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那個神秘的下午,少年李小柱意識到自己發現了一個秘密,而這個秘密深深地藏在自己腦海中,誰也不知道,他看母親的目光變得熾熱,他在盼望著徹底地深入這個秘密,這個願望無比清晰。
劉玉梅依然沒有意識到自己的這個兒子腦子里裝的是些什麼東西,她很快從那個下午的失態中走了出來,無比自然,一如往常,她差不多已經遺忘了那個午後的情形,依然像個母親一樣關心著自己的兒子,甚至開始想像著給小柱找個媳婦,從兒子的目光里,她越來越意識到兒子已經是大人了。
秋收過後,有了一段時間的空閒,小柱很少出門,天天躺在家里,要不就躲在牛圈上的稻草堆里看書,秋天一天天加深,陽光照著小村,顯得暖意十足。
少年覺得自己就是一個沉默的火藥桶,他很奇怪自己有這樣的想法,可他總認為,自己現在正在積蓄力量,總有一天就會爆發。
一個趕集天來臨,金鳳嬸這個愛出風頭的半老徐娘又來邀劉玉梅去趕集,顯然,劉玉梅對於到鎮上去並不熱心,李小柱在里屋聽見母親在外面讓金鳳嬸給鎮上的父親帶些雞蛋去,不知道怎麼,李小柱就覺得血再一次往心頭涌去。
吃午飯的時候,村里的大人都走得差不多了,只留幾個老弱病殘在家,寂靜中只有雞犬相鳴,李小柱喜歡這種聲音,大口大口地吃著飯。劉玉梅看見兒子吃得挺香,喜在心里,歲月在這個四十歲的婦人身上並沒有留下太多的痕跡,因為常年勞動,使她看上去很健康,身材健美而結實,笑容老是掛在臉上,看上去另有一種風味。
李小柱邊吃飯邊看著母親,見廚房里有一大盆熱水,而母親的頭發又濕了,散發著一種洗發膏的香氣,就知道又抽空洗澡了,少年的心里突然一陣狂跳,眼前涌現出劉玉梅在這間廚房里洗澡的樣子來,就又看了母親一眼,低下頭來使勁刨飯。
隔壁的杜二虎出了門,提著籃子給他爹老杜送飯,嘴里大聲哼著歌,經過小柱的家門口,向里望了幾眼,看見李小柱在吃飯,討好地說:“小柱哥,才吃飯呢?”
李小柱白了他一眼,忍住氣嗯了一聲。然後問他:“狗日的,又給你爹送飯呢?”
二虎的身影消失在村口,小柱也吃完飯,對劉玉梅說:“我要到曙光家去,他家修房子,叫我去幫忙呢!”
“行,你去吧,他家人手不多,你路上小心一點!今天晚上要回來不?”劉玉梅問。
“要回來,反正又不遠,才幾里路!”小柱說完,就往外走。
出了村,小柱爬到半坡上抽煙,手卻有些抖了,就猛吸了幾口,看著遠處的渡口,老杜好像是坐在船頭吃飯,二虎這小子守在旁邊,一會兒,老杜吃完了,二虎提著籃子往村里走,開始慢慢地走,一拐過彎,老杜看不到了就開始一陣小跑,小柱目不轉睛地盯著他,直到這小子進了村,消失在村子里的樹木里。
小柱就坐不住了,站起來往村子里走。經過村東頭的羅二嬸家時,正好碰到村長從里面出來,看到小柱,村長說:“咋的?小柱沒去趕集呀?”
“沒去呢!有點事!”小柱笑著往村里走。穿過幾條彎彎曲曲的小路,小柱就看見自家院子里那棵棗樹,迎光而立,上面還有幾顆棗子,紅彤彤的。
院子里沒人,門也關著,幾只老母雞在悠閒地啄食,小柱來到後院,輕輕地翻了進去,後院堆著些雜物,小柱忙鑽進雜物堆里,前面“嚓”地一聲,小柱忙蹲下身來,看見母親從豬圈里出來,一手正在系褲帶,然後往地下吐了口口水,就向屋里走。
等她進了屋,小柱忙鑽到雜物堆的最里面去,那里緊挨著牆壁,這一帶住的房子都有後門,但後面用來堆雜物和柴火了,後門都被擋著了,就不怎麼用了,小柱知道,這個位置的里面就是母親睡覺的房間,他很容易就在木門上找到一個小孔,這是他前兩天用刀鑽好的。
少年小柱蹲在雜物堆里,對著那個小孔向里看,顯得有些狂燥不安,身體都開始發抖。
劉玉梅的房里窗子關著,光线有些暗,但小柱還是一眼就看見二虎這小子躺在母親的床上,而且光著身子,衣服扔了一地,小柱的眼睛里一下就噴出火來,“這個小雜種!”小柱罵!
二虎完全沒料到後面有人在偷看,他正興奮地用手玩弄著他下面那根東西,別看這小子才十七歲,那玩意倒發育得正常,又粗又長,讓小柱想起驢身上那東西來。
這時,前面那門一開,劉玉梅走進來了,一眼就看到二虎那樣子,不由就咯咯大笑說:“狗日的,就等不及了呀,自己玩起來了?打手槍呀!別走火了!”
二虎就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把手拿開,說:“嬸,別笑我,真的脹得受不了啦!快點上來吧!”
“慌個屁!小雜種!時間多的是!”劉玉梅笑咪咪地走過去坐在床邊,說:“來,讓嬸看看,有沒有脹痛呀?”就一把握住二虎那根東西,拿手揉了起來,笑著說:“好像比上次又粗了點嘛!”
二虎這雜種也不客氣,徑直把手伸到劉玉梅胸前,揉著那兩團肥軟的奶子,說:“嬸,這還不算粗呢,只要你再給我咂吧咂吧,它還要粗呢!”
“狗屁!讓老娘給你咂吧咂吧?髒死了!”劉玉梅笑嘻嘻地一用力,捏得二虎忙抱住下面,說:“嬸,可別捏壞了,我還要用它傳宗接代呢!”
“要想占便宜,這點痛都受不了!”劉玉梅笑道,“你也算是男人呢?毛都沒長齊,還沒我家小柱大!”說著,就開始脫衣服,二虎忙睜大眼睛死死地盯著看,劉玉梅吃吃地大笑起來,把衣服一扔床頭,問二虎:“二虎,想不想好好地弄進去?”
二虎忙道:“想呀!做夢都想弄進去!”
“那行。”劉玉梅嘻嘻一笑,說著就解開褲帶脫下褲子來,笑著望著二虎,“只要你給嬸好好地咂吧咂吧下面,嬸就由你想怎麼弄就怎麼弄!”
“行!”二虎眼睛里光芒四射,恨不得馬上撲過去。
“算你識相,今天你不舔就別想插進去!”劉玉梅笑著,一把把褲衩拉了下來,然後,叉開腿躺在床上,說:“放心舔吧!嬸剛才好好洗干淨了的!還用香皂洗的呢!你聞聞,香不香?”
少年小柱從門後看到了最為淫穢的一幕,母親叉著雪白健康的大腿就那麼躺著,胯下那地方無比飽滿,像個饅頭一樣隆起,上面被又黑又粗的體毛占據,但是散發出了最為原始誘人的氣息。
二虎就把頭伸了過去,使勁聞了聞,說:“還真是香,嘿嘿,嬸,有點濕了噢!”
“那你就快點吃!”劉玉梅咯咯大笑著把二虎的頭往自己胯下一按。
小柱看到二狗的頭在母親的胯下蠕動,“滋滋”有聲,他覺得自己已經出離了憤怒,他有些發呆,大腦里一片寂靜,但又像有人在拿火燒他那顆燥動不安的心髒一樣。
小柱覺得自己可能會隨時倒地死亡。
秋蟬還在叫,前面院子里的的那棵棗樹被風吹得“沙沙”響,就是這樣一個寂靜的秋日,少年汗流浹背、頭暈目眩,幾近昏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