒辦法。”
小二一臉興奮,掰開清鸞無力的雙手,將她的乳頭一口含進嘴里。
看著清鸞痛苦中帶著一絲快感的表情,二人的下體理所當然的硬了起來。
“這張小嘴,用來口交一定很舒服吧?”
紫袍老者按著清鸞的頭,強行讓她為自己口交。
“嗚嗚嗚……!”清鸞被強迫吞吐著老者的肉棒,一股腥臭的味道直衝鼻腔,令她幾乎要窒息。
“給老子舔啊!”紫袍老者狠狠地抽了還含著肉棒的清鸞一耳光。
“嗚嗚……”清鸞吃痛,眼淚不自主地流了下來。
“快舔,不然還給你吃耳光。”
清鸞怕他再打,只好乖乖遵命,生疏地舔著老者的雞巴。
另一邊,小二賣力地吸吮著清鸞的乳頭,讓清鸞的眼神時不時變得有些恍惚。
“表現不錯。”老者舒服地在清鸞的小嘴中射了一發,濃稠的精液涌進清鸞的喉嚨,令她痛苦的不斷咳嗽起來。
“喂,老子的種子,你可不許吐出來。”
清鸞只好拼命地大口往下咽著,但隨著胃中一陣惡心,還是哇哇地吐了出來。
“還是欠調教啊……”老者失望的搖搖頭,抽出了雞巴。
小二嘴角帶著一絲奶水,也心滿意足地站了起來。
隨後的日子里,二人的調教越來越變本加厲,越來越變態。
清鸞的全身經歷了無數次調教,已經是敏感無比,哪怕是輕輕地被碰一下,都會幾近高潮。
這是被關在這里的第多少天呢。
清鸞的意識已是渾渾噩噩,幾乎什麼都思考不了。
“呵呵,清鸞啊,今天給你帶來了一位老朋友啊。”
清鸞……是我嗎?啊,……好像我是叫這個名字。
清鸞遲鈍地想著。
“你……你是?”眼前的男人讓她有些眼熟,似乎是記憶中比較重要的人。
“清鸞姑娘,我可是要保你周全的那個人啊。”
男子帶著譏諷地提醒道。
“你是……車夫……先生?”
“呵呵呵呵,沒錯。從傲府一直到現在,你一直都在我們的掌控之中哦。”
啊……原來是這樣嗎。
我,一直都只是蛛網中的那只蝴蝶,無論怎麼掙扎,都是同樣的結局嗎。
“傲大將軍,清雅姐姐,這些,都只是一場戲嗎。為什麼,為什麼啊。”
清鸞絕望地想著。
無所謂了……一切都無所謂了……就這麼,沉淪下去吧……
接下來的日子里,清鸞自暴自棄般的迎合著三個人,放棄了思考,只專注地享受著做愛和被調教的快感。
“清雅大人,可以進行最後的步驟了吧?”
某間密室中,紫袍老者恭敬地跪在黑袍人面前,請示道。
“清鸞……你本來就只是一顆棋子而已啊。這件事,對你來說,也未嘗不是一種救贖。”
黑袍人清雅微不可查地嘆了一聲。
“帶我過去,我親自執行。”
清雅來到了清鸞被關著的房間。此時,清鸞正瘋狂地自慰著。
“求求你,跟我做吧!狠狠地操爛清鸞的小穴吧?用蠟燭在清鸞的身上滴蠟吧?不要放著清鸞不管……求求你……”
清鸞看見帶路的紫袍老者,無神的雙眼有了焦點,她爬到老者面前,狗一般地舔著他的腳,哀求著。
“……真是狼狽呢,清鸞。”
“你是誰啊?如果想操清鸞的話,清鸞就非常樂意哦?”
清鸞看著清雅的臉,迫不及待地掰開了紅腫而不停流著愛液的小穴,邀請道。
“令一個天真如白紙的姑娘墮入深淵,可是能產生相當可觀的能量呢。更何況,這位姑娘,姓清。”
清雅意味深長地笑了笑,伸出右手食指在清鸞的腦門上輕輕一點。
黑色的光芒以指尖為基點,包裹住了清鸞的身體,形成了一個黑色的繭。
“歡迎你也成為主人的東西,清鸞。”
清雅看著面前的繭,滿意地笑了笑,帶著紫袍老者離開了。
幾日後,傲府會客廳中。
說書人看著面前白發如雪,眼中無一絲感情的少女,神色有些復雜。
“清鸞,見過主人。”少女跪下,語氣中滿是恭敬之意。
“從今開始,你便是我身邊的影子。清鸞已經不存在於世界上了,現在開始,你便喚作……無歸。”
“是,無歸多謝主人賜名。”
少女的身形消失不見。
“事已至此,我也無法回頭了啊……”說書人長嘆一聲。
“現在,該開始書寫說書人自己的故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