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就是衛子卿的同胞兄弟,衛府的二公子衛子璇!
衛子璇與大哥衛子卿,同是衛老爺與衛夫人的愛子。
衛家對他的寵溺,並不亞於衛子卿。
他之前很長時間,並不住在府中。
而是跑去了江南一帶,據說是游學去了,住在那邊的舅老爺府中。
前幾日他才回來,所以月娘對他並不是很熟悉。
對他的印象,始終還保留在她很小時候所見的,那個桀驁不馴的少年。
幾年過去了,他的輪廓並沒有太多改變。
還是一樣高高的眉骨和鼻梁,一樣薄銳的唇角线條,帶著一絲嘲諷似的微笑。
只不過稍黑了些,也高大壯實多了。
那個少年,已經蛻變成了一個渾身散發著危險氣息的男人。
此刻,這男人就似笑非笑地,看著月娘惶然的臉。
裸露的臂膀,還壓在月娘稚嫩的胸脯上。
“衛子璇?!你,你就不怕你大哥知道?!”月娘想把那絲被裹著自己赤裸的胸脯,一雙手卻被衛子璇的一只手,鉗子般地壓在床榻上。
“怕?小月娘,我衛子璇若是怕,就根本不會來。他知道又如何?你是我衛府的奴婢,我跟他一樣,都是主子。既然他能要你,我怎麼就不行?”衛子璇輕浮地一邊說著,一邊用嘴唇摩擦月娘仍然櫻桃般挺立的乳頭。
月娘知道自己的處境很糟,但又無可奈何,只能別過臉去不看他。
“你叫他卿?可真親熱啊。我大哥那根,把你伺候的很舒服?”衛子卿的舌頭在月娘的乳暈上打著轉。
“你....你怎麼能這樣?我是他的人了!你,不可以!”月娘看到他的臉之後,對他的挑逗更覺羞愧難當。
“是麼...那麼,現在,你也是我的人了。難道你想讓我再去跟我娘說,把你分到我房里去?”衛子璇開始輕咬她的乳頭,力道恰到好處。
“你,你放開我吧。求你別跟夫人說,她會...會討厭我的。我不跟大公子說,你走吧,求你了,二公子。”月娘幾次三番想把他推下身去,可手腕仍被他的大手釘在床上。
“呵,你就跟我大哥說吧。我也想看看,一向寵溺我的大哥,會不會為了你,而跟我這個親兄弟翻臉。”衛子璇自信地笑笑。
高挑精壯的身軀,壓在月娘身上,欣賞她籠中獸一般的無助神情。
“二公子,二爺,你到底想怎樣?你也...也占過我了,為何還不放過我。”月娘可憐兮兮地看著衛子璇,希望他可以大發善心。
“月娘,你還真是不懂男人。你若是一般女子,我也不會強要了你。既然已經要了,你這小身子又讓我那麼舒服。當然是----繼續要下去了。就算大哥回來,當著他的面,我也會這麼說。”衛子璇俯視著月娘,輕描淡寫地說道。
“為什麼,為什麼要這麼對我?二公子,我早己失身於他人,是大公子救了我。所以,我成了他房里的人。你就不嫌我髒,配不上你麼?”月娘心一橫,索性把前事都告訴他,希望衛子璇可以迷途知返。
“哈,可笑。女人是拿來玩的,不是拿來嫌的。何況,我大哥都沒嫌你,我有什麼可挑剔的?月娘,別枉費心機了。在我衛子璇眼中,能讓我快樂的女人,就是好女人。”衛子璇冷笑著,把月娘最後的借口都抹殺了。
“你....”月娘被他的話噎到氣結無語。
“月娘,你太美了。難道大哥沒跟你說過?我看上你,是你的福分才對。難道剛才我干你干的不夠舒服?難道我的功夫不如我大哥?那剛才我身下淫叫的那個小淫婦是誰,不是你麼?”衛子卿身子一沉,挨著月娘小腹的那根東西,又恢復了硬度。
月娘此時了解到,不論是衛子卿還是衛子璇,都注定是她逃不開躲不掉的夢魘。
尤其是眼前這個衛子璇,比衛子卿似乎更為冷酷,也更難說服他放過她。
“沒話可說了麼?也好,我只想聽你泄了身子的浪叫,不想與你爭辯這些沒用的東西。月娘,我這次回來,就沒准備再回江南。從今後,你就要隨時准備好,讓我進入你的小穴了。”衛子璇另一只手扳過月娘的臉,手指撬開她緊閉的雙唇。
他的指頭在里面攪動著,嘴巴也覆上去,火辣的舌頭,急著去尋找月娘的。
月娘羞憤難當,他這樣輕賤她,她豁出去了。
於是她張開美眸,狠狠心咬了下去。
“嘶---啊!”衛子璇雖然從月娘的眼睛中讀到了危險,但還是遲了一步。
他的手指和舌頭,都被她尖銳的小牙刮傷了。
他恨恨地把口中的血水吐到地板上,反身給月娘一個冷酷的耳光。
月娘剛剛坐起來,試圖披著那絲被逃出去,卻被他狠戾的巴掌又掀回了床上。
“不識抬舉!”衛子璇罵道。
他上前拽起月娘的頭發,把她整個人拎起來。
月娘的小臉,痛得皺成一團。
“竟敢咬我?!你還真是個雛,不知道男人這時候,是不能激的麼!月娘,你越是反抗,我就越想把你壓住,狠狠地刺穿你!你跟我裝什麼貞潔烈女!那兩人也干了你,我大哥也干了你,唯獨我不行麼?我比我大哥差麼?”衛子璇不顧月娘的疼痛,一面說著,手指一面惡意地掏弄月娘的小穴,沒有半點憐惜之意。
“你,你怎麼知道,是兩個人?”月娘驚懼交加,忍著痛問。
難道是衛子卿對他說的?
“哼。昨天我路過後院的花匠房,聽里面有兩個人說話。我本無意去聽,但他們提到了你的名字。我知道你是大哥的新寵,本就有點好奇。後來他們談論你的話,讓我對你的渴望,竟是不能自拔了。月娘,他們說的那些,你想聽嗎?”衛子璇湊近她,邪笑著說。
月娘的記憶又回到那可怖的一夜,她痛苦地搖頭,護著頭發的兩只手,想去遮住自己的耳朵。
衛子璇將兩條健壯的長腿夾住她,讓她無法如願。
他那根囂張的彎刀,就在月娘面前高聳著。
月娘閱人有限,親眼所見的,也不過是衛子卿一人的陽具。
如今看到衛子璇的,竟比衛子卿的更可怕。
那根東西竟真地如同彎刀,又長又利,那麼驕傲的一個弧形肉棒,貼著她的臉頰。
頂端的粘液,蹭到她光潔的小臉上。
“他們說,能操到你的小穴,死了都甘願。他們還說,你的這張小嘴,跟身下的那個一樣勾魂。”衛子璇說著,看著月娘那麼痛苦的樣子,感受到一種快意。
“不要說,求你,求你不要再說了。”月娘搖著頭,眼淚不斷從眼角溢出。
那個噩夢般的夜晚,是她人生最不堪回首的傷痛。
“月娘,可我當時很愛聽呢。我聽了好久,才知道你是個怎樣的尤物。如今親身嘗試,果然是不負盛名。只是性子還烈了點,缺少管教。就讓我,替我大哥,好好地調理調理你吧。”衛子璇一只手執著他的陽具,抽打在月娘的小腮幫上。
“你若不服從,那兩人的話,很快便會街知巷聞的。月娘,到時你的名聲,可就連醉紅樓的名妓馨汝,也比不得了。大哥頭上的那兩頂綠帽子,也就藏不住了。”衛子璇陰險地笑著。
那殘忍淫邪的笑,本不該出現在那麼英俊的一張臉上。
月娘整個人像是失了魂魄,衛子璇將她剛剛壓在心底的夢魘,又展開放在她的眼前。
她該怎麼辦,她一點主意都沒有。
“既然你不喜歡被人正常地干,想必是對那兩人的手段很懷念嘍?那好,我就成全了你,淫婦!”衛子璇拽著她的頭發,把她狠狠甩回床上。
從地上撿起他的腰帶,將她兩手並攏,捆在床頭上。
月娘在這個過程中,始終沉默無語。
像具破碎的玩偶,任由衛子璇擺弄。
反正她這身體,從那晚開始,便再也不屬於她,再也不能由她操控了。
衛子璇綁好她,看到她因為姿態的扭曲,胸前那對乳房似更高漲了。
那對乳頭也顫巍巍地,不知道是興奮還是恐懼。
他本意想玩弄月娘的小嘴,那兩人所說的話,還刺激著他的欲望。
可他又擔心月娘突然發瘋,若是咬壞了他的寶貝,就算她死一千次,也是挽救不了。
所以他跨坐在月娘腰間,把她一對高聳的乳房捏到一起。
把他那根硬硬的彎刀,藏入月娘的乳溝里。
一面用大麼指褻玩著月娘的乳頭,一面在她深深的乳溝里抽動起來。
結實而富有彈力的肉感,讓他感覺無比愜意。
那兩人說的果然沒錯,月娘身上,便無一處不是銷魂地。
可眼見月娘眉頭深鎖美眸緊閉,只是哭而沒有其他反應。
衛子璇自己玩了一會,便覺得有些美中不足。
他想看到她像剛才那樣淫蕩,他想讓她在他身下,比在衛子卿身下更騷更媚。
“你以為,這樣你就可以裝成烈婦了麼?我今天偏偏就要你知道,你有多渴望男人!”衛子璇暫時放開她。
他臨來之前,早就有了萬全的准備,不怕她不屈服。
月娘根本不在意他想做什麼,她只是打定了心思。
無論他怎樣勾引她,她怎麼忍受煎熬,都絕不可以再讓他得逞,不可以讓自己表現的像個蕩婦。
衛子卿冷笑一下下了床,從地板上的衣服的內襟里,掏出一個精致的小盒。
打開盒子,里面裝著兩排共八粒小小的黑色藥丸。
這是江南青樓中常用的春藥,專門用來對付那些不願接客的女子。
這藥丸藥性極烈,一般只要用上一顆,縱使是石女也會動情。
普通女子無論是內服還是塞入小穴,這麼小小的一粒,不消一刻锺,那女子的陰道,便會如百爪撓心萬蟻築堤般飢渴難耐。
因此這藥美其名曰為“飛燕丸”,意即服了這藥的女子,就會像趙飛燕那般淫蕩嫵媚。
就算男人不肯要她,她也會哀求男人進入她。
所以這藥格外金貴,這樣小小的一盒,就能賣到二百兩銀子。
衛子璇素性好淫,所以不吝嗇地買了幾盒,就是為了應對今天這樣的狀況。
他摳出三顆,逐個塞入了月娘的小穴。
為了讓藥效更猛烈,他特意用了三倍的藥量。
還用他的長指,將藥丸努力地向她的花穴深入塞進去。
他就是要這冰冷冷的月娘,變成地道的淫婦。
他要她哭著求他,求他進入她。
為了這樣的美景,他願意忍耐。
月娘知道他的手指又再摳挖她的小穴,可她無法阻止,只能咬牙承受。
但這次又不同,他似乎塞了什麼東西進去。
月娘睜開眼睛,就看到他手中端著的小錦盒。
“你...你做甚麼?你把什麼東西放進去了?”月娘不知道他想怎樣,強作鎮定地問。
“好東西,讓月娘你,能變得更美的東西。月娘,難受的時候,要告訴我,嗯?”衛子璇撫摸著她的大腿,不懷好意地笑著說。
“拿出去!你到底要做什麼!?”月娘擠得蹬著兩條小腿,試圖把陰道里的異物擠出去。
可那東西遇熱即化了,在月娘濕潤緊熱的花徑內,早就滲入了月娘的內壁。
衛子璇好整以暇地坐在床尾,忍耐著欲望,觀察那藥力給月娘即將帶來的變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