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漸濃,樓下的歡聲笑語不時傳來,看著畫面中好奇的蘇恬,我收回心思,向她解釋我口中的秘密。
“斯瓦藍德家世代經營這個農場,最開始的時候,便是在湖邊定居。如果你細心觀察,湖邊那里是有一個土丘的,那里便是以前斯瓦藍德家故居的舊址。在家族最鼎盛的時期,整個家族東遷,便有了你們現在居住的這個莊園。湖邊故居當時並沒有廢棄,而是作為度假勝地存在的,只是後來年久失修,就漸漸破敗了。
“一戰前期,鮑勃的曾祖父將原本的儲藏室擴容,進行整體修繕加固,做成了一個避難所。隨後的幾十年里不斷翻修加固,直到二戰結束,原本十幾平方的儲藏室已經擴容成了兩百多平的多功能避難所。
“接下來家族漸漸衰落,血脈凋零,湖邊故居最終化為塵土。現存的斯瓦藍德直系血脈,只剩下鮑勃和他的侄子,鮑勃這一脈可能要就此斷絕,而這個地下設施,很可能就要隨著鮑勃徹底被人遺忘。
“喏,這塊手表便是鮑勃在里面發現的。除了一些具有紀念意義的私人物品被鮑勃交給其侄子以外,剩下的物品都按估價附加在購置農場的合同里。我最開始的想法是利用里面留下的物品,在那里修建一所古典風格的別墅,閒暇的時光可以過去小住。只是後來回國了,這件事兒便擱置下來了。”
我從回憶中抽回思緒,對聽得津津有味兒的蘇恬說道:“現在恰好你在那里,這倒是一個不錯的機會,可以完成這座房子的建設,如果你願意的話。”
蘇恬興奮的坐直了身子,激動的說道:“當然,當然願意了!我一直想有一座這樣的房子,現在既然有這樣的機會,我怎麼可能錯過!”
“你倆聊什麼呢這麼來勁,算我一個算我一個,姐你吃牛排去,讓我聊一會兒!”
正說著,蘇靜端著切好的牛排出現在畫面當中,她把托盤放在電腦前,叉了一塊牛肉吃進嘴里幾口咽下,滿臉陶醉的樣子。
“你是怎麼做到這種角色轉換的?”
我被她弄得哭笑不得,問道:“一會兒是精明的咖啡店老板娘,一會兒是痴痴呆呆的學霸,一會兒又是這麼饞的吃貨?”
“這你就不懂了吧!”蘇靜還沒說話,蘇恬卻笑著說道:“餐飲這個東西完全是繼承優良傳統,我爸那點手藝都讓她學會了,同時學會的還有我媽的精明。
學習那是天賦,一般人比如我這樣的,想學得痴痴的還做不到呢!至於饞嘛,你見過不饞的女人嘛?”
“就是就是,你以為我的好手藝哪里來的,不就是因為我比別人饞嘛!哈哈哈哈!”
姐妹倆在鏡頭那邊開心地笑,我在這麼也感覺得到她們的輕松寫意,心里更是由衷的為她們高興。
接下來又和蘇恬探討了一些建房子的細節,我告訴蘇恬尋求鮑勃的協助,他手里有足夠的資金支持她的一應需求。
快樂的時光總是短暫的,雖然依依不舍,但終究還是要暫別。
蘇靜眼睛紅紅的,蘇恬也有些黯然,最後還是蘇靜打破了局面,她緩慢的寬衣解帶,將自己美麗的身體一點一點的展露出來。
當一副美好勻稱的女體完全出現在畫面中時,蘇靜幽幽的說道:“好弟弟,記住我的樣子,我和我的身體都等著你來疼愛。”
先是被妹妹的動作嚇得一愣,隨即蘇恬也有樣學樣,當兩個除了眼鏡和發型不同其他方面幾乎一樣的美女赤身裸體的出現在畫面中時,我除了身體的忠實反應之外,心中被一股澎湃的情緒填滿,暖暖的感覺彌漫全身,幸福極了。
盡管有著網絡延遲,幾個人還是意猶未盡,不知不覺就聊了四個多點兒,最後叮囑蘇恬有事可以留言給我,這才依依不舍的斷開連线。
關上電腦,姐妹倆對著屏幕捧胸獻吻的樣子仿佛還在眼前,我無聲的嘆了口氣。
天高路遠,相隔萬里,我下定決心離開回國的地方,如今卻成了姐妹倆的避風港,造物還真是弄人。
不過姐妹倆遠在天邊,我還是要惜取眼前人,想著樓下等著我的三個女人,我的心里又平靜下來。
南冰正抱著孩子來回溜達,哄著孩子睡覺,蕭沅荷則在督促女兒去洗澡,希曼雪剛收拾好了給母女倆准備的客臥走出來。
看見我下樓,三女都是一笑,希曼雪倒了一杯水遞給我,等我坐在沙發上,就站到我身後為我按摩肩膀。
“看你聊的這麼投入,我們都沒敢打攪你。”
蕭沅荷終於成功的把女兒按到浴缸里,她蹲在那里幫女兒往身上淋水,笑著說道:“怎麼還網上聊天了?這麼多大活人呢你都不陪!”
蘇恬姐妹的事情我沒和任何人說起過,希曼雪可能略微有所察覺,卻也不得其詳。
盡管張姐已經回她自己的屋了,我還是不打算在這個時候說起姐妹倆的事情。
“是之前在國外時的朋友,聊起來就停不下來了。”
三女都是聰慧的女子,很明智的沒有在情況不明的時候介入我的生活,她們也都知道,如果我希望她們走進來的話,我會主動發出邀請的。
“晚上怎麼睡?”希曼雪此刻的動作親昵曖昧,根本不是母子間正常的接觸,我歪著頭貼在她的手背上,閉上眼安靜的休息。
聽到我發問,希曼雪吃吃笑道:“還能怎麼睡?我是你媽,小荷是你表姐,冰冰才是你的媳婦。我們倆你可是碰不得的!”
“碰不得?你可別到時候求我碰你。”
“哎呀,壞死了!”希曼雪一聲嬌嗔,原因是被我一把拉住,從沙發後面扯到了沙發上。
小雨荇在衛生間聽到敬愛的雪奶奶發出了奇怪的聲音,大聲的喊道:“雪奶奶,你怎麼啦?”
蕭沅荷趕緊撒了個謊圓了過去,南冰瞪了我一眼,繼續哄兒子睡覺,嘴角卻掛著微不可察的笑意。
我尷尬的一笑,不敢正面對抗兩位護犢子的母老虎,只能對身邊的美熟婦抖威風。
希曼雪躺在我的腿上,任我將手伸進寬松的絲質睡袍撫摸她的美胸,臉上紅紅的盡是嫵媚的熟婦風情。
我撥弄她挺拔的乳頭,揉捏不大的椒乳,故作嫌棄的說道:“跟小荷的一比,你這個完全沒法看了。”
希曼雪不以為忤,媚笑道:“可是吃慣了山珍海味,總得吃些粗茶淡飯才好吧?我也覺得小荷的胸好美,她是山珍海味,我就是粗茶淡飯好了,反正你離不開我!”
“就你歪理多!”
我作勢要解開她的扣子,希曼雪連忙按住,膩聲求道:“張姐不知道什麼時候要出來的,兩個孩子都還沒睡呢,別亂來。”
讓我不亂來,她卻已經把手伸進了我的褲子,握住了略微抬頭的肉棒。
“你這麼旦旦而伐,身體吃得消麼?今天白天就做了兩次吧?昨晚做了嗎?
也做了?你這樣下去身體要垮掉的,明天我讓張姐燉點雞湯甲魚湯,給你補補身子。”希曼雪的關心溢於言表,聽我說昨天白天也沒閒著,趕忙松開了握住肉棒的小手。
“田木生你還記得吧?對,就是他。他給了我一種中藥,吃了之後很受用,目前來看沒什麼副作用,就是有時候感覺體力會有點跟不上。”
我回憶了一下這段時間的經歷,冷靜想想確實有些過於放縱了,而身體的鍛煉完全沒有,這樣下去還真的不行。
“不行今晚就休息一晚上吧,冰冰下午剛做過,我一會兒得告訴她一聲,讓她別由著你。”
我把希曼雪按在沙發上不讓她爬起來,捏弄乳頭的力度明顯加大,痛得她發出了一聲壓抑著的呻吟,我低下頭在她耳邊說道:“要忍也以後再說,每次看到你就想肏你,怎麼肏都肏不夠你這個老騷逼!”
熾熱的情話直接擊中希曼雪的理智,她一下子渾身酥軟,再也不掙扎反抗,只是膩聲說道:“壞兒子,總是想著欺負媽媽。”
南冰終於把孩子晃困了,躡手躡腳的抱著孩子上樓,繼續哄孩子入睡。
蕭沅荷剛把女兒從浴缸里拎出來,擦淨身上的水珠,往客臥抱的時候正看見我在希曼雪耳邊低語。
她摁住女兒想要四處的打量的小腦袋瓜兒,閃身進了臥室,迅速的帶上了門,留下我和希曼雪在客廳親熱。
我以為這下子安全了,正要脫褲子讓希曼雪給我口交,客臥的突然開了,小雨荇光著身子出現在門口,大聲喊道:“文叔叔,雪奶奶,晚安!”
我和希曼雪沒想到她會來這麼一出,都有些錯愕,不過還是下意識的回了一聲晚安。
蕭沅荷被女兒嚇得不輕,趕忙呵斥女兒回去躺下別感冒了,過來帶上了門,只留下關門瞬間她眼中一抹深邃的笑意。
希曼雪幫我褪下睡褲,隨後將頭枕在我的腿上,任我用勃起的陽具輕輕抽打她秀美的面頰。
火紅的肉冠從她眼角的魚尾紋劃過,充滿了生命力的性器官與歲月的痕跡近距離接觸,強烈的心理暗示帶給兩人強烈的感官刺激。
濃重的男性氣息隨著希曼雪劇烈的嬌喘衝進她的身體,澎湃的情欲在心中激蕩,希曼雪就像依戀著主人的狗,面色陶醉的磨蹭著堅挺的肉棒,表情淫蕩而專注,迷醉又深情。
希曼雪握住陽具的根部,張開櫻唇,緩慢而溫柔的含入碩大的龜頭,堅定的向下吞吐,慢慢的達到她的極限。
敏感的肉冠傳來滑膩的觸感,希曼雪輕咳了兩聲,呼吸有些急促,勉力將肉棒再吞入少許,再也無法寸進。
一絲唾液從她的嘴角垂下,拉出一條閃亮的細线。
下體傳來陣陣快感,敏感的喉頭因為惡心不斷的包裹放開粗大的肉冠,這不是深喉,而是希曼雪強忍著不適努力吞入肉棒。
不是全身心的付出,不會有人願意做出這樣的動作,希曼雪拒絕了我的阻止,稍微抬了抬頭,舒緩了一下不適感,又一次將肉棒全根吞入。
劇烈的刺激下,希曼雪口中發出干嘔的聲響,我有些後悔開始不應該表現出快感的樣子來,這樣她就不會遭受這種痛苦。
正自懊悔間,身後傳來開門的聲音,張姐穿過廚房,打開了公用衛生間的門,走了進去。
因為背對著廚房,我無法看清身後的情況,電視的聲音很小,無法完全掩蓋希曼雪因為不適感發出的聲音,又因為光线的原因,張姐只要仔細觀察就能看清兩個人的秘密。
我嚇得一動不動,希曼雪卻繼續著剛才的動作,高大的沙發靠背給了她充分的信心相信張姐不會看到,我卻擔心,萬一她要過來跟我聊聊人生談談理想,我和希曼雪的“不倫”關系就徹底暴露了。
身後傳來衝水聲和關門聲,腳步聲響了幾下又停止,片刻之後又響了起來,在我以為張姐要回自己屋的時候,身後傳來了張姐的話語聲:
“小文呐,晚上吃不吃點夜宵?噢,不吃那我可就躺下了。”
聽到張姐關門的聲音,我長舒了一口氣,拉起已經因為呼吸不暢臉色不好的希曼雪,輕輕打了她一耳光,笑著罵道:“這麼作踐自己干嘛?不難受嗎?”
希曼雪感受到了我的心疼,閉上眼一臉逆來順受的樣子,嘴上卻說道:“你喜歡我就去做,誰讓我是你的…你的老婊子呢!”
“你就這麼喜歡當婊子啊?”看希曼雪一臉陶醉的表情,我又反手給了她一耳光,她疼的一咧嘴,看我的眼神卻充滿了變態的興奮。
“你還真打呀!”
希曼雪幽怨的捶了我一拳,膩聲說道:“當婊子有什麼不好,好吃好穿還有大雞巴肏,人家好喜歡當婊子呢——不過只喜歡做你一個人的婊子。”
“我現在就把你這個老婊子就地正法,來,把屁股撅起來!讓我嫖嫖你!”
希曼雪在我懷里媚聲撒嬌:“好哥哥,好爸爸,雪兒永遠是你的婊子,是哥哥爸爸最騷最浪的老婊子,爸爸什麼時候想肏,雪兒就讓爸爸肏. 不過今晚不在這里好不好?想叫都不敢叫,一點都不盡興……”
“不在這里去哪里?難道去外面啊?”我心中腹誹,這幾天就在外面玩兒了,我都快忘記床上做愛什麼感覺了。
“去外面干嘛?我帶你去個地方!”希曼雪說罷起身,毫不在意她裸露在外的酥胸春光乍泄,施施然的拉著我的手走向樓梯。
因為站姿的關系,希曼雪小巧玲瓏的乳房顯出了一絲輪廓,因為過小,她這樣的年紀,雙乳幾乎沒有下垂,只是乳肉有些綿軟,隨著步伐輕輕晃動,也有一番獨特的魅力。
在我經歷過的女人當中,蕭沅荷的乳房是當之無愧的碩大,其次便是穆雪嬌,南冰、程琳和蘇恬姐妹的乳房雖各有特點,大小卻相差無多,唯獨希曼雪的乳房極小,平躺的時候甚至完全看不出雙乳的輪廓。
愛她的嫵媚風情,愛她的溫柔可人,愛她的全心投入,也愛她的小小椒乳。
我並未因此而不喜,相反我很喜歡她這樣的年紀還能有這樣美好的身體,而這美好的身體又對我完全的敞開,任我予取予求。
並沒有如我想象那樣上樓梯,希曼雪推開通往地下車庫的門,走下樓梯。
聲控燈亮起,沒有轉向左邊的車庫,她推開右邊的一道門,引我走了進去。
她找到開關,燈光亮起,眼前的場景並不是買房時房產介紹的儲藏室——嚴格來說,這里還是有一部分功能是儲藏室的,只是還有一部分功能,出乎我的預料。
“這里原本應該是設計的儲藏室和影音室,影音室卻沒有投入使用。”
希曼雪推開一扇厚重的鐵門,向我介紹她的發現:“我給小王打過電話,據他說這房子是獨立設計的,他們也不清楚。我看這里整體裝修都完成了,便自作主張,買了些家具和電器,簡單布置了一下,平時可以看看電影,有需要的時候,我們就可以在這兒……”
下面的話不言自明,我把雙眸滴水的熟婦摟在懷里狠狠的一個長吻,等到希曼雪渾身酥軟的癱坐在地把肉棒握在手中專心舔舐的時候,我才環顧四周,仔細打量起這間屋子。
整個屋子至少有六十平,挑高至少有五米,房間牆壁被厚實的暗棕色皮革覆蓋,房頂甚至做了更專業的聲音處理。
地面鋪著厚厚的地毯,樓梯扶手堅固而厚重,同樣經過了專門的處理。
視线所及處,無法看到音響設備,除了對面高牆上的大熒幕之外,別無他物。
房間布局簡朴而有目的性,進門處是一個用欄杆擋住的高台,欄杆盤旋向下,兩條寬敞的樓梯在入口處左右分開,在對面牆壁下面回合。
一圈加寬的棕色真皮沙發擺放在高台前,被四個茶幾分成三組,因為弧形擺放的關系,沙發上的任意位置都能很容易的看到對面的大熒幕。
此刻的我正坐在右側樓梯邊上的沙發扶手上,希曼雪神情專注的吞吐著勃起的肉棒,發出淫靡的聲響。
牆面上的大熒幕閃爍著屏保模式的畫面,變幻的色彩和畫面映出希曼雪成熟而妖嬈的風情,我用右手勾住她的後腦,好讓我在起身拿遙控器的時候保持插入的姿勢。
希曼雪雙手勾著我的腰,繼續保持專注的吸吮。我按下播放鍵,清晰的畫面出現在大熒幕上,一位年輕的少婦正在鏡頭前自慰。
“嗯?”看到屏幕上熟悉的女子,我有些驚訝,隨即便明白,這是婆媳兩人的錄像。
歪頭看了一眼屏幕,希曼雪衝我嫵媚一笑,她吐出口中的肉棒,媚聲道:“我把之前的錄像都拷了過來,機子里都是我們娘倆的春宮戲,想看別的得重新調試…”
畫面中的南冰滿臉潮紅,臉上蕩漾著性欲的光輝,她緊閉著眼,嘴角輕輕揚起,呻吟聲在喉管中徘徊,極度的喜悅襲上眉梢,臉上開始綻放幸福的笑容。
我的肉棒更加堅硬,希曼雪首當其衝,她站起身,雙手支撐在我的腿上,膩聲說道:“好哥哥,雪兒想要了。”
我抱住她的細腰,狠狠的拍了一下擺在我面前的豐潤玉臀,厲聲道:“騷貨,你叫我什麼?”
“大雞巴哥哥?”沒有得到我的回答,只換來一下更響亮的抽打,希曼雪痛苦的呻吟一聲,臉上卻露出興奮的神情。
“好爸爸?大雞巴爸爸?乖兒子?大雞巴兒子……”連續說了好幾個稱呼,都沒有得到我肯定的回答,希曼雪的屁股已經有些紅腫,她明白我只是想要打她,便迎合我的樂趣,變著花樣的用不同的稱呼叫我。
“媽媽的好兒子,大雞巴老公,天天就想著欺負騷婊子的壞嫖客,就想著肏媽媽騷逼的壞兒子,啊,再打就真的要腫起來了!爸爸是嫌雪兒的屁股太小嗎?”
我的忍耐已經到了極限,希曼雪更是渾身顫抖,已經有些站不住了。
我站起身,按住赤身裸體的美婦人,硬的發疼的肉棒刺入淫水潺潺的蜜穴,一下到底。
“啊…哥哥的大雞巴…肏死雪兒了…”希曼雪猛的仰起頭,低垂的秀發一下子甩到背上,又隨著不斷的抽查下身體的搖晃緩慢滑下。
我拉住她的肩部大力肏干,一次又一次的猛力衝擊她成熟而多汁的下體,很快希曼雪就被肏得站立不穩,最終趴在了沙發上面,任我馳騁。
兩個人的姿勢已經從最初的後入變成由上而下,兩瓣豐滿的肉臀包裹住經過的肉棒,美麗的菊花上塗滿了膩滑的體液。
看著不斷翕動的菊花,我興致大開,雙手握住臀瓣用力掰開,塗滿淫液的肉棒輕松刺入希曼雪的菊肛。
“呀!”
希曼雪從迷亂的性欲中抬起頭來,肛門傳來的不適感讓她清醒了一些,她回頭幽怨的看著我的肉棒消失在自己綻放的菊花中,口中不自覺的呻吟著,說著完全聽不清楚的囈語。
對希曼雪的身體,我已經輕車熟路,在准確的刺激下,希曼雪很快就從肛交的不適中脫離出來,獲得了毫不遜於陰道性交的快感。
一直游離在高潮邊緣的希曼雪在我的大禮肏干下,迎來了今晚第一次高潮。
“好爸爸…大雞巴爸爸…媽媽的好爸爸…媽媽的大雞巴爸爸,雪兒要被你操死了!雪兒婊子被大雞巴爸爸肏屁眼肏到了高潮,啊,來了,雪兒來了,來了,啊,大雞巴爸…啊!”
希曼雪全身痙攣,一下一下地抽動,過了有一會兒,才悠長的呼出一口氣,接著大口大口的喘息起來。
我正要調笑她兩句,上方的鐵門吱吱開啟,南冰探頭,正迎上我的目光,她看著我笑道:“就猜到你們在這里了!”
“那你還來自投羅網?”我向她一勾手,讓她快點下來,南冰卻笑著說道:“咱們在這里玩,不叫小荷姐姐不好吧?”
“她都睡了吧?就算沒睡我想也不會來的,還是……”我回想著自己印象中的蕭沅荷,感覺她不是那種容易放得開的人,只是我的建議才說到一半,一道靚麗的身影就出現在了南冰身旁。
“還是怎麼樣?”
蕭沅荷語笑嫣然,好整以暇的看著我,南冰關上門,拉著她的手一起往下走,邊走邊笑著說:“小荷姐姐可比你想的大方多了,我下樓的時候她正在客廳里找你們呢!”
“我哪有……你瞎說!”
蕭沅荷急忙辯解,南冰哪里管她,自顧說道:“都找了好幾個地方了,還不好意思問我,告訴我說“你看到小海記得讓他早點休息”,簡直欲蓋彌彰嘛!”
“哎呀,你好討厭!”蕭沅荷伸手去呵南冰的癢,南冰閃身躲在我的身後,蕭沅荷一下子就撲進了我的懷里。
看著臉蛋紅撲撲的大美女,我笑著說道:“既來之則安之,正好你雪姐姐敗下陣來,你來替她。”
南冰跪在沙發邊上,扶著沾著自己婆婆愛液的肉棒,微笑著賠不是:“好姐姐,我幫你舔干淨,讓哥哥干你,你就原諒了我好不好?”
本來就是閨中調笑,蕭沅荷被弄得不知所措,並不是真的生氣,她一貫羞澀臉小,此刻更是無地自容,把臉埋在我的懷里便不肯抬頭。
希曼雪早已坐在一旁,此刻正看著我微笑,見狀衝我使了一個眼色,接著站起身,從後面抱住蕭沅荷,用自己赤裸的身體磨蹭起羞赧的少婦。
蕭沅荷年過三十,無論身體還是心靈,都已足夠成熟來接受即將發生的一幕,唯一阻止她放開身心的,只是表面的一層羞恥心而已。
整個別墅的供暖效果非常好,中央空調的效率很高,穿著纖薄絲綢睡衣的蕭沅荷很容易就感受到了身後女體的溫度。
希曼雪成熟性感的身體傳來誘人的觸感,溫熱的呼吸更是不停的吹進蕭沅荷的耳中,被她呼入肺中,融入到血脈里…
南冰忘情的吞吐沾著自己婆婆淫水的肉棒,她的技巧越來越純熟,帶給我的快感也越來越強。
我勾起蕭沅荷的嘴唇親吻,舌頭突破她的雙唇,挑逗她的香舌。
被我吻的動情,蕭沅荷原本撐在胸前的雙手勾住我的脖子,舌頭積極的反應,靈巧的和我舌吻起來。
希曼雪沒有遭到蕭沅荷的拒絕,手上的動作漸漸大膽,不知道何時已經襲上了她豐碩的雙乳。
吻到動情的我情不自禁的去撫摸蕭沅荷的美乳,卻被希曼雪的手擋在外面。
隔著她的手掌,我用力揉捏,惹來蕭沅荷一陣陣的嬌喘。希曼雪隔著蕭沅荷與我相視一笑,用口形無聲的告訴我:“這麼大!”
我連連點頭,怪異的反應讓蕭沅荷從迷亂中清醒,她睜開眼正看見我奇怪的表情,一下子就領悟到了把她夾在當中的兩個人在說些什麼。
她的臉更加潮紅,羞意卻減弱了很多,她深深的看了我一眼,放開我回身道:“我也要摸摸姐姐的身子。”
雙手襲胸,蕭沅荷抓了個空,微小的椒乳遠比視覺上難以掌握。
蕭沅荷有些難為情,希曼雪倒是不以為意,她嬌聲笑道:“妹妹這麼大的胸,難怪小海為你著迷呢!”
“哪里啊,他才不會!我覺得他更著迷姐姐呢!”蕭沅荷輕輕的摩挲著希曼雪的貧乳,語帶討好:“我覺得他更喜歡姐姐這樣類型的…”
蕭沅荷的睡衣被我褪下,露出下面曼妙的身材。
實際觸摸過的希曼雪尚且被她胸型的完美驚艷到了,遑論完全沒有心理准備的南冰,年輕少婦吞吐到一半的肉棒含在嘴里忘記了動作,呆呆的看著兩個白皙豐滿的小兔子蹦了出來。
“真美!”希曼雪由衷的感嘆,她伸出雙手,托住蕭沅荷的豐乳輕輕掂了掂,艷羨的心情溢於言表:“我的和你一比真是天壤之別啊!”
南冰低頭看了看自己的,這才想起來自己在做什麼,她用力吸了一口肉棒,將上面的口水舔淨,也附和著道:“長得大的人有很多,這樣又大又美的真的很少!上天真的是太不公平了!”
“上天是公平的,至少在這一點上如此。”一直在欣賞眼前的活色生香,我此刻才插話,同時插入的,還有堅挺的陽具。
我扶起蕭沅荷的一條腿讓她踩在沙發上,從後面溫柔的刺入她濕潤的蜜穴,同時說道:“每個人都有獨特的美,大或者小都是自然的奇跡,看起來都是美麗的。”
“那我也想要這樣的美,不要平平的美……”說完心中所願,希曼雪也跪了下來,和自己的兒媳一起,一左一右含住蕭沅荷的乳頭。
蕭沅荷被我從身後肏干,又被婆媳倆含住了乳頭,盡管舒爽非常,仍然不連貫的說道:“姐姐…我也想要你這樣的美,這樣…好累人的!”
蕭沅荷的蜜穴緊實火熱,原本就敏感的身體因為婆媳的加入和刺激變的更加敏感,沒多久就大聲呻吟起來,即便如此,她仍舊不忘將身體向前,為婆媳找到一個更加舒適的姿勢。
婆媳倆將頭靠在沙發上,頸椎得到了休息,因為姿勢上更容易用力,更是對蕭沅荷體貼行為的回應。
“啊…哥哥…小荷好開心…好舒服…要被肏死了…”原本一直壓抑在喉間的呻吟聲釋放出來,蕭沅荷終於浪叫起來。
“肏死你這個小母狗!”我輕輕的拍打了一下被我撞擊得有些發紅的美臀,用言語刺激蕭沅荷的欲望:“肏死你這個小騷貨!”
“喔…我是母狗,我是騷貨!我是哥哥的小母狗,我是哥哥的小騷貨…”臨近高潮的蕭沅荷大聲的響應著我的辱罵,髒話給她帶來了更加強烈的心理刺激,快感如潮而至。
“呵呵,你要是母狗的話,那我們娘倆不成了吃奶的小狗了嗎?”
希曼雪吐出少婦腫脹充血的乳頭,吃吃笑道:“好爸爸,用你的大雞巴狠狠的肏這個母狗媽媽吧!”
“呀!”蕭沅荷明顯被這樣的禁忌刺激得不行,呻吟聲驟然加劇,身體也劇烈的搖晃起來。
“媽媽,騷媽媽,爸爸的大雞巴要肏我們三條母狗呢!”
希曼雪注意到了蕭沅荷的變化,言語更加無忌,自己也被刺激得興奮起來,情不自禁的撫摸起自己來。
南冰的手伸到了婆婆的腿間,熟練的找到了她的敏感點,愛撫起來。
蜜穴被襲,希曼雪再次含住蕭沅荷的乳頭,只是喘息聲中多了一縷縷的呻吟。
婆媳二人相互愛撫對方,蕭沅荷則已經來到了快樂的巔峰。
“哥哥…大雞巴…小荷要死了…啊…死了…啊…來了!”
蕭沅荷的高潮來得劇烈而迅捷,她渾身劇烈顫抖,抽搐著撲到沙發上,輕輕地抽動,享受高潮的余韻。
正在追逐射精的快感,我拉過南冰,讓她來承接我狂野的欲火。
年輕的少婦趴在蕭沅荷背上,被我從身後大力肏干,她大聲的呻吟著,時不時的舔舐蕭沅荷後背上斑駁的汗漬。
希曼雪抱住蕭沅荷的肩膀,撫慰猶在高潮余韻中的少婦。還沒等蕭沅荷恢復過來,南冰便被我送上了高潮的巔峰。
“爸爸的大雞巴好厲害…冰兒要被肏死了…媽媽…婆婆…冰兒要被爸爸的大雞巴肏死了!啊…啊…啊!”
“今天怎麼這麼厲害,一點都不憐香惜玉呢?”
希曼雪有些驚訝於兒媳的不堪撻伐,輕輕撫摸我的膝蓋,膩聲道:“爸爸射給冰兒吧!看你都把她肏成什麼樣了!”
將南冰送上高潮之後,我又奮力的抽插了十幾下,就到了射精的邊緣。
被我最後的衝刺又帶來一次高潮,南冰沒有得到預期中我的射精,她回過頭來,正看到我拉住希曼雪,猙獰的肉棒正插在她口中突突怒射。
希曼雪嗆了一下,一絲精液從她嘴角流了出來。她張開嘴,讓我看乳白的精液在粉色香舌的挑動下輕輕晃動。
看我滿意的點頭,希曼雪正要咽下,卻被我用眼色制止。她領會了我的意思,挪了一下身子,將口中的精液喂給自己的兒媳婦。
南冰溫婉的笑了一下,跪坐在婆婆身邊,接過了她喂給自己的精液。
蕭沅荷看著這妖艷的一幕有些不知所措,她不是沒吃過我的精液,但像這樣從別的女人口中接過來,對她來說真的很異想天開。
希曼雪試探了一下,看蕭沅荷並未反對,便湊過去,將自己口中的精液喂一些給蕭沅荷。
蕭沅荷生澀的和希曼雪親吻在一起,當兩個人分開時,一條亮白色的精液在兩個人唇間慢慢拉長拉斷,淫靡至極。
勾住南冰的下巴,把三個女人的臉貼在一起。
希曼雪識趣的把已經殘留不多的精液舔到舌尖,讓我看到乳白色的液體在紅唇中間滾動。
南冰有樣學樣,蕭沅荷則看南冰也作出了類似的動作後才嘗試著做了起來。
希曼雪居右,蕭沅荷居中,南冰巨左,三女跪在我的身前,面頰緊貼在一起,三條舌頭慢慢接近,最後靠一起,同時舔到已經軟垂的龜頭上。
三女口中的精液大部分已被咽下,小部分摻和著口水順著嘴角留下,看起來誘人之極。
三個女人赤身裸體的跪在我的面前,爭相舔弄漸漸抬頭的肉棒,強烈的視覺刺激再次勾起了我的情欲,原以為今晚再也無力再戰的我雄風再起。
我躺倒在沙發上,蕭沅荷和南冰剛剛高潮,希曼雪卻已經看了半天的春宮,她急不可耐的跨坐到我的臉上,口中嬌聲央求:“好爸爸,舔舔雪兒的騷逼!”
“呀!”
臀部被打,希曼雪驚叫一聲,隨後呻吟聲便響了起來:“哦,好兒子,舔的媽媽好爽,媽媽好開心,喔,好兒子,好爸爸,大雞巴哥哥……”
蕭沅荷和南冰趴在我的雙腿中間,時而舔吸肉棒,時候彼此親吻,兩女玩的正開心,聽見希曼雪的胡亂呻吟,都是好笑不已。
“騷婆婆的年紀很尷尬呢,當媽媽太小,當女兒當妹妹又太大,當老婆吧,正好!”
“雪姨還不快叫老公!”
“呀,討厭!”
不知道被誰用手指襲擊了肛門,希曼雪回過頭嬌嗔一聲,浪聲說道:“他是…你們的老公,不當我兒…子就要當我爸爸,我可不會做他老婆,喔,好舒服,好哥哥,舔的好舒服!”
春宵苦短,因為之前已經做過一次,我沒打算投入過多的時間到前戲上。
感覺差不多了,我便讓希曼雪躺在沙發上,蕭沅荷和南冰一左一右抱住她的雙腿,而我則擁著兩個美麗的年輕少婦,開始肏干熟透的美婦人。
宛若成熟的蜜桃,希曼雪的下體早已汁液淋漓,肉棒進出之際發出咕唧咕唧的響聲。
兩女不約而同的舔吸我的乳頭,同時用手撫摸希曼雪的乳房。
三女婉轉呻吟,嬌媚非常,帶給我極強的快感,體驗到了帝王般的享受。
某一次抽插過於用力,肉棒拔了出來,南冰低頭久含在了嘴里。
希曼雪證實最關鍵的時刻,焦急的哀求,直到叫了幾聲“好姐姐”、“好媽媽”,南冰才肯遂了她的心……
最後,我將精液射在三女的臉上、頭發上,才算結束這香艷而荒唐的一夜。
經過了這一夜,蕭沅荷再也不避忌在婆媳面前和我親熱,而婆媳倆,則和蕭沅荷一起,組成我生活的重要部分。
我無法奢望更多,不能指望蕭沅荷融入她們,就像我不能指望婆媳倆像蘇恬姐妹倆一定心連心一樣。
女人之間永遠橫著一道牆,親如姐妹尚且會有隔閡,遑論原本便是陌路的人。
我只希望她們能夠維持表面的和睦,這樣我便不會那麼累,因為不知道哪一天,就會有厄運降臨,我必須做好准備。
腦海中回蕩起舊日的記憶,那段渾渾噩噩的日子,那個給了我靈魂和希望的女子,那副臨死前憂傷而決絕的面容,還有那一段顛沛流離自我放逐的歲月…
快樂罕至,苦難相隨。