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棵粗大的槐樹下,一輛深藍色跑車轟鳴著離開。
“fuck!”
收回穿過車窗的目光,我把精力投注在眼前的美景上。
年輕的美麗少婦跪在我身前的地板上,用心的舔去肉棒上泛亮的淫液。
她的雙乳裸露在外,下半身完全赤裸,臉上盡是男女歡愉後的疲態和滿足。
感受著美少婦的精心伺候,我不自禁的回味起這一個小時內發生的一切……
被南冰指責為言而無信之人,我一時間想不起什麼地方沒有做到,便有些迷惑。
“你不是~之前不是說~要和我在外面~那個的嗎?”
看我困惑的樣子,南冰大為失落,語氣變得低沉起來:“不是我主動提起,你估計都忘干淨了吧?”
我趕忙哄她,之前的許諾已經被她提醒過了一次,現在又被提醒一次,我也對自己的記憶頗為無奈。
並不是因為我對她的重視度不夠,只是確實諸事煩多,而難得和婆媳相處的時候,我都更願意和希曼雪在一起,所以和南冰獨處的機會微乎其微,當然眼下並不是說這些的時候,我只能抓緊表態道歉。
好言好語哄了半天,最後南冰看在我今天陪她逛街這麼辛苦的份兒上最終原諒了我。
看到我如釋重負的樣子,南冰掩嘴輕笑,從包里掏出一件黑色的物事遞給我,便色色的笑,並不說話。
我拿在手中,手感輕盈,質地優良,最柔軟細密處,竟然還有一絲黏液。
“你什麼時候脫下來的?”毫無疑問,這是一條質量上乘的女士內褲,更關鍵的是,它被脫下來的時間並不久。
“在商場試衣服的時候呀!”
南冰俏皮的樣子很可愛,宛若熱戀中的少女,她笑的很頑皮,卻很快又哀怨的道:“我本以為你會記著呢,當時我就想,你會不會跑到試衣間里,真是可惜……”
“最近事兒多嘛!”美人情重,此刻有愧於心,只能陪著笑臉:“是我不對,是我不好,嘿嘿!”
看我笑的猥瑣,她嬌嗔著打了我一下,本來這麼羞人的話題被她提起已經夠她難堪了,我還這樣的表情看著她,更是讓她無地自容。
我也不再多說,驅車上路,去一個我早就看中的一個地方。
在抵達別墅區前的一個道口,我把車開到一條路況不好的路上,然後在路邊找了一處柵欄破損的地方,把車開進了一片樹林。
這個地方之前我就已經注意到過,這里林木高大,應該是作為別墅區的景觀林才保留了下來。
樹林寬闊幽深,深處常年濕潤泥濘,不是開車我想不會有人願意到這里來,就算偶爾有人走過,也在林邊望而卻步。
SUV寬大的車體在進來的時候不太方便,卻為接下來發生的事情提供了極大的便利。
兩人先後爬到後座上,坐定之後才發現彼此的尷尬,看我審視端詳的目光,南冰羞得撲進我的懷里。
我讓自己坐的更舒服一些,伸手摸到了南冰挺翹的臀上。
美麗的少婦心領神會,她解開我的褲帶,在我的配合下幫我脫去褲子,把粗大的陽具解放出來。
火熱的肉棒被南冰握在手中,冰冷的觸感下血紅的肉冠輕輕的律動,不怒自威。
握住肉棒的瞬間,南冰便有些凝滯,等到肉棒暴露出來,她已經完全呆了。
隨後的動作則完全出自本能,我能感覺到她那種源自內心的熱愛和崇拜。
雙手握著滾燙的陽具,舌尖從馬眼掠過,均勻而又細致的舔過整個棒身。
仿若侍奉最高貴的神祗,又仿佛捧著世間最珍貴的財寶,南冰側著身子靠在我的腿上,沒一會兒就把整根陽具舔的亮晶晶的。
我的雙手也沒有閒著,時而隔著褲子揉捏著她的翹臀,時而撩起她的秀發,看她細膩的紅唇和鮮紅的肉冠交相輝映。
少婦品咂肉棒的獨特聲響和我舒服的呻吟聲混合在一起,加上車廂內彌漫著的淫穢氣息,整個世界似乎都被性欲染成了粉紅色。
南冰撐起身體站在地板上,雙手解開褲子然後快速褪下,露出因為穿著高跟鞋而修長繃直的雙腿。
整個脫褲子的過程中,她的嘴唇片刻也未離開勃起挺拔的肉棒,反而借著自身的動作,完成了上下的套動。
我為眼前的美景驚嘆不已,肉棒更加堅挺,欲望更加強烈。
我放平身體,讓自己躺下,這樣可以讓南冰的口交更方便,同時愛撫她修長的美腿,玩弄她春水潺潺的蜜穴。
南冰雙腿略微分開,任我撥弄摳挖,只是專注的為我口交,偶爾幾次吸出巨大的聲響,則惹來我對她翹臀懲罰性的拍打,她便扭動著挺翹的美臀撒嬌。
輕輕撫摸南冰的面頰,口交了這麼久,她的耐力已經到達了上限,我的忍耐也到了盡頭。
讓她躺在座椅上,我斜著身子,將她撐在外側的美腿扛在肩頭,粗壯的肉棒緩慢前進,刺入了她綻放的花房。
她的蜜穴緊致火熱,充滿了年輕的活力。
肉冠逐步推進,每一分深入都帶給她極強的快感,開始的時候她還能盯著接合的地方感受被肏干的過程,很快便爽的翻了白眼,無法保持之前的專注。
終於肉棒全根進入,南冰一聲微弱的嘆息,從極度的舒爽中緩過神來,膩聲說道:“哥哥,冰兒好舒服,剛才差點就要高潮了。”
我知道可能是之前醞釀的比較久,從南冰見到我的時候開始她的情欲就在升騰,再加上前戲做的很足,又有這樣的環境刺激,這樣的表現也不奇怪。
“你該叫我什麼?”我緩慢的抽插,三兩下便帶出了一絲絲的白漿,同時伸手把她外套里面的體恤翻上去,解開胸罩,把玩她的美乳。
“好爸爸,壞爸爸,大雞巴爸爸!”
南冰心領神會,馬上投我所好,各種淫辭隨著呻吟聲響起:“壞哥哥,搞了人家還不夠,還要搞人家的婆婆,搞就搞了,還要做人家的爸爸。”
“你才不是人家的爸爸,你是冰兒的老公公,專門偷冰兒這個兒媳婦。壞公公,色公公,騷公公,大雞巴公公,你把你的兒媳婦肏死了!冰兒要被大雞巴公公肏死了!”
我被南冰的淫辭浪語弄得渾身酥麻,快感如潮,動作頻度極快,臨近高潮的時候,南冰已經語不成聲:“爸~肏~死~公~大~雞~啊!啊!”
之前剛和希曼雪歡娛過,儲存一夜的精液都灌進了她的身體,此刻雖然快活非常,卻並沒有馬上射精的欲望。
趴伏在南冰的身上,我劇烈的喘息,這一陣劇烈的運動過後,我的身體也有些吃不消,需要時間恢復體力。
這時隱約的聲響傳來,我透過車窗向外望去,隔著兩棵樹的距離,一輛深藍色跑車緩緩停下,車棚靠慢慢收攏,顯露出車上的一男兩女。
這個時間來到這個地方,目的不問可知,不過他們好像並不在意已經有人先入為主,三個人在後座肆無忌憚的親熱起來。
兩車相聚不過五十多米,側耳細聽,如果不是車上的收音機放著,我都可以聽到他們的說話聲。
感受到了我身體的變化,南冰也抬起身,透過車窗正好看到年輕小伙脫下一名金發女子的短褲。
暮春的天氣並不炎熱,甚至早晚還有些冷,只是這兩個女子穿的卻是極少,不知道是為了方便還是為了美不畏寒冷。
年輕小伙的動作很快,沒一會兒已經和其中一個女子做了起來。
那女子趴在跑車的車門上,任年輕小伙在自己身後橫衝直撞,另一個女子則依偎在小伙身畔,不時挑逗性愛中的兩人。
此時天色漸暗,才下午三點多鍾,太陽已經沒那麼耀眼,加上樹木的遮擋,樹林中的光线就更顯黯淡。
透過貼了膜的車窗,只能隱約可見對面的輪廓,我一時興起,按下車窗,嚇得南冰驚叫一聲,趕忙低下了頭。
之前一直以為是個年輕人,搖下車窗才發現對面的“年輕小伙”根本就是個還未成人的少年。
目力所及之處,可以看見女子的表情嫵媚至極,看起來年紀不大,也就是二十歲左右。
帶著一絲挑釁的意味,少年調整了姿勢,讓女子正面朝向我們的方向,同時加快了動作的頻率,女子的叫聲也夸張起來,清晰可聞。
眼前的場景刺激了我的情欲,有些萎縮的陽具再次勃發起來。
感受到了我的變化,南冰輕輕捶打我的胸膛,嬌嗔道:“想什麼呢?別理他,我們回去吧?”
“回去?你讓我這麼回去?”我輕輕挺動,雙手撫摸她的酥胸,挑逗她的情欲:“回去告訴你婆婆,你就這麼讓我挺著回去了?”
“討厭~喔,好深~”沒幾下南冰便被洶涌而來的情欲征服了,她不再堅持,閉上眼享受我的衝撞抽插。
對面很快就換了個姿勢,另一個女子翻身坐在了少年的身上。我不甘落後,把南冰翻了個身,讓她跪在那里把著車門,從後面進入她的身體。
“壞爸爸,冰兒的樣子都被他們看到了!喔,爸~爸的大~雞巴好~硬,冰兒要死了!”
因為雙手在前支撐著身體,南冰的外套此刻變成了我的韁繩,我雙手拉著紅色外套的領口,仿若騎著一批火紅色的駿馬,縱橫馳騁,快意無比。
巨大的衝擊帶來強烈的快感,南冰的呻吟聲越來越大,她很快就忘記了對面還有陌生人,性感誘人的呻吟聲透過敞開的車窗飄蕩開來。
我一手拉著已經被我握成條狀的外套,一手抽打南冰的美臀,輕聲喝罵:“小騷貨,小點聲兒,別人都聽到你叫我爸爸和公公了。”
南冰的美臀已經變得粉紅,局部被打次數較多的地方已經變成了鮮艷的紅色,盡管如此,她仍舊扭動著性感的美臀大聲浪叫:“壞爸爸,色爸爸,大雞巴公公,兒媳婦兒要被你干死了!爸爸的大雞巴肏的兒媳婦好舒服,兒媳婦要爸爸的大雞巴肏一輩子,啊!公公的大雞巴!爸爸你要射死兒媳婦了!兒媳婦要給你生孩子,讓你的兒子叫你爺爺,啊,大雞巴公公!”
平時的床第之歡怎樣的稱呼都無所謂,只是更加刺激一些罷了,此時的境況明顯不同,南冰的大聲歡叫帶給我無比刺激的同時,自然也是無比巨大的壓力,而對面顯然沒想到會遇到“扒灰”的現實版,也是被刺激得不行,動作明顯加快了很多。
我已經到了射精的邊緣,被南冰這麼一頓真真假假的浪叫弄得直接到了高潮,而後癱倒在座椅上,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
南冰被我最後的衝刺又帶上了一次高潮,此刻趴在那里安安靜靜的一動不動,完全沒有了剛才的瘋狂。
對面的少年可能也到了高潮的邊緣,目力所及之處,他的衝刺幅度明顯加快了,看來這場較量我算輸了。
南冰慢慢的從高潮的余韻中恢復過來,爬起身依偎到我身上,看我滿臉的不甘心,戲謔的笑道:“多大的年紀了,還比這個?”
見我不說話,她又寬慰我道:“你比他早開始了那麼久呢,何況~冰兒都要被你肏死了,爸~爸爸才是最棒的!”
我本來也沒有表現出來的那麼在意,只是男人的本性作祟,在女人面前拉不下面子來而已,南冰這麼一說,我也就釋然了,笑著刮她的鼻頭:“就你嘴甜,這麼喜歡叫,以後不許叫哥哥了,當著別人面兒也叫爸爸!”
“叫就叫唄!”想到將來在陌生人面前也要這麼叫,單純是這樣的想象就讓南冰身體一抖,她嘴上說的輕巧,身體卻忠實的背叛了她。
“來,給爸爸舔干淨。”
南冰乖巧的俯下身子,為我清理下體的殘留體液,對面的跑車轟鳴起來,南冰滑下座椅,不想讓對面的人看清自己的樣貌。
身下的少婦繼續吸吮肉棒,我仰著臉不想讓對方看清自己的面容,讓對方誤會這是公公媳和兒媳婦偷情,對我只有好處沒有壞處。
“fuck!”
沒想多對方倒是沒看清我的容貌,車輪帶起的泥土卻從車窗甩了進來,幸虧兩人的位置遠離車窗,否則一身泥回去,真是要被笑很久。
待南冰做完清理之後,兩人又溫存了一會兒,簡單的休息了一下,才驅車回家。
南冰的疲態看在希曼雪和蕭沅荷的眼中,我們做了什麼自然心知肚明,相信也沒法騙過張姐。
不過張姐是過來人,我和南冰在她心目中又是合法夫妻,年輕人玩的瘋一點也很正常。
大家都心照不宣,只有希曼雪看我的眼神充滿了嘉許,這時我才明白,原來這件事兒已經成了南冰的心病,幸虧這次機會難得,否則我估計真的成了她心目中的無信之人了。
南冰的眼光很厲害,挑的衣服大小都很合身,希曼雪的三維她熟悉這不奇怪,蕭沅荷那麼美好的身材遮擋在寬大的衣服下,她能買的恰好合身,這份眼力不得不讓人佩服。
等我日後私下里談起,南冰笑著解釋說蕭沅荷那樣的身高和身材比例在那里,唯一不好買的可能就是內衣,其他的並不難,因為她的身材太標准了,只要不買太瘦的那種衣服,肯定都會效果很好。
可能感受到了我對蕭沅荷的重視程度,希曼雪婆媳倆對她的態度非常好,好幾次我都能明顯感覺到兩人的刻意奉承。
蕭沅荷肯定也感受到了,她用自己的溫柔和體貼很好的回饋了婆媳的善意,三女初次同處屋檐下便在雙方的小心翼翼下達到了最好的狀態。
能有這樣的成果,我沒起到多少作用,小雨荇卻是居功至偉。
小女孩在幾個大人中間如魚得水,而她和管平南這個比自己小的多的小男孩之間和諧的相處也讓她得到了希曼雪婆媳的認可。
蕭沅荷似乎很喜歡這里的環境,吃過晚飯她便帶著女兒在小區里散步,和女兒一樣,她對這里的一切表達出了極大的興趣。
南冰抱著孩子也走了過去,兩位母親在小區里親切交談,宛若姐妹。
看到這一幕,在二樓露台喝茶的我和希曼雪相視而笑。
幫我把茶杯滿上,希曼雪笑道:“小荷是個很聰慧的女孩子,很有分寸,心地也善良。”
“可能年齡不一樣的關系,在知進退這一點上,冰冰比不上她。”見我只是笑著不說話,希曼雪又道:“我感覺,你是打算娶她的,對不對?”
這個問題之前從來沒有討論過,此刻希曼雪問起,我卻沒有猶豫,說道:“不光是她,你們每個人我都想娶。”
希曼雪被我的答案逗得開心不已,卻還是笑著說道:“總得有個大小啊,不然會亂套的。”
“什麼大小?你就最大了!”
我把手從桌下伸過去,隱蔽的撫摸她光滑的大腿。
希曼雪瞪了我一眼,卻分開了雙腿,任我胡作非為,桌面上則仍保持著優雅的姿態繼續品茶。
“嗯~壞~!”希曼雪呻吟一聲,說道:“我怎麼也是長輩,論年紀都能做你媽了,怎麼能當這個大的?”
“床第之間,還是得有個大婦,這樣才有規矩,才不會胡亂猜疑。冰冰心性未定,脾氣也並不是容人的,她做大別人都難過。你肯定還有別的女人吧?有沒有更合適的選擇?沒有的話我覺得小荷是個做大婦的料子,心好,聰慧,也肯容人。”
“再說吧!又不是打算住在一起,現在操這個心太早了吧?”
我確實沒想過這麼遠,現在的這幾個女人里面,希曼雪婆媳安置在天津,蕭沅荷北京有房子,程琳母女不出意外也要安置在北京,蘇恬姐妹倆在國外,將來生活在一起的機會估計不大。
“你還是不懂女人的心。”
希曼雪抬手就想戳我一下,到了半路卻變成了點,真碰到額頭的時候又變成了撫摸:“這個位置空著,就會有人有非分之想,冰冰不一定想,可也不一定不想,其他人想不想我就更無法確定了。與其到時候弄得大家不愉快,不如早點定下來,名正才能言順。”
“那就你吧!”摸索她下體的手猛然用力插入,引來希曼雪膩聲的嬌吟,我戲謔道:“你做大家才能服氣,對不對?”
“壞吧你就!”希曼雪被我弄得軟倒在躺椅上,膩聲道:“我是你媽媽,做不得大婦的……”
“不了,就是你吧,你的年齡可以服眾,你在我心目中的地位也最重,你還是我的長輩,大家肯定都願意聽你的。”
“不行不行,我怎麼可以!”
希曼雪急忙擺手拒絕,她最開始的初衷肯定是為我著想,覺得蕭沅荷是最適合做這個大婦的人選,只是她沒有考慮過自己,沒想過她才是這個最合適的人選。
“這樣子搞得好像我是想要當家做主一樣,顯得我心機多重呀!”
希曼雪還在拒絕,她顯然沒想到我會這麼信任她,因此在拒絕之外,還有強烈的感動。
“就這麼定了,你再說?”我拿出男主人的威風,手上已經捏住她濕潤的肉唇,作勢威脅。
希曼雪心頭歡喜不安,臉上卻委屈之極:“你就會欺負我,弄得我自己都看不起自己了……”
兩個人在露台上調笑溫存,卻又不敢動作太大,怕被下面的人發現,一時間倒也刺激非凡。
希曼雪被我弄得面紅耳赤氣喘吁吁,卻仍不忘正事,提醒我道:“對了,昨~昨天有一封郵件進來,冰冰看的,說包裹已妥投,請確認收貨,我們也看不懂什麼意思,之前你說過,有新郵件就要告訴你的,見面就想說的,一直沒得空…”
“你是沒得空麼?”我松開手,仍舊不放過她,調笑道:“你是色心衝昏了頭,就想著大雞巴了!”
“哎呀,你小點聲兒,下面能聽見的!”
“聽見怕什麼?你不知道,下午和冰兒出去,然後……”我簡約的把下午的事情說了,聽得希曼雪哈哈大笑,樂不可支。
稍稍平靜了一下,希曼雪笑道:“我怎麼感覺這孩子最近不一樣了呢?可比以前瘋多了……”
“不廢話麼?天天跟你這個瘋婆婆在一起,不這樣才怪!”我站起身,打算去聯系一下鮑勃,看看兩姐妹的情況如何了。
希曼雪扭腰不依,像年輕少女那樣的撒嬌道:“人家才不瘋呢~大雞巴爸爸……”
她這一聲正好戳到我的癢處,差點就想當場把她辦了,不過今天已經歡愛兩次,此刻有心無力,只能裝作沒聽見,無奈的離開,留下希曼雪坐在那兒吃吃的壞笑不已。
書房這台電腦是我叮囑小王特地購置的,如何高配就不說了,最重要的是里面有設置好的一整套和鮑勃約定好的聯系方式,只需要開機,在一個軟件窗口輸入密碼,就能接收他的留言和其他信息。
我對電腦並不精通,所有的這一切都來自於一個世界級的電腦黑客,得益於他的技術成果,我只需要在一台新的電腦上安裝一個特定的程序,我就可以通過這種方式安全的和地球上任意一個地方的人進行交流。
這個電腦高手已經死去多年,若非如此,我也不敢使用這個來自於他的軟件。
從閒聊中獲得靈感,當做小禮物送給我,於他來說不過舉手之勞,與此刻的我來說,卻獲益良多。
登陸軟件,收件箱中一封郵件已閱,正是希曼雪提到的那一封,上面用中文寫的“貨到,包裹已妥投,請確認收貨完成。”
看著這不倫不類的中文暗語,我心知肚明這不是鮑勃發的,和鮑勃約定,通過公共郵箱發送信息才會用暗語。
現在他已經從深山里面走出來,不再使用公共信箱留言的方式聯系了,這樣的暗語也就沒必要了。
點開呼喚按鈕,軟件有獨特的聯系通道,免費而高效,此時北歐正值中午,沒有意外應該能聯系上。
這種兩地互聯需要時間較長,又需要兩台終端同時連接服務器,希曼雪婆媳不懂如何使用,我也沒打算在這個時候讓姐妹倆和婆媳倆相識,除此之外,因為時空遠隔,即時通訊非常熬人,每次說完話都要等很久才能等到對方接收完成反饋回來,所以不是今天這樣特別放松又有閒暇,我是不打算這樣聯系姐妹倆的。
呼叫的頻閃燈亮了一會兒,屏幕上有了變化:呼叫中……
對方已響應……
開始建立服務器……
開始連接……
開設單獨信道……
信道加速已完成……
對話已連接……
“嘟”的一聲,屏幕上彈出一個視窗,一個濃眉大眼滿臉絡腮胡子的拉普蘭人出現在畫面中。
“嗨,Steven!好久不見,你還好嗎?”
濃重的鼻音混著芬蘭語,叫出許久沒有人提起的外文名字,我渾身一顫,許多舊日的回憶在腦海中激蕩起來。
我微笑著道:“我還不錯,鮑勃,你怎麼樣?Sam呢?”
“Sam,過來!”鏡頭里的鮑勃回頭擺手,呼喚聲中,一條灰白相間的大狼狗撲倒他的身邊,對著屏幕一陣狂舔。
“我還是老樣子,”鮑勃拉住自己的愛犬,接著說道:“你的那兩位女士我安排好了,我們現在就住在我侄子的農場里,喏,你知道的,這里很大很寬敞,很少有人來。”
“有Sam在,在哪兒我都很放心的。”
我的話惹來鮑勃的不滿,他隨即哈哈大笑,說道:“我雖然年紀大了一點,鼻子和耳朵不如Sam這家伙,但我的槍法和眼神可一直不賴。”
我挑了挑大拇哥表示贊同,接著問道:“她們還好吧?”
“這兩位女士可真是天使一樣的美人!你太幸運了,文!”
鮑勃大聲感嘆,接著說道:“她們長得一模一樣,一個叫Tian的女士很喜歡畫畫,讓我幫她買了很多畫畫的東西。她很少說話,可能不怎麼會說英語。另一位叫Tina的,每天都要纏著我聊天,說她要做研究之類的。”
和鮑勃一番交談,我了解了姐妹倆出國後的經歷。
蘇靜經驗豐富,很容易就和鮑勃聯系上了,而後因為有了蘇靜(周靜)的幫助,把蘇恬帶走也沒有太多困難,鮑勃和蘇靜尾隨旅行團,找到機會輕而易舉的將蘇恬帶走。
至於之後旅行社怎麼犯愁,移民局和海關如何查找,這些都已經與她們無關。
只是隨後的安置手續上,因為蘇靜蘇恬姐妹兩人太像,還是遇到了一些困擾,不過因為蘇靜的身份實在是無可挑剔,所以還是有驚無險。
現在蘇恬這個人已經從地球上“消失”了,只有一個叫做周靜的女子成功移民,只是她的英文名字變成了Tina.Su。
蘇恬出去寫生得下午才會回來,只有蘇靜宅在家里搞學術研究。
鮑勃離開去叫蘇靜,不一會兒,一身牛仔服的蘇靜出現在鏡頭中。
因為要用同一個身份,蘇靜將自己的秀發剪短,和蘇恬的長度相當,原本及胸的長發現在只是略微過肩,如果不是戴著金絲眼鏡和素面朝天的面容提供了足夠的辨識度,還真不容易看出來這是姐姐還是妹妹。
“小海。”
蘇靜面色平靜的坐在鏡頭前,對我的稱呼無比平靜,這讓我我有些失落,之前的卿卿我我如在眼前,此刻相隔萬里,她這樣的疏遠卻讓我的心沉到了谷底。
“這樣說話安全嗎?”蘇靜還是沉穩的模樣,我打起精神,告訴她這條线路很安全,不像之前一直用公用信箱需要注意那麼多。
話音剛落,仿佛春風吹開冰封萬年的河水,蘇靜面無表情的臉上一下子表現出來諸多情緒,有激動有開心有興奮有幽怨……
“好弟弟,想死你了!”
“哦~嗯?”我被蘇靜弄得一愣,不明白這是哪一出。蘇靜卻根本沒注意我的神情,對著攝像頭狠狠的就親了一口。
“木~啊!”
自己給自己伴奏,蘇靜對著鏡頭給我來了一個長吻,接著才發現自己的口水擋住了鏡頭:“咦?啊呀,弄髒了!對不起,不好意思,激動了一點……”
我被蘇靜這突然的變化弄得錯愕不已,心中卻著實受用了不少,至少之前的柔情蜜意不是假的,我在惦記著她們的同時,她們也在同樣的惦記我——至少蘇靜是這樣。
“我也好想你……”我的聲音不大,卻一下子擊中了手忙腳亂的蘇靜。
她盯著畫面看著我,神情激動卻努力壓抑,只是如釋重負的樣子,和我竟有幾分相似。
“哎呀,想有什麼用,隔了這麼遠,摸不到,想被肏也~不到……”她的語聲越來越小,最後幾個字我根本沒有聽清,沒等我反應,她又說道:“咦?我怎麼想到那里去了,最近腦子真是亂亂的,不好用。”
“你們都還好吧?”
我有些被她的樣子嚇倒,趕忙表示關心。
蘇靜撓撓頭,呆呆的樣子看起來很像傳說中的學霸,眼神也有些呆滯,根本不是之前女老板的精明樣子。
不過想想能被親姐姐“算計”到國外去,這樣呆呆的萌萌的才是她最真實的面目吧?
“都好,一切都好。恬恬每天出去溜達,畫些亂七八糟的東西;我呢每天就是看書,找資料,吃飯,睡覺,嗯,還有拉屎——咦,這個好像不該說的哦!”
蘇靜的樣子讓我很擔心她的精神狀況,不過她不管這些,繼續說道:“這里環境很好,空氣也好,就是吃的不怎麼樣,我每天又要學習,恬恬也懶的不肯做飯,你看我是不是都瘦了?”
“瘦倒是不覺得……”看蘇靜撩起牛仔服下的灰色內衣給我看胸部是不是變小了,我咽了一下口水,有些口吃的道:“就算是搞學術也不能搞成這樣吧?這才到半個月,我怎麼感覺你精神都不正常了?”
“哎呀,哪里不正常了?你別亂說,人家就是想你想的嘛——也不對,可能還是論文太難搞了……”蘇靜歪著頭捏捏自己的下巴用力扯了幾下,“很正常啊,我一直都很正常。不過可能是因為到了一個陌生的環境,周圍也沒什麼人能說話,整天就在屋子里憋著看書,偶爾……不對,應該是經常會想起你,然後突然看見你了,可能就有點反常……反正也不是不能理解的啦!”
“你可別這麼憋著了,蘇恬不怎麼會說英語都能出去畫畫,你這語言博士又沒有語言障礙更應該多出去溜達溜達,又沒人給你限定時間,搞論文搞得這麼傷犯不上吧?”
蘇靜點點頭,又扶了扶眼鏡,說道:“我還是把這篇論文搞完再說,很快了,關鍵的問題都解決了,就差最後收尾了。等完成了,我打算出去溜達一圈,以前沒錢很多地方舍不得去,現在有你這個大款包養,我可得盡情轉轉。”
兩人接著討論歐洲哪些地方值得一去,沒說幾句話,一道美麗的身影推開門進來,出現在畫面遠處,她頭上戴著一頂雪白的圓頂皮帽,一身乳白色的翻毛羽絨服纖細合身,勾勒出美好的线條。
她脫下羽絨服,露出內里紅色的高領羊絨毛衣,黑色的毛料緊身褲塞在及膝的長靴里,襯得雙腿修長勻稱。
她彎下腰,把臉壓在蘇靜的肩膀上,對著屏幕開心的說道:“小海!你收到我的留言了!”
還不等我說話,蘇靜先發問了:“你今天怎麼回來的這麼早?之前不都得到天快黑了才回來了嗎?”
蘇恬笑吟吟的看著我,像是對我說又像是和妹妹解釋:“今天心里亂亂的,總覺得不安定,畫著沒感覺就早點回來了,果然回來就趕上了和小海說話!”
蘇靜扮了個鬼臉,對她的解釋不以為然。蘇恬用胳膊推推她,說道:“你倆說這麼久了,你是不是該倒地方了?”
“怕什麼?你們還有什麼見不得人的秘密嗎?還有我不知道的秘密嗎?”
蘇靜明顯不願起來,卻也沒有堅持,只是站起來說道:“我去泡杯咖啡,很快回來,你倆不要太過分噢!不許裸聊知道不?”
等蘇靜從門口消失,我才小聲問道:“你覺不覺得靜靜有點不對勁兒?我怎麼感覺她神神叨叨的呢?”
蘇恬聞言一愣,接著哈哈大笑,邊笑邊道:“她從小就那樣,也難怪你奇怪,在國內的她不是完全狀態的她,現在的她才是真實的。她做什麼都專心致志,心無旁騖,專心做一件事的時候就像個瘋子,等到三心二意的時候才像個正常人。”
我也禁不住笑道:“我還真沒想到,之前在一起的時候雖然有點與眾不同,不過沒現在這麼嚴重……話說回來,你可得看好她,她這種狀態讓人不放心,畢竟……”
蘇恬點點頭,明白了我的言外之意,鄭重道:“是啊,她現在這樣也是因為我。她是為了我才離開家的,那里我戀無可戀,可是那里有她熟悉的人,熟悉的環境,親近的朋友,融洽的同事,我欠她的……”
“也不能這麼說,”我看蘇恬有些黯然,便寬慰她道:“等這段風波過去,她完全可以回來,然後買下咖啡館,繼續原來的生活,影響避免不了,卻也沒那麼嚴重。”
“嗯,希望如此吧!”蘇恬擠出一個明媚的笑容,故作輕松的問道:“你在國內怎麼樣,沒麻煩吧?”
“沒有,一切都很好,你不用惦記我。”
蘇恬放了心,舒了口氣,接著便目不轉睛的盯著我看。
因為視頻的攝像頭和畫面並不是同一個位置,所以我明白她並不是在看我,而是在讓我看她。
“有沒有想我?”看了有一會兒,蘇恬以手支頤,甜甜的笑著問我,眉宇間盡是款款的溫情。
“想,怎麼能不想。”
我用心端詳著畫面中的美人,認真的說道:“一直都在想你,想你是不是安全了,能不能適應那邊的生活,過得怎麼樣,開不開心……”
“看來我沒看錯你。”
蘇恬的臉上綻放出一個調皮的笑容,說道:“看在你這麼想我的份上,我以後就不嫁給別人啦!就專心做你的情婦就好了。”
“嗯?”因為之前的郎情妾意太美好,我都忘了最開始的協議里蘇恬是要離開我的。
“可惜了,那麼多帥帥的外國人都不能碰。話說鮑勃就挺帥的,你別看他滿臉大胡子,看著挺粗野的,其實特別溫柔,我都差點動心了。”
看到我故作緊張的表情,蘇恬哈哈大笑:“你可得早點過來找我,不然我沒准真就嫁給鮑勃了,到時候再把我妹妹拐過去,姐妹共侍一夫……”
“別別,你這並不是要我的命麼!”我趕緊做出承諾:“我這邊還有些事,我盡快安排妥當,爭取早點過去找你們。”
蘇恬被我逗得哈哈大笑,看她放了心,我問道:“我聽靜靜說你們吃的不好?是真的麼?”
“你聽她瞎說!”
蘇恬語聲頓時放大了,興致勃勃的說道:“鎮上的幾家餐館棒極了,食物都是純天然的,還有還有,鮑勃的牛排做的非常非常棒,怎麼吃都吃不夠!時不時的他還能打一些新鮮的野味回來,昨天還燉了一鍋鱈魚肉菇湯,好吃極了。還有這里離赫爾辛基也不遠,吃海鮮什麼的也非常方便……這里好吃的太多了,我簡直愛死這里了!”
蘇恬最後的兩句話被推門進來的蘇靜聽在耳中,她遞給蘇恬一杯咖啡,捧著還冒著熱氣的咖啡坐在椅子扶手上,不以為然的說道:“也就是你,每天餅干牛排漢堡的吃不夠,那都是什麼玩意兒啊!不過鮑勃做的牛排很好吃倒是真的……咦?你這麼一說我怎麼又餓了?”
“廢話,你早上都沒吃飯,怎麼會不餓?”
“沒吃嗎?我記得我喝了一杯牛奶吃了兩片面包還有一個雞蛋來著?”
蘇恬被妹妹弄得很無奈:“拜托,那是你昨天早上吃的好嗎?”
“那我昨晚沒吃飯嗎?”
“怎麼沒吃?我做的面條,給你端進去的,你吃的亂七八糟的,還是我收拾的。”
“哦,可能是忙著趕工,沒注意……哎呀,我好餓,我去找鮑勃,讓他再做頓牛排!”
我目瞪口呆的看著蘇靜跑出門去,然後問撓頭苦笑的蘇恬:“你說她以前也這樣?”
“嗯呐唄!”
蘇恬用力搖搖頭,像要把妹妹從腦子里甩出去一樣,接著說道:“不說她了。這個地方非常棒,有森林有農田,還有一個小湖,哦,還有好多頭牛!要是能……”
“要是能在湖邊蓋個小房子,那就完美了!”
“嗯?你怎麼知道我想說什麼?”
我微微一笑,說道:“我怎麼可能不知道,當我住在那里的時候也是這麼想的,那個地方那麼棒,唯一缺的就是湖邊度假小屋。”
接著我故作神秘的小聲說道:“而且,這個農場可是有一半是我的呢!”
我回憶著腦海中有關農場的記憶:斯瓦藍德農場在赫爾辛基西北部300公里,擁有500余公頃森林,137公頃耕地,105公頃水面。
農場代代相傳,直到鮑勃的侄子這一代,因為經營不善日趨凋敝,我才有機會將其買下。
看蘇恬大為驚奇,我便笑著解釋,和鮑勃相識的時候,我曾在這里暫居一段時間,被這個美麗的地方深深吸引,便以鮑勃的名義出資買下,鮑勃的侄子則被聘請來經營管理,主要的收入來源是出售有機牛肉和純綠色小麥……
蘇恬被我說的雙眼放光,她興奮的問道:“照你這麼說來,那你不是完全有權利在湖邊搭個小木屋?”
我神秘一笑,輕聲說道:“這倒沒什麼,不過說到湖邊小屋,還真有一個秘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