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天後,月娘正獨自一人在衛子卿房內繡一對鴛鴦。
那是夫人給她的任務,要她空閒時做完,以免荒廢了那麼巧奪天工的一雙手。
月娘一面繡著,想到這幾天里與衛子卿的顛鸞倒鳳,夜夜春宵。
他沒一天放過自己,他總有辦法讓自己臣服在他的熱情之下。
月娘不知道自己對他,到底是愛還是恨。
是他救了自己,也是他把自己拉進更深的欲海泥潭。
這幾天除了床第間的恩愛,他在生活細節中也處處關照她,愛護她。
冷熱無常的衛子卿,讓月娘不知道,他愛的究竟是她這個身子,還是她的人。
她也不知道,若某天他厭倦了自己這身體,會不會毫不留情地把她扔掉。
到那時,她已是殘花敗柳,她又該怎麼活下去呢?
月娘心事重重地繡著,一不小心,針刺到了手。
月娘驚呼一聲,就看到一個小血珠冒出來。
她懊惱地甩甩頭,都是衛子卿害的。
若不是他令她分神,這麼簡單的活計,怎麼會讓她被針刺到?
這時衛子卿正滿面春風地走進來,看到月娘坐在床邊刺繡,卻又眉頭微蹙,就突然想到一首詩:美人卷珠簾,深坐顰蛾眉。
但見淚痕濕,不知心恨誰?
他的小美人,到底在惱怒些什麼?
衛子卿走上前欲抱住她,月娘卻故意扭轉了身子不看他。
“怎麼了月兒?不高興?昨夜----難道是睡得不好?”衛子卿從背後抱著她,帶著一層胡茬的下巴,磨蹭著她白皙修長的脖頸,讓月娘癢癢的。
月娘嬌嗔著把刺破的手指亮給他看,衛子卿不假思索地,拿過她纖長的手指,放在嘴巴里吸吮起來。
那種癢癢的感覺,直勾勾赤裸裸的愛慕眼神,讓月娘的心跳又慢了半拍。
“你,這是做什麼?”她抽出手指,回避著他的眼神小聲說道。
“心疼你啊月兒。這些東西,留待以後再做吧。我娘那邊你不要擔心,有我呢。”衛子卿說著,就把那塊繡品扔得遠遠的。
“那怎麼行?夫人交代下來的,我就要做好。”月娘欲起身去撿,卻被衛子卿用力熊抱住。
“我娘交代了,讓我轉告你。你必須要----伺候好我。這才是你最該做的,嗯?”衛子卿一面說著,一面揉著懷中人胸前的兩團,既柔軟又充滿彈性的肉。
“真是奇怪,怎樣都要不夠你,就像我從來沒見過女人似的。月兒,你的身子怎麼那麼好?就像現在這樣,不用真格,便已銷魂。”衛子卿的鼻子嗅著月娘頸間傳來的幽幽香氣,高挺的鼻尖在她脖子上四處徜徉。
“你總是誑我。夫人才不會這樣說。”月娘被他的胡茬磨的好癢,咯咯笑著躲避他的磨蹭。
“真地,月兒。我娘說,這些天我都沒有出去放蕩鬼混,更沒有夜不歸宿流連妓寨,想必是你牽制了我。早知如此,她早該把你安排給我才是。”衛子卿看月娘笑得小臉緋紅,心情也格外開心起來。
可他的手卻還是在月娘衣襟里,揉面似的揉弄著,並沒有要停下的意思。
“大白天的,你做甚麼?”月娘好容易板起臉來,面對著他。
“那又如何?是誰規定,白天就不許人歡好的?”衛子卿親昵地用鼻尖磨著她的鼻尖,反駁她的謬論。
“被夫人知道多不好,我會羞死的。”月娘的兩只小手撐著他的胸膛,身體向後仰著躲著,卻有了一種欲拒還迎的味道。
“你我在房中的樂趣,又有誰會知道?再者,就算我們不說,又有誰猜不到呢?月兒,你想的太多了。不如就聽從你身體的指示。月兒,你這樣子,讓我一看到,就想要你了。”衛子卿盯著她的俏臉紅唇,眼睛里的光又炙熱起來。
“卿,會不會,哪天你厭倦了我,我就....”月娘努力從他的懷抱中掙脫出來,很嚴肅地問著他。
衛子卿一皺眉,又攬得她死死的,低聲說:“杞人憂天。雖然你不能做我的妻子,但你始終會是我的心頭寶。若只想與你春風一度,我又何必明晃晃地把你要來?月兒,若是怕我厭倦了你,你就要想點辦法,把我籠絡得離不開你,才是正事。其他的,你想都別想。”
“那...那你娶妻之後,會不會把我丟在一旁?”月娘明知自己的身份,做不了他的正妻。
可她還是為此,心里狠狠地痛了一下。
她那些男耕女織夫妻恩愛的夢想,都被那一夜給毀了。
而眼前的衛子卿,不管她愛也好恨也好,他都是她眼前唯一可以指望依靠的男人了。
衛子卿的手,正在享受她那兩團彈力十足又不失柔軟的乳房。
聽到她問題那麼多,他的手停了一下,又變本加厲地,開始撫弄那對光滑小巧的乳頭。
那夜她被燙傷之後,經過幾天的修養,加上她年紀小,恢復得特別快。
那對乳頭竟似鳳凰涅盤,不但沒有因此而留下難看的疤痕,反而因此出落得更為水靈動人。
不同於一般女子,乳頭上的那些小皺褶,都被火苗熨燙得異常平滑。
現在看來,更像一對誘人的櫻桃了。
“月兒,不要總是操心那些你不該去想的事。你是我的小淫娃,我是你的男人。有我在,你就在。還有,今天我還要告訴你另外一件事。被你一打岔,我險些都忘了說。”衛子卿的手,開始去解她腰間的衣襟系帶。
若不是她堅持,他真想要她每天都裸著身子,藏在他的床上。
又何必像現在這樣,脫衣解帶弄的那般麻煩。
“什麼事?”月娘發覺到他語氣中的一絲不快,抬臉問道。
“這個月中,我要出門,隨我爹去跑一趟木材生意。大概會去個十天半個月,這期間,就只有你自己照顧自己了。有什麼需要的,就去找我娘。你是我房里的人,我娘平時就喜歡你,我又跟她請求過,她是不會為難你的。”衛子卿說著,解開了她身上的系帶扔到一旁。
月娘點點頭,不知道是該高興,還是有一絲失落。
他走了,就不會有人每天纏著她索取她。
可他走了,她眼前就沒有一個可以說話的人了。
自從跟了他,月娘簡直不敢踏出這間房門一步。
她深怕過去的那些個姐妹大娘們取笑她,瞧不起她。
更怕那夜那兩個不知名的匪徒,會再次看到她。
她不知他們是誰,可她知道那一定是府中的人。
若他們在背地里,把那晚不堪的情形說出去,她就算是死,也會死的很不光彩。
衛子卿看到她悵然若失的模樣,心頭一熱說道:“怎麼,月兒舍不得我?”
月娘點點頭,第一次主動把她赤裸的身子,貼到他肌肉虬結的胸膛和小腹上去。
“放心,我很快就會回來。月兒,我就快走了。我是家中長子,平時玩歸玩,但正經生意還是要去的。我走了,會非常非常想你。你呢,會不會想我,嗯?”衛子卿第一次覺得,懷中的這個小女人,是他的情人,而不僅僅是個玩偶了。
他玩世不恭的心,早已經在這些日子里,在無數次肉體的碰撞磨合中,默默地遺失在她身上了。
“嗯。”月娘輕聲應著,沉溺在他情人般的耳鬢廝磨中。
“不要只是嗯。告訴我,會不會想我?”衛子卿不死心地追問著。
“會,卿,我會很想念你。”月娘的頭埋進他的頸窩里小聲說著。
“想我什麼?說。”衛子卿被她的情話打動了,下身那根硬硬的東西,不安分地頂著月娘的小腹。
“都想,你的一切。”月娘知道他想聽什麼,可她又不好意思說出口。
“那----你,想不想它?”衛子卿頂著她的那根硬硬的肉棒,又向上挑了一下,還在她腿間不斷地拱著磨著。
“想...”月娘的聲音像是蚊子哼哼,他總是要她說出這麼難為情的話。
“月兒,那你,今天就好好地愛我,也愛它一下。你知道,我可要出遠門了呢。”衛子卿撒嬌似的語氣,打橫抱起她,向床榻走去。
他讓她靠著床頭坐著,上了床與她面對面地坐好。
把她的一雙長腿,盤架在他的腰間。
然後他,沒有任何遲疑地,把巨大的陽具頂入她的小穴。
分別在即,他沒有耐心也沒有毅力,去搞那些花俏的前戲。
等他回來,他要這面前的小妖精,把欠他的,都加倍還給他。
月娘已經漸漸適應了他的巨大,雖然剛進入的時候有點痛。
可為了他的離開,她願意忍,也可以忍。
衛子卿抱著她纖細的腰肢,嘴巴輪流寵愛著她胸前的兩只櫻桃,聳動著有力的腰肢,開始在她身體里律動起來。
“月兒,愛我不愛?月兒...”衛子卿被情欲漲紅的眼睛,火辣地盯著月娘問。
月娘環著他的脖子,被他顛得愛液橫流,嬌喘呻吟著:“卿,愛...月兒,愛你。”
得到月娘的鼓勵,衛子卿緊緊擁抱著她,嘴巴覆上了她的唇。
用狂烈的吻,去表達和發泄更多對她的愛意。
他的舌頭緊緊纏繞著她的,一刻不離地包裹著她的嘴巴。
他的肉棒也毫無松懈地,在她緊窄的花徑里縱橫馳騁。
歡愛的水聲和肉體交接的響聲,在室內縈繞。
他的一只手,在她胸前貪戀地揉捏著,把兩只乳頭湊到一起,在手心里感受那膩人的爽快。
他,恨不能把整個人都化進月娘的身體里。
又或者,恨不能把月娘,整個地揉碎在自己的身體里。
這樣,他們兩個就能合二為一。
這樣,不管走到那里,他和他的小淫娃,都能從上到下從里到外,都完全契合地融為一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