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在之前莊園的宴會上,曲筱綃雖然對安迪的勸告聽不進去,但她畢竟還是很佩服安迪的本事,因此遇到些什麼問題曲筱綃也都會去纏著安迪給她幫忙。
安迪被纏得無奈,也會抽時間幫她出出主意。
可幾次下來,安迪愈發覺得曲筱綃的這些客戶有些可疑,具體她也說不出什麼來,但多年的經驗和直覺讓她覺得曲筱綃可能中了什麼圈套。
安迪覺得應該仔細考慮一下曲筱綃的這些事情了。
這天晚上曲筱綃又過去找安迪,啪啪啪的一頓敲門,屋里卻絲毫沒有回音。
曲筱綃正在納悶,樊勝美剛好從屋里出來:“筱綃,你找安迪麼?她出差去了。”
曲筱綃一臉郁悶:“什麼?出差?什麼時候去的?要多久回來啊,我還要一堆事找她呢。”
“她今天下午剛走,公司有事派她去國外了。怎麼?她沒告訴你麼?”
“沒有啊!”
曲筱綃說著掏出手機,這才看見兩小時前安迪給她發來的微信:“筱綃,我有事去國外一段時間,你生意上的事我覺得還有很多問題,你要小心謹慎,別急著簽合約,等我回來慢慢幫你分析。”
曲筱綃唉聲嘆氣地回了家,樊勝美坐電梯下到一樓,正好碰見有人在大門口和物業管理人員爭執。
樊勝美走過去,見來人正是曲筱綃的大哥曲連傑。
樊勝美和他曾見過幾面,只是沒有深交。
此時曲連傑和一個小女孩正站在門口,可物業管理人員卻攔著不讓他進去。
樊勝美上前說道:“這人我認識,他是2203業主的哥哥,你就讓他進去吧。”
曲連傑見是樊勝美,語氣也緩和了一些:“是樊小姐啊,你也住這里啊。這幫家伙,又不是什麼深宅大院,還管這麼嚴……”
樊勝美笑了笑:“沒什麼,我正好要出門。筱綃她就在家里,曲總上去找她吧。這位是……”
樊勝美看了看曲連傑身邊的小姑娘,大概十六七歲的樣子,身材高挑,穿著高中校服,扎著馬尾辮,一臉清純的表情。
“這是親戚家的小孩。”曲連傑輕描淡寫的說道,便帶著那小女孩向電梯走去,樊勝美也隨即走出了歡樂頌。
可曲連傑上了電梯,卻沒有到曲筱綃家去,而是徑直上了23樓,來到呂岳門前。
房門打開,兩人熱情地彼此打了招呼。呂岳笑道:“曲總大駕光臨可有什麼事吩咐的麼?”
“哪里哪里,小弟的那點事還不是多虧岳哥關照,今天小弟是特意登門致謝來的。”曲連傑說著轉過頭:“喂,你還愣著干嘛,還不快進來。”
和曲連傑同來的那個小姑娘趕忙低著頭走了過來,曲連傑在她臉上抽了一下:“磨磨蹭蹭的,怎麼教你的都忘了嗎?”
女孩身子顫了一下,連忙開始動手將校服脫去,當寬松的校服褪下後,呂岳才看見女孩里面穿的是一件玫瑰色高叉緊身皮衣,下身是開檔的黑色連褲絲襪,皮衣的襠部緊緊的勒著,里面肉縫的輪廓都清晰可見。
呂岳捏著女孩的下巴瞧了瞧,女孩一臉稚嫩,看上去也就是個高中生的樣子,可胸前一對雙乳在皮衣的包裹下高高隆起,至少也有C 罩杯的尺寸。
曲連傑得意的笑道:“岳哥覺得這貨色怎麼樣?這小騷貨可是北區高中的新晉校花,小弟前不久才剛弄到手,本想自己養著玩玩,結果發現這小騷貨居然還是個雛兒。”
呂岳也有了點興趣:“是麼?這年頭能稱得上校花的,到了高中還是雛兒,倒真是不多見。”
“那當然,現在稍微有點姿色的小妞差不多在十四五歲就被破了,有的剛上高中,連屁眼都被操黑了。”
呂岳將女孩拎到身邊,伸手進肉縫中一探,點頭道:“嗯嗯,不錯,確實還沒開過苞。這樣的好貨曲總就自己留著嘗嘗鮮嘛。”
“那哪行,我可是專門留著她調教了幾個月,這才送過來給岳哥,以後小弟的事可還要麻煩岳哥多多關照才是。”
“好說……”呂岳嘴上應著,伸手去捏了捏女孩的奶:“剛上高中的雛兒,能有這樣的奶也不多見啊。”
“哈哈,這也多虧了岳哥給我的那種激素,本來小騷貨這對車燈勉強夠的上B 罩杯,打了那種激素才兩三個月,效果立竿見影。”
呂岳滿意地拍著女孩的臉蛋,女孩十分乖巧的跪下,將頭埋在呂岳胯下,慢慢將肉棒掏出含住,一條香舌在龜頭四周滑動。
呂岳舒服地仰躺在沙發上,一個十六七歲還沒破處的小母狗就能有如此的口活,看來曲連傑調教的確實很到位。
在女孩的口交之下,很快肉棒便一變得滾燙鐵硬,女孩的小嘴已經無法全根含住了。
呂岳站起身來,伸手從背後揪住皮衣用力將女孩拎了起來,皮衣的襠部緊緊地勒進肉縫內,女孩已經忍不住開始淫蕩的呻吟起來。
呂岳將女孩拎到健身房里,這里擺放的各種器材大都經過改造,除了平時健身之外還增加了不少別的功能。
女孩的胯部被架在一根橫杆之上,胸口也被兩根橫杆托住,圓滾滾的乳房被橫杆夾住,更顯得突兀。
呂岳用繩索將女孩的手腳向四個方向分開捆住,又在她腰間和膝蓋處掛上了十幾斤重的啞鈴。
女孩的身體被迫扭曲著,屁股高高撅起。
呂岳用剪刀將皮衣胸前的部分剪開兩個窟窿,半截光潔的乳房和兩點粉嫩立即從束縛中突出,在橫杆的擠壓下竟有幾滴奶水慢慢的滲出。
呂岳將這高中校花的乳房含在嘴里,用舌頭挑逗她的乳頭,雙手用力擠壓出更多的奶水,一股處女的奶香在嘴里蔓延開來。
“這激素效果不錯,連處女都可以產奶了。”
呂岳滿意地站起身,將高叉皮衣的襠部剪斷,一邊輕輕地撫摸玩弄女孩裹在黑絲中的雙腿,一邊用肉棒分開兩片粉紅色的陰唇,蘸著滲出的淫汁抵住花心。
女孩在這樣的刺激下慢慢開始發情,越來越多的淫汁潤滑了肉縫,呂岳見機雙手掰開兩瓣臀肉,腰部用力向前一頂,隨著一陣哭喊聲,一縷嫣紅混合著淫汁淌到了地板上,高一校花就此終結了十六年的處女生涯。
在突破了女孩的那層膜之後,呂岳只覺得順暢了許多,他摟著女孩的腰身一遍遍的抽插,探索著這個剛剛被開發的嫩逼。
很快他便找到了女孩G 點的位置,在呂岳的猛攻下,女孩的哭喊聲漸漸變得柔弱,沒多久便成了陣陣浪叫。
畢竟是剛被破處,女孩的逼將呂岳的肉棒緊緊裹住,每一下抽插都將陰唇向兩邊翻開,露出粉粉的嫩肉。
“這小騷貨,要不是剛驗了貨,還真不敢相信是個處女。”呂岳把女孩按在胯下操得淫水橫流。
“那當然,這段時間一直在調教她,這小婊子高潮過好幾回,就差破身了。”曲連傑站在對面,扳起女孩的頭開始操她的小嘴。
“嗯嗯,不錯。”呂岳操得興起,開始動手將淫汁抹到女孩尚顯粉嫩的菊花周圍輕輕挑逗。
“嗚嗚……”女孩顯然有些害怕,不斷地搖著頭,但嘴里含著曲連傑的肉棒說不出話來。
曲連傑伸手抽了她兩個耳光:“哼哼什麼,老實點。”女孩頓時老實下來,任由曲連傑一遍遍地深喉。
呂岳摸了摸女孩已經被操得紅腫的嫩逼,抽出肉棒向菊門插入。女孩不禁又發出痛苦的哭叫聲,身子劇烈地扭動。
曲連傑按住她的頭:“媽的,不就是爆菊嘛,瞎喊什麼。今兒呂總給你兩個騷穴破處,是你個小婊子的福氣。”
呂岳伸手拽著女孩的頭發向後拉扯,同時用力將肉棒擠進菊花。
兩人前後夾擊,沒過多久女孩便已渾身酥軟,癱倒在那里無力掙扎,任由兩根肉棒在三穴內輪流抽插。
隨著兩股濃精射入女孩的喉嚨和騷逼,女孩的成人儀式算是告一段落。
呂岳拿起紅酒杯,揉搓著女孩的乳房擠出兩杯奶水,和曲連傑坐在一旁休息。
呂岳問道:“咱們也有些日子不見了,你那里的生意進展如何了?”
曲連傑嘆道:“唉,多虧岳哥關照,小弟幾個攤子還算順利,只是人算不如天算,家里頭又出了點變故。”
“哦,家里出什麼事了?”
“別提了,我那個妹妹突然從國外回來。你說她在國外鬼混了幾年,就知道吃喝玩樂,哪懂什麼公司上的事務。可我老爸偏偏特看重她,前段時間還把一個分公司交給她打理。”
“嗯嗯,有這種事?看上去有點像是要培養接班人的意思。”
“可不是嘛。本來我還沒放在心上,誰知道這小妮子不知怎麼撞了狗屎運,連著做成了幾個項目,現在我老爸越來越向著她了。”
呂岳拍拍曲連傑的肩膀:“沒事,兄弟放寬心,有我幫忙你總不至於輸給她。她現在只是運氣好,不過這運氣總不會一直在她那邊,很快她就不會那麼順利了。”
呂岳說著,意味深長地笑了笑。
“嗯嗯,希望如此吧。”
“不過,你那邊也得給她施加點壓力。她現在應該只是簽約項目,還沒有真正盈利,你可以在你父親那里說說,催的緊一些,到時候她忙中出錯,那不就……”
“嗯嗯,有道理。”
曲連傑點頭道:“借岳哥吉言,希望如此。對了,剛才我過來的時候正好見到有個妞從這樓里出去,我和她以前見過幾次,沒想到她也住這里。這麼好的菜岳哥怎麼沒吃呢?”
聽曲連傑描述了一下長相,呂岳笑道:“你是說樓下的樊勝美麼?怎麼?曲兄弟也看上了?改天有空可以過來嘗嘗。”
“怎麼?岳哥已經把她拿下了?”
“哈哈,一條風騷的母狗而已,拿下還不是易如反掌。”
“好好,改天一定登門拜訪,我把我那幾條母畜也帶來讓岳哥嘗嘗……”
兩人又聊了一會,曲連傑起身告辭,架子上捆著的女孩被呂岳解下來,穿上一身校服,又成了那個清純可人的校花。
曲連傑離開歡樂頌,將車停在北區高中附近的路口。
女孩下車後走進校門,很快便有幾個男生簇擁著迎了過來,女孩瞧了他們一眼,臉上露出高傲的神色。
男生們紛紛討好簇擁著女孩走進校園,絲毫不知自己心中的女神已經成了別人胯下的母畜,嘴里、騷逼和屁眼都已經灌滿了濃精。
轉眼過去了半個多月,曲筱綃已經從剛開始接手公司時的興奮中走了出來,轉而變得十分焦躁。
她雖說一連簽下了好幾個合作項目,幾乎投入了全部的資金,但到現在為止卻一點回報都沒有。
眼看公司賬面上的虧空越來越大,曲筱綃有點坐不住了,此時安迪仍在國外,沒人給她出主意,家里父親也開始催促她,曲筱綃開始覺得這些合作項目會不會真的像安迪說的那樣有問題。
她覺得有點後怕,便開始動手調查合作的那些公司究竟是什麼背景。
她發現這些公司似乎有著共同的背景,全都是掌握在呂岳的名下,難道這從始至終就是呂岳在算計自己麼?
曲筱綃有些惱火,她連著給呂岳打了十幾個電話卻都沒有回音。
呂岳見曲筱綃這樣急著找自己,知道這個小妖精有所覺察了,他把手機關成靜音,讓曲筱綃先憋屈一陣,現在他還有別的要緊事辦。
呂岳將手機收起,舒服地向後靠在椅背上,他現在正坐在一座豪華音樂廳的貴賓席位上,一支世界著名的古典交響樂團的演出就要開始了。
過了片刻,一個靚麗苗條的身影漸漸走了過來,她一邊看著手中的票,一邊尋找自己的座位,最終在呂岳旁邊的位置坐了下來。
女孩身穿一件連衫短裙,細細的小腿裹在黑色的絲襪中,臉上架著一副黑框眼鏡,看上去滿滿的書卷氣。
這女孩正是關雎爾,呂岳轉過頭去打了個招呼,關雎爾見是呂岳也是吃了一驚:“咦,你不是住在樓上那位……呃……不好意思,我還不知道該怎麼稱呼。”
“我叫呂岳。”
“哦,呂先生,你也喜歡交響樂麼?”
“當然,我經常來這里的。”
“是麼?我也喜歡,不過這里的票太貴了,我今天第一次來這里,能碰見你真是太巧了。”
坐在呂岳身邊,關雎爾顯得有些局促不安。
昨晚樊勝美給她一張音樂會的門票,說是公司抽獎得到的,她不感興趣就轉送給關雎爾。
關雎爾為此還興奮了半天,根本就不會想到這原本就是呂岳的安排。
在等待演出開始的半個小時里,呂岳和關雎爾聊了許多關於古典音樂的話題。
關雎爾以前一直以為這些有錢的老板都是附庸風雅,沒想到眼前這位卻真的如此愛好高雅藝術。
她的內心不禁動了起來,直到演出開始,關雎爾的注意力竟然都還在呂岳身上,她覺得這個男人似乎有一種讓她無法抗拒的魅力。
演出結束了,關雎爾聽了個稀里糊塗,依然有些心不在焉的走了出來,卻發現呂岳正在等她。
“關小姐,咱們正好順路,一起走吧?”
“啊——不用了吧,我……我自己回去就好……”關雎爾搖頭說道。
可不知怎麼,呂岳的這句話似乎有一種讓她無法拒絕的力量,雖然頻頻搖頭,但關雎爾還是不由自主地坐進呂岳的車里。
車子發動了,關雎爾的心砰砰直跳。
她從小到大一直是父母的乖乖女兒,都還沒有和男生有過什麼親昵的接觸,連偶爾碰一下手都會臉紅,今天怎麼會這樣呢?
關雎爾忽然有些害怕,自己怎麼就這樣上車了呢,他會把自己帶去什麼地方?
會做些什麼?
關雎爾偷眼瞧了瞧旁邊,呂岳正專心開車,並沒有什麼越軌的舉動,甚至都沒有側眼瞧她。
關雎爾松了一口氣,心里卻不免有點失落。
也是啊,一個愛好高雅藝術的人怎麼會對自己有什麼非分之舉呢,而且人家這種地位的人,又怎麼會看上自己呢。
關雎爾安慰著自己,卻仍然有些沮喪。
很快車便來到了歡樂頌的停車場里,關雎爾道謝後正要下車,呂岳又叫住了她:“關小姐,難得能遇到有相同愛好的人,能否留個聯系方式呢?”
“啊?我……好啊。”
關雎爾心中一喜,低著頭假意猶豫了一下,便一口答應下來,生怕呂岳反悔。
互相加了微信後,關雎爾紅著臉迅速跑進了電梯。
她回到家里,迎面碰見了邱瑩瑩,邱瑩瑩見到關雎爾慌里慌張的樣子,問道:“喲,關關回來啦,音樂會感覺怎麼樣啊?”
“啊,挺好……挺好……”關雎爾隨口應道。
這時樊勝美也從屋里走出:“是哪個國家的交響樂團來演出啊?什麼曲目?”
“呃……我……我不記得了……”關雎爾有些語無倫次。
“不記得?哪你都聽什麼去了?白浪費那麼貴的票。”邱瑩瑩有點不可思議。
樊勝美心知肚明:“那還用問,肯定是在音樂廳里碰到艷遇了唄,看看我們的關關,魂都要被勾走了。”
“哪有什麼……艷遇……”關雎爾趕緊否認,臉上卻更紅了。
“哈哈——”見關雎爾這一副窘態,樊勝美伸手摟過邱瑩瑩的肩膀:“我們倆出去一趟,關關你就在家好好回味你的艷遇吧……”
“你們去哪里啊?我都說了沒有什麼艷遇……”
樊勝美不再回話,拉著邱瑩瑩一起出了門。關雎爾松了口氣,回屋躺在自己的床上,心里卻總想著剛才的一幕幕情景。
關雎爾覺得自己終於見到了心儀的對象,就是不知道他對自己是什麼想法。
關雎爾掏出手機,心里不斷猶豫,要不要發個微信聊一聊呢?
會不會太唐突啊?
樓上又傳來一陣陣咕咚咕咚的聲音。
他大概在健身吧,算了,還是以後再說吧。
關雎爾正要放下手機,突然接到了呂岳的微信:“關小姐,明天下班後有空麼?可否賞光一起吃晚飯……”
“他在約我?他真的在約我啊,哈哈……”關雎爾一陣欣喜,隨即又冷靜下來:“矜持,矜持……”她安慰著自己,回復道:“好的,我明天看看公司安排,如果沒有臨時別的事情我一定去。”
關雎爾想了想,又補充了一句:“你也早點休息,別太累了……”
樓上的房間里,呂岳看了關雎爾發來的微信,又瞧了瞧癱軟在自己胯下的樊勝美和邱瑩瑩,這兩條母狗剛剛被操出幾次高潮,正淌著淫水渾身抽搐。
呂岳不禁暗笑:“累麼?我這才剛剛開始呢……”
就這樣,在接下來的三個星期里,呂岳和關雎爾頻頻約會,關雎爾雖然還保持著那一份少女的矜持,但內心早已慢慢變得松動,只是還沒有彼此更進一步。
這天下班後,關雎爾又照例和呂岳相約。
夜深人靜時兩人相伴走在江邊棧道,關雎爾慢慢地倚靠在呂岳身邊。
呂岳伸手勾住她的腰身,將關雎爾攬入懷中。
關雎爾的身體猛地一顫,急忙想掙脫出來,可就在她一抬頭的工夫,呂岳忽然就吻上了她的雙唇。
關雎爾一下愣住了,渾身如同觸電一般的顫動了一下,呆呆的站著一動不動,任憑呂岳親吻著自己,卻不知該如何回應。
呂岳熟練的撬開關雎爾的香唇,品嘗著她舌尖的味道,雙手擁著關雎爾的細腰向上移動。
關雎爾突然清醒過來,猛地掙脫出呂岳的懷抱:“不……不行,我還不能……”一邊說著,一邊退到一旁。
呂岳上前拉著關雎爾的手:“對不起,是我太衝動了,我送你回去吧。”關雎爾點點頭,轉身回到車上,心還在狂跳不止。
等到回到家里,樊勝美和邱瑩瑩又一起出門去了。
關雎爾心里嘀咕:“這倆人最近這是怎麼了,怎麼總是這麼晚一起出門?”
但她也未曾多想,剛才初吻被奪的那一幕還是久久回蕩在腦海中。
關雎爾躺在床上,慢慢舔了舔嘴唇,紅著臉露出幸福的笑容:“這是我的初吻啊,雖說粗暴了一些,可這種感覺……真的好刺激啊……”關雎爾一邊回想著,覺得身體漸漸開始發熱,底褲有了一點潮濕的感覺。
她伸手進去一摸,手指上沾滿了溫熱的黏液。
關雎爾急忙用手擦了幾把,不料當手指滑過陰蒂時,一股酥麻的快感瞬間蔓延開來。
關雎爾身體猛地一顫,下意識夾緊了雙腿用力摩擦,但還是不覺得過癮,索性用手指分開肉縫,沾著濕滑的淫汁用力搓弄著陰蒂。
此時關雎爾的奶頭也堅挺起來,她將另一手伸進內衣里,用手指夾著奶頭使勁揉搓乳房,嘴里不禁發出暢快的呻吟。
就這樣關雎爾在自己第一次自慰中初嘗了高潮的快感,隨著陰道的一陣陣抽搐,更多的淫汁噴灑出來。
不過她還是小心地沒有弄破自己的處女膜,關雎爾躺在床上喘息著,內褲和絲襪已經濕漉漉的。
她心里想道:“原來這就是做愛的感覺麼?沒想到竟然……這麼舒服。我之前的這二十年究竟是怎麼過的啊,居然會錯過這麼美妙的感覺……”
關雎爾過去一直以乖乖女的身份示人,無論是在家,在學校或是進入社會,她都是聽話乖巧的小女生,甚至都沒有與男生有過什麼接觸。
看到別人的親昵舉動她也只是紅著臉走開,只顧埋頭在自己的世界里。
可現在關雎爾通過自慰嘗到了高潮的滋味,多年以來埋藏在她心里的那顆悶騷淫賤的種子終於開始發芽,她扯開自己的衣領,在床上扭動著身體,裹著絲襪的腳丫互相搓弄著,就像一只發情求操的母畜一般。
大概過了半個小時,關雎爾才算度過了發情期,她定了定神,拿起手機打開微信,撥通了呂岳的視頻。
很快呂岳的臉龐便出現在屏幕上,關雎爾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和往常那樣聊了起來。
可經驗豐富的呂岳一瞧她的臉色,便知關雎爾剛剛已經發情,他知道這條小母狗也已經到了該出欄的時候。
關雎爾並不知道呂岳的心思,還是壓抑著求操的心思,裝出一副清純乖巧的模樣埋怨呂岳今天不該這麼心急奪走她的初吻。
呂岳心中暗笑:“這小婊子還在裝,也不知下面剛才已經濕成什麼樣了。”但他還是不動聲色地安慰著關雎爾。
兩人又聊了許久,最後關雎爾又問道:“今天我把初吻給了你,你能保證今後不會再去碰別的女孩的嘴唇麼?”
呂岳笑道:“這你不用擔心,我不會辜負你的,我會一直讓你在我身邊,放心吧。”
關雎爾滿心歡喜,又聊了幾句之後便掛掉了視頻。
呂岳放下手機:“別的女孩的嘴唇?呵呵,你們這些母狗的嘴也無非是一些精盆而已。”
說著,呂岳雙手按著跪在胯下的樊勝美和邱瑩瑩的頭,肉棒輪流在她們嘴里抽插。
之後隨著一陣痙攣,濃精激射而出,這兩條訓練有素的母狗爭相將自己的精盆小嘴湊上前去,把精液一滴不落的吃進肚里。
兩天之後的周五晚上,呂岳獨自一人回到歡樂頌,終於被曲筱綃給等個正著。
曲筱綃這一個月來處理公司的事已經焦頭爛額,前段時間急匆匆簽下的一系列合同在履行中都出了各種問題,公司的資金幾乎完全被鎖住,更不用談利潤了。
曲筱綃已經查明這些都似乎跟呂岳有關,卻總是無法聯系到他,今天終於在家門口堵到了。
曲筱綃怒氣衝衝地上前去和呂岳理論,呂岳對這一幕早有准備,而曲筱綃只憑著一股衝動,其實對公司管理和合約執行的事都是一腦袋漿糊,哪里能說的過呂岳,只是一個勁的胡攪蠻纏罷了。
恰巧此時關雎爾也回到家里,正看見曲筱綃攔著呂岳不放的一幕。
她還記得前段時間邱瑩瑩向她哭訴說曲筱綃勾引男朋友一事,心里不由得有些發慌,便衝上前去和曲筱綃也爭執起來。
多虧樊勝美和邱瑩瑩出門來打圓場才將幾人勸開。
曲筱綃回到家里憋了一肚子火,她不明白為什麼連關雎爾也要和她作對,自己明明都是一番好意,幫樊勝美提高品味,幫邱瑩瑩考驗男友,怎麼大家都看不慣自己呢。
不知不覺地她心里對樊勝美等人有了怨氣。
而關雎爾這邊也一樣,三個人湊在一起說著曲筱綃的種種不是。
樊勝美趁機勸關雎爾要盡早把男人抓牢在自己身邊,免得被狐狸精勾走。
此時關雎爾已經下定決心,是時候在呂岳的床上結束自己的處女生涯了。
就在這時,呂岳打來電話,解釋了今天的誤會,還說要帶關雎爾去歐洲旅游。關雎爾心里一陣興奮,一口答應下來。
周日下午,關雎爾和呂岳坐上了去往歐洲的飛機,還蒙在鼓里的曲筱綃垂頭喪氣地從樓上下來,她剛才又去呂岳家敲門,碰了一鼻子灰。
回來正好碰見樊勝美,便將一肚子苦水發泄出來。
樊勝美聽她說完,知道曲筱綃現在真的已經走投無路,便安慰她說:“這樣吧,我現在就在呂總的公司上班,你想打探什麼信息我可以幫你。”
“真的?”
曲筱綃立刻興奮起來,一把抱住樊勝美:“我就知道樊大姐對我好,等我整理些目錄發給你,你幫我了解一下這些相關的資料,千萬小心別讓人發現了,謝謝啦。”
說著一溜煙跑回家去。
樊勝美看著曲筱綃的背影,心中暗道:“你這小妖精也有今天,你當母狗的日子也不會太遠了……”
呂岳帶著關雎爾來到奧地利的首都,音樂聖地維也納,入住在多瑙河畔的一座豪華酒店。
關雎爾做夢也沒想過自己會住在這樣宮殿一般的房間里,呂岳挽著她的手從維也納的金色音樂大廳里走出,漫步在美麗的多瑙河邊,這一切都是她夢寐以求的。
而現在,關雎爾心里卻是急不可耐的等待另一個時刻的到來。
呂岳牽著關雎爾在河邊小路上不緊不慢地散步,他能清楚地感覺到關雎爾的手心越來越熱,臉也開始變紅,但還是故作鎮定地低著頭向前走。
呂岳知道這條小母狗已經忍不住要發情了,這時太陽已經落山,路燈紛紛亮了起來,呂岳轉頭說道:“天不早了,咱們回酒店去吧。”
關雎爾沒說話,只是點了點頭。
兩人回到房間,關雎爾站在落地窗前看著維也納的夜景,心里不斷地想著:“他會怎麼做呢?是抱我起來,還是把我按在床上……”
正在想著,呂岳悄悄地來到身後摟住關雎爾的蠻腰,把嘴貼在關雎爾的脖子後面輕輕摩擦:“寶貝,在這兒看什麼呢?”
關雎爾身子猛地一顫,幾乎要軟下去,不由自主地向後靠在呂岳身上:“沒……沒什麼,看看夜景……挺漂亮的……”
“是麼?”呂岳一邊說著,一邊向上摸索著把手伸進關雎爾的衣服里:“我倒是覺得,最美的景色現在就是我懷里的你。”
關雎爾臉紅心跳,已經緊張的不敢動彈,任憑呂岳慢慢解開自己的衣扣,當呂岳的手掌握住那對綿軟的乳房的瞬間,關雎爾劇烈的顫抖起來,喉嚨里發出一聲愉悅的呻吟。
呂岳揉捏著關雎爾的雙乳,同時用自己的肉棒隔著短裙頂在關雎爾的屁股摩擦,一邊將她按在落地窗上。
關雎爾一邊享受著快感,一邊開口說道:“別……別在這里……我們去……床上……啊……”
呂岳突然捏住關雎爾那兩顆粉嫩的奶頭,把嘴貼在耳邊輕聲說道:“我就要在這里,在這樣的月光下擁有你……”
關雎爾上身的衣服已經被扒光,趴在玻璃窗上只顧享受。
呂岳將關雎爾的兩腿稍稍分開,在裙底摸了一把,內褲那里已經被濡濕了一片。
呂岳輕輕撫摸著關雎爾的大腿內側,感受著絲襪那種順滑的手感,又隔著內褲挑逗那塊未經開發的騷逼,很快越來越多的淫水淌了出來。
關雎爾抵受不住,不禁將雙腿緊緊夾住,卻被呂岳用力掰開。
很快短裙也被褪到腳下,身上僅余內褲和絲襪。
呂岳用力揉搓關雎爾兩瓣飽滿的臀肉,突然用力將絲襪的襠部扯破,把內褲撥到一邊。
此時關雎爾居然無師自通,像是天生的本能似得向下彎腰,將屁股朝後高高撅起,粉嫩的菊花和肉瓣呈現在呂岳面前。
呂岳俯身用手指撥弄著蝴蝶逼的兩片肉,心想:“這小騷貨居然還有這樣的名器,真是天生做母狗的材料,再怎麼掩飾也擋不住這一股婊氣。”
呂岳有意一直用手挑逗,關雎爾已經按捺不住心里求操的欲望,卻又想維持自己淑女的形象不好意思開口,屁股卻不由自主地左右搖擺,逼口也微微張開,渴望著插入。
呂岳覺得火候差不多了,起身扶著關雎爾的蠻腰,對准花心挺身直刺,這一下十分突然,滾燙的龜頭擠入肉縫,借著淫水的潤滑長驅直入,瞬間便撕裂處女膜直抵騷逼深處,牢牢地頂在子宮頸口。
關雎爾只覺得像一根火熱的鐵條進入自己身體一般,一股撕裂的疼痛感傳來,她不由得叫出聲來。
還沒等反應過來,身體已經被呂岳按在落地窗上動彈不得,任由肉棒在騷逼里來回抽動,一股處女血混合著淫水順著大腿根流下來。
關雎爾痛的眼淚都流了出來,沒想到被破處的滋味是這樣的。
她剛開始覺得有點委屈,騷逼深處卻產生了一陣酥麻的感覺。
這種快感越來越強,迅速在全身蔓延開來,不停的抓撓著關雎爾全身的肌膚和她的心靈。
關雎爾的身體慢慢癱軟下來,這滋味太爽了,比起自慰簡直舒服太多。隨著呂岳一下下的撞擊,關雎爾那兩瓣白嫩的臀肉也帶起一陣陣肉浪。
當呂岳探查到G 點的位置,將龜頭按在那里用力摩擦的時候,關雎爾終於無法忍受了,她哪里還顧得上維持了二十多年的清純形象,雙手向後勾著呂岳的腰,嘴里喊著:“好爽……親愛的……操我……用力……要高潮了……”
呂岳一遍遍地將關雎爾送上高潮的頂峰,雖說剛破處的肉縫十分緊窄,但在洶涌的淫水潤滑下,出入倒是頗為順暢。
關雎爾劈開雙腿,胯下的嫩肉反反復復被肉棒翻開。
呂岳拍著關雎爾的屁股,滿意地瞧著眼前這只發情的母狗。
隨後他動手將關雎爾被淫水濕透的絲襪撕爛脫下,將她赤條條地抱到床上,雙腿向上舉過頭頂,關雎爾的騷逼便完完全全暴露在面前。
呂岳按著她的雙腿,龜頭輕輕掃過關雎爾的股溝。
當觸碰到菊花時關雎爾不由得身體一陣劇震。
呂岳心想:“看來這小婊子的後門倒是十分敏感,以後還要慢慢調教。”
呂岳接著挑逗了一會,關雎爾已經十分著急,不斷扭動著屁股,嘴里呢喃著:“親愛的……進來啊……好癢……”
呂岳見關雎爾的淫水又泛濫起來,便趁勢再度插入,折騰了半小時左右,將幾股濃精射入關雎爾體內。
關雎爾渾身癱軟在床上,正在喘息之間,她的手機突然響起。關雎爾看了一眼連忙接通,盡量用平靜的語氣和對面聊了起來。
這是關雎爾的父母打來的電話,此時在國內正是清晨,她父母還不知自己的寶貝女兒此時在地球的另一邊被呂岳破了處,還照常打電話過來噓寒問暖。
關雎爾又成了平時的乖乖女,可這電話一打就是二十多分锺,關雎爾騷浪賤的內心又禁不住開始萌動。
可爸媽一直說個不停,她只得一邊支支吾吾,一邊用手揉捏著自己的奶頭和逼縫。
呂岳則躺在一邊,欣賞著面前這只小母狗一邊和父母通電話一邊發情的騷樣。
對面終於掛了電話,關雎爾扔下手機撲倒在呂岳懷里:“親愛的,再來一次吧。”
“再來什麼啊?”
“就是……剛才那樣嘛……”
呂岳故意逗她:“寶貝,你怎麼啦?剛才怎麼了?”
關雎爾已經完全釋放了自己騷浪賤的內心:“逼癢……操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