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孔學謙
焦雁一絲不掛,讓我將完美的身线盡收眼底。
滿頭長發凌亂地在床上散開,乳房尖挺渾圓、飽滿白嫩,乳尖上一坨粉粉的的乳暈圍著櫻桃般的乳頭,隨著呼吸一起一伏。
潮紅媚人的臉頰,靈氣可愛的鎖骨,纖細柔軟的腰肢,晶瑩的肌膚上泛起紅暈,已經被體液打濕的花穴隨著身體抽搐一張一翕蠕動,散發甜而不膩的清香,說不出的魅惑。
如此近距離的觀察,不僅賞心悅目,對我更是極大的刺激。
我抬手掐住著她的下巴,准確無誤吻下去。
我知道我很想她、渴望她,可直到吻她的那一刻,我才知道有多想念,她的眉眼,她的溫度,她的一切。
“唔……”焦雁順從地閉上眼,蝶翼般的睫毛輕顫,情欲將臉龐染得越發紅潤。
她的一只手穿過我的發絲,指頭在頭皮上摩挲。
如此配合順從,我的身體立刻被挑起一團火,里里外外都在躁動亢奮。
我的大腿插入她腿間,一只胳膊摟著她的脖子,另一只手滑上她的乳房來回揉捏。
焦雁的乳房不大,但卻挺翹飽滿,恰好能被我的手掌握。
我撬開她的牙齒,舌頭探進去,攫取一片芳澤。
熾熱勾纏的氣息,濕潤撩撥的親吻,這段時間積累在心中的壓力和郁悶在綿綿情欲中漸漸揮散,帶走我所有思考能力,聽覺、視覺都不存在,只有觸覺越來越敏感。
我放開滿臉通紅、呼吸不暢的焦雁,深深吸一口氣,胸口沈沈起伏。
焦雁的嘴唇被我親得一圈紅腫,眸中似有魅惑人心的妖異光芒。
她低頭將唇貼上我火熱的胸口,濕潤的雙唇一寸寸滑過我的肌膚。
絲絲涼意不但無法平息我體內的熾熱,反而如火上加油般使體內欲火更熱烈。
我一鼓作氣,分開焦雁的腿,上挺著腰搗入她的花穴,頂穿她的身體,劈開她的神經。
我的魂都像是被入碎了,卻又爽得沒邊,緊緊勾著她的臀部,越來越快、越來越狠。
清晨的陽光透過窗簾縫隙投射在焦雁潔白平滑的身體上,她雙手撐在床頭,高聳的雙乳在一道淺淺的陽光下前後抖動,白皙的雙腿打開,胯部微微翹起,給我最佳的角度觀看腿間風景,粗壯的肉棒沾滿亮晶晶的蜜液,在她粉嫩的花穴中進進出出。
啪啪的撞擊聲和水響聲混在一起,像一首催情的靡靡淫曲。
我的動作有些粗暴,焦雁痛得靜止,嘴唇哆嗦個不停,喉嚨里發出悲慘的嗚咽。她的胳膊和腿拍打我,哼哼著說:“太深了,輕點兒啊!”
我悶不做聲,一股勁兒往里插,額頭冒出細汗。
手機鈴聲響起,可我除了焦雁什麼也顧不上,像一頭興奮的斗牛,雙目赤紅,只知道進攻,沒有間隙地抽插。
身上的汗來越多,快感像讓人上癮的罌粟、星火燎原,片刻就會使人發瘋。
焦雁疲軟的嬌軀在我身下蠕動,帶著哭腔道:“你停停,去接電話啊!”
“別管,我今兒非操死你不可。”
我跪坐在她腿間,雙手緊緊捏住她的胯部不停撞擊。
她的皮膚越來越紅潤,全身蒙上香汗,披肩的秀發胡亂散開,貼在她俏麗的臉龐和額頭,妖嬈媚態,我想停都停不下來。
“操,你現在的樣子簡直浪得能殺人。”我將她的雙腿抗到肩上,壓下身體,握住兩顆乳房。白嫩細膩、手感滑嫩、百摸不厭。
焦雁吃痛'啊'了一聲,花徑隨著我的動作猛得收縮,刺激得我不禁大叫:“操,焦雁,你…這小…小穴,爽死了!”
聞言焦雁更是一陣攣痙,臊得滿面通紅,看向我的目光有嬌羞也有嗔怒。
我這才發現淫詞艷語竟然能為她助性,淫水、肉棒、嫩穴、操逼隨即脫口而出。
以前經歷都是啞操,最多喘著氣聽兩人哼哼呻吟,這還是第一次將毛片黃書里看來的詞兒喊出來,倒是別有一番風味和性趣。
焦雁禁不住口內哼哼叫起歡來,溫軟的蜜穴更是不斷收緊,包圍著肉棒四周的細嫩糜肉像是觸電似的不斷蠕動磨蹭,酥麻的感覺自小腹深處滋生,向身體四周擴散,衝擊著我所有快感神經。
我舒爽的一陣吼叫,將肉棒自焦雁的蜜穴拔出來。
上滿沾滿晶瑩的蜜液,在陽光的照耀下,閃耀出淫靡光澤。
我又是一個哆嗦,松了精關,一股股精液灑在焦雁的身體上。
快速為兩人擦拭干淨,我躺倒在她身邊,靜靜摟著焦雁,心思陷入一片柔情和饜足,只想將焦雁永遠抱著再不分開。
這次從盧愷威手里要來他的房間,我根本不知道會出現什麼結果。
雖然有很多期許,卻又不能完全放下心結。
焦雁美好得不真實,怎麼會輪得到我?
她該是眾星捧月的對象,而不是某種命運的補償方式,那也未免太過慷慨。
焦雁趴在我的胸前,雙目緊閉,呼吸均勻。我還以為她要睡著了,沒想到她忽然慢吞吞說道:“我從小到大都沒什麼朋友。”
她的聲音有幾分落寞,讓我既吃驚她能夠聽到我心中所想,又意外這麼年輕漂亮、活潑開朗的姑娘會缺少朋友。
“你,怎麼可能?”
“沒想到吧,”焦雁打了個哈欠,繼續說道:“我爸媽工作繁忙,頻繁調動工作,我從小隨他們居無定所。光小學和初中,就換了五個城市七所學校才完成。而高中時,班里同學已經有自己固定的圈子。這情形直到上大學才有所好轉,就像重新洗牌一樣,我也總算認識了些好朋友。”
“等等,你多大年紀?”
焦雁睜開眼睛,瞟了我一眼又猶豫了下,“十八。”
“操啊!”我抹了一把下巴,“真年輕。”
焦雁一聽就不高興了,“我洗衣服做飯采購收拾房間,選擇搭配的床罩和窗簾,解決很多成年人需要處理的問題。”
我的表情應該讓焦雁更加不滿意,她拍了一下我,繼而補充:“我也打工賺錢,自己付水電煤氣網絡賬單。”
我立刻聽出問題,問道:“你沒提房租?”
焦雁頓了頓,這才說道:“決定來這里念大學時,爸媽就在學校附近買了棟房子。一方面讓我住得舒服些,一方面也是投資。”
我呵呵一笑,“所以,你不光聰明漂亮、年輕,而且還有錢。”
“嗨,我也很努力好不好!”
“焦雁,”我咕噥著,“別那麼可愛好不好!”
焦雁從嗓子里輕哼一聲,又閉上眼睛,不滿地說道:“因為這次你還是准備說再見。”
“跟你說再見並不容易。”我暗暗嘆氣。
“我沒想和你說再見啊!”焦雁在我懷里扭了扭,找了個舒服的姿勢,長長打個哈欠。
“現實一些吧,我所有衣服都是在超市買的。”
“說來說去你不就是嫌養不起我麼!”焦雁撇了撇嘴,又打了個哈欠。
仿佛哈欠可以傳染,這會兒我也覺得很是疲倦。
昨天晚上到達農莊已經很晚,睡得也不踏實,想到焦雁近在咫尺,同在一個屋檐下,整個人都處在亢奮狀態。
天剛亮就醒來,並且再也睡不著,一個勁兒琢磨著如何出現在她面前。
沒想到剛坐在窗邊點上根煙,我就看到熟悉的身影在花園閃現。
我根本沒有猶豫,立刻跑出屋子追尋她的腳步。
我本來就是為她而來。
就在我抱著焦雁快要進入夢想時,她的聲音悠悠然在耳側響起:“放心,我還沒傻到光上個床就異想天開!”
再醒來時,我的腦袋還有些暈暈沈沈。
兩層窗簾被拉得嚴嚴實實,床的另一半空空如也沒有溫度,焦雁似乎已經離開很久。
然而兩人曾經交合的地方,床單仍然又皺又濕,散發著焦雁獨有的青春氣息。
“焦雁?”我不甘心,輕聲喊了一句。
無人回應。
我雙眼呆呆盯著天花板,渾身的舒爽酸痛提醒我剛才的瘋狂,她的溫柔,我的痴迷,以及無比的快感。
然而,焦雁卻選擇不告而別,少了醒來後兩人不知如何面對的尷尬。
我的心情有些放松,也有些無力。
我掀開被子,從床上坐起來。
她扔在洗手間的衣服已經不在了,只有我的濕衣服被衣架掛起,懸在浴缸上方,淋浴間、洗手池都有擦拭清理過的痕跡。
我心里一暖,快速梳洗後走出房間。
這會兒已經接近中午,過道非常安靜。
我左右看看,忍不住朝焦雁的房間靠近。
房門用門楔固定著,半開半合。
探頭看進去,一堵牆上貼著大大小小的圖畫和貼紙,焦雁背對著我,不時往上加一張,又或者移動原來的,床上、桌上還鋪散著很多資料、雜志、畫冊,顯然在忙碌她的設計。
她穿著一件碎花連衣裙,耳朵里塞著耳機,身體隨著耳機里的音樂不停左右移動,輕盈柔美,籠在窗外的暖光里,拉得她的腿又長又直,腰細得不盈一握。
我呆呆看著,好一會兒才轉身離去。
下樓走進廚房,韓道成、盧愷威、劉海濤正聚在露台上抽煙。
打了個招呼,我也加入進去。
韓道成遞給我煙盒和火機,問道:“我剛才知道你也來了。”
“嗯,昨兒晚到的。”我不太想聊自己,於是加了句:“盧愷威把他的房間讓給我了。”
果然,韓道成一副明白明白的樣子,對著盧愷威調侃道:“昨兒睡得還好?”
“滾!”盧愷威凶了一句,卻掩不住嘴角的笑意,眼神在韓劉身上來回徘徊,“也不知道是誰,聲音那個叫大,從晚上忙到天亮。”
我知道盧愷威沒在說我,但心里仍不由顫了顫。
昨兒晚上的動靜不會和我有關,可今兒早上,焦雁的聲響可是不低。
一想到她在我身下時而細軟婉轉,時而尖銳高昂的嬌吟,還有欲仙欲死的嬌媚模樣,我就像小貓撓著心,渾身燥熱起來。
韓道誠碰碰我,問道:“吳瑄跟你一起來的麼?”
小瑄來看我時,韓道誠見過幾次,我們算青梅竹馬,讓韓道誠印象深刻。
後來才知道,他的女友潘惠也是打小兒就認識。
他很早就看上潘惠,不過都等到她出國念了大學,韓道誠才總算追到手。
我吸了口煙,只是淡淡說:“她有事兒,來不了。”
幾個人都朝我瞧過來,讓我懷疑自己的掩飾是不是太過刻意,隨即轉移話題,說道:“嗨,咱們既然來了,找個時候玩兩把吧。讀書周雖說是讀書,可哪兒讀不了書啊!倒是該趁著人齊的機會,試試手氣。”
一直默不作聲的劉海濤也開腔同意:“是啊,真沒想到代歡帶了那麼多書過來。”
“你還沒見魏嘉呢,跟琴都快成連體嬰兒了。”盧愷威也插了一句。
想到樓上正在埋頭用功的焦雁,我深以為然卻沒辦法附和。
這幾個人都以為小瑄仍然是我女票,卻不知這些天發生的事。
我當然可以大聲宣布我倆已經玩完,但卻沒辦法這麼快將焦雁扯進話題。
早上的不告而別,讓我更意識到焦雁並不想將我們之間發生的事當成一種'關系',無論解讀成哪種關系,她都不想公開。
我知道她的猶豫是因為我的態度。
小瑄是我的女票,盡管兩人已經分手,可攢了那麼多年的感情哪能像說句話那麼容易翻篇。
我承認在這件事兒上,我的性格談不上決絕果斷,態度上也沒有十分積極暢快,並且做好准備面對焦雁的不滿。
讓我意外的是,焦雁的反應卻是另一番做派,不像我想象的那麼……
明亮美麗。
到農莊來過讀書周的這麼多人,也就在頭天晚上聚了聚,而我並沒有參加。
之後大家又各有各的作息,能碰面的機會並不多。
早餐還能抓著人聊幾句,平時進進出出也就打個招呼。
焦雁也一樣,要麼在自己屋里做設計,要麼拿個相機、速寫本在農莊附近到處游逛。
見到誰都會停下腳步客氣說幾句話,包括我,但也僅此而已。
她這種當我普通存在的樣子,我能夠理解。
然而,看到我的心情起起伏伏,她卻像沒事兒人似的神色如常,還是讓我著實惱火。
我不是想她成天粘著我、玩曖昧或大聲嚷嚷倆人的親密關系,可她藏得這麼深,如此若無其事,是不是另有原因呢?
我很想問問她,卻一直沒有合適的時間。
直到來農莊的第四天,在一個朦朧柔亮的早晨,我半夢半醒恍惚看見焦雁站在床邊。
開始還以為看花眼,或者根本還沒睡醒。
恍惚一會兒,這才睜大眼睛再不敢眨上一眨,生怕閉眼睜眼間,眼前一切消失,無論是美麗的姑娘還是甜蜜的微笑。
焦雁穿著吊帶絲質睡裙,長長的烏發柔順披下,高高的乳房把胸前撐起誘人的山峰,頂端兩個若隱若現的突起,一看就知道里面沒有胸罩。
睡裙裙擺剛到膝蓋,露出一截雪白的小腿。
她赤腳站在地毯上,十個腳趾好像花骨朵般細嫩,纖細的腳踝,嫩嫩的腳背。
我心中瘙癢難耐,忍不住想親上一口,這個想法讓我的血液直衝腦門。
她站在三尺開外,一手里拿著速寫本,一手在本子上移動,時快時慢刷刷畫著。
早晨的陽光籠罩在她妖嬈的身體上,柔化得像墜入人間的精靈。
見我醒了,她走到床前,翻轉本子展示傑作,笑眯眯說道:“你的睡相好難看啊!”
本子里的我側著身子,被子卡在腰身,腦袋埋在胳膊里,頭發亂七八糟。
我第一次從這個視角看到自己的睡相,一點兒也不覺得有好看難看之分,就覺得她畫得真好。
抬眼和她對視半秒,焦雁滿臉戲謔,我一伸手將她壓到身下。
焦雁驚呼一聲,手里的本子和筆飛了出去。
我一條腿橫跨在她身上,半邊身子壓住,滿鼻子充盈著少女青春的馨香。
手里握著焦雁的酥胸,乳房掩蓋在真絲布料下,爽滑又綿軟,尤其兩顆調皮的乳峰乖乖頂起,摩擦著我的掌心,越來越腫脹挺立,叫人愛不釋手。
我低下頭一寸一寸吻住她的肌膚,火熱的唇印在她的嘴唇、臉蛋、脖子,還有綿軟渾圓的乳房。
她的身體嫩得能咬出水,怎麼都吃不夠。
焦雁伸出舌頭舔我臉上的胡茬,沒一會兒手就向下探進我的短褲里,握著已經勃起的肉棒開始擼動。
我也把她的睡裙沿著身體向上推,慢慢打著圈由外朝里滑動,一路來到大腿根,很快發現睡裙下空空如也,連內褲都沒穿,我不由從喉頭滾出一聲爽暢的呻吟。
“妖精。”
焦雁得逞似的地嬌笑,我的手掌毫不猶豫貼上緩慢摩挲,同時沈下身體親她的肚臍,舌尖繞著周圍親舔、舌面來回碾壓,很快腹部變得黏滑發亮,細膩的肌膚上布滿口水。
我早發現焦雁喜歡被我親肚臍,那肚臍小巧可愛,像條細线往里凹,而且非常敏感,稍微搔撓一下、親舔一下或碰一下就打顫,她就舒服得直哆嗦。
果然,焦雁像被燙到似的,腳尖踩在床上,用力上挺腰肢。
兩條胳膊夾住我的頭,每親一下,她就尖著嗓子叫一聲,像只第一次發情的幼貓。
我掰開她緊閉的腿,沿著大腿內側緩緩撫摸至雙腿,一小撮兒修剪過的毛發烏黑潤澤,脹鼓鼓的陰唇隆起,嬌嫩肥美、微微張開。
花蒂若隱若現,而中間迷人的花穴細縫緊緊閉合。
我伸出手指輕輕撫按上去,指尖一片濕軟滑膩,就像陷入一塊嫩豆腐。
焦雁的身子也一陣抽搐,蜜液從縫隙中溢出,將穴口沾染得粘滑發亮。
我把兩片嬌嫩的陰唇掰開,入眼便是一片顏色可愛的粉紅嫩肉,嫣然小穴如開放的小花微張,散發出一股淫靡的花香氣味,陣陣撲鼻。
我摸著光滑白皙的軟丘,不由分說便朝花穴湊,臉龐埋在上面滾了滾,張嘴盡情舔舐,舌面劃過萋萋丘地,將那一小撮兒卷曲的毛發一並舔濕。
隨後舌尖在花瓣中竄動,一時舔弄花蒂、一時又鑽進花穴。
焦雁的情欲在毫無掩飾下切底釋放,身體連串抽搐,蜜液大量溢出。
我一陣興奮,抓緊充滿彈性的屁股,大口吸吮小穴溢出的蜜液,鼻子時不時觸碰已經挺立花蒂,舌頭將狹窄的花徑又刮擦幾遍才戀戀不舍抬起頭,說道:“床頭櫃。”
焦雁伸手打開,看都沒看,就摸出一包保險套。她呵呵笑道:“哎呦,好多啊!”
“早早就去鎮子買了,你現在才來。”這會兒我也不怕她笑話我,一邊據實相告,一邊利索地拆開包裝,穿好雨衣。
我把焦雁的兩條美腿張得更開,手中提著早已硬得脹痛的肉棒,在濕潤的穴口滑動。
龜頭時不時陷入穴口,蘸滿流出的蜜液。
濕潤燙熱的甬道在我的動作下一點點剝開,先是被迫延展擴大,再把整根肉棒緊緊包裹。
甬道內的一窩軟肉又軟又膩,帶著呼吸一下又一下蠕動盤繞,舒爽至極。
我壓下身軀,嘴巴在焦雁臉上到處吻舔,一雙大掌握住她的美乳揉捏。
焦雁敏感的皮膚被牽動起來,兩粒粉紅的乳尖在手掌的摩擦下,充血漲大,硬的跟小石子似的。
她抬起雙腿夾住我的腰身,我這才開始緩緩抽送,龜頭不時在她陰道頂端來回擠壓撕磨。
她的花徑濕潤緊致,只來回幾次,我的身上就微微出汗,但欲火攻心的我,卻不斷增加抽插的速道和勁度。
望著焦雁輾轉承歡的俏麗臉孔,抱在懷里的肌膚細嫩豐滿,鼻子所嗅到的芳香體味,還有肉棒所感受到的緊湊火熱,一股完全占有的欲念為我帶來如痴如醉的滿足,推動得我動作更加凌厲凶狠。
焦雁眉目緊緊皺在一起,激烈地吐出一聲放蕩呻吟,渾圓堅挺的乳房也隨著呻吟起伏晃動。
這副床上的媚態讓我異常興奮,我叫道:“來吧,叫出聲,我知道你喜歡!”
焦雁渾身哆嗦,在我臂間不停扭動,下身使勁兒向我的胯部迎合。
她的腦袋死死抵在枕頭上,柔然的肩膀和纖腰如拉弓般挺起,潔白修長的頸脖浮現出兩條細細的青筋,甬道無規律的攣痙抽搐。
焦雁身上已是一層細汗,眼神也有些散煥。
又喘又叫持續了好一會兒,猛烈的高潮才漸漸落下。
我抬起焦雁的雙腿,將膝蓋卡在臂彎壓在她的兩側,用身體的重量緊緊將她壓在身下,一雙乳房被擠成扁平,可兩顆石子兒似的乳頭卻可以在我的抽插中不斷摩擦我的胸膛,帶給我別樣奇異的快感。
“啊……不行了,唔……”焦雁還沒說完,我就低頭吻下去,舌頭伸進她嘴里,一時間兩人嘴里滿是口水津液。
“你輕點啊--”焦雁這麼被我壓著她呼吸都困難,說話更是聲若蚊蠅。
我嗯嗯著點頭,卻不知道腰上的勁兒是真松還是更緊了。
耳朵里全是皮膚拍打聲、急促的喘息和竭斯底里的嬌吟。
快要接近爆發的邊緣時,我緊咬牙齒,攥住焦雁的胯部,說了句'抓穩',隨即猛撞上去。
肉棒根部一麻,我一記狠插,而後緊緊將肉棒抵在深處,積壓已久的濃稠精液一股股噴射而出。
我松了身上的勁兒,沈重的身軀把她壓在身下,不舍得從她身上離開。
倒是焦雁,先把胳膊手解放出來,抱住我一個翻身趴在我身上。
她從身下將我的肉棒抽出來,小心翼翼拔掉保險套,裹上紙巾放到一邊,又抽出幾張紙巾將兩人粘膩的下身仔細擦了擦。
焦雁看上去疲倦無力,但又充滿青春氣息,兩眼清明閃亮,嘴里含著笑。她將身上的睡裙撫平,一副准備離開的樣子。
“用完我就想撇麼?”我兩手掐住焦雁的細腰,兩只手幾乎能完整環抱住。這不夠,遠遠不夠,我還想要更多。
焦雁坐在我身上,沒有離開,但手指又忙著梳理頭發。經過剛才的折騰,已經打了好多結,她含糊說道:“不是怕周圍人嘲笑你始亂終棄麼?”
“我不在乎別人怎麼想,我只是不想別人看輕你,尤其是因為我的原因。”
焦雁的神態告訴我這理由並不信服,我不想她有任何誤解,於是說道:“焦雁,我非常喜歡你。”
“也許。”
“換句話說,你不信。”
“也許。”
“好吧,我猜這是我自找的。”我故作輕松說道:“時間決定結果。”
“可不麼!”
最後三個字焦雁說得有點兒用勁兒,我伸出手指在她腦門兒彈了一下。
“啊!”她扶住額頭,不滿地瞪我。
“腦子里都在想什麼?我不想你受委屈。”
焦雁含著淺笑離開,再沒來找過我。
她每天總是忙忙碌碌,我也問過她,這才知道景觀專業需要大量案例積累,分門別類進行整理。
這還不是在電腦里建幾個文件夾的事兒,有時候需要把寫寫畫畫的資料轉成圖文數字保存,有時候又需要把照片、網絡信息打印出來實體記錄,甚至這些還不夠,很多信息她還需要照著畫局部,或者直接在上面描。
看她對自己的專業如此認真,雖然想她想得緊,我也不好太過打擾。
甚至在焦雁的影響下,我也拿起論文保證每天寫個千八百字。
剛好,盧愷威幾天前撂給我的圍標計劃書也有了初步反饋,在農莊的最後一個晚上,為了圍標書有個視頻會議。
盧愷威和我作為標書撰寫之一也得參加。
這個汽車通風的標書不復雜,至少從技術角度講,數學模型中規中矩,應付圍標沒有問題。
麻煩的是其他部分,問題,幾方討論一直持續到凌晨才總算結束。
手機叮咚提示有新消息,焦雁的,“睡了麼?”
“沒有。”我快速敲字,發送出去。
她回得很快,“想我嗎?”
“想。”這不是明知故問麼!
“哪里想?”她追問。
我笑著搖搖頭,照實回答:“哪里都想。”
“哦?你可真沒出息,我一點也不想你。”
因為只有文字,不知道焦雁是在嬌嗔,還是在說真心話,總之惹得我發起傻勁兒,心里憋屈得要死,而且尷尬地發現身下有了微妙變化,抽搐著提醒我需要關注。
過了一會兒,她那邊又來消息,這次是語音。
我期盼地點開,焦雁的聲音響起,聲线被刻意壓低,“騙你的,我特別想你。”
我握住手機,心里頓時有種如墜雲端的幸福感。
合上電腦,我迅速而安靜地開門、關門,走到焦雁房間,擰了下手把門就被打開。
我爬到床上,抱住早已等待我的焦雁,剛才會議積攢的疲憊在這一刻奇跡般消失。
我迫不及待深深吸口氣,狠狠吻住她的嘴唇、下巴和脖子,剛長出的胡茬扎在她嫩豆腐般的肌膚上。
“癢呢!”焦雁笑呵呵往一邊躲。
我將她緊緊擁住,下顎抵在她的頸窩間,咬著她的耳垂,說道:“你個妖精,一會兒想一會兒不想,到底哪句真心!”
“你覺得呢?”焦雁含糊問了句,表情卻不是躲躲閃閃。
我還沒來及動作,額頭上就有一片冰涼柔軟的觸碰,然後是鼻尖、臉頰、唇瓣,看似不經意的親吻,其實每一下都勾得我腦門發脹。
這個女孩兒是行走的迷藥,只要靠近就能讓我欲火旺盛,恨不得將面前的可人兒連皮帶骨吞下去。
“消遣我?嗯?膽子大了啊,讓我好好操一操,就知道想不想了。”
我邊說邊翻身,將她凹凸有致的嬌軀壓在身下。
我撩起她的睡裙,也不去解文胸扣子,大手往上一推,鴿子肉似的乳房就暴露出來。
憋悶多日,我哪里還能忍得住,一只手握住嬌嫩的乳房揉捏,火燙大口含住乳頭,盡情吮吸舔弄起來。
很快,小乳尖在我的舌頭下漸漸發硬,我嘬起來用牙輕輕咬住,同時一雙大手不忘揉搓捏弄另一只乳房。
手口交換著,很快把一雙美乳舔咬得濕滑一片,只想把兩顆桃子吞進肚子里。
我的手迫不及待伸進她下身,撥開內褲,沿著平滑的小腹撫摸,先是卷曲柔軟的芳芳小草,繼而來到身體最隱秘的花穴。
雖然她雙腿夾得極緊,可不妨礙我的手指摩挲那道溫熱滑膩的肉縫兒。
揉了幾揉,指頭順著小縫兒來回輕撫探入其內,立刻被蜜穴緊緊含住。
焦雁一張姣好白皙的臉龐被情欲盡染嫣紅,眼里水波粼粼,媚態橫生。
雙腿也不自覺纏上我的手腕,隨著我的節奏飄搖浮沈。
我心里著實喜歡,說道:“你個小妖精,小騷貨,咬我咬得這麼緊,還想跟我較勁兒!說,想不想我,想不想我的雞巴?”
“不想你,想你的丁丁。”焦雁哼哼著說道。
我悶頭微微一笑,利落地脫掉衣褲,露出赤條條的身子,無論如何不能輕饒她。
自從嘗了她的味道已經好多天沒開葷,這會兒更是連一分鍾都不願放她走。
抱住她從床頭操到床尾,又從床尾操到床頭。
焦雁身子軟得像面條,乳頭都快叫我嘬下來,身下更是紅腫一片。
銷魂火爆的夜晚終於歸於平靜,焦雁累得眼皮都睜不開,像一灘水似的趴在我身上。
我卻精神出奇好,抱著她細細品味掌中絕妙的肌膚觸感。
焦雁的身體結實而纖細,光滑的皮膚有如通電般,源源不斷把一股又一股令人酥麻的電流傳遞到我身體的角角落落。
在我的觸摸下,焦雁的喘息聲也粗重起來。
她抓住我作亂的手,說道:“謙謙,歇會兒啦!……你要……聽話。”
“下午我路過廚房時,聽到你夸盧愷威了。”我假裝不經意說道。
事實是我早早看到焦雁躲在廚房門後的身影,只不過盧愷威和魏嘉正在廚房里吵架,我想拉走她卻又怕弄出聲音,反而讓屋里吵架的兩人尷尬,而且焦雁站在門外聽得津津有味,等盧愷威氣走了,她還湊到魏嘉跟前套近乎,一點兒不把自己當外人。
焦雁勾唇莞爾,指尖點著我的胸口,眼中似有狡黠,不答反問:“聽牆角還好意思說呢?”
“你是不是喜歡他?”我直接問道,沒說破她才是那個聽牆角的人。
焦雁淡粉色的唇輕抿,似乎在憋笑,“傻啊,那是說給魏嘉聽的。”
我認真'嗯'一下,不自覺收手摟緊她的腰,好像她是自己的所有物。
焦雁眼中略過一絲心疼和懊悔,說道:“誰也不能和你比。”
我又認真地'嗯'了一下,埋在她頸間。
焦雁身上有股淡淡的香味,溫暖清甜。
還有一張巧嘴,三言兩語便溫暖我的心。
我的喉頭滾了滾,將她頸後的頭發往下側撩開,鼻子壓在她雪白的頸肉處深深地嗅聞,說道:“明天就要回去了。”
“可不是麼,時間真快。”
“別坐韓道誠的車了,我帶你回去!”
焦雁要留到最後給中介交鑰匙,韓道誠和潘惠主動說留下來陪她。
我想帶她回去,可又不好駁了倆人面子。
焦雁笑笑,點頭答應。
第二天早上吃飯時,焦雁喝著牛奶,和坐在對面的潘惠說道:“惠兒啊,下午給中介交了鑰匙,你倆把我送到鎮子上就好,我還想去附近花圃去拍幾張照,以後植物配景很可能需要。”
我心里一顫,低頭認真給土司抹黃油,假裝漠不關心,可還是忍不住悄悄抬起眼皮。
焦雁神態自然,要不是事先知道,我一定會跟大家一樣,認為她到鎮上下車是為了參觀花圃。
“行,我們可以等你,也順便去看看啊!”潘惠滿口答應。
“你們回吧,我到時候直接坐火車,又快又舒服不說,省得看你倆坐在前面親親我我,惹人眼熱呢!”焦雁拍了下潘惠的肩膀。
潘惠臉頰微紅,韓道誠在一邊吃吃傻笑。
吃完早飯,大家一起幫忙將農莊的各個房間打掃干淨、垃圾裝袋,陸陸續續道別離開。
我將車子開到焦雁提到的花圃,她確實要給這些花花草草拍照,只不過任務交給了我,卻沒提具體要求。
第一次給焦雁做事,我生怕落了哪個重要的,索性拿著手機劈里啪啦將能拍的都拍下來,又找著一個工作人員跟我一一介紹這些花草的名字和品種。
香樟、紫薇、桂花、白蠟、石楠……
好多詞語都是拉丁文演化而來,可是讓我忙得手忙腳亂。
後來給焦雁看,她說沒關系,大部分花名她都知道。
我頓感驕傲,真心覺得焦雁了不起。
左燈右等,焦雁終於出現在視野時,我急忙向她招手。生怕她沒看見,又腳步匆匆迎接上去,給她一個大大的熊抱,帶她來到停車場。
沒想到焦雁一看我的車,眼睛就亮起來,“嗨,我也用普拉達呢!跟你一樣的牌子。”
我一臉疑惑,焦雁從手提袋里拿出一個精致的錢包,說道:“瞧!”
我搖搖頭,示意她仔細。
焦雁又對照著看了一遍,明明發現自己弄錯了,還大言不慚說道:“啊,就最後一個字母有一點點不一樣,都是元音,所以沒關系!”
我白她一眼,打開車門扶她坐進車里。
回到駕駛座,探過身幫她綁好安全帶。
我湊得很近,說話帶出來的氣息噴到她臉頰,期望她得到暗示親親我。
焦雁卻興奮地看著車里的設置,蹬直腿伸展身體,高興地說:“真是……好大啊!”
“什麼?”雖是無心之語,落進我耳里卻是說不出的受用,反手握住她。
“真棒!”她拍拍我的車子,道:“我也想要一個。”
“不行。”我想都不想立刻否定。
“什麼?”焦雁一副沒聽懂的樣子。
我一把摟住她的腰,“我需要提醒你走路時差點兒撞車嗎?還有掉到河里?幸虧你還沒有駕照,我的心髒受不了,別這樣對我。”
“哎呀,不好,作為一個女人,現在我有責任也擁有一輛普拉多,因為有個男人告訴我不能買。”
焦雁一本正經說道:“有紅色款的麼?我喜歡紅色,剛好和你的搭配。”
“焦雁!”我喊了一聲,把她抱得更緊。打算告訴她除非我死了,否則想都別想。可不知怎的,話到嘴邊卻成了“我先教你開車怎麼樣?”
焦雁眼睛亮起來,“你真的會教我嗎?不能反悔啊!”
“媽的,我已經後悔了,但為了你,怎麼都好。”
焦雁眼光閃閃,一看腦子里就在想鬼主意。果然,她湊上前,媚聲說道:“瞧你委屈的,要我怎麼謝你?”
我心思一顫,愛我一輩子的蠢話差點兒脫口而出,吞咽一下才看著她,等著她把話說完。
“聽說男生最喜歡在自己的愛車里被口爆,你同意麼?”
說著,她的一只手搭到我的腿上。
焦雁的手指纖細修長,橢圓的指甲上鍍著一層亮澤的裸色。
看著這樣一只手緩緩向上接近我的肉棒,我的心髒立刻漏跳半拍,耳邊如雷轟鳴。
目光移向她的櫻桃小口,想著這張小嘴裹住我的肉棒,射進她喉嚨里,身體也興奮地有了反應。
“你聽誰說的?”我抓住她的手,明明心里喜歡得要命,卻不知怎麼了,說出的話竟然有些責怪,而且大煞風景。
焦雁給我個白眼,抽出手坐直身體,怏怏說道:“這是常識,就像女生喜歡普拉達一樣。真不敢相信你是例外。”
我知道自己敗了興,看她不再吱聲沒了任何動作,很是懊惱,可也只能啟動車子,滑進車流中。
回程的路上兩人有一搭沒一搭聊著天,氣氛倒也輕松。
焦雁沒事兒人似的說學校、說景觀設計界的奇聞趣事,我卻只能用半個腦子聽。
開到一半實在受不了了,找個高速服務站拐進去。
焦雁不明就里,以為我要吃要喝要休息,正說拿著包下車,卻被我一把抱住摟進懷里,在她臉頰親幾口,再埋頭在她脖頸輕吮。
我挺胯往她身上頂了頂,含住她耳垂,道:“難受。”
焦雁被我撩得意動,氣息起了細微的變化,嘴里卻含著笑嬌嗔:“干嘛?昨天晚上被你折騰了大半夜!”
“誰讓你撩我!”
我來來回回用唇在她耳廓摩擦,伴隨著焦灼的喘息,說道:“焦雁,弄出來吧,我都沒心思開車了,滿腦子都是肉棒在你嘴巴里的畫面。”
焦雁明白過來,笑得眼睛彎彎、花枝招展,偏頭推推我,道:“我沒說錯吧,剛才還跟我假正經。”
我沒說話,而是抓住她的手扣在我的胯間。
她半趴到我身上,一雙手滑到腰腹,解開皮帶褲口拉下拉鏈,從褲子里探入,小心翼翼摸了摸肉棒腦袋,手指又收攏捻了捻,這才撥開褲子,將肉棒敞亮釋放出來。
可能是車里氣悶,我身上微微冒出一層汗,肌膚看上去油亮油亮的,粗長的肉棒從胯部伸長到肚臍眼上,蘑菇頭更是漲得通紅。
似乎感覺到她的注視,那東西自己彈了彈。
焦雁驚嘆道:“光是想就能這麼大、這麼粗啊!”
“喜歡嗎?”我滿心歡喜,故意挺了挺胯,胳膊圈住她的身子,掌心搭在她腰側。
“喜歡!”她說著,往頂端移了移,抓住碩大的蘑菇頭捻了捻,圍繞著蘑菇頭搓揉。
“嗯!”
我一聲悶哼,手順著她腰後的裙子沒入其中,大掌覆蓋上又翹又圓潤的臀部揉捏。
焦雁挪了挪位置,身子俯下來,盯著我的肉棒,好像在思索從哪里吃起,我卻等不及,在她屁股上拍了下,催促道:“快給我裹裹。”
焦雁吃痛'啊'了聲,沒想到我會拍她屁股,抬頭剜了我一眼。
然而,此刻的她媚態橫生,怎麼瞧都帶著撒嬌意味,我心里更是癢癢,手在她的屁股上又使勁兒捏了下。
焦雁一手握住肉棒,一手托起囊袋,伸出舌尖在馬眼上戳了戳,淺淺的舔弄。
她沒有著急含到嘴巴里,而是仔細將碩圓的蘑菇頭舔濕,溫柔又細致。
直到完全濕潤,這才含住蘑菇頭,縮緊口腔裹起來。
我只覺肉棒進入一處極為溫熱柔軟的地方,酥酥麻麻從脊椎一直刺到腦後。
我粗重的悶哼一聲,捏在她身上的手猛地收緊。
抬起胯一下一下上挺,將肉棒深送到焦雁暖乎乎的嘴里。
焦雁沒有准備,可能怕牙齒碰到我,立刻脫口。肉棒被唾液染得潤澤晶亮,從焦雁口中滑出時,唇邊絲絲粘液還連在上面。
“乖乖的啊!”她抬起頭埋怨地看我一眼,我不好意思笑笑,坐定不再動作。
焦雁初時只是試探,但很快便掌握我的喜好,梗著脖子,盡量將龜頭靠近喉嚨,舌尖勾勒著肉棒上的每一寸微小起伏。
估計喉嚨被我的肉棒頂弄不太好受,沒一會兒她的眸子濕透,臉蛋泛著紅暈,不斷做著吞咽的動作,卻還是阻止不了唾液從嘴角滑落。
不過焦雁的腦袋也就是往後退了退,喘口氣後,仍然盡最大可能吞下我膨脹到快要爆炸的肉棒,埋在口里的舌頭不停翻攪。
我的太陽穴青筋突突蹦跳,骨頭都被她吸酥了,胸膛上下急促起伏,悶聲道:“嗯……操,就這樣,再來。太爽了!”
焦雁聽話的照做,舌頭順著肉棒脈絡舔吮,空出一只手箍住肉棒下端套弄,時不時愛撫下面的兩個囊袋,我舒爽的半眯著眼,抓著她一大把頭發,讓自己能完全看到她舔吸的動作。
焦雁面頰通紅,雙眸波紋渺渺,襯衫領口松了三四個扣子,從一側的肩頭滑落下,露出精致的鎖骨和若隱若現的乳房,畫面香艷更有一種快意的征服感。
我撫上她後腦的手忍不住下壓,挺到她的喉嚨深處,突突突一股濃稠腥膻的液體射出,燙的她喉嚨和身體一陣收縮。
她雖然有准備,但還是被猛烈灌入喉嚨的濃精嗆了下,一股濃稠的精夜和口水從她嘴里墜落,掉到我的大腿上。
焦雁連忙調整呼吸,放松喉嚨,將剩下的通通咽進肚子里。
我緩了緩,撈起焦雁,問道:“嗆到了?”
焦雁點點頭,眼睫毛都濕透了。
她從我懷里挪到一旁,從手袋里抽出一張濕紙巾,幫我把黏糊糊的肉棒擦拭干淨,放回到內褲里,又將我褲子穿好,皮帶系上。
古時候丫頭伺候老爺估計也是這個樣子。
我心里一暖,攬住她的腰,注意到她臉龐上也蹭上了些,有些不好意思,道:“真腥,以後還是射外面好。”
“其實還好,就是沒想到你噴了這麼多!”她轉過臉,又抽出一張紙巾,對著鏡子快速擦拭。
我指腹按了按她的唇:“那以後都射嘴里?”
焦雁白我一眼,嬌嗔道:“喲,聽這意思還是個長期的活兒。”
我愛死這個小娘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