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自從父子倆那次談話後,松根每天早上都起得特別早,實際上他頭天晚上也沒有睡好,都是困得不行了才迷迷糊糊睡一下下,一個時辰兩個時辰又醒來睡不著了,心里想得都是樹葉的事兒。
聽得頭一遍雞叫便連躺著都躺不了,索性就起床了。
然後搬張竹躺椅坐堂屋里等著天色一點點變亮,等著陽光照進來。
其實松根還在等一件事兒,那就是等樹葉也一大早起床,打開房門走出來,再看一眼松根,松根也急切地看著他。
松根希望從樹葉看他的眼神里推理一件事情,樹葉是不是重新又可以挺得起來了。
起初,樹葉也想每天都向父親回報,可是事情總沒有出現轉機的苗頭。
剛開始秋蘭不好意思,只是安靜地等著樹葉硬起來然後過來剝她的衣服,可是她等了好幾天,樹葉除了親吻她撫摸她,就沒有其他了。
後來秋蘭覺得可能是樹葉不懂吧?
就像以前說的一個笑話,說一個傻子娶了媳婦,過了很久都不見媳婦懷上孩子,他母親便問傻子,你是不是每天晚上都不跟你媳婦睡在一起的?
傻子說沒有啊,我們每天除了吃飯就是在一起睡覺啊。
他母親再問,你媳婦也願意跟你一起睡嗎?
傻子說是啊,每次都是她催我快點跟她睡的。
傻子母親接著問,你是怎麼跟你媳婦睡的?
傻子說,我又不是傻子,睡覺當然知道了,就是躺在她旁邊睡唄,就是媳婦說話不算話,叫我跟她睡,她又手伸過來在我身上亂摸,害我睡不著,還老是想尿尿。
傻子母親一聽,不錯,男人想那個的時候是感覺想尿尿的。
她繼續問,那你想尿尿了怎麼辦?
傻子說,媽媽你傻了吧,你不是教過我想尿尿了就趕緊去茅房嗎?
難道還尿床上?
…………
想到自己那麼高大帥氣的丈夫竟然跟個傻子似的不懂,秋蘭心里笑了。
她只好自己主動挑逗樹葉,“葉,我們結婚好幾天了吧?”
“嗯,有六天了。”樹葉想了下回答道。
“那你知道結婚入洞房是什麼意思嗎?”
秋蘭也不知道怎麼引導,只好胡亂扯,希望能扯出點意思,樹葉自己能領悟,畢竟讓一個女的開口說干啊,操啊什麼的總歸是不好意思的。
“就是一起睡覺唄!”樹葉不知道秋蘭為什麼這麼問。
“可是入洞房,洞是什麼呢?什麼入什麼洞呢?”別看翠秋一個女孩子,好像沒讀過什麼書,這話倒是引導得恰到好處的,一點都不顯得突兀。
“洞應該就是女人的洞吧?!”樹葉想,女人原來也會說這麼黃的葷話啊。
“那入洞是說什麼東西去入女人的洞呢?”秋蘭一聽,樹葉也不是一點都不懂啊,於是又進一步問道。
“那肯定是男人用他的東西去入唄!”樹葉當然懂怎麼入了。
“那你怎麼不入呢?”秋蘭一聽樹葉其實都懂就是不入,氣得說話都重了起來。
“我,我那個硬不起來。”樹葉也是實話實說了。
“我不信。是你不愛我嗎?”
一個壯的牛似的小伙子會硬不起來?
除非他真的不喜歡她,看到她都覺得惡心。
不然只要是男人都能硬得起來的啊。
不是說男人在需要的時候只要關了燈做,就都和跟美女做是一樣的嗎?!
“愛,我絕對愛你的啊,可是就是硬不起來。”樹葉說的是事實,可是兩件事連在一起就顯得毫無道理了。
沒辦法,樹葉只好把他父親還有他自己受傷,以及懷疑的事情說給秋蘭聽。
秋蘭怎麼也沒想到,起初自己還懷疑樹葉是不是跟傻子一樣不懂,可誰能想到是他硬不起來呢?
硬不起來,自己的丈夫竟然硬不起來,秋蘭想,如果換作是別人,她的小伙伴跟她訴苦說,她的丈夫硬不起來,她可能回風輕雲淡地說,沒事,不就硬不起來嗎?
只要他對你好就行了。
可是當硬不起來的人竟然是自己丈夫,想到以後都不會有被入洞的時候了,秋蘭便委屈得抽泣起來。
所以當樹葉提出用手指嘴巴幫她的時候,秋蘭竟然氣憤地斷然拒絕了。
又過了幾天,可能是大姨媽來之前的個把禮拜,秋蘭跟樹葉躺在床上,聞著樹葉的男人氣息,她的心像被撓著一樣,癢癢的,心里又感到空落落的,熱切地希望有個東西能讓她充盈起來。
看著翻來覆去的書蘭,樹葉以為她不舒服,於是輕手輕腳,極其溫柔地撫摸著她,吻著她。
秋蘭受著先是感到很是舒服,就像炎熱的夏日午後,喝到了一杯清冽的涼茶。
可是不知怎麼地,到底後來竟然變得越來越難受了,心里總有一種想發泄的感覺。
下面地癢了起來,像是有只螞蟻在爬,用它毛毛的腳在撓她的私處,明顯地感到水都流出來了。
看著樹葉又爬上來吻她,她不知怎麼回事,竟然推著樹葉的頭往兩腿之間按去,最後緊緊地夾住了它,屁股也無意識地扭動起來。
樹葉的臉被秋蘭兩腿間濕濕的內褲碰到,轉頭一嗅,一陣芳香,他暗暗竊喜,也不問便伸手摸進了翠蘭的內褲。
樹葉用手幫秋蘭摸了幾次,又順勢把她的內褲褪了下去,自己埋頭舔了起來,舔得秋蘭呻吟不斷、痙攣不止。
許久之後,從興奮中回過神來的翠蘭,輕輕地撫摸著爬在她身上樹葉的頭,低低地嘆了口氣,一行清淚無聲低流了下來。
她知道樹葉是愛她的,剛才樹葉的動作讓她第一次感到了男人帶給她的無與倫比的舒服。
可是,如果樹葉能行,能直接給她碰撞,那肯定會更加欲仙欲死,難怪那麼多人喜歡做這種事,明著不敢,暗地里也偷偷地去做,有的還不管道德倫理去做,有了自己的老公還不夠,還去跟別的男人做……
她是個懂的禮儀的人,從懂事起就想著以後只對自己丈夫一個人好,可是,為什麼本來可以光明正大地給她性福的人,卻偏偏硬不起來呢?
以後注定只能全靠他的手和嘴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