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村里人從院子前經過,哼著歌,小柱渾然不覺。
二虎的舌頭從劉玉梅那飽滿的陰唇上移開,上面沾滿了沾稠的液體,亮晶晶地,劉玉梅從喘著粗氣中睜開眼睛,看見了少年二虎那根又粗又壯的肉棒聳立在眼前,就拿手握住,說:“嬸讓你進來,你插進來吧!”
二虎就飛快地爬到劉玉梅的身體上,屁股一陣亂捅,劉玉梅忍住笑,握著大肉棒找到入口處,輕輕推了進去,二虎身體抖了兩下,差點就開槍走火,忙吸了口氣,不敢亂動,劉玉梅浪笑道:“才這樣就受不了啦?”然後就抬起那兩片又白又圓的大屁股,開始晃動,二虎忍不住叫道:“娘唉!好癢!”
“癢的還在後頭呢!”劉玉梅抱緊二虎的屁股,晃得更厲害了,二虎好容易才清醒過來,忙夾緊屁股就開始抽送,這一來,劉玉梅倒不敢亂動了,老老實實地躺在那里挨插,嘴里不時哼一下,“……嗯……嗯……你倒是輕一點……幾輩子沒操過女人了呀……對……好舒服……”
二虎一邊干,一邊拿手去捏劉玉梅的那對大乳房,使勁地捏,劉玉梅就不干了,使勁踢了二虎屁股一腳,說:“你輕點,小雜種,你想捏出奶水來呀!”
二虎顧不上去理會她,只顧著衝殺,小柱清晰地看到二虎那根大肉棒以飛快的速度在母親的下體里進進出出,母親的大白臀一個勁地向上抬著,迎合著二虎的開進開出。
二虎在一陣衝殺之後,安靜了下來,趴在劉玉梅身上大口大口地喘氣。劉玉梅拿手一摸下面,“怎麼?完了?”然後大屁股一甩,把二虎那根已經開始軟化的大蛇拋出洞來,抓在手里看了看,有些生氣地說:“怎麼這樣不經用?才幾分鍾呀?老娘正舒服呢,就不行了!”
二虎忙說:“嬸,別生氣,就不怪我,怪你太厲害了,大屁股一晃,我就受不了啦!”
“這可不行,你休息一下,今天要是不再來一次,你下輩子也別想沾老娘的身子!”劉玉梅恨恨地說,使勁揉了揉那根雞巴,說:“雜種崽,中看不中用!不如拿刀割了去喂狗!”
“嬸別生氣!來,讓我親一口,你喂我幾口口水吃,它就會硬起來了!信不信?”二虎說著就去摟劉玉梅,劉玉梅白了他一眼,就勢躺在他懷里,兩人嘴對嘴地親了起來,劉玉梅還真地向二虎嘴里送口水過去。
好久,兩人分開,二虎說:“嬸的口水很好吃!”
劉玉梅只顧著握著他的雞巴揉,聞言恨了他一眼,“嬸的X嘴還要好吃,你吃吧!”
二虎就真個又低下頭去,分開她兩腿又吃上了。吃了一會,又抬起頭來說:“嬸,你也給我吃兩口,比什麼都靈!馬上就能硬起來!”
劉玉梅又恨了他一眼,說:“沒用的東西!”然後不甘心地抓過自己的短褲使勁地擦干淨二虎那根東西,這才小心地張開嘴輕輕地舔了一下,癢得二虎又叫了一聲,劉玉梅這才放心地全部含住,認真地舔了起來。
雜物堆里的觀眾已無法忍受了,他看到了自己這一輩子都無法忘掉的一幕,它來得太突然了,事先沒有一點征兆,而它又是如此的巨大,充滿了殺傷力和破壞力。
小柱幾乎已經癱在雜物堆里,不能動彈,全身上下唯一的感覺就是下體那不可抑止的勃起,小柱覺得里面有什麼東西好像就要奪門而出,如波濤一般洶涌。
他仿佛聽到身體里面千軍萬馬在奔騰,聲音巨大,響徹雲霄,他很奇怪,如此的聲響為什麼沒有人能聽到,她們還在繼續著自己的事,小村也一如往常,寧靜而安詳,似乎沒有人知道,在這片寧靜安詳中發生了這麼一起驚天動地的事情。
遠處天空底下的野鴿子,它們在秋日照耀下自由地尋找食物,從這個樹林飛到另一個樹林,劃過寂寞的天空,飛過這千百年都不曾改變的村莊。
它們會不會和人一樣,有這麼多的欲望?小柱想。
在劉玉梅口水的滋潤下,二虎的那根肉棒又恢復了生機,變得殺氣騰騰。劉玉梅很高興,表揚二虎:“年青娃娃就是年青娃娃,這麼快就硬起來了!”
二虎的嘴上已經沾滿了劉玉梅分泌的液體,像剛喝了一碗稀飯一樣稠,聞言也很得意:“當然了,那些老家伙比都比不了,我李叔就比不了吧?”
“他?”劉玉梅不屑地說“還沒進去就軟得差不多了!”說著就翻身騎到二虎身上,對准那豎直的肉棒,一屁股就坐了下去。
遠處的天空下,野鴿子還在飛翔。
太陽開始向西,渡口的老杜在等待他的顧客們歸家,拉著胡琴,目光陰郁地望著河水流去的方向。
寂寞中,不知是誰一聲嘆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