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兒,到底完事沒?都快半個月了!”衛子璇不滿地嘟囔著。
本來他以為,偶爾還可以讓月娘的小嘴為他排解燥熱。
可月娘總嚷嚷肚子痛,他也不太敢煩她。
女孩子第一次月事時間會稍長些,這個他也知道。
可這都快半個月了,還不見停。
他有時真怕月娘把一身的血都流出去,那她就更像個白瓷做的娃娃了。
“你急什麼。”月娘拿小腳輕踹一下衛子璇的小腹,他難受地呻吟一聲。
要命,她現在算是捏住了他的弱點。
明知他現在最受不了的,就是她的勾引。
可你看她那搔癢似的力道,那曖昧的位置,那嬌嗔又帶點戲弄的眼神....
衛子璇真想一把扯下她的褲子,哪怕是弄他一身血汙,他也不怕忌諱。
可他又怕弄壞了月娘的身子。
只能眼巴巴地看看衛子卿,他就不信,急的只有自己。
“月兒,我看也差不多了。要不...給你洗個澡吧。這秋老虎的天氣,洗了澡,身子清爽的多。好不好?”
衛子卿說著,輕輕撫摸著月娘光潔的後脖頸。
她那兒的頭發格外柔軟,就像孩子的毛發。
刺得他的手和他的心,都癢癢的。
從側面看過去,月娘微微低著頭,微翹的小鼻子,撲扇靈動的大眼睛,濃密的睫毛,都染上一層下午落日的光暈。
她真美,衛子卿心里贊嘆著,不等她回答,便把她抱進內室。
那里,早就有他精心准備好的大木桶。
里面,是熱熱的洗澡水,冒著氤氳的白氣。
衛子璇心下會意,忙跟著走進去。
一面走,一面脫光了身上的衣服,噗通一聲,他先下了水。
月娘當然明白兄弟倆的意思。
其實,她昨天起來,就發現下身幾乎沒有什麼血跡了。
可她就是想多延一些日子,就想在他們無可奈何的眼神中,享受他們的寵溺。
眼見今天是真地躲不過去了,衛子卿抱她的時候,她的身體就敏銳地發覺到,他那粗壯的肉棍,在頂著她的腰際。
因此只好含羞帶怯地,讓他脫去自己的一身衣裙。
讓他像剝蒜一般,把自己白嫩的身體沐浴在兩對飢渴的目光中。
衛子璇看看月娘身上解下的月經帶,那是昨晚才換上的,上面只有淡淡的血痕。
“月娘,你心眼很壞。昨晚我問你,你還撒謊騙我,說還有很多。”衛子卿瞪著月娘紅紅的小臉,佯裝生氣的樣子。
“那....那人家是還有嘛。只不過,沒在這上面....”月娘咬著嘴唇強辯。
“那...都去哪了,嗯?”衛子卿的手一把攬過月娘赤裸的身體,讓自己的堅硬,抵住她下身那個柔軟的小包。
看月娘羞而不答,衛子卿貼著她的耳廓低聲說:“小騙子,明知我多難受還要騙我。看我怎麼收拾你。”
月娘趕忙抱住他的脖子,把小臉貼在他的頸窩上,想臨時抱佛腳去討好他。
“喂,喂!你們,別只顧著兩個人卿卿我我。這里還有個大活人呢!再不過來,好好的一桶水,就要涼了!”
衛子璇背靠著大木桶的一側,看著兩個人的調情低語,早已按捺不住。
他大聲地抗議著,對他們置之不理的冷淡,很是不滿。
衛子卿此刻倒是了解兄弟的心情,於是也不再羅嗦,橫抱著月娘,把她交給了木桶里的衛子璇。
衛子璇剛把月娘放下,便擁著她狂吻。
那可愛的小舌頭,他怎麼與她痴纏都不夠。
兩人坐在大木桶里,水剛剛好過肩。
只露出脖頸上方,兩顆腦袋劇烈地扭轉著,變換著角度。
衛子璇扶著月娘的腦後,只恨自己舌頭不夠長。
他真想把舌頭塞入她的小喉嚨,再順著她的身體,進入她那小穴中。
為了彌補這遺憾,他的另一只大手,反復揉捏著月娘的兩只乳房。
在水下,把月娘的一對小乳頭,拽起了多少水波。
月娘那小身子,哪里禁得起他這樣的逗弄。
很快,她便嗚嗚嗯嗯地呻吟起來。
衛子卿一面脫著衣服,一面出神地看著月娘的模樣。
自從她跟他們兩人同時進行魚水之歡之後,她竟出落的越發美麗了。
那一頭長發,更黑更長更直,散在水面上,就像一朵黑色的睡蓮。
那身子更白皙,動情時更粉嫩,腰身愈見靈活。
一對乳房吹氣似的豐滿了起來,那小穴卻更見緊窒,一對小屁股也越發地翹聳。
從旁觀者的角度,看著月娘這樣的風騷入骨,看著她在衛子璇的撩撥下,顫動著身子,衛子卿的眼睛得到了最綺麗的滿足。
他跨入大木桶,在月娘背後坐下,加入了他們的游戲。
旁觀者的角色,他已經做足了,看得很愜意了。
現在,是時候開墾她迷人的小身體了。
這大木桶是衛子卿定做的,用了上好的楠木。
還特別做成特別大的尺寸,適合他們和月娘盡情地嬉戲。
楠木本身的香氣,經過熱水的蒸發,在這室內開始漸漸發散出來。
美人如玉,楠木生香。
兩個血脈賁張的男人,每一寸肌膚都貼合著月娘滑不留手的雪膚。
他們的身體深處,叫囂著最原始的衝動和欲念。
衛子璇的長指,突入月娘的花徑深處。
來回抽動幾下之後,又退出看了一眼。
發現手指上除了滑膩晶亮的愛液和水痕,早已沒有血漬。
他歡快地喘口氣,盯著月娘霧氣彌漫的雙眼,他用兩條長腿分開月娘的雙腿,讓她兩腿大開。
月娘柔軟的雙腿,被他的腿掰成了幾乎呈一條直线的狀態。
他的腳撐住月娘的大腿內側,用力向前擠了擠。
有力的腰部一頓,他那緊張的肉刃,終於衝入了月娘火熱的小穴。
“嗯....”月娘舒服地呻吟一聲,無力地向背後那個寬厚的胸膛仰靠過去。
“啊...呃....”衛子璇覺得渾身的汗毛孔都張開了,身體周遭的水熨燙著他。
而那根寶貝,則被月娘的幽穴夾得幾欲迸發。
他不敢妄動,生怕一下子就泄了欲望。
那麼久沒碰她,他要細嚼慢咽,他是情欲的美食家。
他雙手捻著月娘的乳房,又時不時捧起那兩只乳房,輪流吮咂那兩只嫣紅的小乳頭。
衛子卿被月娘的臀縫摩擦著,那里細窄的縫隙,順著他的肉棍,一點點升上去,又緩緩降下來。
那舉動,就似一種無言的邀請。
再看看月娘的神情,她微張小嘴,舌頭輕舔過唇瓣。
一對眼睛半睜半閉,嘴中一陣陣細碎的呻吟。
而她如孩童般帶著奶香的頭發,就在他的耳畔拂過。
衛子卿從身後抱起她的纖腰,把她推得更向衛子璇的方向。
衛子璇合作地攬過月娘,雙手抬起她的大腿,把她整個地迭在自己的大腿上。
這樣一來,他的肉刃就更深入地抵到月娘的花蕊,兩人的身體貼合更為緊密。
他始終叼著月娘的乳房沒放,現在,這對乳房已經豔麗地盛開在他面前。
肉呼呼地緊貼著他的臉,被壓得扁扁的。
衛子璇用力一吸,把她大半個乳房都吸入口中,舌頭卷起,沿著她的乳暈和乳頭打轉。
聽到月娘不絕於耳的呻吟嬌喘,衛子璇吐出乳房說道:“大哥,月兒等不及了。”
衛子卿大手撩起一波波的熱水,輕潑到月娘的小菊穴上。
這個姿勢,讓她細嫩潔淨的小菊穴一覽無余。
那里怯怯地承受著熱水暖暖的刺激,每次被水碰到,它都會像含羞草一樣縮一下,又慢慢綻開。
衛子卿的中指撫上去,在菊穴口慢慢地劃著圈,輕輕地按壓著,卻不急於進入。
他的手指,讓月娘升起一股奇怪的衝動。
她開始挺起腰肢縮動小穴,上上下下地套弄著衛子璇的肉刃。
“嘶----”衛子璇吸口氣笑道:“大哥,再這麼弄,我恐怕就要提早泄了。”
衛子卿知道,月娘已經准備好了。
她的小菊穴,也被他調教成一個小淫窟。
於是他把月娘從後面抬的更高些,中指一用力,整個突入了那狹窄不堪的菊穴。
月娘還是本能地抗拒了一下,緊緊地夾住他的中指。
就連小穴也跟著用力,把衛子璇的肉刃夾得更緊。
“嗯...”前後兩個男人,都舒服又痛苦地嘆息一聲。
衛子卿輕言細語,在月娘耳邊說道:“乖,放松些。我要進來了,月兒,你會無比快樂的。”
月娘聽著他迷惑人心的聲音,漸漸放松了自己。
衛子卿的手指覺得壓力一松,便趁隙多探入一根,趁著她還沒有反應之時,便飛快地抽送起來。
衛子璇也跟著一起在月娘花徑里聳動,讓月娘的身體,前前後後都充滿情愛的狂潮。
月娘開始不受控地吟叫起來,從小穴里涌出的愛液,都流入了周遭的熱水中,彌漫在三個人的身體周圍。
衛子卿的手指突然被一陣熱液打濕,她那可愛的菊穴也高潮了。
抽出手指,他身體向前挪動一下,兩手按住月娘的腰,那高漲的肉棒頂住她的小菊穴。
在她耳邊,用好聽的聲音說道:“月兒,卿也進來了,好好夾住我,嗯。”
月娘只能嗯嗯啊啊地叫著,像是在應承他的要求。
衛子卿一用力,肉棒便擠入月娘的菊穴。
因為有了腸液的潤滑和充分的前戲,月娘只是覺得身體有點漲,有點被壓迫的感覺,卻不是那種撕心裂肺的劇痛。
於是她只是悶哼了一聲,可菊穴里的嫩肉,卻像衛子卿所說的那樣,直覺反應地,緊裹住他的肉棒。
兄弟二人的肉棒,僅僅隔著一層皮膚的薄膜,滿漲漲地塞滿了月娘的下身。
月娘迫切地想動一下,緩解那種莫名的壓力,可衛子卿的大手壓著她的腰。
衛子璇也惡作劇式的,那根肉棒在她小穴里,時不時跳動一下。
那可惡的舌頭,不斷調戲著她的乳頭。
月娘無助地聳著胸脯,回頭看看衛子卿,軟軟地說:“卿,快動一動....難受。這樣...不行...”
衛子璇馬上吐出乳頭抗議道:“怎麼,月兒,只求大哥,那我呢?”
月娘忙湊過去舔他的嘴唇:“璇,你也別折磨我了。你們,你和卿....都快些,快些好不好?”
“快些做什麼,月兒,說出來,我們就一起滿足你。”身後的衛子卿循循善誘著。
“哦...嗯...快些,快些插我,插我的兩個小穴,我真地...啊!”月娘還來不及說完,欲火高漲的兄弟倆,便再也無法繼續忍受這樣的淫聲浪器,一前一後在她身體里衝擊起來。
起初,他們齊心協力地,一同出一同進,同時攻擊掠奪著月娘身體里的脆弱情欲。
月娘的身體一下子被填滿,一下子又同時被掏空。
兩只肉棒的同時抽離,讓她陷入難耐的虛空。
可那虛空剛開了個頭,又被他們再度狠狠填滿。
他們恥骨上濃密的毛發,都跟著一起戲弄她。
前前後後趁隙鑽入她的小穴和後庭,跟著肉棒一起摩擦她的嫩肉。
月娘的呻吟都沒有了調子,她的欲望都喪失了邊際。
她只能喘息著,大口呼吸著,兩手緊捉著衛子璇的肩膀。
她的身體跟周遭的水一樣,被他們攪動得載浮載沉。
可她剛剛適應了這種甜蜜的酷刑,他們卻狡猾地變化了進攻她的方式。
衛子卿退出的時候,衛子璇便見縫插針地深入。
而衛子璇抽離她的瞬間,衛子卿又緊鑼密鼓地突襲。
兩根威力無窮的肉棒,一前一後,一進一退地,輪流搔著她體內敏銳的快感源泉。
兩根肉棒帶著溫暖的水流,衝入她的體內。
讓她身體里的欲火,一刻不停地燃燒著。
那兩根肉棒,在她體內拉鋸一般競賽著,讓她體會那無止無休的快意。
又像是在她的身體里拔河,卻時刻不分軒輊,難分高下。
花心里衝出的淫液,菊穴里翻騰的快意,都在撕扯著月娘的神志。
“啊!啊....卿,卿...哦,璇,不!要命!我又到了,天哪...你們!”月娘語無倫次地喊著,兩只手緊抱著衛子璇的頭,就像是要把他塞進自己的胸膛。
“月兒,還騙我麼?來月事,有我們這樣操你舒服麼?”衛子卿性感的聲音在她耳邊響起,懲罰性地逼問著她。
“不要,不要了!再也不了!我要,要你們操,不要月事...不要,只要你們...”月娘伸出一只手,向後環繞著衛子卿的脖子。
“天天都要嗎,月兒,是每一天都要,說。”衛子璇適時地提醒著她。
“嗯...每一天,都要...你們...不要,快啊!”月娘不知道自己到底要他們停,還是在要求他們更快些,更激烈些。
她的花心和後庭,都已不是她自己的一般。
那兩處羞人的地方,都不聽從她的意願了。
它們放蕩地迎合著兄弟倆的肉棒,貪心不足地吞吐著他們的欲望。
像兩朵嬌豔的食人花,不把他們的精液吸出來,就永不滿足。
“月兒,我們累了。”衛子璇知道她已近巔峰,卻故意停止了彎刀不動。
月娘痛苦地低吟一聲,說道:“那我,我自己來。”
衛子卿也停下不動,引得她一陣不滿的呻吟,但卻沒有一刻停歇。
她前後擺動著腰肢,小心翼翼地,就像是怕弄丟了任何一根體內的肉棒。
後來,她終於察覺那兩根肉棒,早就像串臘肉那樣,結實地串在她的體內,她才開始肆無忌憚地狂擺身體。
前進著,頂弄自己的花蕊;後退著,討好自己的菊穴。
兩兄弟原本是要欣賞她癲狂的淫媚模樣,但到後來,誰也忍不住這樣的挑逗,齊齊抱著她,發狂地在她身體里揮舞著肉棒。
三個人的身子,赤條條在木桶的熱水中翻滾激蕩。
他們互相纏繞著,擁抱著,衝擊著。
恨不能把這三具肉體化為一身,永遠滿足心中和體內的那處缺憾。
也許,他們根本就是上天造人之時,就已產生的錯誤。
他們原本就該是一體,原本就不該被分開。
就算被分開,他們也總能嗅到對方的味道。
再依循那味道,找到彼此的存在。
然後,就是現在這般----
用他們各自的性器,把他們缺少的那一片,補回來,織進去。
再用他們的愛液和精血,把分屬於三人的故事,再重新揉成一體,書寫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